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阑珊(露出/父子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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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帐中,沉香微醺,一缕青丝从金丝石榴的缎被上滑落,隐约中可见玉石般的肌肤从被中钻出了一些,正是百里封疆,他许久没睡过床铺,本应该是一夜好眠,可是他在这静寂的春日楼中反而睡得并不安稳,昨夜被带走的白玉书,以及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出现的管事姑姑,都让他心中有了隐隐的猜测。 熟悉的脚步声从帐外传来,少年身子一顿,支起身子,锦被从漂亮的蝴蝶骨滑落,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到床边,膝盖重重砸在地上,只见一双月白色的靴子停在了他的身前。 “抬起头来。”百里卿夜坐在床边,看着漂亮的少年怯怯的抬头,心中一凝,继续说道:“你年纪尚幼,犯下错误,如今也受了许多苦楚,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父亲。。。”百里封疆看着男人略显消瘦的脸庞,喃喃道:“别抛弃疆儿,疆儿会很乖的,再痛一点也没关系,只要主人开心就好。”他的心中定是有魔的存在,哪怕看一眼百里卿夜,那甜蜜的毒液就能将心脏泡的发酸,何况百里卿夜的话中难得带了一丝怜惜。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三天后月圆之夜子时到阑珊亭中寻我,如果你不过来,就当这段时间是大梦一场,就安心在这春日楼中做你的少爷。”百里卿夜毫不意外少年眼中的痴迷,甚至他已经猜到了倔强的儿子的选择。 “疆儿明白了。”百里封疆心中一颤,继续做百里家无名的少爷,就不用承受男人的凌虐和羞辱了,可是剩下的便是无尽的漠视,想到那样被父亲无视的日子,他的目光顿时坚定起来。 “你来时身上不能有任何的衣物,既然决定了,就把那些无用的自尊抛弃,只留下侍奉主人的信念就可以了。”百里卿夜缓缓道,黑沉的眼眸中藏着百里封疆不能看懂的情绪。 百里封疆脸上飞起两团红晕,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父子两人沉默半天,他轻声问道:“白玉书还会回来吗?” “不会。”百里卿夜站起身来,丢下两个字,向外走去。留下少年在床边沉思不语。 “少爷!”小梅奔到门口,就看见绝美的少年身上斜斜搭着鲜红的锦缎,黑发从胸口盘旋蜿蜒而下,几道青紫的痕迹隐约从发间透出,一时间竟被恍惚到说不出话来。 “你来了。”百里封疆轻轻勾起一抹微笑,小梅呆滞的模样颇为可爱,让他苦涩的心房快意了几分“庄主罚够了我,这气大约是消了,你以后不用这般担心。” 在侍女的服侍下,少年慢悠悠的穿好衣裳,他的神色有几分懒散不羁,丝毫看不出在男人胯下时的卑微yin荡,一副天然尊贵的模样。 来来去去折腾了几个月,百里封疆身边也就剩下小梅,宜兰宜欢三人。除开小梅不说,另外两个侍女倒也不简单,功夫丝毫不弱于一般的侍卫。他也懒得管这两个女孩是不是百里卿夜派来监视他的,老老实实在春日楼里养伤读书过了三日,虽然崔先生只靠文书和他来往,甚至这两月才寄来一封信,他的功课也落下不少,只能勤勉一些了。 圆月高悬,银灰色的光芒洒满了大地,虽然是子时,可是室外的视野依旧清晰,百里封疆解开腰带,任由衣服一件件从身上滑下,最后将两双软鞋一便踢开,浑身一丝不挂,只剩一根碧玉簪子绾着头发,他双足发力,轻轻一跃就到了春日楼外的草地上,并未发出半点声音。 此时夜深人静,大部人已经进入了梦乡,前院只有几个守卫巡逻,说起来难堪,但只要他机敏一些,应当也不会让人发觉,只是那阑珊亭离温泉不远,亦离内院女眷不远,人总是多一些,百里封疆只能祈祷他那些兄弟不会半夜游荡了。 光着身子人总是格外敏感,何况武者的五感更是通明,连夜风在身上吹过都犹如情人的酥手拂过一般,胯下的东西也时不时晃动着提醒他此时未着寸缕在户外奔跑。 明明是秋月凉风,百里封疆却越跑越热,勉强错过了两组守卫,他的面上已经是一片红晕,薄薄的汗水覆盖在了赤裸的背上。然而快到小亭时,意外还是发生了,百里封疆耳朵微动,连忙藏在了一处灌木树丛中,正好在墙角的阴影处。 不过几息,两个年轻的男声由远及近,正是他的两个哥哥,百里言和百里英,两个人估计也是半路遇见,此时不冷不热的聊着,往内院走去。 百里封疆立刻屏息凝气,他的武功不如两人,此时的情景若是被两人看去,恐怕他可以拔剑自刎了,树丛的阴影处,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如同一只躲避猎人的小兔,两耳充血赤红,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兄长,不知你闻见什么味道了吗?”