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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冒充情夫,偷入房中jianyin双性父亲

    且说吴风月与黄知观在里头颠鸾倒凤,刘达生在外听得起了反应,又觉得此乃背德之举,切莫不可如此,便也顾不得那许多,大半夜地便去了后院打了凉水冲洗身子,直到把身子里那股邪火压了下来方才作罢。

    他将身子擦干净,又不敢出去,生怕一到外头便听见吴风月的yin叫之声,又惹得自己折腾一番。于是刘达生索性在后院的杂房里用稻草堆了个草垛,勉强睡了过去。

    天亮起来,吴风月春风满面地送走了黄知观,再回房一瞧,却见儿子的屋门大开。他心下暗道不好,一瞧里头,当真不见了刘达生踪影。这小兔崽子莫非是大清早便去衙门了,吴风月慌了神,连忙上下找起人来。

    寻了半天,只见刘达生一人在后院里的草垛上睡着,脸色发红,看起来像是得了风寒。吴风月究竟是生他养他的人,也晓得自己儿子的心思,便难得怜惜地将他抱了起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睡着了?”

    刘达生一睁眼见是吴风月,尤其是自己还被他抱在怀中,他胸前刻意被藏起来的柔软奶子不停地摩擦着刘达生的胸膛,从前他并未觉得异样,可似乎是这一夜过后,对于刘达生来说,已经有很多事情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我昨夜见你房门开了,以为有贼,便不敢在房里……”刘达生嗫嚅着找了个借口。

    吴风月见他如此说来,也不去揭穿他,只就此作罢,心中却是想道:看来他是不能在我院中住了,得寻个由头,将他的房间弄到离我最远的地方去才好。

    吴风月心里既然有了这个打算,过了几日便对刘达生说道:“你年纪长成,与我同居一院,有些不雅相。堂中这张床铺得好好的,你今夜在堂中睡罢。”刘达生自然乖觉,虽是点头,却也晓得是吴风月要赶他走的意思了。他一面应承着,日里仍到吴风月院中去,晚来自在堂中睡了,越加留心察听。

    其日,道童来到,吴风月便同他说自己儿子神态有些异样,让黄知观今夜若是过来,当从小门里进来,再到房中。

    是夜,黄知观到来之时,刘达生虽在堂中,却不去睡,只各处挨着看动静。听见小门响动,他躲在黑影里头看得明白,晓得是黄知观进门了。随后丫鬟关好了门,那黄知观便直接进了吴风月的房中,掩上门睡了。

    刘达生心中想着,原先这道士常来自己家中,原也是与母亲坐那肮脏事情。他心中不忿,费了好大劲从庭前拿了一个尿桶过来放在窗下,又故意把大门给牢牢锁了。这门若是打不开,贼道出去不得,必往窗外跳出,他不好直接闯进去,只好用这法子将黄知观驱赶出自家。

    于是刘达生蹲在那窗下,又学起了猫叫,他叫得大声,目的便是要吵得屋内两人不得安宁,出来赶猫,届时黄知观必然染上一身尿sao,这事也继续不了,只能灰溜溜地走。

    不过片刻,那屋内便传来了吴风月的声响:“啊……这谁家的猫,扰人清梦,不得安宁……唔……别舔了,啊……那猫叫声甚是煞人,你且去把那畜生赶走……”

    黄知观应承了几句,也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他披了衣服把房门拽了又拽,再拽不开,便皱眉朝床上那人说道:“你未免也太怕你那儿子了,为何让人将门锁得如此严实?”

    吴风月懒懒地直起腰来,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分明,只答道:“看来你是被我给榨干到腿软了,竟连开门的力气也无了。”

    黄知观不理会他的讥讽,干脆便说道:“罢了,既然门开不了,我从窗户出去便是。”他方从吴风月的温柔乡中起身,那奶子还没捂热的,便朦胧着双眼开了窗,往外一瞧,却又是几声猫叫。

    “小畜生!还不滚远些,坏了你道爷的好事!”黄知观胡乱骂着,又从窗上跳了出去想将那野猫赶走。只听得扑通一声,他一只右脚却是踩入了那尿桶之中,黄知观大惊失色,再仔细一瞧,却是尿sao味扑鼻。他忙怞起右脚待走,尿桶却深,那时着了慌,连尿桶绊倒了,一交跌去,尿屎污了半身,嘴唇也磕绽了。

    这样一来,别说是与吴风月春宵一度,这一身便是人也见不得的。

    吴风月在里头听得响动,忙高声问道:“如何了?”

