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谋杀白兔案【forkcake】在线阅读 - 初夜,吃药和锁链

初夜,吃药和锁链

    图尔嘎在上官玲已经忘记的时光里,把一张张空白的他都交由其书写了。

    初夜是在1994年3月15日,她嘲笑他在春天发情了,他想想也是,不然他为什么要跨越四千多公里和她上床。

    他借开会来到香港时才发现这女人早结婚了,只是没有冠夫姓。她的丈夫是个英语系教授,叫邵君岩,比上官玲还大两岁,是香港人喜闻乐见的,穷小子和富家女的爱情童话。

    去教室旁听了一节课,只听了个寂寞,图尔嘎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上官玲喜欢他哪里?是高挺的鼻梁吗?是不爱笑的眼睛吗?还是金丝眼镜?可明明那些东西并不稀奇,甚至她照照镜子自己也有。

    下课了,图尔嘎站在护栏边,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

    但教授过来了。

    “你也喜欢看电影吗?我请你看电影怎么样。”他说。

    图尔嘎回想起教授刚才确实在讲外国电影来着。

    “什么电影?”他听见自己说。

    “12号上映了,你有兴趣吗。”

    那是纯英文幽默喜剧电影,但图尔嘎昂着头一直在走神。

    “很无聊吗?”教授凑近,檀香古龙水的味道萦绕,清冷的五官在暗处有些鬼魅,“我们走吧,房钱我出。”

    “我不会和你开房的,”图尔嘎眯起眼睛,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对教授说,“我要去你家。”

    床很大,却只有一个枕头,图尔嘎穿好衣服在床头发了会呆,对面一整面墙都是精致的飞机模型。他家里有两个,是之前坐民航送的。

    “唔,果然北仔就是猛。”邵君岩衣衫不整地在床边荡着脚,像个娼妓。

    “你怎么知道我从北方来?”

    “你的长相确实香港,但一看就是大陆来的。”

    “为什么。”

    “气质谈吐很明显的,香港人……都是用舌头思考的诡辩家。”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多说点话。”

    “大概。”邵君岩阖上眼,细细地说,他是快四十岁男人,却还有清雪般的面孔。

    “这样。”图尔嘎抬眼。“你的妻子知道你和男人出轨吗?”

    很长很长时间邵君岩都没有回话,好像是睡着了。

    “哦,妻子。你是说她?”他再开口,已恍如隔世。

    “这是什么语气呢。”

    邵君岩抹着床单的褶皱,缓缓开口:“看过吗?”

    “所以她也会把男人的yinjing割下来吗?”图尔嘎不置可否,那是一部在欧洲很火的色情电影。他虽然没看过,但也知道里面最过激的情节。

    “她是一个鬼畜色情狂!”邵君岩猛的把手放在心口再划出去,语无伦次的样子,俨然掌握真理的少数派,面向的是已经受蒙昧太久的大众,“她是个变态,是二分论的支持者,喜欢cao男人,喜欢看别人的丑态,她——她——”

    “cao……男人么……”图尔嘎认真咀嚼着他从来不会用的字眼。

    欧美工人阶级的女性喜欢这种玩法,也确实有很多天真的中产男孩愿意配合,从学术的眼光来看,这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性癖不是道德问题,所以为什么要出轨呢?大家口中轰轰烈烈的爱情是这么容易消散的吗?

    这时门突然开了,上官玲歪头靠在门沿,用指骨顶了一下眼镜:“你们在干什么?”

    “我带着学生去喝咖啡,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吵起来了。我去劝架结果被泼了一身。”邵君岩简单解释了一句,冷漠地整理好了衣服。

    在这个丝毫没有咖啡味的房间里,一个敢说一个就敢信。上官玲点点头说:“哦,这样。那你换吧,我帮你送学生。”

    她是没有嗅觉?还是信任太多?看到自己一点都不惊讶,不怕是来寻仇的吗?图尔嘎跟在上官玲后面胡思乱想,脚下自然踩空了。

    “小心,”上官玲轻轻带了一下他的胳膊,又迅速收回,“所以我不喜欢住在这里,楼梯设计得太不合理了。”

    “你是一个人住吗?上官玲。”图尔嘎声音好小好小。

    他刚从一个男人的身上转身下来,却依旧渴望着被亲吻,渴望被带到她的床上去,他已经看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可憎面目。

    “我就住在前面那一栋别墅里,步行一分钟就到了。”上官玲把图尔嘎送到门口。

    “哦,对了。”她自然地从皮夹里面数出一打美刀,“辛苦。”

    图尔嘎不明白这是什么,嫖资?

