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cao我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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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桃花潭水深千尺,汪伦有根弹簧茎 欢迎来到。在这里你将用全新的姿势打开小学语文课本,颠覆你对诗人的固有印象,以及对耳熟能详之诗歌的贫乏想象。 * 题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套路深。 此故事改编自真实历史(搞基)轶事。 阅文推荐BGM:网易云音乐F.Be.I的。 * 人在家中坐,信从天上来。才华横溢的诗人李白,每日都被堆积如山的粉丝告白信,淹没在汪洋恣意的溢美之词间。然而汪伦却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日院中,小白坐于自家木桶中泡澡,举头便见一鸿雁翩然而落,一抬手便降至他的玉指之尖。燕足上挂一只金铃,叮铃叮铃,鸣音清脆,摘下掂一掂,不得了,竟是十成十的足金。可见这送信之人,家底殷实,绝非是泛泛之辈也。 小白立时换了正色,小心地捻下缠线中的一卷软纸,但见墨色清雅,有玄瑰淡香,字迹倜傥,有豪士风范。 “李氏太白阁下敬启: 余乃泾县桃花庄人士汪伦,久仰先生学富五车、博古通今,才高八斗、妙笔生花。余每日拜读先生之大作,如沐春风,如饥似渴,如饮甘泉。 素闻先生好游,好入名山大川间寻觅清幽,特献上诚挚,力邀先生来吾居所一聚。此地有十里桃花,万家酒店。余若能与先生对饮桃花酿,共卧山水间,目映霜染林,对吟诗百篇,定是三生有幸,必将受益匪浅。盼先生来会,望余得偿此愿也。” 好一个姓汪的马屁精!然鹅人家拍的是文豪级别的马屁,等我到了安徽,享受的还不是土豪级别的宽待咩?小白舔了舔舌尖,嗜酒如命的舌头,已然徜徉在口水里。 他当即决定出浴。宽窄有致的玉背,披在一件朦朦胧胧的白纱衣里,召来管家,筹备车马,披星戴月,向着桃花庄,哦不,是热情的仰慕者汪伦赶去。“千里送一菊”的故事,大概都有这么一个浪漫的开始吧。 * 这什么鬼地方啊? 李白挑帘,目光探出马车窗外。只见周遭林木枯槁,稀稀拉拉几棵歪脖树,生得东扭西倒,一看便是营养不良、土地精华暂缺的萎靡样子。别说是什么绵延十里的桃花林、飘香千里的万家酒,就算想找出一只膘肥毛丰的叽喳鸟儿来,站在车顶上拉一坨内容丰盛的热腾屎,都他妈玄! 这素未谋面的汪伦,该不会是诓我的吧? 车轱辘颠簸在凹凸不平的石砾上,小白犹疑的神色,飘忽在雕花的高档马车木窗间,一根系着丸子头的白丝带飘逸在微风里,好一位清隽出尘的美少年。 忽然一阵雾起,遮挡了前方的视线。雾气浓深,悠悠地就朝着马车四周围漫上来。 “吁——”管家勒住马缰,问小白:“先生还要我继续前行么?按照那位‘汪官人’画给的指路图,再走下去,恐怕只会将我们引到迷雾的更深处。老马识途,可咱这匹,是刚实习上路的新马驹,到时候回不来,咱恐怕就要夜宿荒山野岭,被豺狼虎豹给叼了去喽……” 小白心里也很方,但他可是“好入名山大川寻觅清幽”的李白,当世的旅游大V,如果他就这么撤了,回头又要如何谱写诗文,装点他的旅游季刊自媒体捏?谜题,兴许也是缘机,说不准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如此想着,小白摸下了车,翘着尖头的白履,踏在青石滩上,他转动着脖颈四处张望。 雾气氤氲中,依稀可见前方忽然多出来一道屏障,是座巍巍然、仰头不见峰顶的青褐色高崖。中间裂开一道小隙,像是故意设置、诱人通过的天堑,狭窄逼仄,仅能容一成年男子侧身挪过,至于庞车高马,皆是入内无门也。 