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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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不往这方向走吧?”从旁边车上下来的高大男人敲了敲后座的车窗,声音从外边传进来,不太清晰。 “你他妈谁啊?”坐驾驶位上的警官嚷了一句,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父亲”拦了下来。 “你认识他们?”这话是问我的,他的目光幽暗了不少,情欲也褪去。“如果我说‘认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下车了?”我弯了嘴角,平淡的反问他。 我坐上了林越之的车,但刚才我的“父亲”难看的脸色令我感觉到一丝丝快意。他没有阻拦我,只是挥手让我下车。 “你都知道吗?关于我。”平静后的我思索着饭桌上父亲说的那番话,结合他后来要光明正大带走我的行为来看,也许那只是一个“谎言”。 可我不能确定,我小心询问林越之,照他这样谨慎的性格,对于我的了解可能还要多过于我对自己的了解。 “不是全部。”他快速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前方道路。 “他说谎了。”我低着头摆弄着手指,像是解释给他听,又像是说服我自己,“那次强jian是他带人过去的,那个人不是我父亲,他才是。” “mama……我mama也从来没有否认过他是我叔叔。”我胡言乱语,也不顾林越之是否能听明白,我在说给自己听,“所以他说谎了。”“蕾蕾。”在我说话时,他把车停到了路边,然后叫我。“你为什么不开车了。”我问他。 他递了纸巾给我,我看着他,没有接过他手里的纸巾。我现在非常非常平静,我想告诉他我不需要这个。 “如果他不是我爸爸,他也不是叔叔。”我喃喃自语,“那么……我为什么要忍受这一切?” “对吧?”我望着他,手背抹了抹眼睛,哦,是湿的。原来我在哭。但我仍然不需要纸巾,我想要答案。我充满期望的望着林越之,我想他既然能从我的父亲身边将我安然带走,又能搞定孟箐的麻烦,那么他一定知道我说的都是“正确”的。 “别想了,蕾蕾。”他靠近我,拿着纸巾擦去我的泪水。 “我说的没有错,对吧?”我偏执的紧抓着他的袖口,带着点热切的口吻问他。 “…对,你说的没有错。”他低声应我,“蕾蕾。现在…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谢谢。我听话的闭眼。 说谎的人总是会重复对方话语里的词汇语句,甚至一字不差。我还能感觉到心口在跳动,你要从哪儿跌落才能归于静止,坠落到深处其实也看不见地狱,只是黑暗罢了。 也许存在另一种可能,比如奔流不止的时间长河里出现了分支,或是伫立于某个选择面前,按下了否而非是。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那些令你难堪却又难以忘怀的过去湮灭在未发生之前,一切看似如常却又都是新的。 从哪个时间点开始可以追回过去。 —— “不,我还是不去了。” 拒绝舍友的聚餐邀请,五点时不要随着她们迈出寝室。 “我报A市的学院,分数低,离家近。”换一个遥远的城市去重新生活。 “也是啊,你成绩那么好,就算班主任上报你打架,学校也不会为难你啦。” 别去器材室,别和班主任做那样的身体交易。 “是的,叔叔,我想我可以重新‘做人’,比当狗要做得好。” 不要畏缩,不要跪下。 “如果可以,我只想属于叔叔一个人,而不是分享。” 没有向父亲夸耀似的展示身体,不存在其他人。“你不肯给我录取通知书,那你送我回家吧。”不去卧室,不要胆怯,也不屈服。 “我不想住在叔叔家,我问过同学了,A中住宿条件很不错的啊。” 饭桌上要拒绝叔叔的照顾。 “报县一中就好了。” 中考志愿表分发下来,在志愿栏里填上县一中。 …… “他是叔叔,蕾蕾,叫‘叔叔’” “叔叔。” —— 我从梦里惊醒,眩晕,头疼欲裂,身上有点冷,即使已经盖了一件并不属于我的外套。如果真的能够重新选择,一切都不会有丝毫变化,从那个男人踏进我家,从我mama向我介绍他开始,就像固定好的程序逐次递进。根源不在于我的选择,而在于他们选择的每一步,都强制决定了我的未来所驶入的方向。 “几点了?” “凌晨一点多。”