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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插屁眼扩张屁眼被充做烛台被父皇鞭打

    皇城之内,禁城深处,冬雪飘飘,昼短夜长。此时三更已过,天寒地冻,禁内宫苑多已灭灯,唯有龙禹殿内灯火通明,全因天子勤勉,批改奏章,诸事紧要,不肯歇息。太监总管瑾泉林六十有六,带着一班太监宫人守在外间,只等天子召唤便可入内伺候。

    这皇朝国号大燕,座上天子本周,单名一个衍字。

    话说这周衍安然坐在书房,批改着奏折。只不过嘛这桌子竟然是一个人体。

    只见一个身体平铺在案上,那人全身赤裸,粉嫩红肿的屁眼上插着一根巨大修长的红烛,此刻灯光微微闪耀,红烛点点滴落下来,每低落一下身下的人都会微不可见地轻微颤抖。那白嫩的屁股上全都是淡淡的鞭痕以及红烛滴下的油。

    周衍用毛笔批改完奏章的最后一个字,看着红烛也以及燃烧得差不多了于是便道“瞳儿真是辛苦了呢。”话闭,狠狠地捏了一把周瞳的屁股。

    周瞳感觉到屁眼里的红烛在不停燃烧着,红烛慢慢地滴下来越积越多配合今早虐打的鞭子他虽然像往常一样感到羞耻屈辱,但是更多的竟然是一种隐秘的快感。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出水,需要更多的虐待。他想自己原本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身后的这个人,把他的身体改造成了这样yin荡的模样。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撤掉自己身上的红烛,并且吹灭,放在案上。

    “瞳儿辛苦了,快起来跪着吧!”

    这声音何其熟悉,周瞳怔忪稍稍,没来得及把屁股的红烛蜡掰下来便起身了跪在地上,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周衍的另一场羞辱。

    周衍走到前方,来到一个柜子前面取出一样东西。后又朝着周瞳走过去。

    周瞳睁开眼睛,见一人赤袍金带,凤目朱唇,分明静如秋水,偏又不怒自威,正是那周衍来了。只见他的手中提着一把鞭子,他知道父皇又要惩罚调教自己了。

    周瞳心中难过,只是冷冷道:“父皇究竟要折辱儿臣到何时?”周衍微笑不语,走过来抱住周瞳腰身,才叹道:“瞳儿,你这yin贱无比的身子就是缺调教,父皇会充分开发你这yin贱的身子的。”

    周瞳闻言不语,眼见红霞飞起,仿佛羞不自胜,周衍见此,便知自己这儿子心里定是恨极在思考怎么反抗,但是身体已经在这长久变态的调教中发生了变化。

    “转过去,撅好,腿分开。”周衍的命令再度发布,冷冽地敲击在耳旁。周瞳闭上眼,暗自告诫自己时机未到,心里放弃徒劳的抵抗的念头,忍着屈辱背过身去,双手抓住足踝,挺起被鞭打过伤痕累累的后臀。

    周瞳感受到冰凉的鞭柄在冷冷地戳弄他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每每划过皮肤总是激起他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抖。

    他身无一物全部赤裸。

    挺翘的双臀间,隐形扩张器撑开杯口大的圆筒,占领了整个甬道。后xue如一朵靡艳的yin花,绽放得彻彻底底,露出里面红嫩的软rou与鼓起的腺体。

    被放下做烛台之前,周衍扩开周瞳被cao弄了有一阵的后xue,用毛刷涂满了催情的药油,之后才把他放在桌子上,插入红烛。肿大的前列腺被反复戳刺,激起让人疯狂的酥痒情潮。

    粗大的红烛不断低落,或轻或重地逗弄热烫的甬道,饥渴的xuerou哭泣着蠕动,想要夹紧相互摩擦止痒,xue口却始终被撑得大开,怎么也无法合拢。这种滋味太过可怕,情欲的周瞳简直恨不得将手伸进后面,把痛痒难耐的xuerou彻底捣烂!只是最后一丝理智强迫他打起精神,就这样吧保持姿势不动等待着父皇批改完奏折。

    周衍冷笑一声,把周瞳的回忆扯了回来。

    “嗖一 啪!”