    此时正是黄昏,一股带着潮气的凉风鼓起了他的发丝,为他深刻的五官添上了一种油画的质感,只落下一声轻轻的叹息:“我可不是拿来卖的。”

    “这是,”上官玲回想了一下,平静地说,“喝咖啡的钱,他肯定没付吧。”

    一个星期后,图尔嘎扫到小报上传出离婚的消息,立刻就被牛奶呛得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那两千美金绝对是嫖资吧,她心里绝对清清楚楚吧。

    图尔嘎别扭,再好的宾馆他都不住,一直借住在小舅舅陈卫的家里。陈卫启发了他对生命科学的兴趣,向他打开了对fork研究的大门。不过十几年前,陈卫和图尔嘎的母亲发生了巨大的矛盾,与家庭决裂,南下香港开了一家医院。

    “嘎子,你去哪儿啊?”陈卫放下喷壶,走出花圃,“现在不安全,没有大事就不要出去了。”

    “不,我有事,无论如何都要去干的事。”男人有沉静的脸,言语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峻,陈卫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回去,但想来自己那个强势的jiejie生出来的孩子,放在偌大的四九城里肯定也是数一数二的气派。

    对面的人敲敲桌子。示意上官玲向窗外看。

    香港中心的咖啡厅地基都很高,而且装的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性工作者会站在窗前,盯着潜在的客户,用轻盈的小腿打圈,告诉所有带钱包的人,这具年轻的身体是待价而沽的。

    上官玲和窗外的男人对视了,感觉他锐利嘴角那颗小痣好可爱。不过还是她礼貌地询问桌子对面的人:“楚老板有兴趣吗?”

    见他无声地摆手,又侧头问:“顾导演呢?”

    导演倒是很喜欢图尔嘎英挺的烈性子长相,一看就是高贵的婊子。奈何人家直勾勾地盯着上官玲——难不成他还能嗅出了谁最有钱不成?

    “可以帮我问问他愿不愿意来演戏。”

    上官玲点点头,摇铃叫来了服务生,把地址写在了便签上,让她连同一把钥匙给了图尔嘎。

    “这里怎么会有流莺呢?”楚老板随意开口。

    “流莺?哼——谁知道呢?”上官玲从鼻腔里拉长了漫不经心的调声,把西装的袖子卷起一点,“让我们继续正事。”

    兼做皮条客生意的大老板也多,有时候难啃的单子,突然间顺畅了,里面肯定少不了浪荡美人的名器把那些个铁石心肠沁成渣渣。这几天她卡了好些人的单子,也是该有动静了。

    “为什么不带我去你家呢?”

    上官玲刚打开门就听到那软刀子这么说,莞尔,走到床前扯下他的西装裤角,倾身解开领带,细细地蹭着他脆弱的脖窝:“酒店很棒呀,这是我特意留的房间呢。”

    说国语,还穿得正式,那应该就是大陆老板挑的。她把图尔嘎推倒在床上,挤进他的白到病态的腿间,用手指慢条斯理地把他脸上凌乱的头发拨到后面去,端详了好久才问:“你是谁家的?”

