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共|妻,毛笔搔小嘴,人前主动摇啊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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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上供的匈奴一行人离开已有数日,但宴灵还未能从过去的日子里走出来。自从那日和匈奴两兄弟疯狂的yin乱过后,宴灵几乎等同与和两人住在一起了,就像是……两人的共妻一样。那几日,宴灵几乎每天都不穿什么衣服,毕竟先前的裙衫早就被两个鲁莽野兽撕破了,就算是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也起不了什么遮挡的作用。虽然早已进入了深秋,但屋子里时时刻刻烧着大火炉,烘得宴灵身上暖烘烘的,常常披一件兄弟二人的外衣即可。再看那两位蒙古大汉,许是边疆常年低温,两人早已习惯了似的,在屋里的时候二人常常衣不蔽体,晃着胯下的大rou走来走去,也不管宴灵见了脸有多红,还美其名曰“方便宴灵使用”。 呸!我看是方便你们使用我吧……宴灵愤恨的想。 不过那两个匈奴人虽然在床上猛了点,常常把宴灵干得晕过去又被艹醒来,但在床下还是颇为体贴的。每天清晨,宴灵的xiaoxue里总是含着一根大jiba,有时甚至是两根。谁叫这两个坏人每晚射了也不拿出去,软了也放在里面,弄得宴灵的xue里总是汪着满满的浓精。更过分的是,每次宴灵还迷糊着呢,两人就掰开他的大腿开始猛艹狠干,把昨夜的jingye和yin水干出去,再灌上新鲜的。一边咬着宴灵浑圆的大奶子一边毫无章法地挺动下身,活脱脱两只边疆来的大狼狗,把宴灵这只从小娇生惯养温室里长大的小白兔干得软成了一滩水。 每天早上给宴灵喂完早膳,弟弟就会自觉跑去小厨房端来温热的白粥,而哥哥这种有经验的老司机则往往借着给宴灵清洗身子的名义把宴灵泡在水里再好好地艹弄一番,干净的浴桶里混进了丝丝浊液,反倒是越洗越脏了。好不容易放他过去吃饭,匈奴哥哥还总要把他抱在怀里,jiba埋在xue里,双腿环着劲腰,弟弟喂两口粥,哥哥就动两下腰,默契得仿佛一对双胞胎。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喂饱以后,匈奴弟弟总是会体贴地把宴灵放在床上给他擦药膏。宴灵从小就生的白,又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王子,皮肤娇嫩、吹弹可破,所以每次性事结束都会留下满身的痕迹,就像是冬日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或者是白纸上的名家画作,漂亮得想要让人压住他再干上个三天三夜。 可这两个边疆糙汉也太猛了些!每日清晨宴灵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总是忍不住絮絮叨叨小声埋怨。以前不论是爹爹还是哥哥可都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看看这细瘦的小胳膊,一道道都是红痕,更不要说大腿内侧的xiaoxue口、高高耸立着的两只大奶,整片肌肤都布满吻痕,娇嫩的皮肤上颜色深红近黑,一看就是尖牙利嘴的大狼狗啃咬出来的。 宴灵看着匈奴弟弟认真给自己擦药的神情,心里还是软了一片。小奶狗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扇动着他的心。唔……刚刚开苞的小处男还是很温柔的嘛,看着五大三粗的,实际下手很轻柔,擦完药,还给自己按摩一下,使药膏能更好地吸收。唯一使宴灵犯难的就是匈奴弟弟揉捏的太舒服了,特别是两只大手按摩着臀rou和乳rou的时候,宴灵都怀疑他是故意的了。躺在大床上,感受着从树叶的缝隙里洒落下来的阳光,宴灵舒服得放松了身体。