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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装play/被迫承认是女人

    6

    的发布会,晨星娱乐的三位重档嘉宾居然都迟到了。虽然不多,只迟到了5分钟,但也足够媒体狠狠揣测一阵子。

    卓肃带着小秦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第一排正中的位置坐好,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剜了小秦一眼。秦梓宁满心冤屈,然而也知道是自己耽误了正事,气哼哼地当起了没嘴的葫芦。

    导演、主演都到齐了,发布会正式开始。

    为武侠题材,主要讲述的是一对双生子,出生时因为族中视双生子为不详而分离,长大后各有因缘际遇,最终反目成仇,不死不休的故事。岑萧在戏中分饰双生子中的哥哥和弟弟。

    双子中的哥哥因为其养父母曾痛失爱女,一直被视作女性抚养,所以戏中全程以女装示人。需要演出者表现出天生男性与后天女性两者结合的诡异之美,难度极大。

    发布会上有记者问:“听说这部影片的剧本是薛导亲自撰写,请问薛导的创作灵感来源是什么呢?”

    薛秋华笑了笑:“我国影史上可以有东方不败这样女扮男装的经典形象,为什么不能有男扮女装的经典呢?”

    他看向岑萧,后者注视着观众席,神色自若。

    发布会结束,电影开始。岑萧和薛秋华一起在演职人员席位落座。薛秋华趁着黑暗贴在岑萧耳边低语,“你不知道我把你拍得有多好看。”

    他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岑萧却莫名脖子上起了一层寒毛,勉强笑道:“好啊,看看就知道了。”

    的剧本简洁扎实,毫不花哨。但在薛秋华鬼斧神工的美学和镜头下,整个电影却展露出了一股子冷冽凄艳的美感。尤其是双子哥哥被养父母沉湖,凭一己之力从湖中游回到岸边对天长啸,湿淋淋的薄衫长发裹在身上,仿佛初次登上地面的人鱼,干净纯粹,却唱出了死亡之音,随即入魔。

    他分不清楚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应该是个男人,却因为养父母对亡女的思念而成为了女人。他入魔后,对着镜子为自己画眉点唇,突然泪流满面。

    原来所有的爱与恨都是虚妄,他生存的意义从来都是只是替代品。

    可是为什么他的弟弟,却可以做一个正直俊朗,潇洒疏狂的大侠。

    薛秋华在这部电影中极尽所能去烘托岑萧的演技。一个阳光健气的弟弟,一个阴柔凄艳的哥哥,每个细节都被放大到极致。甚至于岑萧自己在看时,都不禁有些恍然:屏幕上的那个人,是我么?

    黑暗中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薛秋华轻轻地笑,志得意满。

    这边气氛暗昧,秦梓宁却浑然不知,一心沉浸在电影中。当他看到岑筱从水里爬出来,身体的曲线近乎赤裸那段,不知怎么又想起来岑萧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脱掉衣服的样子。

    他在大屏幕上这么好,可是私下却是个婊子。

    秦梓宁年轻的心里满满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卓肃说的那句话在他脑子里反复回荡:晨星保护他,栽培他,让他不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给晨星卖卖rou,怎么了?

    不怎么。秦梓宁难过地想。可是他这么好,不该这样被对待啊。

    电影结束,影评人和记者纷纷快步离开,赶着回去发布第一手消息。秦梓宁想去找岑萧继续说上午没能说完的事情,却让卓肃一把拽着,将他介绍给投资人和制片人,甚至代他约好了晚上的局。

    不过晚上的局岑萧作为主演也不得不出席,秦梓宁心下稍定,等晚上吃完了饭再说也不迟。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晚上的酒席小秦同学直接喝断了片,一开始看起来还十分正常,突然就咯嘣一下一头砸在了桌子上,任是天崩地裂也叫不醒。

    卓肃好尴尬,因为小秦喝醉了就喜欢缠人,坐在他身边的卓肃成了首当其冲的对象,被缠得像个身上爬满了宝宝的爸爸。没办法,他只得连连对席上诸人致歉,然后叫来助理,一左一右地架着小秦离席。

    临走前他冲岑萧招了招手,揽住岑萧,意味深长地示意了一眼薛秋华。

    “我走了,你也赶快找个机会走。我看他今天这么兴奋,不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样。”

    岑萧应了。然而酒桌上的事哪儿来的那么轻易,岑萧是晨星留下的人里面唯一一个有地位能镇得住场子的,谁来敬酒都得喝,几圈下来,虽能维持清醒,但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薛秋华是一贯不喝酒的,也没人敢来敬他,见着岑筱已经喝得眼神都散了,笑着叹气,凑到岑萧耳边道:“我帮你找个理由脱身好不好?”

