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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妄 海狗毛剐烂泉眼 自作孽反被榨干

    “你醒了?”温和的男声,熟悉的音色。容貌俊雅的男人走过来,把状况不明的真珠从医疗仓搀扶出来,“身体还有哪里难受?你病得很重,脏器有不同程度的衰竭。医生替你治疗之后,我这里的医疗仓应该把你的身体大部分恢复起来了,不过你以后也要细心调养。”

    真珠不明状况地任由他扶着自己,躺在柔软干净的床铺上。他慢慢回忆起之前是如何被灌药、失去知觉的,然后看着面前的男人渐渐惊恐起来,本来调理得当的脸色又苍白起来,瞳孔收缩,绝望和痛苦爬上了心口,他颤声道,“你,你买下了我?”

    俊美的客人忍不住扶额,无奈地笑起来,“我真是……在你这毫无信用可言呢。”他叹了口气,后退两步,跟惊惧不安的真珠拉开距离,“你怎么吓得跟个小仓鼠一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啊,这个兄控的虐待狂,肯定要把我囚禁起来日夜凌辱,生不如死,还不如留在玉楼呢。’”

    真珠垂下眼睛,手指忍不住攥住了精美的丝绸床单。

    “你可能不敢相信,我只是想救你。”文雅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自嘲道,“就算是我自欺欺人吧。你是假死离开玉楼的,没人知道你还活着。我……我擅自这么做了,你现在没有了枷锁,我希望你能过得好一点。”

    “为什么。”真珠仍旧垂着眼睫,他把手伸进口袋,却什么也没摸到。

    “找这个?”男人扔给他一个小盒子,真珠急忙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只精巧的贝壳怀表。

    “你不信也好,没有关系。就当我是被你感动了吧。”俊美的男人转过脸去,望着窗外清晨的阳光,“毕竟我是一个兄控,也许你为你的弟弟做的一切,让我良心发现了呢。”

    真珠安静地捧着那只怀表,没有说话。

    “桌上有你的新ID,一张钱不多的实体卡,一个平民终端。”男人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你走吧,过你想过的生活。不过要快一点离开。”

    “谢谢。”真珠终于干涩地动了动嘴唇,轻声道,“我、我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谢谢你。”他哽咽着抬起头,就着在床上坐着的姿势向男人一礼。

    “嗯。”那男人收了他一礼,推门出去,“平静下来你就快点离开吧。不然我真的可能会把你囚禁起来虐待的。”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的自控力也是很有限的。”

    他想起第一次指名了真珠的情形。那时候刚刚成为大人的青年还很稚嫩,但是被摁在木马上的时候哭叫的那种脆弱感实在太让人着迷了,于是他在抱着小接待发泄过后兴奋得发疯,一壶开水直接浇在了真珠的yinjing上。

    可等到真珠从医疗仓出来,居然没有像其他接待一样恐惧激动,反而近乎绝望的平静。明明向他求饶、哭泣、疯了似的哀告,可是精神却丝毫没有臣服于他。

    “您的权限真高。”真珠拈了一块菠萝慢慢吃起来,“弟弟,要是您的权限足够,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吗?”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温和平静的小接待,“哦?说说看,什么要求?”

    “您能杀死我吗?”真珠漂亮的黑眼睛冰冰凉凉地看过来,“我真的很想死。”

    “好。我的权限还会提高的。”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你再坚持着活一段时间,我有了虐杀接待的权限之后,就满足你。”

    他曾经也觉得,这个约定可能不能达成了。真珠的身体rou眼可见地衰弱下去,玉楼敷衍了事的医疗仓只不过是把接待残破不堪的身体胡乱拼凑起来,真珠一直是平静而欣慰地接受自己即将憔悴而死的事实。

    直到从某一天开始,真珠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甚至开始默默调理自己病骨支离的身体。他感觉到真珠有了生念,于是提起了他们的约定。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改变想法呢?”真珠说。他甚至在剧痛中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那种动人心魄的生念就像午夜里的昙花,稍纵即逝。所以当真珠再次跪在他的面前,眼睛里对死亡的渴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他打开带来的药盒,玉峦连5%的稀释药液都熬不住,但是真珠值得100%的原液,值得一场凶残和盛大的死亡。他看着真珠拉开窗帘,躺在一地的阳光里,纤细的手指揣在口袋里,攥住了什么东西。

