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小哲玛利亚在线阅读 - 当了你儿子的媳妇,顺便服侍公公也很应该吧

当了你儿子的媳妇,顺便服侍公公也很应该吧

    啊~~!停手!你们不要这样…不、不要………啊!啊啊啊~~~ ”双腿和下体同时被四、五个学生舔弄,我感到有说不出的羞耻和快感。

    到底是他们在取悦我,还是我在被他们玩弄?如果被校长或其他老师看到这个yin秽的场面,他们会否相信我本来只是在教授同学有关尼龙的日常应用?他们会认定我是挑逗学生性交的yin乱女教师吗?想到这里,yindao里的yin水分泌得更多了。

    “啾…啾……老、老师,你的这里……真香。”埋首在我下体的学生抬起头对我说。

    他不仅用舌头舔弄我的yinchun,更用整个嘴巴吸住我的阴户,吮饮里面的花蜜。

    他的嘴边满是我的分泌物,黏答答的好不yin秽。我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脸,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拉下了裤链,掏出热腾腾的roubang,右手正不停地taonong:而围在我身旁的其他学生,也有不少在对着我裸露的下体和丝袜美腿自渎。

    “啊……你、你们怎么可以对着老师…做这样的事……”我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多学生脱下裤子露出阳具,在我的面前手yin。

    他们的yinjing平均并不算小,而且全部都充满活力,一支支roubang在一抖一抖的跳动:粉红色的guitou代表他们的性经验不多,有的更在包皮之下一伸一缩:有些同学故意把阳具移近我的粉脸,我的嘴唇和他们的guitou只有两、三寸的距离,年轻而雄伟的roubang在我的面前晃动,有些已经渗出前列腺分泌,发出轻微的性臭和尿味。

    我的视线和思想变得模糊,我不再记挂着身为老师的身份和道德束缚,现在我只是一位随时准备性交的女性,我只想得到面前这些年轻的阳具,我想要阳具里面nongnong的jingye。

    突然,我感到下体一阵舒畅,让我不自觉地呻吟了一下。但我马上又警觉到这阵舒适的性快感带着无比的危险。

    我低头一看,只见刚才用舌头舔弄我下体的学生,不知何时扶着他的yinjing,突破了两片湿滑的yinchun,把灼热的guitou插进我的yindao里去了!当然他是没有戴避孕套的。

    如果我任由他进入我的yindao,不仅会有怀孕的风险:其他学生看见了,自然要有样学样,到时我就会成为被全班轮jian和授精的目标,形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于是我奋力的推开他,一边喊:

    “不要!!!”

    由于他只是插入了guitou,我很轻易就把他推开,他的guitou“啵”一声离开了我的yindao,前列腺液和yinchun连成了一条精线。

    我的阴户居然被我的学生插入了,令我的心灵受到很大震撼:而那位同学也感到十分错愕,刚抽出的yinjing马上瘫软了下去。

    我忽然担心,他会因为我这次拒绝他的插入,而导致心理上的性无能。

    我看着他的阳具,再看看四周男生一支支勃起的阳具,我思索了一下,然后作出了一个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决定:

    “让老师替你们手yin吧!”

    (5)

    自从为了满足我的儿子君俊对丝袜的性癖好,我开始不穿内裤而只穿丝袜去上班上课。

    亦因为这个缘故,而令我在交通工具上被非礼的次数大增。

    有时为了息事宁人,我会在车厢内为那些非礼我的乘客手yin至射精,以免他们对我作进一步的侵犯。

    日子久了,我开始摸熟了男性阳具的结构和敏感带,知道刺激guitou哪一个部份可以让男人尽快射精。

    但我没有预料到,我的手yin技巧居然要用在我的初中学生身上,而且是接近三十个男生!我将要用我的一双玉手让三十条roubang射精!

    同学们听到我说要替他们手yin,有点不可置信,但又对这个提议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于是有人慢慢地放开了我的双腿,然后走过来,一支支勃起的阳具渐渐向我围拢,顽皮地在我的面前跳动,并发出膻腥的性臭。

    我慢慢的蹲下去,跪在教室的地上,湿滑的紫色长筒丝袜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数十分钟前我才刚刚被逼穿着黑色吊带丝袜,跪在教员室为要胁我的色狼koujiao:现在我又自愿提出替我的学生手yin,还要像妓女般跪下来迎接他们腥臭的roubang,我真是个不可自拔的丝袜yin娃,但眼前三十条蠢蠢欲动的阳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目前要做的,就是用我的一双嫩滑玉手,taonong这三十条年轻的yinjing。

    我有点颤抖地伸出左手,缓缓伸向左边陆同学的裤裆,他的阳具已经从裤链中露出头来。

    就在我的指尖接触到陆同学棒身的一瞬间,传来了温热的脉动。

    我深呼吸了一口,下定了决心,用五只手指握住棒身,把整条roubang用我的左手心包住。

    陆同学的呼吸立时变得急促,阳具传来了热度:我开始慢慢地搓动手中的roubang,另一只手也开始向右边的阳具伸过去。

    有三个同学主动地把阳具伸过来,想让我先去搓揉他的roubang。

    我俏皮地伸出一只手指,在他们的guitou上点来点去,测试他们的硬度:我的食指在他们的guitou上轻轻一按,roubang先是被向下压,然后马上有力地回弹上来:我又用姆指和食指轻轻挤压他们的guitou,透明的前列腺液立即从马眼流出。

    我用指尖沾了些性腺液,涂抹在他们的guitou上,又用指甲轻轻撩拨他们roubang和guitou冠之间的筋膜,再由棒身往下搓弄他们的两颗睾丸。

    这些微细的挑逗令我的学生勃起得很厉害,yinjing跃跃欲射。

    我的左右手同时在搓揉五、六个同学的阳具,但未能得一亲我香泽的学生仍大有人在。

    这时我发现胖胖的大牛同学正挺着roubang站在我面前,他的阳具离我的嘴只有数公分的距离,我可以清楚望见他粗粗短短的阳具,半露的guitou却是出奇的大和鲜红,rou冠上布满了白白黄黄的包皮垢,更发出阵阵尿垢味。

    我感到极度的恶心,但另一方面却想试试舔一下这个发出膻恶腥臭的guitou,将会是甚么滋味。变态的欲望让我加快了双手taonongroubang的速度,终于有同学忍受不住:

    “甄、甄老师……我要…射、射了!”

