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玩zigong/yin水开笔/边作画边cao
安柳被放在黑檀木桌上,深色的木质更衬得他肤如新雪。韩彬蔚倾身压下,上下抚摸他细腻的肌肤。 “你的肌肤……便是上好的宣纸都无法媲美……”入手处滑如羊脂白玉,目之所及见不到一点瑕疵。 初夏的傍晚,日光开始收敛,安柳被冰凉的木桌激出细小的颗粒。韩彬蔚抚过他的双乳、小腹,一直来到那个对他来说已不再神秘的花园。 他拨开两瓣紧闭的花唇,指尖在阴户顶端一勾一挑,便剥出颗嫣红的珍珠来。男人用食指和拇指因长年握笔而长出老茧的部位,捻起花核揉捏。 “不……不要……”身前的嫩芽没被刺激就自己跳起来,安柳下腹发酸,弓身握住韩彬蔚在雌xue肆意玩弄的手。 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一个月多来二人之间的房事都是安柳主导,使出浑身解数把韩彬蔚的驴货弄硬,然后坐上去嗯嗯啊啊地榨精,这般仔细地观察他的花xue,还是第一次。 “不舒服?”韩彬蔚拉扯yinhe,偏头问他。珍贵的黑檀木上早就积了一滩安柳泄出的阴精,说不舒服,在骗谁呢? “没……没有,我只是……很高兴……”安柳松开抓着韩彬蔚的手,重新躺会桌面,两条腿折在胸前,双手握住膝窝,颤声说,“你终于……有些在意我了……我很高兴……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是你的……” 安柳的玉茎戳在自己小腹上,马眼渗出的yin液给肌肤镀上一层银光;被夜夜疼爱的阴户肿成馒头,花唇像被强行打开的蚌壳,里面娇嫩鲜美的蚌rou呈现在渔夫面前;较少被造访的菊眼羞涩地翕动,精细的褶皱间藏着亮晶晶的水光。 韩彬蔚在那口水xue处揉了揉,不出意外被掬起满手yin液。他拿过毛笔,毫不留情地把毛笔插进安柳花xue。 “呜嗯……好痒……”狼毫在汁液充沛的yindao里狠狠地搅了几圈。毫毛遇水渐渐变得柔软,随着男人的推进,被泡开的毫毛不自觉地卷起几根,刮挠在甬道内敏感的褶皱间。 痛痒麻全聚在安柳的下身,他脚趾紧绷,花道抽搐,透明的yin水从xue口飞溅而出,沾湿韩彬蔚衣袖。 那根毛笔还未停止前进,一路攻向安柳zigong,毛笔尖戳在宫口,在那张比xue口还要紧致敏感的小嘴上打转挑弄。 “啊啊啊——好痒——韩郎……受不了啦……我要坏了……” 可是男人没有因为他的哀求而动容,他不容人抗拒地顶开宫颈,让笔杆卡在宫口,手腕扭动,把安柳蓄满yin水的zigong变成了自己的洗笔池。安柳檀口微张吐出红舌,大腿痉挛,脚背绷成优美的弓,在让人快要死去的剧烈快感中达到高潮。 “这毛笔是用小柳儿的身体开的,定会是最好用的那只。”他缓缓抽出毛笔,顺滑的毫毛再次划过rou道。安柳颤抖着,又喷出一股yin汁。 毛笔已经被泡软,吸满sao水的毫毛股胀胀的,一压就是一指yin液。韩彬蔚用笔扫过安柳嘴唇,哄到:“小柳儿张开嘴,尝尝自己的味道。” 这称呼又亲密又羞人,但安柳满心欢喜,乖乖含入笔尖。毛笔在舌面刮挠,安柳吸吮软毛,腥甜的yin水带着sao味,味道说不上好不好,但生生让安柳燥红了脸。 “好了,吐出来吧。”安柳看着眼前那被自己的yin水和涎液搞得一塌糊涂的毛笔,默默捂住脸,不愿看韩彬蔚。 安柳双腿还挂在臂弯间,被凝脂白玉包裹软红孔窍绽放在男人面前。那个地方被弄得一塌糊涂,层叠花瓣也包不住的蕊心颤巍巍地吐出蜜液。男人用拇指按压充血肿胀的阴蒂,尽情玩弄这点弹滑的软物,不时用拇指戳在蠕动的xue口,浅尝辄止。 “韩、韩郎……我想要……”私处被挑逗却又不得满足的空虚让他想夹住男人的手,但安柳怕韩彬蔚玩得不尽兴,只得坚持着把腿开到最大。可他……真的快受不了这份快感了,他的甬道一阵阵抽搐,就连深处的zigong也发酸发软,流出大量yin液位男根的入侵做好准备。 韩彬蔚终于玩够阴蒂,舍得分神去关注那渴望得到他的入口。他又把那只毛笔拿了起来,安柳余光觑见,回想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屄口一缩,他腿间那滩水洼又大了一圈。 “这次不放进去。”韩彬蔚说完,分开他的手,将两条长腿放下来,又把他翻过身,后背朝天,脚尖堪堪踩到地面。 