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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双飞小倌,屁股并排等大jibacao

    这两名小倌惯来服侍人,便都一齐跪在了潘绪斗脚下替他koujiao起来。他们看着男子那健硕的roubang,眼中都流露出饥渴难耐的神情。

    两根舌头分别紧贴着guitou侧面最敏感的地方,他们的技术都非常娴熟,滑溜溜的柔软舌rou缠住了guitou的敏感带,在上面温柔地转动着。让潘绪斗的腰不自觉地向前送,脑中想象着自己正在jianyin君临水腿上的美人。

    两人同时伺候一位客人的事情在青楼里都是常事,这两名小倌一名江天,一名暮雪,都是这馆里的头牌,平素也有些不相上下的意思,这会儿更是以潘绪斗这根jiba作为战场,在上面较起了劲来。

    江天将重点放在了潘绪斗的囊袋上,那其中鼓鼓囊囊的,也不知储存了多少精水,他娇媚地呻吟着:“公子一定是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就让天儿帮你舒服。”说着便用牙齿轻轻扯住了囊袋上的褶皱,唇瓣细细研磨了起来。

    暮雪更擅长后xue里的功夫,于koujiao一道占不到什么便宜去,只得也堆起笑容来努力将大半个柱身都含入了嘴里。他的舌头垫在guitou的下方,左右撩拨着。

    这两个小倌争风吃醋的心思将潘绪斗都逗笑了,虽然并不如汁液充沛的xue眼,但这两个妓子用了浑身解数,倒也还算得上是新鲜。潘绪斗闷哼着,像是交媾一般插着暮雪的嘴,让江天不得不努力撑起身子,才能接触到那散发着腥臊味道的roubang。

    而那头君临水与道陵激烈的交合也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浪xue很快就适应了熟悉的roubang,道陵努力地摆腰提臀上下动作,不一会就已经是气喘吁吁,艰难地在君临水身上动作着:“主人……啊……不行了,帮帮我……主人。”

    君临水半眯着眼睛邪魅地笑了笑,难得温柔地主动握起了道陵的腰反复地往上提再往下沉,主动帮他taonong起自己的roubang来,guitou与媚rou互相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让交媾中的两人都欲罢不能。

    道陵的身子上下起伏着,胸前两点硬如石子的奶头如同雪中红梅,晃得不远处的潘绪斗一阵眼花,心中暗暗咒骂了一句sao货,将身下伺候的两名小倌都想象成了他的模样,更加卖力地cao干起来。

    他每一次的进入和抽出,guitou便刮着暮雪口腔里的嫩rou划过,小倌被刺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下面开始汩汩流水,嘴中溢出的呻吟像是被突兀的roubang撞碎一般:“公子……雪儿忍不住了,嗯,求公子赏赐给雪儿吧。”说罢,他却是背过身去,将屁股高高撅起,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双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雪臀,露出那粉嫩的后xue来,旁边的嫩rou微微蠕动着,勾引着潘绪斗的进入。

    那头的江天暗暗骂了句婊子,却也不得不站起身来,学着暮雪的姿势,同样撅起屁股跪在了潘绪斗的面前,浪叫道:“公子可不要厚此薄彼,嗯……天儿也想要公子的大jiba插插xue。”

    君临水一边插着道陵,一边还分神瞧着这便yin靡的景象,低笑道:“潘兄实在好物,让这两个青楼出身的婊子都为你争抢了起来。”

    潘绪斗看着对方那根jiba在道陵的后xue中快速地捅入抽出,心中艳羡之意更深,咬牙道:“这几个婊子怎能与君兄身下的绝色相提并论,不过都是庸脂俗粉罢了。”

    君临水大笑不止,大手紧紧掐住道陵的雪臀,腰躯快速挺动,如铁杵般的yinjing在那湿滑的xue里大力捣弄,将他插得浪叫连连:“主人……啊……主人轻些,道陵要受不住了……”

