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美人计生米成熟饭、你比蜜瓜甜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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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不得白静香如此惊愕,他此行的目的就在寻找一人。 白家当家人与正君年少时并非是元配夫夫,现在这位夫郎是续娶的,官宦出身的哥儿,白老爷是虽说是员外郎出身,但现下到底弃文从商,被续弦看不起,因此二人多年无所出。为了稳固正君的地位,白正君才去托孤所领养白静香。白静香虽说是养子,但也是明公正道记录在族谱里的嫡子。白老爷虽也有几房小君,但庶兄庶哥儿们多不成器,不堪大用。一年里白老爷病了、忙碌了,多是才刚满十三周岁的白静香主持大局为父分忧。 渐渐成了白家说一不二的九少爷,被无数人妒恨嫌厌。 白老爷病重,胞弟入朝为官,不知为何牵扯进皇家立嗣之争。太子宝座一稳,首当收拾参与反对他的人。白家因而落罪,败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静香力挽狂澜,把稀世珍宝奉上给太子爷,抛弃叔父,极力将白家置身事外,只做富贵散人,才保留余力。然而在白静香准备重整旗鼓,做好官家生意时,他几个庶兄联合他养姆、族里流氓竟早已趁着白家艰险之时,偷运七成财产,还反咬一口诬告白静香。余下的财产树倒猢狲刮,白老爷气的病重,临死前握着白静香的手告诉白静香一个秘密。 “香儿,爹对不住你……你过来……咳咳咳……”白老爷咳出一口口暗红,昏浊的眼狰狞瞪大,握住白静香的手。 白静香红着两只离职美眸,哽咽:“爹。” 白老爷边吐血边从脖子上摘下一颗红珠子,哭哭笑笑着说:“香儿,你有一嫡兄……是……是爹还未发家之时娶得哥儿……生的……生的儿子,我我……我曾经送给那孩子一张卷轴……呜呜……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他和他阿姆……咳咳咳……现在……爹把这颗珠子送给你……你去找到他……他身上有和爹一……一样的胎记……只要……只要你参透珠子和……和卷轴这两件宝物……你二人合力……白家定会东山再……再起!” 说罢,老眼一翻,撒手人寰。 “爹啊……爹呜呜呜啊啊……爹不要丢下香儿啊……”白静香顺势趴在白老爷身上,悲怮哭嚎,但眼角却是冷的。 他今年十八岁,为了白家殚精竭虑数年,现在却被告知另有嫡兄。他自然不肯去找什么嫡兄,他原本就是养子,若找回那人,他多年的苦心经营全都白费。再者他名下也蓄有不少私产,白家那所谓的七成家产,他早已不放在眼里。可是,在江南府通州、安州两城的最肥沃富庶的祖上五代皇商留下产他不能动,一直是官府扣管,唯有真正的嫡出血脉才可能和商部尚书提议解封继承,还需血滴白骨认亲,他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这关。 看着那么大一块肥rou不吃,白静香怎会罢手? 他与庶兄商议好,他来周转使策把庶兄记为嫡兄,届时他们一人一半,熟料他那庶兄竟然把主意歪打在他身上,要夺他身上那颗红珠子。 那日酒宴,白静香再三防范还是中了烛灯里的迷烟,再醒来时人却在花楼里穿着小倌儿的衣裳,头上剧痛,然而挣扎时,大腿以下全麻没有任何知觉。 “嘿嘿,九弟!快把红东珠给大哥!!大哥饶你一命!!”白静林邪笑。 白静香凶狠仇视着他:“我的腿,你把我的腿怎么了?” “嘿嘿,就是挑断了你的两根细细腿经,九弟,你以后永远都是个残废了,要那东珠也无用,给大哥,啊?” 