    “不用了。”岑萧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分,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别这么近,让人看到不好。”

    薛秋华发出一声怪笑,反是与岑萧挨得更近了一点,“我和你靠太近不好,那刚刚你和卓肃靠那么近,就不怕被人怀疑么?”

    岑萧嘴角一抿,是个锋利的弧度,“如果薛导愿意屈尊纡贵地来做我的经纪人,我也可以与薛导靠得近些。”圈内知道岑萧单恋卓肃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薛秋华是最麻烦的那个。

    桌上已是杯盘狼藉,清醒的人也不多了,三三两两相互搀扶着离开。

    岑萧笑吟吟地一一送别,做足了晨星的面子。薛秋华看得有趣,又贴着他耳畔低语道:“卓肃要你早点走,你不走,非要帮他撑场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才是晨星的总经理呢。”

    “薛秋华。”岑萧斜眼看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秋华坦然摊手,“没什么,不开心。我将你拍得这么漂亮,你却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岑萧懒得理他,他早就倦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想回家躺平摊尸,然而刚迈出一步,就被薛秋华捞住。

    “等了你这么久,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手指在岑萧掌心勾勾画画,暧昧的痒,不过分,又很是撩人。

    “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薛秋华却不肯,“改天?你是大忙人,再过几天又要进组,你肯和我在片场zuoai,我是不会拒绝的。”

    岑萧惊得连忙环顾四周,还好人都散得差不多,只有郑辰远远地等在门口,等着送他回去。见他拒意不似此前那般坚决,薛秋华又补了一句,“来我这里,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他笑得神神秘秘:“保证你不虚此行。”

    薛秋华在H市有一栋湖边别墅,距离市区100多公里。夜晚时湖岸边,水波映着星光月影,清风徐徐,蝉鸣阵阵,分外幽静,倒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感觉。

    岑萧不是第一次来薛秋华这里,只是薛秋华此人性癖奇特,总让他又痛快又痛苦,甚至有时觉得自己不如死了好。此番薛秋华下了大工夫来捧他,想也知道自然会从他身上狠狠讨回来。

    然而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太累了。在新加坡连轴拍戏72小时,中间还抽空回了一趟H城伺候小秦。拍完戏,马不停蹄地回到H城,一下飞机就被卓肃拉过去教训了一番,昨晚还被折腾了一晚上。

    如果现在能让岑萧躺下,他可以5分钟内睡给薛秋华看。

    他不是不知回报的人,只是这个回报,可不可以不要来得这么快。薛秋华看出他不是十分甘愿,不由分说地搂住他的细腰,强迫诱哄着他进了门。

    “我准备了好久,听他们说弄好了,就迫不及待地想带你过来看。” 薛秋华说,他一手拉着岑萧,一手摸索着开了灯,“不要太吃惊。”

    灯光大亮,却不是明亮的白炽灯,柔和的灯光如同晴天日照,令人精神一震。岑萧眯眼适应了一会儿灯光,见到室内装潢,不禁哑然。

    薛秋华这个神经病,竟然将他的别墅内部改装成了电影中哥哥在湖边居住的小屋模样。

    “你想干什么?”