百里英五感敏锐,总觉得这平常总走的道路中飘散着一丝奇异的香气。 “许是桂花的味道,现在正是最香的时候,从别的院里飘来的吧。”百里言好似也闻到一点点,但他并没有多想,这条路上来往女眷也不少。 “是吗?我看倒是梅花的香气呢。”百里英微微皱眉,这香气不似桂花般甜腻,而是清冷中带一丝诱惑,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比武时,百里封疆雪白的手腕。他心中顿时烦闷起来,也不想细究,随意应和着百里言继续向前走去。 殊不知刚才被他目光扫过的树丛中正是战战兢兢的百里封疆,少年只觉得和自己不对付的百里英的目光如同万千钢针,将他射的体无完肤,羞耻之余却有一分另类的兴奋,如果被百里英看到,百里山庄上下都会明白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贱货。 等两人彻底走远后,百里封疆连忙钻了出来,奔向阑珊亭。此刻的阑珊亭中溢出了淡淡的酒香,一身月白素色广袖长袍的男人正不停的往杯里斟酒,他的面容似乎和那个小童钻狗洞偷看他沐浴时没有大的变化,数十年间独占武林第一美男的名声,卸下了佩剑,夜风将袍角吹起,恍惚间如同九天下凡的神仙一般。 男人有些微醺了,他的眸光流转间,一个少年矫健的身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赤身裸体的男人女人其实都谈不上多好看,再美的脸庞离了服饰的装点,也不过是一堆rou而已,百里卿夜见过的美人不少,可是能和少年比较的,竟是半个也没有。也许是月光迷惑了他的心智,少年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月色下发着银色的光辉,而背向光源的阴影又让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无论是手臂还是双腿,从纤细的腰肢到挺翘的臀部,没有一处的比例不是完美的,他站在那里不动,就好像一具巧夺天工的人偶,美的不像人间所有。 也许是父子俩的默契,百里封疆款款走向男人,终于在一步之遥处被男人揽入了怀中。 “唔。。。嗯。。。”带着酒香的唇舌覆了上来,百里封疆心里又是惊讶又是甜蜜,男人的舌尖在他的齿根轻轻扫过,本就敏感的身子一瞬间瘫软下来。 好像普通的情人一样,两人吻的难解难分,暧昧的水声不断从他们唇角响起,俊美的男人抱着漂亮的少年,犹如月下的一幅画,微凉的秋夜也因此火热了起来。 这是一场沉默的性事,百里卿夜没有在这样美丽的夜晚苛责自己的儿子,而是用火热的身躯和粗硕硬挺的下体完成了这场交流。一吻结束,银丝从百里封疆的唇边滑落,滴在胸口,而男人如同贪婪的野兽一样,顺着少年纤细的脖子一路吮吸啃咬下去。 也许这只是一场梦,百里封疆自从通了情事以来从没有如此快乐过,一个吻就让他几欲高潮,甚至对男人插入身体的恐惧也化解了许多,被调教了数月的身子开始漏出湿滑的液体,沾湿了男人月白色的长袍。 百里卿夜并不恼他,松开腰带,将少年按在石桌上,让胯下热气的腾腾的rou棍给yin荡的儿子教训,随着少年一声媚叫,父子俩不由而同想到了那个曾经也和百里卿夜在户外狂浪的女人。 百里卿夜只以为那女人是sao到极致,如今才知道什么叫媚惑,只是一声娇喘就让他恨不得将胯下的人干死,而百里封疆更是爽的不能自己,难怪那个女人会瘫在父亲身上起都起不来,如今真正被父亲压在身下cao干,他才知道了这根阳物的厉害。 虽然是在室外,可是少年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叫声,甚至百里卿夜也不在乎,他眼中除了熊熊的yuhuo,还有另一种火,也许他也是希望被人发现的,堂堂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剑客不过是个贪图色欲,在亲子身上泄欲的禽兽,两个人堂堂正正的死去也罢。 随着少年带着春意的声音哭哑,男人终于将jingye射进了他的体内,就在百里封疆以为这一场绮梦将要终结时,百里卿夜忽然勾起了一个与平日截然不符,几乎有些恶劣的笑容。 桌上还有半壶酒,少年的腿无力的在空中颤抖,潺潺的酒酿香气从红肿湿润的xue中飘出,这个男人竟然让他用后xue喝了剩下半壶的酒。也许是那一翁一合的嫩xue刺激到了男人,他很快又把男根重新送回了儿子的roudong中。 长夜漫漫,百里封疆不知第几次被干出了精水,直到他捶打着父亲的胸口再也射不出来时,才堪堪被男人放过,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已过了两个时辰,百里卿夜的醉意散去了许多,他给儿子清理过身体后,便带人回了春日楼。望着少年纯真又妩媚的睡颜,他又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是不错的,也许那该死的崔文正再也没有音信,等百里言再大一些,他便带着疆儿四海周游,远离这些琐碎纷争,岂不是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