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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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下黏腻一片,时宁只当自己做了个美人环绕的梦。 认真算起来,这倒是他第一次梦遗。他被雪夫人开苞的太早了,之后一身情动都交付给了雪夫人。 时宁这一日醒时,也已天光大亮,说早也不早了,只是要比他平日里起的都早。这一觉睡是睡的沉,只是浑身都酸。 估摸着是没睡够。 吩咐婢女备水,他好洗去这一身脏乱。床铺也命婢子重新收拾了一番。时宁洗漱过后,又折回床铺上躺着,一躺便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睡过了午饭时间。他醒来时又到了平日里午休的时候了。 浑身都软的,骨头都睡酥了般,时宁也没有什么食欲,洗漱一番后才提起些精神。拿了本书,到院中树荫下乘凉。太阳xue突突的跳,他自己如何揉按都缓解不成,脾气却升了上来。 好修养让他不知该如何发火,也没有惹恼他的事情,但他心里一团邪火。说的具体点就是没睡好,起床气出来了。 时宁皱着眉,看着手中的圣贤书,一时觉得头昏脑涨看不进去,又一时觉着讲的都是什么歪理邪说更无心思看下去。勉强看了一行,便翻了一页。 李安平听说,时宁的回笼觉,一下睡至午后,起身后却也没有用饭。他赶到时宁院子里时,时宁正皱着眉看那酸腐圣贤书。李安平看着时宁皱眉的样子都走不动路了,腿软着,大鸡鸡硬着。也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时宁确实长得经得起看,经得起夸。再加上时宁那被好好滋润过,却不自知且散发出媚态的样子,李安平礼貌性的硬了。 时宁看着刚翻到新一页的书,很突然的就把书扔出去了。书被砸到树干,发出书页被风翻动的哗啦声,还有砸到树的砰的一声,以及落到土地上的沉闷的声响。 在时宁身边站了一圈的,伺候着时宁的婢女都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时宁也没有叫起。只是烦躁的揉捏着眉心,用指关节顶戳着太阳xue。 没有得到主人家的宽恕,一群婢女都低垂着头,不敢动。 李安平倒是看出时宁心情不好。他走过去。 “安平哥?”时宁正要从躺椅上起身,被李安平快走几步制止了。他便顺从的躺平。 “嗯。”李安平应了一声。开始给时宁按压太阳xue。李安平的手是糙,但他也不是伺候人弄得手糙的,他也从来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李安平只得控制着手上的气力,看时宁皱起的眉头有没有舒缓,以此判断自己的该用何种力道。 “安平哥,这样忙,还来关心我,实在是我的不应当。竟然还要安平哥来伺候我,这实在是。”时宁的话并没有说完,那股邪火来得急烧的旺,如今去的也是一丝不剩。 “无事。宁弟身体不适么,不如请大夫来看一看。” “想来只是今日睡的多了,缓一缓就好了。安平哥也不用如此——”时宁的手握住李安平给他按压太阳xue的手指。 李安平只觉得一股细小的电流从手指处传遍全身,汇集在小腹,烧的他梆硬。 “无事。兄长照顾弟、妹,是应当的。”李安平是享受着伺候时宁的。 “如此。多谢安平兄。”时宁见推辞不掉,也就不再提。主要也是因为李安平确实是不会按。虽然李安平再调整自己手上的力度,但时宁还是觉得本来就胀痛的脑袋更加难受。连带着胃部都有点不舒服。 李安平看着时宁闭起的眼就入了迷,手上动作都不自觉的停了。 时宁额头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李安平才回神。 “宁弟,宁弟,你怎么了?”李安平扶起时宁。 时宁半睁着眼,胃部一抽一抽的疼。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半靠着李安平的上身。 李安平被时宁那含泪的眼看了一眼,只觉得全身被定住了。好在理智还在,赶忙催奴仆找大夫去了。跪了半晌的一院子奴才这才起身,忙进忙出,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大夫来了也说不出个好赖,只说注意休息,注意饮食,少食多餐,忌荤腥,忌辛辣,忌酒。 天可怜见,时宁这么大了,可还未饮过酒呢。 时宁喝了一副药,缓了许久,用了饭,清粥小菜。 李安平把时宁当做孩子一样,一直半搂半抱着时宁。 时宁是提不起劲和李安平扯。李安平吃他豆腐也吃的太明显了。 李安平一直抱着时宁在院子里坐着,坐到月上树梢,时宁催他又催才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时宁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睡着。只是睡着以后,也睡的不舒坦。 李安平自然是半夜又溜进时宁房间。这夜他没有叫那婢女熏香,便自己带了个染了迷药的帕子,捂了一会儿时宁的口鼻。 