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危机解除(39-45)
“守住门口。” 守中:“还请各位按照武功高低排个顺序,我先为功力高强者医治,恢复好的人就自觉去外面帮忙。” 徐烨霖和顾长白都首当其冲。 顾清流提醒道:“前辈们帮忙时请务必伤人性命,他们都只是被蛊虫控制,现在做的事也非他们本意。” 谢玄正跟人打到门口,喊道:“别废话了,把我敲晕的人都捆起来,一会醒了又要麻烦一次。” 没了雄蛊压制,乍一恢复内力的人都坐在一旁调息起来,以便尽快去帮忙。 “尚儿呢?”顾长白走到顾清流身边帮他分担了攻击。 他一剑挥出的力量比顾清流大得多,故而不曾拔剑,只用剑鞘剑柄把人点到为止,没一会身边就出现许多姿势怪异,被点了xue道一动不动的人形雕像。 “弟弟去了古碧云的老巢,关键时候我让他放出信号或是留下标记,救出人后我们顺着标记去端了古碧云的老巢。” “那古碧云可不简单。”谢玄也凑了过来,一边说话一边对付敌人:“我还曾觉得古碧云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为什么,刚刚我跟望舒对了几招,大概是古碧云教导过她自己的功法,才让我想起神教百年前发生过的事情,一位长老跟我一样,弃学神教功法,自创了功法,所以被逐出神教,他后来把控蛊之术和神教的功法结合起来,竟自成一派。他比古碧云厉害许多,以自身为雌蛊,可以cao控任何跟他接触过的男人。” “等等,只有男人吗?” 谢玄道:“这门功法主要是采阳补阳,女子通常阴气较足。” “那种了雄蛊能控制女人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总之他把蛊虫的女王种在体内,任何和他……亲密接触过的男人都会为他所控,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那位神教前辈销声匿迹,也不知古碧云从何处得来的残缺功法?” “你怎么知道古碧云的功法是残缺的?” 谢玄道:“因为真正的雄蛊不会消抹人原本的情感和记忆,它更恶毒,会让人明知不想为却不得不为。说起来,陈尚修炼了我的,倒比古碧云适合cao控蛊虫。” 顾长白不悦地打断他:“这等邪魔外道,还配不上我的尚儿。” “你的尚儿?”谢玄长眉轻挑,这可不一定。 “你怎么代表陈尚的想法,陈尚修炼那一天起,就注定走上一条跟别人不同的修炼之路。他当然也可以放弃修炼,可那样的话,他会甘心吗?否则他就不是陈尚了。” 纵然顾清流心中不快,此时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谢玄十分了解他的尚儿。 43 古碧云与陈尚之间只有一步之遥。他知道,以自己和古碧云的实力差距,只要不离开这个地下空间,但凡古碧云有一点杀心,自己都不会逃过。 但很显然,古碧云没有杀他的打算,甚至没让任何虫子寄生到他体内,不过也好不到哪去罢了,他不知道燕十三体内的虫卵有没有孵化,是否有新的雌蛊被孵化出来。 一切都是未知,这样摸不清的感觉却比古碧云实话实说更让人焦虑。 “你要我做什么?” “你现在很急躁。” 陈尚剑眉紧锁,黢黑的双眸紧紧盯着古碧云,这让古碧云有些恍惚:“你们男人的眼里只看着一人时,都这么动人吗?曾经他也是这样看着我,后来他却跟我说他很失望,为什么要失望?是他抛弃了我,是他不要我了,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被他逼得。” 莫名其妙,这女人是个疯子吧? 陈尚微微一动,被古碧云抓住了手腕,那张正在腐烂的毁了容的脸向他靠近:“你别怕我,你别怕我,你看看我啊!” “疯子,你快松手!” 古碧云收敛起癫狂的表情,语气莫测,仿佛变了一个人:“吓到你了?那个蠢女人,这么多年了,也不见死心,每次都要我来收拾烂摊子。” “那个女人?”陈尚疑惑地看着她。 ‘古碧云’眯起眼睛,把陈尚看得毛骨悚然,这种感觉并非来自她的样貌,陈尚知道他现在的想法或许有些天方夜谭,可他真的有种直觉,自己眼前这个人不是古碧云,至少不是原来那个‘古碧云’。 古碧云虽然笑着,声音却十分冰冷僵硬:“就是这具身体。” 陈尚:“这具身体叫古碧云?” 