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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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洋冲进房门的时候,花杏刚从浴室里出来,她裹着浴巾,白皙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粉嫩嫩的。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子洋皱眉: “有别人在家里?”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花杏冷声道: “我平时就这个时间洗澡。” 男人松了一口气,不太愿意直视花杏的眼睛: “你换个衣服,跟我一起出趟门吧。” “发生什么事了?” 花杏再三询问,周子洋始终三缄其口,只一再要求花杏赶紧换衣服,动作里压抑着急切和暴躁。 关上卧室门,花杏犹疑地从衣柜里抽出一条牛仔裤,她恍然意识到什么,凝滞的身体突然行动起来,迅速跑到窗边,将窗帘拨开一缝。 楼下拐角处,一辆不显眼的棕色面包车隐藏在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后,一位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戴着鸭舌帽低头看手机,似乎在等待。 花杏的心猛地一沉。 她脱掉贴身的牛仔裤,从床底摸出苏良交给她的针剂麻醉还有一小包冰毒,藏在宽松的裙衫内袋里。 时间一提前,预约好的海景豪华情趣套间就用不上了。来不及找更有趣味的地方,王伟随便挑了个五星级酒店定一间空间够大的总统套房。 花杏被周子洋拽着胳膊往前走,她不被允许带包,手机更是不可以。 幽长明亮的走廊装饰着精美华贵的金箔壁画,犹如一座金玉打造的牢笼,表面风光无量,内里恶臭血腥。 周子洋兴冲冲地钻进牢笼的门: “王总……” “王总~~~” 花杏“啪”打掉周子洋的手,扭着腰扑进秃头老男人的怀里。 丰润的双乳紧贴王伟肥腻的胸前脂肪,人妻尤物吐气如兰,嗲声嗲气: “好讨厌啊~都不给人家时间打扮,就这么拽我过来,你看人家的手!~” 嫩生生的一截藕臂上,赫然是花杏自己在车后座上掐捏出来的红掌印。 人妻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还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王伟在喊来一起享受的朋友跟前赚足了面子,心花怒放。他捧着花杏的小臂,臭嘴边亲边假意责备: “你看这个小周!猴急什么!美人儿都生气了!” 一众人等起哄着批评周子洋不懂怜香惜玉,周子洋暗自疑惑分明没有用什么力气,在这种气氛里也只能谄笑道歉。 他打开桌上一瓶红酒。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喝酒自罚!我先干为敬!” 红色液体在水晶酒杯中流光溢彩,花杏软着身子窝在王伟怀里,唇角带笑,双眸似不经意和大家一起看周子洋举杯。 “这么好的酒,怎么能说是罚呢?” 花杏媚眼如丝,勾着王伟的脖子嘟起樱唇,好色的男人已经摸进她的领口,雪峰在揉搓下从碎花乳罩中弹出大半个,春光乍泄。 “哦吼~……” 王伟捏住花杏粉红色的乳尖,细软嫩滑微微带硬的手感让他眯起眼睛,下腹精虫直冲天灵盖。 “你说!要怎么罚!” 这话大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架势,周子洋维持的笑脸开始勉强,暗瞪花杏。 花杏的主动让局面从哀羞人妻被逼jian完全改变,现在搞得周子洋才像被掳来的那一个。 “我要他……自打三个耳光~” 包括王伟在内的六个男人均是一怔,随即除了周子洋,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小周,你老婆不高兴了,还不快点赔罪!哈哈哈哈哈……” 每个多人小团体,都要有一个弱小的人充当被欺压的底层角色。 