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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车震,安抚)

    张川身上愈发的冷了,他听见屋外一阵兵戈声响,明白是余元白的人寻来,心中还一阵害怕,怕那些人闯进屋子里看见他这副赤身裸体的样子。

    然而一直等外面的打斗声渐渐消去,也无一人闯进屋内,张川不知道占了上风的那一边的人,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余元白不要出事。

    其实对他而言,不论是余元白还是平俊楚,都是强迫的一方,但是在张川的心里,这两个人的分量和地位又确实天差地别,便像现在这般,他似乎忘记了前几日余元白对他的诸多作为,只想着那男人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而被他暗暗祈祷的男人此刻正快马加鞭直奔东林十二寨东北面的那处山坡,平俊楚将人藏在了那片山坡的一个角落里,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甚至寨子里一些地位低下的小兵全然不知东林十二寨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若不是他安插在平俊楚身边的人足够仔细,可能就算是他杀了那平俊楚,将东林十二寨翻个底朝天,也未必能发现张川的所在。

    他一路扬鞭前行,穿过一片树林,而后隐隐闻见一阵飘飘摇摇的血腥味,心中明白快要到地方了。

    越是靠近,余元白心中便愈发急躁,刚刚平俊楚的样子让他心中很是不安,那男人一向荤素不忌,出了名的好色,线人给他送来消息的时候,张川已经被掳到这里多时,他实在不能不担心。

    若是那男人敢动张川,余元白不知道自己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马蹄声愈发的逼近关着张川的屋子,余元白到那小院子的时候,便看见自己的人将那院里院外层层包围,脚下满是东林十二寨土匪们的鲜血尸块。

    见他来了,手下们齐刷刷的跪下行礼,犹如官家军队一般整齐划一。

    余元白摆了摆手,心急如焚,他翻身下马,直奔院子中的那个小屋走去。

    门当的一声被打开,张川闭着眼躺在床上,听见声音猛的睁开眼,他想侧头去看那进屋的人是不是余元白,然而体内的药效却让他只能像是个活木头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甚至连叫一声余元白的名字都做不到。

    他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向着他逼近,半晌,余元白那被面罩遮住一半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张川不知为何,心中忽然生出nongnong的委屈感,眼眶又一次湿润了起来。

    而余元白此刻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失而复得?亦或是怒不可遏?

    他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尤其是看见这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的心上人时,更是连呼吸都顿了顿。

    张川全身衣袍尽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脖颈肩膀和胸口全是大片或咬或掐的深紫淤痕,,甚至下体也有零星的痕迹,而少年那凝视着他的眼睛眼眶通红一片,脸上还满是泪痕,看起来是受了诸多苦楚的样子。

    余元白现在只想拎着刀出去将那平俊楚碎尸万段!

    可是眼下,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干要做。

    余元白伸手将脸上的面罩扯下来,让自己的脸全部露在外面,他在张川的身边坐下,本想用被子将张川盖住,但是一想到这被子是平俊楚的,便心中反感,于是他解下浸满血的黑色披风,大手一扬,将张川备受折磨的身体遮挡的严丝合缝。

    而后他俯下身,轻轻的亲了亲张川的嘴角。

    “没事,没事,为夫来了。”

    张川心头一暖,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

    男人的脸因为一路的砍杀满是狰狞血水,但是那双望着张川的眼睛,却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抬头吻去张川的眼泪,伸出出通红一片的手摸了摸张川的头顶。

    “我们回家。”

    然后他起身,将被披风层层包裹的少年抱在怀里,走出了那间对于张川而言堪称噩梦的屋子。

    院子里余元白的手下们见余元白抱着张川出来,全都默默的低下头,余元白走到院子门口,抱着张川上了提前让手下备好的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血流成河的东林十二寨。

    而不到第二天,黑风寨将东林十二寨尽数团灭的消息便在整个南华城里便传开了,人们交头接耳,那东林十二寨纵然不比黑风寨来到厉害,但到底也是在南华城立出名声的,此刻便这么被余元白带人灭了,不由得暗自揣度着其中缘由。

