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宴会3:催乳针play
喧闹的音乐与交合声被隔绝在了厚重的房门之外,今夜宴会的王后早早退场,正眉头紧锁着蜷缩在薛秋华怀里。 这房间是此间的主人特地为两人准备。岑萧被诸人以jingye洗刷过身体后,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对劲,薛秋华不得不叫来医生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睡了过去。 被洗刷干净身上浊液的青年眉间紧蹙,两眼早已哭得红肿。薛秋华毫无诚意地抚摸着光裸嫩滑的背脊,暗道自己这次大约是真的有点过分了。 但是他还有许许多多更过分的事情想做。 有人敲过三下门后,静悄悄地进来,正是为岑萧注射镇定剂的医生。他放下手中的托盘,向薛秋华介绍陈列在托盘上的药品。 “这种药,效果可以持续一周,对身体也没太大副作用。” 薛秋华皱眉,“就没有那种可以一直持续有效的。” 医生沉默了一下,继而暧昧地笑了,“如果要持续有效,让他怀孕就可以了。” 薛秋华一乐,又问:“那有什么办法,能让这里——”他在岑萧胸口上比划了一下,“变得丰满一点,不需要太大,B杯就好。” “进入哺乳期后,自然会丰满,届时如果先生还不满意,可以带着夫人来我司按摩。” 薛秋华抓揉了几把岑萧平平的胸口,禁不住幻想起来如若这儿有一对柔软的rufang,当是什么手感。 冰冷湿润的酒精棉碰着了胸口敏感高热的皮肤,岑萧呻吟了一声,想要躲开,却被薛秋华死死按住。枕头没入柔嫩的皮肤,随着注射器的按压,透明的液体被注入平坦的胸口。那平平的rufang几乎是立竿见影的高了一厘米还多。另一边也依样注射后,医生又双手沾上药油,手掌贴合上微微隆起的弧度,通过按摩来促进药物吸收。 期间岑萧不住因为胸口的胀痛而呻吟,却始终未醒。待到一切都结束后,医生收好了药品,后退出了房间。 薛秋华侧躺在岑萧身边,指尖顺着他胸口微妙的弧度游移,偶尔碰触到肿得发亮的皮肤,激得昏睡的人一个寒颤,他便又勾着嘴角笑了起来。 岑萧有意识后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热,随之胸前肿胀的疼痛,皮肤被拉扯得近乎破裂的诡异瘙痒感扑面而来,特别是两个rutou,又热,又痛,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发芽,马上就要突破乳孔生长出来。 有人拨动了一下他硕大如车厘子一般的rutou,岑萧登时被那有如手指直接摩擦过神经般的强烈刺激挑逗得弹坐了起来。薛秋华被他巨大的反应惊得一愣,却见岑萧挺着微微鼓起,有如少女一般的rufang,懵懵地呆坐在床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似才意识到疼痛从何处而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雪白的胸前,本是平坦一片,如今却有了微微突出的弧度,鲜红的乳晕随着rutou一起长大了一圈。岑萧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胸口急剧地起伏,薛秋华看他情况不妙,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捧住那张满是痛苦和愤怒的小脸亲吻了起来。 气力与愤怒都随着被汲取的津液流失了,原本恨不得杀了眼前之人的怒火逐渐变成绝望与沮丧。岑萧任凭薛秋华又亲又摸,只闭上眼睛,默默地掉眼泪。 直到亲得岑萧将要再度晕厥,薛秋华才放开了两片被他含得肿胀的嘴唇。 “怎么哭成这样。”他抹着岑萧眼角源源不绝的泪水,“没事,你没被轮jian,只是被射了一身jingye而已。他们也不会认出你来,就算认出来了,你是我的人,他们也不敢出去乱说什么。” 他捧着岑萧的脸又摇晃了几下,“我很有分寸好不好,嗯?” 他说得好有道理,岑萧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他。与一个毫无人性之人说人性,说羞耻,说痛苦,简直是对牛弹琴。 他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低声问:“……我这里——” 岑萧指了指自己肿胀的胸口,“是怎么回事。” 