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偷听活春宫 口/交 颜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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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说到做到,过了小半个月,晏清再问起时,就让人痛快地让捡棠回来了。 晏清总觉得贺珝不会轻易放过捡棠,做好了捡棠憔悴归来的准备,还特意让人熬了一碗参汤,打算抚慰一下捡棠这些天被囚禁的困苦,一见到捡棠,却是十足地怔愣了一瞬。 原因无他,捡棠非但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眼窝深陷、满脸沧桑,反而rou眼可见地圆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rou嘟嘟的,倒是和从前不大一样。 晏清默默示意侍女退下,突然觉得或许这一碗参汤更适合自己。 “...回来就行,走近点,让我瞧瞧你。” 捡棠看起来有些犹豫,不过他自幼听晏清的吩咐惯了,没犹豫多久,就挪到了晏清的跟前。 “...嘴怎么了。”晏清眼尖地看见捡棠的下唇有一道明显痕迹,像是被人咬了一口。 “回公子,没怎么,就、就是牢里潮湿,有虫子。”捡棠迅速捂住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过于心虚,又踌躇着放下了手。 看来是只“大虫子”。捡棠的动作太大,把早上特意整理好的衣领带下来了一截,晏清瞥见他侧颈处的几颗齿痕,眼神更加阴郁。 捡棠从小被晏清带在身边,从未有过欺瞒他的时候,骤然瞒了他这样一件大事,难免心里发虚,又见晏清上下扫视着自己,忍不住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顾祯绑在他身上的红绳像是带着guntang的温度,烧得他脑袋发晕,生怕晏清跟他有任何身体接触。 “你来给我搭个脉。”晏清终于垂下目光不再看他,捡棠松了一口气,俯身准备替他搭脉,谁知xue口处的绳结随着动作一移,若有若无地碾过xue外肿着的嫩rou。 捡棠闷哼一句,腿一软就半跪了下来。 晏清只当没看见这个小插曲,伸出了手腕。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捡棠青青紫紫的颈窝就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那些痕迹晏清熟悉的很,这些日子贺家两兄弟也没少在他身上留。 实在是....欺人太甚! “公子脉象平稳,除了忧思太重伤了精神之外,没什么大碍。”捡棠收了手,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可还是牵动了身上精巧联结的各个绳结,面色潮红地低头告退。 .... 贺徵进门时晏清正跟自己下棋,见他进来,抄起手边的花瓶就往贺徵身上摔。 “哗啦”一声,碎片在贺徵脚边散开,贺徵也不恼,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搂住晏清,把他圈在怀里哄,“怎么这么大脾气,谁又惹我们小后娘生气了?” 晏清质问他关于捡棠的事,贺徵毫不犹豫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贺珝身上。 谁叫他不在,活该一个人背两个人的锅。 “贺珝....”晏清盯着贺徵的侧脸,语气突然一转,“贺珝一个将军,未经陛下允准擅自离开边疆,这可是大罪。” “老东西死了,陛下亲下的圣旨,许他赶回来奔丧。” “哼。”晏清满脸不屑,“贺珝两个月前就已经在王府,哪里是赶回来奔丧的,分明是回来催命的。” 晏清轻声诱惑道,“只要你有证据能证明贺珝擅离职守,楚王府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两人离得极近,几乎是贴面而坐,晏清的嘴唇正凑着贺徵的侧脸,每说一个字都像在亲吻他的脸颊一般,贺徵被他撩拨得心痒,干脆扭头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个够。 “你的意思,是让我为了楚王府的家业,弄死我哥?” “生在皇家,哪有兄弟?”晏清眼角眉梢皆是风情,直直地看向贺徵眼睛,“和别人分享哪有全部占有来的痛快,把他弄走,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小清可真是太狠心了。”贺珝不知道听了多久,此刻突然推门而进,吓得正在做坏事的晏清浑身一抖,警觉地缩进了贺徵怀里。 “是啊,太狠心了,刚刚还在劝我杀了你呢。”贺徵美人在怀,笑得一脸得意。 “.....”晏清再蠢,此刻也知道自己又被这两个混蛋戏耍了一次,气得当场就要发作,被贺徵按住了肩膀控制在怀里。 “坏脾气的孩子必须得有一点惩罚,不然总会不知天高地厚。” “我比你大三岁!” “那就....晏清哥哥?”贺珝从善如流,从贺徵怀里抱过晏清,阻止了他乱动,“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小侍卫。” 贺珝抱着晏清走到一处小筑门口,凑近了门口,示意晏清仔细听。 晏清只当他又戏耍自己,正要开口,突然听见里面一声拔高的呻吟,又骤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命脉似的,紧接着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讨饶。 “别磨了——哈啊!快解开——求求你——我受不住了——” 晏清立刻就听出来这是捡棠的声音,脸色一沉。 “别扯....我不要这个.....呜....我要你....” 里头捡棠的呻吟越来越高,晏清不想再听,忍着怒气低声要求回去。 贺珝应了,把人又抱回了屋子。 “诺,你自己亲耳听见了,可不是我们两个逼迫他的,他自己也乐得很。” 晏清无言以对,捡棠是否是被强迫的他不知道,刚刚呻吟里的欢愉意味却是不可否认,他只能吃下这个闷亏,暗自生闷气。 见晏清无话可说了,贺珝才展露了他的真正意图。 “那么,坏孩子的惩罚,现在开始了。” 手腕被按在桌上的时候,晏清还是懵的,他以为这两人要借机上他一晚,做好了再次被cao到神志不清的准备,谁知他们拿出个盒子,干净利落地在他手臂内侧划了一道小口,将盒子里的一只小虫送了进去。 那只虫子顺着血腥味迅速爬进了晏清的皮肤里,晏清被手臂上的触感弄得汗毛竖立,可是却被贺珝死死地按住,没办法缩回。 “这是什么鬼东西!”晏清的声音堪称尖利,色厉内荏地装作一副质问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贺珝按着他的那几秒,他脑子里闪过十数种肠穿肚烂的死法,又拼命安慰自己,贺徵必定舍不下他的皮囊。 “别怕,不是要你命的东西。”贺徵见他真慌了,摸着他的脑袋安慰着,“这是钟情蛊。” “这本是苗疆的秘方,一公一母两只虫,母蛊受公虫吸引,就像是一对亲密爱人一样不愿分离。我们特意拿了方子,稍加改动后制成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公虫。” “还有更妙的。母蛊用药材养着,养过母蛊的药材能制成刺青药水,刺在人身上,永远也不会褪色,床事的时候还能助兴,是不是特别厉害?” 贺徵这些年装纨绔,什么泼皮无赖的样子都学了个遍,拿这种事情笑吟吟讨赏的,天下也就只有他这种脸皮才干得出来。偏偏他又生的俊朗,嘴上说着下流的话语,面上仍是一片风流公子的笑模样,叫人讨厌不起来。 晏清顾不上与他扯皮,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刺青”上,按照他对两兄弟的了解,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果然,贺徵刚一说完,就拿着布条准备把他往床上抱。 “等、等等!我们再商量一下....”晏清心跳如鼓,他怕疼得要命,看贺徵的样子,竟然是不用麻沸散直接上手,让他自己忍受刺青这种疼痛,简直是催命! “刺青不是可以商量的东西。”贺珝低头看他,伸手摩挲着晏清的嘴唇,想到刚刚自己透过门缝瞧见的亲昵画面,虽然知道晏清必定没有半分真心,还是觉得吃味。“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来一碗麻沸散。” 