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台下亲人现,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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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无止境的欢爱让尤媚无从招架,饶是白家兄弟做出这些没脸皮的事来,她早就甩脸子给他们看了。 每当尤媚板着脸想骂身上那个仍在耕耘的男人时,他总会停下来,眼泪说来就来,这是抓住了她心软的弱点往死里戳吗,好的,你赢了男人。全然没有第一次见他时的温文儒雅,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后半夜,尤媚嗓子都喊哑了,杏眼还含着泪水,疲惫的睡了过去,恍惚间感觉身上的男人叹了口气,缓缓的放下了被他压在双肩上的玉腿。 初尝情事的男人总是不知羞耻的,第二日早晨月殇来接尤媚的时候墨玉还熟睡着,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缓缓拔处还放在自己体内的rou茎,尤媚疼得直抽气,最娇嫩的地方已经被他插破了皮,小脸顿时皱了起来,撸起袖子踢了床上熟睡的男人几脚,尤嫌不够,月殇制止了才停下。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我带你去看看,特别热闹,我会派人更着你远远的站在外围,好好玩,把这几日的晦气都去除干净,好吗,”尤媚娇小玲珑的身体被月殇环抱在怀里,月殇蹭着尤媚还在炸毛的脑袋,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月殇本来私心是不想带尤媚去的,他在客栈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气息,他也是一个完整的人,有血有rou,有七情六欲,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过和一个女子度过余生,也会怕心爱的人离他远去,抓在手里,吃到嘴里的rou才最保险。 如今看着她被滋润的越来越凹凸有致的身体和只消看一眼就为之沉沦的脸蛋,他怕她身边的苍蝇只怕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疼,你抱太紧了,弄疼我了,月殇,”尤媚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不料他的手臂越收越紧,死死的勒住自己,像那深海里的八爪鱼攀附在人的手指那般没有一丝缝隙。 而身下的物件也在尤媚的前后摇晃中变得越来越硬,感动吗,不敢动。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对吗,媚儿,告诉我,”一个就算刀架在脖子上威胁他的八尺男儿也不会流泪的谪仙般面容的男子竟然为她而哭,尤媚手足无措,也不知怎么安慰他,只能不断拍着他的后背。想要给他一点鼓励。 “你很好,对,你很好,我还怕我配不上你呢,别想太多了,对了,快到了吧,”尤媚掀开帘子问赶车的车夫。 “是啊,夫人,快到帝都了,您和这位公子好好拾掇拾掇准备下车参加祭祀大典吧,今天可热闹着呢,”这个车夫憨憨的,眼力见倒是一点没有,哪里看出来我们是一对啊。 “媚儿,你答应我了,是吗,我好开心,”月殇自从出生以来没有人一直活在刀尖舔血的月府中,没有想过有一天还能有个善解人意,貌美如花的娘子陪着去祭祀大典,他好幸福。 “月二,你照顾夫人,莫要让那些登徒子占了便宜,我去去就回。” “是,公子。” “哇,人好多啊,月二,我们去那边看看,那边高台上在干嘛,啊,那是月殇啊,他在跳大神吗,好好看。”尤媚拨开层层人群,一路往中心走去,有了月二的保护,倒也轻松许多。 祭祀台上放着祭天的大缸,里面放着新鲜的生rou,月殇围着他跳舞,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为国祈福,希望上苍给予我们更多的雨水和粮食。 今天的祭祀格外顺利,没过多久就电闪雷鸣,下起了滂沱大雪,就当人们欢呼雀跃的时候,祭祀的大缸里冒出了两个顶着海草的人头,大家都停下了庆祝的声音,专注的看着上苍的赐予。 “噗,我以为我俩淹死了呢,这什么鬼地方,你看,这些人在干嘛,为什么在拜我们。” 尤念卿没有时间和这个渣了媚儿的男人开玩笑,他在乎的只有媚儿,他千宠万娇长大的媚儿不知去向,就因为这个不值得的渣男。 “媚儿,是你吗,”尤念卿看着不远处穿着艳丽修身的古装同样傻愣呆萌的看着自己的meimei,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他要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她面前,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了。 “你说笑呢,媚儿怎么会在这里,哈哈哈,哈,真的是媚儿,”殷离妖艳的脸上由阴转晴。 来到这个陌生地方就一直被故作坚强的尤媚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这声势浩大的祭祀大典硬生生给整成了认亲现场。 尤媚的几个男人当然也在场,他们红着眼睛看着那个从未见过陌生的男人被心爱的女人主动抱住,嫉妒的想冲上去将他们二人分开。 月殇则孤零零的站在祭祀台上,被掐红的手掌暴露了他内心的烦躁与不安,那个上天赐予的男人和尤媚是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他们还能长相厮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