薛秋华笑嘻嘻地过来,松松圈住他,特别注意着不碰他的rufang,“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让你提前体验一下当mama……给小宝宝喂奶的感觉……” 他看了眼时间,距离注射催乳针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差不多是医生说的可以生效的时候了。他胯下的jiba居然已经离开了岑萧两个小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毅力惊人。 然后他便被岑萧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紧接着另一侧面颊也是火辣辣的疼。 薛秋华反倒笑了,抹了抹嘴角,居然有血,这家伙被cao得这么狠,居然还有力气把自己打出血来,显然是—— 还远远不够。 岑萧看出他面带煞气,登时转身便要冲进洗手间,却突然头上一痛,被薛秋华拽着头发拖倒在地。 “你、你放开我……放开……” 薛秋华拖着他丢回了床上,以自己的重量将他整个压进了床垫里。敏感的胸口连着床单上的经纬纵横都能感知得分明,布料摩擦rutou的感觉宛如砂纸直接剐蹭皮rou。岑萧疼得叫不出声,却还不肯放弃,手指紧攥着被单想要往前挣脱薛秋华的桎梏。 只要不是他,谁都可以。他甚至生出这样的想法。 然而这纤细的身子骨根本不是薛秋华的对手,后者轻轻松松地掰着他的两只细细的胳膊,骑在他腰上将他双手反折在背后绑了个结实。 “你也不想想,自己能往哪儿跑。”他喘着粗气将岑萧拽到怀里,浑然不顾这人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晕厥过去,“还是说,你觉得出去被人轮jian,比在这里好?我相信在场的男人——可能还有女人——都不会介意内射你。” 他说着,手掌按上岑萧肿胀的胸口,似有还无地碰触着新生的rufang。 “到时候,”他贴着岑萧的耳朵嬉笑着说,“你这个小小的rufang满是奶水,小zigong里不知道晃荡着谁的野种,想想好像倒也不错。” 岑萧哭得几乎要背过气,拼命地摇头说不要。薛秋华也不与他计较,低头专心研究起他胸前这对又红又烫的rutou来。 “奇怪了,医生说两个小时便会生效,怎么这时候还没反应呢。” 他说着,低头一头叼住了肿胀的奶头,用力吸吮。神经富集的敏感之地被骤然拉扯舔弄,岑萧一瞬间被骇人的快感与疼痛炸得头皮发麻,顿时流了一身冷汗。 宛如渴望母乳的婴孩一般,薛秋华不断一下下地裹吸着口中小小的rou粒,甚至时而以牙齿的尖端去剜闭合的乳孔。然而直至他口中尝到了血腥气,也未尝到半点奶味。他吐出那颗被他嚼得几乎要破了皮儿的rou粒,又按铃叫了医生过来。 岑萧整个人都麻木了。他就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充气娃娃一样,任凭薛秋华叫医生过来,陌生人冷冰冰的双手按摩他疼痛guntang的胸口,按得他疼得浑身发抖,止不住地掉眼泪。 然而冷静下来他便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薛秋华便越是会使出卑劣百倍,千倍的手段来玩弄自己。 会结束的……会结束的…… 他心中默念。 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薛秋华觉出他突如其来异样的乖巧,知道这人又是和自己演上了。他便是不喜欢岑萧这副克制自己的模样,总让他觉得自己捋不平这人的反骨。 医生检查了一番后,低声道:“还需要一些性刺激。然后再疏通一下乳孔。” 薛秋华笑出了声,“说得那么文雅,性刺激,不就是欠cao么。” 说着他扒开岑萧的rou逼,直接在医生面前,大喇喇地捅进了饱经折磨的yindao中。岑萧本是麻木放空的眼神突又有了波澜,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眼泪一滴滴掉了下来。 他未戴面具,是以医生得见不久前惊艳四座的王后的真容。那本是一张俊美英气的脸蛋,却因着情欲与jingye的滋润,无端添加了妩媚的艳色。 薛秋华见着医生对岑萧发呆,不满地轻咳一声,胯下用力一顶,顶得岑萧断断续续地惨叫了出来。 “会有点痛,请夫人稍微忍耐。” 医生跪在床边,他手上拿着一根头发一般细柔纤长的针,另一手温柔地握住岑萧鼓胀的rufang,以针尖挑开紧紧闭合的乳孔。细小尖锐的疼痛和麻痒令岑萧浑身一抖,医生的手却稳若磐石,将针尖顺着挑开的乳孔,刺入了rutou之中。 好难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或者是心理上的痛苦远远大于生理上的疼痛,岑萧低头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将那么长一根针刺入自己胸口,那细长的针身在他的身体里蜿蜒盘旋,疏通着他和女人之间最后一点距离—— 医生注意到岑萧濒临崩溃的眼神,低声提醒道:“先生可以再动一动,转移夫人的注意力。” 