    未经稀释的药物快速地摧毁着青年的身体,高热和心悸很快使真珠窒息般地急喘起来。他感慨地抚摸着在濒死的痛苦中挣扎的人,手指掠过真珠咳出的血沫,“比起自焚,这种痛不算什么吧。秦琛,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替你弟弟去死呢。”

    药效很残忍,真珠的下体已经喷溅得一片腥臊,骨头里刀割似的疼,生命快速地流逝,可是明亮的黑眼睛里却有一瞬间的快慰,他裂开嘴,嘶哑地笑道,“我乐意。”

    自负的客人愣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从箱子里翻出解毒剂,给弥留之际的真珠推了进去,又取出另一支针剂,送进了真珠的血管。

    他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张曦只来得及塞上他的嘴巴,把他塞进柜子里。他从窄窄的门缝,看见那个恶魔摁住了哥哥瓷白的身体,一边粗野地耸动,一边在张曦的哭叫声中用泛着幽光的匕首划开少年的皮肤。

    那是他第一次对哥哥的rou体勃起。

    等到一切结束,他颤栗着抱住哥哥伤痕累累的身体,“哥,你、你为什么——”

    少年的张曦已经有了后来的那种冷厉的眼神,明明被凌辱的是他,他却好像蔑视一般地冷笑一声,裂开嘴,声带因为刚刚的折磨而嘶哑万分,“我乐意。”

    张晟把药剂推进真珠毫无反应的身体,木然地想,看你能不能熬过去吧。熬过去的话,我就拉你一把。

    一个小时之后,张晟坐在花园里,远远地看见黑发的青年离开了宅邸,他平静地垂下眼,端起茶杯轻轻啜饮。

    “阿晟,我不记得准许过你放走秦家的那个小东西。”

    张晟放下茶杯,温和地抬眼一笑,“哥,你起来了?早上吃过了吗?”

    “嗯。”张曦还穿着一套纯棉的睡衣,冷硬的气质被柔软的纯色布料缓和了几分。他坐在张晟旁边,接过胞弟拿给他的咖啡喝了一口,“刚当上御前大臣就释放了一个叛党,真以为我不敢罚你?”

    “哥哥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张晟已经换上了文官的常服,白色的丝光面料很挑人,他穿起了却只显得斯文俊秀,他的目光落在张曦睡衣领口瓷白的肌肤,笑了笑,“哥哥要是不愿意,现在真珠应该已经被特工截杀了吧。”

    “进来。”张曦沉默地站起身,走进室内。张晟顿了顿,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宅子。

    本以为是去书房,却被兄长一路领进了张晟自己的房间。房门在身后关上,帝国的摄政官似笑非笑地靠在墙上看着张晟,“阿晟还是很了解我啊。你把那个男人带出来放在医疗仓里的时候,我已经为他准备了死法。如果你没有放他走,而是留在家里玩的话,我一定让他死。不过他既然走了,那就算了。”张曦随意坐在弟弟的桌前,骨节分明的脚踝从睡裤里露出来,“怎么样?现在放心了?”

    张晟无奈地拿了一对茶杯出来,给哥哥倒了杯水,“哥,你明明知道,就算你杀了他,我也不会怎么样。有什么放不放心的。”

    “哥哥是怕你没了玩具无聊。”张曦勾起唇角,冷冰冰的黑眼睛凝视着张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玉楼搞的那些兄弟游戏。现在秦翔的崽子跑了,你接下来要玩谁?那个漂亮的金发人偶,还是小国舅?”

    张晟垂下眼,贪婪地注视着哥哥修长的双腿,和拖鞋中若隐若现的脚背,随口道,“花魁哭得不够疼,酒儿……我碰过几次,还是算了。”

    “呵,想不到你也有心软的时候。酒儿,呵呵,当年的何正嘉,端肃先生。这才几年,首都星已经没人记得这个人了。”张曦喝了一口水,注视着张晟温和文雅的面容,“你看,何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张晟却没在听,他的眼睛落在哥哥滚动的喉结上,随意答到,“不还有王后和财政大臣么。”

    “能把弟弟送到男人床上的哥哥,还有眼睁睁看着弟弟大庭广众被丈夫强暴的jiejie?”张曦摇了摇头,“要是小国舅没出事,说不定何家还能捞一捞。现在?烂泥一滩。阿晟,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手段太阴毒了?”

