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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苦男孩,彩蛋痱子粉

    两个太监从郡王府回到亲王府时,正好赶上晚饭时间,放下苟之橘给的包裹,匆匆赶去吃了晚餐,才空下时间,回屋里打开包裹,看看苟之橘都给他们塞了些什么。

    包裹打开,最先印入眼帘的,就是那十几包太监最为熟悉的垫裤裆专用的特级毛巾,苟澜兴奋的把毛巾堆到一边,看了看两眼发光的李立,继续看下面的物品,毛巾之下,便是些苟澜叫不上来牌子的护肤品,一一看过了介绍,才知道苟之橘从防晒到补水,从面霜到精华,都给苟澜准备了个遍,最下面还有一盒专供宗室的痱子粉,和五六包质量不错的包臀丝袜。

    李立看到这里,有些羡慕的抱着苟澜,感叹到“你哥哥对你真好,真用心,处处都为你考虑到了”

    苟澜将东西收起来,把毛巾和丝袜分了一半塞进李立的抽屉里,不给李立继续羡慕的机会,拉着满身是汗的同伴进了浴室,开始洗澡。自打苟澜接受了身为太监也需要释放欲望的思想后,两人洗澡总是会闹出点别的插曲,今日李立就使着坏,用在路上临时买的一块杀菌皂,不停的在苟澜残处滑弄,把苟澜下体弄的湿滑敏感,却控制着流水,没让苟澜洗掉肥皂水。

    苟澜yuhuo被撩起来,也不管那么多,伸手抱住李立,凑上去,就直白的和李立湿吻起来,张开腿盘在李立腰上,寻着为数不多的性爱经验,用着本能在李立身上蹭着,带起来李立的邪火,尽情的在浴室水流的遮掩下,狠狠欢爱一回。

    李立的身子不如苟澜有控制力,没排泄前做了爱,做完总有断断续续的尿液从残缺的尿口往外冒,刚将身子清洗干净,就撅起屁股蹲在水槽上,慢慢揉着小腹,往外排尿,苟澜默契的把李立用来挡尿的毛巾递给他,扶着李立的腰,看他展开毛巾挡在会阴处,松了膀胱,让尿液跑出来,流进水槽里,砸出一阵响亮的水声。

    等李立尿完,苟澜的尿意也被他勾了起来,蹲下身撅起臀,伸手把团在一块的yinnang皮往后扯了扯,粉嫩的尿口便射出一道有力的黄水,苟澜被尿水冲的有些舒爽,不自主的哼了哼,李立清理完自己,盯着苟澜阉后越发线条柔美的身体,伸手揉了揉屁股,嘲弄他

    “澜弟身子这么敏感,可见是憋的太多,若是往后有主子看上澜弟,把澜弟束在身边,怕不是会不舍得放你出来”

    苟澜擦尽身子,白了眼同伴,走到脏衣篓把李立的篓子踢给他,抱起自己的脏衣服就站到水池边,熟练的搓洗着。李立收起不正经,和苟澜一起做完家务,按着学院生活习惯又学习了两个小时,才和苟澜一起上了床,老老实实的睡了过去。

    重新上职后,生活便有些平淡无奇,除了好几次在王府各个位置撞见顾总管生猛的cao弄庆王,竟是没起一丝波澜,直到实训最后几天,内书房忙的手忙脚乱,这才把几个不那么重要却是急需办的事分给外书房,他两才开始和朱秀一起,见证了穷人的悲哀。

    王府虽有内侍局指定拨来的有阉籍的太监,比如朱秀与其他有品级的太监,还有在庆王品级内可以拥有的,正式入了内侍局奴籍的阉奴,但要维系王府的运转,伺候好庆王和他的子嗣,王府便需要从平民里,买些自愿卖身的男孩,签上合同,充作奴仆。

    朱秀取了全套文书,便带着苟澜李立,让门房给他们准备了公车,就快马加鞭的出了城,直奔帝都七十里外的北直隶,按着府上老仆张氏的牵线的指引,直奔张氏老家的山村,到要卖孩子的两家人的家里,考察卖家。