    虽然习惯了薛秋华时常发神经病,但这次实在是超出了岑萧的想象。

    薛秋华不知从哪儿取出一件白色长袍,自身后裹住了岑萧。那是岑萧戏中的戏服,是一件极轻薄,风吹起时可以纤毫毕现地展露身体曲线的外袍。

    “其实我在拍摄现场就想这样干了。”薛秋华抱着他,轻轻摇晃,“你从水里爬出来,惊慌的样子,像是一只误入人间的精灵,纤细脆弱,却美得让人心颤。”

    他一点点收紧了手臂,“你不知道我在监视器后面有多硬。”

    岑萧轻哼了声,“你给观众看你欲望的延伸?若是被你的粉丝知道,大概会觉得恶心。”

    “你错了。”薛秋华扳着他的肩膀转过来,抵着他的额头真诚地说,“只有导演投入感情,有了欲望,他的电影才能打动人。但是观众确实不必要知道导演和主演的真实心情。”

    他笑容可掬,像是在等岑萧的鼓励。薛秋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有时候天真真挚得像个孩子,但是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可以为了喜欢的人和事投入全部的精力,却对自己不在乎的人吝于施舍一个眼神。

    岑萧也分不清楚,自己能在演艺道路上遇到这样一个伯乐,是幸运还是不幸。

    可他还是有点感动与薛秋华对自己的欣赏和慷慨。

    他踮起脚尖亲了亲薛秋华的嘴角,后者果然笑容更深。

    “来,脱掉里面的衣服,穿上这个。”薛秋华将衣服和假发一起塞给岑萧,“我们今天也来玩点新鲜的,他们年轻人叫什么?换装py?”

    岑萧知道如果自己拒绝,只会让这人更来劲。

    灯光下,岑萧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西装衬衫,披上戏中那件白色的外袍,戴上假发。薛秋华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远远地沉静地望着他。

    岑萧觉得他眼神怪异,瞄了眼一旁的镜子,也不禁一愣。那件戏服平时里面也套着里衣,所以看不出什么,如今只薄薄一层裹在身上,若隐若现地展示着他身体的细节,连胸前两点的凸起都十分清楚。

    “其实我一直在想。”薛秋华在他发愣的时候,来到岑萧身边,搂住细瘦的腰身,“有一种说法是,如果两个人有血缘关系,却一直没有相见,等到再见面时,就会产生不可抗拒的吸引。”

    “岑萧,你说弟弟对哥哥,会不会有这样的感情呢。”

    “当他第一次在湖边看到湿淋淋的哥哥,会不会突然很想,像我这样——”

    腰间的手臂突然用力,薛秋华捏住岑萧的下颌,吻他,一边倾述他的幻想,一边实践他的幻想。

    “撕开哥哥的衣服,进行灵与rou的结合……”

    火热的唇舌覆盖上来,含住岑萧冰冷的嘴唇,吮吸他口中的津液。宽大的戏服随着两人的动作褪到臂弯,露出白皙修长,宛如蚌rou一般柔软的rou体。两点肿胀嫣红的rutou遇着了冰冷的空气,愈发硬挺。

    薛秋华一眼看出这身体是前夜被人cao熟了,不怒反笑,突然将岑萧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岑萧被摔得一阵发晕,还没回过气来,胸口就是一痛,两边的rufang同时被薛秋华抓住,想是要凭空抓出少女的罩杯一样用力揉搓。

    “只是弟弟大概想不到,哥哥居然是一个这样yin荡的人。这样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身体,竟然早就被人睡熟,cao烂了……”

    岑萧对yin词浪语的抵御能力奇低,别开头想要挣开薛秋华,但是他本就喝了不少酒,如今酒力上头,四肢无力,只能泪眼朦胧地瞪着薛秋华。

    长发散乱,衣襟散乱,白色的衣服裹着的躯体白生生的,透着淡淡的粉色,柔嫩得如樱花芯里的那点艳色。纵然是薛秋华这样阅尽千帆的大导演也一时间失了神,过了许久才长舒了一口气,哑着嗓子继续说:

    “而哥哥呢,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孩子。可是他却没有女孩子最美丽的性征。”

    岑萧的胸口被他抓得疼痛,点点乳rou从指缝里漏出来,殷红的rutou摇晃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薛秋华低头舔了舔那颗小小的花蕾,又用牙齿轻柔研磨。

    岑萧发出细细的叫声,却听薛秋华低沉声音响起:“你说,哥哥会不会有时也很希望,自己有一对柔软丰腴的rufang呢?”