    自然,余元白是个魔头的法自此之后更是深入人心,当然,这也全都是后话了。

    便说此刻,余元白抱着那张川进了马车,自己的一个手下在车外充当车夫,一阵鞭声抽响,马车便晃晃悠悠的奔着前路而去。

    余元白抱着张川坐在车内,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脸颊,即便此刻他已然被张川身上的痕迹刺激的想要杀人,但是安抚自己受惊的爱人更是重中之重。

    而张川微微的闭着眼,感受着男人的拥抱和亲吻,这让他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紧紧包围。

    即便男人胸前的盔甲冰冷潮湿,他也仿佛能够感受到那厚重盔甲后,温暖包容的胸膛。

    可是还不够,他还想要这个男人多触碰他一点,平俊楚落在他身上的黏腻感似乎还附着在被他触碰过的皮肤上,让张川恶心泛呕,他想让余元白将那些痕迹一一抹去。

    忽然,张川觉的自己的手指似乎恢复了一点力量,他试图勾动指尖,于是那手便颤巍巍的攥成了一个拳头。

    平俊楚在他的饭菜里也没有下太多的药剂,他本想着先把张川迷倒,待两人交合时那药劲下去,能玩的更开心一些,却不想横生枝节,如今连命都没了。

    张川心中惊喜,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喉咙有些干涩的吐出余元白的名字。

    “...元白。”

    抱着他的手一愣,余元白俯视着他。

    “我在这里。”

    张川微微笑了一下。

    他已经无法忍耐,那双澄澈的充满眷恋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余元白的眼中。

    “上我....”

    他想要感受到这男人的气息,体外也好,体内也罢,无论怎样,余元白的亲近都能让他忘记今日所受到的凌辱。

    余元白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张川会这么直白的求爱,又想到少年被包裹在披风里痕迹斑驳的身体心中渐渐明了他的心情和意思。

    他的手将披风拨开,少年白瓷般的皮肤被披风上的血染的红痕累累,更显诱人,而他身上平俊楚留下的痕迹也被那鲜血掩盖,看不真切。

    余元白的手在张川的四肢游走,他咬着张川的耳朵,舔了一下张川的耳垂,轻声对张川说道;“夫人放心,我会让你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的。”

    而后他的嘴唇顺着张川的脸庞滑到少年的嘴角,舌尖撬开张川尚有些麻木的嘴唇,同因为药物而反应又些迟钝的少年深深的吻在一起。

    他的舌尖扫荡着张川的上牙膛和舌苔,勾挑张川的舌尖,一时间渍渍的激吻声淹没在马车车轮滚滚的转动声中。

    而张川竭尽所能的用药效减退的身体去回应余元白的索吻,那熟悉的气息溢满口腔的时候,张川只觉的自己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没错,就是这样,把那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一一抹去吧。

    张川闭上眼,舌头终于能够活动自如,他心中的羞赫之情早已烟消云散,激烈的同余元白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余元白也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而后用手拢住张川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看来今天的事情确实打击到张川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疼惜。

    余元白张川激吻片刻,松开了几乎窒息的少年,张川急促的喘息着,手脚的力量已经恢复了大半。

    他伸手勾住了余元白的脖子,“摸我,求你了。”

    余元白哪里敢不听,更何况,他想要抚摸这个身体想到发疯,从看见张川赤身裸体的躺在那张床上的时候,他就想要抚摸他,占有他,余元白只是担心自己此时这般动作会让刚刚虎口脱险的张川接受不了才一直忍耐,此刻这人如此恳切的邀请他,他又怎么可能再忍下去。

    余元白背靠马车的车壁,让张川骑坐在他的腰上,少年纤细的腰肢尚且有些虚软,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口上,脸枕着他的肩膀。

