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牵引投食|对镜灌肠|戴狗尾巴
十七 疼痛的折磨和被迫重复了不知几遍的高潮抽干了江川所有的体力,最后一次高潮之后他甚至没有力气并拢大腿收紧花xue,只能任由尿液淅淅沥沥地露出来,把整个下半身沾染得污浊一片。 “啧,”贺云沦咂了咂舌,“第二次了啊。” 他伸手把那个假yinjing抽出来随意向旁边一扔,被完全撑开的花xue一时还来不及收拢,大小yinchun都像花瓣一样外翻着,涨硬的阴蒂也凸出到yinchun外,内里的嫩rou可怜巴巴地兀自蠕动着。 江川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吐息粗重而无序,头也垂得很低,半长的碎发乱七八糟地贴在耳边。 贺云沦转身回到阴影处,江川大脑昏昏沉沉,根本看不见也懒得看他做了什么,只能模糊听见塑料包装袋被撕开的响声。过了一会儿贺云沦重新站在他面前,单手搂过他纤瘦的腰身凑到他耳边说话。 “宝贝儿,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江川勉强打起最后一丝精神,干裂泛白的嘴唇哆嗦了半晌,声音虚弱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字句:“……要。” “什么?”贺云沦恶趣味地拍了拍他的脸,“要什么?大声点儿,老子没听见。” “要……”江川声音时断时续,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说出这几个字已经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要吃……吃东西……” 贺云沦本来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食物,只等江川嘲讽反抗或是拒绝进食的时候再趁机教训他一番,谁知江川半点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十分坦诚地要求吃东西,倒让他之前的准备没了用处。 “……老子还以为你会抵死绝食以明志呢,”他沉吟着打量江川,“怎么,不想对老子服软,但是还肯吃老子给的东西?” 江川实在是疲惫到了极点,头也疼得要命,整个人几乎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里,似乎下一秒就能立刻睡过去或者晕过去,而贺云沦偏偏这时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江川被他吵得心烦不已,拖着嘶哑的嗓子张口便道:“……不给就滚。” “……” 贺云沦恼火得干瞪眼,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毕竟让江川维持这个半绑半吊的姿势也有几个小时了,再继续下去会影响到四肢的灵敏度,更何况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江川早就已经没有力气嚣张地和他对着干了,再不给江川补充点体能,恐怕他明天就可以玩jian尸了。 可就这么直接放江川下来吃饭贺云沦又有点不甘心,思忖片刻后他一手攥紧了江川脖颈间那条粗大的金属狗链,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身体上的其他束缚,把人从那个十字刑架上放了下来。 这时已经完全不需要担心江川会逃跑或是反抗了,被放下来的瞬间他就软绵绵地瘫在了地上,几次试图站立起来又几次无力地跌落回去,最后只能气喘吁吁地靠在刑架底部,止不住地打着摆子。 “宝贝儿,不吃饭了?”贺云沦在他身前蹲下,扒开他的眼皮检查了一下瞳孔。 江川眉头紧皱,胸腔急速起伏着,声线颤若游丝。 “吃……” “那就赶快自己爬过去吃,”贺云沦抬起他的下颌,“还想等着老子喂你不成?”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川,用皮质短靴的靴尖轻踢着后者的大腿,江川哆嗦着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匍匐在地上,慢慢地朝着他所指引的方向爬去。 身形优美的青年被银白的金属狗链牵着,劲瘦腰肢沉如弯月,丰润臀rou饱满挺翘,四肢修长而线条流畅,匀称的肌rou发力时微微鼓起,薄汗自上流淌而下,赤裸皮肤上满布着情色的青紫淤痕,干涸的暗红血迹点缀其上,更添了几分不驯的美感。 贺云沦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景,又抬脚踢在他红肿的臀rou上:“快点儿爬,再故意磨蹭老子可要反悔了。” 江川原本就已经精疲力尽摇摇欲坠,被他这么一踢立刻就倒了下去,茫然地盯着天花板,手掌无助地握紧又松开。 “怎么了,宝贝儿,累了?”