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nph他们的玩物在线阅读 - 194 只要她接受您,您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男人。

194 只要她接受您,您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男人。

    第一百九十四章

    他说她可以放心,其余男人不会在纠缠或是趁机把她掳走,能做到这件事的,也只能是裴州一人。

    他承诺过的会算话,而纠正这场错误的最终一个环节,是结婚照顾她一辈子而达到弥补目的。

    没什么能用结婚来纠正一切更有效率了。

    她被带回了裴家,裴州的目的很明确,留她在身边,在眼皮子底下照顾,没人能动她半分毫毛。

    “我不要,我不要...”

    她往后退缩,不让男人碰。裴州没动她一根指头,只是站在门口沉着冷静道。“没了我的庇护,谁都能欺负你。”

    有想带她回乡下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什么鬼鬼祟祟的目的她都不清楚,还有除他以外那些个男人,要是不在眼皮子底下放着,一瞬就被别人吃干抹净了。

    只是这个利害关系她理不清,选择性的想逃避任何一个人。

    “下周末结婚,其余的我会叮嘱他。”

    他说完,把门一关,招呼裴寒,两个人在走廊楼梯间。

    “她还小,情绪最近不稳定,你别去刺激人。”

    “别凶她,听到没。”

    裴州不紧不慢的嘱咐,秘书守候在大门外,他得去把这件事办好,才能安下心来。

    “这几天别让她出门,哪也不准去,婚纱方面我会让人登门,估计她也不会自己选,你做决定就行。”

    该说的都说完毕,裴州站在大门外,手拍着裴寒的肩。

    “你怎么哑巴了,不开心?”

    “没有。”

    但也不像开心的样子。

    裴州看裴寒这副样子,不像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错,男人话说多了反倒没作用,显得唠叨,最终只是在肩膀拍了几番,让他做好准备。

    “做好成为一个丈夫的准备。”

    他走后一天,裴家加强的警卫,门口一堆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只为了护住一个人。

    秋安纯缩在房间里,有人进来传话,让她去大厅选婚纱。

    以男人只手遮天的权势要让一个女孩的身份调大一岁简直轻而易举,她被迫拔苗助长了一年,被两个女仆一左一右架着来大厅选婚纱。

    裴寒坐在沙发旁,喝完了杯中的清水,起身时听到她说了一句。

    “我不嫁给他。”

    那些个婚纱啊什么的,就这么一整排连着架子像多米诺般倒了下去。她慌乱的往后退,踢倒了两个椅子,哭着说不嫁,跑着到门边,一开门,别墅外是加强警备的黑衣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身上。

    一个星期后,即将成为裴家的二少爷的小夫人。

    她说不嫁,婚纱不选,饭也不吃,可反抗了。门口的黑衣人礼貌的点头行礼,把门一关,再次杜绝了她妄想冲破牢笼的希翼。

    “放我走...放我走吧..”

    她跪坐在地,手敲了几番门,却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逐渐离进。

    高大的男人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这次小心翼翼的半蹲了下了,看着她。

    她怎么不笑呢,她怎么总是哭,她怎么总想逃。该笑的,女人笑起来多可爱啊,女人笑起来多引男人保护。

    可她至始至终没主动对他笑过一次,一秒也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来...接我走啊...”

    她当着他的面呼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一声声,一遍遍的。

    裴寒喉咙像堵住了什么,暗哑干涩发不出声。

    “你...”

    “是不是怕我啊。”

    因为他太坏了。

    所以没办法看她笑,这是个对他来讲。

    极度残忍的事。

    他不舍得去触碰,捉着她到怀里的话她会不会碎,前几天秘书有打电话过来报备她的事,说小姑娘在病床连睡觉都不敢睡,就盯着她家的阿姨看,怕人睡过去了。

    “裴总有查过,她亲妈那把人送到福利院两年后选择了自杀。”

    “这小孩真的可怜...希望少爷以后,多多照顾她。”

    秋安纯蹲在大门口,盯着几步远外的男人,在他走神不知在想什么时问着。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而留给她的回答,是男人仓皇离去的背影。因为没有答案,他也不打算放过她。

    裴州准备好了一切,日期定在下周末,婚礼不会有外人参与,只有充场子的部分裴家的员工,地点山顶教堂,在俏丽的教堂与观赏绝美落日的地点,见证一对夫妻的诞生。

    裴州包下了整座山与警卫,除非有人插翅膀进来,否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裴寒在夜晚无法入睡,坐在门口,别墅外花园喷泉池里的水把水花晕染成淡暖的乳白色,炎热的气候,他坐在楼梯口台阶问着身后的哑巴男仆。

    “我是不是很坏。”

    哑巴男仆在这工作数十余年,此刻连想都没想,在白纸上写下了一小段话。

    “少爷是好人。”

    “不,我是坏人。”

    他目光无法汇聚,喷泉池的波光折射在别墅外墙,他脑子里回忆了好些片段,最终留在某一个瞬间。

    是在暗蓝色的包厢里,她伏地身子,膝盖碰着地面。来自于砂砾的姿态,告诉他一件事情。

    他是个坏人。

    她也曾磕头乞求过,因为他威胁要把她送到这里给客人倒酒。然后她给他下跪了,给他磕头,求他不要。

    “我想让她对我笑来着,你知不知道,我想让她笑,我就吓她。”

    “让她好好笑,笑不出来明天就来坐台。”

    “她就笑了,你知道吗。”

    笑的可好看,他还骂人家笑的跟哭丧一样。

    坏人只会用这一种方式,就连现在他都没变过。

    哑巴男仆安静的站在一旁,低头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少爷,头埋进膝盖里,瓮声瓮气的讲了这件事,他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了一小段话,又递了过去,企图告诉他一件事。

    “少爷是好人,您忘了么,您给了我一个工作,一个可以安息的地方。”

    纯白的纸张一小段话,男仆结尾画了一个哭泣的小孩。他烦躁的把纸扔了,觉得这是男仆特地美化的词句。

    而男仆接连又来了一张。

    “可是站在一个外人的角度,我觉得您跟那位姑娘的性格很搭。”

    只要她接受您,您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