    黄知观不敢再留,只匆匆地说自己观内另有急事,忍着痛,掩着鼻,急急走去,开了小门,一道烟走了。

    吴风月正疑惑着,听见黄知观脚步声远去,又是恼怒又是疑惑,他正想起身去瞧,却又隐约闻到窗外传来的臭气,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刚才动静已是不小,若是再吵醒了刘达生,那恐怕又是一桩麻烦事。吴风月憋着一肚闷气,干脆便上床继续睡了。

    刘达生从墙后捂着鼻子绕了出来,看那窗前满地尿屎,桶也倒了,肚里又气,又忍不住好笑。便偷偷将门开了,从前头溜了进去想同吴风月将此事说清楚了,若是他真心愿意,黄知观也同意还俗,那他刘达生自是无意见的,只是两人一直如此偷情,实在有损名节。

    他将门开了一条缝,侧身钻了进去。到得帐前,却是一愣。

    原来吴风月方才与黄知观缠绵到了一般,身上衣物早已尽数除去,下身也起了反应,还没尝到那jiba的快乐呢,黄知观便寻了个理由走了,这让他难受得很,索性就盖了薄被睡了。只那手还有些不满足,放在那大开的女xue处不住摸索。

    刘达生连忙别过了脸去不敢再看,他站在吴风月床前,正想着要如何开口时,吴风月却是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一个黑影,他误以为是黄知观失而复返,连忙笑了起来将那人拖入帐中:“我就知道你这个yin贼肯定是舍不得我这个sao货的,嗯……别管外头的猫的,快点cao我……”

    那帷帐之内昏暗得可怕,再加上吴风月脑子被yuhuo烧得不清不楚的,根本没有意识到被自己拉进来的男子比黄知观矮上了不少。

    而刘达生那边身子几乎僵住了,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了吴风月的身材,虽然对方是双性人,也是将自己生出来的人。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把吴风月当做自己另一个父亲来看待,可是……这样丰满的奶子,纤细得好像随时可以折断的柔软腰肢,充满弹性并在自己腿间不断摩擦的屁股,这实在很难让刘达生劝服自己。

    “道长,你怎么了?嗯,是不是嫌弃我松了?”这是吴风月烦恼已久的问题,他知道黄知观不止同他有所来往,那两个道童如今都也长大,说不定比他更加会伺候黄知观。

    刘达生不敢说话,这样尴尬的处境,如果……如果被发现的话……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一切。还是先把吴风月的眼睛蒙住,然后悄悄离开比较好吧。

    他果断地伸出手将腰带扯了下来蒙住了吴风月的眼睛,后者挣扎了一会很快就顺从了:“道长,今天你到底怎么回事?嗯……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

    刘达生狠下心来把缠上自己的吴风月从身上推了下去,他正要起身离开,对方却突然用力把他推回到被褥上。眼看吴风月那红润的唇瓣即将吻上自己,刘达生刚张开嘴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结果……

    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贴着他的,那奇妙的触感让刘达生瞪大的眼睛,方才的紧张感一扫而空。如同糖果一样柔软,带着淡淡香味的唇瓣,正亲密地贴合子啊他的嘴上。刘达生不知所措地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嘴巴不自觉地分开了一丝缝隙,本能地想要吸吮父亲柔软的唇瓣。

    于是吴风月那柔软的舌头已经主动送入了他的嘴中,灵活地舔舐着他的口腔内部,好像每一寸都要被他舔过一般。

    这种禁忌而luanlun的感觉瞬间让刘达生的jiba膨胀到整根都感觉疼痛,仿佛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吴风月也伸出了手去解开了他的亵裤,那还未开过荤的jibayingying地顶在了吴风月的腿根处。

    “奇怪了……你今天的jiba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吴风月左右摸了摸,确认了手中的触感和以往不同,“就好像是缩水了一样……”他话音刚落,自己也意识到不对劲起来,“不对!你不是黄知观!你是什么人!”