女人冷笑:“我才是古碧云!这具身体是古雪菲的,你一定要分清,下次别再认错了。” 可别再有下次了,陈尚心道,管你是什么古碧云还是古雪菲,今日之后,都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古碧云冷冰冰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腕,“这个身体倒比古雪菲强很多。” 陈尚可不愿细想她话语中深意,假如这身体真的叫古雪菲,此时却被这个名为‘古碧云’的人所占据,“你是怎么变成古雪菲的?” “瞧你的样子,你是不是以为我夺舍了这具身体?你以为古雪菲很无辜吗?这个身体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她默许了的,也是她求我使用这副身体的。” 古碧云满脸嫌弃,“可惜她实在是太弱了,性格也不够坚强,怪不得没了男人就开始要死要活。见了我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像块牛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 陈尚扭了扭手腕,“你捏疼我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是古碧云啊,不是跟你说了。” “一个名字能知道什么?你的生平,你的年纪,再加上名字,才称得上一个完整的人格。” 古碧云听完他的话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我的生平和年纪,还有我的名字?我,我也想不起来了,我就记得古碧云。” 陈尚追问:“那你是如何知道这是你自己的名字?就不可能是别人的名字吗?” “别人是谁?” “那你记忆深刻,即使死亡也无法抹去的存在。” 那是谁?脑海里属于过去的那一片黑暗开始翻涌,平静无边的黑色湖面荡开一圈圈涟漪,好像一颗石子扔进去,即便水面恢复平静,那颗石子终究留在了回忆深处。 “你还记得你以前的事吗?在你遇见古雪菲之前。”陈尚循循善诱。 “很黑,我被关在一个黑盒子里,那时候古雪菲还是个小孩子,她不知道怎么发现了我,可是她打不开那个盒子,但她经常对着盒子自言自语,就把我吵醒了。” 古雪菲是家中庶女,在家里的地位相当于半个婢女,让她更悲惨的是,她的父亲也是庶子,庶子的庶女,稍微得脸一点的丫鬟也比她金贵。她常常干完活就会抱着盒子发牢sao。 “前院的嬷嬷是个面慈心黑的大坏蛋,故意打罚我去洗衣服,冬天井水格外冷,我都生冻疮了。” 或者,“姨娘今天骂我了,说我不识分寸,怎么好去老爷们面前晃……我知道,都是因为我只是个庶女,我生母是个丫鬟,我也是个丫鬟命,但我真的不想认命,我这么年轻,这么好看,我也很聪明,二哥背了好几遍的书,我看一遍就记下来了……” 又一日。 “父亲的好友带着他的儿子来做客,我不小心把茶水撒到少爷的衣服上,少爷都不生气,还很温柔地安慰我,他对我真的很好……” 那位少爷在无常山庄住了三个月,古雪菲就想尽办法讨好嬷嬷。好让自己有机会经常去那位少爷面前晃悠。好景不长,三个月后,少爷要离开无常山庄,他对古雪菲说:“跟我走吧。” 古雪菲没有拒绝的理由,这或许是她此生唯一的机会,跳出这个用血脉绑住了她的家,她要去过更好的日子。 “不过那个男人也只是玩玩她而已,后来他要娶正妻,就把她这个玩意儿赶出了院子,古雪菲不死心,一次次回去找他,后来那个男人干脆找人把古雪菲打了一顿,扔到暗巷里。” 那时候古雪菲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那个从小陪着她的盒子还被她留在身上,那是古雪菲最绝望的时刻,她受了很重的伤,那个盒子泡在她的血里,竟然自己弹开了。 ‘古碧云’彻底清醒过来,她那时候附身在一只干瘪丑陋的黑色怪虫子身上,但她脑海中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不是普通的虫子,这是合欢蛊,而且是一只雌蛊,能够cao控所有雄蛊和被雄蛊寄生的人类。 