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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婬乱,美貌剑仙初次品尝?B滋味

    程修竹便随着萧墨弦一同去了,到了前方,忽见一山陡峭,犹如插入云中。萧墨弦便道:“此处之上便是我的居所。”

    程修竹见此地险峻且无路途,却又问道:“不知该如何上去?”

    萧墨弦笑道:“这边简单了。”说罢将程修竹抱在怀中,沿着那陡峭石壁而上,程修竹突地被他搂在怀中,心中又是一片悸动,兴许是方才那药性尚未去除完全,却还有些发热的迹象。他听得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又见底下不知几许,很是有些害怕,连动都不敢,哪里还敢说话。

    他又瞧萧墨弦在这几近垂直的山壁上行走却如履平地一般,更是心惊不已,瞧见他如霜雪般的白发,更加疑心他并非红尘中人。

    程修竹先前抬头看高处,似在云雾中,待到极高处,云雾却又在下面了。如此再行半柱香的时间,两人才到了平地。萧墨弦道一句失礼,又低头去看怀中人,却见程修竹面色绯红,神情似娇似憨,竟是说不出的可爱,他心中突地一跳,想起方才在温泉旁的事情来。

    程修竹见已到了顶,这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多谢……”他口中所散发的热气喷在萧墨弦的脖颈之上,却是让后者又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摸他额头只觉肌肤guntang,惊道:“可是方才在那温泉旁染了风寒?”

    程修竹迷迷糊糊的,却觉得身子里那股yin欲又起了兴,只答道:“不是……不是风寒,是方才的……药,嗯……药性未除……”

    萧墨弦连忙将他带入了观内,在床上躺了,却又打算低头替程修竹舔xue,以解除他的药性。谁想程修竹心知此药若不完全插入恐怕将会无穷无尽也,便摇头道:“你……你直接进来便可。”

    萧墨弦一愣,明白他是要自己的阳物插入xiaoxue之内,身下jiba瞬时坚硬如铁,顶在程修竹的小腹上。他犹豫道:“为何……只能如此么?”

    程修竹此刻心痒难耐,只觉得那yinxue空虚得紧,恨不得要粗长的硬物来狠狠捅一捅才好,便解释道:“恐怕……你……你必须要在我体内射出精元,这药性得了精水的中和,才能缓解……否则……”

    萧墨弦深吸一口气,却还是一动不动。程修竹想到稍后便要被与自己同样的男子插入,更是有些紧张和羞涩,此刻被那火热的roubang顶着,更是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去追逐那偌大的guitou。

    臀瓣与rou茎相磨,快慰迅速上涌,萧墨弦的呼吸随之粗重了几分:“修竹,你……当真不后悔?”

    程修竹答道:“只为解药性,不得已而为之,辛苦……辛苦你了。”

    萧墨弦点头,将他的衣襟掀开,那洁白如玉的胸膛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萧墨弦见着这平坦胸脯上的两朵红梅,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俯身便吻住了程修竹的奶头。

    后者哪里有这种经验,呼吸急促间只呻吟着:“你……你莫要再舔了,唔……”

    萧墨弦将那处舔得水光淋漓,抬头却见程修竹清雅面容此刻绯红,微微张着嘴轻喘,他心动不已,眸光一暗,重重地吻住了程修竹,长舌勾住他的香舌,闭目贪婪地吮吸。

    “唔……你……你快些进来便可……已经,已经湿透了。”

    萧墨弦心神一荡,伸手去那后xue处一捞,满手便都染上了晶莹黏稠的yin液。

    “怎么这么多水?男子也会有这么多水么?”

    萧墨弦这话本是无意说之,落在程修竹的心中却分明是对方将他误认为同青楼女子那般yin荡了,他却又不好反驳,只轻轻地呻吟着。

    萧墨弦用手指在那yinxue内搅动着,时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惹得程修竹不由自主的轻颤,本是白皙如玉的肌肤渐渐染上潮红的情欲之色。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以方便萧墨弦的进入。

    萧墨弦目力极佳,看见那粉红的rou缝微微张开,极力诱惑着自己的进入。他咬了咬唇,心中却不知为何升起一股邪恶的念头来。

    他突然倚靠着墙壁坐了下来,腿间那阳物高高耸起,狰狞的青筋看上去煞是可怖:“修竹若是想要,大可自己坐上来。”