薛秋华这时候倒十分听话,伸手捏住岑萧身下的阴蒂,揉捏搓掐,同时轻柔地颠弄着岑萧的身体,将他在自己的大roubang上颠得浑身发颤,舌根都硬了,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淌。 那针几乎要整根进入岑萧的身体,却仍未见奶水渗出,医生被薛秋华盯着,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岑萧这时突然惨叫一声,一股奇异的乳香霎时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针身涌出,摇摇欲坠地挂在岑萧被凌虐得凄惨的奶头上,倏忽滴落。薛秋华眼疾手快地接住,伸舌一尝,低低地笑了。 “岑萧,你真的好甜。” 他甚至顾不上让医生将针取出来,就着结合的姿势掰着岑萧的大腿,将他在自己的jiba上转了半圈,岑萧只觉得脏腑都要被搅得翻了个个,紧接着,方才被通过乳的rutou,便被一个高热的口腔含住,继而大力地吸吮起来。 与刚刚反复吸而不通的感觉截然不同,被针疏通过的乳孔畅通无阻,薛秋华只吸了一下,口中便溢满了带着腥气的甜美乳汁。他几乎喝上了瘾,仿佛是个饥饿的婴儿,一口接着一口将岑萧小小的乳包中贮存的所有乳汁一口气引进。 这对岑萧来说却是磨人的酷刑,痛苦的快乐。细小的乳孔方才从外部疏通,便又自内部突破,针和奶水同时充盈在狭窄的通道中,一时间将敏感的乳孔扩张到了极致。再加上薛秋华舌尖的磨蹭,岑萧只觉得自己被吸得连魂都要飞了出去,胸前竟也涌出一股变态地快感来。 他哆哆嗦嗦地不住夹紧了yindao又被强势剖开,冷不丁地被薛秋华以guitou抵着宫口用力一碾,便魂飞魄散似的xiele精又潮吹。甚至连方才被吸得干净的奶水也狠狠又喷了一股出来,刺激得他又再度小高潮了一次,腿间仿佛汪洋大海一般,止不住地流着水。 薛秋华知道他得了乐趣,附身黏黏糊糊地哄着他说真话。 “小萧儿,”他轻柔地问,“舒服么?” 岑萧眼中不住地沁出泪水,他方才爽得连舌根都是麻的,然而身体虽然快活,心里却疼得说不出话来。 薛秋华轻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坏孩子,真是不坦率。” 一边既然已经通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即可。然而当医生将针刺入另一侧乳孔时,软乎乎瘫在薛秋华怀里的岑萧一个激灵,只见另一边方才疏通过的rufang,竟又不住渗出乳汁,在那雪白微鼓的乳包上挂了一串。 岑萧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薛秋华却道:“在我面前,你要那么多羞耻心做什么。你乖乖地配合,我带着你享受极乐,不是很好么。” 岑萧张了张嘴,眼泪却先涌了出来。薛秋华又问:“你这样别扭着,不累么。横竖我是不会真正伤害你的,你便随着我享受,什么都不用考虑,什么都不要想,怎么样。” 混沌的头脑想不出来要怎样反驳他的无稽之谈,歪理邪说,岑萧啜泣着拼命摇头,时不时因为rutou的疼痛发出细细的呻吟。 薛秋华叹了口气, “你当卓肃和秦梓宁与我有什么不同。他们只是不懂这些能让你快乐的法子罢了。如若他们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玩弄你的手段,你当他们不会想用在你身上?还是说,他们看着你这样,却不会对你产生性欲?” “你醒醒吧。老天给了你这副身子,就是要让你享受当婊子的乐趣的,享受性爱的快活的。你和谁在一起都一样,何苦要压抑自己,伪装自己,当个大明星,拍戏时身边还得带个泄欲的人呢?” “你别说了!”岑萧叫道,他竟觉得薛秋华说得很有道理。都是一样的,他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差别。卓肃将他当成一个器物一样爱着,秦梓宁和郑辰也不过是贪恋着他身体的秘密。并没一个人是真正的爱着他,是真的爱着一个人来爱着他。 虽然他早就知道了这点,可是当被人血淋淋地揭穿了事实的真相,他还是觉得疼。 “我……”他哭得说不出话来,“可我……不是玩具……啊……啊啊……” 另一侧乳孔也被疏通,乳汁满溢而出,挂在晶莹润泽的rufang上,如同这乳白的肌肤融化了一番。 薛秋华正待继续品尝这美味的初乳,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侍者在门外道:“先生,一位名叫卓肃的先生一直在打电话给您。” 