她那时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人,一个人怎么会在一只虫子身上醒过来,但她还记得一个名字——古碧云,当古雪菲问起她的名字时,她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我叫古碧云。” “真巧,”古雪菲一边咳血一边笑,“你也姓古。” “你是哪里人士?” “我的家在无常山庄,可惜我已经回不去了。” …… “无常山庄,是哪里?” “无常山庄?江湖上都说你本是无常山庄的人。” 陈尚突然被她松开,“不,我不是。”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满室的虫子在她说了这句话后躁动起来,陈尚几乎找不到可以下脚的地方,在火把能够照到的范围都被虫子布满,它们渐渐爬上两人的脚背,小腿,膝盖……陈尚连忙把这些虫子拍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碧云露出怪异的笑容,“古碧云和古雪菲是无常山庄的人,但我不是。还要多谢你唤醒我,作为回报,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你想救你的朋友和同伴们吗?” 这不是废话。 “什么提示?” 她道:“能够战胜女王的也只有女王。” “古碧云!” “我不叫古碧云,”她满是怀念地发出感慨,“这是我最讨厌的名字,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你究竟是谁?” “无名无姓之人,你不必记得我,这具身体快崩溃了,能够在临死前想起那些事,已经是意外之喜。我滞留在这世间太久了……” 蛊虫们似乎对主人大限已至有所感应,它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古碧云’的身体,早已腐朽的rou体被虫潮吞没,‘古碧云’合上双眼,面容安详,直到被蛊虫彻底覆盖。 ‘古碧云’话只说了一半,还有大半谜团等着人去发掘,但当务之急是从这里出去,陈尚气急败坏地驱逐着蛊虫,失去了主人的小虫子更加疯狂地向他涌来。 “我管你是谁!但是线索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陈尚欲哭无泪。 ‘古碧云’此时连身影都消失不见,刚刚还在自己身上乱爬的蛊虫,转眼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吃’了干净,陈尚不禁浑身发麻。 ‘古碧云’说:“只有女王可以战胜女王。” 但女王在哪陈尚都不知道,因为蛊虫都朝自己涌来,地面上逐渐露出一具白骨,残留的衣物碎片告诉陈尚,这就是刚刚还在跟他说话的‘古碧云’。 陈尚一阵恶寒,或许他还要去‘古碧云’的尸骨里去翻找‘女王’?不,不该这样…… 他努力回忆古碧云跟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又这些天所知道的关于合欢蛊的所有信息。 既然雌蛊可以控制所有的雄蛊,而燕十三说过,他和自己都是雌蛊最好的寄生者,他难道也能cao控雄蛊?可他身体里已经没有雌蛊了啊,这简直是天要亡他! 44 他要找到‘女王’,首先就要克服心里的恐惧,但是看不见时还好,他还能勉强接受被蛊虫上身,此时他能清楚的看见虫子的模样,前足上细小的容貌,还有开合的口器…… 它们爬过他的身体,在皮肤表面留下酥痒的触感,毛绒绒的多足在他身上行走,有一只虫子爬上了他的手背,陈尚把它托到自己眼前,陈尚隐约觉得它在用自己的触角‘看’他。 每一只路过陈尚的蛊虫都在试探他,陈尚也在试探每一只蛊虫,他屏息等待着,逐渐把自己的呼吸频率和幅度都降到了最低,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他知道着急没有用,他要冷静下来。 我会找到你的,女王! …… 不知过去多久,在失去了时间概念的空间里,宛如黑色雕塑的身影动了,,一片片黑色的‘鳞甲’剥落,露出里面的真容,陈尚缓缓睁开了眼睛,他额间隐隐浮现跟蛊虫背甲一样的青色纹路,无端给他端正英俊的面容增添一丝邪气。 