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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鞭打才能高潮的官员被爆cao屁眼

    “你……你胡说什么?”常蕊先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被制住的双手拼命挣扎着。

    “只有在被鞭打,被虐待,被强jian的时候,你的jiba才能硬得起来。院使大人,我没说错吧,还是说,连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呢?”

    常蕊先眼前一花,却已经被带入了房中。屋内没有点灯,昏暗的光线让常蕊先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他看不清面前人的容貌,可身体却已经无可抑制地发热了起来。

    “贱人!”罗扶疏一个巴掌打在了常蕊先的脸上,后者被扇得脑袋一震晕眩,下意识地呼救了起来:“来人啊……唔……”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院使大人为meimei挑选的好夫婿,没有人会进来打扰我们的。”此刻的罗扶疏与方才那个文质彬彬的青年判若两人,他兽性勃发地撕扯着常蕊先的衣服,“很想被强jian吧,还是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体会过勃起的快乐呢?”

    “混蛋!住手……”常蕊先身为男子,向来位高权重,哪里受过这种侮辱,无奈此刻被点了xue道,只得奋力地挣扎着。

    再次触碰到常蕊先那美妙的身体,光滑的皮肤,这让罗扶疏狂性大发,低吼一声便把常蕊先推到床上,抽出铁棍般挺立的jiba,朝着菊xue凶悍插入。

    “啊……”随着一声惨叫,常蕊先只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棍直直刺入下身,痛得他浑身发抖,冷汗不住流下,而更可怕的是,他心底竟然从这无可名状的痛楚中感受到了一丝愉悦和快乐?

    罗扶疏的jiba实在是太大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的xue口,但也仅仅是进去了一个guitou而已。多年没有承欢的菊xue紧得要命,让罗扶疏无法再进入半点,但在那紧致的媚rou挤压之下,他已经是畅快无比,更完全不理会常蕊先的感受,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啊……王八蛋……好痛!不要脸的禽兽……我……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别……别再进来了啊……啊!”常蕊先不停地咒骂着,他越骂,罗扶疏却越是兴奋,jiba更加使劲地往菊xue深处刺进去,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撕裂成了两半。

    抽插了数十下后,罗扶疏将目光转向了常蕊先前面的jiba上。那本是缩成一团的roubang此刻竟是奇妙地抬起头来,完全不是常蕊先所言的那副阳痿不振的模样。

    “院使大人你看,我已经将你的阳痿之症治好了,你要怎么感谢我才好?”

    常蕊先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那根东西,难道罗扶疏说的是真的?自己只有在被凌辱时身体才会有反应?不,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抽插了数十下后,罗扶疏的反应更加纯熟了起来,他双手将常蕊先的身体掰成了最方便进入的姿势,将他粉嫩的屁股高高抬起,致使整个菊xue也被抬高,使常蕊先根本无法挣扎。插入的时候手上同时固定住他的腰窝,这样可以让jiba进入得更深,最让他得意的是,常蕊先的后xue终于比之前顺畅了不少,不仅能让他进退自如,也开始分泌起了yin水来。

    jiba终于顶到了尽头,罗扶疏将鹅蛋大小的guitou顶在常蕊先娇嫩的花心上,品尝着后者身体传来的颤抖,口中兀自笑道:“如何?院使大人,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这样下贱的浪货吗?”

    “不是……我不是!”常蕊先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让罗扶疏的jiba给填满了,痛楚之外,前方的roubang更是涨得难受。在男人rou体和言语的侮辱下,他的身体里生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没关系,你马上就会承认的。”罗扶疏冷笑一声,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思念悉数发泄在常蕊先身上一般,再次动作了起来,等到了尽头时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几乎把两个囊袋也挤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常蕊先那敏感点。

    “啊……别……别碰那里!好奇怪!”常蕊先失魂落魄地哀叫了一声,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前方那根roubang顶端更是缓缓地渗出了水来。

    罗扶疏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只是继续狂风暴雨般地抽插着,每一次进出,jiba都尽根没入,如同铁锤般撞击着他的身体。

    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在罗扶疏卖力的抽插下,常蕊先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仿佛要给他捅穿了一般,菊xue内的酥麻感就像山洪爆发一边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到全身。前方的roubang昂然挺立,竟然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条件下就这样发xiele出来。

    常蕊先沉醉在这场性爱中,虽然非常抗拒,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罗扶疏这一招比他苦心孤诣寻来的什么壮阳药鹿血都又用得多,但无论如何,常蕊先也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从一场强jian中得到了快感。

    随着他前端的高潮,常蕊先的菊xue也迅速收缩了起来,绞紧了罗扶疏的jiba,使他觉得畅快无比。除此之外,甚至还有阵阵热流浇灌在他的guitou上,让罗扶疏再也忍受不住,把jingye灌满了这位院使大人的屁眼。

    他低低地喘息着,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虽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常蕊先的身体依旧是如此的美好,尤其是只有他才清楚如何让对方的身体兴奋起来。

    常蕊先这才缓过神来,虽然体内奇异的黏液让他极为不适,但他好歹松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这之后,他定要让罗扶疏生不如死!

    谁想罗扶疏却是低笑一声,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院使大人,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第一次发泄如果比较快的话,第二次会持续更久呢?”

