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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灌jing

    “打了退烧针,不过病人有脱水的迹象。”顿了一下,陈医生扶了扶银色镜框,面色平静:“肛门我也检查过了,近期最好减少性行为,否则会有脱肛的可能,施先生你天赋异禀,常人难以承受,还是慢慢来的好。”

    陈医生是施谦的私人医生,以前也帮施谦处理过这样的事,每次也都会照例提醒一句,至于施谦听不听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施谦穿着件银灰色绸面的衬衫,懒散的坐在暗色的沙发上,衣服的扣子只扣了几颗,大片赛雪的肌肤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几分暧昧。可他脸上却是一副清冷表情,就连落在他那头黑发上的光都带出一点冷意。

    他垂下长睫,睫毛的投影垂落在脸颊上,红唇微启,好似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说,怎么慢慢来的好?”

    陈医生眉头微微一挑,慢条斯理的说道:“先用小些的道具塞入肛中,等适应了再换大些的,慢慢的,要吃下施先生的yinjing也不难。”

    施谦嘴角略勾,看不出是笑意还是讥讽,起身朝着屋里走去。

    隋源还在昏迷当中,带着一身的情欲痕迹,眼角眉梢都还潮红一片,眉头更是不安的紧锁起来,粗重的喘息声不时从他口中流出。

    施谦将他翻过身,健硕的双臀展露出来,臀间隐约可见一点红rou,拔开来看,隋源的后xue已经被玩弄的合不拢,被cao出一张小嘴似的roudong,伴随着他的呼吸规律的翕动着。

    施谦把手指伸了进去,xue口的软rou立刻紧紧将他的手指咬住,xuerou也立刻蜂拥而上,缠咬着他的手指,仿佛吸力十足的吸盘。

    感受到里面的火热,施谦轻笑一声,伸着手指在xue里扣扣挖挖了好一阵,昏迷中的隋源脸上浮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眉头皱得更为厉害,口中却是诚实的发出了喘息和呻吟。

    施谦把手指抽了出来,塞入隋源微张的口中,搅动着满口津液和长舌。过了会,他起身拿了个两指粗的仿真阳具过来,塞入隋源口中,用他的津液充做润滑。

    施谦的动作随意且粗暴,拿着那仿真阳具只胡乱捅,隋源被噎得眼角泛泪,津液横流。施谦这才不紧不慢地抽出湿漉漉的仿真阳具塞入隋源的后xue。

    隋源身体一紧,微不可察地闷哼一声。

    施谦看着双目紧闭的隋源,嘴角勾出些笑意,他故意将那阳具往后xue里捅了捅,隋源浓睫一颤,依旧是昏迷的模样。这时,一点怪异的感觉从xue口传来,施谦恶趣味的声音响起:“含着它睡吧。”

    隋源神情显得有些僵硬,好一会他才极为不情愿的睁开眼。早在施谦用手指在他后xue搅动的时候他就醒了,不过他懒得应付施谦,又不想面对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干脆装昏迷。谁知道施谦得寸进尺,仿佛存心要把他叫醒,拿着那玩意往他嘴里直捣弄。

    真他妈有病!

    他用余光瞥了施谦一眼,便又闭上眼,哑着声音问道:“什么时候放我走?”

    施谦脸上笑意半凝,顿了会才慢声道:“想走?”

    隋源压着怒火,从牙缝中憋出一个字,“嗯。”

    施谦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隋源,灯光落在他的背影,将隋源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中,他微微侧过头,露出半边光洁的脸颊,残忍而平静地说道:“取悦我。”

    隋源身体一僵,随后巨大的怒火和恼意涌上心头,带着愤怒的血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他燃烧,他看着施谦的眼神带着极为强烈的恨意和不甘。

    施谦伸出葱白如玉的手,他的手细长而白,手背光洁细腻,和他的脸极为相衬,不相称的是他的指腹——仿佛砂纸一般粗粝,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疤,食指和虎口更有着明显的硬茧。

