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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手指插入,春药,束缚,婚成洞房)

    余元白起身下床,将那个看起来很是沉重的木箱轻而易举的拎到床上。

    箱盖被挑开,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之下。

    最先看到了,是一截材质通透的玉势。

    余元白将那个那根小小的东西拿在手里掂了掂,感受着不轻的分量和微凉的温度,想了想,把它放在了张川的身侧。

    接着他又在箱子里翻弄起来。

    那箱子虽然看起来不是特别大,但是装的零碎物件却非常多,余元白先后在里面取出两个药瓶和一束红色绸缎。

    他将昏睡中的张川摆弄成仰躺的姿势,然后将红绸用手撕成大小合适的长段,一端束缚住张川纤细的手腕和脚腕,另一端则与床榻四角的柱子捆在一起,睡梦中是张川,被他摆成了一个赤裸裸的大字。

    许是这样的姿势不舒服,张川下意识的想要侧身,但是被困住的手脚却让他动弹不得,于是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少年殷红的唇颤抖了两下,发出一身梦呓般的低吟。

    那个声音即像是撒娇,有仿佛欲求不满的引诱,听的余元白心口一热,当即便想把这个小公子给上了。

    他沉沉的喘了一口气,努力的把目光从赤裸的少年身上移开,闭眼静歇半晌,等到心里的yuhuo渐渐消散,才终于再去做尚未完成的事情。

    红绸缠住四肢后,还有许多富余,余元白的手掌在张川白皙的rou体前后穿梭,绸缎随着他的牵引慢慢的束缚住着个美好的身体,从胸口盘绕,侧行过腰肢,最后来到那个被yin水浸湿的胯下。

    余元白的手一时之间停住了,他盯着那个水淋淋的xiaoxue,难耐的咽了一口唾沫。

    张川本就肤如凝脂,许是双性身份的原因,汗毛也稀疏的很,连带着胯下那处也很疏淡,此刻yin液肆流,那稀疏的几根阴毛也被打的湿透,沾着几点透明的汁液,在空中颤巍巍的抖着。

    余元白的大手不由自主的笼盖上那个诱人的下体,

    他厚实的手掌几乎一下就把张川细嫩湿润的腿间尽数拢在掌心,余元白的手心虽然厚茧层生,但是却不顿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张川下体的温热、肆流潮湿的yin水、以及那个因为空虚而不断翕合的细嫩xue口。

    他将掌心愈发用力的贴合上花xue,硬实的茧子将护住xue口的软rou和yinchun推压两侧,直触张川xue口柔嫩的息rou。

    张川下意识的摆腰,想要逃离这种下体完全被人掌控的可怕感觉,但却因为那绸缎而动弹不得。

    睡梦中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下面似乎被一只巨大的饿狼尽数叼住嘴里,而那饿狼的舌头,慢慢的伸进了他的xiaoxue。

    而梦境之外,虽然没有饿狼,但却有一个已经快要化身成饿狼的男人。

    余元白将食指慢慢的探进一截,并不深入,只是单纯的感受着那紧咬着他指节的令人窒息的紧致湿滑。

    仅仅是插入小段的手指就这样让人舒爽难耐,很难想象,若是用roubang进入这个诱人的身体,会是如何的两人神魂颠倒。

    所以,这样极佳的享受,才要放到更加郑重的时间来品尝。

    余元白的指尖碾压者张川xue口的嫩rou兜转了一圈,然后恋恋不舍的抽回了手指。

    不过,还有一处,余元白是不会放过的。

    他的指头从花xue中撤出,却并没有离开张川的身体,反而下滑着,来到张川紧致的后xue。

    那处被滴淌的yin液浸透湿润的xue口紧致漂亮,颜色粉嫩,带着迷人的光泽,等待着余元白的触碰。

    余元白虽在心中定了不会与张川在婚成之前行房事,但是,一些该有的调教还是要弄的。

    他的食指在菊xuexue口的褶皱上轻轻的抠弄了两下,昏睡的青年便浑身一抖,轻轻的发出一声嘤咛。

    余元白笑着将手抬起来,拿起之前从箱子里取出的两个小药瓶,将里面的东西点撒在自己刚刚被张川yin水浸湿的手指上。

    那药瓶里的东西是黏湿的药液,随着余元白的动作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将那根粗长的指节浸透的愈发湿滑。

