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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凶残的番外!2000字往后虐身很猛,慎点

    蕈郡的世家被清剿的时候,为首的家族老人,作了一辈子恶,晚年被阉后扔进牢里等死,也没什么威胁,只是,剩下的那些青壮年里,内侍局给太子提供了更好的方案。

    世家家里大多有开国时获得赎罪券,可逃死罪,但就算尽数杀绝实罪的成年子弟,也难免有偏远旁支作乱,为此,在太子手下的群臣研究过后,拿出了个又阴毒又永绝后患的法子。

    就以蕈郡的清山杨氏为例,杨氏族老皆被阉割扔进了铜矿营里做重劳力,杨氏当代族长杨仁德在绞杀叛军的战役里直接被轰杀,他只有一个弟弟,前两年就因病去世,他自己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也在绞叛里被诛杀,三儿子杨慧清还有两年才成年,四儿子杨慧末才五岁,杨家主支上的男丁也就剩下这么两个。

    因他家正好有两份赎罪券,叛军匪首的两个儿子便无需等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内侍局把杨慧清带出来,给了他两个选项,一个是他选择带着整个杨家的男丁进入教坊,转为乐籍,虽然成年后需要接受净身手术,但教坊会让杨家血脉时代延续,不愁衣食住行。一个是用杨家全部身家和他和弟弟此生都在极地软禁挖能源矿,整个杨家男丁悉数净身,从此血脉断绝为代价,换取他们非主犯人员的性命。

    杨慧清有些不敢信教坊的选择,他颤抖着质疑官吏,内侍官将生殖囊的资料递给他,他才有些发怵,蕈郡作为偏远郡土,他们杨家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帝都已经出现如此科幻的能力,但他还有些不敢信,毕竟自己和弟弟沦为阶下囚,在绝望里等了大半年,突然被提审,又被这种好条件诱惑,他怕是骗局。

    江玉之在屏幕前看到审讯室的动态,有些不满意手下人的能力,隔着绵软的衣袍摸了摸自己孕期六个月的肚皮,吩咐手下准备让自己进去。宦官们顿时急了,他们拦着江玉之,害怕出现意外,连平日里对他不满的文官,此刻为着他肚子里的小世子,也不同意他进审讯室冒险。

    但江玉之还是坚持着,在两个武官的陪同下,进了审讯室。走到审讯桌前,江玉之孕后温柔不少的眼睛盯着这个囚犯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平静的邀请他

    “我就是植入了生殖囊的宦官,现在怀着我和丈夫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非常活泼,你可以摸摸我肚子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骗你”

    杨慧清将信将疑,伸手怯懦的放在江玉之肚皮上,才贴上去,就感觉隔着衣物的肚皮下,有什么活物动了动,他吓了一跳,猛收回手

    “不打紧,再摸摸看,这是我儿子,六个月了,特别活泼,整天在我肚子里踢腿伸腰”江玉之耐心的解释

    杨慧清好奇的再次摸向这位大人的肚皮,感受到温热肚皮下那个活跃的小生命,顿时卸下了质疑。

    “我签了这个,以后也可以,可以跟你一样怀上自己的宝宝吗?”

    “当然可以,杨三少爷,你不用担心,我也是世家出身,世家子弟最重要的使命,莫过于家族血脉的传承,你说对吧?你家大人犯了谋逆大罪,虽然有赎罪券,可依例,你家主支的血脉,是要斩绝的,入了教坊,虽说名上不好听,可你和你弟弟还能保下主支血脉,让杨家血脉不会断绝绝嗣,这是太子殿下给你们的恩典,你可不要辜负了太子的仁心”

    杨慧清没多想,满脑子想着杨家不能绝嗣,直接乖乖接受了入教坊的选项,代表杨家,签了认罪书和处罚接受单。

    办完手续,杨慧清看着挺着大肚子衣衫素净的大人,鼓起勇气开口

    “大人,可以,可以再让我摸摸您的肚子吗?”