    周衍抽出手中坚韧的鞭子,照着他臀上狠狠抽了一记。殷红的肿痕浮在淡蜜色的肌肤上,衬着腿心湿漉漉的后xue,竟显得冶艳诱人。

    周瞳疼得一跳,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角泛红,却依旧不语。

    周衍二话不说,手腕一抖,一鞭鞭如雨点般扫落。肩头、胸口、后背、腰身....路鞭笞而过。红果似的rutou挨了两鞭,几乎要破皮流血;臀缝被来回扫荡,xue口添了几道凄惨的红痕;被迫昂起的yinjing,更是迎来一阵迎头痛打……

    周瞳张口发出无声的惨叫,身子一歪,抬手试图抓住肆虐的皮鞭。

    周衍一鞭抽过他侧颈,皮靴在他胸口一踹,将他踢了个翻倒,重重踏上他胸口,冷厉道:“长本事了?”

    “呵。” 周瞳冷笑一声,双眼漆黑得吓人,直直瞪着他,透出欲将他剥皮削骨的恨意。

    周衍不怒反笑,用足尖挑起他下巴,轻佻地道:“瞳儿,你快看你这yin荡的身子已经起了反应呢,今后没有虐打你怕是不会硬起来了?”一鞭下去,在周瞳岔开的双腿间重重一击,只听得声带着浓重鼻音的闷哼。

    “看看,你的小东西都抬头了呢。”周衍挑眉一笑,将他牵至后间箱床之内,推倒榻上,笑吟吟道:“瞳儿又板着个脸做甚,上次春游父皇艹你你不是挺开心的吗”

    看着周瞳依旧不语,周衍笑了笑,先是抚摸人的锁骨,亲吻一路抚摸向下沿着后头摸到菊蕊,将扩展器取了出来,把个修长的指头挤入窄道,转圈挑弄,弄得周瞳身子轻颤,更与与过去无异。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嫩rou紧紧包围着周衍越发喜悦,勾得yin性烧头,在周瞳耳边吹了口气,嘻嘻道:“父皇下面憋得难受,想要进去一叙,瞳儿若是答应,点头就是。”

    周瞳被他逗得仿佛气性,玉茎巍巍,已快登顶,何来不愿之说,只轻轻回了句好,算是答应下来。周衍大喜,把那美人的双腿扛在肩上,捞了周瞳两块臀rou,慢慢cao枪顶入。这瞳儿被调教一整天了呢,自己还是轻点好,千万别伤着瞳儿了。周瞳仿佛知他心意,幽幽道:“父皇无需管我,只管尽兴就好。”周衍闻言暗自笑了笑,一把作气把jiba推进去,那rouxue极妙,如同小嘴嘬弄,十分销魂不过,于是放开狼性,全力插入。到了顶头,又把那九浅一深的法门手段使得精妙,就怕周瞳不会快活。如此巡回往复几时回,终于让他美人高高标了精水,周衍自也忘情,直接把龙精射入情人深处,断断续续,多多少少,力竭方休。两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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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日,春光明媚,外面是鸟语花香,人间平静。

    周瞳全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双眼一眨不眨地审视着全身上下每个部位。

    镜子里的人骨架偏小,身材孱弱,皮肤也比寻常人白皙,甚至能够媲美绝大多数女性。

    无可否认,这是自己母亲的馈赠。

    他的锁骨尤为明显,是那种平滑的一字型,喉结也并不明显。他的胸部平坦,但乳晕要比正常男性要大一些,颜色也是那种极淡的粉色。

    他对着镜子,对比了之前在宫内看到的少女的胸脯,发现除了rutou不够大以外并没有什么分别。于是,他灵机一动,对着镜子,用食指与中指反复揉搓自己胸前的两粒茱萸,直到那两粒淡粉的凸起变得肿胀而酸疼,他也情不自禁地微微喘息。

