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规:严总主动koujiao,羊眼圈的另类玩法
延绵不绝的雨季,夹杂着针尖一样冰凉的小雪,天空暗沉。 这个世界没有正月腊月的说法,年关将近,每家每户除了忙着预备年货祭祀宗祠,放了年假后,剩下的就是窝在家里享受难得的空闲时光了,因为这种天气,外面实在没什么可玩的。 不过像严家这种大家族则是例外,因为每年年底天气不好,所以他们家有举家飞往国外过年的传统。 可谓是将‘有钱’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了。 坐上飞机,甘黎撑着下巴,昏昏欲睡的俯瞰云层下面的整座城市,有种在原来的世界里,出车祸后的感觉。 摇摇欲坠的,这种感觉很不好。 可能因为那场车祸,他心里多少有了些阴影...... “等过完年回来,要不要回你老家,看看你的父母?” 严晋戴着眼罩,躺在他旁边,声音慵懒无比。 甘黎想了想,道:“可以去?” “......可以,在你脑子里,我就这么霸道蛮横,连你父母都不让你见?” “......” 为了这趟飞行的平静,甘黎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某人却莫名来了劲儿,突然抬手摘下眼罩,翻身掀起他身上的毯子钻进去,然后一条长臂习惯性的伸到他的腰下,好方便将他整个人楼进怀里。 这座椅虽然足够宽大,但也装不下两个大男人,况且是严晋这样身形雄壮,双腿修长的男人。 甘黎被闷的喘不过气来了,于是侧身贴着边缘,勉强拉开了些距离。 严晋冷冷的看着他,啧了一声,将他整个人猛地拉回怀里。 “怎么一说起你老家,你就这副表情?想起你的前男友了?” 甘黎不耐烦的默默翻了白眼:“你有完没完了?我一直都这样!” “嘁,我现在心情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被他碰过?说吧,我不生气。” “......” “说话!”严晋狠狠摇晃他的身体。 “......” “其实我可以理解,恋爱嘛,正常需求,你们亲亲抱抱......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他这样弄过你吗?” 甘黎睁大眼睛,发现严晋说完,忽然翻身钻进毯子里,紧接着他的裤子被扒下去,下一秒,他胯下的rou茎就被男人一口含进了嘴巴里面。 湿热的嘴巴紧紧包裹住他的那里,有些笨拙的吸允着上下吞吐了一次,然后又含住他的guitou,用舌尖轻轻的刮蹭敏感的马眼。 等他被刺激的双腿打哆嗦,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吟声,严晋又吐出他的rou茎,大手握着根部,舌尖沿着guitou边缘一路向下,来到根部底下的两团粉嫩小巧的睾丸上后,先是用舌头时轻时重的舔舐,再出其不意的忽然用嘴唇包住其中一个rou圆,在嘴巴里胡乱晃动,同时还用牙齿要咬不咬的咬住睾丸上的一层薄rou研磨。 “啊不......停......嗯啊啊......哈啊......” 甘黎这是第一次被人koujiao,那过于愉悦的快感,以及身体被伺候时心理上的满足感,还有在这略显狭窄的空间私密的刺激,都让他崩溃的想要哭泣。 他不喜欢这样,因为这让他有种自己要失控的感觉。 失控十分不好,会让自己变得很丑陋。 然而身体上的反应并不是大脑想怎样控制就怎样的,很快,不到三分钟,他就抽搐着,勾着脚尖抬起屁股,挺着跨本能的往严晋嘴巴里送的更近了一些,在严晋迎合的埋头用把嘴巴把rou茎全部吞进去的那一刻,他带着哭腔,双手抓着椅子的把手射了出来。 jingye全部射进了严晋的嘴巴里。 严晋从毯子里钻了出来,伏在他的上方,然后在他泪眼朦胧的注视下,喉咙上下滚动,居然吞进了肚子里。 “你!” 甘黎又羞耻又愤怒,他不知道严晋这样做到底是在玩弄他羞辱他,还是怎么,反正他宁愿严晋粗暴的对待他,也不想这样暧昧无比,像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般亲热。 眼前是亲热无比,可过后又是无尽的苍凉孤寂,冷酷与那些yin乱的物什规矩,反倒让他更加寒心。 严晋没有理会他的怒意,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见他立刻嫌弃的把脸扭到一边,便笑了笑。 “开心了吗?” “......” 严晋凝视了他一会儿,末了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静静的抱了一会儿。 就在甘黎在高潮后虚脱的余韵中,以及烦躁诡异的情绪中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严晋突然又开口说话了。 “我真是太惯着你了,我都给你那样了,你还不知道伺候我一回?” “......”甘黎在昏睡的边际装死。 “你摸摸。” 严晋的语气居然有些委屈,他说着握住他的手,牵着拉到身下,然后用力按在那一团滚热粗硬,青筋搏动着的巨物上面,虽然隔着一层裤子,可那透出来的骇人气息还是让甘黎瞬间装不下去了,他挣着手臂,想把手抽出来。 “不想用手?那用嘴?” 严晋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无比的低声问道。 甘黎终于忍不下去了。 “滚。” “呵!?长胆子了是吧?” 严晋在他身上趴起来了一些,好更清楚的注视他的脸庞。 甘黎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骂出声来,他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身子,睁开眼睛瞥了眼男人,结果就看到男人脸上,竟然是带着淡淡笑意的。 一时间,甘黎就蒙住了。 甘黎这副身子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被yin欲以及无数的yin规束缚调教,早已食髓知味,可他和别人总是有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每次从情欲中恢复清醒后,明明脸颊上还飘着薄红,眼眸也湿漉漉的还没变干,可他总能给人一种清冷拒人,不容亲近亵渎的感觉。 严晋每次看到他这样,虽然都表现的很不悦,可心里其实是喜欢的。 他很吃甘黎这一套。 越看,严晋的呼吸越粗重凌乱。 于是在甘黎惊恐又煎熬的等待中,严晋从一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了一只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之前金舒送给他的那几只羊眼圈。 甘黎看的心头一跳,连忙做羞怒状:“这是在飞机上!” “你想让我用它玩你?” “......” 严晋拿出一只羊眼圈,戴着手指上,把盒子随手一扔,便重新趴了下来。 “今天没带那些东西,身上难受吗?” 甘黎没听懂他的意思,冷冷道:“什么?” “训诫玉石,雕龙,连铃铛都没戴,你不会难受?” “......你也没戴,你不难受?” 严晋捏住他的下巴:“你这顶嘴的毛病可不行,回头让嬷嬷听到了,我可保不了你。” 甘黎冷笑一声:“谢谢你的好心提醒了。” 严晋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闭嘴!” 他分开甘黎的腿,直接把羊眼圈横着塞进了他的屁眼里,羊眼圈卡着xue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肠道仿佛被一排针尖绕着圈的戳刺似得。 甘黎立刻就难受的皱起了眉头,然而这时严晋却强硬的把他的双腿合上了,为了防止他偷偷把腿分开减少肠道口的摩擦,还用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双腿。 严晋把那盒子拿了回来,揭开红色绒布,把盒子底下的玉簪拿了出来。 “甘黎,你说你想好好过,可是你做什么了?我看不出你有任何想要好好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