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深夜面圣皇帝却想睡他还逼着老师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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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内侍匆匆唤道,“云相要面圣啊陛下!” 皇帝从贵妃怀中抬起头来,面上带笑,道:“那便让他等着!” 不多时又一小黄门捧了一柄牙扇递到皇帝跟前,瑟瑟道:“云相在外头跪着,说陛下不见,便是不起了。” 皇帝神色一肃,盯着那象牙小扇,竟是沉默。 贵妃瞪大杏眼,拉着皇帝衣角问:“外相进了内廷且不说,如今跪在妾房门之外,是何体统啊陛下!” 这话问得僭越,侍从皆噤声垂首,只有贵妃撒娇撒痴:“陛下不说话,陛下可是惧那云相?”被皇帝打断道:“娇娇今日将寝殿让与我,去与皇后谈棋罢。” “陛下!都近寅时了…… ”贵妃浑不知看皇帝脸色,这时却也心上骇然,只得随几个宫人离了去。 是从正门走的,云相还跪着,贵妃经过时轻轻一哼。 云相抬眼看她,贵妃这才初见这叱咤朝堂的权相面容,脸色不由一变,逃也似的离了自己的寝宫。 适才捧着玉扇的黄门又送了扇出来,跪送云相面前,低声传话:“陛下说,要云相自己送进去。” 云相执扇便起,起得急了一阵恍惚,小黄门赶紧扶住了人。 却闻殿内皇帝幽幽道:“老师夤夜逼我相见,这时节却不敢进内了么?” 皇帝许久不唤老师,这时说出口来也连刺带讽,无一丝尊敬之感。 然则大事当前,云峤无心在意细枝末节,见了李璜跪也不跪,直接道:“望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仍在榻上躺着,恍若未闻:“朕居东宫时唯仰赖先生,先生母丧,朕执意夺情强留,先生可是怨了朕?” 他提起旧事,云峤微微蹙眉。 皇帝本不指望他答,自顾自道:“朕许诺先生,不论何事,先生执了扇来,朕皆能应下……自那日起,朕便一直盼着先生有求于朕的一天。”话音一沉,是天子震怒,“于是你就为此事求我!” 榻畔的重臣垂首不语,沉静的脸庞被摇曳宫灯映得昏黄。从李璜处看去,朝服的高领将云峤脖颈重重包裹,仅露一点莹白。 皇帝忽然想起坊间传颂的风流韵事来。 “柳巷南馆有品花录登名花十二,另有名臣册,独云相高居榜首,乃朝中第一花。” “陛下!” “不知朝中第一比之燕京花魁,何如?” 皇帝品花一般,目光灼灼,末了吐出一字:“脱!” 云相终于拜倒在地,绯红色的衣摆铺开,艳若牡丹初绽。 他静得很,李璜是迫他动怒,他却只是跪下,低垂了头颅,对皇帝的荒唐无动于衷。 皇帝心上冷了,淡淡道:“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么?” 这一句带了一二分的委屈,像极了皇帝做太子时,拉扯着老师的衣角问:“老师,就不能陪我一会儿么?” 纵然处境尴尬,云峤犹不免心上一软,斟酌着词句回他昔日的学生:“燕王守边疆十载,股肱大臣,非窃国盗贼,陛下亦不该迁怒臣下,以寒士林之心。” 云峤还记得来此目的,他道“迁怒”,是原宥了皇帝辱师之举,淡淡揭过了。 殊不料这一句打翻了皇帝醋缸,是真的动怒了。 “你不该提燕王。”云峤正跪在皇帝榻边,李璜说着挑起他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云峤的眼却错了开去,李璜看着那长长的眼睫在烛光下微微颤动,若姣姣春花在料峭寒风中瑟瑟。 李璜怒火有向下蔓延的趋势,他舔舔唇,凑近了自己的老师,耳语:“你有私情,朕,亦有私欲。”皇帝一顿,重复道,“云峤,脱。” 皇帝知道,他的重臣虽跪得端直,身子却是在这话落下时猛然一颤。 他不由得生出一丝愉悦来,倚回塌上,慢条斯理道:“你就当是君臣交易。脱一件,朕放他三万铁骑回返燕地。” 他这厢循循善诱,低而悦耳的嗓音极富蛊惑力,云峤一番天人交战,李璜只是看着他,一室间只有灯花炸开的噼剥声。 云峤怕也是昏了头,不过一件衣服而已,他一怔,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摸向衣带,轻轻一扯,敞开了衣襟。 皇帝抬了抬下颌,继续道:“再一件,朕还他三百部下。” 于是绯红官袍从肩头滑下,云峤伸手解开了里头淡青的衫。 “再一件,朕留他爵位俸禄。”皇帝盯着里面月白的衣领,悠然惬意。 “继续,是王府宅邸。” “再有,妻妾儿女。” 皇帝一句句的说,云峤一件件机械地解,到最后身上只留了件素绢小衣,解下衣衫堆满一地,宛若一朵被剥开了心的莲。 皇帝到底顾及体面,云峤苦笑,如此安慰自己。 不料李璜最后道:“一夜,换他燕王一命。” 一吻随着这惊世骇俗的话落下,然则这一夜,皇帝自始至终说的,都是如此的不着边际。 云峤唇上一烫,仿佛是终于醒悟过来一般,推开了求欢的君王。 “他是你叔叔!”云峤挣扎着道。 “那你是什么?我婶婶吗?” “李璜,你住口!” 云峤是冷美人,动起气来方是活色生香,皇帝摸了摸被他打过的脸颊,倒不如何疼。 李璜顺势将人扯到了榻上,俯身贴耳,压住了不让动弹。 云相养尊处优,文坛领袖,动的只是笔尖嘴上的功夫,那敌得过春秋正盛的当朝天子,挣了几下已是语中带喘。 李璜轻易制住了人,将纲常伦理诸废话都抛在脑后,只含住了云峤耳垂,不多时便舔得通红,于是嘲笑:“老师,你的脸皮薄得很。” 云峤回神说“不”的时候,李璜一路吻下来,正吻到肩头,在颈窝处轻轻一咬。 云峤似是极怕疼,颤颤吸了口气,眼睛一直闭着,没被李璜压着的手无意识中攥住了软滑的被褥。 燕王身下,便是这般动情的么? 李璜又恨起了那个被他下了狱的叔叔,恼怒道:“他燕王又算是什么!” “是……是知交……”云峤下意识。 “怕不是知交,是相好!”李璜剥去他的衣,捻住一粒小小的乳,语带嘲讽,“他谋国篡位,也好给你个皇后做做不是?” 云峤身上过电般一颤,胡乱躲着,反而把自己往李璜怀里送。 欲拒还迎,天生尤物。天子勾起嘴角,喃喃:“倒是朕,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老师,你是不是恨死了我。” 李璜说一句,云峤脸色便白上一分,到最后忍不住打断他:“莫……莫说下去了。” “好,我不说。”皇帝朗声大笑,“老师不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走。” 皇帝吃定了云峤走不了,若还有转圜余地,云相如何深夜独来内廷后宫。 “娇娇。”皇帝忽的叫起了小名,“这里可是贵妃寝宫,朕,是临幸宫嫔。” 李璜是要告诉他,尘埃落定,两人皆无回头的路。 本不该是如此。云峤依旧抗拒着,皇帝已然一声声叫着娇娇了。 娇娇亦是贵妃闺名,适才初见,当真像极了云峤自己。 云峤似乎到这时才终于窥破了帝王心事,蓦然睁眼,还未待说什么,便有一滴清泪落入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