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浓炖红烧大五花rou合集在线阅读 - 兄嫂和小叔子同床共枕/小叔子舔兄嫂的脚

兄嫂和小叔子同床共枕/小叔子舔兄嫂的脚

    君卿被闻殇抱在怀里,两人面对而躺。

    君卿精疲力尽,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身上汗涔涔的,偏偏闻殇还抱得死紧,两人交缠的裸露肌肤腻呼呼的,君卿很不习惯,推进一下他。

    这一动却发现了另外一个更尴尬的问题,闻殇的那根还插在他体内,君卿差点炸成一朵烟花,又羞又气,“你…你出去…”

    闻殇挨过来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上,嗓音带着发泄后的慵懒性感,“去哪?这是我的院子。”

    君卿无法,自己扭身要起来,“那我走。”

    闻殇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恨不得把君卿揉进他的骨头里去一般,霸道道,“不准,我在哪儿你就得在哪儿。”

    “你…”君卿反抗不得,抿唇不说话了。

    “君卿,别这样。”闻殇示好的用头拱他,“你每回这样抿唇都让我想亲你,亲得你嘴唇张开,又浪又sao的叫…”

    “闭嘴,你。”君卿羞赧至极,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闻殇眼睛带笑,在君卿的手心里亲了一下,“既然君卿不困,那咱们就继续,累点就容易睡了。”

    “啊…”君卿惊呼一声,被闻殇扶着腰坐了起来,才射过的roubang丝毫不见软,直挺挺的插在yindao里,guitou再次顶开花口,卡在宫颈中。

    “嗯啊呜…不…”宫颈被撑开的战栗感令君卿不住的发抖,坐在闻殇身上,xue里的水终于有了排泄口,不停往下流出去,却又被粗大的阳具堵得结结实实,只有一丝丝从密不可分的结合口出渗出去。

    “君卿的肚子里都是阳精,会怀孕的吧?”闻殇仰躺着,眉峰鼻梁却像是芙蓉出水,越发立体挺拔,他的长相应该肖母,和闻老爷,闻大少脸型都不同,绝美妖冶,眉目间又有少年人的俊朗,真的是君卿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看的人,就算他此刻一脸揶揄坏笑,也让人挑不出半分缺陷来。

    君卿脑袋晕晕乎乎,欣赏美是人的本能,可是羞耻心再听到闻殇的话时,恨不得捏碎这样漂亮的脸,他色厉内荏,“你,你不准再说了…闭嘴…”

    闻殇不以为意,腰往上一抬,本来卡在宫颈里的guitou,一下子就捅进了半撑的zigong里,里面的液体哗啦一响。

    体内的水声透过rou体的直接传递上来,落在君卿耳朵里却大声得不得了,脑海随着肚子里的jingye被搅动也跟着哗哗作响,君卿下腹一麻,软了下来往后一栽,幸亏闻殇眼疾手快撑起膝盖,让他靠住,紧实的腿肌给了君卿后背无效的安全感。

    闻殇还继续调戏人,“刚刚君卿还说要给我生孩子的,怎么吃完阳精就反悔了?”

    君卿羞得都要哭了,带着哭腔结结巴巴:“你…你别说了…”

    “看来是没喂饱,多吃些应该就听话了。”闻殇顾自回答自己的问题。

    “呜…不行…我不要了…好涨…”君卿惊恐往上抬腰,roubang寻得一丝空间,立刻紧随其后,追着顶上来,大guitou撞击在敏感的宫壁上,zigong就不住的一阵娇颤,急忙分泌宫液,却抵不上里面已经占据一半的jingye,融合在了一起,君卿被撞得一下没了力气,重重的坐了回去,借着重力,这下一整根roubang都完全插进花xue里去了。

    被磨肿了的花唇只触到他根部浓密的耻毛,有点扎人,君卿头倏尔一扬,脖颈天鹅一般抻长,又细又白,脆弱而美丽,“啊啊啊…太深了…啊…”

    闻殇借题发挥,guitou在里面打个转,碾磨一圈,弄得君卿簌簌发抖,逼迫道,“给不给我生孩子?”

