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再错[跪爬/责臀/檀口含势/排阳]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潢贵胄从未吃过这般苦头,更何况,或许是慧极必伤,比之寻常人更弱三分的纳兰太子更是上下一干人等的眼珠子。 琼华突然很委屈。 他的教养嬷嬷曾不止一次的耳提面命,告诉他何为自渎、自渎之弊,他亦牢牢记得那样有失身份、不够端重,可是自己不过刚刚摸上腿间玉柱,甚至还未曾来得及taonong半下,便被人雷厉风行地赏了一顿鞭子。 他犯了错,自然认罚,报数谢恩也便罢了,可是为何还要他同时排出后庭夹着的粗棒,如此羞辱? 十鞭已毕,渊霁抬起眼帘,容色冰冷,静静欣赏自己的杰作。 四肢大开的美人浮空而立,透亮的清眸无声噙泪,一身细腻赛雪的肌肤鞭痕道道、对称分布,宛如裹上了艳丽的红绳。 灵台久违地躁动起来,又被转瞬镇压。 “你辜负了本君的期许。” 渊霁负手而立,鞭稍泛着一抹金光曳地。 “我、我……做不到……”平日里根本不会触摸的地方此时阵阵尖锐的刺麻痛楚,琼华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口中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你该自称欲奴琼华。”没有理会琼华的借口,渊霁声音淡漠,话中未尽之意却饱含贬低。 “是……欲奴琼华——” “住口。”渊霁声音略高,打断了眼前祭品未尽的话语,抬臂挥袖除了禁锢着他四肢的枷锁。 下一瞬,环形的偌大仙殿中,重物落地的声音与人突然受痛的尖吟之声交叠响起—— 短暂到猝不及防的坠落之中,琼华以臀股着地,梭形的重杵在一霎间触地反弹,狠狠顶撞到了他娇嫩的xue心。 没有多看一眼,渊霁雪色衣动,转身来到床榻之前,挥袖坐下,右掌正对着眼前的三层小柜,食指轻勾。 “咔”一声,对面最底层的小屉隔空抽开,从中飞出一只恍若扳指一般的玉环,临风拉长,落到为尊者手中之时,已然变成了寸长的中空玉棒,表面祥云浮雕环绕。 垂首引无根之水幻化为水膜裹上手中的浮纹玉棒,渊霁头也不抬,淡声说道:“本君坐着,按规矩,你本来只须跪行。但有错便要罚,爬过来吧。” 琼华正嘶嘶地倒抽冷气,闻言反弓着一动不敢动的身子一僵,透明水晶倒映的一张面庞带着几分愕然与不敢置信。 “是。” 在仙灵抬首望过来之前,琼华低声应是,狼狈地收拾了脸上所有多余的抗拒,支撑起身子摆出爬行的姿势。 然而手臂刚动,便被打断—— “双手十指弯曲,类如猫爪,手臂与肩同宽,笔直撑地;挺胸,下腰,臀后翘,以小腿、脚背着地。最后,头只能半抬,目视前方一丈之地,步履须轻巧似灵猫。” 一边听,一边含羞带耻地摆出对方要求的姿态,琼华屈辱得双眸紧闭。然而阖眸之后,胸前背后愈发明显的鞭痛提醒着他,他,只是眼前仙灵的一只祭奴,身前之例犹在,他要听话。 不紧不慢地行至雕栏嵌玉的床榻前,琼华双唇嚅喏,最终回忆着过往奴隶向自己行礼的画面,变为跪姿,五体投地:“欲奴琼华拜见仙君。” “永乐仙宫规矩重,念你初来乍到,本君小惩大诫,你好自为之。” 左掌掌心润过的中空玉柱悬空,渊霁敛衣坐正了身子,另一手抬起朝着琼华轻拂,一只雪色玉势随之出现在后者眼前:“张口,含住它。” 轰一声,琼华只觉耳中轰鸣阵阵,头晕目眩,他骇然地抬头望向端坐的渊霁,全然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从一位仙君口中说出。 渊霁只掀起眼睑掠了琼华一眼,然后便将那只不过十厘米出头的秀气玉势再次推近:“怎么,不愿?这是束发之龄(十五岁)的男童腿间的男形,对你而言,含住它应该不难。” “……不、这……如此污秽之物,怎能入口?”琼华面上透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与恶心,甚至反而质问上首之人。 渊霁定定看了跟前跪姿已然不雅的琼华一眼,倏地一拂袖,在身侧投了一面水镜,镜中,狭小的栅栏中一头母牛周身被牢牢固定,另一头公牛在其身上驰骋,胯下牛鞭噗嗤噗嗤插送,而牛圈外,另有数只花色公牛被拴在一旁,焦躁不安的等待配种…… “你看到了什么?”渊霁淡漠垂问。 “牛……”琼华早已撇过头,不忍直视镜中yin秽画面,喉结上下抽动欲呕。 “怎么,不仔细观摩一番吗?这是纳兰王朝上一次献给本君的祭品,按辈分,他应该是你皇叔才是。” 琼华蓦然抬头,转瞬又陡然望向那面画面污眼的水镜,脖颈因着太过急促的转向,仿若扭断! “你们是纳兰氏献给本君的祭奴,即是本君的床奴、性奴,如果你们不愿承欢本君胯下,想必罚作母畜千年再回转,应该会乖巧许多,纳兰琼华,你想试一试吗?” 随着上位仙君一句句冷漠刺骨的话语砸下,琼华的脸色越来越白,双眸睁得极大,内里却盛满了深不见底的恐惧,“不……不、不!” 