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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痛快淋漓的复仇!yin兽化酸水,众人跪求饶 就在yin兽们泯灭了人性、专注发泄之时,离他们不远的水面,渐渐泛起一丛波漪,起时悄无声息,不被任何一人所注意。无知的yin兽们,依然凑在竹笼底下,扒着木板,张着yin口,丧心病狂地挑动着草杆,蹂躏小莲的rouxue,争先恐后,欲将小莲阵涌而出的花液,全数汲到自己口中…… 瞬时!风云剧变,乾坤蹈海,这些人的腰部以下,忽地被现身于水下的某物卷住,狠狠地向下拖去!未及弄清发生了何事的人们,只匆匆徒劳地高叫了一声“啊——”,便挥舞着双手,没入了水面之下。枯木浮动,草杆漂摇,最早沉下去的几个人,永久地不见了踪影,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吸入了万劫不复的月溪川底! 发生这等令人惊惧的突变,原本围立于木台上、将阳具伸在猪笼中欺辱小莲的人,也刹时变了颜色,他们光着屁股向岸边逃去,试图离开吸人的鬼水越远越好!逃亡之中,那一根根甩动的阳具,有些上头,甚至还沾着悬滴的滑精。方才还因虐凌弱小,而兴奋饱胀的硬度,此刻却在落荒而逃时,现出了充分的颓靡,犹如蔫了的丝瓜,甩得尊严全无。 可他们想逃命,哪有那么容易!水中的波澜越泛越急,很快便形成了一个惊人壮阔的水渊。怒水疾转,连惯来平静美丽的月溪川,似也澎湃起了怨怒,为小莲遭遇的不公,而波涌浪翻、天怒涛唤! 就在这水渊的中心,一个令人望而色变的伟岸身影,自怒涛中缓缓升起。墨发舞动,敕眉寒锋,九根盈天的长触,像是挥舞着的九柄索命利刃,只待邪神的一声令下,便要追击过来,将作恶的人们掳走!黑雾腾凝,环绕在邪神的周身,全无一丝表情的俊颜,透着比雷霆怒容,更让人胆寒的气魄!撼山震岳,凌空破川!不怒自威的厉色,遮蔽了灰空,吓跪了逃亡中的众人! “邪神大人饶命!”“邪神大人饶命啊啊啊!”此时再行跪拜,又有何用?触手向着匍匐一地、但求保命的狗儿们索来,一个不漏,倒吊着卷起了他们的腿,一个个如吊在火架上、任人鱼rou的蝼蚁一般,在空中扑腾着、呼喊着、叫哮着,空空的手却抓不住一物,唯一能抓住的,只有满心的恐惧和后悔。 吵嚷声,终于唤醒了蜷在笼中的小莲。他疲累地睁开眼,蓦地,就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爴!夫君终于来救我了!他在内心如此高喊一句,含着不知多少委屈、惆怅、悔恨和心酸的泪水,就那样决堤地湿了目。下一刻,他恢复了求生的力气,跪坐起来扒着竹笼高呼:“爴,爴,救救我,我在这里啊!” 爴当然知道他在此处,可却只是不徐不疾地转过眼来,与他对望了一瞬。小莲的心头猛然一窒,因着他在爴的目光里,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慌乱与疼惜,有的只是,似隔了千言万语的沉默和镇定。 小莲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敢再嚷了。好在空出的一根触手,还是缓缓地伸了过来,触尖拧紧了竹笼的边,稍一施力,笼子便支离破碎。在小莲坠溪之前,触手又轻柔地挽起了他细窄的腰线,将那一团柔白绵软,平稳地送到了爴的面前。男人终究还是疼惜他的,长臂搂过,给予他一个温暖的拥抱,胸膛挺起,允许他靠在那颗勃动的心头。 小莲还能说什么呢?落到这般的地步,差点叫yin兽们糟污了自己的身体,当初本不该回来,皆是他自己的错。事到如今,夫君还肯赶来救他,如此坚定地将他拥入怀中,他又怎能奢望,夫君再对他笑颜相待,诉说重逢的欣喜? 可即便没有欢语,爴问这句话的时候,垂眸投下的温柔,还是足以溺化人心:“是谁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欺负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说到最后几字,音调陡然变得狠厉。他抬起头,目放寒光地,望向那些、还在垂死挣扎的“吊rou”。他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睥睨死人。 “是……是……”小莲憋了憋唇,终是未将“所有人”说出口。哪怕看清了世间的残忍真相,他也不愿让曾受过的点滴恩惠,化作了全无意义的泡影。别人纵然无情,他师莲不能无义,这是他唯一,还能守住的一点点初心。 于是小莲温柔地摇了摇首,勉强地挤出一丝宽慰的笑:“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没有人欺负我,小莲能等来夫君,就已别无所求。” 可邪神岂能善罢甘休?欺负了他“神妻”的人,便是触怒了神威,统统该死! “是雷希!是雷希!”将死之人中,立时有人喊道。这话一起,紧接着一片大呼小叫,个个直喊冤枉。 “冤枉啊冤枉!邪神大人!我们、我们真的都是受了雷希那个狗东西的蛊惑,一时糊涂,才会铸成大错!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对!对!小莲,小莲!我是你韦东哥哥啊!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有一次你说要捉蛐蛐,哥哥还带着你去捉,还将最大的那一个让给了你!哥哥求你看在同村那么多年的份上,为我们说几句话吧!” “是啊是啊小莲,我是你魏武哥哥啊!小时候还教你唱山歌的魏武哥哥,你都忘记了吗?呜呜呜……求求你……我还不想死啊,你林琴嫂子年初刚怀了身孕,我纵然有错,可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呜呜呜呜……”一个壮汉哭得涕泗横流,眼泪鼻涕顺着额头,落雨一般地倒挂下来,真是讽刺。 小莲一听“身孕”二字,心头一软,不由抚上自己的肚皮,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为他们求情:“算、算了吧……算了吧夫君好不好?