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半强迫半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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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报道的时日,天气像是忽然反了季节,清晨醒来窗外仍旧是阴雨绵绵,室内空调风呼呼地吹着,纪乐生靠在沈落的肩窝,缩着脑袋还没睡够。 前两日沈落就替弟弟收好了报道要用的一切材料,权等着今天送他入学。 沈落捏了捏纪乐生的脸,喊他起床,后者蹙起眉却把脸埋得更深了,昨晚太过激烈,纪乐生白皙的胸膛和后背爱痕遍布,顾及着今天的正事沈落才没往锁骨以上留印。 纪乐生睡得正香,纤密的睫毛扑簌地颤了颤,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沈落身上。 要说晨勃都是被尿憋的,沈落不太同意,每天软香在侧,他看着乐生便有欲望,自从戳破这层窗户纸后两人在家就经常白日宣yin,无所顾忌。 沈落贴近额头,宠溺地亲了亲他的鼻尖,“还不起来。” 灼热的气息烘在脸颊上,纪乐生嫌痒,别过脸去推他,以纪乐生的力气自然是分毫未动,手软绵绵的贴在胸前,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拒还迎。 沈落含着笑意在他唇间轻啄,沿着锁骨一路向下亲吻,rutou被蹂躏得此刻还红肿着,沈落含着乳尖利落地扒了他的内裤,硬挺的性器顶上还有些湿滑的后xue。 按照往常,纪乐生这会儿早该醒了,还会拢着沈落的脖颈亲密地喊哥哥。 沈落挺动腰身挤了进去,扣住他的十指抽送,见乐生眉间紧皱仍未舒展开,略微停顿后,凑近低声问道:“是不舒服么?” 纪乐生闭着眼,没有反应。 后xue并不紧涩难进,甬道rou壁滋滋地溢出水来,沈落动作还是放缓了许多,似是有意折磨,纪乐生终于难耐地主动了些,一双手摸上哥哥遒劲紧实的腰捏了几下。 沈落俯下身与他接吻,撬开牙关唇舌交缠,纪乐生倏地睁开眼睛,紧瞪着眼前的男人。 “终于舍得醒了。” 沈落并未注意到弟弟眼神有何异样,揽着纪乐生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双腿上,然后同他接吻,外面雨声渐大,都逐渐隐没在了yin靡色情的啪啪声中。 沈落握住他的腰上下晃动,抽插得水声滋滋。 纪乐生扶着沈落的肩膀,忍不住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是谁……” 沈落听见这话倏地笑了,以为弟弟是想玩什么角色扮演,将人往下狠狠一按,低哑着嗓音说:“宝贝,我是你的老公啊。” 纪乐生被cao得猛地吸气尖叫半声,指甲都要陷进rou里,“老……老公?”语气里带着十成的怀疑。 沈落捏捏他红透的耳垂:“怎么,还不信?。” 之前纪乐生就不愿意喊,说是老公谁都可以喊,而至亲至爱血浓于水的哥哥是不一样的,沈落妥协道:“那还是叫哥哥吧,反正亲哥哥只有我一个。” 纪乐生本就满怀抵御,此时眼中惊惧更甚,诧异道:“亲…哥哥……” 做个爱还能走神,话未完沈落突然将他压倒在床,折起细白的双腿一顿猛cao。 身体的记忆是抹灭不掉的,纪乐生还未做出反抗的姿态,下面就已经湿透,水淋淋地浸润着沈落又粗又烫的yinjing,酥爽的感觉猛烈地欺压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纪乐生不由控制地去迎合,反抓住沈落的手,眼睛也弥漫起雾气溢出水光,腺体被持续不断地刮擦顶撞,委屈又敏感,他抿紧了唇紧攥着手指,脚趾忽然绷紧又蜷缩,yinjing高翘着,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ye黏在了沈落腹肌上,又蜿蜒着流下来。 纪乐生湿润的眼角显露出几分羞愧难当,好像随时会哭出来。 怎么还不高兴了,沈落贴近问他:“要不要吃?” “……什么?” 纪乐生没等到回答,眼睁睁看着沈落拔了出来,握住怒胀的紫黑色yinjing对着自己使劲撸动了几下,茎身的青筋血管簌簌跳动,硕大的guitou转瞬喷出一股热气,纪乐生被射了满脸,白色的jingye流得到处都是。 纪乐生还带着潮红的脸突然变得惨白,哭了出来,眼泪包不住地往下掉,可怜得惹人心疼。 “怎么还哭了,”沈落亲热地喊他宝贝,“不要哭。” 