    左手掌中的roubang突然涨大了许多,在公车上替乘客手yin的经验告诉我,这是男性射精的先兆。

    我不希望这班男同学的处男jingye要射在地上如此浪费,但也不可以让他们射在我的黑色套装上,以免被其他师生发现。

    现在,我身上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足够盛载全班近三十个学生的新鲜jingye。

    “啊!射、要射了!”小黎同学在我的手上射出了人生的第一股jingye,我赶紧张开口含住小黎同学的guitou,让他在我的口中射精。

    我像吸饮管似的吮着自己学生的阳具,吮饮正在源源不绝地排泄出来的guntangjingye,一边用舌头舔弄小黎同学的马眼和guitou根部,并一边把他的jingye吞进肚里。

    我一直吸吮着小黎同学的roubang,直至我确定他所有的jingye都已经射出,才张嘴放开他的guitou,他软软的阳具和我的嘴唇连成了一条精线。

    我滋味地舔了一下嘴唇,再用媚惑的眼神望向其他学生,暗示他们所有人都将会获得在我的口内射精,并且会由我吞下他们的jingye的服务。

    可是在喝下其他同学的jingye之前,我觉得我先要好好享受一下大牛同学那条又脏又臭的roubang,我相信他满布包皮垢的腥臭guitou,可以为我带来更大的变态快感。

    或许,我可以用我的嘴、或者我的紫色丝袜,去服侍大牛同学的阳具?

    (6)

    我刚刚喝下了自己一位学生的处男jingye,双手还不停在taonong其他同学的阳具,手指沾满了黏滑的前列腺液:还有不少同学用他们的guitou揩擦我柔滑的紫色长筒丝袜,在丝袜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浅浅的湿痕。

    接连已经有八个学生在我的口腔内射精,每次发射之后,我都会一丝不苟地舔干净他们的马眼和包皮,再轻吮一下各人的guitou才放开嘴唇。

    每一位同学都感到极度的满足和疲累,才抖着软趴趴的roubang走开:另外我也为七名同学手yin至射精,虽然我不希望浪费任何一滴学生的jingye,但总是有些同学很顽皮,故意射精在我新换上的紫色丝袜和脸上,我也只好任由同学的浓白jingye玷污我的俏脸和丝袜。

    我继续努力地为快要射精的同学手yin和koujiao,但我的注意力仍是集中在大牛同学那条又脏又臭的roubang上。

    不知大牛同学是否有点害羞,虽然他已经勃起得很厉害,但还是不敢过来让我吸吮或搓揉他的阳具。

    于是我放开口中的roubang对他说:

    “大牛同学,怎么还不过来让老师看看你的yinjing呀?”

    “呃…我、我……”

    “不用害羞的大牛同学,大夥儿不是都在享受老师的服务吗?难道你不想摸摸老师的紫色丝袜吗?”说完我伸出右腿,沾有学生前列腺液的紫色长筒丝袜在闪闪发亮,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也在裙下掩漾,挑逗着大牛同学的神经。

    “对呀大牛!老师的嘴巴真是吮得我好舒服呢~~~ 啊!受、受……老、老师!我要射了!”小夫同学还想向大牛同学推介我的koujiao服务,他已经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我赶紧吸吮小夫同学的阳具,喝下他的jingye。

    “……我、我……”大牛同学看到这么yin秽的场面,终于也蠢蠢欲动了,我故意在他面前用舌尖舔小夫同学已经软化下垂的yinjing和马眼,更蹲在他的面前张开大腿,暴露出紫色的丝袜美腿和滴着yin汁的yinchun,我多么希望再让这班小伙子吸吮、取悦我那好色的下体啊!

    大牛同学终于慢慢地走近我,他昂然挺立的roubang离我的脸庞越来越近,从他布满包皮垢的guitou传来的腥臭气味也越来越刺鼻,我体内yin乱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下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流到大腿根和紫色丝袜上。

    我轻舔了一舔嘴唇,准备品尝这条特别滋味的大roubang。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大牛同学又红又大的guitou,包皮还未完全褪下,露出的部份沾满了黄黄白白的污垢:然后我又把头伸过去,鼻尖几乎碰到他腥臭的guitou。

    我用力地嗅了一嗅:浓烈的尿酸味加上年轻男性jingye的味道,似乎已有三数天没有洗过,彷佛和流浪汉的yinjing没有两样,简直让人欲呕,一般人绝对抵受不了。

    但我却伸出手指轻轻抓住大牛同学的两颗睾丸,他阳具的立即反射性地勃起得更厉害。

    我轻柔地搓弄两颗卵蛋,再用两只手指夹着棒身,缓缓地向上扫,我从手指尖感受到他roubang的脉动:当手指到达guitou冠,我没有立即搓弄大guitou,而是用指甲轻刮guitou底部的筋膜,再移到马眼。

    我用食指在大牛同学的马眼上点了一点,他的guitou马上敏感地涨大了一点,现在我的手掌几乎不能包住他的整个guitou。

    我的嘴唇距离他的roubang不到两公分,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吐在了他的guitou上:“大牛同学,你的yinjing多少天没有洗啦?”

    “…四………四天。”

    “四天?你怎么不洗澡又没有换内裤啦?”