他们刚才确实过分,但小时候,他们对我也还是好的,再说,再说……” 他想说“为咱们还未出生的孩子积点德”,可话到了嘴边,又犹豫了。那真是个孩子么?经由后庭射入腹中去的异种,是否真能长成为一个人形的孩童,小莲一点也不确定。 可邪神却未将小莲的劝说,听在耳里。这小东西因着妇人之仁,差点害得自己殒命,斩草要除根,除恶必务尽。这些人犯了错,一个也逃不掉,不过现下里,还有一个人,应当死在他们前头。 “雷希呢!”他眉峰一拧,“那只贱狗怎么没在这里!” “对!雷希那只贱狗,都是他出的馊主意,叫我们兄弟在这儿候着您,以小莲为人质,妄图驱逐您离开这片水域,而他自己畏惧您,不敢前来!哼,他简直胡说八道扯狗屁!您是我们的水神,是世世代代庇佑月溪村的神明,我们又怎么可能舍得您,离我们而去!”呵呵,人心,到了这种时刻,即便不是雷希做的丑事,所有的脏水,也都向着他泼去,“邪神大人您放我下来,小的立时进村去把他绑来,要杀要剐全交与您发落,您看……好不好呀?” “砰通!”触手中的一根一松,说话的那人便落入水中。他气喘吁吁地嚷着“多谢邪神大人饶命”,一边狗扑水似的,向着岸上奋力游去。 “快点滚回来!回来的时候,带上全村人,来给我的小莲谢罪!如若我没见到雷狗,我要你们整个村子陪葬!” 片刻之后,村长连拐杖都拄不住了,颤颤巍巍、抖抖索索地叫人扶着,一步一喘地领着全村人,向着岸边而来。忧惧交加的人们,远远见到邪神大人的真身,赶紧三跪九叩,一步一拜地磕头而来。 行至滩边,老村长抖着音调下令:“月溪村的全体村民!统统下跪,向邪神大人和师莲大人,长跪谢罪!” “噗通!”齐刷刷,是膝盖骨碰地的声音。当时一个个眉飞色舞,出谋划策着要如何诛杀小莲的人们,此刻趴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仰望那个玉人,抖如筛糠,瑟瑟丧胆。有些人甚至无声无息地,悄悄尿在了裤裆里。 “雷希哥哥……”小莲被夫君搂在半空,居高临下,望着那个被五花大绑、踹翻在地的熟悉身影,喃喃一语。他不敢再说什么了,夫君对他这般的好,他不能再叫夫君伤心。这一次,他合了眼睛,绝不再为雷希求情。 “说吧,你想要他怎么死?”邪神问小莲,语调稀松平常得,就像在谈论天际的流云。 小莲摇摇头,一句话也未说,只是将两只玉臂,吊在爴的脖颈上,环得更紧。 “好,我懂了。”爴说完这一句,便将空余的那根触手,飞向了雷希的脖颈! “唔、唔……”雷希被卡着脖子凌空举起,蹬在空中乱动的脚,犹如飞絮一般绵软无力。 他还不想死,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要死。他才刚刚成亲,日后还有大把的平静岁月可享,只要,把那个可恶的妖孽,从他的生活里抹除出去! 此刻他想惺惺作态,再追忆一番往昔,勾起那小妖物对他未了的余情;此刻他想痛哭流涕,装作委屈,再编纂一番说辞,将作恶的缘由,统统推到他人身上。 可他无法言语。窒息,逼得他吐出了狗舌头——那根曾将小莲的乳尖吮出血来的yin舌!窒息,迫得他面呈酱紫,比那修罗饿鬼还要丑陋——终于脱下了伪善的面具!他只能无用地挣扎,却绝无可能再逃离。 “你们全都给我看好了!欺负我的小莲,就该受酸水腐蚀,魂销命殒,尸骨无存,连一丝一毫的渣滓都不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怆的惨叫,回荡在灰空中,惊得鸦雀远飞,震得在场的村人,肝胆俱颤! 只见雷希的周身,从狗头到罪恶的皮囊,全都被触手吸盘中、忽然喷溅而出的蚀液浇淋,瞬间冒起青烟,在“滋滋”的腐变声中,顷刻化成了一摊、不着痕迹的死水。 所有人凝着呼吸,目瞪口呆地望着这地狱惊变的一幕,但惩罚还没有结束。那七个被触手捆着的人,连同跑去绑雷希的人,因为同样欺凌过小莲,而被触手卷住,狠狠地绞断了脊骨,即便不死,也成了永远不能爬起来作恶的瘫痪。 “邪神饶命!神妻开恩!邪神饶命!神妻开恩!邪神饶命!神妻开恩!邪神饶命!神妻开恩!邪神饶命!神妻开恩!邪神饶命!神妻开恩!邪神饶命!神妻开恩!邪神饶命!神妻开恩!……”所有人像念经似的拼命拜首,五体投地,貌似虔诚,只是为了活着保命,继续苟延残喘在这尘世。 许久之后,当有大胆的村人,终于敢抬起头看一眼情势,才见水面已恢复了平静,邪神已然携着小莲而去,他们抚胸长叹,幸好没有轮到自己…… 18.真相:吸收jingye滋养壶体,泌出乳汁哺喂神明 小莲从腾着气雾的药泉里站起身,月色悠然,一束皎然斜落天顶,将他沾着水滴的白皙身段,照得如玉质般纯净,彷如鲛人出水,朔月流光。 药泉的效力还是很强的,泡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小莲花xue里隐秘的伤处,便好得无大碍了。竹笛和草杆,毕竟未曾入得太深。更重要的是这回,他有些没耐性了。小东西平日里,是最娴静的,可这回没有了邪神拥着泡浴,他实乃内心焦患,不愿在水中耽搁。 小莲东张西望,有了月色为灯,虽然清淡,可却将幽深的山洞,照得更如一方秘境。躺于不远处石塌上的男人,也能被清晰照见,那矫健紧实的肌线。爴始终背对小莲卧着,撑着一肘,不知在想些什么。背后的九根长触,在漫天幽空之中徐徐弥动,带着几分悠闲,却似又藏不住一丝惆怅。 小莲忐忑地走近,内心里怦然打着鼓,方才坐于水中凝眉纠结了许久的他,终于下定决心要讨好夫君,做一些,他昔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羞羞的事情…… “哒哒、哒哒,”是光裸的小脚丫踏在青石上的声音,“砰通、砰通,”是小莲内心里,紧张和期冀的心跳。 要靠近了,还有几步就要到他身边了…… 在月溪村、雷希婚典上的小莲,被雷希强迫、反抗不得的小莲,被众人污蔑、百口莫辩时的小莲,被关在囚笼、受尽欺凌的小莲……那时所有所有的小莲,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爴,我的夫君,你好想你。而现在,爴就在他的眼前,紧紧相距几步远,他恨不得化步如梭,归箭一般冲进他怀里。 可他却被拦住了。