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坐在人腿上自己插狐尾;在床上含着东西等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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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每日只能呆在屋内,那锁链虽细却极其坚韧,无论如何也弄不开,长度也只够人在室内四处走动,到门口时便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敏安王有时出去处理事物,怕千夙西无聊,便给他留了些民间话本子翻看,打发时间。 夜间回来后便压着千夙西做尽令人血脉喷张的夸张情事,缠绵许久方歇。敏安王于先前的二十来年里严于律已,一直禁欲远色,此时对千夙西萌生了欲望,便如干枯了多年的丛林中燃起一团烈火,恨不得将二人通通烧个干净,灰烬融为一体。 敏安王正是意气风发,精力旺盛的年纪,在千夙西身上初尝情欲,体验了令人销魂蚀骨的难忘快感,千夙西又对他总是顺从配合,就连被折腾狠了时也只是哭的眼角泛红而已,承受得住他所有磨人的手段,敏安王便愈发无所顾忌起来,在千夙西身上释放他心底最隐晦难言的癖好和占有欲来。 前所未有的身体契合和情念欲望的满足,千夙西每每到最后也被挟裹着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辗转而无法逃脱。 情欲滋味向来便如最勾人魂魄的上瘾毒果一般,一旦接触,食髓知味,沉沦迷失的,远不只有一人。 —— 这日,敏安王早早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盒子,面上隐隐有几分笑意和急切,仿佛即将发生什么好事一般。 敏安王进来后在桌边坐着,手在那盒子上轻轻敲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千夙西。 敏安王的眼神晦涩又炽热,千夙西再熟悉不过,只是现在仍是白天,他实在不愿意,便只得假装继续看书,心里却隐隐担忧。 果然,敏安王很快便等不住了,对着千夙西招了招手,道:“过来。” 千夙西知道躲不过,便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敏安王面前,静静的垂手站着。对于敏安王的所有要求,他已经习惯顺从和接受。在千夙西内心深处,盼望着敏安王的新鲜劲过了之后便放他离开,因此便尽可能的乖巧配合,讨人欢心。 “衣服脱了。” 敏安王打量了千夙西一眼,缓缓开口道,之后抬手将桌子上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条蜷缩在一起的蓬松的狐狸尾巴,拿出,那尾巴一端是白色松散的软毛,另一端却连着根粗长乌黑的玉柄,显然又是不知何处拿来的yin具。 千夙西看了敏安王一眼,目中仍有些微的不情愿之意,但敏安王却从怀中拿出另一物,一个小瓷瓶,倒出脂膏,在那狐尾一端涂抹,等待着千夙西。 千夙西便只得垂下了头,润亮澄黑的眸子看向地面,手向自己腰间探去,他一声不吭,只动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落,掉到脚边。 千夙西很快便赤身裸体的站在敏安王面前,虽说他的身体早已被敏安王看过弄过许多遍,千夙西仍是在明亮的光线里止不住的感到羞耻瑟缩,轻微打着战栗。 千夙西身姿一贯的修长优美,全身上下覆着层柔韧白皙的肌肤,腰腹处平坦光滑,两个臀瓣却微微翘起,丰润富有弹性。他两腿并拢站着,胯下阳物低垂着,尺寸虽比不上敏安王却也十分可观,长的匀称又干净,那一团本该杂乱的耻毛看上去也十分整齐秀美。 在敏安王眼中,千夙西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令他不由得神魂俱散,全部心思都落在那件事上,只想与他每日共赴极乐。 