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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闯入jianyin风流少爷,saoxue体位姿势品鉴

    如此兜兜转转,一年时间转瞬即逝。玉卿陵这次真如他去年向李解情所约定的那样,基本属于完全不复习的阶段。说实话,他这次来长安甚至有些不敢去找李故明,生怕自己若是将来到了京城做官和王爷的世子纠缠不清,那他怕是连男风院都难去了。于是他又选了京城中最为上等的房间,准备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去考试。

    因为这件客店距离考试的地方最近,布置风格也还算得上雅致,所以今晚在这里休息的人多半都是来考试的学生们。玉卿陵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正准备熄灯睡觉,谁想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了阵阵急促的开门声。

    “大半夜的是谁啊,搞什么鬼……”玉卿陵抱怨着,却仍然是去开了门。

    谁想门外空无一人,仿佛刚才那剧烈的敲门都不存在一样。玉卿陵脸色一白,心想着怕不是怨魂作祟,听说这附近常年有没发挥好或许考了十几年的人投河上吊的,不会……正巧让自己遇上了吧。玉卿陵毕竟还是个普通人,对鬼神之说也是深信不疑,他深吸一口气,连忙关上了门,没想到窗外突然来了一阵阴风,将屋内的蜡烛悉数熄灭了。

    “啊!”玉卿陵惊叫了起来,片刻后却发现房内并无异常,只得强行壮胆去关了窗,又去试图将那烛灯点上。

    谁想他在桌柜前摩挲着,竟然……摸到了一双冰凉的手!

    玉卿陵吓得半死,差点将桌上的茶具摔得粉碎,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话音未落,他的嘴唇便对上了一张极度诡异的脸,那张脸惨白而毫无血色,却透露出一股地狱的阴冷之气,更加令玉卿陵惊讶的是,这张脸竟然和那个神棍李解情的一般无二。

    “死变态!”玉卿陵见到是他,心中的恐惧不由得减少了大半,又连忙将眼前人推开,怒骂道:“半夜三更来装鬼吓人干什么?你不会是知道明天占卜要输了故意来找我的吧?”

    对面仍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模样,看得玉卿陵心中一阵一阵的发毛,眼前人虽然和李解情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截然不同,而且哪里有人的身体会这么冷啊,分明就是尸体才有的温度。他心中一惊,想着不会是这神棍突然意外去世,鬼魂来找自己了吧?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说道:“我说道长啊,你这个……你这个死也不关我的事情啊,再说了既然你已经死了,那咱们的约定也就一笔勾销了是不是。”

    对方置若罔闻,只是痴迷地摸着玉卿陵白皙的手,那冰凉的温度让玉卿陵头皮有些发毛,但又怕触怒了这个鬼魂大人,那到时候可就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事情了。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又说道:“常言道人有住所,鬼有归处,道长你既然已经过世了,那也应该回到你所待的地方去是不是?”

    结果李解情变本加厉地,手更是伸向了玉卿陵的屁股,情色地揉捏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

    那个被破处的晚上留下阴影委实太过于严重,让玉卿陵忍不住尖叫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个人死了居然还是个色鬼!”

    李解情沉默了片刻,突然双手使劲,将玉卿陵的衣服瞬间撕扯成了碎片,玉卿陵看着周围那如同花瓣落下的衣服,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样的手法……除了阴间的鬼魂,怎么可能有人做得出来?

    他被吓得一动不动,只能任由李解情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着,他的屁股被迫高高抬起,露出那粉嫩的后xue来,几个月前他听朋友的建议顺便把那下身浓密的阴毛都剔除了,所以这下看起来倒是光滑了许多,后xue看起来又粉又嫩,对比前方那又黑又粗的jiba简直是天差地别。

    不是吧……自然居然又要被……而且还是被鬼魂……玉卿陵深吸一口气,心中连连懊悔不已,果然从自己去年听从朋友的劝告去找李解情算命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糟糕的命运。

    男人将冰冷的手指浅浅地插入了那粉红色的后xue中,缓缓地抽插着,那种冷意让玉卿陵浑身打哆嗦,不由自主地抗拒起来:“好冷……不行……你这个色鬼,快拿出去!”

