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私人警犬在线阅读 - 14.含着哥哥jy被弟弟艹|对镜扯落r环

14.含着哥哥jy被弟弟艹|对镜扯落r环

    十四

    这一夜江川睡得很沉,激烈的性爱消耗了他大部分的体力,当然最重要的是贺云沦没有像前几天一样跑过来搂着他,江川终于能彻底放松下来睡个好觉了。

    至于贺风澜临走时说了什么屁话,江川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像之前一样,醒过来依旧闭着眼,通常情况下,他不主动起床两兄弟就不会过来打扰他,不幸的是,今天是个例外。江川闭眼躺了没多久就听见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一整个长方形物体结结实实压到了自己身上。

    江川猝不及防差点被他压吐血,睁开眼睛正对上贺云沦对他抛来的一个媚眼儿:“早安,宝贝儿。”

    一大早睁眼就看到这个混蛋,江川原本就不算太好的心情变得更恶劣了。

    “早啊,贺先生,找我有什么事?”他面无表情地问,“现在似乎还没到动物的发情时间吧?”

    “你实在太无情了宝贝儿,”贺云沦几乎快对他随时随地的冷嘲热讽产生了免疫力,不再像起初那样被骂一句就火冒三丈,“老子一夜没见到你想得很,这不一回家就赶紧过来看你了。”

    江川嘴角抽了抽:“……十分感谢您对我的厚爱。”

    他又闻到了贺云沦身上的酒气,浓郁到几乎要把他也熏醉了,这混蛋整夜整夜不回家,也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

    “知道就好。”贺云沦胶皮糖一样黏在江川身上,手脚并用地从他腰间爬到胸口处,伸手去拨弄他rutou上的铃铛。

    细微却清脆的铃声让江川的脸色黑得堪比锅底灰,偏偏始作俑者还像没事人似的,洋洋自得道:“老子的眼光就是好,这玩意儿太适合你了。”

    “……是吗,”江川冷声道,“也包括这些?”

    他举起双手晃了晃,连接着脖颈与手腕的细银链相互碰撞发出了悦耳的声响,落入贺云沦耳中更是让后者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当然了,你不喜欢?”

    “你会喜欢让别人像拴狗一样的拴着?”

    “可惜啊,你喜不喜欢不重要,”贺云沦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的rutou,让那颗小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老子喜欢就行了。”

    江川无力地发现根本就没办法跟他交流,这人自负任性又独断专行,一旦认定了某个想法就绝不会因他人的劝阻而改变,更何况是已经沦为阶下囚的自己。

    贺云沦看了看一脸怒色又无法发作的江川,突然觉得这人气鼓鼓的样子比平时还要可爱,变本加厉地一手拽紧了他脖颈上的锁链,靠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现在就是老子的小母狗了,戴个狗链不是正好?”

    江川忍无可忍地抬手向他击去,贺云沦这次早有防备,哈哈大笑着躲开顺便翻身下床,一把打横抱起江川朝外走。

    江川挣扎未果,十分头痛地问:“你又要干什么?!”

    “总在床上做太无聊了吧?”贺云沦说着一脚踹开另一个房间的门,暂时把他放了下来,“换个新鲜点儿的地方。”

    不需要额外的解释江川也知晓他的意图了,这屋子看起来像是个更衣室,正对着门的一整面墙壁都是镜子,房间在镜子的反射下更添了几分弯折扭曲。江川一时有些怔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背后贴上来的贺云沦的身影。

    一条手臂从他胳膊与身体的缝隙间穿过,牢牢箍住他的腰身用力向怀里一带,同时轻缓地在他耳边吞吐着最灼热的气息:“在这试试被老子cao怎么样?”

    江川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身后的男人半搂在怀里,羞耻得根本不敢抬头看镜子,别过头去恨恨地骂道:“变态。”

    “我说小川,你这整天满口变态变态的,听都听腻了,”贺云沦低头轻咬着他的后颈,而后逐渐变成了色情的舔吮,“就不能换点别的词?”

    “哦?那你更想被称呼为什么?”江川放慢呼吸,尽力压下鼓噪的心跳,“无赖?白痴?只会发情的禽兽?可惜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出你的本质。”

    “不不不,”贺云沦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笑道,“叫亲爱的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声老公,老子不介意的。”

    江川沉默半晌:“……呸,放开我。”

    “你让老子放开就放开?”环在腰间的手臂应声收得更紧,另一只手直接按上了后腰那片光裸的皮肤。

    江川未及反驳,整个身体先轻微地颤动了一下,贺云沦自然不会忽略怀中这具躯体的任何变化,沉吟片刻后温热的手掌完全贴合上他的腰线着力来回抚弄,然后满意地看着江川难耐地皱起了眉。

    “你这里还真是敏感啊,宝贝儿,被老子摸得很舒服对不对?”

    后腰处被激起的阵阵酥麻电流一般直冲上脑,耳畔男人的吐息灼热几近燎原,江川用力咬了下舌尖试图寻回所剩不多的神智,身后的贺云沦又适时地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两指夹住他的舌尖稍稍向外拉扯。

    “别再咬舌头了,大大方方承认和老子做很舒服有这么困难?”

    “非常困难,容我更正,这不是zuoai,是强jian。”

    “管他是什么,事实就是你被老子cao得很爽,有错吗?”