周子洋牙都咬碎了,他皮笑rou不笑,抬起的胳膊如有千斤重,轻轻碰在脸上的手掌恶狠狠地掌掴他脆弱的自尊。 “……” 花杏冷眼瞧着,在他准备打第三个的时候适时出言制止。 “哎呀老公~真打呀~疼不疼?让我看看~” 妻子要安慰丈夫,王伟总不能还抱着不松手,他呵呵笑着,给其他四人递上意味深长的眼神。 按原来的计划,把花杏送到周子洋就会离开,第二天再过来接回去,让五位老板纵情声色。如今王伟改变了注意,他打算留住周子洋,玩玩面观NTR那一套。 “小周呀,我看你老婆挺离不开你的,要不然你留下来,给我们助个兴……嗯?” 王伟笑眯眯的脸让周子洋一阵眩晕。 老婆露着一只圆挺大奶依偎在他身侧,环顾四周,那几个走狗都扬着嘴角,兴味十足地看着他们。 他是他们的同事,是合作伙伴,是平等的、受到尊重的人!他不是玩物! 相触的皮肤感受到周子洋体内横冲直撞的怒火,花杏捂住胸口,故作娇羞: “你们好坏呀~老公在这里,我放不开嘛~……” 她这么说,男人们更兴奋,搓着手围拢过来。 王伟首当其冲,油光发亮的地中海下,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yin光灼灼。 在被肥腻的肚子抵上之前,花杏伸出一根青葱食指娇嗔着推拒: “王总好没情趣,上来就做,有什么意思~” 王伟愣住,以为花杏要拖时间,有些不高兴。 旁边一个男的很有眼力见儿,他搭上王伟的肩,挤眉弄眼: “王哥,这美妞儿是想玩花样呢,进门都说了,要打扮打扮~” “哦~”王伟展颜,嘿嘿一笑:“看不出来小美人儿还有这爱好,可以!能够满足!” 他找人喊来服务员: “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看的衣服,好玩的道具,都给递上来!” 服务员效率奇高的送进来一大堆成人用品,甚至包括了伟哥、安全套和避孕药,然后低眉顺目地退了出去,关紧厚重的大门。 “小美人儿~”地中海露出一口常年浸yin烟酒的黄牙: “你自己看,要打扮成什么样?” 花杏挑挑拣拣,选出一套由数个皮扣组成的“连体衣”。她手指勾着那身装备,主动在王总脸上一吻,不忘用眼神引诱其他四个男人,袅袅婷婷离开的身姿让一群期待和大美女np的雄性动物纷纷夹紧双腿。 “等人家出来哦~” 周子洋完全被晾在一边。 若是走了,得罪了姜宸又得罪王伟,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若是不走……配合他们玩yin妻游戏,像个无能的傻瓜一样对着和数个男人性交的老婆痛哭流涕,今晚过后自己在这个圈子还怎么抬得起头?! 怎么办!怎么办!? 王伟和另几个人半哄半强迫地让他坐在沙发上,告诉他他的任务就是在旁边哭喊哀叫“不要强jian我老婆!”,也不管他铁青的脸色,直接开始讨论一会儿轮jian的顺序了。 被花杏逼近绝路的周子洋双目发直,脑袋嗡嗡作响。 里间的门突然打开,花杏探出赤裸的半个身子,只有一条细胳膊勉强遮住两个rutou,大量滚圆饱满的乳rou从手臂下挤出来。 男人们屁股一紧。 “这衣服不好穿呢~子洋~来帮帮人家嘛~” 对花杏,现在的周子洋恨不得生食其rou,他从座位上弹起,几乎是跑着过去: “我去帮她穿!” 里间花杏另一只胳膊背在身后,手里死死捏着装好了针头的麻醉。 方一关门,恶毒瞬间爬上周子洋的嘴脸: “我艹你妈个sao婊子!自己发sao还要带着……我……”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大张着嘴想要呼救,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低沉的“嗬——”。 不确定里间的隔音怎么样,花杏赶紧扶他一把,让周子洋悄无声息地倒在地上。 花杏叹了口气,原本计划把麻醉做成胶囊藏在辫子里,寻机会混进酒瓶,这样如果顺利,她还可以全身而退。 如今事发突然,能提前察觉带上麻醉和毒品已是侥幸。 她走不了了。 花杏快速穿好情趣服装,准备把冰毒粉混着水涂抹在身上,引那些人过来吸食。 针剂又细又长,她根本没可能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偷偷混进酒里,而涂抹在皮肤上这种方法,对不会和那群人一起扑上来舔吻她的周子洋没有用处。 