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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play,影帝怀孕了

    以为是噩梦,然而醒来时才发现,现实竟是远比噩梦还要严酷。

    岑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了过去,他恍惚记得当时似乎已经有4、5个人cao进了他的zigong和后xue,射得他满肚子都是jingye。那时候他想,晕过去就好了,只要晕过去,便不会觉得痛苦了。

    然而当他再睁开眼睛时,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全身都疼,被撕裂的yindao一抽抽的疼痛,连带着身体深处的rou囊也一起疼了起来。

    自上次皮下埋植的避孕药失效后,卓肃便不再让他去做手术了,改为口服避孕药。岑萧躺在床上,茫然地想,不知道等自己离开这里后,再吃药还来不来得及。

    薛秋华端着餐盘走进房间,只见床上的人听着脚步声,虽然已是全身无力,却还是挣扎着向脚步声来的方向躲去。他身上jingye和yin水的痕迹还未清洗,脸上甚至还挂着精斑,像是一只被弄脏了的洋娃娃,又可怜又凄惨。

    “别躲了,要掉下去了。”薛秋华伸手捞住了岑萧的脚踝,将他拖回了床中央,“来吃点东西。”

    岑萧却只将自己蜷成了一个婴儿,颤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说什么呢。”薛秋华嗤笑一声,“不过两个人你就晕过去了。真被20个人轮过,你现在还能这么舒服地躺在床上?这把身子骨早就散架了。”

    “那你要怎样才会放我走。”岑萧又问。

    薛秋华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那张花瓣似的嘴唇,无奈地叹了口气,“岑萧,你还想去哪儿呢,卓肃身边么?但是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被蒙缚了两天的双眼终于重见光明。岑萧眯着眼睛适应了许久灯光,方才看清薛秋华手中的平板上的文字。

    新闻略略说了岑萧纵火自杀一事,有心人怀疑是因被公司逼迫,长期进行性交易导致其患上抑郁症,终于精神崩溃,纵火自焚。

    郑辰,迷药,名流宴会,发布会后故意的戏弄……曾经种种不解和困惑终于连成的一条分明的线索。

    逼疯岑萧,打击岑萧,让他在公众面前展露出不堪重负的情绪,让他无法再继续演戏,最终只能决定息影休养。然后他便借机收网,偷梁换柱地让岑萧这个人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岑萧一时竟是懵了,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这人几乎是披着人皮的恶灵,是窃取灵魂的魔鬼。

    他甚至觉得可笑和难以置信,“我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思?”

    薛秋华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我早说过,只是你没往心里去。”

    “岑萧,你是我的伽拉泰亚。我们注定是要结合的。”

    恶魔在岑萧耳边低语:“岑萧,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嫁给我么。”

    他知晓岑萧的恐惧,这柔弱得如同水仙花一样的青年,或者说是人间具象化的美神,细弱的手臂在他掌心里不住的颤抖,他甚至听得到肌rou痉挛的声音。他摧折他,蹂躏他。他将神只按入泥沼,他偷走了仙人的羽衣,然后他问,你愿意全身心的归属于我么。

    岑萧回答:“我不要。”

    郑辰刚走进房间,就眼睁睁看着暴怒的薛秋华扛着岑萧走了出来,岑萧骇得又叫又骂,被他掼在墙上,一巴掌扇得满嘴是血。岑萧也看到了郑辰。他先是眼睛一亮,继而那点亮又暗淡了,他幽幽地垂下了眉睫,再也不说话了。

    他不是卓肃。他从来不是。

    他不知道薛秋华到底要把他带到哪儿去,只知道他走了很久,说明这房子很大,既不是他在H城的别墅,也不是上海郊区的老宅子。

    那他在哪儿呢?老大和小秦知道他还活着么,他们会来找他么。

    薛秋华终于停了下来,将他像货物一样扔在了地上。纤细的身体登时疼得蜷在了一起,郑辰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却被眼前的东西给惊呆了。

    一架仿古的铁质木马立在房屋当中,还是簇新的,背上两根硕大的橡胶阳具高高凸起,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足有婴儿的手臂一般,仅是看着便令人心生惧意。

    岑萧知道这东西定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只看了一眼,便默默扭开了头,正是十足的反抗到底的架势。

    薛秋华一见着他这副模样,便不禁想起这人在卓肃面前是何等的小心翼翼,婉顺可人,本就沸腾的怒火又被浇了一桶油。

    再多的询问也是无用,他已经知晓答案了。

    “郑辰,你来帮我。”