所有雄蛊和雌蛊都畏惧地给他让出道路,它们追随他左右,听从陈尚的调遣,此刻他便是‘女王’。 客栈。 守中正依次为被控制的人疗伤,汗水已经悄悄浸透他的衣服,他压榨尽身体里最后一点灵力,但是等待他净化的人还有很多。 “还能坚持下来吗?”司马瑛问。 守中摇摇头,一滴汗从他鬓边滑落:“我要休息一会。” 顾清流道:“这里先交给我,都把绳子捆结实一点。” 除了他们以外唯一不受蛊虫影响的应该只有燕十三,他体内的雌蛊早已被除去,只残留着一些对雄蛊的吸引力,让他有些无奈,古越泽已经借口这个往他身上扑了好多次。 “守中少侠不是已经帮你除过蛊了?”燕十三道。 “你身上很香,感觉不到吗?” 此话一出,跟燕十三有关系的几个人纷纷点头。 守中正在闭目养神,闻言道:“如果你们担心体内蛊虫还有残余,等我休息过来再用内力帮你们疏导一番。” 燕十三表情微变,他捂住胸口,突然缩成了一团:“我怕我等不到一会儿了……” “怎么了?” 轩晟睿手脚飞快地扯开燕十三的上衣,只见他深色皮肤上青筋不正常地凸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血管下滚动,紧接着又有数个凸起浮现在身体表面。 “好疼,唔……”燕十三堂堂男子汉也忍不住叫出声音,“啊——” 每一处凸起下面似乎有东西在蠢蠢欲动,鼓包处被撑得近乎透明,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开始只是露出白色的头,乳白色的幼虫还没有坚硬的鳞甲保护身体,透过它薄软的外壳甚至能看清内部的构造。 燕十三的胸口很快就染上鲜血,那些雌蛊留在他体内的虫卵纷纷孵化,沿着前辈咬开的出口一个个爬出,吸收了血液后的幼虫疯长,它们很快就蔓延到地上昏迷着的人身上。 没人敢去靠近那些人,他们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隐约有所猜测。但很快他们就知道无动于衷形同于坐以待毙,被幼虫寄生不过一息,那人浑身的血气都已被吸净,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如同死rou般青白可怖。 未被孵化的虫卵在燕十三体内酝酿,他的阳气很快就不够这些幼虫孵化所用,虫卵开始本能的催促母体,去给它们捕猎来最新鲜的精气,燕十三突然感觉后xue空虚的要命,肠道蠕动着,让yin液滋润每一寸肠壁。 离他最近的古越泽首先被抱住,感受到雌蛊发出的讯息,所有雄蛊都躁动起来,那些人都不再专注打败谢玄他们,雄蛊们眼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雌蛊——燕十三。 古越泽变了脸色,他们有过经历,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抱住怀里的燕十三:“不能让他们过来,拦住他们。” 不用他说,徐烨霖一手拎着一个人甩开,又有更多人涌上来,被赶到外圈的人也不知疲倦不死心地冲上来,凭借他们这一点人阻止这么多人,根本是—— 不可能的。 古越泽已被燕十三翻身压在身下,柔软弹人的臀rou坐在他下腹,左右摇晃,湿透了的布料夹进rou缝里,摩擦着敏感的xue口,即便肛口被磨得红肿,里面依旧瘙痒难耐。 “好难受,呜,好痒……”燕十三卖力扭着腰臀,眼睛渴望地看着古越泽,他现在感觉不到任何羞耻,欲望在他体内占据了上风,袒露的胸口上rutou挺立,乳晕扩大了一整圈,深红色的嫩头被他自己反复掐弄,“救救我。”那双浸润了水汽的眼睛让人无法拒绝。 徐烨霖深吸一口气,道:“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让十三忍着,忍到他体内的虫卵反噬,先把他吸干,再破体而出把这里的所有人吸干。” “还有另一个选择呢?” 徐烨霖嘿嘿笑:“来人给我帮把手。” 他脱身回到燕十三身边:“你们都有经验的,跟秘境里那次一样,把他cao爽,喂到这些虫卵撑到再也吞不下一丝精气……” “它们就会孵化出来,我们不还是会被吸干。就没有能直接彻底消灭虫卵的办法吗?” “可是不喂他,十三现在就会阳气被吸干而死,他死了我们也活不了。” 