    张晟起身,给哥哥续了一杯水,“哥哥,只要是你做的事,在我这里就是对的。”

    “是么。”摄政官瓷白的手指从杯子的把手上移开,挑眉看着张晟,“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淘气呢。乖,说说看,你给哥哥下的什么药?”

    “什——唔!”张晟浑身一软,竟是站立不住,勉强把手撑在桌上,眼前天旋地转,“哥……你什么时候——唔!”

    张曦从容地起身,扶住瘫软无力的俊雅男人,“什么时候换了杯子?你猜?”他把张晟扶到床上,瓷白的指尖落在弟弟的腰带上,“刚刚在花园里喝了咖啡,进来又给我倒水。阿晟,你哥要是那么好骗,在外头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张晟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了床上,他的哥哥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张曦逆着光,垂下头,俯视着被牢牢捆住的弟弟,“阿晟,你这本笔记倒是有趣,想不到这个年代还能看见纸质的记录。这些都是你想用在哥哥身上的玩具?”

    书册翻看,送到张晟的眼前。纸上凌乱的笔触勾勒出张曦窄腰长腿的坐姿,画中人坐在一只恐怖的粗长阳具上,yinjing里插着长针,双乳缀着簪花,口中含着一只假rou。

    “哥哥送你去学画,可不是让你画这个的。”张曦冷硬的下颚微微扬着,手指顺着张晟的胸口滑下,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扣子,“兄弟相jian,有违伦常。哥哥以后会怎么样,你再清楚不过了。真那么想占有我吗?”

    “哥……”张晟痴迷地看着摄政官优美的脖颈,只是解开扣子时被那双冰冷的指尖触碰,他就已经硬得发疼,“我想。”

    “想什么?张家现在只有你跟我,跟他们那些根基深厚的世家比不了,一旦跌落就是粉身碎骨。”张曦把弟弟的裤子褪到脚踝,打开一只yin器盒子,“你这儿的玩具倒是多,阿晟,这都是为我准备的?”

    张曦拣了一枚yinjing环,啪地一声扣在张晟那根兴奋的阳物底下。

    “呃!”张晟好像被一条沾透了强酸的鞭子抽中了rou根,闷哼一声,挺了挺胯,“哥哥!”

    “你的腿肚子在抽,这么舒服?”张曦抚摸着他的yinjing,突突跳动的阳筋徒劳地搏动着,俊秀的男人挺着腰去蹭那只带着凉意的手,“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啊……你让我做御前大臣,是希望我能跟皇帝交好,以后有条退路。唔!不可能的,哥哥,我连端肃都cao过了——啊啊啊!”

    “既然想要哥哥,就别提旁的人。”张曦把一根极细的胶棒从那根guntang的阳物中间插了进去。张晟疯狂地挺腰,铃口一点点沁出水来,语无伦次地尖叫,“哥哥!哥哥啊!阿晟不成了!不成了啊啊啊啊啊!”

    张曦好整以暇地看着状似癫狂的弟弟,徐徐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露出冷白的身体,他眯缝着一双清凌凌的黑眼睛,凑近了去看那根插在张晟yinjing里头的胶棒,“做什么那么激动?这上头长长的是什么,纤维毛?”

    张晟其实生得非常俊美,甚至可以夸一句温润了。可现在他满面泪痕,口角流涎,舌头尖儿半吐着,连伪君子的皮相都绷不住了,眼睛熬得通红,失声叫道,“哥哥啊啊啊!那是、呃!是海狗毛,咿呀啊啊……嗯啊!遇、遇水就动的!”

    “我的天。”张曦脱光了衣服,赞叹地抚摸着弟弟的yinjing,把那痒得发狂的东西摸得突突乱抖,“尿道里头一直被那个挠,真有那么shuangma?比cao哥哥还爽?”