    常蕊先又气又急,感觉到那根巨物竟是又硬生生地抵在了自己的屁股边缘,他心中暗骂怪物,可四肢像是被灌了铅,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罗扶疏的二次凌辱。

    罗扶疏发xiele情欲之后,这次倒是不急不缓起来。他微眯着凤眼,嘴角挂着一抹邪笑:“你不知道我当时在秋千会上看到你时是多么惊讶,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把你压在身下,用jiba贯穿你的身体,用jingye一遍一遍在你体内烙下我的印记。”

    他将常蕊先紧紧搂在怀中,那带着厚茧的手紧紧覆在常蕊先的菊xue上,感受着那xue口传来的收缩感。罗扶疏不住地拨弄着那xue口,时而将嫩rou弄得外翻,时而轻轻抽插,时而重重地打着这位宣徽院使大人的屁股。

    常蕊先臀部的触感实在是美妙至极,让罗扶疏感觉自己的双手仿佛牢牢粘在了那两个rou团上。

    硬物稍稍陷入臀rou的沟壑中,让常蕊先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他的发髻散乱,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模样,罗扶疏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去,用舌头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臀部。

    那又白又大的屁股犹如御膳房里的精致点心,在罗扶疏的舌头下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仿佛要融化一般。

    这时常蕊先简直恨透了自己有眼无珠,误以为罗扶疏是什么知书达礼的人才,结果却是招惹了这样一个祸害入门。

    在罗扶疏粗暴的蹂躏下,宣徽院使的两个大白屁股已经布满了指痕和水渍,映衬着周围如新雪般的肌肤,更显现出一种凄艳的美感来。

    而常蕊先前方那可怜的roubang,也在罗扶疏的凌辱下再度抬起了头来。

    罗扶疏像是玩够了他的大屁股一样,直接将下面勃发的jiba塞入常蕊先的屁眼里,现下的甬道已经满是yin水,罗扶疏感觉自己的jiba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抽插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弄得到处水花四溅。

    常蕊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多年来的养尊处优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然而血淋淋的现实却一再刺激着他,他的yinxue因为罗扶疏的抽插几乎已经变成了一条小溪,丝丝yin水从rouxue中飞溅出来,把整个床榻弄得湿漉漉的。

    前方的两颗rutou也没有逃过罗扶疏的蹂躏,他用力地拉扯着常蕊先的奶头,将那处拉得长长的。

    常蕊先终于因为疼痛而泪水乱流,早已没了半分气势,看上去可怜兮兮,极是惹人怜爱。

    罗扶疏心中一软,但他知道越是这样,常蕊先就越是舒服。他也只好将自己的jiba埋在两团臀瓣的中间动作起来,yin水四溅,如同将常蕊先的屁股沟里涂抹了一层油脂,整个在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水光发亮,别有一番风味。

    “啊……别……别弄了,进来……”在这样异样的刺激下,常蕊先渐渐感觉到屁眼深处的那股痒意,让他情不自禁地恳求了起来。

    罗扶疏轻笑一声,粗大的jiba在两片臀rou的摩擦下仿佛又涨大了几圈,烫得常蕊先直发抖。

    坚硬的jiba顶在常蕊先的臀缝间,高高翘起的guitou就好像把他整个人都顶起来一样,罗扶疏邪笑着用guitou顶了顶缓缓流淌着自己jingye的菊xue,狭促地笑道:“怎么样?我这杆枪比你院使常用的那杆手感如何?”

    常蕊先的整个身体随着罗扶疏的动作有节奏地起落着,他虽然觉得屈辱,却不得不服从于从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粗黑有力的jiba在常蕊先的臀缝里磨蹭了好一会,罗扶疏才叹息了一声,扶正jiba,对准常蕊先的屁眼捅了进去。

    第二次被进入的感觉和第一次截然不同,括约肌虽然还是将jiba咬得很近,但罗扶疏只感觉媚rou从四面八方而来,紧紧夹住guitou的同时却又留出通道让他更加深入内里。

    jiba分开重重rou壁,抵入常蕊先的直肠深处。

    但似乎还不够,痒得不仅是花心,还有屁股,屁股也好痒……常蕊先模模糊糊地想着,口中呻吟道:“相公,来……来打我的屁股……啊……鞭笞我吧,尽情地打我的大屁股……”

    罗扶疏眼神一暗,顿时挥起巴掌就向两个富有弹性的rou团击去。只听得啪啪几声脆响,那白嫩的臀rou瞬间又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常蕊先又疼又爽,反而更加兴奋地喊叫了起来:“啊……疼……啊……”

    罗扶疏最是清楚他的喜好,又是接连几个巴掌,打得常蕊先yin水直流。而jiba仍在不停抽插,每次抽入抽出之际连带着将常蕊先的xuerou也弄得外翻了起来。yin水和jingye的浑浊液体被阳具从男人的菊xue内不断挤出,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褥上。

    他的舌头却也没闲着,罗扶疏强硬地让常蕊先的脸面对着自己,舌头在他的红唇上不停舔舐,弄得常蕊先感觉整个人都黏糊糊的。

    他隐约记起来,当年确实有男人……这样……这样对待他,但这个人……这个人……不对,不止是一个人,是很多人,那些穿着盔甲的士兵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