    余元白的掌心贴着张川的脊背抚摸,那温柔的力度和滑动令张川几乎战栗起来,这是余元白在触碰他,而非其他任何人。

    余元白的手摸了一会,托住张川的蝴蝶骨,上身微微的压下去,唇齿在张川的颈窝和肩膀游移,轻轻的吻噬着那片掩盖在鲜血之下的青紫淤痕。

    他要让张川忘记今天平俊楚在他身上留下的感觉。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余元白的触碰中在张川的体内扩散开来,少年的身体再一次发热guntang,但是心中却再无之前那种黏腻的恶心和闭塞,他的口中忍不住溢出声声低吟,余元白于是更加卖力的在他的身上亲吻着。

    他的嘴唇来到张川的胸口,将那隆起的绵软乳rou吞入口中,力度适中的吸嘬起来,他的舌尖在张川的rutou上来回的打了几个转,然后用牙齿轻轻压合,细细的揉搓起来。

    张川的身子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他伸手揽住余元白的脖颈,将男人的头抱紧。

    而余元白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张川的后腰下滑,抚摸到少年泥泞一片的臀缝,yin液混合着血水源源不断将手掌浸的湿透,他粗长的指尖从张川的后xue一路向前摸去,摸到那尚未消肿的yinhe和两片湿淋淋的花唇。

    张川的身子抖了一下,半晌却将骑在余元白身体两侧的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的动作。

    那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让人熟悉而安心。

    余元白的两个指头轻轻的扯了扯那肥硕粉嫩的花瓣,惹得张川颤抖不已,而后他又用食指顶上那肿胀的yinhe,指腹的粗茧按在上,来回的摩擦了两下。

    本就空虚多时的花xue瞬间涌出大量的yin水,将余元白的手指浸湿大半。

    张川仰着头,看着眼前的车顶,马车在摇晃,他的心神也在随之摇摆。

    那点戳在yinhe上的指尖令他心神激荡。

    他体内的药力终于消失的差不多,双腿也恢复了力量,男人的头还埋在他的胸前用力吸吮,张川的手抚摸着男人身上的盔甲,那厚重的甲衣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冰凉一片,却让他从未有过的安心。

    张川的roubang也终于得以立挺起来,抵在余元白下胯出的鳞甲上,随着车摆身晃微微的被那细密的纹路摩擦,那处细嫩的根茎甚至不需要更多的刺激,憋在精囊中多时的白浊便耐不住的从yinjing口上喷射而出,在余元白的盔甲上留下一条yin糜的白线。

    张川的身子随着这小小的高潮而崩的笔直,之前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憋闷在身体里的热度终于消散了一些,然而与此同时,和得到发泄的roubang形成鲜明对比的花xue则更加的欲求不满。

    张川甚至忍不住摆腰,用花xue的xue口去蹭余元白的手指。

    余元白咬了一下张川的乳尖,抬头看了一眼张川。

    “夫人莫急,难道夫人忘了为夫的分量了吗?不仔细一些会受伤的。”

    他沉沉的说道,语气间也满是难耐的欲望。

    张川闻言,心里先是一羞,然后便再一次满溢感动。

    这男人心中的yuhuo只怕比他更甚,便从刚刚那话里便能感受得到他几乎爆棚的欲望,可即便如此,他竟还惦记着前戏的诸多事情,以防伤了自己。

    这让他如何不心动。

    余元白的指尖在张川的花xuexue口上打了个转,然后慢慢的顶了进去。

    闭塞的rouxue感受熟悉的扩充,纷纷热情的包裹上来,吞咬着余元白的手指,那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内里层层叠叠的息rou,将扩充和摩擦的感觉尽数的传遍张川的全身。

    张川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止不住低低呻吟。

    余元白的指头进到深处后,便开始温柔的勾弄,粗大的手指不时将张川的花xue顶开,rou壁在被肆无忌惮的戳弄,终于张川体内饥渴的欲望稍微得到一些缓解。

    男人的手指开始来回转动着进出张川的花xue,yin水随着他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溅出张川的体外,将马车内铺着的一层厚厚的毛片打湿,余元白的感受着张川的xue道逐渐放松下来,手指慢慢的从一根加到了三根。

