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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家护卫奴尚虎的变犬之路(yin荡的勾引大家主摇椅PLAY以及进一步的做成狗)+神獒彩蛋

    “尚申亡,护卫尚豹,老爷令你去他院中一趟!”

    一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本醉醺醺的尚豹猛然惊醒,真气运转全身,皮肤上渗出一层带着酒味汗液,转眼蒸发干净。

    紧跟在作为大家主尚合川舌耳之一的大管家身后。

    那恶痞老色棍尚申死了?怎么死的?当初此人可是无所不用极将他从大统领位置挤下来却没蹦跶多长时间。恨他想杀他的人有多少,真活该!

    但是大家主为何在此刻唤,难道上次企图救尚虎的事,尚合川要处置他!

    尚豹捏住腰刀手柄的手心不停渗汗。但转念一想,何必唤他去跟前,只需吩咐一声,自然有一帮曾经的同僚料理他。

    那尚虎呢??难道对自己最在乎的养子就在跟前却救不成吗?

    各种杂思充斥着尚豹的脑子让其嗡嗡作响。

    一定要冷静,冷静!

    反正自己已在人生最低谷,剩下的唯有这条烂命。

    为了虎子的一线可能,他尚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家主尚合川执掌帝国十大世家之一的尚家,本人又被朝廷册封为西定武王,武艺高强,万人难敌。

    在院中里,他正躺坐在一张比一般的整整大上一倍的藤椅上闭目养神,大长腿放在一个黑布盖着的脚凳上,显得很惬意。

    如果忽略尚合川成就武王时天元淬体近一丈,约常人二倍的巨大恐怖形体,尚合川外貌在成为武王的那刻定格在三十岁左右,长相非常儒雅清丽,墨发碧眼,肌肤胜雪,气质出众,曾经是大召帝国排名前几的倾世美男子。但久居上位者的霸道气势与凌厉的武王场域交织,没人敢靠近他几丈之内,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大喘一口气或者抬眼直视他的容颜。

    他是尚家的天,是尚家的规则,也是这里的神魔!

    尚豹低眉垂目,毕恭毕敬朝尚合川跪拜行礼。

    “尚豹,你知老爷找你来何事?”边上的花白胡子的大管家用洪厚的声音道。

    “属下不知!”

    “前几日,巡逻队发现尚申毙于乱石岗,肢体残破不全。老爷开恩恢复你的统领之职,望你替老爷解忧,尽心彻查此事!”大管家继续道。

    “属下,必当竭尽全力!”尚豹频频皱眉,看来官复原职并不是件好事。

    “哦,尚豹啊,你以前训练过的那个小护卫尚展扬,在那个尚申死前曾当面挑衅过。他还说只认你这个老统领!”闭目养神尚合川突然开口道,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带着奇特的悠缓韵律,也有着不容质疑的气势。

    尚展扬?又是他,十五岁的俊美少年,比他家虎子还小上三岁,才能卓越备受瞩目,还是极能惹事的主,不过他直接怼尚申真是好胆识,但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只认他这个统领?说的好像尚展扬怼尚申是为他抱不平,这可能会让人联想尚展扬的背后指使者是他,这不是将他往火坑里拽吗?

    尚豹额头不断有豆大的汗珠滚落。

    “那就由你继续当这个护卫统领吧。”尚合川轻描淡写道。

    “诺。属下必会彻查此事!”尚豹又一深深叩首。想的是不如把他埋了算了。尚展扬到底是想害他还是想拉他一把?

    这个尚展扬如把无鞘的宝剑只管华芒四射,却无知无觉的伤人,让人脑壳疼,自己的白头又多了几跟,真是未老先衰。

    “尚豹在其统领位置上看似殚精竭力,却劳而无功,谨而无过。但无更好人选前,两鬓霜白放着也德高望重。”尚合川缩骨成尚合时跟尚展扬玩耍闲聊,听到其对他顶头上司尚豹的评价。小家伙当真有趣极了!

    尚合川缓慢的睁开了一双碧眸,饶有兴致的看了眼尚豹,抬了下大脚,踢了踢开始变得不安分的“脚凳”。

    这张原本稳如泰山的rou丘搁腿“脚凳”在尚豹进入院子后一直在细微的抖动。

    “啊!”这一踢下,“脚凳”发出一声低呼,立马察觉不对迅速闭嘴。但还是在刹那被个耳朵捕捉到了。

    尚豹全身都在发抖,他在竭力控制着自己。

    虎子,是虎子。他好像听到了虎子的声音,他的虎子就在此处院中,甚至离他很近。他对虎子是多么在乎与熟悉,哪怕是他打呼噜声,也是夜夜听惯的,但周围却没有虎子身影,到底他在哪里?

    “尚豹统领,退下吧。”一旁的大管家好心提醒道,作为常年侍奉一个主子的同僚。

    尚豹却不为所动,他猛然抬头,目光落在了老爷所搁的“脚凳”上,那罩着黑布的“脚凳”像极了一个趴着的成年男子的形体。

    “大胆奴才,还不快退下!”大管家呵斥道。尚豹的行为已是对大家主的不敬了。

    但尚豹依旧一动不动,他深深向老爷鞠躬道。

    “老爷。如果这次属下办事得力,看在属下多年为尚家勤勤恳恳,鞠躬尽瘁,可否讨要一个赏?”