古越泽苦笑:“你这根本就不是选择。” 徐烨霖洒脱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愿来生还能跟我的亲亲十三遇到,再做一世的夫妻。” 古越泽笑道:“我们恐怕又要做一世情敌。” 燕十三被徐烨霖一推就顺势趴下,徐烨霖隔着裤子十分不爽地拍打着他的屁股,“撕拉”,臀部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从股沟到大腿都敞开在空气里,股缝散发着湿气,被yin水泡得红润,手指轻易地插进rouxue,肠道松软地含着手指,臀部也不满足地向后靠拢,把手指齐根含进去。 徐烨霖随意扩张了几下,被燕十三催促着换上粗长的roubang,rouxue终于被性器充实,燕十三发出一声慰叹,屁股欢快地摆起来,像只小狗一样欢喜地等待被猛烈cao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大量的yin水,古越泽摸到交合的入口,从xue口找到一处缝隙,入口处的褶皱彻底被拉平,富余的rou缝被另一根性器顶上。 已经插着一根粗长roubang的后xue被艰难地开拓着,古越泽的性器才进去一个小头就被卡住动弹不得,紧致的xue口还在不自觉地吸吮着guitou,被下身的撕裂感影响的燕十三忍不住想要从前后两人的夹持中逃脱。 他已经成功一大半了,连徐烨霖的性器都被吐出一大截,却又被roubang的主人抓了回来,两只胳膊被牢牢固定在背后,胸口因此挺高,乳尖被掐弄,性器被整根cao进体内,或者说被坐进体内,燕十三两腿大张的坐在徐烨霖的roubang上。 古越泽坐起来,红嫩的乳尖正好被送进他口中,一边用手揉捏着剩下一边的rutou,整块胸肌都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把玩,看起来坚硬的胸膛实际上十分柔韧。 燕十三的两条腿被用这个姿势推了起来,下体完全暴露在视野内,刚才勉强被开拓的rouxue也再次落入古越泽手中,开放的姿势让第二根性器轻易地找到了破绽,xue口已经被开拓到极致,入口处平滑似宣纸,后xue被两根roubang同时占有,一先一后配合着进出,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光顾。 撕裂的疼痛早就消磨干净,反倒是密集不断的快感更加磨人,后xue被灌满白精后还不停止,古、徐两人退开后,轩晟睿和宁北羽走进来跟那两人做了交换。 他们一个cao着燕十三的后xue,一个把性器插进燕十三yin叫着的口中,这四人两两接力,把jingye涂抹在燕十三每一寸皮肤,后xue到最后已经无法合拢,性器拔出后喷泄出大股的白浊,下一刻就被新的性器cao干。 燕十三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那根尺寸也十分可观的roubang此刻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他现在完全在用后xue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前方的roubang连尿液都射干了。 这些人故意留着他身上的衣服,只有胸口和屁股露在外面任人亵玩,但衣服早已经被汗液yin液黏在身上。 不知道谁的手大力揉捏着乳rou,胸rou被用力挤压按摩,rutou也有人不断吸咬,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开始爬上身体,燕十三泪眼朦胧,任人肆意摆弄着身体,他口里被射满了jingye,rouxue也溢出白色的jingye,胀大的rutou在多年的调教里敏感至极,高潮时更是喷出两股白色的乳液,奶腥味一下在房间里蔓延开。 分不清主人的白色浆液包裹着深麦色的rou体,他们争先恐后地吸着男人甘美的乳汁,英俊的男人被cao得晕过去又醒来,一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45 雌蛊的本能是吞噬。 