    而后余元白的手指再次贴上那个粉嫩的后xue,指尖安抚似的在xue口上打了几个转,然后猛地用力,将手指挺进了一半。

    虽然有药液和yin水的润滑,但是闭塞紧凑的xue道被硬生生的插进一个异物,还是令张川浑身一震,从睡梦里悠悠转醒。

    他虽然意识迟钝,但是身体上的感触却第一时间涌进了脑子里,后xue被插入一个粗糙的长物,他摆腰想要离开那种可怕的感觉,却猛然间察觉到自己的被死死的束缚住。

    手腕徒劳无用的挣扎了两下,张川惊惧的抬头去看自己的身子,这才发现被自己被人打扮成十分羞耻的样子。

    而罪魁祸首此刻这个跪坐在他的腿间,做着他无法看见但却能清晰感受到的下流行径。

    “不——嗯~出去——”

    他咬着嘴唇想要呵斥余元白,却没想到对方先他一步,将整个手指尽数插入了后xue之中。

    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的顶开,直抵rouxue的深处,张川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激荡的呻吟,猛的仰头,被迫承受那种被人入侵的耻辱和莫名的舒爽。

    他的喉咙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余元白的眼底,男人的食指还在张川的rouxue中慢慢的开拓,上身却慢慢的俯下来,咬住了张川的喉管。

    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动作,像是将猎物完全制服的饿狼。

    张川摇着头,加紧臀rou收缩xue道,想要将余元白的手指挤出。余元白却因为他的动作而愈发的感受到那rouxue的销魂紧致,叼着他脖子的嘴发出饥饿的低喘。

    “小公子是想让我现在就cao你吗?咬着这么紧。”

    他的嘴唇攀到张川的耳侧,逗弄着纯情的张川。

    张川听了他的话果然耳尖红的彻底,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闭上眼压抑着着呻吟侧过头。

    他的睫毛因为内心的激愤而微微颤抖,眼角,也是一片温润的红。

    余元白忍不住亲上了他的眼睛。

    上面的动作虽然温柔亲密,但是下面他插入张川后xue的手指却异常暴躁的转动和勾弄,张川的身体被他戳的又一次潮红起来,他的呻吟声从紧咬的贝齿中溢出,直到余元白无意中顶到rouxue的某处,张川的身子剧震,而后猛的僵直,一声略显尖锐的yin叫从口中吐出。

    耳垂被咬住,余元白沉沉的笑声传进张川的耳中。

    “是这里吗?”

    而后,那手指便愈发放肆的顶戳起那一处。

    “不啊啊啊啊~——不要,出去,不——嗯~啊~”

    张川在那手指触碰下所产生的悚人快感中无助的摇着头,他的yin叫声再也抑制不住,伴随着轻微的哽咽,回荡在房间里。

    而与此同,在那可怕的愉悦中,一种别样的酥麻慢慢的从余元白的手指传进张川的体内。

    那种,仿佛被无数根羽毛sao动每一寸内壁的舒爽。

    张川睁开眼,乌黑的瞳孔里满是湿润的欲望。

    余元白知道,手指上的药效起了作用。

    他将手指从一根慢慢的加到三根,直到那rouxue终于有些熟软,才在张川声声的低吟里将手指抽出。

    扩充的xue道骤然空虚,张川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就被巨大的空虚感笼罩。

    那种酥麻的快感瞬间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寂寞。

    紧接着,一个微凉的物体就贴上了他尚未完全合拢的rouxue。

    余元白将之前取出的玉势顶在柔软的xue口上,然后趁着rouxue还没有完全聚合,一鼓作气的将那冰凉的长物顶进了张川的xue道里。

    冰凉的玉石没有浇灭张川的yuhuo,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温度反而刺激的张川愈发情动。那玉势虽然没有余元白下体那根孽物那般悚然,但是坚硬的柱身上却雕刻着细细的繁琐花纹,随着余元白的顶入,密实的摩擦着张川被开拓过的敏感内壁。