    “我…我…”君卿颤抖着嘴唇,满面春潮,显然被cao得受不了,可是他是个男子,就算长了女子的雌xue,让他承认生孩子什么的,真的太艰难太羞耻了。

    闻殇却不把人逼到绝境不罢休,双手把着君卿的腰往上一抛,又松开,guitou退出zigong摩擦宫颈,然后又快速被zigong吞下套住,一股yin水随着两具rou体的相撞四溅开来。

    “啊啊啊…”君卿不管不顾的浪喊出来,被这一下弄得几近昏厥,软绵绵的靠坐在闻殇的大腿上。

    “生吗?再一次…”闻殇邪恶道。

    “不…不要…我…生…呜呜…”君卿受不了的哭了出来,手往后抓住闻殇的腿,不再给闻殇颠他的机会。

    “噗——”闻殇终于开心的笑了出来,手落在君卿腿间孤零零站得笔直的小rou茎上拨弄了两把,温柔道,“君卿别哭,我会疼你和我们的孩子的。”

    君卿虽然心里难堪委屈,可是听到闻殇这么郑重其事的温柔承诺,心底也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泪眼婆娑的低头看他,闻殇手握着小jiba撸动,一边道:“我以前就一直想,要是我有个孩子,一定会把天底下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不让他饿着冷着,我还要给他取个好听的名字,不像我…”他眼神依旧带着向往的温柔,可是声音又冰冷了一个度,“君卿,你知道‘殇’的意思吗?是夭折的意思,闻大少爷叫闻仲抒,闻大小姐叫闻仲纤,只有我,一个人叫闻殇…”

    刚才还觉得这个人讨厌得不得了的君卿,现在又心软了,叹了口气,颤抖着双手从他身上撑起来,慢慢俯身笼罩在闻殇上空,闻殇脸上落寞的表情叫他心疼的无法呼吸,大脑一时短路,说出了令他以后恨不得咬舌自尽的话,“闻殇…没关系…我,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由你给我们的孩子取名字,女孩可以取得温柔一些,男孩儿就取得阳刚一些…好吗?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以吗?”闻殇眼前一亮,君卿点点头,他立刻就激动得不行了,“那我男孩女孩都要取,我们生好多孩子好不好?我可以取很多个名字。”

    君卿被他孩子气的话逗得想笑,软声道,“好…都听你的…”

    “君卿,快动一动,我们还要生孩子呢…”闻殇立马开始催促君卿进入造娃工程。

    君卿刚才才答应了人,一时间也不好反悔,在闻殇熠熠生辉的目光下,不得不扭腰在他身上摆动起来。

    闻殇倒抽一口气,君卿这可是第一次主动caojiba,沸腾的欲望几乎要把他燃烧起来,陷在xue道里的大jiba更是雄赳赳气昂昂抻得笔直,一柱擎天,直指xue心,guitou被zigong啜得东倒西歪,爽快得令人发狂。

    “嗯…嗯哈…呜…啊…”君卿手掌下是闻殇的小腹,他的身体还带着少年郎的修长,腹肌不是特别夸张,但两条人鱼线却从胸侧一直延伸到腹股沟,优雅分明,一层薄薄的肌rou也很硬实称手,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那种身材,只是明明这么欣长优雅的身体,怎么底下长着这么一大根反人类的孽根,不管被进入多少次,君卿都还是接受得很勉强,好在现在他自己把握着节奏。

    “君卿,快些,再快。”闻殇粗喘着,修长的手指在小jiba上翻飞舞动,沿着rou柱的经络一点点抚摸,拇指把玩着圆圆的guitou,指腹有节奏的在顶端的铃口画圈摩挲,指甲往中间的凹陷一掐,君卿就是一抖,小腹抽搐般剧烈颤动,xue里猛缩,夹得大roubang愈发精神抖擞。

    “啊啊啊…不…啊…我…动…不了…啊…”roubang顶端溢出些许激动得前列腺液,小roubangguitou越发肿大,整根充血,闻殇的手指带来的快感与他的阳物带来的颤栗双管齐下,君卿血管都要炸裂开了一般,头昏脑涨,浑身脱力。