白静香恨得咬牙,冷笑:“珠子早被我摔碎扔进柳河里了,我才是白家名正言顺的嫡子!谁也别想爬到我头上!你若不信,我随你搜,你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白静林目露狰狞,一巴掌“啪”扇过去。 白静香脸侧过,嘴角流血,讥讽鄙夷的睨着白静林。 白静林狞笑,大手捏着白静香的下巴:“没那玩应更好,反正家产一多半都是我的了,而你……呵呵虽说腿残了,盘儿还是顺的,也能值个五十两银子,够爷买个清倌儿好好玩儿上几个月,老鸨!” 鸨姆找来人牙子,赔笑着进屋:“白大少爷,我把人给您叫来了。” “人牙姆,你看他值几个钱,爷卖给你了。” …… 就这样,白静香辗转流落至甜水村。 适才,他分明看见肖云三肩胛骨部位生的虎头形状暗青胎记,那颗胎记与父亲一模一样。 白静香坐在轮椅上,思虑片刻,心生一计。 “哐当——” 肖云三累的不轻,躺棚子里昏昏欲睡之时,突然听到屋内一阵物体倒塌声响,一个鲤鱼打挺跳入窗户内进了屋:“怎么了?谁?!” 见美人连轮椅带身体的摔倒在地上,忙过去搀扶:“怎么摔了?” “嗯呜呜呜……我真是个废人……我的腿呜呜呜……” 白静香一张俏脸儿哭的梨花带雨,痛苦委屈压抑的表情,楚楚可怜,偏生还带着一股子矜贵贵气,哭音儿也娇滴滴的软糯,比甜水村最漂亮的晴哥儿还悦耳。 肖云三手忙脚乱的把人抱起,轻缓放床榻上,挠脑门儿:“你、你别哭了……你的腿不是一直都残疾吗?” “我是被我庶兄害的,他挑断了我双腿经络,呜呜呜……我的家产都被他抢去了。” 白静香红着眼,哭的哽住:“呜呜……” 肖云三觉得白静香脑子可能出现了点问题,几天内,白静香一直都对人爱答不理,还很高傲娇气,突然就开始‘伤心’了?感觉脑瓜子反应的太慢还是他这个买主太温情善良对待,导致白静香某个认知出现差错? 他清了清嗓子:“咳咳……白公子,咱是村里实在汉子呢,我对你没有恶意,当然了,我是想找个哥儿做夫郎生孩子的,你的腿我试试找镇子和村里儿的大夫给你看,看不好也是能力有限,我只是个小猎户,至于别的我就爱莫能助了。” 白静香愣了一瞬,继而低下头,颤栗脑袋肩膀,那旖旎滑润的长发随着他晃动,又温柔又脆弱,云鬟雾髻戴着一支木簪,恍如天边淡淡墨云。 看他低头,肖云三心脏又是一软,有些唾弃自己:“嗯,或者你说,你想我咋样帮你?我没读过几本书,也就勉强认识字儿,粗人一个,有些平平武艺,会种田能打猎,我也没别的能耐。” 白静香垂着头,眯起眼,肖云三的方位看不到他的表情。 此刻,白静香不能直接问肖云三要那卷轴,更不能让肖云三知道肖云三是白家嫡长子。方法只有一个,美人计。 既然他把自己买下来,就证明自己这副皮囊对他有吸引力。 白静香揪着心口衣襟,一副悲怮伤心:“我爹死了……我残了……世上再也没有人喜欢我……我这样累赘的身子从此孤苦一生倒也了无牵挂,不拖不欠,谢谢肖大哥几日来对静香的照顾,静香要走了。” 肖云三瞪着牛眼:“啥?走?你走哪儿去?照你的理儿,柳城回不得,外头也不安全啊。” “我一个哥儿,哪里有后脸儿在爷们儿家赖着不走,吃喝遭人嫌厌就罢了,为了我,你都睡在外头,我着实不安,让我走吧。”白静香泪水涟涟,颤声恳求,推开肖云三的手,自己去抓扶起的轮椅。 肖云三急道:“我也没说啥重话儿啊,不就是吃饭,你吃剩下你嫌弃东西我也没说你啥啊,还有睡觉,我看你也不愿意做我的夫郎,所以才,不是,你也太——” 他语无伦次,不知道现在的哥儿都是娇气脆弱到这步田地,说了没几句就鸟悄儿默了,就见白静香深深低头捂着脸哭了,仿佛是难堪至极羞耻至极,长发前倾在胸口,露出低垂的粉颈,细腻的一丝毛孔都不见。 肖云三猛地喉结滚动,脑袋有九个大:“我、我错了还不成吗?” 