    “嗯啊!”张晟发狠地乱顶,尿道越是被刺激,那海狗毛就越是sao动不止,挠出了更多水把那数根长毛浸在里头,越发痒得抓心挠肝,生不如死。他下头被那环拴着,也并不是完全出不来东西,只是清液一点点地往外渗,那酸麻的劲儿几乎把养尊处优的张晟刺激得魂都酥了,yinjing里头越发受不得痒。

    偏偏哥哥还用手摸他。

    “这个是什么?”张曦直接坐在张晟的胯间,一边用润滑剂摸自己的后xue,一边摆弄那yin器盒子里的东西。他找出一支药剂,对着光看了看,递到张晟跟前,“乖,给哥哥说说,是什么药?”

    张晟被张曦勾得胡乱挺腰,用那根痒得直流水的东西蹭哥哥白皙紧实的小腹,闻言眨了眨泪蒙蒙的眼睛,喘道,“哥哥,嗯啊!这是……增加射精敏感度的药……打了之后……呃啊!尿道会极其敏感,射精的感觉强烈数倍……呜!”

    “哦?那可是好东西。”张曦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拍了拍弟弟的脸,“阿晟想要吗?”

    张晟怔了一怔,忍不住想象起在这支药剂刺激下射精的感觉——被yinjing环掐着的根部会把射精过程拉长到极致,jingye一点点流过敏感过度的尿道,海狗毛疯狂地抓挠,快感和奇痒同时被放大数倍,把人活活shuangsi在床上。因为太爽了,他说不定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能迎来第二次,哥哥会给他撸吗?哥哥会看到他在高潮地狱里面精神崩溃的惨状吗?

    天呐。

    张晟粗喘着,不能自制地尖叫起来,“给我!给我打针!哥哥!我想要这个!呃啊啊!想要啊,打在腹股沟,打在腹股沟!”他还没被注射,就快要把腰扭断了,眼睛里闪着极度兴奋的光,湿漉漉的yinjing一味地往张曦身上送。

    “唉,阿晟。”张曦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狂乱渴求的痴态,掰开了药剂,慢条斯理地吸入注射器,“你根本就不是S吧,玉楼的那些人偶真的满足过你吗?”

    张曦微微抬起腰身,在张晟近乎痴狂的眼神里伸展着优美的胴体,然后他推了推注射器,没有给张晟,而是反手把那支药剂注入了自己腹股沟的血管。

    张晟浑身战栗,根本移不开眼睛,他凝视着哥哥在药性里颤抖着的身体,看着张曦靠近了他的头部,冷冰冰的黑眸染上了情欲。

    他说:“舔。”

    张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吞下了哥哥那根guntang的roubang,舌根被guitou压得发痛,他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急忙用紧缩的喉咙口去夹张曦的guitou。

    “啊……舒服。”张曦冷白色的面颊染上了情欲的血色,肌肤的质地温软起来,在汗水的浸润下显现出蛋白石一样的色泽。他索性顶胯,让弟弟温暖的口腔含紧了他的rou器,享受地仰起头,体验敏感的器官被唇舌服侍的滋味。

    张晟其实并不擅长koujiao,但他好歹被人伺候过,知道要往里头吞。他忍着喉咙口火辣辣的疼痛,连着给了那根东西几次深喉,张曦终于长吟一声,直直地捅进了喉咙深处,酣畅地射了出来。

    “啊——嗯啊,阿晟!”被药物放大了的射精过程爽利得头皮发麻,张曦忍不住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低叹着任凭张晟把他的东西舔舐干净,这才发现弟弟抽搐得不成样子——张晟高潮了,jingye慢慢涌出尿道,绵长的刺激带动海狗毛来回地刷动,把高潮拉长成了一场极乐的酷刑。

    摄政官支起修长的双腿,轻笑着来到弟弟的腿间,也不顾那根流着泪抽搐的yinjing还在高潮里头,扶住了张晟的yinjing就坐了下去。

    “啊啊!”兄弟两人同时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张曦虽然扩张过,但这么直接坐下去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可是他浑不在意,一味地沉下腰去,直坐到底。

    这可苦了张晟。高潮中的东西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本来就酸痒欲死的roubang被兄长紧致的rou道一箍,刺激强烈到了发疼的地步。偏偏这具不争气的身子一碰到张曦就激动得发狂,居然在高潮里头没完没了地流起了腺液来,一时间海狗毛在尿道里面疯狂作乱,熬得人眼前发黑,在紧紧的缠绞中把阳精泄尽了。