    江玉之还没开口,一边的文官就忍不住了,开口纠正着杨慧清的僭越

    “大胆,这位乃是内阁辅臣,超品亲王庆亲王的王妃,江王妃殿下,殿下破例让你这贱民摸一次小世子已是例外,你不可太造次,冲撞了贵人”

    杨慧清吓得一抖,连忙反应过来,慌忙跪地请罪

    “殿下,贱民,不知您的身份,贱民有罪,请王妃殿下责罚”

    江玉之摸着肚皮,猎物上钩,他心情极好,哪里会真处罚这么个玩意,抱着最后一丝怜悯,开口道

    “杨三少爷不用害怕,你还是个孩子,起身吧,别老跪着,过来摸摸吧,等你成年入了乐籍,你也会体会怀着儿子的快乐的”

    杨慧清规规矩矩谢了恩,起身走到江玉之身前,小心翼翼的摸着肚皮,感受新生命的活动,顿时对未来充满希冀。

    等内侍局办完手续,杨家主支两位少爷连同杨家旁支男丁三十几个人一起被移交给了教坊,在他们成年前,他们只会被安排学习教坊的东西,杨慧清快要成年,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学不来舞蹈,教坊也不强求,安排了教习给他和弟弟杨慧末一起学教坊规矩,等他们老老实实学完规矩,才各自给他们安排课程,杨慧末年纪还小,教坊便安排他学着歌舞,最初他还不习惯,从世家子的精英教育到如今满是为服务达官贵人的歌舞课程,杨慧末跟哥哥闹过一回,被哥哥提醒他们阶下囚等死的日子,才安分下来。

    杨慧清本身没有什么特长才艺,教坊派人测了他的天赋,歌舞琴棋皆平庸,唯独身体柔韧度比一般人好,教坊也不强求,毕竟除了那么几个好苗子以外,其他的大多也只是平庸的货色。安排杨慧清跟着几个老道的乐人学茶道和香道,杨慧清还有那么几分天赋。

    自从进了教坊,他和弟弟就换了衣着,穿上浅蓝色的圆领袍,代表他们还是学徒的身份,每日除了教坊安排的课业,还要参与清扫清晨狼藉的宴会厅和各自分到不同的工房帮忙干活,每月的月中,他们可以休息一日,虽然不能出教坊,却可以在教坊内四处走动,寻找认识的罪臣之后。

    杨慧清就趁休息日的功夫,找到了杨家旁支的男丁,只是那些男丁并不理解杨慧清的选择,破口大骂怪他害了自己,杨慧清解释几次,可隔阂深重,也不得不断了来往。

    杨慧末比杨慧清好过的多,在舞蹈班找到了自己的好友黄友杉,两人融入教坊后,凑在一块努力学习功课,时常能获得教习的夸赞。

    入教坊后,每周四的晚上,杨慧清这批年满十六的学徒,都要跟着教习去取精室躺上一夜。被麻醉后,由机器悄无声息的取一晚上的jingye。杨氏兄弟在教坊学了一年多,彻底成了教坊人的做派,杨慧清也到了成年的时候,成年后两个月,教习带着杨慧清去了净室,在那里,这半年里成年的学徒都在等待最残酷命运的降临。

    杨慧清脱了学徒的圆领袍,跟着走进浴室,仔细清洗了全身,乖乖跟着学徒们走到净身室,这是教坊盈利的项目之一,净身室上方有一百个座位,门票只在特定时间开启拍卖,卖完辙止,净身室里还有无死角的摄像头,在教坊的付费频道里,这是最火热的直播间。学徒们赤裸身体躺在阉床上,四肢被捆绑起来,腰腹为了不破坏观众观看,用透明带子捆好,刀子匠们取了酒精,慢悠悠的擦洗学徒们的性器,确保摄像机可以拍到特写。

    尖锐的刀尖划破yinnang皮肤时,所有观众都屏住呼吸,杨慧清觉得自己下面的yinnang一疼,还没来得及叫唤,就被教习往嘴里塞了根粗大的假阳具,这是杨慧清成年后的课程,学会吞咽假阳具,从而学会koujiao,他下意识松开喉头,自动把假阳具含到喉头位,按着教习的要求,色情的吮吸那根玩意。

    刀子匠一手捏着他的yinnang,挤他两颗还算饱满的睾丸时,他正好把假阳具卡在喉头里,疼的直掉眼泪,却不能哭嚎,只从胸腔发出些低喘。刀子匠为了愉悦观众,并不着急把学徒的睾丸挤出来,将将挤到刀口处,又松了手,让睾丸滑回原位。等那两颗玩意才回落,又猛地一挤,疼的杨慧清全身绷紧,直冒眼泪。

    反复被挤压玩弄几次,杨慧清已经疼的没力气了,无力的含着假阳具不住的落泪,只求给他一刀个痛快,刀子匠反复玩了几回,玩到杨慧清彻底失去力气,才慢腾腾的在杨慧清大喘气里,把那两个疼痛难耐的睾丸从保护他的yinnang里挤出来,也不着急割,就这么让两颗东西垂在yinnang外挂着。