    “…我、我……”

    “以后不可以这样啦,今天先由老师替你清洁roubang,下次我会再检查你有没有洗yinjing和换内裤的啊,知道吗?”说完我就伸出舌头,舔弄他的马眼和睾丸,并用手轻轻褪下他的包皮。

    “噢!……是、是的!…甄老师!”我沿着roubang根部往上舔,来到guitou的时候,我把腥臭的包皮垢用舌头舔走吞进肚里,我的口腔内充满了浓烈的性臭和尿味:当包皮被完全褪下,我看见rou冠黏附着一大片乳白色、半固体状的的黏稠液,是长期积藏在包皮内最污秽、恶臭的男性污垢。

    我一边极度嫌恶、一边甘之如饴地把脸庞凑近大牛同学的阳具,让他的roubang在我的脸上揩擦、溜动,黏稠的包皮垢弄污了我的俏脸、鼻尖、眼皮、头发。

    最后我张开嘴,吸吮整个guitou,大口大口地吞下黏稠的包皮垢。

    我花了近五分钟,才把大牛同学的整条roubang舔干净。

    我滋味地放开嘴,可怜的大牛同学还没有射精,以为我会就这样丢下他。

    “嗯…真是美味。现在……可以抹干净了吧!”我妖媚地对他说,一边缓缓地脱下右边大腿的紫色长筒丝袜,套在大牛同学硬挺的阳具上……

    (7)

    我花了五分钟吸吮大牛同学满布包皮垢的阳具,直至他整条roubang都沾满我的口水,guitou变得闪闪发亮:我的口腔内原本腥臭的尿味,渐渐变成男性独有前列腺液的诱人性臭。

    我的情欲早已开,现在我要为大牛同学作一项特别的性服务,是连街上的妓女也未必会提供的手yin方式。

    或许,我可以把这项服务用在我的儿子君俊身上……

    我蹲在大牛同学勃起的阳具前面,双手放在自己右边大腿的紫色长筒丝袜上,缓缓把蕾丝向下卷。

    大牛同学望着我的紫色丝袜往下褪,右腿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我抓着脚趾部份的丝袜头,往外扯出,一条透明的紫色丝袜便像脱皮一般褪了出来。

    虽然我不是穿了很久,但这条丝袜已经沾上了我的袜香,还有不少年轻男同学的jingye气味。

    没有了丝袜的雪白右腿赤裸裸地暴露在全班男同学面前,我反而感到有点害羞,我已经习惯被丝袜紧紧包裹的安全和实在感了。

    我拿着脱下的丝袜在大牛同学的面前摇晃,他的视线就跟随着紫色丝袜游移。

    我媚笑了一下,双手拉开丝袜的一端,用丝滑的表面在他的guitou上来回摩擦。

    大牛同学受到了莫大的刺激,阳具高高的向上勃起,赤红色的guitou顶着紫色的长筒丝袜。

    然后我把整条丝袜缠绕在他的棒身,再用力的快速taonong了十多下。

    为免他太快射精,我又把丝袜挪开,让他冷却一下。期间四周的同学都在围观我们的手yin表演,当然还有继续把jingye射在我左脚的长筒丝袜上。

    我继续专注服侍大牛同学的阳具。经过一轮前戏的挑逗之后,我打开蕾丝的弹性开口,慢慢将紫色长筒丝袜套在大牛同学的roubang上。

    我就像妓女替嫖客戴上避孕套一样,把我脱下来的丝袜套在一个比自己年轻十多年的学生的阳具上。

    套上丝袜之后我用手指捻着紫色的尼龙丝料往下拉,直至脚趾部份的丝袜头紧贴着大牛同学的guitou,再用蕾丝的弹性开口箍往他的两颗睾丸。

    在长筒丝袜的包裹下,大牛同学的整条roubang变成媚惑的紫色,连两颗睾丸都变得柔滑如丝。

    我故意用手指逗弄他的guitou根部和卵蛋,我多么的想蹲下去舔弄他丝滑的睾丸。

    大牛同学的呼吸变得沉重,我也急不及待要尝尝他的处男jingye,于是我把手放在他硬挺的阳具上,隔着紫色丝袜开始上下的taonong。

    当我taonong大牛同学被丝袜包裹着的roubang时,我清楚感受到自己的丝袜是多么的柔滑,相信任何男人触碰到我的丝袜美腿时也会有同样、甚至更大的性兴奋。

    我幻想着自己一边搓揉不同男人的yinjing,一边被十多个色狼爱抚我穿着丝袜的双腿和下体:我会主动献上自己穿过的高档丝袜,让这班陌生男人用来手yin至射精。

    然后我会穿上这些沾满腥浓jingye的丝袜走到街上,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丝袜上的yin乱痕迹:用过我的丝袜来手yin的男人可以随便观赏他们的“杰作”:我甚至可以让街上肮脏的陌生男人对着我高贵的丝袜美腿自渎,如果他们要求的话,我会即场为他们手yin、koujiao、脚交,甚至性交和肛交,只要他们保证会在我精致柔滑的高档丝袜上射精,以确保长时间都有浓稠、热的男性jingye滋润着我一双yin乱的丝袜美腿……

    想到这里,我猛然想起,为甚么我不把这些美丽的性幻想附诸实行呢?我相信不少好色的男人都在朝思暮想着我的丝袜美腿,恨不得每天都压在我的身上,把他们的生殖器插入我的yindao,在我的zigong内排出jingye。

    只要我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找到性交的对象。

    为甚么我不张开我的大腿,迎接这件美妙的事情呢?眼前一班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不就是我最佳的性伴侣吗?他们一定受不住我的丝袜诱惑,会乖乖地一个接一个,排队来进入我的下体,用jingye灌溉我的yindao……