    “快点…”闻殇也被这种慢工出细活的磨动弄得血脉喷张,却始终不能正中红心,不满的拧了小roubang一下。

    “啊啊啊…”疼痛令君卿不由得躬起身体,插在zigong里的guitou由后往前画了个半弧形,顶在zigong前壁上,从外面都能看到,靠近肚脐的小腹被顶出来圆圆的一个凸起,还会动,像是里面真的装着一个孩子似的。

    “让你偷懒,小懒虫。”闻殇自己先憋不住,咬牙往rouxue里大力撞击几下,“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撞得yin水飞溅,君的白皙的腿根和他的下腹全是黏丝丝的透明阴水。

    “唔嗯…啊…不…啊啊…”君卿眼前晃动不已,什么也看不清,被闻殇颠得几乎散架,命脉还控制在闻殇手中,刚才的疼痛过去,闻殇手指在上面轻揉几下,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感立刻覆盖了痛感,魅惑的浪荡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从红唇间溢出。

    “快点自己磨,前面不想要了?”闻殇猛干几下缓解了一些冲动,手指收拢,握住硬邦邦的小roubang,再次威胁君卿,虽然君卿自己动像挠痒痒似的,可是带给他的是莫大的心理满足。

    君卿眼尾艳红,桃红拂面,被闻殇弄怕了,哭唧唧抽泣着,“你不…呜呜…要捏…我动…我动唔…”

    然而他的腰上已经软得没力气了,腿劈叉似的往两边张开得很开,两人下身几乎没有缝隙贴在一起,一通的折腾,雌xue将roubang吞得很深,那些毛刺刺的耻毛都塞进了rouxue里,xue口被扎得又疼又痒,可是没办法,再让闻殇掐下去,他都要不举了,没力气上下摆动,他就前后左右的磨动,rouxue像个磨盘,被中央的粗壮磨轴钉住,只能原地划动,顺时针逆时针的一圈一圈的磨。

    guitou在zigong里前后左右的摇摆得不亦乐乎,敏感的宫壁被顶得爽麻不堪,外面却同里面体验完全天差地别,yinchun完全往两边张开来,更多的阴毛都卡进来柔软的阴阜中,还有阴蒂上,rouxue一磨,小刺一般的耻毛就在花唇上阴蒂上来回倾轧,不是特别痛到让人难以接受,是疼中带痒,很快小阴蒂就被磨得冒出头来,yingying的小豆子埋在一大堆黑色的毛发里,被刮刺得越来越红,越来越大。

    “啊啊啊…”君卿浪吟一声,身体巨颤,居然被自己磨到射了出来。小roubang喷出的白液断断续续,好些喷在闻殇的手上,还有一些落在他的小腹上,给赤裸的肌肤镀上一层yin靡的水光。

    “君卿不乖,自己先射。”闻殇皱眉,可是也没办法了,早知道先把小铃口堵住的,他有些懊恼,捏了捏半软的rou茎,“这一次我就不计较了,你快点自己磨xue,要不我就要把你自私的小玉柱绑起来。”

    “嗯…啊啊…嗯…不行…了…雌xue…啊…要被磨坏了…”君卿刚射完精,整个人都软绵绵,提不起力气,瑟瑟发抖,眼泪要掉不掉的滢在眼眶里,模样可怜极了,花xue外面全部都被耻毛刺肿了,红艳艳的透着亮晶晶的水光,愈发显得肥厚肿大。

    “我帮你看看坏了没?”闻殇把玩着小roubang,分出两根手指去拨弄那两片肥肿的rou唇,不过两人的身体契得太紧,花唇被压得变形了,他根本拨不开,反而越刮花唇越钻心的麻痒难耐

    “你…唔…啊…你别弄…了…呜…”君卿又被他捏得哭出来,泪汪汪的像朵娇艳欲滴的花骨朵,令人愈发想要蹂躏他。

    闻殇欲望直冲头顶,忍了忍没忍住,双手再次放在君卿的腰上,声音喑哑的几不可闻,“君卿没力气了,我帮你,不过君卿也不要偷懒,雌xue总是这么小可怎么办?该磨还是要磨…”