    岑萧被两个人抓着手臂拎在半空中,两条雪白笔直的腿挂在两人臂弯上,毫无保留地对木马敞开身体。后xue率先接触到假阳具,他禁不住的抖索。郑辰见他面色惨败,连气息都弱得几不可察,不禁低声道:“岑萧,你便答应了吧。”

    岑萧笑了,却是极尽鄙夷冷酷的笑。

    “你这条薛秋华的狗,滚远点。”

    他突然惨叫,却又夏然而止。薛秋华和郑辰两人突然手上力道一松,令他以自身重量下坠,猛得将两条假阳具一吞到底。没在zigong里的那条更是直接突破了宫颈,直接满满当当地填在了zigong中,将其中残留的精水搅得一阵激荡,却因为被插得毫无缝隙,无法流出。

    两人松手后,却见岑萧头软软地搭着,竟是已经晕过去了,只是因为身体插着两根玩意,还勉强维持着坐着的样子。

    郑辰看向薛秋华,后者也正出神地看着岑萧。

    “你说……这个人多奇怪啊。”薛秋华叹了口气,“明明看起来好像谁都能摸一把,亲一亲,骨子里却是个这么倔的一个人。他到底有什么好倔的呢。”

    他说着,打开了木马的开关。两条假阳具同时开始震动,幅度之大,连着岑萧细瘦的腰身也跟着震颤了起来。却还不仅仅是震动,薛秋华又按了几个按钮,埋在岑萧身体内的东西登时又抽插了起来,一下,两下,顶得又快又重。

    马背上的小人在他打开了开关时便又醒了,他又痛又爽地蜷缩成了一团,被cao得两条腿直颤,夹紧了马背不住磨蹭。

    “啊……啊啊……”

    身体深处的那个小小的rou囊被撑得满满的,那假阳具似是有什么机窍,每次都插入zigong时都是又快又狠地碾着里面的嫩rou打转,只搅得那软烂细嫩的一团rou囊颤颤娇娇,虚软地裹在它身上,随着假阳具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插在后xue中的那根却是卯着劲儿地往深处,还向着更深处钻,似是要顶得他肠穿肚烂。

    一只手抚上了汗淋淋的背脊,顺着脊柱极缓慢又亲昵地爱抚着。

    薛秋华道:“岑萧,你就在这里,好好的想想罢,等你想明白了,我再将你放下来。”

    他说着便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笑了声。

    “如果只让你这么坐着,岂不是只是满足了你这荡妇yin荡的性欲……我得再想想,怎么才能让你更清醒一点。”

    于是他又找到了一套黄金与红宝石打造的yin具,一对乳夹,一根尿道棒。坠着金链子的红宝石乳尖夹上了岑萧敏感的rutou,锋利的齿尖深陷进鲜红色的皮rou中,几乎是立刻就渗了血。金质的细棒也被塞进了岑萧的yinjing中,彻底堵住了他射精的可能。

    薛秋华做完这一切,一抬头,便看到岑萧以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亲了亲这张美丽却因疼痛和愤怒而扭曲的小脸,柔声道:“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消磨。”

    郑辰想留下,被薛秋华一瞪,又低头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房间里静悄悄地,只剩下岑萧一个人。他轻轻松了口气,然而身体一放松,埋在体内的假阳具便cao得他溃不成军,下体猛得喷出一股水来,将马背浸湿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软得直不起来,却又被肚子里的两根假物撑着,趴也不是,躺也不是。rutou火辣辣的疼,岑萧一低头,便能看到那两个小rou粒被夹得变了形,齿口处血rou模糊地渗着血。

    他终于扛不住,小声地低头啜泣了起来。

    “mama……老大……老秦……小秦……”

    “救救我……”

    无助的低吟很快被连不成句的yin叫与喘息替代。细白的双腿时而夹紧粗壮的马背,时而毫无气力的垂下。不住涌出的yin水合着汗水顺着脚尖往下滴,很快在木马下面积蓄了一滩。这无人房间中的yin刑,不知何时才会停息。

    小秦猛得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来。

    他又梦到了岑萧,这段时间他总是梦到岑萧。梦里岑萧面色苍白赤身裸体地骑着马从他面前经过,却像是没看到他似的,茫茫地低头看着虚无。

    岑萧,岑萧你要去哪里呢。小秦梦里问。

    岑萧听见了。他怔怔地扭头看向小秦,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又离开了。

    距离那件事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仿佛多米诺骨牌似的,先是岑萧出事,老秦听说岑萧自杀,也跟着病倒了。然后是外界对晨星和岑萧的恶意揣测,对卓肃的人身攻击,晨星娱乐的股票大幅下跌,不少员工离职。