    “你……”程修竹心中一荡,实在没想到这深山剑客竟也会这种床上的情趣,他又羞耻又刺激,只能强行安慰自己这都是那伙贼人的错。他瞧着萧墨弦俊美面容,再加上对方那结实的身子和充满情欲的眼神,程修竹心中一荡,下身又涌出大股yin水来,却是起身坐在了萧墨弦的腿上。

    “你……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他见这屋内摆设雅致,与别处大有不同,皆是名贵之物,可此地乃是陡峭高山之上,寻常人上来不得,不知这些器物又是从何而来。

    萧墨弦也是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他虽不熟此道,却也在偶尔下山时撞见过旁人敦伦之事,不知怎的,见着程修竹这副一本正经的面容,便总是忍不住想在他身上玩些其他的花样,便很是有些无师自通的意思,遂老实答道:“我也不知……为何,只是看着你,就……就很想……嗯……”

    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天生的满腹黑水,程修竹心中已有计较,他素来也是个争强好胜的,风月方面的经验又不知比萧墨弦多了多少,便故意搂住萧墨弦的脖颈,扭着屁股让阳物在自己臀缝间蹭动,却偏是不肯进入。

    萧墨弦双目发红,那股间全是滑溜溜的yin水,哪里还对得准xue口,他被这般弄了片刻,也知晓程修竹却是故意为之,便勉强道:“修竹,我……我不该如此,嗯……你也想要得紧了,我们便各退一步如何?”

    程修竹知晓这样纠缠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何况自己的身子也是饥渴难耐,索性便扶着那巨物顶在了自己湿淋淋的xue口上。

    guitou摩擦xue口的快意让他浑身哆嗦,蹙眉轻轻坐了下去,可是幽xue毕竟窄小,要容纳萧墨弦的巨物还是有些困难,因此进度便格外缓慢些。

    感受到自己的阳物被一处狭窄的所在包裹着,萧墨弦实在按捺不住,索性握住了程修竹的腰将他重重往下一按,自己却又提胯往上顶,如此那阳物却是尽根没入,深深地嵌在了程修竹的内壁之中。

    “啊……怎么这么大,你……”紧致的媚rou猛然被撑开,在感觉怪异的同时却也衍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

    “好紧……嗯……修竹,你们是不是都有……第一次的说法……你还是第一次么?”

    程修竹喘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傻子,那是……叫做处子,嗯……我这里……当然是……初次,啊……若不是被那伙贼人所害,我也不会……嗯,你……你快动一动。”

    萧墨弦深吸一口气,竟是一阵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程修竹才初次被破菊xue,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声音也渐渐变得不着调起来,身体如同酥麻过电一般,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太快……啊太快了……”

    萧墨弦浑然不觉一般,只疯狂地挺动着身子,让程修竹在他的身上不停耸动着,直到他的guitou不知怎的碰到了后xue内的某个地方,程修竹突然失声尖叫起来,前方的阳物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精水来。萧墨弦见着觉得神奇,便更专心致志地朝那一点进攻而去。

    程修竹忘情地呻吟着,双腿紧紧缠住萧墨弦的腰,前方断断续续地流出jingye来,后方也喷出大股yin水,显然是只靠后面便到了高潮。因为快感,他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泪来,模模糊糊间他想着自己这个身子被如此开发之后,恐怕是再也碰不得女子了。

    萧墨弦感受到有冰凉的水珠滴落在自己肩头,抬起程修竹的脸一看,却见对方满面泪痕,忙问道:“可是我弄疼你了?或是……你早已有了心上人,不愿同我这般?”

    程修竹整个人被后xue绵长的快感弄得昏头转向,哪有时间回答他。萧墨弦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既是如此,那我待帮你完全解除药性之后,便送你下山。你放心,等你下山后,会将这一切都忘记的。”

    忘记?忘记什么?程修竹只听清楚了这两个字,他迷茫的抬起头来:“唔……好舒服……还要……”

    萧墨弦见他迷离眼神,知晓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药性的缘故,程修竹对他不过是萍水相逢之人,并无多余的情感。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中一阵剧痛,那狰狞的阳物在后xue内却是更加猖狂,将整个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程修竹迷糊中竟生出了这玩意要把自己肚子都顶穿的错觉来。无论是guitou上的凹陷,柱身上的青筋抑或是褶皱,他都能分毫不差地描绘出形状来。