    商务车好不容易开进山村,早早得了信的村长就迎在村口,恭敬的领着三人往两家人的房子走,得意的给朱秀拍胸脯保证道“大人您可放心,咱们村虽穷,规矩都懂,这些年没少把听话懂事的孩子往贵人府上送,今年要送孩子的张狗娃,他的亲哥哥张狗蛋就在亲王府里做事,他们房里,几个兄弟靠狗蛋当年的卖身钱娶了媳妇,如今狗娃家的孩子大了,狗娃又挣不出多少钱,便拿定了送二儿子走这条路的心。”

    朱秀也不搭话,端庄的走到张狗娃屋外,等村长将灰头土脸的两口子叫回来,才开口问“两位可考虑清楚了,真要把孩子卖进王府?”

    张狗娃赶紧点头,赶紧回答道“大人,我家养不起那么多儿子,您行行好,把二娃买走,也算给了二娃和咱们全家一条活路”

    朱秀便不再说些什么,让村长把张二娃叫来,打量一翻,掏出扫描仪对着张二娃扫了扫,确认这是个健康的男孩,便让张狗娃签字画押,把存好卖身钱的卡递给张狗娃,便带着张二娃离开了。到了第二家,略查验了要卖弟弟的岳兴的诚意,签了字,就把明显较瘦些的岳海带走。

    离开张家村,开到临近高速路口的集镇,朱秀让司机看着车上两个男孩,就带着苟澜李立下了车,七弯八拐的走进一个小院,对着等候多时的老骟工点点头,就一头钻进一间封的严严实实的屋子里。

    看着早已跟死猪一样捆在木床上的男孩,朱秀有些迟疑的向老骟工问“这孩子怕是有十八了吧,怎么不直接卖府上?”

    “没有没有,这孩子今年才十六,长的好,读书又不中用,他哥哥定了让他走这条路的心,怕不去势,让他在屋里惹了祸,不好收拾,这就死活看着,熬到咱这开工,就送过来,先去了势,等年岁到了,就卖进王府做杂役”

    朱秀又要来孩子的身份证,对着一算,果然十六岁还多5个多月,是帝国许可的平民可去势的年纪,这才放下心来,示意老骟工动手。

    乡野骟工没有给苟澜李立手术的刀子匠那般讲究,拿布勒开男孩的嘴,捆在脑后,不许男孩咬牙,就拿了瓶烧酒,泼在男孩下体,把骟刀在酒精灯上烤了烤,掐住男孩的蛋囊,开了道口子,边挤卵蛋,边用刀尖往外勾,麻利的在男孩破音的嘶嚎里,把男孩两只卵蛋并附睾,都取了出来。递给朱秀验过,才将猪苦胆一刀剖成两半,贴在男孩伤口上,止血。

    朱秀监完骟工,便带着苟澜李立往回走,边走边小声跟两人八卦车上那个同样被哥哥卖掉的岳海

    “这穷人家的兄弟,就是命苦,车上那个岳海,也是十六那年就被亲哥送到这来,挨了两刀,骟了卵蛋,就一直保着童子身,等到了年纪,被王府买下,进府做杂役,这些自己卖身给王府的杂役,可不比咱们这样有阉籍的太监,虽说也要净身,等内侍局来验过,便会消了民籍,从此不再是帝国的子民,只是王府一个只有姓氏的杂役,王府用他们一天,便活一天,若是触怒了主子,给主子处死,也是他们自己的命”

    苟澜仿佛还能听见男孩的痛呼,难过的皱着脸,追问道“可平民不是可以在孩子10岁前,就把孩子送到内侍局的选工处,选成阉奴,进奴籍吗?”