听到卓肃的名字,岑萧不禁瞪大了泪眼,怔怔看着门外。 “关机。”薛秋华没好气地回道,低头看到岑萧痴痴的神色,突然又道:“……拿过来吧。” 68个未接来电,一分钟一个电话。薛秋华顺手一翻,笑了,将手机拿给岑萧看。 “你的经纪人,找你找得快疯了。你没告诉他你来了我这里?” “我跟他说了……啊……恐怕……就来不了了。” 医生正准备将通乳针取出,薛秋华却摆手示意不必,随之点开了与卓肃的视频通话。 那边立刻接通了。 “薛秋华,你这个王八蛋把岑萧带到哪里去了!”卓肃暴怒地吼声登时通过话筒传来。 听到熟悉的令他有安全感的声音,岑萧禁不住眼眶一热,满腹的委屈几乎按捺不住。薛秋华看了他一眼,轻声一笑,“别急呀卓总,岑萧人好好的,我只是带他出来玩,这就给你看看。” 说着他将手机放置在床头,手一伸,将赤身裸体的岑萧拽到了镜头前。 卓肃正在高速上开车,只看了一眼手机,差点撞上栏杆。视频中的岑萧双手被绑在身后,软软地瘫在薛秋华身上,他对那个神态太熟悉了,是被cao弄得浑身脱力,连手都抬不起来的状态。如果仅是这样倒也还好,他的胸口—— 薛秋华正也爱抚着那微微鼓起的乳包和硕大的rutou,“对了,正好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 他压着岑萧贴近镜头。被卓肃那双冰蓝的眼睛看着,岑萧浑身羞耻得几乎要烧起来,他马上意会到了薛秋华要做什么,尖叫道:“不要!薛秋华你……” 薛秋华抓住他胸前那点软rou,用力一挤,一股乳白色液体便喷涌而出,喷溅到了摄像头上。 岑萧瞪大了眼睛看着沾满了自己乳汁的镜头——他甚至不敢去看卓肃的表情——眼泪便止不住地滴了下来。 卓肃道:“你什么时候放他回来。” 薛秋华耸了耸肩,“等我玩够了吧。或者你过来也行。”他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11点21分,我地址发给你,如果你三个小时能到,我就让你带他走,好不好。” 卓肃道:“好,你给我地址。” 薛秋华迅速发了手机定位过去,“卓总,”他不怀好意地说,“路上开车要小心,死人可是没办法带岑萧回去的。” “薛秋华你……啊啊!”岑萧怒不可遏地喝道,然而薛秋华不过轻轻捻动他胸口细针,便让他疼得直不起腰来。 卓肃双眼泛红,咬牙道:“薛秋华,我到之前,你不许再动岑萧一根手指头。” 薛秋华举起双手,“好,我答应你,你到之前,我不动他一根手指头。” 但是他不动,并不代表别人不能动。 “你的心上人不许我动你,我便听他的。” 薛秋华站在床边,看着侍者捏着岑萧的下颌,给他灌药,又将银质细棒塞进他上下两个尿道中。侍者做完了他要求的事情,悄悄退出了房间。岑萧汗津津的躺在床上,他哪里都疼,却不是那种使人晕厥的剧痛,而是细细痒痒,仿佛羽毛扫过伤口一样的疼痛。 薛秋华亲了亲他的脸,柔声道:“宝贝,希望你的心上人,能快点来。” 被灌下去的春药药性爆发得又快又猛烈,仅是十分钟后,岑萧便像条鱼一样在床上不住翻滚,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自行纾解。他像个娼妇一般张开双腿,哭着求薛秋华进来,却被反复拒绝。胀痛的rufang此时也重新充满了奶水,因为乳孔被堵住,在乳包中晃荡着。 他浑身都渴望着大jiba能捣进自己的zigong,如果能将那rou囊捣得稀烂更好——然而薛秋华铁了心的要消磨他的意志,只是坐在一旁,一边吃水果,一边看他饱受情欲折磨。 岑萧浑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三个小时的。他恍惚听见薛秋华在笑,一边笑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期间他无数次想着索性死了算了,然而一想到正在向着这边飞驰而来的卓肃,他便又不舍得死了。 床上斑斑点点的都是岑萧身上滴下来的血。被抓破的手,被咬破的嘴唇,在床单上磨得渗血的rutou,因为粗暴磨蹭而被细棒戳破的尿道。到了最后连薛秋华也看不下去,再度叫来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 凌晨2点15分,卓肃一脚踹开了房门。 岑萧却刚从镇定剂的药效中醒来,薛秋华正抱着他给他喂水。春药的药性还未消退,薛秋华稍微用得力气大一些,岑萧便哆嗦一下,不住地被呛到。 薛秋华看了眼时间,不禁叹道:“卓总,你这飙车的速度,每小时得有两百公里,才能这么快到吧,山路也敢这么开,真是不要命了。” 卓肃胸口不住起伏,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岑萧的手腕,将他从薛秋华怀里拽了出来。