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小别胜新婚、蒸糖乳酪、狐星降临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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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还有你在我的身子里……”江竹鸳笑着撩拨,舔去汗珠,还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巴。 柯以湛眼周赤红,人像受了刺激一样,腰椎猛地一抖,埋头一顿舌吻“鸳儿我要疯了!!为你……唔唔……” “嗯啊啊唔唔……哼嗯嗯……”江竹鸳被他亲的泪水涟涟,唇rou粘腻分不开,舌尖像是要麻痹一般,并不是不舒服,而是太爽了,爽的他还想要的更多,死死的搂抱柯以湛的脖子,挠着柯以湛的肩背。大长腿攀着男人的劲腰,干脆用脚趾抠弄着男人的尾椎,欲仙欲死的勾引。 撩拨的男人更疯狂,变着法儿的捏着胸乳,恨不得要挤出奶,待那红尖果儿挺立滴血般的诱人时,吸溜吸溜的好一番蹂躏。 “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江竹鸳抬着长腿主动架在了柯以湛肩头,爽的自己收缩臀rou儿,上半身更是往前挺胸方便男人吃奶,大腿和男人的胸腹压夹着他的yinjing,摩挤的浑身着了火儿一样炙热饥渴,喷射好些花jingye,染的二人胸腹粘白yin秽。 柯以湛埋头吸咬着红尖儿果儿,下腹一阵狂躁的抽插冲撞:“唔唔……嗯……” 江竹鸳爽的早已忘记了腹中还有宝宝,心说都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没得大碍,和柯以湛胡天胡地,把两个多月来的相思情欲,痛快一解。 二人去了三次春潮,才停歇。 “呼……呼……”江竹鸳脖子脸蛋全身都像抹了水膏子般的汗泽,性感湿身的趴在柯以湛胸口,急促的喘息。 柯以湛也没好到那里去,脸涨红着,全身水洗一样黏糊,抱住了江竹鸳的肩膀:“我刚听见李阿姆吩咐采云烧水了,去洗澡?” “懒得动弹了,夫君抱我去。”江竹鸳闭上眼,理所应当的使唤。 柯以湛被江竹鸳这样依赖使唤,反而心软窃喜,认真的看着江竹鸳。 “怎么?抱不动?”江竹鸳闭着眼,翘起唇角逗自家男人玩儿。 柯以湛瞬间像是被打了鸡血:“靠?!谁说的,老婆孩子一把抱吗!” 江竹鸳睁开一只眼,很是玩味调皮:“咯咯~” 柯以湛被这样的江竹鸳正中红心,耳根红着,自己裹上袍子,又给江竹鸳裹上自己的内衬长衫,上前很轻缓温柔的横抱起江竹鸳,江竹鸳的一对雪白修长的小腿裸露在外,柯以湛怕凉着他,还把长衫整理一下。 江竹鸳笑声微凉透着磁性的暖意,抬手臂揽住柯以湛脖颈,享受被丈夫横抱着的体贴,他感受的到男人手臂结实的力量,把脸贴入柯以湛脸边儿,亲了一口,夸赞:“啊,我的夫君好有力气呀。” 柯以湛有些开心的兜不住,但还想听,狐假虎威的仰着下巴:“哼~少甜言蜜语的。” “咦?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夫郎呢?