    说罢已经将君卿往上一搡,掐着他的腰在追上去jiba在雌xue里狂顶起来,一波又一波的yin水被挤出体外,guitou在zigong里翻天覆地的翻搅,外阴更是被下下没根的耻毛刺激得颤抖不已。

    君卿如同坐上了一艘颠簸的小船,情潮汹涌,欲海翻滚,他被冲击得头脑不清,理智四分五裂,身体快要碎掉一般。

    闻殇由下往上的将君卿顶得快要奔溃还不罢休,还要在轮回床上深深插入的时候,将君卿用力的往jiba上摁着磨动一圈,又上下cao弄,又左右磨xue,君卿几乎要被他弄疯了,只能无助的啊啊啊大叫。

    他浑浑噩噩,不知被如此cao弄了多久,汗水淋漓,rouxue几乎要被玩烂了,闻殇才再次猛一挺腰,插在zigong里再次内射。

    高潮接踵而至,君卿尖叫着第二次射出来,同时雌xue也潮吹了,zigong里和yindao里涌出大量的阴液,本来就半饱的宫腔这下是真的被喷满了,鼓鼓得发胀,小腹都圆了不少。

    君卿瘫软在闻殇身上,身体抽搐,小腹和腿根更是痉挛得厉害,被强有力的jingye射得zigong都要穿了一般,高潮后都还沉浸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中,五识久久无法回归。

    他趴在闻殇的身上大口喘息,眼睛渐渐聚焦,眼前是闻殇好看的下颌,但是他的身体却还是动不了,是真的劳累过度了,有些生气的咬住闻殇的下巴,“都怪你,动不了…”

    他牙齿也软乎乎的,根本咬不疼人,反倒被闻殇侧过头来捉住红唇又吻了一计,“今晚别回去了,陪我一起睡吧。”

    “唔…”君卿确实是真累了,被闻殇抱着拍拍背,心里纠结一晌,居然也睡着了。

    闻殇从未如此充实,这是他从出生以来,睡过最踏实的一觉,睡梦中也不忘将怀里的人搂紧,像是搂着什么宝贝,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天未亮,君卿突然一下惊醒。

    他昨晚和闻殇胡闹,忘记还有闻大少了。谁给闻大少擦洗换衣?服侍他上床睡觉?

    他挣扎着要下床,可是昨晚他保持了一晚骑跨在闻殇身上趴着睡的姿势,腿又酸又麻,哼了一声,没起得来。

    “君卿?”闻殇也跟着醒了,刚醒的人声音沙哑,无意识的的亲了亲君卿的脸颊,贴着君卿的耳边这么一叫,君卿耳朵都酥了。

    “我得回去了,大少爷该起了。”君卿红着耳朵道,人却趴在闻殇身上被搂着一动不动。

    闻殇有些不高兴了,“你一大早就只惦记那个病秧子。”脸也冷了下来,“你不准去,不准对他好。”

    君卿哭笑不得,“闻殇你讲讲道理行不行,我现在负责照顾闻大少,要是出了差错,闻夫人会抽我鞭子的。”他捏捏闻殇的脸,“你想让我捱鞭子?”

    闻殇及时捕捉到他的手指含住,含糊不清的说,“不想。”

    “那放开我,我得走了。”说完脸倏的也红了,因为他腿上恢复了些知觉,撑着动了动,发现两人的下身还在连在一起,他们竟然就这样睡了一夜!

    “呵!”闻殇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得意的挺挺腰,晨勃的阳物耀武扬威的梗在阴xue里。

    君卿真的没眼看了,满面通红,磕磕巴巴道:“你,你快拿出去,我真得走了。”

    外面已经隐约可闻鸡叫,君卿又羞又急,闻殇面色又不好看了,“别动,我再抱一抱。”

    君卿也很眷恋这样的温度,窝在他身上没有动。

    闻殇亲吻他的发顶,叹气低声道,“君卿再等等,快了,很快这一切就能结束了,你就不用再照顾病秧子了,往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君卿自然听不懂他的喃喃自语,抱了片刻后,不等他催促,闻殇真的松手将君卿抱起来,分开时,rouxue被撑了一晚成了个圆圆的roudong,大量的混合粘液顺着君卿的腿流下来。