    可是就在这时,我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儿子君俊的影像,还有他勃起的阳具。我立时变得清醒:

    “对!我的rou体是属于君俊的,我的yindao是属于君俊的,只有我的儿子君俊可以把jingye射入我的yindao,我的下体是属于君俊的,只有君俊可以玩弄我的丝袜美腿……”

    我的意识回复清醒,可是这时大牛同学已经如箭在弦,我正想停止替他手yin,他已经一泄如注,大量乳白色的jingye由马眼口喷出,穿透过紫色丝袜,流到我的手上。

    可能由于是第一次射精,他的jingye量非常之多,整条紫色丝袜都被他的jingye濡湿,流满了我的玉手,再流到他被蕾丝裹着的两颗睾丸上。

    黏湿的roubang在我的手中跳动,并慢慢软化,软垂的yinjing渐渐褪出了紫色长筒丝袜。

    这次我没有再用嘴吸吮大牛同学guitou上残余的jingye,而是用脱下来的丝袜抹干净他的roubang。

    我望着手中沾满学生jingye的紫色丝袜,叹了一口气,忍受着下体的sao痒,把湿滑的丝袜穿回右腿。

    我感到双腿无力,只好任由余下的同学把jingye射在我的腿上,过到十多分钟才拖着疲备而湿滑的脚步离开教室。

    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的学生,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的性欲………

    我已经忘记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的。

    紫色的长筒丝袜沾满学生的乳白jingye,大概我在回程的电车上已吸引了无数男性的yin秽目光。

    我以接近失神的状态下车再步行回家,途中几乎被一辆单车撞倒了。

    我吓得跌坐在地上,骑单车的老翁一边大骂,一边偷瞄我短裙下张开了的双腿,我才发现他正视jian着我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乌黑的阴毛刺激着老翁的视线。

    他竟然向我yin笑,并从他的短裤内掏出又黑又皱的阳具对着我把玩。

    我赶紧低头合拢双腿,快步跑回家。

    回到家一关上大门,我立即蹲在门后痛哭了起来。我悔恨自己为甚么变成了yin乱的女人,做出了这么多羞耻的行为:我居然为我班的学生koujiao,甚至幻想跟自己的儿子luanlun!我不应该这样做的,但我却每天故意穿着丝袜去诱惑君俊,更令自己成为色狼凌辱的玩物。

    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是因为我yin秽的思想,还是因为我那好色的rou体?我本应是一个端庄的女教师,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yin乱的行为!难道我是活该的,天生就要做其他男人的性玩具?

    我哭得倦了,慢慢坐在大门前抽噎。

    这时我才感到双腿被丝袜裹着黏答答的很不舒服,便撩起短裙,把丝袜脱下来。

    当我手上拿着丝袜时,觉得轻飘飘的丝袜沾满了男性的jingye,沾湿了的紫色丝袜变成了深紫色,增加了重量,并发出浓烈的jingye腥味。

    这种浓烈的yin秽味道,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想去嗅它、舔它:我想把脸埋进去,让丝袜上的jingye玷污我的脸庞:我想舔自己的丝袜,把上面的jingye舔进肚里:我想用沾满jingye的丝袜摩擦我的yinchun,让陌生男人的jingye与我的蜜唇接触。

    在我幻想的同时,我的rou体居然作出了如实的配合。当我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指已隔着丝袜放进下体,正一出一入的抽插。

    每次进出,都把我的学生的jingye带入我的yindao里去,并且与我的yin水混合,形成一条条黏滑的精线:我的左手亦拿着另一条紫色长筒丝袜,在我的rutou上轻扫。

    我才刚刚为自己yin乱的行为自责,现在却在家门前自慰。

    我禁不住呻吟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声,也顾不得门后就是大街,会被街上的行人听到了。

    “嗯,啊啊~~~ 好、好舒服,很、很湿……啊啊~~~ !!!”我隔着丝袜用力搓弄yinchun和阴蒂,并用两只手指在yindao内搅动。

    我的yinchun充血变红,并在源源分泌蜜汁,流到紫色丝袜和肛门上:我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快速扫动rutou,勃起的rutou彷佛快要撑破衣服,向街上所有的男性展示:我的嘴还含着另一条长筒丝袜,一面吸吮上面的jingye,一面分泌出口水,把本来已经湿透的丝袜弄得更加透明。

    无论我怎样自责、抵抗,我始终是个好色的女人啊!!!

    “啊!!嗯~~~ 啊啊啊!!!!!!来、来了!!!”我的高潮来临,yindao强烈的收缩。

    我的感官彷似消失,身子像轻飘飘的从天上降落。

    心中的自责、烦忧,彷佛都不复存在,我只感到无比的舒籝与放松。追求性爱的高潮与快感,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我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全身仍然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只要再稍稍的刺激,随时都可能再引发多一次高潮。

    我懒慵慵的坐在家门前的玄关,露出rutou,双腿张开,yinchun还在一开一合的流出yin液。

    一双湿透的紫色长筒丝袜披散在我的rufang和大腿上,上面的jingye大概已被我的yindao和嘴唇吸干,取而代之的是由我分泌出来的爱液和口水。

    我微笑着,之前的内咎与不快都一扫而空了。

    我微微抬头,忽然看见玄关上出现了一对人脚,一个人站在我家的玄关前,面对着衣衫不整、刚享受完自慰和高潮的我。

    我大惊失色,进一步抬起头想认清楚到底这是谁人。他居然是……

    (8)

    “君俊!!”我下身赤裸在家门前的玄关自慰,高潮过后却发现有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欣赏着我用丝袜手yin至泄身的一幕,而那人竟然是我的儿子君俊!