来,亲一个~”江竹鸳笑声连连,硬是去摸男人的脸,凑过去要亲,态度霸道嚣张又娇气诱人。 柯以湛笑出声,和江竹鸳闹,傲娇:“不亲、就是不亲。” 江竹鸳也笑,拉他的头,柔声逗弄:“亲一个嘛~唔——” 刚刚还傲娇说不亲的男人彻底忍不住了,边大步往净房走边埋头吻上不停撩拨自己的薄唇。 柯以湛如今才知道,被心爱的男妻哄的滋味是多么的快活开心,怪不得他的娃每次被男妻哄的时候乐的大眼睛都迷成一条缝儿了。 在大木桶里和自家混血美人泡了鸳鸯浴后,柯以湛的邪火和怒意不忿等等复杂情绪说是烟消云散,也差不离了。 炕榻上,江竹鸳点了一盏小油灯,换上水青色薄绫春衫和白罗裙,坐在软和温暖的被褥上,唇角含笑,任由身后的男人为他擦拭长发。 柯以湛殷勤伺候,轻柔的给江竹鸳擦头发,并涂抹上江竹鸳一贯爱用的桂花头油:“你肚子感觉怎么样?我担心咱们俩动作太激烈,伤到孩子。” 江竹鸳笑而不语,抚摸着柔缓胎动的小腹。 怎么会不舒服,第二次怀孕最不舒服的时候都在季国公府里,现在他回了家,一点孕吐反应也没了,前两天柯以湛与他怄气时,他睡的也很好。 头发半干,江竹鸳披散着,也拿了布巾:“我给你擦。” “不用了,就这样吧,睡觉。”柯以湛大咧咧的。 江竹鸳却不肯,不仅仅拿了布巾还有剪刀豆粉、首乌头油等工具。 “你呀,什么事儿都不要太急,急坏了身子,你让我和小山还有肚里的孩子怎么办?你让小鱼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呀?以后慢一些啊~”江竹鸳给柯以湛细细护理头发,柔声劝导自家孩子气的夫君。 柯以湛闭了闭眼,抬手捏起一缕混血美人的发丝,放到鼻下轻嗅:“嗯。” “乖。”江竹鸳满意的道。 一些还有黑色发根的白头发只剪掉白色部分,而全白的干脆直接拔掉。 江竹鸳可算是把柯以湛的头发护理好了,整理床铺睡觉。 柯以湛这两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睡了个踏实觉。 次日晌午,柯以湛先醒了,看着背对他冲着小宝宝酣睡的混血美人,悄悄凑过去,自后抱住了人。 “啊啊……呜啊啊……”小山挥舞着小爪子小胖腿,叽叽歪歪的奶声叫唤。 “嗯……”江竹鸳被自己娃的小奶爪拍到了胳膊,一下就醒了,坐起来困倦的捂嘴打了个哈欠:“夫君,去挤羊奶来,宝宝饿了。” “马上去。”柯以湛蹭地起床,把中衣一掖,披头散发的跑出去。 采云在院内清扫,看见柯以湛:“爷,羊奶在锅里热着呢。” 柯以湛蹭蹭又去厨房,端着小食盒跑回屋。 李阿姆和采云相视一笑,都知道主人重归于好。 “我喂他,你睡觉。”柯以湛从江竹鸳怀里抱过孩子。 江竹鸳扶额头昏昏的,昨夜折腾的太晚,他有些累,倒下卷上被子,睡眼惺忪,鼻音湿糯:“好,我困死了,夫君,你给小山喂半碗就好,少食多次,对婴儿好……” “哎,我知道了,你快睡。”柯以湛给江竹鸳掖好被子,亲一口江竹鸳的额头。他知道怀孕的小哥儿嗜睡,以前家里条件差,江竹鸳怀着孕还做活,现在可不行。 江竹鸳嘴角翘起,安详温暖的继续睡。 哪里都没有家里舒服呀…… 柯以湛安顿好了小山,又去看小鱼。 小鱼知道哥哥哥夫和好了,也恢复了原来的活泼:“哥夫,我上学去了,我要和小山亲亲。” 