    君卿管不了这么多,直接套上衣裤,显然他的行为令闻殇非常高兴,闻殇也起来,“我送你。”

    “不用,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君卿急急的往外走。

    “看见就看见。”闻殇赶上来搂他的腰。

    君卿无奈摇摇头,又闹孩子脾气了。

    被闻殇拥着往前走,现在还早,闻府上下一片寂静,没有人起,确实不存在被看到的风险,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这样平静的一起走。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萦绕在周围,这种感觉和两人肌肤相亲的又有所不同,似乎更加深入内心,更温暖,使得两颗心更近了。

    送到百岁园门口,闻殇还依依不舍的抱着君卿。

    君卿真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心里头像是踹进了个小火炉,慰贴得很,柔声道,“快回去吧,天快亮了。”

    闻殇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低声听不出来情绪,“早晚有一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牵手,想抱你就能抱。”

    “好。”君卿笑了笑,仰头在他唇上回吻一记。

    趁闻殇愣神,赶紧逃似的跑进了院子。

    闻殇回过神来,在后面喊,“卿卿,晚上等我。”声音听起来高兴得很。

    君卿差点左脚绊右脚给摔了,正想回头骂人,院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跑得倒是快!

    君卿又羞又恼,可是接下来的一天,却又会忍不住翘起嘴角,心里不仅有一个暖心的火炉,还揣着糖似的,火一烤,糖融化成蜜糖浆将他整个裹得甜甜的。

    一想到闻殇就自己羞红了脸,却又止不住的想,想着想着心口又甜丝丝的,居然有些期盼晚上快点到来。

    闻大少这几天的病情比较稳定,没有再陷入昏睡,而是像个正常人一样,按时入睡按时起床,君卿有时早晨守在他床边又生怕他沉睡过去,直到他睁眼才放心。

    “少…大哥,我昨晚…”君卿一边给闻大少递帕子,一边斟酌着提起昨晚的失职。

    “没关系。”闻大少温和笑道,“以后君卿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特地问我。”

    虽然他叫闻大少爷一声大哥,那是闻大少爷抬举,君卿可不认为自己就能不一样了,他没应声,躬身站在一旁。

    闻大少继续道,“我睡着时多亏你照料,现下我醒着,许多事也不用你都代劳,我想自己做。”

    闻大少爷擦完脸,自己居然穿起了衣服,没让君卿帮忙。

    闻大少爷让君卿推着在闻府走了一圈,今天他甚至尝试着自己走了一截路,所以累得很了,回来就睡下了。

    君卿无所事事,歇了会儿没事做,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心里突然蠢蠢欲动,停都停不下来,一股力量驱使着他的双腿,君卿最终还是出了百岁园,走向那所破败的小院。

    闻殇还没回来,他站在屋子里纠结一会儿,心想自己这个行为是不是太逾矩了,有些过于主动了,可是再知晓闻殇这么多事,两人又那么温存过后,他心里的炙热就压抑不住了,他从来都隐忍内敛,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进耐不住事了,他一整天脑海里都想着闻殇,天一黑就想见闻殇,屋里虽然简陋,可是处处都充斥着闻殇的气息,他有些…舍不得走。

    纠结着纠结着,居然趴在小破桌子上睡着了。

    他是被身后贴上来的炽热体温弄醒的,打了个激灵,就放软身体靠在了对方怀里,“你怎么才回来?”

    闻殇笑道,将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君卿特地来等我?”

    君卿抓着他的衣袖,脑袋还迷蒙着,见着人心里也安心了,靠过去倚在闻的胸口上,嗅到闻殇身上除了他熟悉的体味,还有另外一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一时形容不出来,“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闻殇顿了一下,很快接口,“想你的味道呗。”

    屋里没有点灯,月光朦朦胧胧只勉强看得到一个人的轮廓,闻殇将他放在床上压了上去,“卿卿,以后我叫你卿卿好不好?”