最为蹊跷的是,刚刚起雾之前,这山还未现踪影,怎么这会儿…… 管家觑着小白,面露难色:“先生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李老三儿身魁体壮的,怕是不能陪您进去,再说我要是走了,谁来看顾这马、这行李……” 老管家年纪大了,不想跟着年轻人去未知之地冒险。他曾听过老辈人讲的故事:说有一秀才上京赶考,路过一雾气弥漫的山涧,鬼使神差地就钻了过去,从此后再未见其活着走出来过。人道是误入了深山狐仙府,被狐仙吸去了精气,整个人瘪成了一张干瘦的皮。如此糊里糊涂送了命,最后是泡着水、从小溪里头漂出来的。 在李老三眼里,前头的山堑,冒着森森的鬼气,一看便不是什么祥瑞吉兆的好地方。 可小白摸着下颌、饶有兴趣道:“有意思,有意思。管家,你且暂留此地看顾车马,静候我归来。”说罢便拂袖而去,一张年少无畏的脸上,洋溢着探险家的激情。 * 一过山堑,这周遭的气温就降得不对劲了。小白赶紧捂紧了白衫,呵护住他那单薄的玉体,抖索的唇里漏出一些自言自语:“哇吼吼吼吼……怎么突然这么冷啊……”连吹出来的气,都凝着白霜热息。奇了怪了,分明只是跨过一道山缝,竟好似闯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外头尚且是春夏之交的暖热,可里头却是寒冬腊月的冰凉。 别说,眼前这一片寒潭表面,还真结了冰,冰层宽厚,目测不可得深浅。但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一片冰封的潭水中央,竟然飘着一只乌篷小船,一个浑身裹着厚厚蓑衣的男人,戴着一顶斗笠,背对着他……是不是在独钓寒江雪,这小白可就看不见了。 不过清晰可闻的,便是那“哆、哆、哆、哆……”一声接一声、规律的敲冰声了,像是有人手持着一根木棍,在一下下敲击着冰层,企图凿出一个洞来,意图不明。 在贸然开口发问前,小白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那声响很是诡异,不像是带着某种目的的急躁捅入。若是那样的话,那蓑笠人早就弯腰站起来大幅动作,也不会一本正经、盘坐得如此端正了。 可若说真是那人发出的,那两条好整以暇摆在身侧、一动不动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他的身前,还长着第三只手不成?可若说不是他,举目四望,这片白茫空阔中,确然又只有那一人的身影。 你听,那声音像是某种诱惑,又透出某种笃定,像是召唤人快到碗里来的念经,又像是成竹在胸、自信君必入瓮的邀请。 “内个……”小白终于捂不住好奇了,“请问此地是哪里?离桃花庄还远么?” 击冰声停住了。小白屏息凝神,对方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回应。 为了不显冒昧唐突,小白觉得自个儿还应解释几句:“兄台你好,过路客李白,在此多有打扰了哈。吾受一位笔友汪伦兄之邀,前来安徽泾县桃花庄小聚。敢问此附近,何处有‘桃花十里、万家酒店’?” 对方忽然开口,声如钟謦,沉着淡定:“木有桃花十里,桃花者,潭水名也,并无桃花;木有万家酒店,万家者,店主人姓万也。兄台误会辽。” 一口想要吐槽的老血,哽在小白惊讶张开的喉头间;一堆想要刷屏的内心弹幕,飘荡在清冽的寒潭上空:“那……那么汪伦兄……难道也没有这个人咩?” “汪伦有木有我不知道,”对方忽然转过身,狡黠的眼睛,眯在遮了半张脸的斗笠之下含着笑,勾牵着一抹邪魅狂狷神秘笑的嘴角,吐出一句、差点叫小白昏厥过去的回答:“在下只知道,这里只有一只、等着钓小白的‘单身汪’……” [前方高能,非敲蛋人员请迅速撤离] 只见那从棉实蓑衣下、透出一个粉红的蘑菇rou首、一伸一缩弹动在空气中的rou茎,似乎能随着对面汪伦的意愿变长变短。