    他手上突然技巧的按摩了起来,两根手指以不同的频率揉捻着岑萧的rutou。那里是岑萧的敏感带,虽然平坦,却和女人的rufang的敏感度不相上下,guntang宽厚的手掌包裹着他的胸口,覆盖了每一个神经元,他的手指在他的神经上跳舞,电流似的快感在全身流窜。

    “岑萧,你想要有一对rufang嘛。”

    “不……不要……啊!”岑萧突然惨呼一声,薛秋华一口咬在他左胸的rutou上,尖利的虎牙没进蓓蕾中,很快一滴血珠渗出,又被他舌头一卷,吸走了。

    他像是吃奶一样吸吮着岑萧的rutou,时不时用牙齿用力研磨,像是要咬掉那块软rou。岑萧骇得失声惨叫,“好痛……啊……我想……啊……呃……”

    薛秋华问:“你想什么?”

    岑萧羞耻得浑身发颤,可他的rutou还在流血,一道细细的血痕顺着白皙的胸口缓缓下流,没入轻薄的外衫。

    他猛得闭上眼,颤声道:“我想有……一对像少女一样的……rufang……柔软丰腴……”

    薛秋华又咬了一口另一侧的rutou,逼问:“为什么?”

    岑萧几乎要羞窘得哭出来,声音都哑了,“因为,因为我觉得自己是……啊……是女人……”

    薛秋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放过了岑萧那两颗可怜兮兮的乳首。岑萧松了口气,然而薛秋华的双手向下游移,握住了他的两个膝盖,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腿间半硬的性器和鲜红水润的花xue。

    “可惜的是,哥哥并不是女人啊。”他真诚地感慨着,从床头取出一只角先生。这古时候女人闺房常用的性用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订做了一只。

    薛秋华献宝似的将这玩意送到岑萧面前,“特地给你订的,知道你窄小,便没订大号。”

    那角先生通体螺纹,还雕刻着龟楞。岑萧看得恶心,禁不住撇开头,又被薛秋华捏着脸颊扳了回来。

    “舔舔,你自己也好受些,不然这东西直接插进去,你受得了?”

    岑萧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薛秋华知道他最怕疼,笑得越发温柔,“乖孩子,张嘴。”

    那丑陋坚硬的角先生在岑萧嘴唇里进进出出,时而深入到喉头,岑萧一阵阵的恶心,反而很快让那东西表面沾满了口水。

    “我们岑萧先生真是水做的。”薛秋华充满了yin亵之意地称赞着,将那湿淋淋的物事在岑萧腮边磨蹭了几下,便要直接插入他的花xue。

    岑萧想也知道会有多痛,失声叫着要润滑油,薛秋华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轻声斥责,“古时候哪儿有润滑油。”

    “会受伤……别这样……”岑萧近乎哀求地以小腿磨蹭他的腰侧,“我真的不行了……”

    “不会,你这么会流水,很快就习惯了。”薛秋华不容抗拒地说。角先生尖锐的头在岑萧水润鲜红的yinchun外划来划去,刺激得那两片rou唇像是蚌壳一样紧紧闭合。薛秋华并不会像卓肃那般,哄着岑萧放松,他只闷头以那粗硬的古代性玩具撬开岑萧的下体,剥开yinchun,露出其中那朵脆弱又艳丽的小花来。

    岑萧自知无法拒绝,深深呼吸,试图放松身体,但是还是在角先生的头刺入xue口时,不住地颤抖着。坚硬的棱角剐蹭着尚未完全湿润的rou筒,像是石头落入了蚌rou,以粗硬抵抗湿软。岑萧不敢动,他知道如果挣扎只会让自己受伤。名为岑萧的影帝从名声到身体都是晨星的公有资产,并不能算是他自己的所有物。

    薛秋华手脚并用地将他两腿拉得笔直,以便那角先生没入到最深。待到大功告成,岑萧已经满脸是泪,全身汗淋淋的,在灯光散发着珍珠一样莹润的光泽。那件轻薄的外袍裹在他身上,被汗水湿透了,几近透明。

    “乖孩子。”薛秋华充满称赞意味地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即捏着他的两瓣臀rou,露出后庭那朵密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