    他掐着隋源的下巴,指腹指腹摩挲着他红艳而湿润的下唇,目光灼热,声音冰冷:“用你的嘴。”

    隋源咬着后槽牙,把骂人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撑起软绵绵的身体,动作粗暴扯下施谦的裤子,手上却使不出什么力气,费了半天劲才解开皮带,那散发着热气的狰狞巨物蠢蠢欲动的被包裹在黑色的内裤之下。

    隋源又气又恼,几乎瞪红了眼,恨不得当场就把施谦那东西咬下来,可又无法脱身,只能压着恨意,脱下施谦的内裤。

    施谦的yinjing的确骇人,即使是垂软的状态也比常人勃起时候还要粗长些,不仅如此,他这yinjing还生得漂亮,和他的人倒是相衬,白白净净的,透着点红,柱身更是笔直,犹如一杆枪,guitou也极为光滑圆润,丝毫不见丑陋。

    除了过于硕大,他几乎都握不住他那东西。

    施谦垂眼居高临下地看着隋源,隋源低着头,只能瞥见他那耸起的眉骨和鼻梁以及偶尔震翅的浓黑睫翼,每次扇动的时候,都仿佛一把小碎石子投进施谦平静的心海,泛起一点涟漪,然后无声无息地沉入海底。

    施谦的yinjing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甚至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只靠近的时候才能闻出一点腥味,并不浓烈,又因为颜色浅淡,形状漂亮,倒是没让隋源太难以下口。

    他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并干脆的张开口,将那硕大的guitou含入口中,他的嘴立刻就被塞满了,一股淡淡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隋源皱着眉,生硬而笨拙的试图吞下更多,然而费了半天劲,也只吞下了一点,并且施谦的yinjing在他口中开始渐渐勃起,不仅变粗还变长了,盯着他的喉咙试图往里捅去,顶得他阵阵作呕,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被撑满的嘴角缓缓流出。

    他稍稍吐出一些,喘了口气。因着高热的缘故,他体力仿佛也小了许多,只一会,便气喘吁吁的。

    施谦见状轻笑一声,从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下,双腿大开,那骇人的狰狞巨物已经勃起,颜色从淡转浓,guitou完全露出,被隋源的津液打湿,亮晶晶的。

    他摩挲着隋源的下巴,仿佛逗弄着一条狗,声音却是带着一点沙哑的情欲,“跪下。”

    隋源皱着眉,不情不愿的下了床,跪坐在施谦腿间。

    施谦将拇指伸入隋源口中,摸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挑逗着他的长舌,搅动着满口津液。

    过了会,他把拇指抽出来,握着yinjing,用guitou摩挲着隋源的双唇,命令道:“吃进去。”

    隋源低下头,双唇微张,施谦的yinjing极为粗大,他的双唇瞬间被撑到极大,嘴角仿佛要被撑裂一般隐隐作疼。他抗拒的想要收紧牙关,施谦的手却掐在他的两颊,令他的嘴无法正常闭合。

    感觉到施谦想要将整根yinjing怼进口中,他抗拒抬头,施谦紧紧按住他的后脑勺,缓缓将剩下的yinjing捅入他口中,不过饶是如此,也只能塞进去小半截,依旧还有大半截留在外面。

    隋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抗拒的贴在施谦的大腿内侧,试图离开,然而施谦的力度犹如禁锢一般,令他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张开气管,接受着施谦的强行进入。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有半截yinjing留在外面。

    施谦摸着隋源喉结处,那里已经被强行贯入的yinjing撑开,隐约可见是一个柱状物。他稍稍退出一些,隋源刚松了口气,还来不及喘口气,施谦便按着他的后脑勺,将剩下半截塞入他的口中。

    不过只塞入一半,隋源便被呛到,气管陡然缩紧,将guitou紧紧包裹,施谦眼中情欲更甚,瓷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他抽出yinjing,隋源低着头剧烈咳嗽起来,大量还来不及咽下又无法流出的津液飞溅而出。