触手飞至,悠悠地挡在他面前,既不卷动,亦不触碰,只是左挪又移地,阻拦他的靠近。 夫君不想见他!果真是被嫌弃、被讨厌了么! 小莲这样想着,柔唇委屈一咬,心弦猛然一振,不争气的心酸泪,就又涌上了他的目眶。他也不再前进,只是傻乎乎地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却时时提起手背,鼻头一吸一吸,抽噎着屡屡拭泪。泣声呜呜,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快要叫人柔肠寸断了。 爴虽是天底下至刚至强的神祗,可终究,是敌不过春风化雨、冰河解冻般的柔情。触手晃动着犹豫了两下,还是给小莲让道了。小莲欣喜地睁大眼睛,赶忙向前奔去,还未及擦去的泪滴,就如流珠抛线似的洒了一路。 可终于来到了爴的面前,夫君却连一眼也不屑于觑他,悠悠然又转还身去,依旧赏他一个、望不见神情的背影。只是这一回,触手倏然隐去了,男人的背脊,隐现着漂亮的肌腱,如同光滑无物、却又沟壑峰起的琼壁。 小莲呆怔地望了几秒,浆糊一般的小脑袋终于开了窍:夫君虽还在生气,可收了触手,便是不恼他接近。嘻嘻,小梨涡又在俏丽的脸蛋上挂起,这一回,他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 他悄悄地跨上、铺了鹅毛软垫的石床,跪行至榻尾,绕回另一侧,毫不犹疑,就掀起了盖在夫君下身的薄纱毯。双手摸至夫君胯下,软乎白嫩的手心,万般小心地捧起了乌黑坚挺的rou柱,一低头、一颔首,就以红润的唇瓣,将爴粗硕的阳根吻住了。 “啵,啵,啵……”一下又一下,不似暴雨的迅疾,不似yin荡的勾引,而是虔诚又深情,将他全部的身心,真心诚意地,奉献给他想要侍奉一世的邪神,完完全全地,成为与他身心相契的祭品。 柔荑泛着水光,蜜津自口中溢出,很快将那傲然的情物,给濡得湿透。晶晶亮亮的口水,从蘑菇宝顶上滴落下来,顺着弯长的弧度,一直汇聚到两颗储精的巨丸上。小莲可不会忘记,被那鼓鼓囊囊的两袋精囊,射到肚腹鼓胀的辛苦,可他甘愿,可他想念。 “想要了?”只短短三字,从久未与他对话一句的夫君口里出来,便像是晨钟暮鼓的敲鸣,一下子震动了小莲的心。 他该怎么说呢?说想要他抱他,说想要夫君不再生气,说想求他的宽谅,说想一辈子做他的妻?可他嘴唇嚅嚅,终究还是不敢言一句。他怕自己已丧失了那样的资格,兴许不说,还能做个供他泄欲玩弄的容器。即便只是rou壶,他也该知足了。 “呵。”邪神坐起身,终于肯触摸他的身体,只是将手心,轻柔地抚在他头顶,为他理了理短小的发髻,“那时候明明可以用帕子蒙杀雷希,你为何饶他一命?是觉得他比我好,比我更能满足你么?” 雷希都已死了,小莲虽觉可惜,但不余多少伤心。毕竟他太坏太坏,将情分断得太绝。可没想到夫君还要秋后算账,他的心中更加纠结。 “我、我、我真的不是……”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忙问,“当时你在看么?难道你一直在看着么?”他想问的是,“你是不是眼睁睁看着我遭人凌辱,而漠不关心?”可他却没有那个资格去责问。 “没有,”邪神答,“我在落红手帕上施了法力,我嘱咐过你,一定要全程都戴着,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咒力一发动,我远在山洞,也即刻收到了感应。那时我确然是在看,可你呢?我只见你赤身裸体,着急忙慌地,往那个男人身上扑去。我当是我的帕子,打扰了你俩的好事,我便再也不愿多看一眼。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偷欢?” 小莲长舒一口气,这才放心了。他不怕自己遭欺受辱,可他最怕的是,自己被关在笼中遭人凌辱的样子,被夫君瞧见,他怕他心痛。罪人已逝,小莲不愿再提雷希,眼下他只想再问一个问题:“那……夫君突然出现,是专程来救我的么?” 爴点头,望定了小莲的眼:“是。我听见了你的呼喊,你在叫我的名字。” 小莲清晰地记得,他用生命喊出的那一句:“我在叫我的夫君。”他也深情地凝望着爴。 两人相视良久,仿有一道坚冰,在两人中间裂开,隔阂的心墙塌裂,彼此的心意,在交望的目光中流转,又怎能不冰释前嫌? 爴的语气终于回暖,暖得犹如三月的暖阳。“来”,他轻邀了一声,一把将小东西抱起,满意地听取了他的一声惊呼,随后搂着他一滚,将软乎乎的一团温热,霸道地压在了身下。膝弯一顶,小莲的玉腿自然岔开,花xue一张,guntang的硕大就抵在他柔嫩的入口。 与被雷希强迫时完全不同,小莲没有半分的厌恶。他献祭似的,任花xue大敞,任yin水肆流,身体里所隐藏的一切羞耻,全化作了绵绵的爱意,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的神明。 “记得回来的路上你跟我说,他们骂你是‘吸阳精的怪物’,你很伤心?” 居高临下被凝视着,夫君的目光,终又全然聚到了自己身上。小莲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得死掉了。就算现在含着夫君的rou根而死,与他身体的一部分交合在一处而亡,那他也能满足得,像个吃饱了青草的小兔子一般,翻着肚皮,含笑地闭上双眼。更何况,耳畔夫君的声音,是这么的温柔,比艳阳和暖风更柔。 “不、不伤心了……”小莲红着脸小声答。的确,现下在夫君的怀抱里,就什么都不要紧了。 爴一刮他的鼻头:“那如若我告诉你,他们说的还真是不差,你会作何反应?” 小莲的眼睛立刻瞪成了一颗枣杏,这便是他的反应。 爴的手,慢慢地抚到他的下体,将指尖深入花洞中浅浅抽插,像在探试他是否伤愈,又似是在不疾不徐地导引,慢慢惹起他更加火热的情挑,逗弄出更多、更yin靡的汁水。 “我的宝贝球球,难道你真没生过一个疑问么?自你被祭来了我这山洞,你可曾吃过一点东西?回村去后呢?可曾觉得肚饿,想要找东西来食?” 小莲的眸色更加惊愕。确然,近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心绪,沉浮于大喜大悲之中,根本就忘了吃食这件事。 怎么会……怎么会!可人不吃饭食,不早该饿得慌了么?