    萧墨弦如他所愿般以比先前猛烈数倍的动作cao干起来,狠狠地将那媚rou鞭笞,每一次挤进更深的地方都好似发现了新世界,那内壁的媚rou推挤着阳物,却又像是欢迎着阳物。萧墨弦恨不得能此生此世同程修竹都这般紧紧连接在一起才好,程修竹则是已经泪流满面,喘息同呻吟混在一处,出口只剩破碎的言语。

    此时不仅是他的双腿被打开,他感觉自己的身心灵魂都已经完全向萧墨弦展开了。他以前也略近女色,但从未从性事交合中得到过这种程度的快感,是萧墨弦的cao干,让他领悟到自己的身体原来还是这般奇妙的一副模样。程修竹只要略微低头,便能看见那巨物是如何在自己双臀间进出的,xue口被撑到周围一丝褶皱也无,一次又一次地为那jiba敞开大门。

    萧墨弦却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活,师傅曾教他不得沉迷欲望,他便也未曾尝试。可谁又知晓,这欲望竟是如同鸠酒一般让人甘之若饴。

    他便又有些后悔,心中冒出个阴暗的想法来,若是能将程修竹永永远远地囚禁在这山中,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那该是何等的快活啊。

    “修竹……修竹……”他喃喃地唤着程修竹的名字,后者似有感应,睁着眸子瞧着他,那眼眸中尽是湿意,如同清晨树叶上的露珠,澄澈而透明。

    “留下来,为我留下来好不好?”

    程修竹只感觉他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天外传过来,下身感受到欲望的强烈几乎让他身处于幻境之中,他只看到萧墨弦的嘴唇微微开合,却不明白他说了些什么,他只能茫然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萧墨弦更是喜不自胜,将程修竹紧紧抱住,阳物在敏感点上碾磨,于是前方的阳根又起了反应。萧墨弦微微笑着,想着以后程修竹身子的美味便只有自己享受得到,却是猛地从床上站起身来,guitou刮过敏感点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反而让程修竹啊地惊叫起来,几乎立时要昏厥过去,却又一次地到达了高潮。

    萧墨弦微微笑着,却不由分说地就着交合的姿势抱他出去,像是要为他介绍以后的居所一般,在这道观中转悠起来。

    程修竹xiele两次,如今又被那山风一吹,已是有些清醒了的,察觉萧墨弦阳物还深埋在自己体内,他知晓对方极为持久,何况也是自己先勾引他的,便也不再多言,只任由着他去了。

    “墨弦,这……这观内还有旁人,不可……不可如此……”眼见萧墨弦要将他抱出门去,程修竹不禁慌了神。

    萧墨弦笑道:“无妨,此处原本是师傅修炼之地,如今他得道飞升,观内便只剩下我一人了。”

    “得道飞升?”程修竹惊疑道,又想起他的武功和身法,不由问道:“你到底是何许人也?”

    萧墨弦答道:“我乃是修仙剑侠,已并非凡人。适才偶然外出,见你文质彬彬,行为举止与他人不同,故此相敬。再观你面色又滞,当有祸事将其,所以我才假意说无钱吃饭,以试你心。见修竹你颇有义气,所以好心提醒,没想到我竟还是来晚了一步。”

    程修竹也当算是饱读诗书,知晓山野之外另有一种法术,又疑道:“闻得剑术起自唐时,到宋时绝了。故自元朝到国朝,竟不闻有此事。墨弦在何处学来的?”

    萧墨弦搂着他,顺着长阶而上,又故意用硬物在程修竹体内顶了顶:“修竹不妨猜上一猜?”

    程修竹面色一红,却道:“你……这要我如何猜得?”

    萧墨弦答道:“若是猜准了,我便射出精元,将你这药性彻底解了。”

    程修竹被他顶得哼哼起来,却不得不分神去想他的事情,半晌才答道:“啊……你……你方才说有师傅,定是……有所缘法了,这……这我也不曾晓得。”

    萧墨弦便道:“修竹好是狡猾,这般答案我说对也不是,错却也称不上。好吧,你先前见我,不也为这一头白发所讶异?”