贺云沦扯着狗链向上狠狠一拽,江川喉间溢出痛苦的低吟,脖颈霎时浮现一丝血痕,“要不要老子抱你过去?” “不劳……你……费心了……” 江川干咳着用手肘撑在地面上,艰难地带动身体一寸一寸地向前爬,不知爬了多久,指尖才终于触碰到了放在地上的小银碗。 碗里面装的是牛奶和压缩饼干的混合物,饼干已经完全被牛奶泡开了,二者混合成了黏糊糊的乳白色半固体,江川拼尽全力才把碗够到手里,低头一看差点没直接气晕过去。 贺云沦目睹了他的神色变化,十分友善地提醒道:“小川,你也可以不吃这个。” 江川此刻反应极其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抬头,狐疑地望向他。 贺云沦半弯着腰,伸手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你可以试着讨好老子,也许会得到惊喜的奖励哦?” 江川呆愣了半晌,又慢吞吞地把头低回去,贺云沦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但语气中还是难掩失望:“好吧,你也可以选择像小狗一样舔着吃完这个,记得要舔干净啊。” 他话音刚落,江川就爆发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抱着碗用力晃了几下,让半凝固的牛奶脱离碗壁,然后端起来一股脑地吞了下去。 舌头已经麻木到尝不出味道了,只有本能促使他抓住一切能够维持生存的机会,即便贺云沦什么都不说,江川也不会浪费一丝一毫食物,不说小银碗被舔舐得光可鉴人,就连粘在指间和唇边的牛奶也被舌尖卷走尽数吞落腹中。 贺云沦诧异于他惊人的求生欲,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吃光了碗里的食物,才伸手敲了敲旁边的墙壁,造型华丽复杂的吊灯应声而开,把两人所处的区域映照得分毫必现。 就在江川跪趴着的位置旁边放了一面镜子,贺云沦拽着手中的狗链,强行把人拉扯了过去。 “看看,宝贝儿,你现在这样比之前更好看了。” 与最后一次和贺云沦性交时的模样相比,江川狼狈了十倍不止,擅自扯落了装饰用的细小乳环,换来的是货真价实的粗硬狗链,以及附赠的全身伤口淤痕。 贺云沦把锁链扔在地上用脚踩住,也不管江川视线落在哪里,转身在靠近的架子上取下一个未开封的注射器,取下针头抽满早就调好放在一旁的温水。 透明的注射器直径足有两指多宽,容量自然不可小觑,江川想要挣扎又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云沦越靠越近:“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贺云沦理所当然地反问,“当然是给你清理一下啊,你看看你下面,都脏成什么样了。” 虚弱的身体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箍在怀里,贺云沦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分开他的腿,注射器对准了腿间泥泞不堪的xue口,慢慢把水推了进去。 水温调得刚刚好,注入到体内也没有半分不适,只是敏感的xuerou受了刺激自发地抽动,yinchun到内壁沾染的yin水尿液全部被冲刷干净,然后再度被温暖的清水填满,注射器刚一抽走,水就不受控制地满溢而出,把腿根儿上那些液体也都一并清洗尽了。 江川无力地靠在贺云沦胸前半合着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温顺模样,只是呼吸紊乱失序,身体也在轻微地发着抖。贺云沦把他花xue冲洗干净之后又重新抽了一管温水,翻过他的身体把注射器抵在了后xuexue口处。 江川这才慌乱起来,徒劳地挥动着双臂试图从禁锢中脱身,贺云沦哪里会遂他的愿,箍住他的臀部固定在自己腿上,坚硬的注射器毫不留情地顶开xue口,把水全部送进了他体内。 敏感至极的肠道内部被水灌满的感觉和前方迥然相异,注射器才推进到一半时江川就克制不住产生了便意,柔嫩的肠壁经水一激愈发痉挛缩紧,难以言说的胀痛瞬间席卷周身,等水全部灌入体内之后江川已经疼得满头是汗,还要拼尽全身力气收缩住xue口,不想让里面的脏污漏出来。 贺云沦暂时把注射器放到了一旁,用手心轻轻揉着他的臀rou,江川后xue里被灌满了水,排泄的欲望层叠高涨,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即便用尽所有力气去收紧后xue,还是不可避免有液体缓缓渗出,顺着股缝流淌而下。 最隐秘之处难以自控溢出液体的感觉已经足够羞耻,更何况还在被他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江川身体巨颤,难堪得几乎要哭出来,冷不防又被贺云沦一把抱起,两手托着他的脚腕,把尿似的抱着他走到了房间另一侧的空地上。 “可以把水排出来了,宝贝儿,”贺云沦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别怕,老子不嫌你脏。” 