    这张脸清白,里外透出一股贵气,确实是北边的口味,而老港都喜欢鸡味浓的。

    “我……不对……那都是你的错啊……”他睁大了眼睛呢喃。

    谁家的?你竟然还敢问我这个问题吗?上官玲。

    本来我今天就应该有家了的,逃了婚,是想和你在一起,可你又让我那么生气,所以我才和他上床的,不是我随便,是你的错啊。

    上官玲看图尔嘎就像受惊了的兔子,面色苍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湿漉漉的红眼是那么诱人。

    “帮我摘眼镜。”

    “呜……嗯……”图尔嘎指尖酥软得几乎握不住镜腿,这熟悉的吻,他依旧招架不住,被肆意地搅动温热的口腔,不知过了多久才从他迟钝的舌尖拉出颤抖的银丝。

    上官玲起身把一个玻璃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到手心里。

    “把这个吃了。”她也不解释,只是命令。

    居高临下地,可以看清男人神情恍惚地跪坐起来,用粉舌一下一下舔着她指尖的白粉,像兔儿喝奶。他做得好认真,把每一根手指都濡湿。好像怎么也吃不够,上官玲好奇了:“这东西味道怎么样?”

    他把软舌抵出唇缝,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在回味,他下眼睑上了妆似的红,如此干什么都有一种风流yin乱之态。

    鲜红的血从图尔嘎的鼻腔中留下来仿佛是一瞬间的事,他慌乱地捂住了鼻子,可还是从他细细的指缝里渗了出来,滴落在他无瑕的腿间,仿佛被壮汉爆了菊。

    他蜷缩起来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被沉重的身体直接拖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上官玲坐在床沿边也没有想扶他的意思,只是把手里的玻璃瓶高高举起,在水晶灯下仔细观察:“药效很猛啊。”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反正是朋友给的好东西,据说灵感来自武侠里的化尸水。

    真的化出好多水,她都看见男人隐秘的臀缝间黏腻的晶亮,流到了大腿根处,紫红的rou茎吐露着爱液,地上又有那么可疑的斑驳,好像他射了血精似的。

    “你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了吗。”上官玲瞄到了一双微微弯起的眼睛,挤在里面的瞳仁浅而涣散,却含着不可言说的快乐。

    图尔噶捂着口鼻,含糊不清地说:“望来你真的湿和变害。”

    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用想都很脏很丑很糟糕,上官玲却放松地叠放着双腿,一双款式简单的商务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头几乎都要顶到他的心口。

    “怎么?谁跟你说过我是变态了吗。”上官玲竟然听懂了,她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悠悠脱掉鞋子裤子,从床下的储物柜里拎出假阳穿上,转身又大马金刀地往床头一靠,“我是变态,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图尔嘎好看的手攀附住她的膝盖,留下一个血印,他借力站了起来,直接跨坐在上官玲的大腿上,细软的臀瓣轻轻蹭着,触碰女人的唇,在吻中捞起她的手指,去剥弄那本来就散的差不多的扣子。

    来之前图尔嘎在帮小舅打理花圃,所以带着袖箍,被血染花了的衬衫脱了一半只能挂在他的臂弯处。

    “你还在等什么呢?”图尔嘎颔着下巴尖问。

    男人潮湿的xiaoxue已经把那逼真的guitou都沁透了,好像只要轻轻捅几下,柔嫩的秘境就会把那份硕大递送到汁水盈溢的最深处。

    但上官玲俨然柳下惠,掐着他的腰就是不让他坐下去讨个酣畅淋漓。

    图尔嘎在十六岁遇见过一个东欧妓女,她站在囚笼似的花园外,对男孩儿说:“如果有人不同意你的要求,你就应该这样对她说——”她演示道,“求求你……”

    “求求你。”男孩认真地学舌。

    “不对”妓女严格极了,“help一定要轻,me要有咬,拖长!”

    “求求你。”

    “眼睛,弧度呢?”她再次示范,“先生——求求你。”

    “求求你。”

    “就是这样!没事要对着镜子多练习,学会了这个,你离家出走就不用睡大街了。”

    图尔嘎学会了,但这个没用的技巧是真的没有用过。

    “求求你。”他捧起上官玲的脸,染血的薄唇嗫嚅着。

    事实证明,妓女是一个尽责好老师,图尔嘎是天才学生。那含情万千的三个音节如同高山滚石把上官玲砸得不省人事,当她回过神来,已经压着图尔嘎猛cao了。

    而他的大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被勒了一个腿环似的皮铐子,连接着床头的锁链,一边有锁链扯着,一边由上官玲掰着,真正的荡妇也不会像他这样门庭大张。