    李解情闻所未闻,只是继续专心致志地玩弄着玉卿陵的saoxue。那粉红色的xue口很快就在他的手指下起了反应,缓缓地吸吮着男人的手指来,隐约间还可以看见里面嫣红的嫩rou。玉卿陵从来都是个服从下半身快感的男人,这样被弄了几下就开始觉得有些爽意,也不再抗拒,虽然口中还是喋骂不休,但身体已经诚实地放松了下来。

    于是男人的手指进入得更深,飞快地在rouxue中进出着,促使玉卿陵的saoxue分泌yin水来润滑,似乎一直要将那干涩的甬道指jian到yin水四溅才肯罢休。

    玉卿陵喘着粗气,被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上,他现在几乎可以百分百确信面前这个李解情绝对是鬼魂,不然怎么这么瘦弱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气力。他的后xue被男人用手指玩得瘙痒不已,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了出来:“你……你别再捅了,快……快换大jiba进来……”

    男人愣了愣,又低下头缓缓地说出四个字来:“海棠春睡。”

    玉卿陵一怔,原来这个色鬼竟然是会说话的,而且他说话的声音非常低沉,与李解情本人的截然不同,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感觉:“那是……是什么?”

    李解情的手指仔细地从玉卿陵的菊xue口划过:“是你sao逼的类型。”

    玉卿陵大感羞耻,他自然也是知道有人将xiaoxue和jiba分为了许多品级,但他对此事并无研究,只是有所耳闻而已:“胡说八道!”

    男人又继续说道:“这类sao逼的特点主要是四周褶皱极细,且数量极多,cao进去会让男人觉得仿佛有许多的触手缠绕着把男人的jiba吞进去。”

    玉卿陵被迫听他胡言乱语,索性自暴自弃地想着,赶紧让这个色鬼插进来射精,他是不是就可以早点休息了?他这样想着,就更加着急地催促着李解情的jiba进来:“别管……别管那么多了,唔……大jiba快点……快点进来。”他放下羞耻心,努力扭动着身子,顿时让李解情有了一点反应,掏起胯下那肿胀的黑色jiba,毫不留情地一根到底。

    玉卿陵尖叫一声,狭窄的缝隙果然还是无法轻易容纳这样粗大的阳物,他那被誉为海棠春睡的极品saoxue抽搐着绞紧了内里的jiba,男人则是毫不在意里面的紧致,直接猛插了起来。

    “啊……好痛……好痛,你这个变态,出血了……啊……出血了……”顺着玉卿陵腿根流下来的正是混着鲜红血液的yin水,滴答滴答地溅在地板上。

    “没关系,很快就会愈合的。”这个色鬼好像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残暴和可怕,他反而是用特殊的治愈能力帮助玉卿陵恢复了saoxue中的伤口,然后jiba继续在sao逼里疯狂抽插着。

    “唔……”取代疼痛的是无穷无尽的快感,正当玉卿陵欲罢不能的时候,男人却又开口问道:“你知道saoxue除了海棠春睡之外,还被分为几种吗?”

    玉卿陵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执着于说这种事情,但李解情抽插的速度实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不快不慢,偏偏就是那样地恰到好处,让他爽得不能自己:“唔……不知道……变态才会知道……”

    李解情的声音虽然也是冷冰冰的,但话语中仿佛含了某种暗示一般:“那我说给你听,你可要记清楚了。”

    “死色鬼,谁他妈要记这种东西啊……”玉卿陵话音未落,后xue中jiba的抽插速度却猛然加快,凶狠地撞在他的sao点上,“啊……我记……我记就是了……”

    “除了海棠春睡之外,还有一种难得一见的名xue唤作三月香巢,指的是yin水有一股自然的芳香气息,而且xue口非常厚且富有弹性,可以很好程度地包裹中其中的jiba。”

    玉卿陵有气无力地听着李解情如同品花宝鉴一般地念叨着,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仔细想想他cao过的那么多xue,兴许还真有人符合这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说不定。

    “这两种xue都是上上之品,次之xue则名为锦囊艳骨,这样的xue前窄后宽,进去的时候非常狭窄,而内里的甬道非常宽阔,最厉害的一次可以吞下三根jiba。”