柯以湛给他拿了束修,一边抱着小山一边抱起小鱼,微笑:“认真学习,把礼物给先生,也给老头子送一份。” “啾啾啾……”小鱼特别亲近小山,亲了几口,笑眯眯:“知道啦!” 柯以湛把小山给采云带着,亲自去送小鱼上学。 途中遇到几个村里的年轻人张良、柯二柱。 “唉,这不是柯先生吗!”年轻人笑着打招呼,也都是读过几年书,家境富庶的男子。柯以湛平时与他们偶有来往。 “是啊,好久不见你们两个,秋试就要到了,怎么还上山放松去了?”柯以湛笑着寒暄。 他看中了他们打来的猎物。 年轻人摆手:“我们就是解解闷儿,正好听说你家夫郎又有了,送你一对山鸡。” 柯以湛感激:“那怎么成?” “表舅,怎么不成呢?咱们也算是一起考试过”柯二柱和柯以湛是同族,柯以湛的辈分很大,粗声粗气,硬是塞给柯以湛“你要是在客气,把你家花儿送俺们俩两盆儿。” 柯以湛笑:“怎地?二柱家里有喜事儿了?” “嘿嘿嘿,我阿姆给我说了一门亲,我想送那哥儿点东西。”柯二柱不好意思道。 柯以湛拎着活野鸡,两只肥胖胖的野鸡眼睛还明亮有神的很,一定是掉入陷阱的野鸡,说:“行,等我送你和张良一人一盆我最新种出来的红蕊白梅花儿。” 托了小鱼的福气,两个年轻汉子还给了小鱼一只小黑兔玩儿。 小鱼高兴的捧着小黑兔儿:“哥夫哥夫~回去千万不可以告诉哥哥,哥哥又得说我贪玩儿了,求求哥夫了~” 柯以湛笑着摸小孩儿的头:“行,哥夫把兔子弄到后院去藏着养,走,中午哥夫让采云接你回家,我给你和你哥哥做好吃的。” “嘿嘿,谢谢哥夫,哥夫真是好男人~一表人才就算了,竟然心底也这么好~怪不得我哥哥死心塌地的喜欢哥夫呢~” “熊孩子,逗你哥夫我玩儿呢?小嘴儿抹了蜜?哈哈哈哈……” 一大一小一路其乐融融的边说笑边到了村学。 柯以湛回家就给野鸡拔毛清理干净后,用甘甜新鲜的野山菌和野鸡rou炖清汤。另一只用蜂蜜、酱油、黄酒、大料辣椒粉等腌制半个时辰后放在土窑里烤。烤的表面金黄酥皮,再取出土窑里的炭火,保温。割了猪精排做了油光甜香的洒满芝麻的糖醋排骨,又去村口买了几斤小黄鱼,油炸酥脆喷香,调制番茄土豆蒜泥酱汁儿,用炸鱼沾着吃。 他感觉自家男妻的小腿都细了,很是心疼,去养牛农户那里花了半吊钱买了一小木桶的新鲜牛乳。 牛乳倒入几个一人份的青花瓷盅内,撇出去牛奶中的泡沫,用蒸布盖好包好,在砂锅里倒入清水,放上蒸笼板儿,再放瓷盅蒸牛奶。 蒸半刻钟后,牛奶放凉结了一层奶皮,再把鸡蛋的蛋黄蛋清分离,取蛋清倒入一勺白糖,搅拌至均匀,把奶皮扎个小洞,把牛奶倒入蛋清里搅拌均匀,再用筛布过滤一次,顺着奶皮小洞重新倒入过滤后加了蛋清的奶液。重新包好蒸布密封,上锅再蒸大半刻钟,焖半刻钟,最后拿出来,放凉,撒上一点葡萄干儿和蜜红豆。 饭菜都做好了,江竹鸳也起来了,采云伺候江竹鸳洗面穿衣,一切妥当后,江竹鸳来到梳妆台前带耳坠,梳头发挽发髻。 柯以湛在一旁抱着宝宝静静的看他。 江竹鸳笑出声:“傻子,傻乎乎的看着我做什么?” “看你怎么地?不让看啊?”柯以湛装着凶巴巴的。 江竹鸳扑哧一笑,被柯以湛的模样逗得前仰后合,伸手宠溺的接了宝宝:“好了,来,阿姆抱抱,我饿了,采云说你一直在厨房为我们姆子三个做好吃的,都做了什么?” “就是普通家常菜。”柯以湛板着脸,又把孩子抱回来,怕美人累着:“你怀着孩子,少抱小胖子。” 江竹鸳笑意更深:“那真好,我可想吃你做的家常饭菜了。” “嗯唔……真是美味,蒸糖乳酪,宫里的甜点心,你都会做?