陈尚对此深有体会,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好饿啊’。那些雄蛊在为自己的女王开路,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雌蛊寻找食物,但此刻有更多的雄蛊在召唤着雌蛊,陈尚在黑暗中遥遥望向一点,那是客栈的方向。 …… 清醒的人牢牢把守着燕十三所在的房间,眼前的一幕颇有些可怕,程月苦中作乐,调侃道:“好像有一群饿狼在看着我们。” 被蛊虫影响了心智的人绿着眼睛扑过来,他们不知疲倦一般,重复着进攻、被打退、再次进攻,燕十三身体里的雌蛊散发出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诱引他们,“好饿啊,快来啊,”有个声音不断在他们耳边重复、洗脑。 那些人,不,已经不能再称呼为人了,它们四足着地,两手两脚,如同虫子一般在地上爬行,也愈加难缠起来。司马瑛年纪最小,亦最沉不住气,他被逼得烦躁,剑刃差点划破一人的脖子,还好被顾清流拦住:“打晕就好。” 司马瑛:“他们现在还算是人吗?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 他说的其实有道理,顾清流看见有几人已经露出赞同的表情,他知道此时稍有处理不当,就是一个自相残杀的下场,可他们这时若是省了力气,回头各门派的负责人找他们要人时,又该怎么回应? 司马瑛被他责怪的目光注视着,逐渐羞愧起来,他懊悔道:“修行修行,其实修的是心,我刚刚却心浮气躁了。顾师兄……对不起,我不该……” “这不怪你,”谢玄道:“时间拖得越长,对我们越不利,这古碧云倒比她师祖更加毒辣,更加会玩弄人心。” 顾清流:“谢前辈对古碧云比我们了解,可有什么办法,让这些人不再发狂,我等气力实在有限,这么拖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见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自己,谢玄也很无奈,然而就在他为难之时,‘雄蛊’们突然一阵躁动,它们看了看燕十三的方向,又忍不住回头望向不远处,好像在权衡犹豫着什么。 难道又有新的变故?他们实在是怕了。 突然有人道:“阿尚!是阿尚!” “尚儿!” 陈尚回来了!听到消息的人瞬间振奋起来,但他们很快又担心道:“真的是陈尚吗?” 他们能感觉到陈尚身上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他身上多出一种亦正亦邪的气质。 但当他开口,他们就能确定,这的确是陈尚。 “我回来了。”这声音莫名的使人安心。 随着陈尚走近,‘雄蛊’彻底放弃了燕十三,转而围拢在他身边,让顾清流他们好一阵紧张,然而让他们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 ‘雄蛊’都乖巧地趴在他周围,没有陈尚的指令,他们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眼巴巴看着陈尚走到‘敌人’那边。 程月迫不及待地抓住陈尚检查:“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另外几人虽不说话,眼中的担忧挂念已经让陈尚十分感动。 “我没事,先带我去燕大侠那里,他体内的蛊虫,我有办法安抚。” 屋内,燕十三早已昏迷过去,可是身体却还无法停止对徐烨霖他们的索求,被后xue包裹着的性器只觉得有一张无比柔软的小嘴在吮吸着自己,轩晟睿极力克制着自己从燕十三体内离开。 从一开始地激动到现在的疲累,就连他们都觉得身体开始吃不消。感受到后xue的空虚,闭着眼睛的燕十三发出难耐的呻吟,徐烨霖连忙给他拢上衣服。 陈尚赶紧背过身去,顾长白依旧冷静道:“让尚儿来看看吧。” 数道目光汇聚在陈尚身上:“你能救十三吗?” 陈尚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听闻陈尚能救燕十三,徐烨霖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只要你能救救十三,我徐烨霖愿做你的仆从,听你号令!” “徐长老言重了,这都是陈尚该做的。” 