    刚刚享受完高潮的我全身无力,脱下来的紫色长筒丝袜披散在rufang和大腿上,却不能掩盖我的rutou和黑色的阴毛:我的大腿懒慵慵地张开,yinchun还在一开一合的流出yin液,彷佛在向君俊招手。

    只见君俊有点不可置信的望着瘫软在地上的我,一边贪婪地窥视着我这位母亲的yin态。

    我感觉到他的视线集中在我的胸前和赤裸的下体,而他的下身也明显地勃起了,长裤内撑起了一个帐蓬。

    我娇羞地低下头,用双手环抱着双乳,大腿吃力地夹紧,希望不要再让儿子窥探到我的秘处。

    但我这样一抱一夹,不但把我白玉双峰的形状更加的挤出来,大腿也将yinchun逼得更加肥厚突出,连yin液都逼出来了,流出闪闪发光的精线。

    我不敢望向君俊灼热的视线,只能红着脸、低下头对他说:

    “君、君俊……不要再这样看mama了,mama会很……羞的……”我像一只即将要被强jian的小羔羊,向挺着阳具的大豺狼求饶。

    “mama,你这样……摸、摸自己,很舒服吗?”君俊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向我走过来,他长裤内的帐蓬越来越明显,而且好像故意移近我的脸庞。

    “我……mama只是有点不开心,有点压力想抒发出来。

    我这样做,是……会很舒服的。“

    我开始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mama也是人,人有性需要是很正常的,如果可以享受性爱的快乐,人的心理也会健康一点。”我近乎全身赤裸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解释自慰的好处。

    我尽量表现得很轻松,但我发现君俊的视线开始在我身上游走。

    “那么,mama……”君俊盯着我的一双rufang,在丝袜掩盖下的rutou仍然诱人地站立着,挑动着任何男性的神经。

    “既然人有性需要是很正常的,那么我有性需要也是很正常的吧?”我猜不透他想干甚么,只见他忽然在我面前脱下裤子,露出他挺立的大阳具,而他的阳具上面,居然套住了我的一只黑色长筒丝袜!

    “啊!君俊!你、你怎么……”我红透着脸,惊讶地望着亲生儿子硬挺的yinjing。它就在我面前不到一尺的距离,它比我在电车上、在学校里见过、摸过、舔吮过的任何男性生殖器都要巨大,而且隔着薄滑的黑色透明丝袜,也可以看到粗壮的阳具上面满布青筋,蠢蠢欲动。

    “怎样呀mama?我的roubang大不大?”君俊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阳具,好像耀武扬威似的在我面前把它抖了一抖,更故意把下体再向前挺,他的guitou差点儿要碰上我的嘴唇了。

    他用我的一只黑色长筒丝袜套住整条阳具,更好像我替大牛同学手yin时一样,用长筒丝袜的蕾丝弹性开口箍着自己的卵蛋,两颗大睾丸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之下变得又圆又滑:他的guitou紧紧贴着长筒丝袜袜头的前端,马眼渗出黏滑的前列腺液,沾湿了丝袜的袜头。

    于是,我的丝袜上既有我的体香,现在更沾满了儿子roubang的yin秽味道。

    “嗯……真是坏孩子,居然用mama的……丝、丝袜做这样的事……”

    “做这样的事?到底是做甚么事啦?”裹着君俊阳具的黑色丝袜散发出浓烈的jingye味道,看来他已在我这只丝袜上射出不少次了。

    “就、就是用mama的丝袜……手yin嘛!”君俊故意要让我说出色情的说话,我原来紧抱双乳的一对手,慢慢也垂下来了。

    “对呀!我最喜欢用mama的丝袜来手yin、自慰啊。因为人有性需要是很正常的,正如mama也需要自慰的,所以我用mama的丝袜手yin、看到mama的丝袜满布我的jingye,我便会很快乐的了。”君俊一边瞄着我的rutou,一边隔着丝袜taonong自己的阳具。

    他蹲下来在我的耳边低声说:“我每次都会偷偷地借mama你的丝袜来手yin,然后幻想mama穿丝袜的样子,很快就会射精了。我越来越喜欢mama的丝袜、越来越喜欢mama了!”

    “噢,君俊!”听到儿子对我的坦白,还有他对我的爱,我终于忍不住,用赤裸的身体把他抱住,君俊也紧紧的拥抱着我。

    他年轻的rou体压着我的rufang,硬挺的yinjing亦紧贴着我的rou体。

    “mama,我以后还可以用你的丝袜手yin吗?”君俊不断用阳具磨蹭着我的大腿,我的身心都酥软了。

    “好吧好吧,以后你想怎样玩mama的丝袜都可以。”反正我早已作好心理准备,添置了大量不同款式的丝袜供君俊“享用”,现在更可以名正言顺,让君俊玩弄我的丝袜美腿。可是现在眼前尚有一个问题要先解决的。

    “嗯……mama,现在我又有性需要了,你说怎么办好呢?”仍然挺立着一条大阳具的君俊,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他的大roubang再度指向我的嘴边……

    (9)

    我的亲生儿子挺着勃起的yinjing面对着我,硕大的guitou在我的嘴唇边抖动,看得我心荡神驰。君俊的roubang套上了我的一只黑色长筒丝袜,散发着我的袜香与男性分泌物的性臭。

    “mama,现在我又有性需要了,你说怎么办好呢?”君俊这句话说得明显,他要我帮他射精。

    可是我要怎样做?难道我要跟自己的儿子性交?以我现在这个半裸的状态,已不能再道貌岸然地拒绝他:加上我纤弱的体型与正值发育期的儿子相比,如果君俊要强迫跟我进行性交,恐怕我也无从抵抗。

    从任何方面来看,我都只能对他唯命是从了。

    “你……你想mama怎样帮你?”我微斜着头避开他的yinjing,但气味仍然浓烈。

    敞开的衣服和rufang已再没有遮掩的必要,我像个妓女一样,一双玉乳和嫣红的蓓蕾任由儿子欣赏,并在等候君俊命令我怎样服侍他的阳具。

    “嗯……就用mama的手帮我出出火吧!”君俊向我提出了手yin的要求,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起码他不是要跟我luanlun性交。