他竟全无察觉! “哈哈,”爴一戳他又弹涨起来的酥胸,将那颗饱满的玉球,戳得晃动了两下,一股醇香的奶汁,又不受抑制地喷了出来,浇在爴的胸膛上,留了一片羞人的奶白,“难道你没发现,自从你被我的真身cao过之后,你不仅不会饿,连球球里的奶,都比过去更足了么?” “这、这……”小莲惶惑地眨着浓长的睫翼,舔了舔红润的樱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哈哈哈!你呀,还真就变成了专吸阳精的小妖物,只不过呀,是只吸我体内的精华!” “什……唔……”惊讶的话音还未发出,小莲便被爴覆下来的嘴唇给吻住了。蜜津交换,邪神肆意汲取着小宝贝口中的甘唾,品味那纯美的津汁,在他灵龙一般腾搅的舌尖,留下的甜蜜滋味。 下身的另一根“硬舌”,也“滋溜”一下,挺进了另一张“小嘴”里。这张小嘴又热又湿,内壁里润得,犹如温水里浸泡过的上等绸绢,一插未见底,抽出一点来再插,又淋漓地捣出点汁水,向着花沟的外侧,酣畅流溢。 “唔啊……啊啊……啊哈……不要、不要插得这么深,夫君……夫君快抵住我的zigong口了!呜呜,痛,慢一点,慢一些哈啊……”小莲身子一抽,紧紧地抱住了男人,明明是被他的rou器所欺负,却还是下意识地攀紧了他,向他讨怜。 “唔、唔!”爴一下下挺着身,乌黑的长柱,毫不留情地深深嵌入小莲的玉体中去,似要将最霸道的占有,和最深切的怜惜,糅合成一物,灌进小莲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就在爴出精的那一刻,小莲昂首叫得欢愉。如沸浆一般的浓精,自guitou上张开的rou孔中,激喷如注,倾泻在他的zigong壁上。他抽搐着秀茎,顶在爴的腹部吐蜜的同时,两颗涨硕的球球被爴拢住了,指尖一掐,一侧的艳蕊上,飞溅出一道奶弧,而另一侧的娇艳,亦被爴的唇瓣给吮住了,诱得他悉数射在了男人的深喉里。 这便是祭品的真正的涵义。祭品,是至圣的神侣,是为与邪神互换精华、相依相存而生。他汲取邪神的jingye,将其化为玉露,滋养壶体,随后又以奶汁洒出,哺喂邪神,使其法力永续,绵延至亘古。 这是世间最浪漫的相托相寄,也是超脱了愚痴凡人所能理解的、至纯至美的爱情。 19.番外:双触入二xue,调教他捧舔自己的大奶 “嗯……我饿……夫君,我饿……”小莲凹折着柔若无骨的身段,翘着饱满浑圆的rou臀,以膝跪行在舒适的鹅毛软垫上,一点一点,向着靠坐在石塌上的邪神爬去。 他的肌肤,依然玉白如凝脂,他哀求的嗓音,依然戚戚如夜莺,可他迄今,已经怀有身孕八个月了。他的肚子大得,犹如囫囵吞了一轮中秋的明月,随着膝行而晃荡着的双乳,硕胀得,连邪神的一只大手,都难以全然掌下。 且随着肚里小生命的一日日生长,他对于“食物”的需索,也变得日益旺盛,甚至到了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将夫君的roubang吸在xue内、随时汲取精水的地步。邪神倒是乐见其如此,他悠然地支首,嘴角勾着一抹邪肆的笑,望着朝他爬过来的小东西。 小莲渐爬至爴的脚跟,像只温驯的小动物般趴伏下来,讨宠地,将侧颜贴在邪神膝上,眸中含着期许,睫翼闪烁,望定了男人恳求道:“夫君,求你了,喂我……我想要……” 邪神伸了一指,点起小莲下颌,以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球球,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学不会自己舔奶给我看,我就不会喂你。呵,反正我三四天不喝你的奶也无虞,倒是你,我看你呀……” 他一边掰开小莲敞着的花xue,只在那淌着sao水的小沟沟表面上,以最轻微的幅度抹了一把,就刮下一整根指头的“花蜜”,凑到前头给小莲看:“你看看你的小saoxue馋的,都已经流了这么多涎水了,再不挨我的cao,我看你怕是撑不住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沾着蜜液的指头,伸进小莲的口唇中去,挑拨小尤物的舌尖与他嬉戏。粉嫩的小舌,甫一触到伸进来的手指,就本能将其当做rou根含吮起来。 自打怀孕以来,小莲的欲望愈来愈强,且日复一日,住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有时候他都害怕自己,会将昔日作为人类时,所受的廉耻教化统统忘得一干二净,沦为一个、只为欲而生、被欲奴役的rou壶。 可他抗拒不了,尤其,是被夫君无微不至的疼爱,如蜜浆一样,包裹得严丝合缝之时。这让他只想脑袋空空,享受此时此刻、身心相契的美好。 “嗯……嗯……唔嗯……”小莲接受着邪神指尖的逗弄,努力以小舌迎合着他。爴戳到左,小莲的舌尖就跟到左,爴又移指到右边戏耍他,他也将舌尖跟着卷到右侧,追随着舔舐夫君的手指。当邪神作弄他的指尖停下来时,他则以两手捧了,认认真真地吮吸起来,还不时吸出“啾——啾——”的声响,看起来陶醉可人得很。 邪神都不禁夸道:“宝贝,你这不是舔得很好么?连夫君roubang下的小球球,你都吮过千万遍了,怎么,换了你自己胸前的两颗大球球,就莫名其妙地害起臊来了?” 小莲听闻了这话,立时停下了口里的吸弄,一吐手指,下意识摇头道:“不……不要……不行的……那样,简直太羞人了,不,夫君我不要做嘛……嗯、啊……啊啊……别……”他话还未完,就被邪神得了空的指尖,抓着胸前的两点珠蕊,挠痒痒似的搓磨起来,惹得他的后半句,又变成了黏腻的吟哦。 怀孕后喷奶更甚的乳孔,甫一被夫君的指尖爱抚,立时喷出甘美的乳汁回应。可邪神却偏不叫小莲舒服,他立时以指腹,狠心地堵住了想要溢奶的乳孔,却同时攥紧了那玉球,掌心一施力,将那凝玉一般的软脂压得紧迫,却又不准奶孔处喷出发泄。 “啊……啊啊……夫君、夫君放手……呜呜呜!”小莲这回真是被折磨得没辙了,昂着脖颈,又使出了他最拿手的嘤嘤媚功。两行晶莹,果如邪神预料得一般,及时洒落了出来。他边哭还边嘟着小嘴儿嗔道,“夫君欺负我!夫君好坏,呜呜呜,又欺负球球了啊……” 邪神疼他还来不及,哪里会真心想看他受苦。