    那已经仿佛是普通人yinjing粗壮的三根指头大肆的进出着,引起水声一片,张川更是耐不住的放生呻吟,他被余元白放倒在车厢内的毛皮上,身下是软绵绵的毛绒,而男人穿着重盔的健硕身体牢牢的压在他的身上,几乎将他尽数掩盖。

    他忍不住用两条修长赤裸的腿缠上余元白的腰,双手也紧紧的搂住余元白的脖子,有男人乌黑的盔甲做衬,张川的皮肤更显白皙,这一黑一白界限分明的纠缠在一起,看着便满是旖旎yin糜。

    余元白感受到张川的花xue扩充的差不多了,这才把手指抽出,他的手在后腰摸索了一下,将胯前的链甲解下来,余元白这一身盔甲实在繁琐,也不便都脱下来,便直接取下那链甲后,扯开内里的褶绔和亵裤,将那硬的吓人的粗大巨物释放出来。

    两人又贴的极近,他的yinjing一弹出来,直接打在了张川的外阴上,那guntang的温度令张川浑身一震,圈在余元白腰上的腿愈发的缠紧了。

    而余元白的yinjing也在贴上张川湿淋淋的花xue上时,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舒畅,他这几日被那平俊楚设计摆弄,忙的脱不开声,一连数日没有进入过这个销魂的xiaoxue,此刻心中欲望再也无法忍耐,他将guitou对准张川翕合的xue口,慢慢的沉下腰,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即便是用手指扩充过能够保证张川不受伤,余元白的分量也还是大的惊人,那粗长的一根巨物缓缓的顶进张川的体内,将内里欲求不满的rouxue尽数顶开,撑到极致,而硕大的guitou还在势不可挡的开疆扩土,将手指无法开拓到的深处尽数抚慰。

    张川的身子愈发紧致,忍不住向上崩成一个弓形,被一点点充实的让他激爽万分。

    等到余元白控制着力度终于顶到那花xue尽头小小的宫口时,两人的呼吸都已经粗重guntang,浓郁的交汇在一起,余元白眼中全是狂热的yuhuo,他盯着张川看了半晌,而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那尚且没有完全顶进rouxue的粗壮yinjing随着余元白的猛一挺身,尽数塞进了张川的体内,细嫩的宫口毫无预兆的被尽数顶开,张川的呻吟被余元白含进嘴里,最后化成了唇齿相交的激情深吻。

    幼嫩的zigong将余元白的guitou紧紧的包裹着,男人guntang的顶端熨烫着那逼仄空间的每一寸rou壁,他在张川的体内停顿了一会,感受着那xue道蠕动的包裹和吻咬,然后慢慢的摆动腰身。

    余元白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张川的上身,将少年的身体勒的几乎悬空,然后腰胯顶撞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进出着张川的体内,那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每一次都全根拔出,而后又狠狠的顶进来直戳张川的zigong,将张川的身子顶cao的阵阵抽动。

    yin水四溅,马车行到一处石子路,车身颠簸异常,更是将两人野兽般的交合加剧,张川只觉的整个世界都在晃动,男人的每一次挺入都想是要把他的小腹顶破一般用力,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只有那积攒在体内深沉的欲望,随着男人的侵占,终于得到释放的源头。

    马车悠悠的前行着,穿过高低起伏的山坡,终于回到了黑风寨。

    而已经被cao的神志恍惚的张川这才终于迎来了余元白的第一次高潮,他被男人狠狠的抱进怀中,随着一记猛顶,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而后张川便感到那深埋进他花xue的roubang充血般大了一圈后,一股guntang的jingye如同激流的河水灌进张川的zigong里。

    那灼热的温度冲刷着他的zigong内壁,仿佛要将他淹没在绝顶的快感中,而他的zigong也在这样的刺激里剧烈的抽搐,从那神秘的深处喷涌出大量的yin水,冲刷着余元白的guitou,而后和浓稠的jingye慢慢的融合。

    “夫人,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听见余元白的声音夹杂着欲望在耳边沉沉响起,张川觉得这人精虫上脑异想天开,可他还是恍惚的笑着,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好。”

    他轻声说道,伸手回抱住余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