柯以湛,我不在家你除了脾气见长外,做饭的本事也见长不少呀?”江竹鸳吃了一口双皮奶后,眼睛精亮的,招呼采云和李阿姆。 “你们也来尝尝,小鱼,小鱼呢?”江竹鸳一叠声的让别人也来吃。 柯以湛气的鼻子都歪了,心说这么麻烦的甜品他只给江竹鸳开的小灶。 不过看着采云和李阿姆吃的赞不绝口的样子,他也挺开心的。 “小鱼被先生留堂补课了,我给他留了。”柯以湛说。 江竹鸳赞叹的一连吃了两个小瓷盅的双皮奶:“我记得上次吃蒸糖乳酪还是十岁的时候,随嫡姆入宫,后君殿下赏赐的。” 柯以湛有点挂不住臭屁得意了,挠挠头:“就、就是普通蒸牛奶,被你说的像御膳一样难得,太夸张了。” 江竹鸳抱住柯以湛的脖子,亲了一口,认真的看着:“多谢夫君,辛苦夫君了。” “说什么谢字,为夫天天都给你做。”柯以湛也抱住江竹鸳的腰,微笑。 吃过饭,江竹鸳抱着小山在廊下晒太阳。 “我们的新宅子完工我还没去看呢。”江竹鸳对正在院子前整理花卉的男人道。 柯以湛抹了把汗:“都是按照你留下的图纸你聘的师傅弄的,不过里边儿刷了墙,家具什么的我没弄,怕不如你心意。” 江竹鸳笑:“还好你没弄,我早就在镇子的江南木匠铺子那订了,三个月的期限,这个月月底,家具应该就都弄好了。” “成,倒是我们去看看,新宅子的后花园还光秃秃的我……” 夫夫两个聊天,时间很快过去。 江竹鸳晚上还想吃蒸糖乳酪,柯以湛又去村里养牛农户买牛乳。 拎着满满的牛乳,遇到了熟人王瑞。 “爷!”王瑞看见柯以湛忙打了个千儿。 柯以湛看着自己雇的看守花圃的园丁此刻没在花圃的看着,怎么跑到这边来了,有些不满:“你怎么出来了。” 不怪他不满,他种植的花卉名声传遍了北地,乃至京城都有人过来卖花,因此一些不怀好意的歹人总是有来偷花贩卖的。 王瑞心虚:“我……爷,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 柯以湛皱眉,想他教授王瑞许多园艺知识,如何培育花卉,还给王瑞每个月五百个铜板的报酬,王瑞竟然这么不把活计当回事儿。 “走。”柯以湛冷声。 王瑞陪着笑脸:“爷,您买了这许多牛乳,是要给正君补身子的吗?正君真是好福气……” 柯以湛懒得搭理他,不怎么回话。 山里黑天早,柯以湛和王瑞走至村东巷口时,王瑞突然一叫:“啊!!” 柯以湛更厌恶了:“你喊什么?” 王瑞跑到巷口拐角处,竟然有位昏倒在地的衣衫褴褛的小哥儿:“爷!!爷您快来啊!!!” 柯以湛疾步走来,看着昏厥的人。 王瑞哀求恳切,抱起小哥儿:“爷,咱们救救他吧?啊?爷,小的求您了!!” 暗夜和褴褛的衣裳都遮挡不住小哥儿的白雪样,孱弱高贵的貌美多姿。 柯以湛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一见小哥儿觉得有些眼熟,心口也不适,突然想起前不久白梅道士与他说过的话。 “你想救你就自己救,别拉扯上我。”柯以湛犹豫一瞬,救不相干的人和与爱人的美满婚姻,他还是选择了后者,转身就走。 王瑞叫了几声,又气又急:“爷!!爷!!我能不能把他带回花圃的屋子里去?小的没有屋子啊!!” 果然连柯以湛这等的文人从商,有钱了,都会为富不仁,让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