    教习拿了鞭子,在杨慧清从剧痛里缓过来的时候,净室里传来一声声鞭响和学徒的低沉的呻吟。但杨慧清却顾不得这些,他隐约觉得净身还没结束,此刻正努力回复体力,应对接下来的酷刑。

    等教习走到杨慧清身边,那支只有短短一截软牛皮的教鞭精准抽在杨慧清guitou上时,杨慧清下意识的娇喘一声,让现场和线上的观众都兴奋起来,直播间里一片sao货的刷屏,预示着杨慧清注定不平凡的一生。

    教鞭再度抽下,这一下抽在他马眼上,杨慧清又疼又爽,叫声都更加娇媚了,教习又连着抽了两鞭,杨慧清的yinjing都开始充血了,教习知道这是给这个尤物展示的机会,越发狠辣的刺激杨慧清的yinjing,一鞭又一鞭的下去,杨慧清的yinjing完全挺立,在观众感叹这是个少有的尤物时,教习心里却有了另一番较量,示意镜头拉近些,教习的鞭子稳稳抽在杨慧清敏感的guitou上,抽的杨慧清连连yin叫,全身粉红,那挂在外面的两对睾丸,也被提的在空中一抖一抖的,教习对着那红肿的guitou抽一鞭,整个yinjing都兴奋的上下甩动,在直播间针对学徒送礼的榜单上,杨慧清一骑绝尘,力压其他学徒,成了最受观众喜欢的学徒。

    而教习的目标不止在此,对着杨慧清敏感至极的马眼狠狠抽了几鞭子,杨慧清突然绷直身体,挂着的睾丸也被突然提起,yinjing一缩一抖,一股雪白的jingye从他红肿的马眼里喷射出来。观众炸开了锅,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学徒的卵蛋都被挤出来,还能被鞭子抽的当众射精。

    现场的观众此刻有了更大的选择权,他们要投票选择用另类方式阉割的学徒,在杨慧清和其他学徒如此鲜明的对比下,杨慧清首屈一指,成了学徒中的魁首。

    刀子匠们已经开始给其他学徒割除性器,那一颗颗鲜活的睾丸被割下,干净的yinjing被整根切断,鲜血喷到空中的画面,更让观众兴奋。

    等其他学徒被阉割干净,推出净室,杨慧清的酷刑,才终于来临。

    杨慧清射过一回,yinjing已经软趴趴趴在小腹上,白色jingye把整个下体污染,连挂在空中的睾丸也被溅射了不少jingye。

    直播间的弹幕里,有一条弹幕引发了复制

    “落精归根”

    很是贴切。

    刀子匠把早就准备好的机器推过来,教习让道一边,再度轮起鞭子,开始抽打杨慧清的yinjing,直抽的他的yinjing再度充血站立,才示意刀子匠用那根细韧的钢丝松垮的缠绕在杨慧清yinjing根部,抽打着guitou,直抽的杨慧清发出比之前更娇媚的呻吟,教习感觉他快到顶点,才示意刀子匠把机器放到杨慧清身下,在杨慧清全身紧绷,准备射精的那一刻,装满热油的炸锅猛然抬高,杨慧清的两颗鲜红的睾丸没入油锅,被瞬间高温炸熟

    杨慧清一边爽的射精,一边痛的欲生欲死,他的yinjing一股股的喷着他人生里最后一次的jingye,那根裹在他yinjing根部的钢丝陡然被刀子匠拉紧,瞬间快速而锋利的切断他的yinjing,还在喷着jingye的可怜yinjing整根掉进油锅里,也步了那对睾丸的后尘,杨慧清的下体还在抑制不住的喷精,白色的jingye和伤口上红色的血液混成一团,杨慧清在极疼和极爽间,再度创造奇迹,他被这痛快交加的刺激逼的喷出尿来,用全身吃奶的劲,把一股微黄的尿液直直喷在教习脸上。

    一边喷尿,一边全身软若无骨的抖动,让观众们都为他这副极品的身子而痴狂。等他喷完,刀子匠才剪断输精管,把炸的金黄酥脆的yinjing和睾丸捞起,小心翼翼的塞进垫着软绸的盒子里收好,然后重新开始给杨慧清清洗下体。细致的把他伤口上的尿液jingye都擦洗干净,作为魁首,杨慧清获得了特别优待,昂贵的疗伤贴贴在他残缺的下体上,尿道口里,被教习用象征魁首的银质玫瑰花插进去,等杨慧清缓过神来,把他从阉床上解下,教习引导他捧着装着自己熟透的性器的锦盒,规规矩矩的跪地,向现场的观众和直播间的观众谢礼,在教习的提醒下,他老老实实的改了口