    君卿心底一热,被转移了注意力,不轻不重的道,“什么卿卿!我可比你年长。”

    确实根据闻殇的身世推测,闻大少应该长闻殇三岁,闻大少爷今天二十二,闻殇也才十九,而自己今年二十,还比闻殇长一岁呢,怎么能让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这样称呼自己!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卿卿,你还得叫我相公呢!”闻殇已经开始毛手毛脚去扯君卿的腰带。

    “你…”君卿臊的双颊通红,“你要不要脸?”

    “不要,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要什么脸,别说一岁算不得什么,就算你长我十岁,我也还是你相公。”闻殇邪气凛然的叼着君卿胸口的衣服一扯,嘴巴已经轻车驾熟的找到小茱萸一口吸住了。

    “啊嗯…你…不讲理…”君卿被钳住了要害,抑制不住的哼了一声,乳首被软软的包住,湿热的舌头逗弄着顶头的小rou尖,很快,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这不是正在用嘴和你的小奶子讲道理了?”闻殇咬住奶头,含糊不清的道,另一只手往下去脱君卿的裤子,一本正经,“一会儿再和你的小rou茎,小花xue讲一讲,你就会知道我多么讲道理了。”

    君卿要被他说的羞死了,整个人都浮现起害羞得粉红,看起来嫩生生白里透粉,可口得不行,闻殇看得眼热,直接在胸口上啃噬起来,他昨晚留下的红痕都还在,遍布君卿的脖子,平添许多糜艳之色。

    君卿嘴上说不过他,抬腿踢了他一脚,闻殇简直和一开始邪魅狂狷喜怒无常判若两人,扒开那个外壳,看到他内里是脸皮奇厚幼稚缠人。

    闻殇轻笑一声,“卿卿真乖,知道要主动了。”君卿抬腿被闻殇握住脚踝,恰巧方便他脱下君卿的裤子,纤细的脚踝一手可握,踝骨圆润凸起,闻殇握住把玩摩挲,粗糙的指腹将细腻的皮肤刮得火辣辣的。

    君卿裤子挂在一边腿上,一只脚被闻殇握住,闻殇立起身体来,抬起君卿的脚,忘情的吻了吻他的脚踝,“卿卿怎么哪里都好看。”

    脚其实也是很私密的部位,平常穿着鞋袜从不示人,还有传闻要是女子的脚被男子看了,这个男子就要娶她,现在闻殇不仅握着,还在上面亲吻。

    闻殇每落下一吻,君卿就忍不住一抖,火苗被闻殇从他的脚上植入,顺着经脉一直往上燃烧,熊熊yuhuo席卷全身,君卿窘迫的蜷着脚趾,哽声轻哼,“唔呜…不…不要舔…了…脏嗯…”

    君卿的脚很好看,雪白玉色,脚弓极美,每个脚趾头都圆润饱满,像刚冒头的嫩笋头,闻殇只看得愈发喜爱,着迷的亲吻着,他的脚背,每一根脚趾,“不脏,我的卿卿是世界上最干净的。”

    “唔啊…哈…啊…”微微的麻痒从脚心往上流窜,像一股股微小的电流,君卿心脏都要麻痹了,闻殇表情很真挚,以一种几乎是虔诚的姿态亲吻君卿的脚背,君卿只觉得心口饱胀得厉害,被这个还小他一岁的少年充满,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接纳这个人,与他融为一体的冲动。

    “闻殇…我要你…想要你…”君卿几乎是嘶喊出来,半卷起上身一下子搂住闻殇的脖子。

    灼灼切切的爱意倾数毫不遮掩的涌向闻殇,闻殇一愣,片刻后狂喜蜂拥而至,他也反手搂住君卿的身体,高兴地几乎发疯,“卿卿,卿卿…”

    这一刻的相拥不需要用言语解释,两人都能体会到对方胸腔里跳动的心脏,那样炙烈,那样疯狂,和满腔的爱意。

    君卿已经迷乱了,侧过头胡乱的亲吻闻殇的好看的眉眼,挺俊的鼻梁,还有那张性感的薄唇,急切疯狂,“抱紧我…闻殇…cao我…”