爴瞅准了时机,趁小莲乖乖张了嘴、正向自己埋怨撒娇时,将手里的玉球一托,昂立着的嫣红乳尖,以及藕荷粉的一圈乳晕,就立时没入了那两片娇嗔的红唇里。 “唔!唔……”小莲叼着自己的奶头,想要松口,却不被邪神允许吐出来。他只得像被包子堵了嘴的小可怜,不情不愿、可又不想扫夫君的兴,楚楚可怜地含着自己的奶,眸里含着温柔如水的幽怨,望着爴眨眼,似是在说:那好吧,就含一下下哦,什么时候可以吐出来? 可爴却爱死了他这幅又清纯、又yin荡的模样了,他状似冷酷地命令道:“没我允许,不准吐出来,好好地吃自己的奶给我看,不然我可不喂你,饿死你个小可怜!” 话虽这样说,可宠溺的吻总少不了。邪神先是在小莲的鼻头,印下一个鼓励的轻吻,随后又在他含不进去的剩余半个乳球上,狠狠地嘬出一个红印。 身孕果然是个好东西,应该让他多怀几次,邪神心里这样想着。过去,小莲的奶虽多、形虽大,可却没有像如今这样,硕胀到,可以够着他自己小嘴的地步。 自从邪神于偶然间,发现了手中尺寸的奇妙变化,便整天琢磨着要逼小莲就范。这不,才故意饿着他,也憋着自己胯间的yuhuo,耐心等待他忍不住央求的那一刻。小火慢煲的小米粥,入口才最香糯;忍耐逼出的小宠物自yin,赏来才最让人动心。 可从未做过这等荒唐自渎之事的小莲,哪里知晓应当如何做?他只能先尝试着挤动自己的乳球,解了自己想要喷奶的渴望。比胸脯小得多的掌心,试探着,小心翼翼揉捏手中的软嫩,才甫一用力…… 啊!吃到了!呜呜呜,嘴里都是自己的奶了,好腥……怎么办?要不要咽下去,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害怕啊…… 小莲忽然忆起了,夫君每回埋首于他胸前,痴醉地不断嘬吸他奶汁的情形,一边溢得满唇都是,一边还啧啧称赞味道好…… 他、他究竟是怎会觉得好喝的嘛! 小莲含着一口奶,踌躇犹豫了半天,又看看夫君期待望着他的眼,最终还是把心一横——“咕嘟”饮下了! 邪神面露喜色,盯着小莲喉头滚动的玉丸:“好乖!我的球球好乖!你好好地舔,这是夫君先赏你的,你舔得足够诱人,夫君还会用真roubang赏你更多!”说着,他背后倏然幻化出了两根触手,悠悠然伸向了小莲翘着的后臀。 为何是两根?当然,是为了一并满足小东西的两个saoxue。有孕以来,不仅花xue里泌水增多,小莲的腿根,整天跟挂着一川yin浪的小瀑似的,连本来相对干燥紧致的后xue,都开始濡出水来。 媚rou一日比一日饥渴,像跟花xue较劲儿似的,在享受夫君的插弄时,也不愿被弃在一旁冷落。因而邪神干脆在喂他时,次次要调遣出触手来辅助,叫小莲爽得欲仙欲死,迷恋极了那二xue一同高潮的滋味。 触手来到臀后时,丰腴的臀rou,早已按捺不住,急急地晃动,渴求着被插入了。虽然初时,小莲也惧怕过那些乌黑非人的触手,可当他全身心地爱上邪神时,只要是那人身体的一部分,他就无条件都爱。 两根触手像是事先商量好似的,兵分二路,同时进行。 先是冲着花xue来的那一根,以触尖顶开了层叠的花唇,在那粉嫩莹泽的小水沟里,亲昵地拍动两下,弯曲着软尖,逗趣似的撩拨了两下花蒂。花蒂本就是碰都碰不得的敏感所在,如此不经意的搔刮,立即引来了小莲周身的战栗,他本能地一夹花xue,就在此时,被坏坏的触尖,抓住时机顶了进去。 “嗯……嗯……嗯嗯……”花xue突然被触手填满,小莲口不能吟,只得将乳球握得更紧。 两泓奶柱激涌而出,一柱猝不及防地喷进了自己的喉咙,呛得他直咳嗽,不禁吐出了乳球。而另一侧的奶水,总是同时倾泻出来,叫邪神及时凑上了唇,将醇香甘味的奶泉,饮得一滴不剩。 而另一根进攻后xue的触手也没闲着。触尖捋直了,直朝紧闭的小菊嘴而去。小尖点入中心后,又扭拧着整根,拓展着紧附上来的内壁,将其钻凿成一处、可供触手自由抽动的幽洞。 触手吸盘中泌出的润滑液,加之二xue内、本就一股急过一股的情汁玉液,如今的小莲,再也不会为交合而感到任何痛处。他阖目沉醉在、被填满的餍足之中,全情全意,感受细密的小吸盘,攀在他rou壁上吸弄的激爽,可是却忘了…… “舔,继续舔啊宝贝!你若是停下来,我就立刻抽空了触手,让你的两个小saoxue吃不着东西,空虚难受得直哭……” “啊不要!”小莲立即拨浪鼓似的摇头,随后垂下眸,颤着指尖,又以两手捧起了自己的硕玉乳球。 “哈……哈……嗯哈……”这一回,他是当真舔得细致。青涩的粉舌,学不会什么花式舔乳的技巧,只得端以最大的诚挚,将舌头伸到最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在他自己的白软圆糕上,爽得他自己直抖。 那动作,有点像小奶猫在给自己梳毛,笨拙得让人想欺负他,却又乖巧得惹人怜爱。来不及吞咽的津水,涟漪一般漾开,悬挂在高挺的乳球之上。 他一边游移着舌尖,还一边讨好地掀起睫羽来,偷看夫君的反应,看夫君是否瞧得欢愉,而自己的表现,是否能叫他满意。 邪神太爱这样的小莲了,他觉得这小东西,此刻柔软得就像一滩水,他想紧紧地拥抱他,化在这滩温柔的水里。可就在这时…… “啊!好痛!”小莲忽地停下了一切动作,跌坐在塌上捧着肚皮促叫。只见那雪白的软肚之下,忽地顶出一个掌印,下一瞬又蓦地消失,紧接着在另一处毫无干系的地方,又高起来一处突兀,那形状……竟像是一小段触手。 父亲的大触手立时消隐了。邪神见状神色立变,他上前托住小莲的背,让他仰躺在自己怀里,口中镇定言道:“看来,是要生了。” “怎么可能!才八个月、啊……”小莲惊起不信,可立时又拧了眉头,身子骨无力地软下去了,头枕在夫君臂上,陷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20.★大肚孕夫产卵,密鳞摩挲宫口,yin水满地 “球球、球球你怎么样?很疼么!”邪神心疼地托着小莲的颈,焦切地为他拭汗,“你怀的是我的神种,又不是寻常女子肚中的rou体凡胎,应当是不疼的才对啊!怎会急急叫唤成这样呢?” 他边说边伸了手指,从小莲颊旁、淋漓滴落的香汗中,为他挑起一缕湿发,轻柔地理到耳后,又在他的额上,安抚地落下一吻。 “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小莲话不成句,还没未待讲完是怎么回事,音声又融在了揪人心尖的呻吟里。 “你快休息一下,攒赞力气吧,别说话了。