她只能出此下策。 皮肤接触的时间久了,毒品很可能通过黏膜进入身体引起上瘾,不过也没关系了,冰毒有引起性欲亢奋的作用,五个吃了春药神志不清的男人,她会被强jian致死吧。 花杏对着陷入昏迷的周子洋微微一笑,伸手将他的衣服裤子全部扒下来。 放心,我不会独自受苦,这个地狱,你就跟我一起下吧。 ------------------------------------------------ 新来的秘书见姜总招手,屁颠屁颠,比金助理跑的还快。 “姜总?” 姜宸把手机递给他,低声吩咐: “会议不知道要开多久,要是有一个叫花杏的女孩打电话或者发信息,马上通知我。” 秘书点头,心里默默为那些花痴的女同事哀悼。 姜宸顿足。 秘书连忙问道: “姜总还有什么事吗?” 姜宸犹豫一下,还是走进了会议室。 发了很多条消息都石沉大海,打电话也没人接,想到花杏有下午洗澡的习惯,姜宸暗暗自嘲,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神经过敏患得患失的人了。 -------------------------------------------------- 还好以前有照顾醉酒丈夫的经验,花杏手脚麻利,迅速剥光了周子洋。 她随手抖了抖衣服。 “叮磅~” 一小瓶液体滚落出来。 “……” 这是…… 花杏拾起来,渐渐睁大了眼睛。 迷药! 一条纤长美腿缓缓从门内探出,五个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男人即刻被勾引住了目光。 身姿妖娆的美人披散着长发,敞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S型曲线在半透的衣衫下若隐若现。 黑色皮带从纤细的颈后出发,一路下行,绕过圆润的肩、平直突出的锁骨,在两颗挺拔饱满的大奶子下圈围锁紧,把玉软酥乳推的更高,更有偏细的带子在乳尖上交叉而过,rutou将那小叉中心顶挤出明显的凸起。 美人羞羞怯怯的扭到五个男人面前,性感的身体在半遮半掩下更具诱惑。 王伟是知道花杏的身子多香,xue有多勾人的,他念了一个多月,终于要得偿所愿,眼睛都看直了。 “哈……果然还是meimei会玩,哈哈,就是好看,就是好看啊!” 众人所在的位置是总统套房的客厅。花杏跪趴着爬上长型矮桌,白衬衫下的纤腰微陷,蜜臀翘起,皮扣像丁字裤一样裹着她的下体,把一整个蜜桃嫩臀剖成圆滚滚的两瓣。 前面就是刚才被周子洋打开的红酒! 花杏死死盯着,小心攥着用衬衫裹住的迷药瓶,晃动着屁股往前爬去。 又秃又肥的油腻老男人受不了了,这活色生香的美人爬桌让他差点直接射精,肥厚的手掌不再等待,一把握住了花杏的屁股。 还差一点! 酒瓶近在咫尺,花杏咬牙,不甘心的停了下来。 王总凑近花杏屁股深深一吸,大口吃了下去。 他疯狂的隔着轻薄柔软的一层皮质布料咬舔美人儿鼓囊囊的阴户,猩红的大片舌头“咘嗞咘嗞”,留下粘腻的水渍。 “嗯~~啊~~~好坏~~~不要这样嘛~~啊~~~那里……” 难得一见的美人尤物柳腰轻扭,肥臀圆晃,两只垂向桌面的雪白大奶一抖一抖,引得其他四个男人顾不得顺序,都来摸上一把舔上几下,好让那像羽毛尖一样搔得人心痒的娇嗲呻吟更响亮些。 遮着私处的皮扣被松开,挡住rutou的皮带也被男人粗暴的大手扯到一边去了。花杏上下失守,两只rufang一边一个男人吸吮着,大开的双腿间地中海哼喘着一耸一耸,正把舌头往她嫩xue眼里挤,另有两个男人,一个摸她的腿,要把她柔嫩的脚趾往嘴里送,一个正在脱裤子,想让她给自己koujiao。 机会! 将手臂举过头顶,花杏仰头,准确的拿到了那杯只由于自己出言打断,还剩一大半红酒的高脚杯。 她拇指一顶,打开玻璃瓶盖,迅速将迷药倒进红酒里。 稀释后的迷药在气味上没有了那么大的效力,又被红酒的香味溶解,花杏屏住呼吸张嘴含住男人递过来的腥臭yinjing,举起酒杯顺着纤长的脖子往下倒,红色液体带着nongnong酒香流淌在凝脂白玉一样的身躯上,如同蜿蜒而下的河。 吸乳的两个男人率先喝到,然后是王总,嘬脚的男人也不甘示弱,伸长了舌头来舔美人儿身上的琼浆。 