岑萧却痛苦地惊叫了一声,软软地任他攥着自己的手腕,连头都抬不起来。卓肃骇得手脚冰凉,连忙跪下,捧着岑萧的脸追问:“岑萧,你哪里不舒服?” “大约也是没哪里不舒服,只是想要男人cao罢了。”薛秋华拄着下巴,笑吟吟地说道,“既然来了,卓总不顺便享受一回名流宴会的风味么。” 他指了指岑萧,“这位,可是今晚的王后。” 薛秋华说着这话时,侍者已经再度将房门关上。以卓肃的经验,可以判断仅是门外,便有至少三个持枪保安,更不要说从这里走到大门,还有多少障碍。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还可一闯,但是带着岑萧…… 他只是一摸,便知道岑萧是被下了药。薛秋华一手抓着岑萧的另一只手腕,俨然是不打算就这么放两人离开的样子。 卓肃勉强扯了扯嘴角,答道:“薛导想怎么玩,卓某奉陪便是。” “卓总真是痛快人。不像这家伙,浪得不行,还要装纯洁。”薛秋华顺手拍了把岑萧的屁股,拍得小人又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浑身像煮熟了的虾米一样通红。 “我知道岑萧喜欢卓总很久了。所以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岑萧和喜欢的人zuoai,与不喜欢的人zuoai到底有什么差别。”薛秋华道,“请卓总教教我。” 卓肃甩掉了西装外套和领带,脱下衬衫爬上床,将岑萧带到了自己怀里。 “岑萧,还能听到我的声音么。”怀里的小人软得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轻微地颤抖抽搐着,听着他的声音,轻轻点头,随之发出了甜腻的喘息声。无论这个人做过什么,总是能给他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安全感。 被卓肃抱着,压抑在心底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连岑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为什么哭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眼泪可以调出来。 “老大我好痛……”他扒着卓肃的肩膀呜咽,“对不起,我……” “没事,”卓肃低声道,“你哪里痛。” 不需要岑萧说,他只消一看,便知道他哪里痛。温柔的带有安抚意味的吻落在破损的嘴角,落在手心的伤痕。虽然被薛秋华看着,他心里总觉得别扭,但是伤痕累累的岑萧总是能无限激起他的保护欲和情欲。他极尽温柔地以唇舌安抚着岑萧rou体上的伤痛,连着两个尿道都未放过。 细小的伤口被口水侵入,痛痒之余又有微妙的快感。岑萧被轻易挑起体内残存的药力,连着被过渡使用的yindao也再度润泽了起来。 以至于被卓肃的yinjing插入时,他甚至昏昏沉沉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卓肃知道他累了,伤得厉害,是以动得很温柔,然而仅是这样的温柔,已经令被药物催生得十分敏感的身体不堪重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住抽搐,xuerou紧紧裹着他的大roubang,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又被捅回去。 岑萧被他cao弄得十分舒服,甚至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主动摇晃着腰身,撒娇道:“老大……rutou……啊!” 卓肃暗中狠狠掐了他一把,岑萧一时惊醒,对上卓肃冰蓝的眼珠,顿时想起薛秋华还在看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两人间的默契不许多言,岑萧酝酿几秒,随之发出饱浸痛苦的呻吟声。 卓肃却是满足了他急需人舔弄吸吮rutou的渴望,低头咬住那rutou上仅露出一小截的针尖,缓慢地拉出细细的针。 岑萧这次却是真的在惨叫了,经过数个小时,那针仿佛已经和他的rou黏在了一起,被抽出时连着乳孔中的细rou也跟着一起被扯出,从里面翻弄到外面。他怕极了这感觉,却更怕针断在rutou里。 针尖抽出时,有一声极轻微的塞子拔出的声音。随着被堵在里面的奶水一涌而出,先是一滴滴地往外渗,而后便是如涓涓溪流一般,顺着微鼓的弧度往下淌。