    “你这sao货,倒是惯会勾引人的,嗯?昨夜缠着我要了多少次还不够,今天当着客人的面倒是在这里装模作样,明明只是一个下人,却专门想要给主人我戴绿帽子。”

    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道陵委屈地哭喊着:“不是,主人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唔……道陵要被主人的大jiba干死了……”

    听到这两人的yin言浪语,潘绪斗心中亦是一动,看来这道陵很有勾引其他男人的爱好,只不过碍于君临水将他看得紧,这才如此安分。这般说来,自己倒不是全然没有机会,他当下伸了手在暮雪的xue口揉捏着,轻轻将上面的yin水推开:“君兄误会了,我虽然好色,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道陵既是阁下心爱之人,我自然不会对他再有非分之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jiba缓缓挤入了暮雪的浪xue之中,还未完全进入,那黏稠的蜜汁便从少年的后xue里流了出来,为潘绪斗的进入提供更加滑腻的润泽。

    潘绪斗不敢再看道陵,只能将注意力放在了身下的小倌上,他光裸的脊背带着一层薄汗,身材的骨架非常纤细,甚至给他一种自己在cao弄女子的错觉。他不喜欢这样的身体,要像道陵那样,保持基本的男性骨架才好看,他情不自禁地将这两个小倌拿去和道陵做比对,到最后,心中那股痴念却是越发顽固,在心里扎了根似的。

    暮雪努力地收紧xiaoxue,被撑开的媚rou紧紧裹住了guitou上的每一寸表面,迎接着男人的巨大。

    潘绪斗向里顶着,jiba径直滑入了深处,他象征性地在xue里顶弄了几下,便有些兴致缺缺地转向了旁边江天的xue口,所谓雨露均沾,也不过如此而已。

    倒也不是说这两个小倌的xue眼有多松,只是潘绪斗此刻满心满眼都被道陵占去了心神,便是容不下别的人了。

    君临水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咬着道陵的耳垂低声道:“你看他,明明有两个婊子伺候着,caoxue的时候心里还是想着你呢,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藏起来,关在房间里每天只要供我cao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有男人觊觎你了。”

    道陵心头一阵,抬头望见君临水眼底的那阵寒意,连忙答道:“嗯……主人放心,道陵不会背叛主人的……道陵会好好地报答主人的恩情。”他像是有些惧怕地,颤抖着伸出了舌头吻住了君临水的唇,就在香舌互相纠缠的时候,身下那股潮水般的快感一阵超过一阵,显然是已经逼近高潮的边缘。

    “屁股再抬高些,嗯,就是这样!夹紧点,怎么跟被cao松一样!”潘绪斗也有些上头,jiba在不远处道陵的呻吟下已经快要硬到爆炸,他的大手无情按压着小倌丰满的臀瓣,在那雪白的地方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

    “啊……公子,轻些……啊……啊啊啊……要到了……”潘绪斗在xue内毫无章法的胡乱冲撞让暮雪这种身经百战的红人都无法忍受,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是jiba太大还是技巧太烂。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压过快感,但他很快就咬紧了下唇,愣是把后面的声音压了下去。

    旁边的江天倒是饥渴得厉害,甚至主动将手指送入了自己的xiaoxue中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呻吟起来:“公子的jiba好大……嗯,要把天儿都插坏了……”

    这样直白的勾引让潘绪斗眼神一按,他直接了当地将这两个小倌都捞入了怀中,让他们的大屁股紧紧贴着,jiba时不时在两个xue眼中切换。yin水在这样诡异的交合中不断滴落,仿佛晶莹的泪珠,随着男人jiba的抽进抽出,从娇嫩的股间星星点点地落下。

    潘绪斗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射精的快感悉数聚集在根部,好似下一秒就要倾泻而出。

    “啊……公子……射出来,啊……想要被公子的jingye填满……”两个小倌努力地将屁股撅起到最高,潘绪斗的roubang停留在暮雪的xue口处,用guitou敏感的rou棱快速摩擦着,将快感推向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啊……被公子射满了,好舒服……”暮雪高亢地喘息着,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射满了自己的甬道,白浊的jingye几乎灌满了性器之间的每一点空隙。他浑身酸软,前方的小roubang也吐出了些许液体,随即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下体扩散到全身,让他瘫软着倒在了地上。