不过两三秒,这四个男人纷纷倒了下去。 被koujiao的男人惊觉不对,刚要拔出yinjing,为时已晚。 “啊!!!!!————” 他惨嚎着,下体的剧痛让四肢百骸全部失去力气,花杏用从长桌上蹦弹而起,带着一嘴血扑向在地上打滚的男人,浸染上迷药的衬衫袖口死命往他大张的口鼻里塞。 很快的,男人不动了。 “呼……呼……呼……” 花杏坐在男人身上,回顾躺倒一片的背后,泪水夺眶而出。 --------------------------------------------------- 新来的秘书隔两秒就看一眼手机,生怕错过那位叫“花杏”的女子的来信。 金助理圆乎乎的身体晃了过来。 “不是吧,这么认真呢?” 秘书郑重其事: “这可是姜总第一次亲自派我任务,可不能办砸了。” 公司秘书不止他一个,想得到重用,工作能力一定得突出。 金助理最近很喜欢逗他: “反正你也转正了,不赶紧辞职,到了下半年新工作就可不好找了。” 秘书支支吾吾: “刚转正就辞职怎么能行呢,会让人觉得心不定,不可靠……还是再干一段时间……” 金助理捂着嘴偷笑: “行啦,姜总虽然严厉又苛刻,但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好好干吧,要是能被他认可,绝对是你的运气。” “嗯……” 新秘书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随即惊叫起来。 “来电话了!” 他慌慌张张就要往会议室冲,金助理赶紧拦下他。 “别慌,董事长在里面呢,而且是陌生号码,不是花杏的。你先接,不是重要的事就会议后再说。” “也对……” 秘书暗恼自己没看清,按下了接听。 看着秘书刷白的脸色,金助理一惊。 “怎么了?” “是……求救电话……” “有地址吗?” 姜宸额头上青筋暴起。 秘书哆嗦着嘴唇报上手机里那个自称花杏的女人哭泣着说出的地址。 姜宸顾不得发怒的亲爹,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金助理紧跟着跑出去,他走路都像在滚的身体此刻异常灵活,看傻了包括新秘书在内的一干人等。 “小金!联系安哥,让他直接派警力过来,就说上级突击检查yin秽色情,别过市里那道,不管用。” 车轮在地上蹭出一道尖锐的声音,飞驰而去。 为什么提前了? 姜宸脑子转得飞快,他马上想到,应该是下午和周子洋的谈话出现了问题。 恐怕事态的发展早已超出他所料,在今天下午,或者更早,花杏主动约自己去她家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真相了。 心疼、后悔、自责、害怕…… 一哄油门,姜宸无视红灯,黑色的车辆穿梭在高架桥上,向不可挽回的时间狂奔。 -------------------------------------------------- 害怕稀释后的迷药药效不足,花杏逐一给晕倒的男人们又喂了点红酒,她颤抖着手,将冰毒粉倒进他们的鼻孔。 拖出赤裸的周子洋,跟那群人扔在一起,简单擦过身体后,直接套上来时的衣裙。 然后报警。 最后,打电话给姜宸。 就当你欺负我的补偿吧,姜宸,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门缓缓关上,花杏离开了。 ------------------------------------------------ 官大一级压死人,姜宸赶到的时候,齐刷刷的特警也已经就位了。 领头人显然和姜宸很熟,点头示意后,实枪核弹的特警鱼贯而入。 姜宸直奔顶楼,金助理和少数几个特警跟在他身后从电梯上去,几十层的漫长等待中,金助理低声说: “姜总,苏医生一直在打电话。” “啧,”姜宸不耐,“打不通我的就打你的,我现在哪有空跟他啰嗦,开免提!” 手机免提一打开,苏良焦急的声音即刻冲出: “姜宸!你别过去!” “叮。” 顶楼到了。 姜宸步履不停: “你在说什么?” 苏良急切道: “花杏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打电话给你!这是陷阱,不是她的就是王伟的,目的就是把你卷进毒品案!” 