卓肃一时间也是被眼前美景惊呆,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渴,不由自主地低头含住了肿胀的rutou,用力一吸。甘甜的乳汁瞬间溢满口腔。 岑萧身子一阵抽搐,随之卓肃忽觉一股热液喷在了插在他zigong里guitou上,竟是被吸了一下rutou便高潮了。 卓肃抹了抹岑萧眼角上因高潮而流出的眼泪,抬头看向薛秋华:“可以了么?” 薛秋华面上的神色高深莫测,他挪到岑萧身后,将那软软的小人扶了起来,推到卓肃怀里,自己却也贴在了岑萧背上,极亲昵地说:“宝贝,我要和你的心上人一起cao你了。” 说着,他将手指插入紧紧咬合着卓肃yinjing的yindao,试图再挖出一道缝隙来。 “不……不可以……我……啊啊啊!!!” “你每次说着不可以,但是其实每次都可以,我们岑萧先生可是个小骗子。”薛秋华漫不经心地抠挖着岑萧娇嫩的yindao,指甲狠狠刮过柔嫩的rou壁,只剐得岑萧内里生疼,大腿内侧簌簌地抖。 卓肃看着他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满是哀求神色,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没事,乖,你可以的。”他柔声道,“之前有次你喝醉了酒,我和郑辰也一起进去过,也没什么事,别怕。” 他说着捧起岑萧的脸,一边亲他,一边轻柔地爱抚他的rutou。薛秋华却冷笑一声,直接扶着自己的jiba,强行顺着那狭小的空隙,向岑萧的yindao中挤去。 小小的rouxue边缘被拉扯得几近透明,马上就在断裂边缘,岑萧疼得两眼昏黑,仰头断断续续地发出痛极的喘息声,指尖掐进了卓肃肩膀的皮肤中。 卓肃知道他痛,比他肩上的疼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而他能做的,只有握住岑萧紧绷的手,以吻和爱抚来缓解他的痛苦。 两条yinjing终于同时被紧窒的rouxue裹住,紧密贴合着,甚至连对方勃勃跳动的青筋也能感觉到。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皆自对方眼中看出敌意,不禁暗自较着劲,在那滑腻软烂的yindao中快速抽插起来。 两人毫无默契,只凭各自意气,在rouxue中八方戳刺,时而鏖战一番,只想着要率先抢占那狭小的宫颈。岑萧被他两人夹在中间,如在十二级暴风中驾着破烂的小船,身不由己地随着两人动作摇晃。 太多了,太满了。他被两条大roubang插得小腹鼓起,rouxue中无数个敏感点被以双倍的力气戳刺碾压,四只手臂在他身上留下抓揉爱抚的痕迹。岑萧一时间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爽还是痛,只知道这感觉是食髓知味的难过,可是纵然难过,却也有着极微妙的快感—— 他突然一阵哆嗦,狭小的宫颈不知被谁的yinjing先撑得满满的,巨大的guitou随之突入zigong,柔软的rou囊一阵抖动,正待高潮之余,宫颈突然一痛,另一根大jiba竟也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挤压。 那处本就不是能轻易进入的所在,以岑萧的能力,吞下一根已是极限。然而薛秋华这人似是生来便是他的克星,要发掘出他身体的极致。本是在只有生小孩时才会张到极致的宫颈,在他孜孜不倦地侵犯下,竟然真的又有了缝隙。 卓肃看着岑萧惨白的脸色,怒叱薛秋华毫无人性,然而他的guitou卡在里面,被薛秋华顶住,抽也抽不出来,只能咬牙看着岑萧骇得惊厥过去,又被剧烈的疼痛给唤醒。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岑萧胯骨骨裂的声音。 岑萧脸色几乎是雪白的,嘴唇毫无血色。他抓着卓肃的肩膀,细细地问:“老大,我是不是要死了。” 卓肃一阵心疼,抱住他柔声道,“……不会。” 岑萧含泪冲他笑了笑,将头枕在卓肃肩上,以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其实我一直想,如果有天能死在老大怀里,也不错。” 骤然身体一抖,无声无息地晕倒在卓肃怀里。 薛秋华的大jiba终于突破狭小的宫颈,合着卓肃的一起插在了岑萧的zigong里。那一圈敏感的软rou如将要被绷断的皮筋,僵硬地裹着两条不相上下的yinjing,瑟瑟发抖。 卓肃茫然地跟着薛秋华一起抽动,岑萧的身体又软又暖,却是毫无生气。被玩弄了整整两天的人只有在高潮时才微微抖动了一下眼皮,直至两人都射了精也未再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