忽而短似生姜,又忽而长过铁锹,见了小白正往这边瞅,rou茎又以不可思议的节奏,摇头晃脑、上下左右地激烈拂摆,晃动出幻影重重的特效,如弹簧一般,对他示意点头。 小白两眼一翻,直直后倒,失去意识的同时,也失去了对裆下菊花的防守。 (待续) 2.桃花潭水深千尺,汪伦伸茎钓鱼精(中诅咒) 飘着酒香的坛口在小白鼻下拂了拂,便勾起了他的馋虫,唤回了他的神智。他从昏厥中醒来,感到腰间环着一双手——是汪伦的咸猪手。他正被这厮兜在棉厚的蓑衣里,靠在船沿,坐着赏景。 面前一片凉冰,心头一股凉意,冰面上明晃晃、显出一个roubang粗细的大窟窿;心坎儿里,被油然而生的惊叹号,插出一个不可名状的无底洞。 小白沉郁郁垂着头:“姓汪的,你骗我……什么‘吟诗对酒’,分明是你设的陷阱,诱我上钩的!” 举坛的臂弯,绕过小白修美的长颈,一坛桃花春酿,被凑至了红艳的薄唇之前——他喵的,这浅褐色的酒坛之上,果然用红纸,贴了一个大大的墨笔“万”字! 汪伦道:“没骗你吧?坐对桃花潭,共饮‘万’家酒;两心若相知,心心潭相印;勤勤捣xue忙,来把欢歌吟。小白,待会儿我插你的时候,你若是爽了、想‘吟’给我听,我洗耳恭听哦……” 说着,某根不老实的弹簧棍,便抵在了小白被剥了裤子的后股沟里,模拟着交合的姿势,一顶一顶的,不怀好意。偏偏这地方还贼冷,小白想挣扎着出怀,可裸体甫一遭遇了冷空气,又没出息地缩回来,落回了汪伦的蓑衣里,叫他香的软的,搂了个满怀。 事到如今,为保住菊贞,小白只有想方设法拖延时间:“等等等等……诶,前头那个洞,是你捅出来的?”他朝破口的冰面,努了努嘴。 汪伦果然停止了动作,瞟一眼小白所指的冰窟,出乎意料、换了感慨的语气:“相信我,小白,这桃花潭里头,本该真是有桃花的,这十里寒潭外围,也真栽着一圈落英芳菲的桃花林。可目前这潭水,却受了奇怪的诅咒,只有待解咒之后,才能映出美景来,换句话说,这也是我邀你来的原因……” 小白转头,望向汪伦,一脸懵逼:“单身汪,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奇。” 汪伦摘下斗笠,满目凄凄:“唉,人家又不是凭主观意愿单的身,还不是受了这桃花潭中鱼儿的诅咒,不得已,找不着对象么?也不知怎的,原本我家财万贯、泾县高富帅的美名传扬在外,有的是人倾慕于我。可自打我来此垂钓,莫名其妙中了招,就再也无人愿意垂怜。床榻空空,连个欢好的对象也遍寻不着,空有一柄重器,却无处上阵来磨刀。唉,真糟,真糟……” 小白咽着口水,眼睁睁瞧着汪伦仰头,苦闷闷把上等的佳酿,直往喉头里送,一点要同他分享的意思也没有,瞬间馋成了一朵蓝瘦香菇。 “诅咒?什么诅咒?”小白的两只眼珠,随着瓶口而移动,“醉翁之意正在酒”地随口一问。 “我说出来,你可不准笑话我……”亏这汪伦竟还好意思作羞赧状,吊着小白的胃口,吞吞吐吐不把实情告。是谁没脸没皮,扒了衣衫抱紧了人家,尽情揩香油? 手掌伸进了小白的亵裤裆,攥住了玉柄,开始有意无意地摩:“我当时呀,也就是一边钓鱼,一边在做这档子舒爽事……我这手啊,握鱼竿子久了,就耐不住寂寞,想要摸一点别的什么,热热的……嫩嫩的……又半软半硬的东东……” “嗯、嗯啊……别、汪伦你停手……”小白的裤裆里又热又嫩的东东,开始突破软硬的分界线,从一团蔫着的蒸年糕,慢慢突兀成一根硬邦邦的炸油条——汪伦这家伙,手技太老道! “当时我就这么动啊动,撸啊撸……roubang从我的虎口里,没羞没臊地探出来,又羞煞煞地钻回去,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越来越憋得慌……”如钟謦般低沉惑人的声音,从小白的耳蜗子里钻了进去,钻进他脑海里、小腹下、rou茎中……催眠还在继续:“啊,啊,我想射,我好想射啊!……想射,想射,想射,想要把白腻腻的精水尿出孔!” “啊啊啊!”一声颤音漾出,小白的秀茎一抖,在汪伦擒着rou菇的掌心里,射了浓稠的一包。不好意思,他也好久没开荤了,耐受力不太持久。 