    幸好,幸好卓肃还在,帮他顶住了不少压力。但是秦梓宁知道,他比自己压力更大,不仅是外界的压力,更多的,是内心的摧折。

    警察将烧成碳的尸体从房子里抬出时,小秦有一瞬间以为卓肃也要去死了。那天晚上他难得看到卓肃失态,老秦在急救室里抢救,他们两个人坐在外面,卓肃给他讲他和岑萧事情。

    他第一眼看到岑萧时,就对这样东西有了旖念。他把这个男孩子像偷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偷出来,豢养在家里。他教他识字,看书。岑萧是个无比聪明又饥渴的学生——他做什么事都很纯粹又很认真。那时候岑萧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连睡觉时都抱着书和平板,不肯放手。

    岑萧太聪明了,聪明到有时候卓肃都会觉得嫉妒。他知道卓肃不喜欢他学得太快,便不再表现出来,默默地收敛着自己的才华和锋芒。

    聪慧,乖巧,善解人意。美丽的皮囊只是他无数可怜可爱之处中的一点。

    但是,再也没什么但是了。

    小秦抹了把眼睛,下床去倒水喝。他一走进客厅就看到有一点红色的火光明明灭灭,便知道又是卓肃睡不着在抽烟。小秦开了灯,故作轻松地问:“……哥,你又不睡觉。”

    卓肃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梓宁,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他说,“等这件风波平息后,我要离开晨星。”

    秦梓宁一愣,卓肃当初说要离开晨星,是为了岑萧,现在岑萧都不在了,他又为什么要走呢。

    卓肃将烟头狠狠按在了烟灰缸里,里面已经有二十几只烟蒂,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我还是不信那个尸体是岑萧。他是个求生欲很强的人。整整十年,他在俄罗斯黑道手里都没有求过死,我不信他会自杀。”

    “哥……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唉,好吧,那你要从哪开始找呢?”秦梓宁不禁发问。

    卓肃翻开了当时他为了岑萧,请私家侦探调查的资料。最后一页上是岑萧父母的信息。火灾过后,卓肃将这本资料翻来覆去看了无数次。

    “我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后来有一个信息让我觉得很奇怪。”

    “岑萧父母的结婚日期,是晚于他的生日的。虽然有未婚先孕的可能,但是在那个时候未婚先孕,也不会等孩子都生下来了才结婚吧?”

    卓肃在资料上以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岑萧不是这位先生的孩子。那么问题来了。私家侦探不可能没发现这点,但是却没有更久以前的资料了。”

    “这是为什么呢?”

    “然后我把这张老照片,找人做了面部修复,请朋友去当地的户籍所调查。”

    “他告诉我,这是机密文件,他的权限调阅不出来。”

    卓肃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假设,我是说假设,岑萧并没有死。那么只可能是有人设了一个圈套,先把他给骗走,然后找了一个替死鬼。我最开始认为这件事可能是薛秋华做的。但是为了一个只认识了两年的岑萧,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么?”

    “岑萧为了找到杀害他母亲的凶手,想方设法地要去参加名流宴会。却在参加过后仅一个月就发生了这种事。”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必然与名流宴会上的人有关。”

    他顿了顿,低声道:“他一定怕死了,我一定要去找他。”

    距离法国德朗省20公里的山林,一栋历史悠久的古堡隐藏在山谷之中,依傍着平静的运河。这栋古堡的本是已经荒废了许久,只有一个管家时不时地过来查看情况。大约一个星期前,古堡的主人带着他的两个朋友过来小住,才又有了人气。

    只是。管家偶尔也会产生迷惑之情。主人的两个朋友,他只会经常见到一个,另一个美得像精灵一样难辨雌雄的人,只在他们到来的当日才见过一面,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

    而在古堡的地下室中,岑萧正像狗一样,脖子上系着项圈,被拴在墙角。雪白遍布鞭痕与指印的臀部高高翘起,薛秋华cao弄着他的yindao,而郑辰的yinjing正塞在他口中。

    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只在抵达这处当日有了短暂的休息,之后便始终被手铐束缚着,细嫩的皮肤已经被磨得破损红肿。而背上细密的伤痕从脖颈后一直延伸到了大腿内侧,连着外阴和臀缝也未能逃过一劫。

    这些细密的伤口看似不严重,但是下面的皮rou却都是肿的。只要轻轻一碰,便会又麻又疼。薛秋华却是故意在磨他会阴上的伤口,他每顶弄一次,粗硬的阴毛便要在岑萧臀部和大腿上磨蹭一次。岑萧疼得发颤,喉头不住地抖动。但是却只让郑辰的yinjing硬得更厉害了。