    “你说……什么?”玉卿陵目瞪口呆地反驳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xue,顶多两根也就是极限了。”

    李解情一边不急不缓地cao着他,一边回答道:“可以容纳两根jiba的并不少见,甚至连你也可以,但是三根jiba的锦囊艳骨xue,那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了,偌大一个州能找出一人来已是困难无比。”

    玉卿陵也是caoxue无数的,光是想想那种前窄后宽的触感,前方的jiba更加膨胀流水了起来。

    “与锦囊艳骨同级的便是数点红,该种saoxue有如其名,xue口极浅的部位长着一些粗细的颗粒,很多不识货的男人guitou刚插进去,就会被那些玩意弄得泄精。”

    玉卿陵听得云里雾里,却又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不知道李解情是从哪里听来这么多东西的。

    “再来却是xue中的上上极品,男人一辈子能够遇上一次已经是天命使然。此xue名为名花倾国,一般拥有此xue之人都是上上等的美貌,绝非凡俗之人,大多出身于王公贵族之间,该种xue若是女子,那再不济也是个皇后贵妃,若是男子,那更是难得,因为身份基本不会低于朝中三品大员。”

    玉卿陵心知朝中一品二品都是设的虚职,就算是三品也起码是当朝丞相那种级别了,这个身份地位的男人,就算怀有这种宝xue,被发现的机会也是极少的。

    “以上都该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宝xue,其次便是青楼妓子中较为常见的,其中又以雨过横塘为先。这种xue犹如满是沟壑的横塘,就算jiba插进去,内里的媚rou和褶皱也不会被抚平,而仍然呈现出褶皱的状态,所以说没有丰富经验的男人很容易就会被这种xue绞到泄精。按理说,你应该遇到过不少这种吧。”

    玉卿陵一愣,蓦然想起那位王爷的世子李故明可不正就是这种雨过横塘的saoxue么,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被男人的冲撞顶得浑身酥软,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唔……你说这么多,哪里还能记得住……唔……不行了……”

    李解情被他所勾引,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那男人的saoxuecao得如同软红烂rou一般,口中却是不停,又将什么‘芳心向春’与‘海棠春睡’的诸多区别明细同玉卿陵说了,待得他一一将各种各样的saoxue介绍完毕,却又仔细开始向玉卿陵诉说起jiba的不同类型来。

    玉卿陵的saoxue随着jiba的鼓捣已经泥泞不堪,疯狂地朝外喷着yin水,哪里还有心思去听他说了些什么,都等到男人将这些说完,他已经高潮了整整三次,累得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谁知男人却总是有方法折磨他,将saoxue喝jiba的品种都品鉴完之后,却又将玉卿陵扭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什么乘风破浪、长驱直入、白鹤嬉水,可以说是因有尽有,几乎要用身体让玉卿陵好好地把这不知道多少种体位悉数牢记在了心上才肯作罢。

    等到他翻来覆去将男人cao干了一整个晚上,终于将guntang的jingye射在玉卿陵体内之后,窗外已是微亮,一道震耳欲聋的鸡鸣声瞬间唤醒了所有准备考试的学生们。

    玉卿陵没想到竟然被这鬼cao弄了一个晚上,实在是疲惫至极,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他再度醒来,却是小二亲自来唤他起床的,所幸此地离考场极近,玉卿陵却感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昨晚明明将那床褥弄得一塌糊涂,今天起来却没有半分痕迹,看来……昨晚的确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他努力放松着心情,却在拿到考卷的第一眼就吓得面色苍白:这……这不会是拿错试卷了吧?

    这科举考试哪里有什么第一道题就靠saoxue和jiba分类的,这……他咽着口水看了看四周,只见周围的人都在埋头写着,玉卿陵一咬牙,想着反正自己也考不上,索性把昨夜李解情同他所说的东西一股脑儿都填了上去。

    到了最后的文章环节,题目居然是画图,画出平常最喜欢用的一个体位,并详细描述使用该体位的感受。

    玉卿陵红着脸,只好在考场上仔细回味起来昨夜那么多种体位中自己最舒服的,缓缓地动手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