    但我又立即回想起今早替色狼和全班同学手yin的yin秽场面。

    “怎么了mama?你不想帮我吗?”君俊见我呆了半晌,用guitou在我的脸上顶了一下。

    我回过神来,这个好色儿子,已开始对他的母亲动起yin念来了。

    “噢!不是的,君俊,”我伸出右手,隔着丝袜撸动他的阳具。

    软滑的手掌首次跟自己儿子的生殖器接触,传来母子共yin的脉动。

    君俊深深吸了一口气,彷佛不能相信身为人师的高贵母亲,竟然为自己提供手yin的服务。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生了一个阳具这么大的儿子!”我细长的手指仅仅可以包住整条阳具,我一边感受着自己丝袜的软滑质感,一边享受着君俊roubang传来的温热和脉动。

    我竟然用自己的丝袜替自己的儿子手yin!每当我的手taonong到guitou的部份,黑色丝袜就会传来“唧唧”黏滑的水声。

    我真想一把扯掉这只丝袜,用我的舌头舔一舔儿子马眼上面的露珠,再用嘴吸住他的整个guitou。

    “嗯……好粗……好硬……你这个坏孩子,在哪里偷mama的丝袜来手yin?”

    我抬头用媚眼盯着君俊,一边快速撸动着棒身,另一只手则隔着丝袜搓揉他的睾丸。

    我像妓女般跪在玄关前为自己的儿子手yin,如果门外的街坊看到不知会有甚么反应?

    “嗯……就、就是在mama的衣柜内找到的嘛,我知道你有好多款式呢。有时又会在洗衣篮里找一些mama穿过的……上、上面有mama的……味道。好香……”

    “你啊,射得mama的丝袜上面结成一块一块、脏兮兮的,而且味道好浓啊!

    mama还怎样穿上街嘛?“我在默许君俊用我的丝袜手yin,并且暗示他的jingye又浓又多。

    “嘻嘻,有时我会故意射在mama干净的丝袜上,然后看着mama穿着沾满我jingye的丝袜上街,我会更加兴奋呢!”

    “哎唷!你这小色狼,万一让街上的人看到mama的丝袜脏了那怎么办呢?”

    这个傻孩子又怎会想到,他的mama是故意穿着这些沾满jingye的丝袜给他欣赏呢?

    “不就是更好吗?mama的腿这么美,恐怕不少人老早就想在mama的丝袜美腿上射精了,我也不过是满足他们的性幻想和性需要罢了。”

    这个小坏蛋,你的母亲早就身体力行,用我的丝袜美腿去满足不少陌生男人的性幻想和性需要了。

    我瞄了一瞄披在身上的一双紫色长筒丝袜,上面也有干涸jingye的斑斑痕迹,而且是几十人份的呢!不知道君俊有没有发现。

    我继续上下taonong儿子的roubang,我感到他的阳具正渐渐涨大。

    君俊忽然说:“mama,我想射了……”

    “嗯,好孩子,就射出来吧。射在mama的腿上好不好?”

    “当然好啦!我可以射在mama的丝袜美腿上吗?”

    这个孩子果然是十分迷恋我的一双美腿。

    “就穿这双紫色丝袜怎么样?”君俊指着我身上的紫色长筒丝袜,但我想到这对丝袜布满了全班男同学的jingye,万一让君俊发现了就不太好。

    “呃……这对不行。这对丝袜有点……脏……。不如就用你这只黑色丝袜好不好?”反正我也想把君俊roubang上的丝袜脱下来,跟儿子的阳具来一次真正的接触。

    于是我温柔地拉开箍着君俊两颗睾丸的蕾丝弹性开口,慢慢把黑色丝袜往上卷,他的生殖器就逐点逐点的呈现出原来的颜色:

    远超于年轻人尺寸的yinjing有着鲜嫩的粉红色,代表君俊的性经验有限:他的roubang还颇清洁,包皮没有污垢,但阳具的味道仍然十分浓烈,令我心神迷乱。

    我终于可以跟儿子的阳具直接接触了,我用左手扶住君俊灼热阳具的下端,右手的食指则轻轻撩拨儿子的guitou和马眼,然后二指挟住丝袜袜头的前端一扯,整只黑色长筒丝袜便被我扯出,露出直挺挺的、赤红色的、气味浓烈的roubang。

    我希望这条阳具将来首次插入的,会是我紧窄的yindao。

    我媚笑着望着君俊裸露的生殖器,然后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右腿,把他刚才用来包裹阳具的黑色长筒丝袜套在我右脚的脚趾头上,然后缓缓往脚掌、小腿和大腿上拉。

    当蕾丝裆口到达大腿根时,我故意微微张开双腿,让君俊欣赏我两腿之间的黑色丛林和粉红色的rou缝,我的阴户还在流出yin水,把两片yinchun滋润得闪闪发亮。

    我伸出穿上黑色长筒丝袜的右脚,用丝滑的脚掌摩擦君俊的yinjing,并用姆趾和二趾夹着他的guitou前后搓弄。

    君俊的阳具强烈的抖动,表示他已如箭在弦,于是我改为用右手taonong君俊的棒身,不断用手指刺激guitou冠底部的筋膜,左手则不断爱抚他满载浓精的睾丸。

    君俊的睾丸强烈收缩,马眼扩张,正是射精前的先兆。

    我轻轻拉着君俊的yinjing移近我的下体,涨红了的guitou正面向着我套上黑色长筒丝袜的右腿,我把双腿再张开一点,准备迎接儿子jingye的洗礼:

    “来吧!君俊,射出来吧!射在mama的丝袜上!mama穿着丝袜让你射!”我快速taonong儿子的roubang,一边爱抚自己的右腿。君俊终于抵受不住爆发:

    “啊啊啊啊~~!射、要射了!”一波、两波、三波,阳具强烈跳动,火烫的jingye就不断爆泄在我的右腿上,整只黑色长筒丝袜布满了君俊白色的黏稠秽物。

    我继续搓揉君俊的roubang和睾丸,好让他把残余的jingye都排出来,我每挤他的guitou一下,马眼就会分泌出半透明的白色黏液,弄得我整只右手都黏糊糊的。

    过了约半分钟,君俊才算完成射精,这时不只我右腿的黑色丝袜,连阴毛和肚皮上都沾满了儿子guntang的浓稠jingye。浓精很快渗透了我的黑色丝袜,湿滑的暖意传到大腿的嫩白肌肤上。

    我细心感受着儿子jingye与我rou体的接触,一边回味着刚才让君俊在我腿上射泄的yin乱快感,屋内的空气中亦弥漫着年轻男性jingye的yin秽气味。

    “噢!mama!”君俊射泄完之后,一脸满足地躺在我的身旁,硬挺的阳具慢慢软垂下来。

    “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射精,如果以后都可以这样就好了。”小坏蛋还想得寸进尺。

    “以后可以怎样啦?”

    “就是以后都由mama帮我手yin,然后射在mama的丝袜上啦。”

    “呸,小色狼,快去清洁干净!”我不置可否,望着君俊离去的身影,我的心里泛起幸福的感觉。

    “铃铃铃铃铃!!!!”我正想把沾满jingye的丝袜脱下来,家里的电话却在这时响起……

    (10)

    君俊在我的丝袜美腿上射精之后一脸满足,我正想把沾满jingye的丝袜脱下来,这时家里的电话却突然响起。

    “铃铃铃铃铃!!!!”

    “让我去接!”君俊主动去接听,走的时候还裸着下身,刚射精的roubang在跨下一晃一摆的。

    我微笑着摇头,他刚刚才对他的母亲做了yin秽之事,现在又像个大孩子一般了。

    我缓缓褪下右腿上湿滑的黑色长筒丝袜,儿子的jingye早已渗透丝袜流到我的腿上。

    我用丝袜把小腿和阴毛上的jingye轻轻抹干。

    这时君俊又走过来:“mama,电话是找你的,是一把男人的声音。”

    我从玄关站起来,裸着身子到客厅接听电话,君俊这小坏蛋就跟在我的后面摸我的屁股。

    我半笑着打掉他的怪手,一边赶他到洗手间清洁,一边拿起听筒:“喂?”

    “嘿!小yin妇,原来你还有个儿子呀,平常有没有玩他的roubang呀?”我认出这是今早凌辱我的色狼的声音,想不到他居然致电找上门:但相信他亦想不到,我真的玩起自己儿子的roubang来了。

    我担心他向君俊透露了些甚么,也怕色狼会伤害他,我的声线显得十分紧张: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你想怎么样?”我下意识地紧抱着双乳,彷佛色狼就在我的面前。

    “嘻嘻,要查一个中学女教师的通讯方法也不是甚么难事吧,何况我连你的全身上下都看遍了。

    嘿!有没有想着我的大roubang?“色狼的言语刺激,令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他今早在我嘴里肆虐的乌黑guitou,甚至想起他roubang上那浓烈的性臭和jingye的味道。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他要勒索我的话,我要不要报警呢?可是这么一来我的丑事便会公诸于世,我和君俊也再无面目见人了。

    “嘿!别紧张,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罢了。明天是星期日,你不用到学校上课吧?”

    “是又怎样?”

    “那么上午十一时,你就去钜汝街的东发安老院门口等我吧。记着,你下身必须穿白色的袜裤,里面不准穿内裤,知道了没有?”

    “甚么?喂!等一等,你到底想怎样?喂?喂?”色狼再没有答话,挂线了。我忧心忡忡的挂上电话,不知道色狼又对我打甚么主意。

    这时君俊从洗手间清洁完毕,走出来问我:“mama,那个男人是谁呀?”

    “噢!没甚么,只是学生的家长打来而已。呃……对了,明、明天我要接见一个家长,中午不能回来了。”我编了个谎,然后茫然的到洗手间洁净身体。

    那夜,我整晚都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担心色狼到底要我做甚么。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疲乏的身躯起床。

    为了遮盖我一夜无眠而造成的眼圈,我化了个稍为浓艳的粧,并把长长的头发紮成髻,露出白皙的粉颈和耳朵:上身穿了奶白色的乳罩和连身裙,下半身依照色狼的吩咐,穿上一对透明白色的袜裤,里面没有穿内裤。

    我把薄滑的丝袜裤拉到腰间,白色袜裤的裆部紧贴着我裸露的阴户,白色丝袜底下便透亮出黑色的阴毛,我真怕行走磨擦的时候会流出水来。

    我再穿上一对白色的系带高跟鞋,便出门赴这个色狼神秘的约会。

    东发安老院离我的家不算很远,乘几个站的巴士便可到达。

    可是在车上的人又不时打量着我穿着袜裤的双腿,希望他们没有看到我白色的丝袜底下透亮的阴毛吧。

    好不容易来到钜汝街附近下车,找了一会便找到东发安老院的门口。

    这时安老院门口已有一个男子在等着,果然是那个色狼。

    只见他正抽着烟,左手提着一个大纸袋。

    他见了我便丢下口中的香烟走过来:

    “果然很守信用啊殷老师!嘿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又有没有守信用了?”

    他瞄着我穿着白色袜裤的双腿,示意要我撩起裙子给他看。

    “甚么?这、这儿是街上啊!”