此时不是谦让和废话的时候,“先让我看看燕大侠。” 燕十三体内的蛊虫吃饱后已经有些开始孵化了,有的已经离开他的身体,有些还赖在这里,不想轻易放过这个可以源源不断地提供食物的宝库。 但此时有凌驾于所有蛊虫之上的女王在,对于蛊虫们来说,没有什么比女王的诱惑力更大,就连他们寻找食物也只是为了奉献给女王。 陈尚放出一丝内力,引导虫子们离开燕十三,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这一幕,只有陈尚,游刃有余的缓慢放出内力,他牵引着这丝内力经过燕十三的每一条经脉,转了一圈后这股内力又会重新回到陈尚的体内。 这时,谢玄按住他的肩膀,那丝内力的路线被打断,已经逐渐平息的燕十三好像又开始难过起来,徐烨霖怒瞪着他:“你在干什么!” 谢玄不理他,看着陈尚严肃道:“你在做什么?你要把这些虫子弄到自己身体里吗?” 气氛突然紧绷起来,陈尚却十分放松地轻笑道:“你们怎么都这副表情,难道我还会伤害自己吗?” 他见众人没被自己调剂气氛的话感染,只好解释道:“所有雄蛊都只听雌蛊的话,但所有的雌蛊也要听女王的话,就相当于蚁巢中总有一只蚁后,我体内这只就是蛊虫中的女王,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外面那些雄蛊都听我的话,不敢伤害我。这些虫卵和成虫对燕大侠来说是个负担,可对于我来说不过只是女王的手下,对我根本造不成影响。” 谢玄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陈尚道:“好吧,虽然有影响,但对燕大侠来说这种影响是无解的,可我却能够化解这种影响。‘古碧云’跟我说过,她修炼的功法并完全的,才是最适合cao控蛊虫的功法,这门功法和合欢蛊可谓是相得益彰,所以我想,我为什么不把这蛊虫化为己用?” 要如何化为己用?众人皆被他这个大胆的想法震惊。 陈尚于是趁热打铁:“雌蛊所需的阳气,我完全可以供给的起,难道你们不打算帮我吗?” 见几人不说话,陈尚道:“而且不同于雄蛊,雌蛊并不会影响我的心智,我反倒可以利用它,‘古碧云’留下的烂摊子可绝不止有邺都的这些,留我体内一只雌蛊,也是防患于未然。” 见他们似乎被自己说服,一个个都噤声,徐烨霖眼中净是乞求:“那十三他,有救了吗?” 顾清流叹了口气,他摸了摸陈尚的头顶,无比感慨道:“爹他说得没错,尚儿你真的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打算,我找不到能够反对你的话。” 守中道:“但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控制不过雌蛊,还是要告诉我。” 此话一出,也让众人知道陈尚并非没有退路。 陈尚道:“我心中有数,倒是你,体内灵气只会越消耗越少,有我体内的雌蛊,足以解救那些被雄蛊控制的人。” 数月后。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药王谷新一年的大比又要开始,因为陈尚舍己为人,救了无数人免受合欢蛊之苦,顾长老举贤不避亲,特赦陈尚可以直接回谷,也免去历练之苦。 小徐长老语:“持心公正,亦有急智,可称为侠士。” 徐长青陪司马瑛蹲在这一天了:“看够没有,太阳都快下山了。” 司马瑛目不转睛地盯着比武台上,裁判已经作出了宣判:“这一局,陈尚胜!” 司马瑛蹭的站起来,难掩兴奋,顺带一把挤开程月:“阿尚哥哥,你好厉害,你最棒了!” 程月:“……” 徐长青:“……” 哪怕是战胜了对手,陈尚面上依旧平静无波,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司马瑛难得流露出的孩子气让他忍俊不禁,他拍了拍司马瑛的肩膀,与程月相视一笑。 不远处,谢玄和顾长白看着几个小辈玩闹,陈尚跑到他们面前才流露出了些许孩子气:“爹,我赢了!” 此情此景,足以铭记一生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