手指慢慢捻过脸颊,腥热的jingye被喂进嘴,纪乐生睁大了眼,闪着泪花,哭得更伤心了,沈落以为他是因为要开学舍不得自己才突然情绪崩溃,他亲了亲纪乐生的唇,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 纪乐生好不容易哽咽着不哭了,一抽一抽地呢喃道:“亲…哥哥……?” “亲亲亲。” 会错意的沈落在他脸颊两侧各自落下一个缱绻温柔的吻,继续要深吻时纪乐生迅速地躲开了,眼睛里满是质疑,重复道:“你是我的,亲生哥哥?” “不然呢?” 沈落点了下他的额头,奇怪道:“今天怎么傻乎乎的?我先去洗澡,你还困的话再睡会儿,下午我送你去学校。” 沈落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然后翻身下床。 背影在眼前逐渐消失,纪乐生低头看看身上遍布的痕迹,身体愈发绷紧,似乎陷入了极大的恐慌。 水声停下,沈落若无其事地赤裸全身走了出来,蜜色的肌肤上水珠滑落,胯间雄风昂昂,毫无收敛之意。 纪乐生看红了脸,立即别过头去。 他走到衣柜前停下,思索了几秒今天该穿正式点还是休闲点,微翘的臀部直对着纪乐生,性感不假,弧度也好看,明晃晃地难以忽视。 纪乐生捂着被子,耳朵烫得能滴血,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包住。 自醒来后从这个男人口中得知他是自己的亲生哥哥时,纪乐生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是不是兄弟且先不论,两个男人能如此坦荡荡地zuoai亲密,纪乐生是惶恐不安难以接受的。 沈落挑出一件熨贴的衬衣正往身上套,身后一直没有动静,而且弟弟今天有些异样的乖巧,边系扣子转过身就看到俨然包成春卷模样的纪乐生。 “有这么冷?”他快步走上前,把人剥了出来。 纪乐生撇着脸,胡乱应了一声。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沈落闻言立即抬手覆上他的额头,纪乐生却唯恐避之不及地往后仰去,不让他碰。 沈落“啧”了一声,还闹脾气了。 他凑上前,掰正纪乐生的脸,额头贴额头地测体温,“不烧啊,跟哥哥说说,怎么还不高兴了。” 纪乐生闪躲着眼神,在触及男人雪白的衬衣下被自己抓出的红痕时,像是被毒虫猛地蜇了一下,又将自己藏进空调被里。 沈落把人连带被子抱了起来,钳制着不让乱动,他耐心地哄道:“宝贝乖,不闹了好不好。” 他不知道乐生在不高兴什么,又在为什么生气,现下只想先哄好这个小东西,语气里尽是温柔和绵绵爱意。 被子里的人忽然不再挣扎,而是喊了一句:“你不是我哥,哥哥才不会对弟弟做这种事!而且男人怎么能跟男人zuoai呢!” 沈落愣了半晌,三句话一句比一句伤人。 纪乐生头还疼着,他揉了揉后脑,声音弱了几分,话语渐渐带上哭腔:“你到底是谁?” 沈落没有回答,克制住情绪,缓缓走到床边很轻柔地放下纪乐生,然后专注地盯着那双发红的眼睛,确定不是玩笑后,他闭了闭眼问道:“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纪乐生摇头。 “真的?” 他还是不死心地再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是相同的。 “那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纪…乐生……” 沈落又问了好几个问题,最终得知纪乐生是真的忘了全部,与哥哥的重逢,连同过去的十几年岁月都忘了干净,现在只记得一个自己的名字。 前些日子的一次意外,医生再三保证没有问题,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谁曾想好好的怎么几天后就突然失忆了呢。 沈落此刻的心情就有如窗外挥之不去的阵阵阴雨,往常他有无数个办法可以哄好纪乐生,此时却没有一个可以应对忽然失去记忆且忘了自己的乐生。 “我确实是你的哥哥,”沈落看着他的眼睛笃定地说道,“很多事情一时没法解释清楚,暂时可能很难以理解,但是,乐生,你要知道我绝对会保护好你。” 沈落握着他的双手,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沉默良久后只说:“先相信我吧。” 纪乐生坐立难安,被握住的手都在微微颤着,很想抽出来,可本能地又觉得面前这个人是可信赖的,望着他漆黑的眼睛时会没由来的觉得心安。 他勉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