他看了一眼手表,回答我。 坐在我旁边的男人不在我想“追回的过去”里,他是一个莫名出现的现在时。 “我想知道,你知道的一切。”我冷淡的开口,避免自己过于激动,谈判要冷静自制。我看向林越之,他神色略有些困顿,也对,与他一同过夜时,他总是规规矩矩的早睡早起,最晚也不会超过零点。 “徐蕾,我希望你能‘放下’。”他揉着眉心,声音里也满是倦意。 “我不了解‘你知道的一切’到底有什么,你可以有选择的告诉我。” 我像是妥协,实则却逼紧,“说谎或者隐瞒,我都不会知道。” “善意的谎言。”我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凝固着过分自持的表情,“我不期待真相,我需要答案。” 答案的正确与否只有说出答案的人才知道,他不会拒绝我,他甚至会在听到我的提议后,以他略带古板固执的思维,考虑他该不该隐瞒部分答案。 “好。”他放下了揉他眉心的右手,“聚会过后我会给你,你所期待的。” 我注意到他的措辞,他也许会给我真相。 “任何时候,我都有能力使你避免受制于人,包括我。”他说,“摈弃你眼前的生活,它不值得你留恋不是吗?” 又是一个选择题,我看着窗外,不聚焦,眼前茫茫一片黑暗。我选择“是”,他会为我营造一个全然安全的环境。选择“否”,我得到答案和未知的前景。 “我在期待未来,每一个明天。”我做出选择,“我以为我死在十四五岁,但很庆幸现在活了过来。” “你能让我不再被人摆弄,那不如抹灭根源?”我说话,冷漠得不像自己的语调,“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的筹码只有自己。” “但你好像已经拥有我了,我连这个筹码都没有了。”我望着他,他的眼里有挣扎,而后他转头。 “不错的想法,我会尽我所能。”他启动了车,平稳的加速,语调也如同车速一般,平缓悠长,“我仍然为你保留我的提议,你可以改变主意,但别太晚。” 改主意的期限是什么?我甚至连问都不问,我不会改变主意,我相信那是我要的,了解过去,知道答案,让每一个强制进入我生命轨道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之后的等待时间,他告诉我,我可以回学校上课,不用担心什么,他会安排人在学校守着。我笑笑回他,他可以找人替我去上课,比起他的方法来说,我的办法更简单明确。他不置可否,但班级群的缺课名单里再没出现我的名字,我猜他是接受了我的办法。 等待的几天,他不再教导我做点什么,我似乎恢复了封闭的状态,也不对他产生过多想要触碰的欲望。每天我做的最多的事,是接过他递给我的书籍,随意盘腿坐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看书,他时常出门,偶尔也会一整天呆在家里,对着电脑或是到一些远离我的地方低声接打电话。 我们像在海面上共同等待暴风雨降临,掌舵手知道灯塔的方向,而我只知道船在哪儿靠岸。 那一天终于到来,我恍惚的觉得我要去完成一种使命,而非参与一次性虐聚会。 出发前,我以为他会“装扮”我,将一些东西放进我的体内,夹在什么位置上,或是给我戴上项圈。但他只是将一个精致的手环扣在我的左手手腕上,同样配对的更大一些的手环,他戴在他的右手腕。 我奇怪的看着手腕上的手环,它像一件贵金属首饰,而非性器具。他给我的衣服很合身,无袖的长裙,背后交叉的肩带,胸前装饰着一朵花蕊,色调粉嫩,裙摆过膝,披肩的外套则稍暗一些,细跟的高跟鞋,我不太会穿它,走路大概会有点吃力,但还好,我应该没有什么机会穿着它走路。他自己则穿得像是要去参加一次颁奖典礼,挺括的衬衫,剪裁合体服帖的西装,领结,同一配色的口袋巾,我心存疑惑,但只是默默无言的随着他上车。 他没有开车,驾驶位是那个常见到的高个儿男人。 “十一点过来接我们。”下车时他对那男人说道,而现在是下午六点,所以这个聚会的时长不过五小时,不算久。 我们一路都并未交谈,碍于不太习惯的细跟鞋,我一直落后他大约四五步的距离。直到要进入会所,他在门口停顿了脚步,略微侧身,看了我一眼。 我接收到他的目光,那里…很具侵略性,我讶异他是如何在一个侧身里变换气场的,我快步走向他,站在与他同一水平线的位置上,他不着痕迹的往前走了一步半。 “保持这个距离,走在我的右后方。”他对我说,语气很是冷淡,“我不希望再次重复这个规矩。” 大概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都要听到他如此冷淡的语调了。