    将玉势插到底,余元白又拿起刚刚的两个小瓶,他将小瓶的尖口直接挤进张川花xue的xue口,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到了张川的花xue中。

    起初张川只是感觉到一股细细的液体流进了那个有些瘙痒的xiaoxue中,但是很快,张川就感受到这液体的威力,他本来可以压制的空虚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棵树的森林一般,火势迅疾的蔓延开来。

    “啊~不——嗯~~好空,想——啊啊啊”

    他摆着头想要脱离这种可怕的感觉,但是另一根被逐渐缓醒的声音却怂恿着他沉堕其中。

    ——好像,被插入啊。

    这样的念头随着药效的发挥而愈发的激烈。

    但是同时,张川也迅速的发现,自己本就虚软的身体愈发的无力柔软。

    “这瓶是春药。”

    迷迷糊糊中,张川听见余元白的声音,寻声望去,就见对方正举着一个小瓶俯视着他。

    “而这瓶,是迷魂散,这是为了我们成婚准备的。”

    余元白举起另外一个已经空荡荡的小瓶。

    迷魂散。

    张川听说过这个名字,以前听父母说起过,江湖上的采花大盗盯上谁家的姑娘便会设法下入此腰,中招的人往往身体无力,无法反抗。

    张川的心中惊颤,一面被巨大的空虚笼罩yuhuo焚身,一面又在不知道余元白要作什么的恐惧里惴惴不安。

    余元白却俯下身,轻轻的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沉声笑道。

    “放心,小公子,今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明天,就不一定了。“

    然后他把之前没有缠完的红绸如同亵裤一般缠上张川的下体,将坚硬的玉势和满满的药剂尽数兜在了里面。

    然后张川听见余元白发出一声深沉的低喘。

    “小公子,礼成前,就辛苦你在这里安静的独守空房一阵子了。”

    他下了床,摸了摸张川汗湿的脸庞。

    “毕竟总是在一个屋子里待在,我怕是控制不住到洞房的那一刻呢。”

    张川此时已经被药剂催使的情难自禁,可是迷魂散的效力又让他连放弃自尊求男人留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余元白利落的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之后相当漫长的时间里,余元白都没有出现在这个房间之内,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张川在几乎被空虚yuhuo逼到濒死的时候,余元白才拿了两套婚服出现在了房间之内。

    他将昏昏沉沉,满身汗水的张川从束缚中解脱,但是此刻被迷魂散弄得无力的手脚也让张川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他任由余元白把新娘的凤披霞冠套在自己的身上,所剩无几的力量让他发出微弱的呻吟。

    “难受......”

    余元白一怔,低头轻轻的亲上张川的额头。

    “马上就好了,再等等,拜完天地我们就入洞房。”

    然后他把自己的婚服也穿戴好,把盖头盖在了张川的头顶,将那张满是诱人欲望的脸孔全然遮住。

    把即将成为他新娘的少年横抱在怀里,余元白走出房间,在一众手下的注视中,走向了黑风寨后面的一个从未被外人踏入过的院落里。

    张川残存的意识只能感受到男人将他抱进了一个方间,然后自己被放下来,经由男人的搀扶,在地上行了成婚的大礼。

    余元白搀着张川行完最后一拜,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灵位,轻轻的笑了一下。

    爹娘,我这就算是把你们的儿媳妇带过来看了。

    然后他把张川一把抱起,大步走向了房子的后厅。

    那里红烛喜字具备,就连床铺都是与它们婚服相配的正红。

    已经神志不清的少年被放到了床上,余元白看着面色绯红眼神涣散的少年,神态立刻无比的深沉。

    他如同终于被解开枷锁的野兽一般,猛的将张川身上的婚服扒去,让那个被红绸缠绕的纤细身体彻底的暴露在空气里.