    刘达生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此刻只想要父亲的手指继续在自己的roubang上动作,那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但没有一个能让他从快感中挣脱,稚嫩的guitou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强烈的兴奋感让yin液从中流出。刘达生鬼使神差地按住了吴风月的手,示意他继续。

    “什么嘛,原来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孩子。”吴风月下意识地便以为是有人偷偷潜入家中来与他私会,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性便是黄知观那两个徒弟中的一个。他也不说破,干脆就用手指缠绕上了地方的阳物,光滑的手掌用恰到好处的力量握紧jiba上下滑动,给怀中的少年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啧,一直跟着你师父,想必也很难受吧。”吴风月挺起胸膛来,将奶子送到了刘达生的嘴边,后者急促地呼吸着,手像被吸住了一样,按在了父亲那柔软丰满的奶子上。

    很难想象自己小时候就是喝着这里的奶水长大成人的,刘达生艰难地呼吸着,手掌在吴风月的奶子上用力地按揉挤压,致使那一团乳rou呈现出奇异而不可思议的形状来。

    “嗯……嗯,你怎么这么小心,没关系的……啊……你师父可比你粗暴多了。”父亲将自己误认为了那yin贼的徒弟,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刘达生放松心神,舔舐着干燥的嘴唇,手掌尽可能地托住那对大奶子,紧张得连手心都在出汗。

    虽然对待这样青涩的少年人没有什么耐心,但激发起来的情欲有人满足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吴风月也没有再要求更多。

    刘达生看着父亲的脸渐渐变得通红,随着他的揉搓,掌心抚摸过顶部的时候能清楚感觉到那两颗奶头越来越翘,也越变越硬了起来。

    “啊……继续……用力些,还不够……”吴风月催促着对方,怎么也想不到正在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根本不是什么道童,而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刘达生专心地玩弄着父亲的奶头,胯下的阳根涨得发疼,急切地想要找寻一个地方发泄。他动了动腿,那东西便在吴风月的腿间不停地跳动了起来。后者低声地笑了起来:“看来你忍得很辛苦啊,算了,那就让你尝尝女xue的滋味吧,道长jiba那么大,你们平常一定都很辛苦吧。”这种语气完全是把这两个道童当做黄知观的小妾了,刘达生心中怒火升腾,只得含糊地应了一声。

    虽然被蒙着眼睛,但对床笫之事的熟稔让吴风月轻松地抬起腰来,缓缓地坐在了刘达生的腿上。

    难道自己真的要进入父亲的那里吗……刘达生紧张得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感觉到guitou前端传来一种难以置信的柔软触感,温热潮湿的roudong紧贴着jiba,随着向下吞进的动作,媚rou正一寸寸将他的阳根包裹入内。

    当年父亲也是进入了这个地方,才把自己生出来的吗?刘达生贪婪地盯着吴风月的那里,感觉那yinchun宛如蝴蝶一般令人迷恋,它的颜色非常之深,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和人交媾才会产生的。他心底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勇气来,刘达生的腰部不受控制地用力上挺,在吴风月的女xue内浅浅抽插了起来。

    “嗯嗯,全部进来……啊……没关系的,里面还有很深……啊……好舒服……”吴风月yin乱地叫着,身体被按压着完全坐了下去,让男人的roubang彻底进入了自己体内。

    刘达生心里最后的那一点禁忌也土崩瓦解,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此刻的美妙体验,他亢奋地挺动着腰身,完全进入的roubang以胡乱的角度往上戳刺,顶了几下后,早就胀大到极限的guitou被酥麻的快感瞬间吞噬,浓厚的解放感一口气从根部释放出来。

    这样的速度让吴风月也吃了一惊,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希望面前的男子不要把jingye射入自己的体内,可高潮中的刘达生抬起身子紧紧抓住了他的腰,没有办法向后躲开的甬道一瞬间就被喷涌的jingye灌满。

    “啊……”声音还没有发出,刘达生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意识到自己做出了如何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后,他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