汪伦灿笑着,将滴着爱液的手,举到了冰窟窿上头,叫小白欲眼迷离地望着,自己的精水一滴、一滴,落进了寒潭下的冰水里。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原以为冰封死寂、了无生机的窟窿口,一下钻出来几条扑腾的锦鲤,波光下耀着鳞泽,甚是好看。鱼嘴张大了,竟去争食男子的阳精。 汪伦收回手,伸着舌头,将小白的欲液舔舐干净。 “瞧见了吧?这桃花潭里的鱼儿不同寻常,它们爱吃精。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一时玩兴四起,仗着阳物粗长,便抛了鱼竿,干脆跪倒潭水边上,将沾着余精的rou茎伸到水里去钓鱼,享受了好一番,被鱼嘴吮吸rou首的滋味……” 汪伦仰面兴叹,似在无穷回味:“那些鱼儿你争我夺,争相撞到我的rou茎上来夺食。肥厚的鱼嘴,跟一只只小吸盘一样,附着我薄嫩敏感的茎皮,没命地嘬,嘬啊嘬……啧啧,有一点冰凉,有一丝爽快,有一道难忍的麻痒……” 此时画风突变,汪伦怒容满面:“是肥腴的锦鲤王,突然间浮了上来!其他的鱼儿,立刻毕恭毕敬地给它让道。那家伙倒好,一口吸住了我的马眼不肯放,超强的吸力,像是要把我的隔夜尿都给吸出来!这我就不干了,立马站起来风暴扭胯,rou茎一个托马斯全旋,想把它甩脱下来。可它顽固得很,竟然祭出细密的鱼齿,咬在了我的宝茎之上,增加了摩擦!” 他说得义愤填膺,手舞足蹈了起来:“这我哪里能忍?立刻朝自己的jiba,一连甩了好几个巴掌——‘啪啪啪!’打得鱼王终于败下阵来,咬牙切齿地落了水,它的怒气将潭水凝结成冰。从此,它给我下了一个狠毒的诅咒:把我的rou茎,变成了会伸缩的弹簧,要么打穿冰层,再次乖乖地送下水底去叫它咬;要么,我必须找到一个不嫌弃我的人、同我在谭水上恣意地交欢,这样才能解除诅咒,面朝爱潭,春暖花开。” 小白听得目瞪口呆,可眼下他来不及同情和感叹,一心只想往乌篷里钻——汪伦疯狂拍打rou茎的同时,顾不上搂他,不着片褛的身体,暴露于咸鱼王制造的冷空气中,快要把他给冻僵了。 And you know,他这叫“自投罗网、羊入虎口”,But作者要去喝杯茶,请听下回再分解了。 3.桃花潭水深千尺,弹簧神茎cao我勤(日上天) 进了乌篷船肚,就见一张鹅毛软垫,已事先铺陈在地。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红烛一根,暧暧地曳着烛火,以及描花的小瓷瓶若干,里头盛着满至颈口的猪油膏——想这汪伦,早已做好了rou茎发射的万全准备。 小白羊入虎口,一进门,就叫单身汪精心张罗在门口的一根红捕绳,给绊了一跤,白皙光裸的身段,猝不及防摔在垫上,后臀的两峰玉瓣,挺翘得一览无余——这是要被吃干抹净的节奏。 “小白……”汪伦端着万家酒,勾着邪笑走进来,关门落锁的一系列动作,进行得不紧不慢。臀已入瓮,还能飞出去不成?除非是被…… “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倒地的小白歪了冠帽,青丝垂散,含了几缕在红唇里,为转过头、慌张注视汪伦的神色,平添了几分妩媚。 汪伦揉搓着rou茎,慢慢接近诱哄道:“小白乖,小白好,给你吃根甜甜糕……” “别过来!单身汪我警告你啊,你可别乱来!我虽然中意男人,但好歹也是文坛名菊、高不可攀的那种。至今尚在寻觅良人,后庭还未沾染过荤腥呢!我李太白坐拥百万忠粉,你要是随意欺辱了我,小心我的文粉们一口一个唾沫星子喷死你!” “喷吧喷吧,他们还能给我再喷出个桃花潭来么?小白,你看我这根rou茎,早已跃跃欲试、急不可待了呢,远水,喷不灭近火啊……”只见汪伦甩了蓑衣,露出瘦而精健的身材,裆部直直挺着一柄怒红rou刃,早已伸缩如簧,顶部的涎水,随着规律的弹动而甩得淋漓——看得小白眼珠子都快要掉了。 “稳住,稳住,别激动!”小白抬掌按着空气,试图hold住快要失控的“菊面”——他的雏菊要是被这玩意儿给捅了,会不会被顶出前列腺穿孔来啊?