    “奴名慧清,乃蕈郡杨氏,本是罪臣子,承蒙各位客官的厚爱,当上魁首,奴谢过各位大人的厚爱,奴已净身,往后便是乐人,还请各位恩客多怜爱奴,让奴好生为罪父赎罪”

    说罢,被教习掺扶着往乐人院里走,这才结束了这一场大戏。

    杨慧清由于他出色的首秀,被教坊直接分到前任花魁姚磊的院里,他被恩准了半个月的休息时间,一边跟着姚磊学习服侍恩客,一边养伤,等着教习安排他的破身夜。

    成了乐人,便再也穿不得圆领袍,他套上纱制的两件大袖衫,努力习惯这样若隐若现的展示身体的方式。

    净身后,他的课程就变的更加赤裸,不仅还要学习口活,更要和其他新晋乐人一起,接受调教师的调教,由于他在净身时展现的天赋,调教师专门试着抽打了他全身,发现他全身都极为敏感,是个天生就能被男人yin虐到高潮的好胚子,便没有太过于调教他的屁眼,只是对他口活的要求更高,更严了些。

    乐人姚磊性情有些冷淡,他不太爱搭理杨慧清,更不爱搭理那些客人,平日里除了去宴会表演,其他时间就只在院里饮酒,连恩客到他院里夜宿,他也冷冷的,也不知道那些客人到底喜欢他哪一点。

    那日姚磊赤裸着满是痕迹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循着酒味找到杨慧清正在调制的鸡尾酒,不管不顾的一口饮下,盯着杨慧清,突然开了口

    “你是不是觉得,进了这极乐奢华的地方,做到花魁,就是好事?”

    杨慧清不明就里的点点头

    “哈哈哈哈,蠢才,蠢才,蠢才!”姚磊边笑边哭

    指着还躺着恩客的屋子,说出让杨慧清震惊一辈子的话语

    “你知道我屋里躺的是什么人吗?”

    杨慧清摇摇头

    “哈哈哈哈,那就是我,是我们姚家,打小就要我们一辈子忠诚,辅佐的皇帝!!!你说我可不可怜?就因为,就因为和皇帝喜欢的那个死太监长的有七分像,我兴安姚氏的嫡子,未来的家主,一夜间被剥去五品侍郎身份,阉了个干净,塞进教坊,只做他一个人的玩物!我是他的臣子啊!我该!我该娶妻生子!我该建功立业!可如今我只能在这个金粉玉砌的地狱里,成为被人赏玩被他凌辱的性奴!!!”

    杨慧清惊呆了,但他却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他只是开口劝了劝姚磊

    “姚前辈,您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好好服侍皇帝陛下嘛,想来陛下不会亏待你的”

    姚磊颤抖着又灌了些酒,不再搭理杨慧清,边喝边哭边骂

    “狗皇帝,还我男儿身,我是兴安姚氏子,狗皇帝”

    闹腾着,恩客披着衣服从他屋里走出,从背后抱住胡闹的姚磊,对着杨慧清看了一眼,杨慧清不敢多言。恩客制住姚磊的挣扎的边哄边把人往里屋抱。

    “你喝多了,少喝些酒,跟我回屋休息”

    这段插曲过去,等杨慧清到了初夜的那天,他也再没见过姚磊,教坊把杨慧清的初夜作了拍卖,最终拍了个天价,才挑好日子,请客人登门。

    杨慧清初夜前一日,正是教坊学徒的休息日,杨慧末打听着找到哥哥的院子,隔着两层薄纱,对哥哥的净身手术有着满满的好奇。杨慧清解开衣带,张开腿,大方给弟弟看了自己平坦的下体和下体上插着的银质玫瑰花,摸着弟弟的头,劝弟弟珍惜还有性器的日子。

    送走弟弟,杨慧清就开始筹备自己的初夜,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换上两件绣着棠梨花的红色纱衣,杨慧清静静等着客人的到来。

    他的初夜客人是跨国集团的老总李总,今年刚刚45岁,在同层次的企业家里,算年轻的那一波,身材也保持的不错,被教习恭恭敬敬的迎进来以后,与杨慧清独处时,只是把小乐人抱在怀里,慢慢剥了他的纱衣,探究小乐人的身体。

    “小清的肩膀和锁骨都很美,可惜那天我在d国出差,不能亲眼看你被净身的画面,你知道吗,那天你们一排学徒躺在床上,我第一个就看见了你,真美啊我的小清”

    杨慧清第一次被男人夸赞,顿时红了脸,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男人掀开纱衣,把杨慧清胸前两颗浅褐色rutou从480p变成1080p,耐心又温柔的摸了摸,试探着问小乐人

    “小清有没有试过被打rutou?”