敏安王将狐尾放在椅子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千夙西,将他拉到自己怀中。 千夙西可能并不如有些人柔媚,也不比别人精通风月之事,但在敏安王心里,这样的一副躯体与灵魂,与他水rujiao融的无上欢乐,值得自己一次次的沉迷,换着花样的与千夙西尽享云雨之欢。 敏安王在千夙西身上抚摸许久,揉捏他的胸膛rutou,又滑过小腹腰侧,挤压玩弄两瓣挺翘的臀rou,令他身上泛起一层粉色来,才伸手将千夙西身体扳过,令其趴伏在桌子上。 千夙西顺着敏安王的动作转身,弯腰将胸膛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两腿分开站着,细窄的腰身下陷,使臀部高高翘起,如两座圆润的山峰一般,待人去探寻那神秘的幽谷。 这个姿势,他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遍,床上,墙边,桌子旁,一开始的不习惯和生涩都被敏安王的一次次要求和摆弄生生变成本能,那个人,连侵占他的姿势都苛求完美。 千夙西的胸膛挨着冰凉的桌面,有些冷,令他不自觉身体打颤,却仍是等待着敏安王的下一步动作,他张开手臂,伸到桌沿处,五指弯曲,手指扣住桌边紧紧握住。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白皙偶尔几个青紫痕迹的光裸脊背,低头忍不住从后颈沿着脊柱一路往下亲吻,他的手抚着那些青紫痕迹,滑到千夙西臀部两侧,微一用力,便将闭合紧贴的两团软rou分了开来,其中隐秘狭小的xue口再无遮蔽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昨夜过度使用过的xue口仍泛红肿胀,紧抿着掩饰恐惧。 千夙西身体紧绷,呼吸不由得加快凌乱,后xue入口处嫩rou在敏安王如火的目光中不断收缩,却又被用力拉成了一个泛红蠕动的小口。 敏安王拿起刚才的瓷瓶,挤了一坨脂膏在手指上,便向千夙西的后xue里插去,带着丝丝凉意的湿软裹着指节突然侵入身体,后xue猛的收缩了几下,之后便轻轻含住黏着软膏的手指,任其慢慢探入旋转。 千夙西后xue紧致,敏安王抽插涂抹了好一会儿,才变得稍微湿软润滑起来,手指可以自由的插进抽出,敏安王又多抹了一些软膏深入到千夙西后xue里面,几根手指全部进入,没到指根,又按压着内壁拔出,来回不断的抽送进入。 大量的软膏被送入狭窄紧热的后xue,又被体内的热意一蒸,逐渐融化为水,敏安王的手指又不停的刻意搅动戳弄,逐渐发出“噗嗤噗嗤”的yin靡水声来。 千夙西的后xuexue口被手指插的通红,仍是无法抵抗的吞咽着几根手指,他紧挨着冰冷的桌面,面色和耳朵却红的似要渗出血来,抓着桌沿的两只手也难耐的屈张,发出微弱的喘息和呻吟。 敏安王手指连番不停的作弄,又时不时摩擦过千夙西体内那一点,令他被痛苦与快感同时俘获,身体无法自控的绽放在敏安王手中。 敏安王见千夙西已经情动,目中染上些许迷离,伸手环住了千夙西的腰,怜爱的轻抚,道:“坐我腿上来。” 敏安王拉起千夙西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手指还未抽出,此番动作,几根手指不禁又往深处入了几许,千夙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腰间酥麻无力,坐也坐不住,软绵绵的靠在敏安王肩头。 敏安王抽出手指,将刚刚放在椅子上的狐尾拿起,在千夙西眼前晃动,道,“这狐尾插在哪,你应该清楚吧。” 敏安王拿着狐尾在千夙西胸前左右轻掠,来回摆弄,那些细软微凉的碎毛擦过胸口,扫过小小的乳粒,带起一阵痒意,千夙西的身体本就被敏安王连日来的索取和调教弄的十分敏感,轻易就被勾起情欲来,那两粒乳首竟然缓缓硬挺起来,立在薄而光滑的胸膛上,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千夙西直了直腰,看了那尾巴一眼,心中的推测被证实,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羞惧大于惊讶,面上红色更甚。 