    施谦伸出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轻拍着,直到咳嗽声渐止,他才收回手,落在隋源的脸上,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那张眼泪口水横飞的脸。

    隋源脸颊上泛着病态和恼怒的红,眼尾则又带着可怜兮兮的红晕,浓黑的睫毛上也沾染上了泪水,底下的眼睛很亮,却又带着一层迷蒙的水汽,仿佛欲拒还迎。

    施谦喉结一动,看着隋源红艳湿润的双唇,哑声道:“继续。”

    刚才窒息般的体验令隋源生出一丝恐惧,听到施谦的话,他不假思索往后一缩。

    施谦扣住他的后脑勺,“舔,我不插进去。”

    隋源松了口气,然而惧意刚消,怒火便涌上心头,他看着施谦那狰狞的巨物,恨不得一口咬断。

    不过到底是恐惧占了上风,他张开嘴,将施谦的yinjing含入口中,讨好的用舌头舔弄着他的guitou,生怕他忽然再次捅了进来。

    施谦靠在椅背上,眉头微皱,眼神却极为明亮。他一手搭在隋源的脑后,时刻戒备的看着隋源生硬而笨拙的用舌头讨好着他。隋源这辈子就没伺候过别人,更别说给人koujiao,动作不禁生疏,牙齿还几次划过他的guitou,可他不仅不觉恼怒,脸上仿佛还带着点笑意。

    对于他来说,现在的隋源仍未被驯服,让他为他koujiao,无疑是与虎谋皮,谁也不能保证,隋源会不会忽然心生狠意,一口咬下。不过如果将他彻底驯服,这份刺激感也将大打折扣。

    隋源只舔弄了一会,便觉口酸舌累,施谦的yinjing实在过于粗大,一捅进来,就把他的嘴角撑到极致,时间一久,便觉酸痛,舌头也懒得动了,敷衍了事的舔舐着施谦的yinjing,心里抱怨,怎么还不射。

    施谦察觉出他的敷衍,轻笑一声,略抽出半截yinjing,趁隋源不察,猛地将yinjing捅入隋源口中,扣着他的头,快速而猛烈的抽插起来。

    气管被迫张开贯入,隋源每次险些以为要断气的时候,施谦稍稍退出一些,给他喘口气的机会,却又更为激烈的贯入。

    好在这酷刑并未持续太久,施谦在他口中抽插了数十回便狠狠扣住他的头,将大半截yinjing捅入他口中,剧烈跳动起来,随后大股灼热jingye喷射而出,涌入他的气管之中。

    用来呼吸的地方被迫灌入jingye,就连空气似乎也被抽空,就在他要昏迷过去的时候,施谦将yinjing从他口中抽了出来,大股新鲜空气涌入口中。

    隋源剧烈咳嗽起来,jingye却已经贯入口中顺着食管流入胃中,只零星有些jingye混合着津液从鼻腔和口中喷溅而出。

    过了好一会,隋源才渐渐平复过来,喉咙仿佛被烧着了一样,几乎要冒出烟来,嘴角舌根和腮帮也极为酸涨。

    施谦抓着隋源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欣赏似的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隋源恼怒地瞪着施谦,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施谦嘴角微扬,目光落在隋源红艳湿润的双唇上,含笑道:“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还要好好调教。”

    隋源气得两眼发黑,忍不住地骂道:“我他妈cao不死你!”

    施谦低下头,咬住隋源的双唇,隋源吃痛,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半响,施谦抬起头,淡粉色的双唇上沾染上鲜红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看起来犹如诞生自18世纪的吸血鬼,虽迷人却危险。

    隋源虽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施谦的模样一窜入他眼中,那怒火顿时显得微弱,yuhuo却被勾起。

    等他回去了,他非得想个办法把人抓回来狠狠cao上几顿。

    冷静下来后,隋源抬眼看向施谦,声音沙哑:“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