眼珠子一转,诗人就是诗人,还得把话题扯回老路上:“对了对了,说好的咱俩来此交流文艺,你还没吟诗,怎么就yin湿了呢?这跟讲好的不一样啊!” 汪伦目光如炬,盯在小白张开的后xue口,犹如虎豹盯上了羊群、豺狗闻着了rou腥:“好,我吟,我吟完了再yin……先改编一首你的吧,以慰我多日以来,只闻你名、不见你人的相思情: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将你绑……小白,别逃,别挣扎,乖乖受缚吧,你就是我心头的白月光啊!” 汪伦一边吟,一边解下使坏的绊脚绳,捉着小白的两腕两踝束在一处,绑到了身前。完了那咸猪掌,还沿着美人玉足恋恋不舍地摸了一道,顺便摘下一双白履来,和自个儿的臭鞋底,端端正正地摆在了一道——真成了“地上鞋两双”了。可“床前”呢?小白千里送炮,却连个高床软枕的待遇也没有,他被绑成了一坨白嫩嫩的蒸饺状,后庭口失却了掩护,张得更开了。 汪伦耐着性子蹲下来,一手压着蝶骨起伏的玉背,一手掘了一坨润xue的猪油膏,细细揩在嫩口边上,将那处红艳抹得柔亮生泽,惹得小白胆战心惊。 yin诗还在继续,汪伦又道:“当初,是读你的,才真正让我有了‘见文如见人’的一见倾心。你叫我见识了华夏诗学的博大精深,而今日我亦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汪氏悍茎的‘勃大精深’!” 话音刚落,汪伦就跪膝出招了!只见rou棍鲤鱼打挺似的一震,随后硕大的蘑菇rou头,犹如上阵打先锋一般勇猛,率先朝着小白的两沟之间突入进去,勘探未经开拓的rou沼。龟首将内里紧闭着的媚rou,挤开了一道圆筒状的门。毫无防备的rou壁,突遭了蛮物的入侵,本能地夹紧,做出“一菊闭关,万夫莫开”的贞羞状,显示拼死抵抗的决心。 “放松,放松你的rouxue啊小白……你夹得我这样紧,可别怪我不够温柔,硬闯弄痛了你哦……”被小白的rou口紧紧含住的弹簧茎,立刻显示出了它非同寻常的威力,软硬兼施地一点一点凿进去,进三寸、退两分,给予被cao弄的rou筒,以足够的时间适应。 渐渐地,小白杀猪一样的呼号声式微了,取而代之的,是“嗯嗯啊啊”的猫叫唤,甚至会抬着臀,迎合着rou茎的进出,而调整着冲入的角度得趣了。rou口小心翼翼地收缩着,媚rou温柔地拥向茎皮,附着被鱼齿咬过的旧伤痕吮吸,汪伦被包裹得舒爽,不由叉腰挺胯,调动着意念,让弹簧茎拓入得更深。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小白,听我的话,在脑里想象,现在铺展在你面前的,是一条蜿蜒上天的盈盈蜀道,九转曲折,万步天阶……而你,就跪在这天阶的第一层上头,随着我的cao弄,一步、一步,开始攀爬……” rou茎加大了力度,弹簧顶弄得更深,被一根roubang嵌入暖肠深处“驱策”的滋味,谁尝谁知道。小白满脸爽出来的泪痕,口角流涎地哀怨一句:“嗯、啊……可我、没戴、护膝……” 汪伦哪管小白的抱怨,继续伸缩着rou里长鞭,鞭策着他意yin:“每每抬起一阶,你小口的红嫩,便更深地吃下我的一截,腰臀一颠,茎首往敏感处狠狠一撞,你的汁水便顺着rou道的缝隙搅挤出来……噗呲、噗呲……你yin荡的小口总也不嫌够,边爬边洒,蜀道上滴了一路,全是你的欢液……淅沥沥,乐陶陶,快感就这么层层递进、阶阶累积,很快你就爽得不行了,感觉自己真要上天了……” “啊、啊、你别说了!再说真要射了、啊啊啊啊……”弹簧roubang弯了端头,控制着角度,朝小白的sao点横冲直撞了一阵,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上前头的玉茎,小白尖叫着被cao射了一波。 