千夙西眼中聚起几丝清明,轻轻在敏安王怀里“嗯”了一声。这些日子,敏安王为求欢好时多些情趣,或只是想看千夙西被弄的求饶哭泣的样子,已经在他身上不知用过多少yin具器物,因此千夙西早已经习惯了敏安王不时拿些新玩意出来。 到底还是心里畏惧,千夙西微微侧过头去,想伏在敏安王肩头不看接下来插入的动作。 敏安王却不满千夙西的反应,他用狐尾握柄的一端挑了千夙西下巴,令他的头抬起,与自己对视,笑道:“清楚便好,这次你自己动手。” 千夙西看到狐尾的第一眼,便已知晓敏安王的打算,却没想到那种难堪的事这次竟要他亲自动手,他发着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会。” 只是声音细若蚊蝇,千夙西不敢违抗敏安王的任何命令,却又出于羞耻本能的拒绝。 敏安王拿着狐尾的手用力,千夙西的头不得已仰高几分,露出光滑柔嫩的脖颈来,那上面还落着几个颜色未褪的吻痕和牙印。 “乖,自己插,全部放进去。”敏安王语气已换了先前的调笑,带上些许不耐烦和不容拒绝的威严来。 千夙西无奈,手只得从敏安王背上下来,轻轻握住了狐尾一端,却不由得发颤,带的狐尾上的纤细绒毛在空中微微摇动。 千夙西的手向下探去,缓慢到了股间,将那一端硕大的圆头抵在自己身后入口处。 敏安王双手得闲,便在千夙西身上抚摸起来,低下头埋在千夙西胸口吮吸啃噬着,小巧柔软的乳尖被含在口中玩弄,很快就变得越发硬挺起来,对千夙西而言又是另一番销魂难耐滋味。很快,原先粉嫩的两粒rutou旁边便落下了一连串或大或小的咬痕。 千夙西额上沁出汗来,手下却不敢松懈,使力将那玉柄往身体里缓慢推进,幸而敏安王刚才已用软膏做好润滑开拓,不必再费力用另一只手帮忙了。 千夙西在感到xuerou阻碍玉柄继续深入时,便忍不住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敏安王,他脸上全是潮红哀求之意,却仍是遭到了拒绝。 千夙西忍不住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红的似落了胭脂一般,落在敏安王背后的手抓起又放下,重复多次,已将那处的衣服抓的皱成一团。终于,那硕大粗长的玉柄被千夙西逐渐用后xue吞入大半。 “疼……”千夙西握着剩下的一小部分玉柄停住了动作,喘息声剧烈,不得不伏在敏安王肩头休息,绯红汗湿的脸颊贴在敏安王颈侧,带出一片粘腻guntang。 千夙西歇了一会儿,却仍是不愿起身,在敏安王颈侧蹭动,低声讨好示软。 敏安王于是又抹了些软膏在玉柄留在外面的部分,将柱身细细的涂抹均匀,一手握住千夙西的手,环在手心里,将狐尾轻轻往外抽出些许,在xue口处微微晃动转着圆圈,往肠道深处的敏感嫩rou上不断研磨轻撞。玉柄在cao纵下抵着那些紧致细软的嫩rou不断深入,柱身旋转捻磨,极其缓慢却十分坚决的进到了千夙西身体深处。 千夙西的手顾不得再抓敏安王衣服,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小腹,掌下肌肤如往常一般滑软,只是温度过高,他仿佛感觉到了那硬物在甬道中插入转动,更有往深处不断前进的趋势。 “不要了……疼……”千夙西的手忍不住想脱离控制,挣扎着要去阻止敏安王继续推进的动作。 “别动。”敏安王声音一沉,牢牢控制住千夙西的手,另一手放在其小腹上,包裹住轻抚。 两个字,千夙西便不敢再多做挣扎,认命般的感受着那玉柄在体内侵入的轨迹。 “你后面太紧了,含着这个会好点。”敏安王道。 千夙西知道自己在床事上虽顺从,可因内心深处的排斥,后面常常是紧涩难行,便自觉强忍疼痛和不适,适应着冰冷异物的侵入。 终于,玉柄被全部插入,只剩细长颤动的绒毛在xue口处搔动。 敏安王撤手,转而去轻抚千夙西脊背,往下滑动,揉捏按压腰间紧绷的肌rou,令他放松身体。 千夙西也两手揽住敏安王的脖子,长长的吐了口气,靠在他肩头,眼泪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落,在脸上流下两道泪痕,此般低顺脆弱的模样,敏安王忍不住低头在千夙西头顶吻了又吻。 