    没有如愿被客人射满的江天恼怒地将暮雪推到了一旁,无暇顾及自己,只是乖巧地又跪了下来,将潘绪斗阳根上的痕迹都清理了个干净。

    另外一头的道陵也喷发了出来,那jingye和yin水将船上铺着的厚实地毯弄得脏污不堪。君临水却是浑不以为意的,更是直接将椅子上垫的白色狐裘用来给道陵擦了擦身子,之后便随意地扔在了一旁。潘绪斗心中一动,乘隙问道:“君兄这上好的狐裘恐是价值不菲,居然能如此轻易丢弃,看来君兄如此富厚,非人所及。”

    君临水笑道:“此等小事,何足挂齿。”

    潘绪斗叹道:“一日如此用度不足为奇,可日日如此用度,除非家中有金银高北斗,才能象意,否则也有尽时。”

    君临水淡淡一笑,却是从旁拿了两枚如龙眼般大小的夜明珠来,朝地上的妓子说道:“你们两人今日伺候得卖力,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

    那两人连忙起身接了那夜明珠,满心欢喜地拿了去了。君临水这才又回头说道:“金银高北斗,若只是用去,要尽也不难。须有个用不尽的法儿。”

    这话倒是说在了潘绪斗的心坎上,他连忙问道:“如何才是用不尽的法?”

    君临水摇了摇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造次之间,不好就说得。”

    潘绪斗更觉蹊跷,继续问道:“毕竟要请教一二。”

    君临水答道:“说来潘兄也未必肯信,不说也罢。”

    也该是潘绪斗痴愚,偏是上了这个当,越发殷勤询问起来,必要见教。

    只见君临水拍了拍已经在他怀中昏睡过去的道陵的屁股:“还不快起来,这种事情也是你听得的?”

    道陵懒懒地睁开眼睛,赤裸着身子也去了后堂。

    君临水这才放下心来,附耳于潘绪斗道:“吾有‘九还丹’,可以点铅汞为黄金。只要炼得丹成,黄金与瓦砾同耳,何足贵哉?”

    潘绪斗见他所言乃是丹术,更是精神大震,欣然道:“原来君兄精于丹道,学生于此道最为心契,求之不得。若君兄果有此术,学生情愿倾家受教。”

    君临水笑道:“此道法精深玄妙,岂可轻易传得?潘兄可随我一观,一笑便可。”言罢,便带着潘绪斗入了船的内室,只见其中有小童正烧着炉炭,里头都是些铅汞。潘绪斗看得分明,疑道:“莫非这铅汞便可化作银钱不成?”

    君临水答道:“正是如此。”说罢又从身边腰带里摸出一个纸包来,里面都是些粉末,用指甲取了少许,扔在那炉炭之中,将那炉炭搬到前厅去,又拉了潘绪斗去前厅说话。其中尽是游湖见闻,诗词歌赋,潘绪斗却很是有些坐不住的,只一心焦急地盯着那炉炭。

    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有小童来报,说是已经烧好了。潘绪斗赶忙上前一瞧,哪里还有什么铅汞,里头全是雪花一样的好银。他喜不自胜,心中暗道:怪道他如此富贵受用!原来银子如此容易。我炼了许多时,只有折了的;今番有幸遇着真本事的了,是必要求他去替我炼一炼则个。

    只是今日毕竟是两人初次见面,潘绪斗也不敢再问更多,只是主动邀约道:“学生家居松江,离此处只有两三日路程,君兄若肯光临自是再好不过,我两日后便启程归家。若是君兄愿意,与我同回便是。”他说出这话来心下却也有些坎坷,怕是君临水当真不愿将这术法告知与人,谁想那君临水蹙眉道:“也无不可,只是……罢了,你且待我思量一日,明日再答复于你。”

    潘绪斗点头去了,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学到这点石成金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