白静香的上半身还是可以动的,闻言扭过身不搭理肖云三继续捂着脸哭:“嘤嘤嘤……你买了我……我一个哥儿……却对我凶巴巴的……” 肖云三猛地想起来白静香醒来的第一面:“我说,白公子,你是不是那一万两黄金给不成我了?于是,就……咳咳破罐子破摔了?” “嘤嘤嘤……我那时胡诌的……我怕你欺负我嗯嘤嘤嘤……”白静香抬头哭着柔软的分辩着,眼泪滴答成串儿了。 他咬牙暗恨,死糙汉还挺精明的啊,他就步行了,他白静香是柳城县第一大美人儿,还收服不了一个庄稼土糙汉子。 肖云三咧嘴爽朗一笑,抬起大爪子憨厚有礼的拍拍白静香的后背:“原来是这样,别哭了别哭了……我一个人住山里习惯了不大懂人情世故无意中伤了你,你别和我一般见识。还有别灰心,你的腿又不是治不好了,先把腿治好再说,这段时间也再想想有没有其他族中亲人可为你做主的,我这人没多少钱,蛮力还是有的,能帮我就帮,不要你回报啥。” 白静香眨眨眼,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烛光照耀下,水晶似的闪闪发光,抿了抿水红小唇:“我……我无亲人……你此话是不肯要我了?” 肖云三下意识的摇头高声:“我当然想要了。” 说完,自个儿脸红了,梗着脖子硬气:“咱庄稼汉虽说皮糙rou厚的,也是要脸儿的,不能哥儿看不上自个儿还硬是往上靠,等你好了,再把赎身银子还给我,再把这段时日的伙食衣料啥的给我结清,咱也算互不相欠。我实在不晓得你到底对我是个啥意思了。” 肖云三木着的脸,古铜皮儿透出薄红,豁出去道:“你对我的话我做的事儿那么在意,可能对我也有点儿好感吧?你要是愿意,咱俩就成亲,我照顾你一辈子,哪怕砸锅卖铁,累死我,我也供着你。咱俩生个娃儿,好好过日子,你给我些时日,我肖云三踏实努力,锦衣玉食我肖云三也能给你。说罢,你到底想咋样?” 白静香“脸红”“害羞”又是一扭身子:“我……我一个哥儿,只要爷们儿对我好,吃糠咽菜也是愿意的。” 说完转回身子,哽咽着贴上肖云三的肩膀,哭了:“求求你……不要嫌弃我……” 肖云三云里雾里的,全身像是陷入棉花里,脑子飘飘忽忽,抱住白静香的肩膀:“我、我从来都没嫌弃过你……我会对你好。” 粗糙的大手擦拭那张细嫩的脸儿,轻轻的怕擦怀了怀里小哥儿的嫩皮儿。 白静香窝在他胸口,泪目盈盈,柔弱委屈:“嗯呜~我醒来时,你对我礼遇有加,不因我残疾病弱嫌弃我,我初初是……初初就对你中意的。” 说罢,娇羞温婉的把脸埋入肖云三胸口蹭了蹭。 又缠绵幽怨的抬头,细长的葱指点点肖云三的鼻尖:“我就算体弱,身子底儿虚,也不必那些饭菜伺候着,前几日我不过是想试试你,看你是否因为‘买了’我,就把我白静香当成个玩应儿,结果呢?不过是几样小菜细粥,你就对我那般凶,嗯呜~成婚后,你这厮不更要了人家的命?” 说着,更加委屈伤心。 肖云三抱着一团可怜儿的温香软玉,耳根子红透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住啊,香儿,是我太蠢了,成婚家里都是夫郎当家的,你说啥就是啥。” 下腹孽物悄然挺立,肖云三窘迫的硬是憋着:“睡吧睡吧。” 白静香小可怜儿的抬头:“我还未洗面。” 肖云三赶快出门烧水伺候白美人儿,折腾的快天亮才歇下。 然而肖云三被白静香那番话弄得怎么都睡不着,他不知道白静香是不是一醒过来,又后悔了,因为这人变得太快了。 可理性是压不住感情的,肖云三转过头看着安静侧躺着对着自己的小美人,眼角通红还挂着小小的泪珠,睡梦里都不安稳的模样,心生怜惜。 管他呢,能过一天是一天。 肖云三如此说着。 其实白静香也没睡着,他不喜欢卧榻边有陌生人的气息,尤其是肖云三这样庞大的身躯热乎乎的烤的他也难受。 而且一股子难闻尘土味道,那衣裳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既确定了心意,肖云三对白静香更用心温和了许多,不论如何刁难为难,只是傻笑:“成,我给你弄去,但需要些时间。” 