    张曦喘息了几秒,就摆着腰上下扭动了起来。张晟喉咙里几乎全是破碎的哭腔,不应期被这么夹紧了taonong,难受得浑身发抖,yinjing酸胀难忍,腿肚子都开始抽动。张曦却自得其乐地转动着身体,用他过度充血的guitou去磨自己的前列腺,舒服得轻轻吸气。

    张晟的东西虽然在不应期,但是底下yinjing环锁着,里头又直挺挺地插着根棍,根本就软不了,正好绵密地伺候起哥哥那处爽快的软rou。张曦被顶得xue里阵阵酥麻,正得了趣,索性用了力气,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软rou不住地被guitou顶弄,领口里头的小棍儿还时不时地戳在腺体上,弄得张曦眼泛春意,嗓音低哑,轻轻哼哼起来。

    张晟熬过了最苦的那一阵,盯着哥哥爽极了的面孔,也渐渐快活起来。只是这快活也折磨人,挺动时那海狗毛的细棒一下一下地往yinjing深处戳进去,痒得人大叫着抽动,偏偏yinjing环束着的地方尿道也跟着狭窄起来,好几次顶住了刺进一点,疼痒欲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尖叫着求道,“哥!哥哥啊!解开,解开那环吧!呃啊啊!”

    张曦又自顾自地爽了两下,才扣住了那环,轻轻一掰。窄口一消,那胶棒直直地插进了yinjing底部,狠狠地钉在前列腺上。张晟尖声大叫,整根yinjing狠狠一跳,硬邦邦地戳在张曦的腺体上。做哥哥的也终于熬不得,疯了似的起伏几下,软了身子,趴伏在张晟身上达到了高潮。

    张晟浑身湿透,苦不堪言地吐着精,尿道里头痒成一片,心里却一片熨帖。张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他手脚上的束缚,张晟迷迷糊糊,抱着哥哥喘息。

    张曦起了身,慢腾腾躺在他旁边,伸手揩了揩张晟额头上的汗,“cao哥哥shuangma?”

    “爽。”张晟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哑声道,“shuangsi了,哥哥你——啊啊啊啊啊!”

    张曦竟然直接握住了他的yinjing,快速地抽插起那根胶棒来。张晟哪里受得了,偏偏身上又脱了力,只得尖叫着被活生生地插得抽搐起来。张曦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唇,压制住疯狂挣扎的弟弟,一刻不停地用那根可怕的胶棒cao弄张晟的yinjing。

    张晟哭喊着,求饶着,到了最后完全是在哀求。张曦置若罔闻,嬉闹似的咬着他的唇,在他的失声哭叫里堵着嘴吻他,然后把那海狗毛的胶棒狠狠地从尿道摁上他的前列腺。

    yinjing又酸涩难忍地射了一回,实在是酸到发疼,再一抽插,roubang里面刀割似的难过。张晟想要制止哥哥,可是却舍不得松开那两瓣薄软的红唇,哽咽地哆嗦着。张曦哪里看不出他的难受,却偏偏不给他松快,抽动得一根rou具有红又胀,尿道里到前列腺俱是痛楚难当。

    失禁的时候,张晟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才在下体的锐痛里面苏醒过来,惊骇地看着张曦握着他软绵绵的yinjing,扔开那细细的胶棒,把一根更粗的铁钎子往他的尿道里面插。

    “呜!不要!啊啊啊!哥哥求求你,我硬不起来了,疼啊!”俊雅的青年哭得俊容失色,苦苦哀求。

    张曦却勾唇一笑,瓷白的指尖在弟弟红肿的唇上轻轻一点,“嘘,不哭,乖一点,这个插进去你不就又能硬了?”他在张晟的尖叫中把那根可怕的尿道棒插到了底。

    摄政官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张晟失神的双眼,对着被迫挺立起来的yinjing坐了下去,冷漠的眉宇间再次染上情欲的晕红。

    他低叹一声,在张晟哽咽的求饶中起伏起来,薄唇一勾,笑道,“来,阿晟。来cao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