时宁的脸色要比昨日夜里苍白的许多。李安平一方忧心着时宁身体,又一方觉得时宁病恹恹需要人在旁伺候的模样真是惹人爱。 苍白的时宁在李安平的眼中就像吸食人气的精怪,缺了人气,才那么虚弱。这当然是李安平为自己脑子里那些龌龊找的比喻。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时宁这个妖精一样的人,就算真的是妖精,那也是一条命。再者说,若是他能制住时宁那岂不是更好,既救了时宁一命,又免了时宁去祸害他人的可能。 说来也是怪,李安平在时宁面前,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人,一天天的只知道急色。 时宁的眉眼,不,不只是眉眼,时宁身上的每一处,李安平都看不腻,越看只会越喜欢。时宁是被好好养到大的公子哥,光看时宁那没有磨出过茧子的脚,就能看得出来,像那些大家闺秀样,养在闺阁里,脚都生的又精致又秀气。 只觉得时宁真是天上下来的,肤若凝脂都是轻夸时宁了。这又都是李安平自己想的了,他现在把时宁想成救世活菩萨,这样说也不为过。李安平一边想着时宁的脸就像剥了壳的鸡蛋,又想着可不能拿那剥坏了的鸡蛋做比,一时又觉着时宁的手就像价值连城的暖玉,适合放在手中把玩。想出千八百种比喻还是觉得,时宁就是时宁,哪是那些凡俗之物比的上的。 李安平也是怪,他一边把时宁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搁心里把时宁捧到活神仙那地位,亵渎神明的动作却不停。 像逗弄孩子那般,用食指拨动时宁的嘴唇,嘴巴被迫打开又合上的声音,在这深夜里响起的很暧昧。拨弄完嘴唇,李安平又把食指伸进时宁的嘴里,摸着时宁的牙齿。时宁的牙齿长的很整齐,平平整整的,只门牙左边的牙齿尖利的不行,上下各一颗尖牙。摸完牙齿,李安平又去逗弄时宁的舌头,把时宁逗弄的口延都从嘴角溢出了,才离开时宁的嘴唇。 下午被时宁靠着的感觉太过美好。李安平从正面抱住时宁的上半身,让时宁的下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李安平的下巴也垫在时宁的肩膀上,他的脸蹭着时宁的秀发,嗅着时宁的气味都觉得飘飘欲仙。下身的动作却不停。 李安平这半夜还过来迷晕时宁,自然不是只为了单纯的抱一下。 只草草的把时宁的菊花扩张到四指,李安平的roubang便急切的挤进去。李安平一手垫在时宁脑后,控制着时宁靠着自己的肩膀,一手控着时宁的腰,托起再放下。像是时宁自己主动用后xue吞吃自己roubang的情态,让李安平更加激动,手上都没了什么轻重。时宁落下来时,时宁的屁股和他大腿根部皮肤碰撞在一起就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zuoai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爽,再加上心里刺激,李安平一时觉得自己与时宁之间是有爱的。郎情妾意,浓情蜜意。不然,时宁为何会如此乖巧的配合他。这也就是李安平自我满足的意yin罢了,他在时宁眼中还只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堂兄。 这样扭着身子抱着时宁,干着时宁,也就一开始觉得好,一会儿后就发现动作的不好了。 李安平坏心的,也不拔出自己的roubang,推着时宁的身子稍稍转了点。从后面抱住时宁。李安平脸贴着时宁的脸,亲密无间。 时宁看起来瘦瘦小小的,真抱起来却也不轻。李安平倒是练过武,觉得时宁重的刚刚好。当然现在李安平眼里心里都是时宁,自然会认为时宁哪哪都好。 扭过时宁的脸,李安平先是同时宁交换了一个舌吻。 撬开时宁牙关并不难,捏住时宁的下巴,稍稍用劲,就算是在睡梦中,时宁也会为他打开。 时宁现在已经是被摆在他面前的羔羊,任由处置,甭说嘴巴了,时宁身体的哪一处都可以被他打开。 紧致的肠rou一层层,自发的缠吮着入侵的利器。 坚挺的rou刃,因为姿势的缘故进到了像要顶到胃的深度。所以,即便是在睡梦中,时宁也不安稳的皱着眉。 李安平是看不到时宁的痛楚的。就像他的气息包裹住时宁一样,时宁独有的令他性奋的气息充斥着他的鼻尖。 他沉醉于此。当时宁的身体因为痛楚自发绞紧肠道时,那由下至上捅进身体的rou刃,却会因为迎面的入口越紧致越勇猛。 一深一浅的顶弄着。直至守不住精关,才一面按住时宁的腰,往下狠命的压,一面狠狠冲撞着。 第二日时宁醒来时,只记得做了个噩梦,至于是什么噩梦倒是一点印象也无。只是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酸软无力,只当那噩梦做的是,他成了个惩jian除恶的江湖侠士,打打杀杀的才折腾的没有睡好。再加上昨日那不舒坦的胃抽去了他的力气。 至于为何是噩梦,一是他见不得血,二是他昨晚那像是被鬼压床的状态,若说他是侠士,那当街杂耍的人士肯定也能压着他打。 此后一连三日,时宁都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