可就是因为这匈奴弟弟按摩得太有技巧了,弄得宴灵即使紧紧咬住嘴唇也总是会泄露出一丝呻吟,每当这时,弟弟就会更轻一些,让宴灵全身上下都蔓延着酥酥麻麻的感觉,比刚才更想呻吟了…… 诶,都怪这些臭男人,把自己浇灌的这么yin荡,就连正经按摩都能让自己湿了xiaoxue……宴灵撇撇小嘴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不过还好是匈奴弟弟,若是那大狼狗哥哥,自己怕是又要被狠艹一顿了…… 可这样舒服闲适的生活没能持续太久,自从匈奴那边定好回程的行程安排以后,两人就把握着最后的机会时时刻刻压着宴灵cao弄,每日里的上药按摩取消了不说,就连用膳都不能好好用完。那两只大狼狗的边疆大jiba几乎是时时刻刻埋在宴灵的xiaoxue里,宴灵都有些害怕自己被两人干松了。 “不会的,乖……灵儿不怕”兄弟两人总是咬着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安慰他,再把一波又一波的浓精狠狠射进去。 只是……两人总是一根刚拔出来,另一根又塞进去,抵着宫口往生小宝宝的地方接连不断地浇灌着,“日后我若怀了孩子,该是谁的呢……”宴灵迷迷糊糊地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又专心摸着兄弟二人的腹肌挨艹了。 这样yin乱的生活过了几日,后果就是宴灵更加欲求不满了。回到自己宫里以后,宴灵每晚都湿着亵裤,即使入睡的时候浑身干爽,早晨醒来也能被潮湿的床单吓一跳。更不要说白天了,几乎每隔几个时辰宴灵都要换一次亵裤,小王子有些苦恼,这样下去,那我岂不是离开男人就不能活了! 为了稍稍缓解xue里的sao痒,宴灵开始学会了自给自足。最开始只是脱下亵裤把自己娇嫩的手指塞进xue里,一根不够就再加一根,每晚上都要用四指把自己插得眼泪汪汪精疲力尽才愿意迟迟睡去。可很快,小王子就不满足了,从来都是别人服务sao宝贝,宴灵什么时候自己伺候过自己啊。于是他只好偷偷拿出父王留下的玉势,虽然父王以前告诫自己不能背着爹爹偷偷玩,可宴灵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反正爹爹从来都不会对他生气。这样想着,宴灵每晚的睡前运动就变成了用玉势抽插自己的两个xiaoxue。可死物毕竟比不上活物,特别是尝试了边疆地区的蒙古汉子的大jiba,怎么还能满足于这冰凉又细窄的玉势呢? 宴灵躺在床上盖着自己的小被子嘀嘀咕咕,一边看着窗外的星星一边暗暗思索,“哥哥在带兵训练;弟弟呢,整日埋头苦读;爹爹最近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自从匈奴走了以后就整日待在勤政殿……”思来想去,还是爹爹离得最近,于是宴灵咂咂嘴,“那明天就去看看爹爹吧,老男人都不知道自己来找我……” 第二天一早,宴灵就换下了湿漉漉的亵裤,穿上爹爹去年生日给自己送的衣服,外面再套上一件并不起眼的裙衫,端着糕点一扭一扭去了勤政殿。 谁想还没走近呢,就听见了一阵嘹亮的歌声,想必这就是下人们说的爹爹最近很喜欢的那位婢女吧,连个名分都没有,就这样跟在爹爹身边。“不过这也唱得也不怎么样嘛,大嗓门吵得要死……”宴灵撅着小嘴慢慢走了进去。 进了殿里,宴灵才发现这婢女竟然坐在爹爹的怀里,两条胳膊还圈着爹爹的脖子。一见宴灵进来,连忙有些紧张地站起了身。 “看来灵儿来的不是时候,扰了爹爹的好事呢!”宴灵挑着眼睛看了那婢女一眼,长得还行,就是畏畏缩缩没什么气质,这后宫里哪一个妃子不比她好看。 帝王没想到宴灵会突然出现,不过最近自己忙着匈奴那边的事,确实对这小东西冷落了不少,这不,一进门就声讨自己呢!“灵儿的好时候就是爹爹的好时候,只要你来,你就是爹爹最重要的事。”一边说着,一边还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 老男人就会油嘴滑舌……宴灵自知爹爹在哄人方面很有一套,可耐不住自己就是抵抗不了啊。 宴灵缓缓走到帝王身边,将手里端着的糕点放在了案几上。 “你怎么还不走?”这句话是对着那刚从自己怀里站起来的婢女说的。 “奴婢……奴婢不知道王是这个意思……奴婢这就退下”那婢女战战兢兢地说完,行了个大礼就连忙退出了勤政殿。 “哼,就这样还想和我抢人呢”宴灵心里哼哼唧唧,嘴上也不饶人,“爹爹每日里听着黄鹂歌唱,怕是把灵儿早就抛在九霄云外了吧……” 帝王早就知道前几日宴灵不在自己的宫殿里,想是去哪玩耍了,虽然不知实情,但也大概猜到宴灵在外面少不了jiba。