    程修竹看着他如雪瀑般飘散的头发,缓缓点了点头:“我先前以为你身患隐疾,故才青年白头。”

    萧墨弦大笑道:“并非如此,不过是年岁所至罢了,按生辰时间来算,我应当算是宋人了。”

    “什么?!”程修竹怔怔地瞧着他,只见萧墨弦如斯俊美面容,皮肤细腻,面如冠玉,怎像是活了数百年之人。

    萧墨弦感觉到他惊疑的目光,又笑道:“修竹这厢是否在怀疑我并非什么剑仙,而是山中精怪所化妖魅?”

    程修竹被他戳破,也颇为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嘟囔道:“谁让你……生得这么好看。”

    萧墨弦心中欢喜,又在他脸颊上吻了几口:“从前我还道仙法入臻化境,换得着美貌容颜实在虚妄,如今想来还能得修竹喜欢,也不枉了。”

    程修竹听他话语中情意绵绵,却觉甚有不妥,蹙眉却也不好细言,只得继续问道:“这百年间你便都在观内生活?”

    萧墨弦答道:“偶尔下山,也是为了惩凶除恶。”

    程修竹便疑道:“这……这是怎么说?”

    萧墨弦道:“非起于唐,亦不绝于宋。自黄帝受兵符于九天玄女,便有此术。其臣风后习之,所以破得蚩尤。帝以此术神奇,恐人妄用,且上帝立戒甚严,不敢宣扬。但拣一二诚笃之人,口传心授。故此术不曾绝传,也不曾广传。历朝历代施术者不过尔耳,也多隐居于名川大山之中,不见生人。”

    程修竹连声称奇,又想起唐时传奇,不禁问道:“这么说来,聂隐娘、红线也与你本是同家了?”

    萧墨弦答道:“正是如此,隐娘辈用神,其机玄妙,鬼神莫窥,倏忽千里,往来无迹,正是我剑术一道的高人前辈。”

    两人正对谈间,萧墨弦却又停下脚步,那凶物就如此埋在xue中一动不动。程修竹抬头望去,却见那屋庄严巍峨,正是祠堂之相。

    他还未曾开口,萧墨弦便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其中零散放着几个牌位,看样子都是萧墨弦口中得到成仙的前辈。

    程修竹忙掩面道:“不可,万万不可在此地行此龌龊之事,墨弦……啊……你……你快将我放下来。”

    萧墨弦却道:“修竹,此乃世俗之见。阴阳交媾乃是天地自然,为何不可在此地?吾等剑者追寻本该为天人合一之道,并未有此一说。”

    程修竹听他在这些灵位前说出如此话语,内心却更加羞耻起来:“那……那算我求你,我去外面好不好……”

    萧墨弦疑道:“我正是要告诉诸位前辈,我此生已寻得心仪之人,愿他们见证。”

    “这……”萧墨弦无意间的污言秽语同这祠堂内的清圣之气格格不入,程修竹浑身说不出的敏感,正当此时萧墨弦却精关大松,将满满的jingye都射入了他的后xue之内。

    “各位前辈,我已经将证明留在修竹体内,以证我心之诚。”

    他话音刚落,窗帘无风自动,将炉中香烟吹散至整个祠堂之内,一时有如神迹降临,如梦如幻。

    “多谢前辈们成全。”萧墨弦径直将程修竹再度压在了香案上,“修竹,看,他们都在祝福我们呢。”

    “哪有……哪有其他人……唔……”听着他此番话语,好像似乎殿内真有其他神仙显灵,正在注视着他们这场交媾。

    被jingye灌满的后xue敏感无比,半软的阳物刚抽出来,精水和yin液就一并发xiele出来:“啊……墨弦……墨弦……”

    萧墨弦微笑道:“修竹,还想要么?”