稀清的精水喷浆而出的同时,小白腰虚腿颤、软绵绵地趴伏了下去,纷乱的藻丝散了一地,真如汪伦说的,爽成了一滩魂不附体的春泥,叫哑了的喉头,拂出一丝兰息:“不爬了,不爬了,累……呜呜呜……不上天了,蜀道难,我简直太难了……” 可汪伦却不依不饶道:“这就难了?你倒射了,我还没冲顶呢。来!咱们换个姿势,我带你上天!”言毕,汪伦抱着小白就是一个仰面滚倒。 小白被迫坐起,骑在汪伦的rou茎之上,姿势尚未坐稳,意图尚且未明,便被弹簧茎一个伸长挺刺——他连人带屁股,竟被生生顶高了二尺!惊骇不已的他,吓得“哇哇”直叫,再转念思及“上天”的意思,不由心生寒意,赶忙催问汪伦这是要做什。 可还不待他张口,又是一波摧枯拉朽的顶弄上来,这回他直接被顶起了半丈高,疑问句,直接扬成了“啊啊啊”的疾音,绕着乌篷顶袅袅盘旋。当rou茎回缩,带动着rou沟落回汪伦身上的时候,小白生怕坐爆了汪伦的蛋蛋,两眼急急地瞪着交合处,便将那赤红rou柱,被自己yin水四溢的xue口整根吞到底的情形,全都收入了眼里。玉颊上渗起的红云更浓深了,像贴了海棠色的胭脂。 来不及喘息,来不及休憩,下一波伸缩又及时推送入xue,小白不敢置信地望见他与乌篷船顶的距离,正在无限接近……“要撞啦!别啊啊啊啊——”说时迟、那时迅,还不待小白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乌篷竟然被他的前额撞穿了顶,黑布的盖头一掀,眼前是一片日朗风清的晴空白云! 耳边风吹飒飒,玉体上下翻飞,rou茎有了归属,诅咒自动解除。冰河解冻,十里桃花,芳菲映照着潭水,在桃花潭的柔波里,印染着飞霞落花的迷醉。漂在潭上的一叶小舟,吭哧吭哧地乱摇,鳞光锦背的游鲤,争先恐后地挤到船舷边上,围观这场惊天动地的菊友之交。 “啊——!汪伦、汪伦、我真的被你日上天啦!你好棒,rou好长!高处的空气,真的好清新啊——!”小白脸上洋溢着食髓知味的快乐,心神徜徉在啪啪入rou的欢歌里…… * 两人酣战数回,直至精疲力尽、精尽粮绝,小白才乘着小舟,朝着进来的山堑漂去。 说好不哭,可却禁不住汪伦扯嗓溜歌的送别。他唱的,是一首:“白白你坐船头哦哦~ 阿伦我岸上走~ 恩恩爱爱~rou茎荡悠悠……” 小白回头,泪眼模糊中,见那根日出了感情的弹簧茎,竟向着他左右频摇,依依不舍地挥茎作别。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汪伦要留在泾县经营家业,而小白要上京城参加科举。就此别过,山水迢迢,前路茫茫,唯叹一声“珍重”。小白吸着鼻头,自言自语,吟了一首今古传颂的:“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cao我勤……” (完) * 原诗及创做背景: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 宋本题下注:“白游泾县桃花潭,村人汪伦常酝美酒以待白。伦之裔孙至今宝其诗。”清代袁枚记载:唐时汪伦者,泾川豪士也,闻李白将至,修书迎之,诡云:“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饮乎?此地有万家酒店。”李欣然至。乃告云:“‘桃花’者,潭水名也,并无桃花;‘万家’者,店主人姓万也,并无万家酒店。”李大笑,款留数日,赠名马八匹,官锦十端,而亲送之。李感其意,作绝句一首。 是唐代大诗人李白于泾县(今安徽皖南地区)游历桃花潭时写给当地好友汪伦的一首留别诗。此诗前两句描绘李白乘舟欲行时,汪伦踏歌赶来送行的情景,朴素自然地表达出汪伦对李白那种朴实、真诚的情感;后两句先用“深千尺”赞美桃花潭水的深湛,紧接“不及”两个字笔锋一转,用衬托的手法,把无形的情谊化为有形的千尺潭水,生动形象地表达了汪伦对李白那份真挚深厚的友情。全诗语言清新自然,想象丰富奇特,虽仅四句二十八字,却是李白诗中流传最广的佳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