虽然早已知道自己这儿子是个sao的,但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还是不一样,更何况这样的美人就算别人尝一万次,也终究是自己的人。帝王对宴灵从小就yin荡的性格没什么意见,只要他的小王子开心,他愿意一辈子做保护宴灵的大树。 “灵儿这就冤枉爹爹了,爹爹这几日可一直为国事cao劳。不过见到爹爹的小宝贝,心里的烦闷也就烟消云散了。”帝王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宴灵坐到了自己的腿上,“这是什么玩意儿?灵儿给爹爹带的吗?”帝王打开糕点盒子,看见里面放着几块栗子糕。 “灵儿带来自己吃的,才不给爹爹呢!”宴灵最喜欢栗子糕没错,但这样的话语揉着娇嗔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弄得帝王浑身酥麻,脸上也乐呵呵的。 “灵儿喜欢便可多吃,想吃什么都告诉爹爹,爹爹自是会满足你。”帝王一手撑着案几,一手揉捏着宴灵身上的软rou,把小王子完完全全锁在自己怀里。“但凡事都得有个度,这糕点也不能吃太多,不然肚子可要不舒服了。” 宴灵知道爹爹这是在真心实意地关心自己,心里甜蜜了许多,嘴上也和抹了蜜一样:“灵儿喜欢栗子糕,灵儿也喜欢爹爹,这栗子糕我也要和爹爹分享。” 帝王对这样的糕点没什么兴趣,但小美人主动卖乖示好,哪有不接收的道理呢?“那灵儿给爹爹喂一块。” 小王子羞涩一笑,两根葱白的手指并在一起捏起一块栗子糕送到爹爹嘴边,“给你尝尝。”一边给爹爹投喂一边还眨着亮亮的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爹爹,“怎么样,好吃吗?” “嗯……有些苦。”帝王一边咂咂嘴一边评价道。 “怎么会呢……”宴灵又拿起一块送到自己嘴边,小小咬了一口,“我觉得不苦呀。” 帝王低头在宴灵认真品味的嘴角边轻轻啾了一下,“嗯,是不苦,很甜。”说完还舔了舔唇,好像在无限回味。 “你……”宴灵冷不丁被爹爹戏弄了一回,一下子又羞又甜把通红的小脸蛋埋在了爹爹的脖颈里,手里没吃完的栗子糕也掉在了地上,“爹爹就会欺负我” “哈哈哈哈哈哈”帝王止不住发出爽朗的笑声,一边拍着宴灵的后背一边软声哄道“爹爹这是喜欢你。” “唔……爹爹”坐在父王的怀里,重新被强烈的雄性气息包围,宴灵不禁有些身体发热,他一只手攀着爹爹的脖颈,另一只手在父王雄壮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摸到yingying鼓起的胸肌的时候,更是打着圈地抚摸。下身也渐渐不安分起来,在爹爹的腿上蹭来蹭去。 “小sao货摸哪呢?”帝王低下头看着宴灵露出来的泛红的耳尖调笑着。 宴灵知道爹爹在戏弄他所以不想直接回答,反而转过头问帝王:“爹爹在干嘛呢?” “练字。” 帝王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大气磅礴,宴灵转头一看心里就生出了一点骄傲的情绪——这样优秀厉害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灵儿也想写。”宴灵看着帝王,眼睛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好啊,那爹爹今日就教你写字。”帝王一边说着一边把宴灵抱上了案几。 “诶,爹爹这是要……?”宴灵歪着头看向帝王,天真又调皮的神情差点就把帝王看硬了。 “来”帝王拿起一支新的狼毫,这狼毫笔杆粗壮、笔毛又十分柔软,是书写的上好器具。“爹爹先给你示范一遍,你好好观摩。”说罢,便用狼毫浓密的笔毛在宴灵的xiaoxue上轻轻剐蹭了一下。 “嗯……”宴灵毫无防备被爹爹戏弄,一下就溢出了一丝呻吟,“爹爹这又是在摸哪呢?” 帝王听了这话直接上前一步欺身压在了宴灵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宴灵娇小的身躯,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用狼毫一下下扫过宴灵被艹成馒头似的yinchun。隔着薄薄的裙衫,宴灵觉得狼毫带给他的刺激更重了,呼吸也渐渐加深,整个身体都倒在了爹爹的臂弯里。 