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父皇伺候舒服了,想要的一切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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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定十三年秋,白露,思政殿。 “露从今夜白”,寒月笼上一层雾气,夜幕下的殿宇巍峨而静谧,长廊蜿蜒、绵延,深红的宫墙仿佛没有尽头,静静映着满庭昙花似雪。 月光透过重重宫墙,洒进殿内面容姣好的妇人脸上,聂皇后面色寡淡的望着兖君,四周静默无声,只将殿内三人的呼吸声显得尤为浓重。 “既然陛下心中已有定数,臣妾就不再妄言了” 兖君不动声色,聂皇后有些讪然:“那...臣妾告退”说着便福身行礼,在一旁练字的安平公主也连忙作势起身:“恭送母后” 聂皇后玉手紧紧捻着手帕,对安平挤出一个还算得体的笑容,吩咐道:“夜深了,平儿也早些回宫,别在这扰了你父皇不得歇息” “孩儿明白”安平公主装得乖巧,故意重重点头,待聂皇后的脚步声已然走远,安平赤脚跳下台面,蹦跶着坐到兖君腿上,双手从后勾上男人脖颈,一声:“父皇你可别信母后胡言”软声软腔里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 “金童玉女,哼,你跟聂老三倒是熟的很呐”兖君回身埋头与奏章之中,目光半点不落安平身上。 “爹爹~” “上回德娘娘来请婚,不也说我与她那小外侄是才貌佳人,那您也信吗?这回皇后娘娘来请你赐婚,不也就是看见我在学堂的时候与聂老三搭过几句话,这便是金童玉女?那父皇干脆把平儿关在这思政殿,最好关上一辈子算了。”安平甩了甩小手,努着嘴却往兖君脸上亲。 “恶人先告状”兖君回过头来,两指便勾起了女孩儿的下巴:“这口齿是愈发伶俐了”指腹摩挲过女孩儿不点而朱的艳唇,安平装作不经意的伸出舌尖扫过,舔了一口,尚还稚嫩的巴掌脸上,笑得眉眼弯弯:“孩儿不仅口齿伶俐,这张嘴...也很伶俐,父皇,是领略过的呀” “平儿!”兖君自然清楚她的意思,忽的抖动着腿,却终究是没忍心将女孩儿扔开。 “父皇....不想要吗”说话间安平已经跳下身子,跪坐在地上,一双小手缓缓拉开兖君腰带,再往下,很快轻巧的解开了男人裤头。 兖君闭上眼,伸出手将女孩儿的小手按住不让乱动,他看着眼前娉婷的女子,肌肤胜雪,身体凹凸有致,正值豆蔻年华婀娜多姿,可偏偏还算稚嫩的一张脸上过早的显露了几分春色,眼中是和她这个年纪完全不符的妩媚。 兖君滚动着喉结:“平儿,你已经长大了”赤红了眼角,声音沙哑。 “是啊,平儿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安平公主笑了笑,从前年纪小,父皇也没少哄骗她干这种事,如今她年纪大了,父皇反倒拘谨起来了,她食指捻开亵裤,里面狰狞的庞然大物露出一个粗壮的蘑菇头,安平轻轻戳了戳它,边道:“正是因为平儿爱你,才愿意为父皇做这种事啊” “平儿不想嫁人,也不想离开父皇,这辈子都不想...”柔软的小手覆上炽热的硬物,安平像是观赏一件艺术品那般观察了一阵,突然轻启小口,一口将阳物包裹进嘴,小舌头细细舔弄过每一寸肌肤,用力的吸吮与舔弄中,兖君只觉自己被这一张小口吸得神魂颠倒,尤其埋头在他胯间的还是他的亲女儿,更是在悖德的刺激下变得罔顾一切。 “啊——啊——”男人浓重的吐气声中,兖君抱住了安平的头,挺着腰往她口中抽送的时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平儿你不想嫁人,不想离开父皇?”一边揉着女儿的头发,看那张被情欲染红的小脸在他胯间沉沦。 “唔....咳咳...” 安平方要回话,突如其来的加速将她一张小口塞得严严实实,只得将话又咽了回去。 她深知,只要伺候得父皇舒服了,想要的一切就都有了。 安平努力张大嘴,父皇的敏感点她是最清楚的,仅仅用小舌头便将那根捣乱的rou棍伺候得服服帖帖,等到澎湃的潮涌之后,一股浓精顺着女孩儿嘴角流下,她眼角已经噙了泪珠,仍抽抽噎噎道:“平儿只想嫁给父皇,做父皇的女人” “不可以”兖君大手扫过泪珠:“乖女儿,你不可以嫁给父皇” 眼见着,安平努着嘴一幅要哭的样子,兖君连忙哄道:“但是可以做父皇的女人”说着将安平一把捞进怀中,打横扔往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