他好不容易打通姜宸的电话,一刻也不敢耽误: “花杏想报复周子洋和王伟,从我这儿拿走了冰毒和麻药,姜伯伯早就看王伟不顺眼了,借此机会能除掉他就除掉他,除不掉他最少也能毁了花杏。麻药里混入了艾滋病毒,只要他们产生性关系,就算花杏没染毒也会得艾滋,姜宸,你别傻了,已经来不及了!” “……” “姜宸?你在听吗姜宸?” 姜董事派出的人终于追上了姜宸,气喘吁吁的黑衣保镖一把抓住自家小少爷的手臂,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默默松开了手。 正对大开的大门,是一整面环绕式落地窗,粉色的夕阳下,蓝色的大海静谧又温柔。 这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 三年后。 “金哥。” 新来的秘书换了办公桌,就在离姜总新办公室最近的地方。 金助理一如既往的圆胖,弥勒佛似的: “今儿陪姜总出外务?” “嗯。” 秘书笑眯眯的。 “怎么样啊?”助理探头看看,“姜总没回来?” 秘书认认真真夸奖了一番自家总裁的业务能力,然后解释道: “他去看画展了。” “啊……” 金助理有些感叹: “一晃,都过去三年了。” 工作日的下午,画展会场里人流稀少。苏良和姜宸并肩而立,在各个画区之间穿梭。 “我们都没想到,你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面对苏良的试探,姜宸勾唇不语。 他的头发剪短了些,轮廓比之前更加硬朗,气质也沉淀下来,开始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了。 苏良失笑: “……以一己之力将六个男人送进监狱还能全身而退,顺便再耍姜家一通,我和姜伯伯,都太小看她了。” “既然你能压下现场所有有关她的证据,其实当时是可以追踪到的吧,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沉默良久,在苏良以为今天也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姜宸说道: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强迫她,喜欢也好追求也好,包括以前给她的那些伤害。” “我刚开始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骗我去假的酒店,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的地址在哪里。” “后来我想通了,她不是为了耍我,是她放过我了,那么我也应该放过她。” “苏良,我没有刻意坚持做什么,我只是……忘不了她。” 日渐西沉,是难得一见的粉色夕阳。 画展要闭馆了,姜宸与苏良正要回去,碰到从蔬菜农贸市场溜溜哒哒走回来的馆长。 他看见两人双眸一亮: “小姜!阿良也在啊~” 三人举起拳头对碰,姜宸跟他一见面就斗嘴: “呸,别喊得跟差了辈似的,占谁便宜呢!” 三十出头但穿得跟公园广场上老大爷似的馆长勾住姜宸的肩: “正好碰到你,想请你帮忙呢。我听说你杏花画的不错?这几年月月都更,在微博可吸了不少粉,给我画一张吧,我想办个以花为主题的画展。” 姜宸画的那些杏花可不是为了拿出来给商人展览卖钱的: “去去去!姜小爷的墨宝是你能轻易拥有的吗?不画不画!” 苏良倒是有些兴趣: “这都快冬天了,怎么想到要以花为主题?” “嗨”,馆长挠挠头,“说起来也是巧,上个星期馆里收了一张无名画,卖主说它在等它的有缘人。” “画得是真好,那花,那女人~一天得有好几个收藏家询价要买,但是卖主都不肯,我就寻思开个主题展,也不费什么功夫,说不定碰到更高价位的主顾就是那什么有缘人了呢嘿嘿嘿嘿……” 无名画……花,女人?…… 姜宸皱眉,隐隐的预感让他紧抓馆长手臂,用力到对方都忍不住抽气。 “你能带我去看看吗?那幅画。” 保存完好的美人酣卧图悬挂在画馆一角,由白色杏花构成的女子身姿妖娆,眉目娟秀,静静等待着她的有缘人。(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