sao逼里的yin水渐渐润湿了裙衫,连狼毫的笔头都沾染上了yin液,帝王拿过一张宣纸,用刚刚玩弄了宴灵的狼毫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灵”。 “sao宝贝,看看这字,怎么样?”帝王一手揽着宴灵的细腰,一手执笔立在桌前。 其实纸上的水迹早就被风吹干了,宴灵根本看不出什么,却还是配合着说道:“唔……爹爹的字可真霸气!” “哈哈哈哈哈哈。”这小东西最会讨人欢喜。帝王一手解着宴灵的裙衫,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爹爹再多沾点灵儿的sao水,让这支狼毫都散发出灵儿的sao味,以后我再练字的的时候,就会想到sao宝贝了。” 帝王一边蛊惑着,一边解开了宴灵的外衣,没想到毫不起眼的素净长衫下是自己去年送给他的礼物。这礼物是一件紧身里衣,西洋人的玩意儿。帝王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觉得和他的sao宝贝最配,据说能显出美人的好身材。 只见脱去了裙衫的宴灵全身上下就只剩这一件紧身内衣了,他两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被聚拢包裹,更是显得色情不已;掐腰系带的设计将宴灵细软的柳腰勾勒得一清二楚;最绝的是这内衣下面两个镂空的洞,清清楚楚展示着宴灵白嫩的xue口,只是洞口的衣料都被宴灵的sao水给浸湿了,包不住的大屁股也随着宴灵的扭动一颤一颤,无一不展示着小王子的yin荡。 “灵儿真是爹爹的贴心小宝贝,自己都把洞挖好了就等着爹爹来填呢。”帝王一边惊喜地感叹,一边又把狼毫贴在了宴灵的sao逼上,这次没了裙衫的阻隔,宴灵rou瓣的每一处都像是被千千万万根羽毛轻轻扫过,惹得宴灵没几下就喷出了yin水。 “看看你这sao货,这样就受不了了?”帝王借着宴灵喷出来的水又在宣纸上写下一字“sao”。 “唔……灵儿受不住了”宴灵软在帝王的怀里软软地撒娇。 “爹爹示范完了,接下来就让灵儿写给爹爹看吧。”帝王说着就把狼毫粗壮的笔杆塞进了宴灵已经被润滑得很好的saoxue里,“灵儿就照着爹爹写的这两个字再写一遍。”帝王把宴灵抱上了案几,宴灵只得蹲下身子,用下半身支撑着自己,颤颤巍巍地晃动起了屁股。“唔……爹爹是坏人……灵儿,灵儿好累呀。” 宴灵sao叫着在纸上写出了“灵”这个字,写的歪歪斜斜不说,每写一笔,sao逼里的狼毫都更深入一分,一下一下胡乱戳着宴灵的xuerou。“嗯……被狼毫艹到了……”宴灵写的十分费力,刚写完第一个字,xue里流下的sao水就把纸给浸湿了。“唔……纸坏了……白写了”宴灵回过头可怜兮兮望着帝王。“还不是因为你太sao,写个字都能流一屁股水!” 看爹爹不为所动,宴灵心里更是委屈,一下就把手伸到腿间,抓住xue里的狼毫,想要用手来控制笔杆。可写着写着宴灵就察觉到了其中的趣味,手指抓着狼毫一下一下往saoxue里捅,没想到一下就捅到了自己的sao点,“啊!”宴灵尖叫一声软倒在案几上,也不管什么练字了,只顾着抓着狼毫一个劲地往xue里cao弄,“唔……嗯,好舒服……灵儿被一支狼毫艹了……”宴灵不管不顾地大声sao叫着,“啊嗯……这狼毫都比爹爹好使……” 这一下可激怒了帝王,小sao货真是被自己宠得无法无天了!帝王一手抓住宴灵的两条细胳膊死死固定在案几上,另一只手抓住狼毫就往宴灵的sao逼里捅,“灵儿给爹爹好好说说,这玩意好不好使?” “嗯……啊……反正比爹爹好使!” 帝王听了这话嗤笑一声,手下的动作仍旧不停,只是不再戳弄宴灵的sao心了,这一下弄得宴灵不上不下,快感逐渐累积可就是无法达到顶点,宴灵只好软着嗓子求饶:“好使……但,但没有……爹爹好使……嗯好爹爹快疼疼宴灵吧……灵儿……灵儿好难过”看着身下的sao宝贝迟迟得不到纾解,帝王自己也不好受,当即弯下身子堵住宴灵的小嘴恶狠狠地啃咬,手里的狼毫也直捣宴灵sao心,弄得小王子没两下就喷了水,前面漂亮的嫩茎也吐出了股股白浊。 “你这小东西还能射出来呢?”帝王揉弄着宴灵的小jiba调笑道。 “哼!爹爹少瞧不起人了。”宴灵懒洋洋地躺在案几上,一条腿轻轻踹在了爹爹的腹肌上,爹爹抚摸着宴灵修长细白的小腿,轻轻按摩着,舒服得宴灵直哼哼。 “你啊,就是个吃不得苦的小东西!”帝王笑着感叹。 “灵儿这么甜,灵儿可不要吃苦。”宴灵餍足地笑着。 “那灵儿吃不吃大jiba,嗯?”