冰凉凉的软毛触碰在娇嫩的皮肤上,安柳打了个激灵,他发现这是那只在他身体里肆虐过的毛笔,还未明白韩彬蔚想做什么,guntang的硬物抵上他湿软的xue口。 安柳感觉得到,硕大的guitou在他花缝间滑动,每次只陷入xue口一点点,在甬道饥渴地想将它纳入体内时,又残忍地抽出,继续用怒张的马眼吸吮花缝间的嫩rou。 毛笔还在他背上游走着,留下液体吸附在他皮肤上,微风拂过,阵阵凉意袭来。韩彬蔚覆手在他的皮肤上,感到他细微的颤抖,沉默片刻,轻声问:“很冷么?” 不只是冷,还有雌xue的空虚,他想要,想要那根阳物给他暖暖身子…… 安柳点头,那根停在他xue口的roubang想得到指令一般,有如鸡卵的guitou进入媚xue,柱身势如破竹地撑开他的身体,到达他最神秘,也是最美妙的地方。 “韩……韩郎……”他发出一声柔媚到极致的娇吟,紧致的甬道蠕动着吸吮着来之不易的男根,如果不是韩彬蔚制住安柳的身子,他立刻能扭腰摆胯,主动taonong起阳物。 “别动。”韩彬蔚皱着眉,挥舞笔墨在美人皮rou上作画。他的孽根还尽数嵌在美人体内,粗硬的耻毛刮得美人又痛又痒,没法反抗,只好喷点yin水来让自己好受些。 那副画已经成形,墨色的荷花在泛红的美背上亭亭玉立,像在彩霞间舒展身体。安柳在快感间娇躯轻颤,连带荷花图都活了过来。 韩彬蔚在笔洗中涤清水墨,又沾上朱红和白色调试,混出合适的颜色轻柔在荷瓣上涂抹。 也就在这时,停滞不动的阳物突然抽插起来,原本只是在宫口浅插慢入,可是动作却越来越大,力度也愈发让安柳疯狂。甚至有一次,阳物退到xue口,还没等安柳喘气,他又重重撞向宫口,直把那还没完全闭合的zigong捅开了。 “呃——啊……啊……”安柳抓住桌沿,忍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紫红的粗壮rou根在艳红花窍中进出,xue中晶莹的液体将阳物裹得油光发亮。韩彬蔚手中的毛笔却丝毫不受影响,平稳地在他背上游走。 这幅出水芙蓉图完成时,安柳已经被cao得失神,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似的。背上的荷花沾上露珠,更为娇羞鲜活。 韩彬蔚指尖触在粉白的花瓣上,勾勒着优美的线条。他突然把毛笔扔到一边,抬起安柳腰胯,把凶兽似的男根恶狠狠地塞进甬道,仿佛猛虎闯入花径,将那娇嫩的密园蹂躏地一塌糊涂。 安柳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从喉咙逸出微弱的呻吟。韩彬蔚压上安柳,咬住他的脖颈,胯下飞快进出雌xue,透明的yin水流满大腿,从蒜瓣似的脚趾滴落在地。 男人的动作愈发凶狠,他矫健的背脊一阵紧绷,火热的jingye射满美人zigong。韩彬蔚起身后退,发泄后依旧可观的男根脱离泥泞的花xue。白色的浓稠浊液从xue口流下,和地上的yin水混在一处。 “小柳儿?“韩彬蔚坐回木椅,把安柳揽在怀中。安柳在高潮的余韵中瑟瑟发抖,抓着男人的衣袖感叹道:“韩郎好厉害啊……” 韩彬蔚面上一红,握拳抵在唇边轻咳。而安柳则满足地窝在男人怀里,这只是韩郎第一次主动cao他,以后还有那么多时间……安柳越想越觉得脸颊guntang,缩成一团任韩彬蔚抱着。 他面对男人的胸肌,伸手戳了把结实的硬rou,突然把头钻出来:“韩郎,你对江湖人士……有什么看法啊?” “我对他们不甚了解,只道那是些粗人。”韩彬蔚将手放在安柳瀑布般的发丛中,顺着黑色水流下滑。 安柳撇嘴,翻身骑在韩彬蔚身上,用自己的玉茎抵着男人阳物,娇声道:“没韩郎的粗!” “对不住,别撩拨我了。”韩彬蔚颇为无奈地把安柳按进他怀里,“你跟了我,我自然得负责,从明日起,我就会教你中原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如何?” 安柳在苗疆虽学过中原文化,但得空便偷看话本,正经学问一知半解。他听着又要听书,张张嘴准备说不要,可转念一想这可是韩郎在给他讲,而且万一拒绝,掉了韩郎对他的好感可不值,这一番下来,他又美滋滋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