渊霁随手向外一挥,水镜瞬间化作千万碎光,“你是不愿做吾渊性奴,还是不愿去效仿你的前辈们?” “身为本君的欲奴,为本君侍阳、进献菊洞是本分,你连区区假物都不愿,又如何在今后掰臀请阳?” 琼华猛地一个巨颤,他急促地转正身形膝行向前,如同拨浪鼓一般剧烈地摇头,那盛满了怖惧的水眸眼角泪珠飞甩,眼尾晕染得通红,“求、求您!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是欲奴!琼华愿做您的床奴,琼华或许做得不好,但是琼华可以学!求您不要将奴打下凡间……呜……” 语无伦次地说到后来,哭腔浓郁的琼华终于承受不住般崩溃痛哭,为他那贬做母牛配种的皇叔,亦为他如同地狱般的未来。 渊霁垂敛的眸中依旧波澜不惊,静静看着跟前的青年拽着自己的衣角哀求、哽咽。 若非先前眼前祭奴那一声触动他心弦的“渊霁”,和自己方才鞭笞对方时体内欲望的涌动,此时哪里还轮得到他聒噪的哭求? “如果你想现在就下凡,就继续哭。”渊霁眉宇微皱,语气变得更冷。 琼华面色苍白地抬头,猝不及防的,一双泪眼朦胧,仿佛云雾环绕的山水湖畔刹那投射下天光,映入了渊霁的眼中。 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动人颜色呢? 渊霁控制不住地伸手捏住了琼华稍尖的下颔抬高,糅合了初谙世事的至纯与不经意间被蹂躏凌虐的伏低妩媚的一张脸令他积郁了不知多久的欲望再生波澜,双手指根都在发麻酥痒难耐,想要立刻让这样一张容颜更添破碎与绝望的一颗心躁动地抽搐。 琼华不知上首的仙灵心中所想,在渊霁的手中隐隐地打着颤,漂亮而清透的眼珠丝毫不敢直视对方。 一直托举着水透玉柱的手掌轻轻一滑,半空之中便只剩下了泛着光晕缓缓旋转的玉柱,渊霁轻巧地捏住了一侧那只比之他胯下之物纤细太多的秀气雪势,收敛了情绪的语气清淡:“既然不想走上从前之人的老路,便证明给本君看。舌压低,唇包住齿龈,张口——” 男形渐渐逼近,逼真的形状在眼前放大,琼华只觉胃袋瞬间痉挛抽痛,泛起阵阵恶心欲呕,唇却不得不张开,接纳属于别人的阳具—— 冰凉、麝香淡淡,这是琼华的第一感觉,紧接着,便是舌根被压引起的干呕,喉口被玉势戳顶传来的丝丝麻痒。最后,在琼华下意识仰得更高的姿态下,整根前细后宽的假阳全部入口,十几岁男童未能发育完全而垂坠饱满的玉袋将他的唇撑得鼓起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一只手钳着意欲弯腰作呕的琼华下颔,一手并指抵着对方勉强合拢的双唇,渊霁眼尾一掠,一条掌宽的白色布巾便飘忽而至,非丝非绸的质地柔软温凉,如同封缄什么珍贵之物,覆盖了琼华的人中之位至撑得微突的下颔,灵活地绕过他的耳后,于后颈交叠打结。 渊霁缓缓收回双手,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刚一得到了自由,便控制不住地双手抚上自己的下半张脸,而后下滑到脖颈。 “这根阳具取自雪山山脚极深处的雪精,凝成玉形,却又因地热而兼具暖玉特质。这只只是念你初学奉侍,你要认真含吮这根物件。”渊霁说着,袖摆随意一扫,看到跟前的欲奴浑身再无一丝狼狈痕迹,满意点头。 “从此刻起,双手不许碰脸,起来吧,趴到本君腿上来。” 琼华痛苦地呜咽着,却不敢造次,四肢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动作难堪地颤颤巍巍爬上了床沿,趴在渊霁刻意让出的腿面,xue中的梭形灵杵已然悄悄露出了金色的尾端。 臀上忽的落下一只微凉的手,琼华臀线猛然绷紧,然而下一刻,肌rou紧绷的双臀臀峰便极快地挨下了重重两掌,毫不留情。 “你身为下奴,本君不会事事与你解释,如果没有眼色,自由规矩等着你,教你如何做一只合格的奴。” 琼华痛极也唯有闷哼低吟的份,他只知晓,双臀一片热麻火辣辣,却看不见,就在渊霁言语之时,他那两瓣白腻的臀rou已肿起两个深红的掌痕,明晃晃地刺目。 一条弧度微弯的细绳在渊霁的召唤下无声飞来,却在卡进腿上欲奴臀缝幽谷的一瞬间一分为二,化为了一个仿佛被拉长的口型,将琼华的两瓣臀大喇喇地推挤开来,露出其中含羞带怯的后庭幽菊。 “肠蕊用力,本君帮你排出这只肛塞。” “呜……” 用于排泄废物的脏污之地坦露人前,还被人以指描摹轻按,琼华羞耻得上下肌肤白中透粉,被人指尖流连摩挲的每一处都仿佛被蚁群围攻啃噬,麻痒难言,却又泛起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酥爽。 早已被沉重物什填充得酸胀的谷道一阵一阵的用力,排泄的快感与那里仿若被抽捣的快感掺杂在一起,让琼华羞耻异常,双颊通红发热,呜咽模糊的口腔不停地吞咽着汩汩喷出的涎液,被硬物压制的舌为了不至于冻僵,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极力勾舔上方的yin具,却反而引来又一轮口涎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