敏安王落在千夙西小腹上的手轻轻滑动抚摸着,脑海里浮现出那硬长玉柄埋在千夙西体内的模样,顿时下腹蹿起一股热流,奔腾的欲望直冲脑门。 千夙西的身体被填满,手勾住敏安王颈项动也不敢动。 敏安王起身,将千夙西抱起,走到床边放下,自己坐在他身侧,去擦拭千夙西额上沁出的细汗。 千夙西寻了个不难熬的姿势侧躺着,脸埋在敏安王的掌心之中,微微蹭动,仿佛寻求抚慰的幼兽,泪水仍从他眼眶中溢出,沾了敏安王一手,那睫毛在手心里不断颤动刮蹭的感觉令敏安王更加的心痒难耐。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脸抬起,将那沾着汗水与泪液的手指塞进千夙西嘴里,搅动戳弄,千夙西被迫嘴唇张开,舌头被灵巧的手指夹住,来回挑逗翻搅着。 千夙西双腿交叠并拢在一起,身后是一条深埋体内的蓬松狐尾。敏安王对眼前的景象满意至极,忍不住探出另一只手去按动千夙西小腹,柔软却似乎又有一些不同。 千夙西身子一抖,竟是咬住了口中含着的手指,低低呜咽了一声,狐尾也猛得甩动了一下,在床上晃荡,似什么活物受到惊吓一般。 玉柄在体内随着肠rou的收缩颤动,感觉煎熬又十分空虚,千夙西向后探手,想就此将那磨人的物件扯去。 敏安王立即将千夙西的手抓住,另一手又将刚刚露出来的一小截玉柄往里插去。 千夙西咬着牙蹙眉,蜷缩的更厉害了。 敏安王插完后手便沿着蓬松狐尾滑下,在那细长的绒毛上不住轻晃,狐尾便开始摇摆扭动起来,千夙西后xue自觉的夹紧那吞入的玉柄,臀部微微颤抖着。 敏安王听见千夙西的破碎呻吟,不难想象那甬道里的湿嫩软rou是如何绞紧taonong着里面的坚硬玉柄的,他唇角翘起,想到了什么好事一般,笑的邪气而又恹足。 敏安王似乎玩弄够了,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 “启禀王爷,有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报。” “不见。” “王爷,那,那人已经求见你好几次了。” 敏安王只得起身,整理衣物,千夙西也松了一口气。 敏安王却瞧见了千夙西目露欢欣,猜出了他心中的打算,低下头在他耳边道:“不许拿出来。” 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千夙西闭上眼睛,不让泪水再不受控制的涌出,细长睫毛却仍是抖动,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腿难耐的蹭动着,纤细绒毛在身后擦过的感觉又痒又难受,千夙西的手摸到后面,握住那狐尾卡在xue口处的柱身,犹豫挣扎许久,终是撤了手去,起身拉开被子遮掩了身体,重新躺下捏着被角默默忍受着。 偶尔低沉的呻吟与喘息都被隔绝在床帐之中,一张布置的十分精美的床榻之上,千夙西眉头紧锁,手上青筋略微凸出,仿佛身受什么难熬的酷刑一般。 千夙西在身后的酥痒和空虚中焦急又渴望的等待着,敏安王却迟迟不回。 处理完琐事后,敏安王这才踏月而归,他一进门便坐到床边,将手伸到了千夙西腿间,去摸那截尾巴是否还在。 千夙西已经睡熟,只是眉头皱着,很难受似的。敏安王的手在确定狐尾没被拿出后便收了出来,转而在千夙西眉头上摩挲许久,令那皱起的眉心舒缓开来,又将拇指沿着千夙西头发一下下划过,落到耳垂处揉捏轻刮着。 敏安王解了自己的衣物,翻身上床,拉开被子,抱住了千夙西暖洋洋的身体,千夙西被突然的凉意和动作一惊,醒了过来。 敏安王的手从千夙西胸前探下,将他一条腿抬起,环在自己腰间,又向后探去,握住了那条毛茸茸被后xue咬紧的尾巴。 敏安王的手从尾巴尖逆着细毛一路滑上,xue口处的绒毛不知是被千夙西的汗水还是被后xue流出的清液打湿,凝成了好几缕。敏安王抚摸了一阵后,便拽住尾巴根部,往外轻轻拉扯。 千夙西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抑制不住的吐出一丝呻吟,后xue处嫩rou收缩吮吸着,不愿将含着的东西吐露一分。 