    江川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痛苦而又难堪的表情,狠狠地咬住了口中不断作恶的手指,贺云沦连声呼痛却没强行收回手,反而用另一只手去揉捏他左侧的rutou。

    穿了乳环的小rou粒敏感到禁不得任何触碰,只是被男人捏在指间轻轻揉搓几下就涨大起来,红艳硬挺地暴露在空气中等待更多的疼爱。这副身体太过食髓知味,连rutou被恶意玩弄都能不可抑制地涌起快感,江川克制着喘息,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贺云沦一手捏着他的rutou又揉又拧,玩够了直接用手掌包覆住饱满的胸肌大力掐揉,让那柔软的肌rou在自己手中变幻出各种下流形状,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身下,插入了紧闭的花xue。

    花xue内部没有预想中的紧涩,反而相当地湿润滑腻,贺云沦低骂一声,握着江川的脚腕把他双腿向两边分开,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让他门户大开对着镜子,曲起手指在他花xue里抠挖。

    “妈的这老混蛋,又趁老子不在的时候吃独食,”他边清理着甬道里残留的jingye边骂,“下次也要让你含着老子的东西过夜!”

    镜子中的青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身形相仿的男人抱在怀里,俊秀的脸上满布着不自然的潮红,修长的双腿被摆成了M形,最见不得人的雌xue里装满了浊白的jingye,此刻正随着贺云沦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挤压出来。

    这场景让江川羞耻得几乎窒息,想要低头时又被贺云沦钳住下巴,逼迫他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难以忽略的快意和屈辱感拉锯似的凌迟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江川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恳求道:“不、不要……”

    “不要什么?”贺云沦笑着反问,“不要清理干净,想让老子直接cao进去?”

    若是在平时江川肯定不会去接他的话,可他现在满脑子只想从这个屈辱的姿势里挣脱出去,口不择言之下竟直接道:“你快点进来……”

    贺云沦的动作反而停住了,上下打量江川半天突然凑近到他耳边邪笑道:“那可不行,万一把你cao怀孕了,孩子算我们俩谁的?”

    “你……!”

    江川气恼得说不出话,嘴唇剧烈颤抖着,贺云沦这才笑着扶住他的肩膀让他趴在镜子上,从后面缓缓顶了进去。

    即便是这样几乎没有前戏的强行插入,身体也还是避无可避地涌上了快感。江川跪趴在镜子前,rutou随着贺云沦的cao弄紧贴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乳环上的铃铛更是响起来没完没了,一刻不停地昭示着他是如何被身后的男人当做性宠物肆意亵玩的。

    贺云沦抽送的动作又重又快,江川被他cao得语不成句,张口就是含糊不清的难耐呻吟,听得身后男人更加yuhuo高涨,一手拉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转过头来:“不想仔细看看老子是怎么cao你的?”

    江川的眼神迷离又疲惫,显然已经抵抗不住身下传来的阵阵酥软快感,断断续续道:“你……快点、快做完……”

    明显完成任务式的敷衍回答令贺云沦十分不满,于是伸出双手穿过江川膝下腿弯把人抱了起来,让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毫无保留地映在镜子里:“快看看,宝贝儿,你下面那张嘴那么小,居然能把老子的东西吞进去那么多。”

    理智告诉他应该闭上眼,可身体先一步背离主人的意志做出了反应。江川着魔似的盯着镜子,看见自己带着束缚用的皮项圈和锁链,连rutou都被紧紧箍住,乳环上花瓣形的铃铛在贺云沦的冲撞下发出零乱的碎响,双腿之间的花xue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开,花唇因充血而呈现出嫣红的色泽,被溢出的yin水染得湿漉无比,还恋恋不舍地紧咬着男人的roubang,一刻也不肯松口。

    镜中的青年眼角眉梢已经不复往日的睿智和犀利,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涨的情欲,俊秀的脸庞因过度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薄软的唇边不断流淌出吞咽不及的口水,俨然一副快要被cao坏的yin浪雌兽模样。

    贺云沦见了他这样子愈发不能自已,发狠地进出那又湿又软的花xue,坚硬的guitou抵着他敏感点毫不留情地顶弄,江川被他cao得眼前发黑,几次颤抖着想向前爬又被贺云沦掐着腰拖回来,哭叫得嗓子都哑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低喘着射进了他体内最深处。

    江川被逼着高潮了好几次,使用过度的花xue酸麻不堪,大腿根儿剧烈痉挛着,腰也软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贺云沦喘息着趴在他肩头,声线带着几分餍足后的低哑:“宝贝儿,老子真他妈喜欢你。”

    江川有些失焦的双眼停留在镜子上,慢慢伸出手去触碰镜子里的自己,修长的手指拨了拨脖颈上的项圈,又向下滑落到红肿的rutou上。

    “……你真的喜欢吗?”他梦呓似的问道。

    “嗯?”贺云沦懒懒地哼了个鼻音,“当然了,你戴着很漂亮。”

    “是吗……”

    江川自言自语地收回手轻触着乳环下的铃铛,把那小东西拨得叮铃作响,而后拽住细小的乳环猛然发力,竟把那银环生生拽脱了下来。

    艳丽的血花瞬间绽放在镜面上,江川盯着镜子里自己身后脸色陡然阴沉无比的男人,缓缓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