    “疼……啊……!呜……嗯啊……”图尔嘎痛苦地揪着床单,抓出波浪般的褶皱。

    他的童真被放在地上践踏了,当女人磨过松软的xue口,一直挤到娇嫩逼狭的深处时,他感觉自己被刺了一刀,眼前一黑,只留下溺水般的耳鸣。

    “我是第一次啊……”他带着哭腔,“轻点儿……”

    可上官玲只是扫了他一眼,轻蔑而戏谑,图尔嘎感觉这个神情他那么熟悉,好像他在同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见过无数次,可他现在根本无法去想任何东西,上官玲丝毫不在意他的剧烈挣扎,借着泛滥的汁液狠狠地抽插。

    说到底冰清玉洁,就算化了一点水,深处也是冰芯,更不要说上官玲选的尺寸都是给吃人的妖准备的,没想过会用在涉世未深的雏儿身上。她像个好奇心旺盛但同理心淡薄的儿童,深压身下人的腿弯,盯着交合之处,窄小的xue含着狰狞的性器,翻出烂红肠rou。

    可图尔嘎太疼了,那东西看上去是一回事,放进肚子里面又是另一回事,他的挣扎是动物发自本能的。

    “不行,得把你铐起来,以防你发疯咬人。”上官玲模糊的声音传到了耳边,一个冰凉的物什就绑在了他的左腿上,他像只畜生一样被拴住,可干脆粗暴的碾压和研磨确确实实顶到了他童稚的敏感点,一步步让他走向高潮。他的性器无助地晃动,那硕大的火热现在只是一个视觉上的装饰,一个情调,那人会在乎他舒不舒服?反正他的身体会射精,会为一场侵犯喷的到处都是水。

    “呜……我……啊哈讨厌……呜啊……啊……”图尔嘎本来已止住的鼻血又在激烈的俯仰中流了出来,就报复性地去蹭这上官玲的脸。

    上官玲宛如一个疲劳驾驶的司机在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清醒了,她看到图尔嘎痛苦而狂热的眼神,拿指头抹了一把脸——她打赌自己现在一定像一个杀人犯,不,杀人魔。

    几十年来,上官玲经过父亲不懈地洗白,俨然已经改头换面。很少有人把一个文雅多情的长发女性和暴力联系起来。唯有偶尔听到低俗笑话时嘴角仓促而逝的弧度,依稀透露出一点大尾巴狼的影子。她承认最近几年是有点控制不住fork精力旺盛的身体了,被条子枪毙太掉价,如果让她选,她倒是乐意把身体献给科研机构,听说欧洲那边就有一个,没仔细了解,因为她还不想死,所以才需要一夜情,毕竟性虐不入刑。

    招应,说难听点就是性奴,送过来都是熟的,单纯干不可能干坏,可能关节脆点,容易残废。可她左看右看都没从图尔嘎身上找出一点骨折的迹象,总不可能只是顶了顶他就露出这种濒死的神情。

    我没往里面放玻璃渣子吧?她拔出假阳,图尔嘎濒临射精,直接抽离的空虚让他近乎奔溃了。

    “上——官——玲——!”他扣着床单,一字一字地往外蹦。

    女人正忙着把手指放到他合不拢的屁眼里又刮又摸,几乎要把整个脸都凑在上面勘察是否有异物,哪有功夫回话呢。

    深处炙热的甬道吸得很紧,她感觉手指都要被化在里面了,出来时甚至从指尖拉出蛛丝般的yin水。

    这不是好好的吗?装成那个样子还以为她又把危险品塞进去了呢。上官玲对刚才记忆模糊,不知道图尔嘎是初夜,不然她会意识到那种尺寸的yinjing本身对未经人事的xue来说就是危险品。

    “你真奇怪,一会哭一会笑,到底笑什么?”上官玲不止一次看到男人脸上病态的浅笑,藏在带着杂质的玻璃珠子后面。

    “我笑你,”图尔嘎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因为被腿环上的链子扯住距离,一个趔趄倒在上官玲身上,他把鼻尖对着女人的鼻尖,弯起眼,“你算什么变态,除了给我带来低级的疼痛还有什么手段?”