    程修竹抓着他的手,眼中满是渴求,可嘴中偏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萧墨弦笑道:“果然我选择在这里是正确的,修竹你实在是太yin荡了。”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真不愧是天然黑……程修竹又爱又恨地盯着他,口干舌燥地盯着对方那处硬挺的阳物,饥渴的身体根本没有得到餍足。

    萧墨弦伸手捞了一把沿着他腿根滴落的浊液,将那沾染着yin液的手指送到唇边一一吮吸干净,看着他的眼神弥漫着炙热的情欲:“修竹,你这里的味道都是甜的。”

    “怎么会……唔……”程修竹垂眸,面若桃花,让萧墨弦呼吸一滞,又深深地吻住了他。

    程修竹这会却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勾引他,整个人都有些羞耻,将头深深地埋入了萧墨弦的怀中:“墨弦……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当着各位前辈的面,你可要向他们说清楚。”

    “啊不行……不要折磨我了……嗯……墨弦……”

    萧墨弦此刻不急不缓地捏着他的雪臀,将那白皙的所在弄得处处都是红色的指痕:“修竹,你要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要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

    “你……你真是……”程修竹咬了咬牙,声如蚊呐一般:“我想要……想要墨弦的大jiba……嗯……当着各位前辈的面……插进来……”

    “插进哪里?”萧墨弦看着他的嘴和xiaoxue问道:“是这里,还是这里?”

    火热坚硬的触感带给程修竹一种难耐的欲望,xue里深处的sao痒仿佛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渴求着萧墨弦的进入,“墨弦……是saoxue……想要吃大jiba……”

    萧墨弦稍稍用了些力往他的rouxue里顶弄,本来只想以此折磨一下他,可怎奈程修竹的xiaoxue此时已是湿滑得不像话,他轻轻一顶,一半guitou便陷入那湿热的rou缝里。

    “噢……”程修竹舒服得低吟一声,往后拱了拱臀,又把萧墨弦的大roubang吞进了一些。

    他双手撑在香案上,上头的香炉随着萧墨弦凶猛的动作而抖动着,香灰簌簌地掉落。rou体的相撞的啪啪声和性器相摩擦的啪啪水声,在这庄重的祠堂里奏响了极其yin靡的乐章。

    在萧墨弦那根粗长的凶器的强力攻势下,程修竹渐渐迷失在欲海里,任由他摆弄自己,羞耻心和罪恶感完全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持久的剧烈抽插中,程修竹的身子一阵酥一阵麻,神志已经不知飘向了何方。只凭着本能,随交合处那不断袭来的汹涌快感而颤抖呻吟,“啊……墨弦,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啊……”

    “明明还咬得这么紧,不行?”jiba被裹紧的快感令萧墨弦飘飘欲仙,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一边大力挺腰在菊xue内抽送着欲望,一边说道:“修竹,你真是……真是要让我死在你的身上才好。”

    程修竹大脑空白一片,无力思考,但这句话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啊……你……你慢一些……”

    萧墨弦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他的屁股缝中快速地没入再抽出,茎身浸润着粘稠的白沫。突然,那股熟悉的欲望从四肢百骸齐聚到那阳具之上,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强忍了一忍,终于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jingye射进程修竹的深处。

    这场漫长的性爱终于结束,程修竹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浑身都布满了yin水和浊液。萧墨弦也自知cao得狠了,仔细地将自己射进去的jingye耐心抠挖出来,又陪着程修竹说了些话。

    “你……你真是……胡闹。”程修竹轻喘着气,后xue又因为他抠挖的动作而起了反应。

    萧墨弦在他绯红的脸颊上偷亲几口:“都是修竹让我忍不住的。”

    “你……亏你还是剑仙呢,哼,一点也不像我最开始见你那衣冠楚楚的模样。”

    “怎么?让修竹失望了?”萧墨弦温存地咬着他的耳垂,“你分明也很喜欢我这副模样,不然也不会勾引我不是?”

    “都是那春药的关系!”程修竹恨恨地想着,说出口的话却也有些没底气,他心知,若不是自己当真被萧墨弦的容貌所迷,也不会乐在其中。

    “无论如何,你我已经在前辈们跟前拜过堂,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娘子了。”

    程修竹问道:“我也是男子,为何我是娘子?”

    萧墨弦道:“你们凡俗间不是都这般称呼的么?”他想了想,又说道:“修竹若是不愿,便称呼我为娘子也无妨。”

    程修竹又觉好笑,伸手在他俊美容颜上刮了几下:“世间女子只怕还比不上你半分美貌。”

    萧墨弦听他夸赞,便微微笑了起来,倒是把程修竹都看得痴了,半晌才害羞地转过脸去:“看来长得太好看也是不好,平白地便勾了人的魂去。”

    萧墨弦轻轻揽了他入怀,低声说道:“我只愿勾去修竹的魂魄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