    闻殇也已经被他感染,情欲汹涌如同滔天巨浪,双手从君卿肋下滑到后臀,大手抓住两片肥软的臀瓣,往上一抬,君卿顺着他的力气挺身抬高,给闻殇解开裤子的空隙,瞬间那个巨物如同出笼野兽气势雄浑的被释放出来,直挺挺的翘在半空,热气四周发散,guitou甚至把花唇烫得生疼。

    “坐下来,卿卿,快…”闻殇捏着君卿的屁股急不可耐的催促,君卿攀着他的肩膀,双腿盘在闻殇的身后,整个人被抱坐在闻殇怀里,他急促的喘息着,慢慢的往下坐,guitou挤开rou唇入侵xue道的压迫感十分强烈,他被噎得不住的拔高身体,小腹绷直了,仿佛这样身体里的通道也能抻直令rou具无阻碍的进入。

    “嗯…嗯啊…好涨…”君卿簌簌直抖,体液被往外挤出,眼泪也不甘似弱的从眼眶里被挤出来,眼尾红得妖娆万分。

    两人完全是情起所致,第一次没有扩张就结合,xiaoxue被撑得几乎发疼,可是许是昨晚才用过的原因,里面还是水滑的,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全部流完,特别是闻殇摸到君卿腿根有些硬了的干涸精斑,瞬间就失控了,“卿卿今天含着我的阳精一整天吗?”

    “我…”君卿虽然爱欲上脑,可是还微微有一丢丢不好意思,“我…很忙…嗯啊…没空…嗯…洗澡…”

    闻殇挑眉坏笑,“不用洗,我喜欢君卿含着我的东西。”闻殇色情至极的贴着君卿的鬓角亲吻低喃,大手将臀rou揉圆搓扁,令xue口能稍微放松一些,闻殇就趁火打劫,jiba往深处猛力一送,君卿尖叫着一下整根坐到底部,“啊啊啊…好深…啊啊啊…”

    roubang又长又硬,这一下子几乎顶到君卿喉咙里一般,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似的,“闻…啊呜…闻殇…还要…用力…啊啊…”君卿溺水似的紧紧攀住闻殇的肩胛,身体受不住的往后拉伸,后仰得露出漂亮的腰窝,下身却是更加逼近身下的roubang,闻殇不给他太久的适应时间,已经按捺不住的上下律动起来,君卿腿盘着完全起不了作用,只有屁股和私处不断的往闻殇的下身坐落,又被顶起,没一会儿,xue里就又水又软了。

    君卿将自己完全交给闻殇,由着他成为他唯一的支撑,同时又制造回毁天灭地的风浪,颠簸之中他听到闻殇问“卿卿,喜欢我吗?爱我吗?”

    君卿雌xue被干得yin水直流,大guitou将宫口又顶得松泛,将往外流的jingye往回顶,水一直流进君卿的脑子里一般,晃动得哗哗作响,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所有理智和矜持被大roubang搞得分崩离析,哭着浪喊,“喜欢…啊啊…喜欢你…爱你…闻殇…我爱你…”

    闻殇觉得这是他这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刻了,动作凶猛的撞进zigong里,疯也似的喊道,“卿卿,我也爱你,只爱你!”似乎为了证明他的爱意,有多浓厚阳具就插得多深,有多热烈roubang就干得多猛,恨不得连同底下的两个囊袋都塞进rouxue中去,君卿坐在他怀里疯狂的扭腰摆动,第一次这样疯狂主动的迎合闻殇的cao干。

    心意相通后,水rujiao融,密不可分,两人缠绵在一处,心贴着心,已经互相融入对方的骨血里去。

    君卿宫腔中昨天射进的还没有流完,很快又迎来新一轮的阳精内射,宫壁被冲击得发疼,而还没等他喘口气,闻殇已经把他放倒在床上,从正面重新压了上来。

    今晚的闻殇吃春药一般持久强悍,君卿被摆成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姿势,宫腔被撑到疼痛,yindao被磨到充血肿痛,外阴更是已经要渗血一般红肿成平常的两倍。

    直到再次听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被放过睡去,这是君卿进入闻府有史以来第一天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