不论任何事情,肖云三既答应了白静香,就一定会做到。 “我要兰花装饰房间,还有木板床也不要,我要雕花儿架子床实木的,婚床不能马虎的~”白静香身子一好,腿虽不能动,却像模像样的张罗起婚事了。 肖云三儿一叠声的答应:“我和刘木匠说了,给你订了兰草虫蝶的三围架子床,不土气还漂亮。” 表达心意后的几日,肖云三对白静香仍然很守礼不逾越,在白静香掩鼻委婉说出肖云三衣服有味儿后,肖云三把穿了十来年的破衣裳都扔了,天天洗澡乐呵呵。早出晚归的打猎,卖钱,再给白静香买东西,做饭,做农活,样样都拿得起放得下,不让白静香动一根儿手指。 渐渐的,白静香对肖云三的印象转圜。 想他白静香也是有未婚夫婿的,还是隋都统府的嫡长子隋青云,也是青梅竹马长大,可惜都统府看不上他白家是商贾,隋青云琵琶别抱了太守家的美貌庶出哥儿。 平心而论,在村庄里,肖云三是个不错的夫君,可怜遇错人。 他冷眼旁观肖云三,常年干农活晒成的古铜皮肤有些村气儿外,模样也是浓眉大眼端正刚毅的,若是当初父亲没和‘糟糠夫郎’和离,那肖云三儿定然是今非昔比,他这个养子怕是连肖云三的脚后跟儿也比不上。还在托孤所受苦,成年后发卖给富贵人家做奴做婢。 晚间。 冲冷水上床呼呼睡觉的肖云三突然胸口一沉,铺鼻而来一股甜醉的香气。 “云三儿……我吃多酒……心口有些难受……嗯哼……你给我揉揉。”白静香熟练的使唤着男人,趴在男人胸口,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胸前放。 天儿热,白静香只穿了一间水红抹胸亵衣,水滑儿的浅红缎子绣着几瓣桃花,风流泄艳。 “揉我给你揉……”是个爷们儿都忍不住。 揉着揉着,亵衣开了露出两只微隆起一点儿的红尖儿椒乳。 “嗷呜……”饿虎扑食的肖云三咬住红尖儿果允咂yin腻口水做声。 白静香放浪挺着胸脯,抓挠肖云三后背:“哼啊……云三儿……揉揉人家嗯哼啊……” 肖云三处老男开荤,变态的把娇滴滴的白公子浑身上下脚指甲儿舔的湿漉漉,黏糊糊。 再装模作样的勾引是不可能了,白静香敏感yin叫,看一眼就在心里狠骂肖云三不知廉耻,但实则喜欢的很,心说,村里土汉子就是豁得出去伺候夫郎,若是日后肖云三听话,留着伺候自己也未尝不行,干净,忠厚。 两条白蛇无骨细长腿儿被肖云三大大分开,撅着臀儿,男人舒坦霸道的“咕叽”一下入了香xue儿底儿。 白静香大腿以下没有知觉,力量都靠肖云三一双结实的手臂支撑,后xue儿被粗长吓人的东西贯穿,cao撞的腰臀腿儿酥软成棉花团儿,手指抓坏了素红被褥,哭喊声尖锐惶恐。 臭男人难道是吃了春药吗?怎地如此厉害,里边儿快给他捣弄坏了。 “嗯啊啊啊……混蛋你把我弄坏了呜呜呜……嗯啊不要嗯啊啊……” 肖云三开荤得了美人还能手软?心说老子被你折腾事儿,也就床上讨回来。小儿把尿面对面举抱着美人,下床边走边从下往上cao香臀儿。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啊唔……”嘴儿吃嘴儿,口水下巴脖子流淌,白静香自觉自己快要被肖云三干的灵魂飘在云端,瘫软着身体被肖云三压在床上,正面cao进去菊蕊,菊蕊绽缩蹂躏的糜艳饥渴,白静香抬手抓挠肖云三后背,除了敞开身子接纳呻吟,再无可能抵抗。 肖云三舒服了趴在白静香身上呼呼大睡,白静香气的小脸煞白,他素来爱洁,如今腿脚不方便,身上都是村汉子的口水羞人的地方也黏糊一片,不清理就睡?! “你给我起来!”白静香咬了一口肖云三硬邦邦的手臂。 肖云三被咬的不疼不痒,翻个身:“哦,你得洗澡啊?” 迷糊揉眼,把白静香抱起。 白静香头顶冒火,看着大山老林破瓦房,再对上这傻呆呆的村夫,真真是一刻也忍不了。 为了卷轴,硬是忍,一定要忍。 等他得了卷轴出去,要白静林不得好死。 