晏清没有接话,他心知贺珝的甜头绝不会白给。 果然,贺珝用下身暗示性地顶了顶他,又按了按他的嘴唇,潜在的要求再明显不过。 人在屋檐下....晏清忍了又忍,决定暂且向贺家恶势力低头,伸手解开了贺珝的腰带。 “唔....”才刚刚进了个头,晏清就觉得嘴巴已经被塞满了,可贺珝仍在往里推进,晏清难受地想要反悔,被贺珝按住了后脑勺,坚定地继续往里插。 “敢咬的话,就把你的saoxuecao烂!”贺珝握住了晏清的命门,有恃无恐地威胁着,看到晏清的眼神一瞬间惊慌,又趁机cao进去了一截。 “唔行....呜....”guitou顶到了喉咙,娇嫩的喉管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刑,难受地疯狂收缩,百般抗拒这根讨人厌的入侵者,湿热紧致的收缩感却更加刺激了性器,耀武扬威地胀大了一圈,撑得晏清嘴角发疼,不得不将嘴巴张到最大来勉强接纳。 晏清的脸颊被性器撑得鼓鼓囊囊,像是贪吃的孩童,贺珝看得有趣,用手指在他脸上描绘出性器的形状。 吃不下了....别再进了....晏清噎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可是贺珝不但没有停下入侵的动作,反倒得寸进尺地要求他“舔一舔”。 舔他个头!要是换做平日,晏清一定不计后果拧断这根孽根,可是如今还要忍辱负重伺候它,满心满眼都是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一步错步步错,招惹来这两个禽兽。 美人满脸屈辱,却更加刺激了观者的性欲,被冷落在一旁的贺徵呼吸加重,也跟着上了床,把性器塞进了晏清的双腿之间,并拢了他的双腿,开始抽插起来。 晏清虽然双腿废了,可是贺徵耸动间不时撞击到两个xue口,甚至还用性器顶撞了几下女xue,颇有心机地昭示着存在感。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心思理会贺徵了。 贺珝稍微退出一点后,捏着晏清的下巴往自己身下凑,同时挺腰往里一顶—— “咳、咳咳——呜啊——”喊叫声被性器堵在嘴里,晏清干咳了一会,被残忍撞击的喉管疯狂收缩,反倒为凶器提供了强烈的快感,贺珝爽到叹息了一句,暂时停下了入侵。 晏清被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身后贺徵像是不满他的无视,动作更加猖狂起来,几乎要不管不顾地顶进来,前有狼后有虎,他就是那只待宰的羊羔。 “呜唔——”晏清小幅度地摇着头,努力仰起头看向贺珝,他嘴里满满当当地塞着贺珝的yinjing,唇角都是刚刚抽插时流出来的口水,满眼哀切,看起来可怜得毫无攻击力。 哪怕知道他是条毒蛇,贺珝还是为他的皮囊赞叹。 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去,只是现下看来,再进去就要把他弄坏了,贺珝只好遗憾地叹了口气,退出来一些让晏清自己舔。 终于缓了口气的晏清像是被拔了牙的蛇,之前的满脸屈辱一扫而空,眯着那双狭长的凤眸,慵懒又妩媚地小口舔着嘴里的roubang,他毫无技巧,牙齿偶尔还会磕到,可是贺珝只瞧着他那副天生媚骨的欠cao模样,连被磕到都觉得性致高昂。 果然还是让他主动比较美味,贺珝和贺徵交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地想着,等以后把人养熟了.... “嘶——” 趁着贺珝失神,晏清用牙齿故意一碰顶端小孔,又狠狠一吸,贺珝猝不及防,精关失守。 “咳咳咳咳!”故意使坏的报应就是晏清被jingye呛了一喉咙,他刚想吐出来,被自觉丢了面子的贺珝捏着下巴仰起头,不得不咳嗽着咽了下去。 贺珝射了好一会,最后晏清实在吞不下,才勉为其难地拔出性器,把剩下的jingye都射在了晏清的脸颊上。 晏清嫌恶地偏头躲过性器的样子落入贺珝眼中,气得他冷笑了一句,这个张嘴无情的小祸害,刚刚还一脸讨好,如今就换了一副样子。 贺珝气不过,故意用性器拍打着晏清的脸颊,直到晏清的左半边脸被他拍得粉红才堪堪放过,给贺徵让了位置。 “乖,好好舔,我不为难你。”贺徵笑得一脸纯良,晏清只觉得腮帮子一阵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