    微冷的温度让张川意识缓醒了一些,然后下一刻便坠入到欲望的深渊。

    余元白将自己身上衣服也粗暴的扯开,然后欺身压上张川guntang的身躯。

    被宽厚的胸膛压住,张川的嘴角被余元白凶狠的吻啄着,而下体束缚多时的布带在男人微微用力的扯动下,终于松散滑落。

    那已经被yin水浸湿的绸缎黏答答的落到一床的红被上,没有了外物的遮蔽,湿透的下体感受着房间中细微涌动的流风,张川身子一抖,欲望被催使的更加浓烈。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与余元白唇齿纠缠。

    感受到张川的回应,余元白yuhuo更盛,他猛的将张川的双腿分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将张川无力绵软的腰肢抬高,让对方yin水淋漓的花xue和被玉势插入的后xue尽数暴露在目光之下。

    他的指尖在张川的花xue上点了两下,如愿以偿的感受到少年剧烈的震颤。

    “啊——不。嗯~好空——”

    张川发出一声脆弱的抵触呻吟。

    指头慢慢的顶了进去,瘙痒的嫩rou瞬间饥渴的纠缠上来。

    那层层叠叠的内壁死死的咬着着余元白的手指,即便是长时间被春药催情流出大量的yin液,张川的rouxue还是紧致的令人寸步难行。

    余元白的指尖在rouxue浅浅的抽送了两下,然后慢慢的顶进更加深入的地方。

    下体的那个空虚的巢xue被一点点的挤开了。

    张川的所有意识都凝聚在余元白的动作上,那根手指的指节,厚茧,甚至指纹。

    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烙印在张川的rou体之内。

    余元白的手指粗长,在顶到rouxue内的某一处时,忽然感受到阻隔的力量、

    他试探的戳了两下,张川便发出带着细微痛苦的哼声。

    余元白轻笑着,将指肚按在那层隔膜以外的rou壁上,打着转的在张川的rouxue中游走开拓。

    柔嫩敏感的rou壁轻微的抽搐着,咬紧作乱的手指。

    余元白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勃起的巨大roubang抵张川的后腰上,难耐的蹭了两下。

    必须要好好的扩张,不然这样狭小的缝隙,很容易被他玩坏的。

    他的舔了舔嘴唇,一只手在张川的体内扩张,一只手抚摸上被红绸勒住低端的rufang,大手死死的揉捏着那柔软的rou球。

    “嗯——啊啊啊~用力~——不,哈—出去——”

    张川处于一种近乎分裂的亢奋之中,哭喊着呻吟。

    余元白沉声笑着加大力度拉扯张川的乳尖,同时rouxue中的手指从一根逐渐加到了三根。

    “小公——不,夫人是希望我用力,还是出去啊。”

    他调笑着,插在yinxue的三根指头同时用力一弯,本就被撑开的xue壁瞬间被粗暴的按下一个凹坑,张川被抠弄的身子一绷,没有被照料到的roubang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jingye喷溅在余元白的胸口上,男人将那白浊用手指勾起来一些,然后涂抹在张川殷红的嘴唇上。

    “夫人真yin荡,这样就射了。”

    他不断用话语刺激着张川,而被yuhuo焚烧的少年只能无助的摆着头,泪水汩汩流下。

    余元白舔了一口那晶莹的泪珠,然后直起身,看着那个已经被手指扩充柔软的rouxue。

    大概,可以了。

    张川感受到体内的三根手指慢慢的撤了出去,空虚的感觉还没等涌上心头,一个更加炙热粗大的东西,抵上了熟软的xue口。

    他猛的一震,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记忆里耸人的巨物瞬间令张川紧张的浑身僵直,但是春药的催动下,他又异常渴望那根roubang可以进入他的身体。

    余元白握住自己roubang的低端,硕大的guitou在花xue口蹭了两下,然后缓缓的挤进了那个紧致的xue道。

    张川的呼吸一下子滞住了。

    身体,好像被劈开了一样。

    那根巨大的guitou在顶进rouxue的一瞬间,整个xue道的rou壁都被撑到了极致,炙热的男根像是烧红的铁柱,熨烫着张川的每一寸内壁。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张川的腰被这强势的顶入插的绷直上挺,腰身巨颤,那roubang势不可挡的缓慢深入,将内里的rouxue尽数撑开。

    直到顶上那个薄薄的rou壁时,余元白才稍作停歇,他俯下身,安抚似的亲吻了一下张川的脸颊。

    “忍一下,马上就过去了。”