柯以湛半天出去割猪草采药、半天在家侍弄田地。 一大早,他喜滋滋的拎着一篮子的山葡萄,手里还有条绿藤:“小鸳儿,你夫君回来了,还不快快过来让为夫亲一口~” 贱兮兮的凑过去亲江竹鸳,江竹鸳和颜悦色看他一眼:“都种了葡萄,还巴巴儿的跑上山干什么?” “你现在得吃啊,对了,竹鸳,我还有惊喜给你,当当当——”柯以湛把手里的东西给江竹鸳展示。 是三只圆溜溜的橙色甜香瓜,一颗足有柯以湛的拳头大,另两颗小点儿,也有半个拳头大,瓜蒂还连着藤,果子的清甜香气扑鼻,闻着就让人心情好。 江竹鸳嘲笑男人:“蜜甜野瓜都能被你给找着了,整天寻么吃食,你啊。” 嘴上嘲笑,绿琥珀美眸明显眼波清柔缓和,嘴唇也干干的舔了下,他怀孕后爱吃果子,瓜果不便宜,现种的也要等上好些时日,碍于家里情况,他一直忍着。 “我去给你洗了啊?夏天吃凉快!”柯以湛屁颠的跑去舀水洗瓜,最大的那只一拳砸开。 “咔嚓——”成熟的小蜜瓜脆生生地一分为二,甜香清爽气儿弥漫的整个院子都是。 江竹鸳蹙着野挺剑眉,放下手里编的草筐:“啧,真是,浪费了好瓜,切一切呀。” “啥?是不是爷……咳咳。”柯以湛刚想说是不是爷们儿,那么多事儿,可看着混血壮美人的小腹,人家的确不是爷们儿,他改话儿,笑:“就是要啃着吃才好吃!” “咔嚓唔唔……好甜……”柯以湛把大的那边儿给了江竹鸳,自己啃小半儿的。 江竹鸳笑笑,上前拿出帕子把柯以湛脸蛋上的瓜籽擦去:“像个小孩儿。” “别管我了,快吃,真好吃,甜死了!市面上卖的瓜和这个瓜简直比不了。”柯以湛两三口吃完了小半儿,期待的眼神催促着江竹鸳吃。 江竹鸳咬一口,甜的他心尖儿颤颤,莞尔。 “嘿嘿,好吃吧?对了,瓜籽儿别吃,我去取个草纸,咱留些种子,种到后院儿。” 中午天气热,柯以湛主动做饭让江竹鸳歇着。 江竹鸳好整以暇的扶着腰看厨房里忙碌的男人,真别说,柯以湛做饭挺像回事。 “天热,咱俩吃炸酱面,嘿,咱去买院子的时候,里正送的大酱一口没动呢。”柯以湛手脚麻利迅速的舀出白面加水揉和。 发酵些许时间,压实擀皮,大刀切面,突然抬头看门口的帅哥:“你要吃粗的,细的?” 江竹鸳凝视着五官流丽精致的男子,温声:“细的,不要煮的时间过长,容易断。” “嘿,你就放心吧,没吃猪rou还没看猪跑么?”柯以湛抛了个媚眼儿,笑嘻嘻的,他最近特别喜欢吃江竹鸳做的骨头汤手擀面,但是太费劲儿了,他就不舍得江竹鸳大热天怀着孕辛苦做。 江竹鸳凑过来帮忙拿碗碟调羹,笑骂:“你才是猪呢。” 柯以湛在锅子倒入一大勺荤油,等烧开,“滋啦——”磕了两只鸡蛋搅碎,炒熟后盛出来,再倒菜籽油,烧开后放葱蒜,一点点酱油呛锅,两大勺的黄豆大酱炒一炒,下入炒碎的鸡蛋搅拌。 一大碗的鸡蛋炸酱做好,撒上碧绿的小葱花儿和芝麻碎儿。下锅煮面,江竹鸳看着火候。柯以湛忙不迭的去后院摘了几只长速飞快的‘幼小黄瓜’。 “黄瓜还没长成呢,就要被你吃光了,你个大馋猫儿。”江竹鸳笑道。 柯以湛也忍不住笑自己:“我忍不住,咱家青瓜太好吃了。” 细长劲道的白面条过冷水,盛了两大海碗,上面码上黄瓜丝和一大勺鸡蛋炸酱,浇两圈儿陈醋,搅合搅合“呼噜噜”就是一顿狂吃。 “好吃吗?” 江竹鸳吃的很快,点头。 柯以湛满意了,又去陶罐里盛两碗灵芝汤,是他用不能卖的大灵芝晒干撕成条儿,取出一部分开清汤。 “灵芝汤对孕夫有缓解宫缩,对你生孩子有好处,对你身子也好,你都喝了。”柯以湛把汤碗放在江竹鸳跟前儿,又拿走江竹鸳的海碗去添面。 “柯老弟……江哥儿……” 肖云三喜气洋洋的进门儿,直闯厨房,拎着一条五花rou:“江哥儿,七月初七,是我和香儿成亲的好日子,你和柯老弟俩必须去我家热闹热闹,捧捧场啊?” “行啊老哥,拿下了?”柯以湛调戏。 肖云三脸红,窘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