敏安王的手指在被撑开的xue口处画圈,不停打转,描摹着那玉柄的轮廓。千夙西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尽力配合着敏安王的动作放松后xue将玉柄往外吐露。 敏安王于是将千夙西摆成了仰躺的姿势,将他双腿朝两边拉开,自己跪在中间,手重新拽着那狐尾向外拔动,玉柄旋转着不断转出,紧致细嫩的xuerou却始终紧紧咬含住那根棒身,收缩吮吸着,流恋不舍。 千夙西的腿无法并拢,只是大敞开无力的晃动着,他忍不住紧紧捏着身下的床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跟着那玉柄而去。 敏安王看到了千夙西的隐忍与腿间的不舍,不由得微微吃味,握着抽出的狐尾在xue道里猛的转动了一下,然后又使力朝里插去,竟又是全部没入,见千夙西身体一阵痉挛,按住他要反抗的手开始又快又狠的抽插起来,撞的那些细软的xuerou激烈收缩蠕动却又无处躲藏,只能去包裹缠吮那一截引起sao乱的棒身。 千夙西的呻吟抖得尖锐起来,拼命挣扎着,要脱离敏安王的控制,他撑着身体往后瑟缩,却被牢牢按住腰身,敏安王锲而不舍的继续用狐尾cao干插弄着,每一次都深深插进,抵着千夙西的敏感点不断研磨亵玩,不一会儿,千夙西便被弄的身子发软,腿无力的敞开,再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腿拉起,屈在自己腰得两侧,抽出那沾了粘液的狐尾,将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尚未合拢的xiaoxue试探着,xue口被插的过久成了个殷红的小洞,往外流出一小股清液。 敏安王俯下身去亲吻千夙西,同时腰身用力,一个冲刺便将自己插了进去,果然比之前顺畅滑腻许多。 阳物比起那玉柄粗长许多,借着先前的润滑抽插和突然发力才算全部入了进去,比之前埋的更深,连根部也浸在暖热之中。千夙西后xue瞬间被填的极满,可怜兮兮的裹着狰狞的rou刃,xue口处几乎被撑的透明。 不同于死物,敏安王阳物带来的是火热和充实,阳物碾压过脆弱柔嫩的甬道内壁,刮蹭过内里凸起的某个敏感点,令千夙西不由得双腿夹紧了敏安王的腰,隐忍的哼了一声。 后xue含了许久的玉柄,此时被撑得更大,鼓胀痛楚过后,竟很快适应过来,失去防守,大张着将敏安王的阳物裹的死紧,温柔的吮吸吞含着,仿佛极为想念那根东西一般。 敏安王舒服的长叹一声,低头在千夙西耳边落下几个吻,道:“你这副样子,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千夙西只是伸手抓住了敏安王肩头,准备承受接下来真正的侵入和占有。 敏安王压抑许久的欲望这才得以宣泄,开始按着千夙西的腰冲刺起来,粗大肿胀的rou物一次次抽出,泛着从千夙西体内带出的晶亮水光,重新抵入那绵软温暖之地,一遍遍得深顶递送,cao弄不停。 千夙西的身体将那热烫硬胀之物一次次地吞吐包裹,任其愈插愈深,cao的越来越狠,xue口处敏感细腻的嫩rou被硬茬茬的耻毛刮搔着痉挛不止,两个臀瓣也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击的泛起红色,晃成一道波浪。 后臀和腿间早已被流出的yin水打湿,千夙西勾着敏安王的脖子迷乱的叫着,前端阳物也在敏安王的抚弄下不知xiele几回。 敏安王这次比以往弄的更久,换了好几个姿势,将千夙西在身下cao干的好几次昏迷过去,又被身体里的撞击挺动弄醒,继续接受新一轮的抽插。终于,敏安王心满意足的射在了千夙西体内,粘腻的阳液被尽数淋在饱受蹂躏的肠壁深处,令千夙西身体又是不受控制的几下痉挛。 疲倦至极的千夙西翻了个身,令敏安王插在他体内的阳物滑了出去,之后便闭上了眼睛,任由白浊从身后缓缓流出,连清理的力气都没有了。 敏安王一夜尽兴之后,心情愉悦,擦净了两人的身体,将千夙西紧紧的搂在怀中,安心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