江川疯了一样地摇头,两只手胡乱向后挥着抓住他的衣襟下摆:“不、不要……放开我……” 贺云沦也不逼他,就只维持着这个姿势站着,江川挣扎得愈发激烈,被抬高的大腿rou眼可见地剧烈颤抖着,恳求的声线带上了几分哭腔:“快点儿放我下去,要流出来了……” 桎梏着他的男人置若罔闻,甚至还恶劣地靠在他耳边吹起了轻快的口哨,江川腹痛难当,后xue再也收缩不住,在他崩溃的哭叫声中失控泄出大量液体。 他这一天一夜加起来也没吃多少东西,其中大部分还是流食,因而泄出的液体也不见脏污,只是稍有浑浊。与之相比起来,被人逼迫着做出排泄行为的羞耻感更加无情地鞭笞着他的神智,江川脑中一阵眩晕,仿佛被拉落进深渊般绝望而又无措。 贺云沦的短靴到裤腿都被溅上了液体,却毫不在意地抱着江川往回走,再度抽满一管水注射到他的体内,江川神色木然,恍若无觉般任他摆弄,如此几个来回之后身体内部被彻底清洗干净了,从后xue流出来的水也如同灌进去之前一般清澈。 注射器再次深入到他体内时江川感觉到了异样,灌进来的液体比方才要凉上许多,数量也增加了一倍有余,空气中还隐约浮动着熟悉的甜香味。 这次把牛奶尽数推入之后,贺云沦没有马上拔掉注射器,反而又向更深处送了送,直接把那玩意儿当成了塞子嵌在江川后xue里。江川被灌了满肚子液体,小腹都被撑得略微鼓起来,看起来如同怀胎三月一般,赤身裸体地躺在地面上,一手捂着下腹不住地喘着粗气。 “别这样,宝贝儿,”贺云沦忍俊不禁,“你这模样好像老子刚把你搞流产了似的。” 江川连白眼都懒得分给他半个,全身心精力都集中在下半身,更准确地说是被注射器牢牢堵住的后xue处。冰凉的牛奶经肠道浸润多时,几乎已经变得温热起来,疼痛却较方才更甚,凌迟般摧残着他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含着很难受吧,为什么试着不排出来呢?”贺云沦看着他难受地在地上翻来滚去,轻叹了口气道,“算了,还是老子来帮你一把好了。” 皮靴坚硬的鞋底踩在了江川鼓胀的小腹上,轻柔地给予着不容拒绝的压力,江川压抑着快要冲到唇边的痛苦呻吟,紧皱的眉心攒在了一起。 贺云沦不紧不慢地转动着脚掌,施加在小腹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肠道带动着其中的牛奶在体内痉挛绞紧,江川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体内回荡的汩汩水声。 “宝贝儿,别这么倔强,”贺云沦用足尖轻碾着他的小腹,“听话点儿就能少吃很多苦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尾音突然压得很低,伴随着脚下狠狠一踩,江川哽咽着喘叫出声,xue口塞着的注射器竟被硬生生冲出了体外,内里的牛奶失去了禁锢争先恐后地满溢出来,把他臀部到大腿都沾染上一片乳白。 江川再没有任何躲避或是挣扎的力气,索性放纵自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修长双腿大张着,中间最隐秘的器官沾满了奶白的液体,还有更多源源不断地从后xue流淌而出,失禁般的自他身下扩散出一大滩不规则的轮廓。 贺云沦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随手挑了个挂在架子上的按摩棒。那小玩具尺寸不大,只是一侧拖着长达一尺的雪白绒尾,经过特殊工艺处理的兽类皮毛格外柔软滑腻,拂过手心时的触感宛如在抚摸云朵。 经过数次液体浇灌浸润的xue口湿滑软腻,按摩棒很轻松地插进了最深处,抵着前列腺开始了缓慢而磨人的震动。江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一颤,条件反射地蜷起身体,那毛茸茸的尾巴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在臀间晃动,雪白的绒尾衬得蜜色皮肤更显色情无比。 “这样才更像乖乖的小母狗了嘛。”贺云沦扯紧了锁链逼得江川不得不高抬起上半身,双腿仍在跪伏在地,毛尾垂落到地上漾起层叠波纹。 前列腺被持续按揉打磨的快感太过强烈,按摩棒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随之水涨船高,浪潮汹涌转瞬就淹没了他的所有知觉,唯剩后xue处被按摩棒cao弄所带来的极致快意,身前yinjing跟着跳动了几下,没有经过任何抚弄就自行射了出来。 “不错不错,有进步了,”贺云沦赞赏着又用足尖抵住那根尾巴向更深处顶了顶,“小母狗真乖,再高潮几次老子就考虑放你去休息。” 后xue传来的阵阵逼人快感仿佛永无止境,江川精疲力尽地趴在地面上,整个上半身都贴上了冰凉的瓷砖,屁股却不知羞耻地高高翘起,雪白的绒尾有节奏地晃动着,每一次轻微的停顿都清楚昭示着这具身体迎来了第几度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