    他不怕变态,真的。什么变态他没有见过呢?当他和同事被那些人的身体组织分成一片一片时,谁能区分不同?要害怕就怕世间所有的人。

    所以无所谓,一切都可以无所谓。他可以臣服于疼痛,但甜蜜的恩宠必须给他,玫瑰可以生锈,盐巴可以腐烂,但他不能接受上官玲不珍惜他,不说爱他,不亲吻他,不使用他。

    上官玲哑然失笑,这是谁家调教出来的货色啊,比她还能装。

    “别生气,做鸡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啊,”上官玲轻啄他的眼角,从鼻腔一直延伸到下颌的血半凝固,她把床头插花的瓶子推倒 汲来清水濡湿血腥,小心地把砖红色的水从男人脸上吮去 “你明明是小yin妇,想要快乐,为什么不自己摇屁股?”

    图尔嘎以为她又再借两千美元讽刺他,酸着鼻子絮絮地抱怨:“那是你的错……”

    可是上官玲图尔嘎在责怪刚才没有让他射精,于是含住那聒噪的舌头,分开白桃般多汁的屁股,把柱头浅浅地放在肛口。她本来是抬着他的腰,如同托举清圆的荷叶,突然松手,图尔嘎直接坠坐下去,动作并没有比刚才轻柔多少。

    尖尖的呻吟溢了出来,却因为克制的尾音染上娇憨。

    他的面部神经好像瞬间失控了,左眼痴痴地瞪大,满是被填满的充实安心,右眼却痛苦地眯起,干脆利落地挤出一颗泪,他停了近十秒,任不正常的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延。

    “救我……”

    “求你,救我……”

    上官玲不会再被媚眼横湿的夜游神蛊惑了,她只是拿手指逗弄着图尔嘎的性器,迫不及待的rou茎不像它的主人,诚实而颤抖地吐出浓稠的奶精。

    “别……嗯……别碰那里…”图尔嘎胡乱地抓住上官玲的手往脸上贴,“不要看我……”

    因为他在慢慢耸动着身子,被粗鲁地cao透后,他好像找到让自己舒服快乐的诀窍,叫床声明显地放荡开来。

    “啊……哼嗯……”

    “亲我……啊……唔嗯……”

    “嗯……呜啊啊……要射精了……啊!”

    “呜……塞满了……啊啊……!”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为了让自己的屁股抽动的幅度更大,把软腰下塌得扭曲,整个前胸都要贴在上官玲身上,娇嫩的乳尖在雪纺衬衫上被揉得充血,演绎着冲突的美感。

    上官玲想他因快感而失控的脸一定比任何时候都符合婊子这个定义,可是他虽然哭着要人亲他,头却一直往自己的脖子窝里塞,她好不容易把他的红脸扒拉扒拉给捧出来,这小玩意就立刻拉住她的手腕往他均停紧致的胸脯rou上放,挺起腰向后仰坐,那么狠得上下捣弄刚熟的芯蕊,满腿是溅出的白汤,巨大的摆幅晃乱了他的发,把上官玲想看的一切都遮在阴影下,只有尖细的小牙近似焦躁地扯着唇瓣,时不时放出浪荡不堪的yin叫让满屋子的拍rou声不再单调腻味。

    “啊啊啊……嗯……嗯……呜——!”他像只因多次受精而痉挛的兔子一下子躬身蜷缩起来,节骨分明的手指紧紧揪着上官玲的衣领,然后无力地滑下。

    不知道他射了多少,他把头埋得那么深,上官玲只能看见他白嫩的后颈凸起的骨。

    “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的脸?”上官玲把化成一滩水的人倾倒在床上,把潮湿的guitou顶在洞口再次蠢蠢欲动。

    “罚你。”

    男人无神的眼珠动了动,他额头上汗津津的,像刚打完球的男孩。

    我刚才的丑态,你一定喜欢看,但我才不让你遂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