    张川还没等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男人猛然下沉的腰就将那粗长的巨物瞬间顶进了一大截。

    一种撕裂的剧痛瞬间贯穿张川的整个下体。

    他的眼睛张的极大,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男人低低的喘息,压抑住想要直接捅到底的冲动,嘴唇叼上张川乳尖,用力的嘬舔。

    他的手拂上少年的脊背和再一次硬挺起来的roubang,轻轻的抚弄。

    身体多处的敏感点被刺激,春药的效力尚且强盛,张川很快就从破处的剧痛中缓解过来,他绷直的身子抖动了两下,终于一软,瘫躺在床铺上。

    嫣红的嘴唇中,吐出一声旖旎的低吟。

    余元白松开他的乳尖,一只手攥住张川的腰侧,这才继续开始roubang的深入。

    那层rou膜之后的xue道连手指都没有接触过,初次扩展便是一个令人震颤的悚人guitou,一时之间,张川只觉得自己的rouxue被分成了两部分,前端是贪婪品尝欲望的yin道,后端则像是一个处子一样在未知的刺激中等待着快感的来袭。

    余元白为了让他适应,只能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急不缓的深入,直到顶上rouxue深处那个的闭塞的宫口。

    他的roubang顶着宫口戳弄了两下,张川便受不了的加紧了男人肩膀上的双腿,放声呻吟。

    余元白俯下身,紧紧的抱住张川的脊背,将这个纤细的少年彻底的嵌进自己宽阔的胸口,然后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

    即便是能够容忍这样的巨物插入,但当余元白的男根开始在rouxue中摩擦,张川一瞬间还是感到自己的整个rou壁都被对方的男根扯的几乎脱离体外。

    但是快感相对的,也让张川完全忘记了自己被侵犯的耻辱。

    空虚感瞬间被填满了,那根巨大的roubang,让张川被春药控制的躁动思绪霎时舒缓起来。

    ——好舒服。

    这样的想法自余元白插入的那一刻,便发清晰的响彻在张川的心底。

    roubang被温暖的xue道包裹,余元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插入这个rouxue会让他销魂无比,但是他没有想到,那销魂的感觉要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被yin水浸透的rou壁被撑到极致,死死的咬着他的欲望,那rou壁上的息rou如同一张张的小嘴,密实的蠕动着,亲吻他的脉络,而guitou顶住的宫口,更像是长在张川体内的另一张小嘴,不住的吻咬着他的顶端,等待着他的突破。

    余元白缓慢的挺送,他每一次抽出,rouxue里的嫩rou都会被他扯出来一些,然后又被他死死的顶进xue道里。

    他动作开始慢慢的加速,张川耐不住的想要挣扎,但是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紧紧的楼住,体型巨大的差异让他最终只能死死的抠住余元白的脊背,因为承受不住这样汹涌的快感,而呻吟的哭泣着。

    啪啪啪的声响在屋子内愈发的急促的和清晰,余元白松开张川的上身,扳住张川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微微的压下去,然后另一只手伸到张川的脑后,轻轻的垫起少年的头。

    “夫人,你看,我在你的身体里。”

    张川被迫看向被高高抬起的下体,自己白嫩透红的皮rou中,深深的插入着一个粗的吓人的黑色roubang。

    他一时间目瞪口呆。

    真的,插进来了,那样粗的一根东西。

    余元白适时的挺动了几下腰,然后张川就看见自己的rouxue是在被如何被cao弄的yin水四溅。

    他猛地测过脸,但是那景象却一直在他的脑海中闪现,随着余元白愈发激烈的顶cao,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灵魂。

    维持着这样的动作交合了一会,余元白忽然兜住张川的后背和屁股,猛的往后一仰,靠坐在了床头上。

    骤然的姿势改变然张川毫无防备的坐在了那根插在他rouxue中的巨物上,他的身体猛然下坠,直接将余元白尚未完全插入的roubang尽数吃进了xiaoxue里。

    宫口瞬间被顶开了。

    余元白再次死死的抱住张川的上身,

    他的脸埋在张川的颈窝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他们,彻底的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