    他努力抑制住继续刺激它们的渴望,用左胳膊虚虚环起自己的胸,使其看上去有一道暧昧而隐晦的乳沟。他又侧过身来,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思索了片刻后,用旁边的布巾堪堪遮住身前,将自己那根粉嫩无毛的小家伙藏在浴巾之下。紧接着联想起成熟妇女圆滑的臀部与背部线条,上身前倾,紧紧贴附在那透明的镜子上,腰部下塌,臀部往后拱起。

    他侧过头打量起镜子里的自己,背部与臀股凹陷之处果然形成了一个微妙而流畅的“U”型。

    他的目光一路下滑,滑过细瘦的脊背,越过脊椎处一对微微下陷的腰窝,最终来到自己那挺俏而圆滑的臀瓣。

    他想象着父皇进来,看到自己撅起屁股,一幅想欠艹的sao样,呼吸不由一乱。

    他绵软的身子开始发热,屁股也情不自禁地往后耸起。颤颤巍巍地岔开腿,幻想着父皇进门时便能从他身后,看到自己那微微分开的大腿以及腿缝间若影若现的睾丸,还有那艳红被父皇玩得烂熟的花瓣。

    捂在身前的布巾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镜子里映照着一个通体泛红,臀部高高撅起,身前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翘着的赤裸少年。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腿中艳红的花瓣小口在一点一点张开,在慢慢滴水。

    他与镜子里满面潮红,嘴唇打颤的自己视着。

    这是衣冠楚楚的父皇走了进来,他一惊,转头道,“父皇……”

    父皇直直走了进来,看着自己这yin荡的模样,指了指道“瞳儿,你好sao啊。”

    父皇微微一笑叫着他的小名,声音里饱含着难以抑制的愉悦。

    “什么人都可以,父皇。”他愉快地仰起头,努力把臀部往他身下拱去,“你说他们会喜欢我这样吗?”

    他幻想着父皇目眦欲裂,痛骂着自己怎能能如此不自爱,竟然幻想给别人艹。他期待父皇的暴怒。

    他幻想着自己在父皇的艹弄下断断续续地粗喘着,眼眶中升起一团煽情的水雾。

    他幻想着父皇过来拉住自己,自己却将父皇的手带到打颤的脊背,手指轻佻地滑开父皇的衣服。自己又赤裸着身子毫无廉耻地如同菟丝花黏在他一尘不染的衬衫上,将父皇的手摁在自己泛着鸡皮疙瘩的皮肤上。

    父皇惊讶地看着自己,微微一笑,终于不再冷静,而是推搡着自己的肩膀,扣住自己作乱的手指。

    “啊……父皇,我、我错了……”自己微不可闻地低吟,深情地与镜子中yuhuo中烧的父皇对视着,“……惩罚我,惩罚我……”

    父皇淡淡道“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吧!”

    于是父皇毫不留情地向着自己高高撅起的臀部扇去,干燥的手掌与自己细嫩的肌肤猛烈碰撞,一下又一下……

    自己仰起头,脸上扬起一副幸福的微笑,手不自觉地往身前抓去,紧紧地握住自己那脆弱的器官。

    自己跟随着父皇拍打自己臀部的节奏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渐渐地,自己的下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泪珠的重量,纷纷滑落,消融在自己guntang的面颊上。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尖细,越来越高亢。终于,自己的眼前仿佛闪过了一丝白色的光,整个人大幅度地抽搐了起来。

    自己居然射了。

    周瞳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明亮,原来早已经天光大亮。刚才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看向一旁,旁边早已经无人。

    他恼了恼头发,掀开被子,发现真的有一片白浊。原来自己自己被周衍yin辱得从内而外的如此不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