我抿了抿嘴,是我忘了,他教过我应该怎样行走,平视前方,永远不可以越过主人的身侧。 进入室内以后,我随着他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他同样告诉我,不必过分拘谨,我便好奇又带着些随意打量着周围的人群。看上去像是酒会,周围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身旁都跟着一名异性或是同性。他们有不少人脖子上戴着那种一眼可见的皮质项圈,款式各不相同,也有不少人像我和他一样,在手腕上戴着款式不尽相同的手环,皮质或是金属。而这两样物品没有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不是项圈就是手环。戴着项圈的那些人,他们身旁的同伴则在大拇指上套着一个指环,这很奇怪,我猜测项圈或是手环会有些不同,但还不太明白这种不同是什么。目之所及,暂时没有看见跪着的人,也没看见有谁是手握铁链牵着谁走的。 这些人驻足交谈,碰杯,欢笑。假如不是具有象征性的项圈以及有些穿着过于暴露的同伴,这确实不像性聚会。 我很开心我没有过于暴露,像刚刚停下与他交谈的男人,那男人身旁竟也是个男的,高大魁梧,戴着项圈,一条包裹着私处的内裤,我尴尬的眼神不知该往哪儿放,低头会瞟见那条黑色的网格情趣内裤,平视则是不着寸缕,露着两点的胸肌,在这两者中,我选择了平视。他们终于结束交谈,而我压根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在视觉冲击里回过神来,只傻愣愣跟着他往前走去。 过了前厅,穿过一个走道,再次进入厅内,晚餐。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桌椅,有共用的,单独的,圆桌与圆桌之间没有遮挡物,灯光是暧昧的暖色调,我们进来时,已经有一些人坐在桌子前,坐着的那些人身旁都有一个软垫,跪着他们的奴隶。 他走向稍微僻静一点的角落,待他入座后,我坦然跪倒在软垫上。 软垫的“跪感”相当不错,但当然只是接触的那瞬间能有这种感觉。以标准的跪姿跪在它上面,我更多关注于背挺得直不直,有没有收腹抬头挺胸。进会所前他便要我脱去了外套,好在这里并不冷,裸露在外的肩背也没有因此畏缩。 什么时候才会再次感受到垫子的柔软?大概是跪了十几分钟以后,有点疲惫,我尽力维持着跪姿,看见从前厅来的人群,陆陆续续落座。越往后进来的人几乎都是戴着项圈那一挂的,我好奇,又不知现在开口问他会不会不太有礼貌,只好长长呼出一口气,松懈了些身体。“跪累了?”他的声音从左上方传来,还好不是冷冰冰的语气。“是。”我闷声回答。 我不仅累了,还有些饥饿,六点多早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吞了吞口水,希望这里给予奴隶的食物不要掺杂太过奇怪的调料。我正暗自想着晚餐,却听见他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按了按我的肩膀,我顺着他的力气塌下了身子,坐在脚后跟上,脚尖也不再点着地。他向后调整了坐姿,将我揽到他的怀里,我从跪着的姿势变成头靠在他的腿上,双手垫着脸贴着他西裤的布料,下半身也不规矩的歪成了跪坐。一个舒适的姿势。 “被别人看到会觉得我没规矩吧?”我微微抬头。 他低下了视线,带着点笑意摇头。我愿意将他的举动视作他小小的纵容。但不管怎样,我安心的趴伏在他的腿上,懒洋洋的打量进来的人群。 “你为什么不给我戴项圈?”我问他。 他的右手正搭在我的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我的背脊,冰凉的手环滑过裸露的肌肤,我想了想,用了一个不让自己显得太过于无知的问句问他。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手指滑到我的脸颊上,用了点力捏住我的下巴。 “认真的?”他反问我。 我从他的反问里察觉到一点不快,我急忙摇头。 “戴项圈和手环有什么不同吗?”我小声说,“我觉得项圈会更好看一点。” “很抱歉选了你不那么满意的款式。”他挑眉,松了手,之前那丝丝的不快已经消褪了。 “那么,我给你的资料你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我红了脸,前两天他是给了我一份封装在文件袋里的打印材料,说起来也就是几页纸的文字,但我就那天对着这份材料跟得了障碍症似的,扫过第一句话,认识每一个字,然后读第二句话就忘了第一行,再次扫过第一个句子。重复了几次这个过程,我就将材料扔到了茶几上,搂着抱枕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等我醒来他已经将文件袋收走了,我也没好意思再去要回来。 聚会而已嘛,能有什么需要看的东西?难道还要记住详细流程?我只要跟着他就行了。我是这样想的,于是就将这份材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交换。”他低声说,“项圈在这里的意义是,‘可以被交换’。” 交换?我疑惑,他无奈的继续向我解释。 “入场后,前厅二十分钟交换时间。戴项圈的Sub表示他的Dom有交换意愿,交谈顺利可以互换Sub,时限不定。” “什么…什么不定?”我没听清他的用词。 “可以是今晚,也可以是今后,通过聚会换一个Sub,很难想象吗?” 不难不难,我咽下了想问更多细节的冲动,反推一下手环就是不允许交换,那也难怪他没有在前厅驻足了。哦,也不怪他听到我问怎么不给我戴项圈时,他表现出不高兴。 “你要是看了那份资料就不会问这种简单的问题了。”他说道。 我将脸埋在手背上,不好意思再看他,真是羞愧难当。 这份羞愧感持续到进入晚餐前,桌子都坐满以后,我主动跪直了身体,翘首以盼。厅内大约有三四十人,座位错落分布,共用的圆桌最多也只坐了四人,位置间隔绰绰有余。侍者推着餐车一一摆盘,当我看见他的桌上被摆好了刀叉、酒杯以后,我xiele气。西餐,当然,难不成吃火锅吗? 晚餐时间显得异常平静,我拒绝了他递到我嘴旁的大部分食物,只吞咽了一些被他切成块的rou类,吃了几块以后我就摇头,不愿再吃。味蕾和胃都不太欢喜,以至于我主动将头靠上了他的腿寻求安慰,他坐直了一点,手上进食的动作也放缓了些。 我趴在盖在他大腿的餐巾上,看着他人进食,跪在地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吃主人递过的食物,也有些跟前摆着盘子,只用唇齿舌头艰难地从光滑的瓷盘内取食。伏低身体,脸贴近地板,抬高臀部,主人会在他们成功叼起食物时象征性的拍拍他们,然后他们就会摇动那不存在的尾巴。 看久了也有些乏味,厅内有吃完的人随着侍者走了出去。我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他身上,他放下了刀叉,嘴边沾了些汁液,我抬头看他,平放在他腿上的手指微微捏紧,然后我直起身,靠近他,伸出舌头,舌尖舔舐过他的嘴角,讨好地将上边沾着的汤汁舔得一干二净。“我渴了。”我含糊的发声,带着点儿说不清意味的期盼。 他抿着嘴,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举了杯子,喝下几口水,再含了一口喂我。我微张着嘴,水咽下喉咙以后,试探性的伸了舌头舔着他的唇。 他没提规矩,也没有要我重新跪好。我有点不解,之前准备的那些都不需要遵守了吗?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的逾越,甚至容许我的不规矩。 我没注意到我们的圆桌边是什么时候站了人的,等我转身,从面对着他到直视前方后,才瞟见桌边站着两人,一对男女。我没来得及看清那两人,只见到他倒不急不慢的起身,将腿上的餐巾随意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很是刻意的扶了我一把,我本来就随着他的动作要站起来了,他的搀扶并不是那么的必要。 “你太宠着你的奴了。”站在前面一些的说着话打量着我。 他身后跟着的女生戴着项圈,打扮成可爱的兔女郎,低着头并不看人,长发遮脸。 他虽不是对着我说话,眼神却直直与我相撞,我也不太客气,与他对视。看过去有三十六七岁,发际线有点儿堪忧,脸上有rou,肚子上也不少,我撇了撇嘴。 “前几次你不这样。”男人说道,“下不了狠手不如换着试试?” “抬头。”男人命令着站在他身后的女孩展示她自己,那女孩闻言便乖巧的抬头,怯怯地看向我们,她的视线自然落在林越之身上,我站在他身后,手不自觉扯了扯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