来,换这个姿势临产,能舒服些。”邪神又召唤了一根粗硕有力的触手,抬着小莲的脚踝、高举到空中,让他呈现一个张着双腿、敞开花xue献祭的姿势。那姿势应当能减少疼痛,方便神胎的滑出,更重要的是,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方便观察孩儿降生到这世上来的一举一动。 “啊,啊哈……不、我不是……”区区几字,小莲吐得气喘吁吁,“我不是疼的……我是……啊啊啊!” 一股yin水,伴着他最后的一句娇喘,倏地从他花xue之中激涌出来,如温热的清泉,濡湿了他的臀沟,顺着丰腴的臀线滴落下来。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欢叫不止,不言而喻。 原来是这样。邪神明了后,唇角立刻浮起了魅然笑意。 没想到观看自己的神妻产子,还能有这等艳福yin趣。细算起来,他真是比凡间那些、苦等在产房外团团转的父亲,要幸运得多。 如此想着,他便也无甚担忧的了,又以触手勾来一只早已准备好的木桶,低下头去,含住了小莲耦荷粉的乳晕,轻压舌尖,让饱满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喷入自己的口中。这可不是趁机在欺负小莲,而是在为他们孩儿的出生,做着必要的准备。 凡间有句俗语,“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可见这吸奶,对于初到这世上来的任何小生命而言,确然是最费力的考验。可是邪神家的“娃娃”,生来特异,自个儿的小嘴不吸母亲的奶,倒是还未临世,就要烦劳父亲。幸好他的父亲,也乐在其中。 邪神聆听着耳畔激情吟哦的妙音,忍着身下硬到发痛的火柱,一口一口,耐心地嘬取小莲的乳汁,将那蕴着奶香的甘美汁液,于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回味一遍,随后恋恋不舍地抬头,对准了木桶的开口处,将汲取的精华养分吐了进去。不一会儿,白白的奶液就盖住了桶底。 而那一头的小莲呢,本就因为酥麻到战栗的激爽,而抖得不成样子,这回又遭了夫君舔在乳尖的吸奶撩拨,真不知该叫那是锦上添花,还是雪中送炭了。可无论叫哪个,吸奶为他增添的成倍快感,毋庸置疑。 他的花xue内壁,受了yin水的不住冲刷,被沐洗得湿润又干净。这为神胎宝宝的通过,创造了极佳的xue道条件。xuerou湿软而有弹性地蠕缩着,每一次收缩,似是在暗语,在为这个孩子的降生而祝福。 外xue口层叠着的娇嫩rou蕾,艳如红荷,嫩如软贝,时不时涓滴着水珠儿,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可惜夫君此刻忙着汲奶,是无暇欣赏了。 忽然,从花xue内猝不及防、伸出了一根乌黑的小触手。大约只有最鲜嫩的小笋那般粗,可却灵活得很,像是先行探出母亲体外、好奇打量这个世界的探路兵,扭转着腾舞了一番,最后竟是将微如黄豆的小吸盘,堪堪地吸在了母亲的花蒂上! “啊啊!宝宝,宝宝别吸了……啊,娘亲的花枣儿要被你吸坏了……啊啊、好、好舒服,哈啊啊啊……” 小莲的花蒂急剧地充血胀大,饱满得如同一粒、染了红霞的珍珠。小吸盘顽皮地将娘亲吸得直抖,随后又忽地抬起了小触,触尖儿朝着昂立的sao蒂,不经意地拍打两下,激得娘亲抖动着臀rou泄水时,又兀自逆着“温泉”,遁回花xue深处去了。 邪神看着那小东西,盈盈地笑了。还未出生就知道折腾你娘亲,真是坏——像我。这要是多留你在肚腹里,可不是要占尽你娘的便宜?那爹爹的欲望,何时能得解? 如此想着,邪神将手掌按上了小莲圆滚滚的纤薄肚皮,在那惹人怜爱的大雪球上缓慢摩挲,同时不着痕迹地,注入一股催产的神力,似是暖流灌入肚脐,源源不绝。 当初那小生命,确然是在小莲花xue不便时,经由后庭灌入的。可神胎不比凡躯,它是会自行寻往zigong的,就像所有生命,会本能地靠近热源,寻找一处温暖舒适的庇护所。因而,之前屡屡惊吓小莲的异动,便是神胎在逡巡,和拱入zigong。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摩擦我的zigong壁,啊啊啊……不行了、舒服得我……呜呜又要尿了……”这断断续续吐出口的字句,与淅淅沥沥淋出来的yin水,相合一气,叫夫君看得心旷神怡。 神胎身上、某种状似细小鳞片的东西,不断地刮蹭着小莲敏感的宫口,在将脱未脱出的档口,像最磨人的床笫珍玩一般,进到了玉势顶不到的最深处,撬开娘亲、最深沉rou欲的机窍,一下一下,折磨得小莲翘着小茎,抖着脚趾,泄身于rou欲之林。 乳白的浊液伴着腥黄的尿水,一块儿从小莲下身激射而出,高声欢叫之际,宫口用力一缩,花xue一紧,但见一枚奇异的小卵,从花xue口蹦了出来! 做爹爹的眼疾手快,立刻以手掌接了,放到小莲的眼前让他细观。 只见那神胎异卵,就像个乌黑的大鸭蛋,约有邪神的二掌长、饮酒的碗口宽,周身密布着鳞次栉比的玄色细鳞,一层层叠起来,就好似鬼斧神工的波涛纹粼,携着来自远古深海的遥远记忆。 然而最叫人忍俊不禁的是,那卵蛋上方,好似破开了一个缝隙,从里头透出来一根、欢快摇动着的小触手,似是在跟初次见面的娘亲打招呼。 然而它的娘亲小莲,似乎并不感到惊喜,他惊异盯视着那个乌黑的蛋,心中为生出了个非人的怪物,而骇然失望。但下一刻,他瞠目结舌地望见,那触手竟化作了一只、rou嘟嘟的人类小手! “哈!”小莲喜出望外,赶忙将那粉嫩可爱的五个小指头,贴上了自己汗津津的面庞,红唇覆上小小的软掌,那是一位母亲发自内心的爱。 “别急着高兴,给我吧,待会儿等它彻底破壳了,有你高兴的……”邪神说着,从小莲手中接过新生的“球球”,将它放进奶桶里浸泡。 甫一触到奶汁,小卵蛋中,立刻传出了“叽叽喳喳”的细声欢语。密鳞耸起,尽情地汲取着养分。 小莲不敢置信地眨眼,与夫君面面相觑,竖着耳朵,倾听宝宝喝奶的“咕嘟咕嘟”声。这情形虽与凡人的婴孩大相径庭,可却是别样的有趣。 最重要的是,小莲做梦也没想到,像自己这样遭人嫌弃的“怪物”,有一天也可能成为父亲,或者叫母亲吧——简直是梦想成真。他淌着激动的泪水,扑进邪神怀里喜极而泣。 