    杨慧清摇了摇头

    “奴,奴还没有试过”

    “那小清陪我试试?”

    “嗯,奴会好好听话的”

    李总把杨慧清放在床上,在床头柜上搜寻着,找到一根细软的鞭子,轻轻拍了拍杨慧清的脸,提醒他

    “要开始了哦?”

    杨慧清点了点头,李总一鞭就直接打在他左乳上,疼的杨慧清一哆嗦,下意识伸手挡胸口,又想到教习的教导,在半路放下手,双手抱在小腹,努力克制躲避的本能。

    李总笑了笑,毫不怜惜的对着通红的rutou又是一鞭,杨慧清疼的蜷起身,小脸皱成一团,眼里都含了泪,李总拿鞭尾戳了戳杨慧清抽红的rutou,贴心的问他

    “小清很疼吗?”

    杨慧清刚摇头,李总又是一鞭下来,这次杨慧清的痛呼却变了调,从单纯的痛里,带着丝欢愉,李总对准杨慧清rutou尖尖最敏感的位置,狠狠一抽,杨慧清惊叫一声,又甜又腻的呻吟出来,李总知道这小sao货得了趣,越发得意,连着抽了几鞭,活生生把杨慧清左乳从浅褐色抽成鲜红色,才意犹未尽的戳着他的rutou,满意听着小sao货的呻吟。

    只是李总才停下鞭子,杨慧清就夹紧双腿,扭着屁股,有些不满的开口

    “主人?主人怎么不继续了,是不是奴哪里没伺候好?”

    李总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庆幸自己买到了这个sao货的初夜。

    用鞭子把杨慧清的纱衣完全剥落到两边,李总点了点杨慧清被阉割干净的残缺的下体,戳着插在尿道里的银玫瑰花,好奇的问

    “小清的下面怎么还插着朵花?”

    杨慧清张开腿给恩客展示下体,乖巧解释

    “奴下面还没长好,教习大人说要插着银杆子撑着尿道,一面是防止奴控不住尿,弄脏衣裤,一面是免得尿道长死,让奴尿不出来,而且奴因为主人和其他恩客的厚爱,成了花魁,所以用的是银花插,银插消毒杀菌,更能保护奴的伤口愈合”

    李总伸手摸了摸玫瑰花,突然起了坏心,捏着玫瑰头转了转,听到杨慧清一阵呼痛,才停手,伸手掐了掐杨慧清红艳充血的左乳,听着杨慧清甜腻的呻吟,又有了新的要求

    “小清,叫我哥哥,小清还有什么绝活是哥哥我不知道的?”

    杨慧清衣衫大开的爬起来,一边给李总脱衣裤,一边调整位置跪好,伏在李总股间,一口吞下李总的整根yinjing,卖力的为李总koujiao,李总被杨慧清的深喉刺激的不轻,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射精的欲望,只让杨慧清口了两下,就托着小乐人的下巴,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吐出来。

    杨慧清一脸迷惑的看着恩客,却乖乖等着恩客的指令。

    “小清,你的嘴太会了,哥哥的jingye要留着给你破身用,躺下,乖一点,哥哥让你少受些苦”

    杨慧清乖乖躺好,李总贴心的在他屁股下垫了枕头,想着杨慧清身体的特质,也不去刻意润滑扩张,扶着yinjing顶在杨慧清屁眼外,粗暴的往里顶。

    “哥哥疼,奴好疼”

    杨慧清小声叫着

    “忍着,小sao货不是越疼越shuangma?”李总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伸手揉了揉小乐人的rutou,见小乐人略松软了些,摸了摸小乐人还贴着疗伤贴的残缺处,心一软,低头抱住小乐人,一口吻住那满嘴yin叫的小嘴,边亲边往里顶。

    杨慧清果真天生丽质,屁眼被破身的疼成了他快感的催化器,被李总一破了处男菊,内里的肠rou就层层裹住李总的性器,胸腔里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叫唤,让李总彻底丢了温柔,也不管小乐人这是第一次,抱着小乐人,凶猛的冲撞起来,杨慧清被cao的腿软,双腿却无师自通的盘住客人,又sao又浪的和客人缠绵,本该痛苦难耐的破身也变得甜蜜而幸福。