帝王把宴灵的小腿搭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一只手脱着龙袍,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宴灵的细腰,“sao货,自己把衣服脱了!” 宴灵嘻嘻笑着解开了内衣的系带,圆润的肩头泛着情动的粉红,一只嫩白的小脚还贴上了帝王藏在亵衣下的龙根,“我看是爹爹想念sao逼了吧。” 对于小东西的话帝王没什么反应,这sao宝贝从来都是嘴上硬xue里软,艹熟了就好了! 帝王把宴灵的里衣剥下来随手扔在地上,拿开sao宝贝的玉足,握着自己身下早就硬得发痛的巨rou一下冲进了宴灵的sao逼里。 “嗯……啊……爹爹好猛啊……灵儿要被爹爹干死了……”宴灵浑身一丝不挂赤裸着躺在黑色案几上,白嫩的rou体在案几的衬托下更显情色。身下的sao逼里还紧紧咬着爹爹黝黑的粗jiba不放,xue口被撑得圆圆的,严丝合缝地和黑几把贴在一起,可这样还堵不住xue里的sao水,弄得案几上都是水渍。 宴灵被爹爹干得身体一抖一抖,刚被艹上去,就被爹爹一把扣住腰窝按下来,连两个大卵蛋都要塞进去一样。 “唔……嗯……灵儿不行了,爹爹好凶……”宴灵浑身都是情动的痕迹,嘴巴里吐着热气控诉着爹爹,可帝王知道这小东西喜欢得很! “爹爹的大jiba好吃吗!” “好吃……呜呜……爹爹”宴灵被干的眼泪汪汪,可他不知道自己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弄得帝王火烧得更旺了。 就这样抽插了几下,门口突然出现了小厮的声音:“帝王,温丞相求见!” “见什么见!让他滚蛋!”宴灵的saoxue泡的他几把都要化了,他才不要见什么破丞相。 “可是……可是……”小厮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坚定的声音打断了,“帝王,臣确有要事求见,事关边疆大计,不可耽误啊!” “艹!”帝王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却知道事情紧急,只得把宴灵抱下来,让他躲在案几下面,可jiba还埋在xue里没拿出来。 “爱卿进来吧。”帝王稳了稳心神,坐上龙椅对外面说道。 温丞相一进来就闻见一股……sao味。他知道这个想法很奇怪,但这个形容却又非常贴切。看着龙椅上正襟危坐的帝王,他又立马摆正思想。开始汇报。 这可苦了案几底下的宴灵,他根本听不清这个劳什子丞相在讲些什么,因为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sao逼里那根硬着的大jiba,粗jiba耀武扬威地在自己xue里杵着,弄得宴灵sao痒难耐,忍不住夹了一下sao逼。 帝王被宴灵突然一夹,差点缴了械,虽然面上依旧沉稳,但底下的jiba却躁动不安,只能往前顶了顶腰,警告似的艹了艹宴灵。 “嗯……”冷不防被这么一搞,宴灵没能忍住喉咙里的呻吟,这声音惊动了台下正在高谈论阔的温丞相,“什么声音?”他疑惑地问。 “哪里跑来了一只野猫吧,爱卿不必在意,只管快些说便好。”帝王催促着温丞相。 宴灵听着爹爹称呼自己为“野猫”,心里又羞又甜,saoxue里的水也更多了。 既然爹爹都这样说了,那我可就要好好配合一下了…… 宴灵这样想着,双手撑着地面,上下晃动腰肢主动taonong起了爹爹的大roubang。虽然不能完全插到底,但毕竟爹爹的阳物粗壮程度远胜常人,就是这样轻轻地taonong也能让宴灵感受到不少趣味儿。 帝王没想到这小东西发起sao来胆子这么大,一边忍者狠狠挺动下身的冲动,一边绷着脸听温丞相汇报。 宴灵taonong了一会就逐渐欲求不满起来,他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一边晃着圆润的大屁股,一边把自己的大奶贴着地面抚慰。随着jiba在xue里一进一出,奶头也在地面上前后摩擦。 随着宴灵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快感也越积越多。在自己cao弄了自己几百下之后,宴灵终于喷出了yin水,前后两xue同时高潮让宴灵精疲力尽,只能保持着含着jiba的姿势趴在地上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