小卵蛋喝足了奶水,“砰”地一声炸裂开来!像破壳而出的雏鸟,丢弃了那非人的外形。rou乎乎的两只小手,有力地抓住了桶壁,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好奇望向父母亲。 小东西虽还不会说话,可那眼神却是在撒娇嗔怪:你们这是在迎接我么?怎么哭了呢?哼,就知道抱在一起秀恩爱,也不知道来个人抱抱我! 小指头伸着,不满地晃来晃去,就在顷刻之间,指头眨眼一变,竟又幻化成、小了一个模子的触手! 爹爹溺爱一笑,大触手伸出,卷着小可爱胖乎乎的身子,放进小莲怀里。一家三口温馨团聚。 彩蛋|大学生小莲和烧烤小哥爴,爆笑撩人rap 中央民族大学(作者当年的毕业院校)西门,是着名的美食一条街,脏乱差的环境,阻止不了大学生们觅食的热情。在这里,各色牛羊rou串、葱香拌蒜、麻辣烫串串的香味儿,肆无忌惮飘逸在空气里。 饥肠辘辘的大学生们,嘴里流着哈喇子,目放精光、瞪着一对对亮闪闪的招子,像快乐的土拨鼠,流窜在rou香四溢的美食田地里。而这一天,听mama的话、从来不吃“不干净食物”的乖乖男小莲,也被舍友拉来,在美食街最火的鱿鱼烧烤摊前,排起了长队。 “啊啊啊啊啊——!”队伍里大多是女生,她们就像见到了自己的本命爱豆露一样,扯着嗓子尖叫起来,“爴哥哥简直太帅了啊!你们快看,他一边念着自编的烧烤rap,一边如同鲲鲲py basketball一般,以每小时一百八十迈的神级手速,将燃着火焰的鱿鱼须高高抛起,花式翻越,左右切换,随后又潇洒落架!每一根,火候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串,滋味都调和得有如神助!他,就是美食街的烧烤邪神,鱿鱼界的国民偶像——‘鱿神爴’!” “哟,哟,切克闹,烧烤的滋味你知不知道?十味精选的鱿鱼须,将苏白软嫩的触手取,大火里来,又小火里去,花椒孜然再添点趣,Q弹嚼劲又口齿留香我不吹嘘,不、吹、嘘!” “好!”围观迷妹们热情鼓掌。烧烤小哥的一曲free styl,成功虏获了她们的心。 排在队伍里的小莲,睁着大大的萌萌眼,望着那俊如天神的颜,也暗动了芳心,不知不觉,眼中也化出了两颗崇拜的小星星→(☆▽☆)。 一轮一轮的耍帅过去。小莲出门时,还在担心食物卫不卫生的心情,现在全都化成了,即将面对面点餐的忐忑。怎么办,好像有点,喜欢那个小哥哥…… 终于轮到他了。 “我、我、我要……”小莲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要吃什么,小可爱?”烧烤小哥哥低下头,满眼温柔地凝视着他,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烟火缭绕的雾气,也遮不住他眼中,泛着光的柔情。 小莲真的心动了。 “我、我吃……我吃鱿鱼。”差点被帅得语无伦次,幸好五秒后,小莲还能涨红着脸说出了这句废话。 “好,要几串?”小哥哥居然没用看傻子的神情投来蔑视,语气里居然还酝酿着深情。 咚咚、咚咚……是心跳的声音。小莲彻底沦陷了。 “要、要……”他傻乎乎地伸出白软的小爪子,比了一个剪刀手,“要两串吧,我和室友一人一串。我是第一次吃这个,先少来一点试试……”他觉得他试的不是鱿鱼,是爱情。 “两串儿哪儿够,”鱿神爴爱怜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头,那秀气的小鼻尖上,瞬间沾了一颗芝麻粒,还抹上了光亮亮的油,“你这么漂亮,免费送你十串,吃了还不够,我再特别为你烧烤一串、本摊的镇摊之宝。” 小莲受宠若惊地眨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室友一听,耳朵里立刻“滋”地一声像通了电:“啥镇摊之宝啊?爴哥哥,我每天都来排你的队,有时候在风中伫立了两个小时,你咋没给我们这种忠实老客户提过什么镇摊之宝?偏心,太偏心了!” 爴的两眼,只直直盯在小莲脸上,根本懒得搭理室友聒噪的背景音乐:“小可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几班的?微信号码多少?我就为你烤一串镇摊之宝。” 小莲不敢相信,一见钟情的小哥哥问他要联系方式了!大喜过望的他,反倒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我、我叫……” “哎呀他叫师莲,金融五班的,微信id是‘月溪村的小莲花’,记住了?”室友不耐烦地插嘴了,“快告诉我们什么是镇摊之宝吧!” 小哥哥终于肯施舍给多嘴的室友一个白眼了:“没什么,就是一种特殊食材烤成的rou,叫做‘雷希rou’,一听就很稀有,跟唐僧rou一样稀有!” 就在两人飞转着脑袋,思考什么是“雷希rou”的时候,小哥哥的手机忽然来了消息:“美团外卖,您有新的订单,请尽快处理!” “爴哥哥你这儿还做外卖啊?”室友欣喜道,“靠,早知道就不用大冬天的来排队了!” “嗯,”爴随口一敷衍,“这两天才开始做,招了几个大学生给送,一开手机就爆单,炸得我手机没电,烦!”可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小莲认真道,“别人都可以点外卖,就你不准点,知道了么!” “为、为什么……”小莲一团浆糊似的小脑袋,又转不过弯儿来了。 “小傻瓜,因为我想天天看见你呀。”谲灿笑着,眉眼弯弯。 深情暴击! 小莲已经下意识地在想,他们的孩子要娶什么名字了,如果他也能生孩子的话。 “小莲花,知道我的摊名为什么叫‘水莲洞’么?”爴指着烧烤摊前的一块牌匾问。 “不知道……”小莲傻愣愣摇头,不过他隐隐觉得,都有一个“莲”字,真是有缘呢。 “因为呀……”小哥哥低下头,贴着小莲的软耳说,“我经常做一个梦,在梦里,你和我住在一个山洞里,你是我的小娇妻。咱们的洞,不仅靠近水边,而且我的小莲呀,还有一条湿漉漉的小花逼,整天的泌水儿……” 啊!小莲下意识地一紧花xue,一道温热的yin水泌出,他被这句话勾得湿了内裤。 他是双性人这件事,一直是他小心翼翼保守的秘密,可没想到,竟叫这初次见面的小哥哥,戳破了私底。