    李总抱着小乐人,与他第一次一起到了高潮,咬着杨慧清的下巴,狠狠把自己的男精通通射进去,射完脱力的压在小乐人身上,边喘粗气,边吻着小乐人线条优美的脸颊

    “呵哈,小sao货,呼呼,真会吸,哥哥都要被你吸死了”

    杨慧清恍惚的喘着气,自从阉割那天的高潮后,这是他第一次通过自己的屁眼达到高潮,他有些爽的失去意识,却还是恭恭敬敬的答话

    “嗯啊是奴…奴的错”

    李总亲了亲小乐人的嘴,虽然还脱力着,却有了语言逗弄小乐人的精力

    “这么sao,是不是早就被人cao过了?”

    杨慧清急了,他可不想被客人质疑

    “我,奴没有,没有的,奴,奴的身子是干净的,这是第一次被,被主人cao”

    李总笑了笑,从小乐人的慌乱里感受到他的真诚,抱了抱小乐人,调整了呼吸,解释一下

    “逗你玩呢,小屁股这么紧,夹的哥哥刚进去还被夹疼,哥哥怎么好怪你不是干净的?”

    杨慧清这才放心下来,伸手环抱住客人,单纯的吐槽出来

    “哥哥好坏,就会骗奴”

    “哥哥不乖,小清不爱嘛,小清好紧,小清自己把腿架起来,让哥哥再爱一次小清?”

    杨慧清点点头,抱着两条腿,努力把腿弯挂在李总肩膀上,无师自通的用肠rou裹着李总还插在里面的软软的guitou,主动摸到鞭子,递到李总手里

    “小清这么喜欢被抽?”

    杨慧清摇摇头

    “奴,奴怕疼,可哥哥看起来,喜欢抽奴,而且哥哥很会抽,多抽几下,奴就很爽”

    李总被杨慧清愉悦了,接过鞭子,一边被杨慧清的肠道服侍guitou,一边对准杨慧清还完好的右乳,下了手。

    最初的两鞭子,杨慧清也只会软软的喊疼,抽到第三鞭,杨慧清就变了调子,身下的sao屁股把李总夹的更紧,小声啜泣着,用甜腻的呻吟,不断取悦着客人,只是可惜李总年纪大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李总也花了足足半个小时,才重新硬挺,等yinjing硬挺起来,把鞭子扔到一边,扣着杨慧清的肩膀,狠狠的又做了一次,这次做完,李总体力不支,还插在里面射着精,人已经彻底山一样的压在杨慧清身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李总多年不晨勃的yinjing在小乐人体内生机勃勃,想着自己掏的高价破身费,扣着小乐人又做了一回,一直在小乐人房里歇到午时,用过了饭,又给教坊砸下一笔不菲的款子,包下杨慧清一个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从此李总就成了杨慧清的常客,杨慧清只接了李总一个客人,就打破了现花魁的收益记录,被李总包了一个月,杨慧清全身上下都被李总玩了个大概,李总还想再包一个月,却被教坊告知,有客人早早出了比他还高一倍的价包了杨慧清一个月,李总只得遗憾而去。

    杨慧清被包的第二个月,他的客人是内阁首辅杜大人,杜大人今天七十八高寿,本不是该纵欲的年纪,那天偶然看了杨慧清净身的直播,被这个sao货撩动了老心,早早撒下大把银子只等杨慧清被开苞完,对,杜大人在床上是个变态,他一点也不喜欢雏儿,只喜欢刚被开苞完,带着半分青涩半分妖娆的小sao货。

    杨慧清伺候杜大人的时候,杜大人自己硬不起来,也没强求什么,只是用夹板和鞭子,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把杨慧清全身打的又疼又爽,伺候完杜大人,杨慧清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周,才能重新接客。

    于是等杨慧清终于可以在教坊挂上花牌的时候,杨慧清已经被连续包他的达官显贵提的身价百倍,一挂牌就成了教坊的花魁,他那挂牌也近乎于没用,帝都各类大佬轮流包着这位人间尤物,忙的他根本没有功夫接散客。

    等杨慧清阉割伤和被杜大人虐打的伤好透,他又接了一对双胞胎客人的包月,但这个内容剪刀今天真的肝不动了!!!下次凶残番外见啦!!!彩蛋是孕夫乐人!!!大声告诉我!剪刀肝不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