    那张貌美的脸蛋却还是美的。纵然嘴角破损,眼神空芒,面上都是精斑,也无损他的美,反而更加令人想要凌虐这具美妙的rou身,看看还能令他露出怎样的神色。

    薛秋华突然捏紧了岑萧两瓣臀rou,疯狂地抽插了数次,在他身体内射了精。被两人jingye塞满了的身体再也盛不下更多,白色浓精顺着伤痕累累的大腿内侧留下,又被薛秋华用力的抹匀了。

    “岑萧。”薛秋华拍了拍岑萧的屁股,“你想通了么。”

    然而岑萧却不理他,只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他这几日连哭都不肯哭了,只在被cao疼了或者高潮的时候才会发出声音,其他时候无论郑辰怎么哄他,薛秋华怎么威胁他,他都不肯说话。

    他那日在木马上直接晕死过去,被郑辰救了下来。之后薛秋华又变着法的折腾他,都没能让他屈服。

    纵然是高傲如薛秋华,此时此刻却也不得不佩服岑萧,当真是倔到了极致。

    他能怎么样呢?他已经是个名义上的死人了,不会有人来救他了。他这样坚持,图什么呢。难道薛秋华会忍心真的对他用刑,要他死么。

    郑辰也射了精,岑萧被呛到,他一咳嗽,一大股白浊就呕了出来,好似连胃里都只剩下jingye似的。

    薛秋华感慨地扯着岑萧脖颈上的铁链,将他拽到了自己怀里。

    “唉,岑萧,你明明很聪明,为什么总要做蠢事呢?眼下这种情况,你答应嫁给我,和不答应又有什么差别?就算你不答应,难道我就不能将你绑在床上,把你cao得给我一窝一窝的生小孩么。”

    “你这个小傻子。不过你赢了。我不逼你亲口说同意了。但是该有的我还是会给你。”

    他从放在门口的包里掏出一枚硕大的钻戒,解开了岑萧腕上的手铐,将钻戒戴在了岑萧左手的无名指上。他低头亲了亲岑萧伤痕累累,几乎已经废掉的手,柔声道:

    “岑萧,从今天起,你就是薛夫人了。”

    他果然信守承诺,从那天起,便再也没有虐待过岑萧。岑萧的房间从地下室搬到了主人房,和薛秋华同一个房间。然而在他刚获得自由的第一天,岑萧便因为试图割腕重新戴上了手铐,只是这次是特质的皮具手铐,不会令他的皮肤受到半点损伤。

    然而薛秋华还是心有余悸,便要求郑辰整日跟在他身边,随时看护着他,连洗澡与方便也不例外。

    白天岑萧就像是个可以被随意打扮的洋娃娃,林林总总的女装,长裙短裙,轻薄如纱几乎无法蔽体的性感内衣。到了晚上,他又是躺在薛秋华床上的泄欲工具。四肢都被绑在角,被迫打开身体承受无休止的性交。zigong蓄满了jingye后小腹被垫起,据说这样能更容易受孕。

    薛秋华不在的时候,他便是郑辰过家家的玩具。郑辰喜欢抱着他坐在沙发上和他一起看电影,看电视剧,看着看着便像是狗一样开始亲他,cao他。但是郑辰不敢cao他的yindao,因为岑萧生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薛秋华的。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岑萧的肚子还是风平浪静,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薛秋华请了医生来检查,这个医生说是夫人心理压力太大,不利于受孕。那个医生肯定地说双性人生不了小孩,薛秋华破口大骂庸医,当年他都被cao得流产了,怎么会生不了。医生便说那有可能是那次流产伤了身体,便再也怀不了了。

    岑萧冷眼旁观,暗自觉得好笑。然而薛秋华太了解他的神情,看出来他是在冷冷的笑,便将他吊了起来,狠狠cao了整整一晚上,又给他上了宫颈塞,只道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给他取下来。

    这次的宫颈塞却和上次的不同,极大,撑得岑萧宫颈酸胀,含着一肚子jingye连路都走不动。

    喝药,注射雌激素。岑萧每日都会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和前一日不一样。瘦削的rou体逐渐有了脂肪,胸口也持续的胀痛。

    有一天,薛秋华抱着他站在镜子前,慢慢撩起他睡衣的下摆。镜中人白皙的胸口上,一对小小的rufang静悄悄地立着,顶端嫣红的乳尖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樱桃。薛秋华双手握住初生的椒乳揉搓,那细嫩柔软的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岑萧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倒在他怀里发抖,薛秋华知道那不是全然因为快乐。

    然后岑萧对他说了许久以来的第一句话:“我可以写日记么。”

    薛秋华因为他愿意同自己说话而欣喜若狂,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又亲,“可以。”

    随之他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偷看。郑辰也不许看。”

    如是,日复一日,又过了三个月,岑萧终于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