    “还不是为了钱,虽说阉奴不比咱们日子好过,但是打小由内侍局培养的,老了做不动了,还能去皇庙里修行,但给父母的赏钱,却没王府卖身钱来的多,你们别看北直隶穷,这些穷门穷户,往咱们王府卖一个孩子,得的卖身钱,够给他们再娶两个老婆。”

    苟澜听到这里,便明白了缘由,握住李立的手,情绪十分低落,李立揽着苟澜的肩膀安抚了他,回到车上,沉默的往王府赶,总算在宵禁前回了府。

    三人胡乱吃了些点心,就带着新买回来的两个男孩去了王府边角的小净房,命阉奴将两个男孩剥去衣裤,捆死在木床上,边打量两人的下体,边等刀子匠前来。

    张二娃的下体尺寸一般,不过是普通男孩的样子,只是yinnang裹着的那对卵蛋又圆又饱满,看的苟澜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对玩意。岳海的卵蛋早就让骟工骟掉了,如今只有一根光洁的男根挂在下体,像根雪白的春笋。

    刀子匠一推门进来,就向太监三人拱了拱手,看了看今日要阉割的两个,便取了工具开始干活,两个男孩的嘴里早就被堵上两个口塞,刀子匠先从张二娃开始,用消毒水给张二娃的下体消了毒,便直接用刀子划开他的yinnang,直接割开两道口子,下死手一捏,将两只卵蛋都挤出来,扔进瓷碗里,就又掐住张二娃的男根,尖刀插进根部剜的极深,将张二娃最后的一点性器割下来,扔进碗里。

    张二娃疼的全身冒汗,嘴却被堵住叫不出来,好在他们不用和太监那般完全忍受阉割的痛苦,刀子匠割完,就给张二娃打了针镇定剂,让张二娃昏睡过去,免得不懂礼的山野村夫,受不了阉割的痛,胡乱嘶嚎,吵到精贵的主子们。简单给张二娃上了药,把王府早就准备好的细竹棍插进张二娃的尿道里,防止他的尿口长死,刀子匠就挪到岳海面前,拎起岳海的男根看了看,消了消毒,手起刀落的把岳海的男根也麻利割下,扔进已经装了副性器的碗里,给岳海打了麻药,处理了伤口,领了酬金,就离开了。

    朱秀把满满一碗性器放进食盒里,提着食盒带着苟澜李立,往庆王和顾总管骈居的主院去,得了传唤,才到了正由顾总管抱着喂食的庆王面前,打开食盒,取出那碗带着鲜红血液的性器,呈给庆王,恭敬的汇报道

    “王爷,这是今年买进府的杂役的孽根,和卵蛋,最是补人,奴婢特来给王爷呈上”

    庆王夺了顾总管手里的筷子,在瓷碗里翻了翻,将两粒卵蛋夹出来放进空碗里,转头把碗伸在顾总管面前,献宝一样讨好顾总管

    “这对卵蛋不错,哥哥用了吧,听说吃了活人卵蛋,晚间会更生猛,哥哥试试?”

    顾总管就着王爷的碗筷,一口一个的吞下卵蛋,一口咬碎,乱嚼两口就咽下,满眼占有欲的看着庆王。

    庆王给人喂完卵蛋,对那两条白生生的男根没什么兴趣,还是顾总管做了主,命人找了坛黄酒把两条人鞭扔进去泡酒,暂且放一边去。

    在王府实训完,被大巴车接回学校,四人过了一个夏天,又才聚在一起,互相吐槽了彼此实训的二三事,就赶到宦官楼,被各自的教师敲打一番,领了内侍局统一下发的水果手机,和新生开学的接新生任务,才回宿舍安顿下来。

    苟澜拿到手机与宿舍其他人交换了号码,就赶紧给苟之橘打了电话,却没有打通,李立揉了揉苟澜的脑袋,无奈的拉住他,示意道“这个点了,你哥哥估计在伺候主子呢,给他发个短信告诉他这是你,就好了”

    苟澜这才想到这点,挂断电话发了短信,和李立一起洗漱完毕,上床和往日一样,慢条斯理的做了一次,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