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是……” “嘘——别紧张小宝贝,”温热的气息喷在小莲的耳垂,“今天晚上看我微信给你发的定位,来我的家里,我请你吃另外一种、美味的‘鱿鱼’……” 彩蛋|护士装rou丝袜,美容师为触手做大保健 水莲洞美容院是黄色一条街的招牌店子。欧式罗马柱,座了几个不穿衣服的雕塑,大厅里还像模像样安个小桥,桥下一池碧绿的睡莲,整天被喷出的干冰,缭绕在弥漫的烟雾里。 这里消费档次高,不仅环境干净,连给人按摩的小姐,都是没被人碰过的雏儿——当然给足了小费除外。这年头出来卖“手艺”,还要懂点文化,最好熟读唐诗三百首,叫床都能叫出点古典的韵味来。啧,连黄色爱好者们,都嗜好起高雅起来了。这不,刚毕业的软萌大学生小莲,为了照顾全家人的生计,被迫走上身体服务的道路。 “快去,”老板娘小jiejie努嘴道,“楼上的贵客,指了名要你呢。” “可、可是……”这个平行宇宙里的小莲,依然是一副“出淤泥而不染、浇洗脚水都浇不明白”的傻乎乎样子,“可是我才刚来,还在见习期,一次也没为客人服务过……我技法不好,客人又怎么会,舍得出这么多钱来买我的时段呢……” “哎哟,我的小傻瓜诶,”小jiejie恨铁不成钢地一点他鼻尖,“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就凭你这张娇滴滴的小脸儿、软乎乎的小萌爪子、还有这对鼓到快要蹦出来的G杯,人家是冲着你的‘技法’来的才怪!” “啊!jiejie……”小莲赶忙捂住酥胸,将那一对、撑开了粉红色护士服前襟的硕大,羞涩地掩了起来。这令人喷血的胸型,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姑娘,都忍不住要戳一下。 “快去快去吧。”小jiejie贼笑地目送着小莲上楼,盯着他摇摆的大屁股若有所思。嘿嘿,你个小双儿手上的“技法”不行,只要上头的小嘴儿甜一点,下头的小嘴儿会夹一点,就足够哄得咱们的“特殊”客人,开开心心的了。 “客人在么?我要进来啦……”小莲战战兢兢地推开门,由于是初次“接客”,他羞得都不敢抬头直视,低着头小心翼翼转身,轻轻缓缓地将门带好。 “啊!”他才刚回头,就被眼前的情形惊到了。只见按摩台上,一位裸着上半身的男客人正悠闲趴着,背肌虬结,看上去很是健美的模样。 可吓到小莲的,是挥舞在空中的九根触手,乌黑的颜色,布满了细密的吸盘,从男人的裸背上横生出来,粗处足有碗口那么宽,窄头的直径也如棒球棍粗细。 触手们像是先一步感应到了小莲,立刻兴奋地扭着弯儿,向愣怔在门口的小可爱飞来,亲昵地拦腰一卷,就把他转移到了爴的身边。 “呼——呼——”被触手放开后,小莲起伏着酥胸不住喘气,大有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感觉。 “小东西,”那男人悠悠然地转过头来,展了一个春风似的微笑,“你怕我?” “我、我……”小莲当然怕,他怕得、套在rou色丝袜下的两条小腿子都在打颤了。可有一种怕,叫做“我怕得都不敢说我怕,因为我怕你知道了我怕你,会做出点什么,让我更加害怕你”。 于是小莲一咬牙,小嘴皮儿一颤,说出了他今生第一个谎:“我不怕!”啧啧,那小脸红得,跟喝了高纯度杏花酒似的,早就出卖了他。 爴看他可爱至极,忍不住想要逗趣,便问:“是第一次么?” 说着,一根“鱿鱼须”横到了小莲的腿边,触尖绕着他曲线精致的小腿盘旋而上,攀爬过膝弯,直到掀开了碍事的粉色短裙,慢慢地探入了、裹着一层rou丝的双腿之间。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是第一次……”小莲下意识地老实回答,可他立即反应过来不对!这样回答,就好似是承认了自己想要同他……“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爴的眼里,立刻“噌”地燃起占有欲,瞪得小莲有些发慌,“难道你这里,已经被别的男人玩过了?” “嗯、嗯……不……我没有……啊……” 小吸盘牢牢地吸附住了腿根处的薄丝,强力一扯,丝袜立时破了一个洞。触尖见缝插针地戳进来,覆在纯白的棉质小内内前端摩挲,花茎被触手撩拨得瞬时鼓胀,其下隐秘的小rou缝中,也禁不住盈出了yin靡的花液,将内内打得又潮又湿。 爴满意地看着小宝贝青涩的反应,就知道这么敏感的身子,想来还没献出过第一次。他释然了,随即抽出了那根作祟的触手,将沾满yin汁欲液的尖尖,撩到小莲的眼前让他细看。 小莲捂着嘴,不敢发出惊愕的声音。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感到那一阵失禁般的温热,竟然真是尿了,还尿在了……“怪物哥哥”的触手上…… 天真的小东西,对稀有双性人的性知识,还缺乏最起码的了解。他只以为,那yin水便是腥尿,是羞得他该挖个地洞、钻到底下去的肮脏东西。 “别哭别哭……”爴见小莲竟如此轻易就吓得落泪了,赶紧抬着指背帮他去擦,“原来还是个小哭包呢……别哭啊,这水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每个性感的小可爱,在见了喜欢的男人后,都会控制不住流的……” 喜欢的……男人…… 小莲眨着睫翼上的晶莹,脑子有点短路,满头雾水地在回味这句话。 “小笨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是问你,是不是第一次给人做保健呢。真是的,你这么胆小,弄得我都不舍得今天就将你破身了。来吧来吧,咱们开始日常保养行了吧?喏,说好了是点你来帮我养护触手的,你看,‘保湿液’都抹了,咱总该再来个小吸盘积尘清理 触尖敏感点按摩全套吧?” 就这样,这个时空里的美容师小莲,和坏坏的VIP客人爴,进行了触手保养的全套大保健——此处不可描述。 啊?还非要我描述啊?亲,你每天看这么多黄文,不怕爆肾啊你?呃,那个,总之,反正,就是……最后他就拿那啥,夹住了那啥,给那啥磨死皮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