    “别吵!我要你在这里张开双腿让我干也可以!快!”我抝不过他,只好在安老院门前的暗角处撩起连身裙,露出被白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

    我仅仅把裙脚拉起至露出阴部的位置,正想把裙子放下来,色狼却伸出手指在我袜裤的裆部上搓弄。

    “呜!不要……这样……弄……!”我发出低鸣,却阻止不了色狼手指对我的狎弄,他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在我袜裤的yinchun位置不断搓揉,很快我的yin水便透过阴部渗出,白色袜裤的丝质裆部变成半透明,黑色的阴毛更加清晰可见,我的下体还分泌出催情的yin香。我站在街上的暗处,任由色狼撩起我的裙子,搓揉我的阴部,我觉得我跟街上的妓女没有分别。

    色狼隔着丝袜裤狎玩了我的下体约两分钟,我的情欲已被挑起,这时他却收回手指,并放下我的裙子,喘着气说:

    “吁……好了,跟我走吧!”说着走进东发安老院。

    我只得忍受着下体的濡湿,跟着色狼走进安老院……

    (11)

    我忍受着下体的湿润,跟着色狼走进东发安老院。

    薄滑的白色袜裤紧贴着我的阴部和屁股,被色狼逗弄过后下体流出的汁液,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如果现在忽然有人撩起我的裙子,就会发现我的白色袜裤已被自己的yin汁沾湿成半透明,恐怕连粉红色的yinchun和乌黑的阴毛都可以清晰看见。

    我夹紧双腿走进安老院,以免yin液继续流出,但我的一双丝袜美腿互相摩擦,袜裤的裆部挤弄着柔嫩敏感的yinchun,令我仍然处于兴奋的状态。

    色狼带领我在安老院的通道内曲折而行,这间近千尺的安老院,住了四五十名的长者,全部都是男性,年约七八十岁。

    他们每人睡在一张像医院病床的单人床上,每张床下底都摆放着一个尿壶,有行动不便的老人家,只是包着尿布躺在床上:有些甚至是没有穿裤子,露出又黑又皱的老roubang,令整间安老院散发着一阵老人的体味和尿味。

    我轻皱着眉加快步速,紧跟在色狼的后面。

    有些眼神空洞的老人家,呆呆看着我在安老院内走动,有些又好像对我的出现有点好奇。

    拐了四五个弯,色狼带我来到一张床前,四周有浅绿色的布帘围着。

    色狼拉开布帘走进去,里面有一个秃头的老翁睡着,那老人又黑又瘦,嘴唇皱皱的。

    “老头子!我带媳妇儿来探望你啦!你看这个媳妇漂不漂亮?”色狼对那秃头老翁说,一边拉我上前到老翁的床边对我打眼色。原来这个是色狼的老爸,原来他想要我假扮他的妻子来探望他的老父?

    秃头老翁瞪开了眼,把头伸到我的身前,鼻子几乎碰到我的下身了。我下意识退后了一步,恐防他嗅到我下体的sao味。

    “噢!是媳妇儿吗?”老翁问。

    我假装着回答:“对呀!公公,媳妇儿来探望你啦!”心想色狼想我帮忙哄哄他的老父,倒不用对我威逼利诱吧。

    这时色狼说:“是啦!这个媳妇儿以前是当护士的,我娶她回来好服侍你嘛。”我听了回头向色狼一望,露出疑惑的神色。

    色狼打开手上的纸袋,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给我。

    “来,换上它!”我接过一看,是一套白色的护士制服,不过却是从色情商店买回来那种情趣内衣般的制服:一件头式的开襟连身护士裙,下摆却是短得不能再短,如果我穿上的话,下体和屁股一定会露出来的,我终于明白为甚么色狼要我穿白色的袜裤了。

    我低声在色狼身边提出抗议:“我怎么可以在你爸面前换上这个?”

    “放心,老头子早已差点看不见东西了,就算你在他面前跳脱衣舞也不打紧的。总之快换上!”色狼低哮着,一边又撩起我的裙子,隔着袜裤搓揉我的阴部。

    我没有选择,只好背着秃头老翁脱掉奶白色的连身裙,面对着色狼露出乳罩和只穿着白色袜裤的下半身。我穿上那件情趣内衣般的护士制服,把襟钮逐一扣好,但超短的裙摆果然不能遮盖我的阴部和屁股,半透明的丝袜裆部刚好露出在护士制服的裙摆之下,乌黑的阴毛彷佛在向色狼和他的老父招手。

    无论我怎样把裙子往下拉、往下压,始终是遮盖不住我裸露的下体,空气透过极薄的丝袜裤与我的蜜唇接触,我真后悔没有穿厚一点的袜裤过来。

    色狼搓揉着我的丝袜美臀,再把我推到秃头老翁的床前道:“好啦,就让媳妇儿给你清洁一下身体吧!”说着在纸袋内拿出一包包的消毒湿纸巾,“就用这个替他抹干净全身吧!”我低头接过湿纸巾,并缓缓替秃头老翁脱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但我不敢脱掉他的平脚内裤,便开始用湿纸巾抹匀他的全身。

    我仔细地拭抹秃头老翁身体的各个部份,他的身体又黑又瘦,胸膛的肋骨尽现,两颗rutou黑黑的。

    色狼这时在我耳边说:“用舌头舔干净他的rutou。”我心头一震,这样他的老父岂不是知道我在跟他的儿子玩色情玩意吗?我犹豫的摇了摇头,色狼狠狠的瞪着我。

    我只好顺从他的意思,弯下腰伸出舌头,开始舔秃头老翁左边的rutou。

    秃头老翁感到rutou忽然受到了刺激,起了颇大的反应:“是媳妇儿吗?”色狼答话道:“是呀!当了你儿子的媳妇,顺便服侍公公也很应该吧!”想不到秃头老翁也是个色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居然大方地接受我这个“儿媳”

    的舔rutou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