    黑色绒罩布掀开了,底下之物被刺眼的光芒笼罩。

    做老爷脚凳的真是个赤裸强壮的青年。

    他常年的健身锻炼使得他身上没一块赘rou,体态雄壮健美。肌rou发达块块饱满隆起,呈古铜色的肌肤肤上有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凌虐痕迹。

    只见他挺直两只粗壮的前肢握拳撑地,犹如两个大门柱,强壮后肢折叠弯曲屈膝盖着地。宽阔的肩背高耸,滚圆的屁股高翘。狭窄紧瘦的腰身自然下陷,整体呈一个优美的凹区弧度,能将人的双腿恰到好处的架起。

    搁在这样一个极品rou体“脚凳”上,温暖又舒适,又能做及时的调整。

    在世家大户中有不少把下人奴隶当成家具使用的。我们尚家大老爷以前不好此道,这次也深得其妙用。

    “小狗,人都走了。”尚合川蒲扇一样的手托着尚虎的下巴,眼中带着一丝诙谐的意味。

    此刻,趴着的青年男子一对虎目还泛着泪花,原本木纳的脸上此刻出现了一些表情。这比总是一副木头样有趣了点。

    就在刚刚,尚虎真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告诉阿爹他在这里,但又不愿阿爹看到他如此羞耻不堪的模样,而且老爷,他最恐惧的就是大家主老爷,就怕他一个不高兴会对父亲不利……老爷让他当狗,当家具,都可以,只要阿爹没事。

    “你的养父向我讨了个赏,我猜他会讨要你。你说要不要将你赏了他?”

    要啊。尚虎心里开心的很,但面上依旧表情不多。

    尚虎伸出艳红的厚长舌,开始卷弄尚合川捏在他脸上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如用一条温顺乖巧的大狗讨好着眼前的主人。

    手指间一片湿润,手心柔和的瘙痒。

    果然是只头脑简单的奴犬。不过舔人的功夫会越来越厉害了。

    尚虎扭动自己戴着狗圈的粗壮脖子,用腰身与臀部轻蹭尚合川的衣袍。然后身体爬到尚合川面前摆成双腿叉开跪地,挺起自己的肥臀,摇摆性感的公狗腰身,带动自己腹下硕大的箍环的雄具也一起晃摆着,像只发情的母狗,带着挑逗的意味。

    “怎么?小狗,你在勾引我吗?”尚合川眯了下眼睛。虽然尚虎的勾引手段实在有些刻意幼稚。

    “是,主人!”没有那些莺莺燕燕婉转欲语还休,而是只有发达肢体的武人的简单黄暴。

    尚虎的身体更加前倾,屁股丘高高撅起,犹如一座引人向上攀登的高峰。而一双强壮的大腿弯曲的支撑住地面,而手臂绕到后面,一只手主动拔出自己的那条股丘间的“尾巴”。

    啵……连着尾巴的肛门塞缓慢的抽出,最后发出声响,带出一蓬yin汁,眼前一朵正绽放着一圈粉色的rou瓣如朵漂亮月季画,而花瓣中心是个深不可见底的黑孔,口子处还挂着一条yin靡的银丝。

    尚虎趁那朵被抽芯绽放月季还未收拢时,就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撑开着花瓣,好似在说我有个漂亮饥渴还出水的大roudong,请狠狠的插我。

    是的,老实木纳的尚虎这次主动勾引人,而且对象是他最畏惧的尚家大老爷。

    尚虎很是惧怕老爷以及他那可怕的“绝世大凶器”,那几次差点以为自己的身体已被捅穿并被撕裂成了好几瓣活不过来了,有时候他痛恨自己练就龙虎气象功的身体底子为什么那么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过去。后来他发现每一次尚合川对他进行残忍的“恩宠”后,对气海丹田封锁就会瓦解点。让尚虎从麻木的狗日子当中生出期待与勇气。

    而近期老爷的“恩宠”日渐稀疏了,碰都不大碰他。

    尚合川的原本兴致就不在他身上,他只是一个顺手的玩意儿,一道前菜,一个试验品。可能再过一阵,老爷连一眼都难施舍,可以预见弃狗的悲惨下场,那两个一直训练他的变态头套大汉会将那些在他边上明目张胆讨论过的各种花样都给他来一遍,到时候不死也废。

    要抓紧最后点机会恢复以往的功力。绝对不能成为废物拖累阿爹,如果老爷没将他赏给阿爹,还可以趁老爷不在时,打倒那两个大汉逃出去。这是尚虎所能想到的。

    “哦,小贱yin狗啊!”后面的人发出一声情欲的叹息。几乎没人能抵抗住这样赤裸裸诱惑,何况是根据自己的意思打造出的rou欲奴犬。

    自己的两条强健的大腿被人轻松地抬了起来,离开了地面。他只能用强壮的手臂支撑着地面。

    尚虎感觉到一个硕大,炙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的rouxue,它的尺度使得rouxue紧张的剧烈的收缩开阖着。

    噗呲,这巨长roubang坚定的捅开了尚虎菊xue,并一路摧锋陷坚,在尚虎还不及感受到撕裂的痛苦以及身体做出抗拒反应时。整个巨龙的深入到了甬道中,撑开了整个肠道。

    尚虎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凸起一大块正在一抽一抽的肚子,接着摸了摸随着刚刚因腹部的巨大冲击而像洒尿一样从蘑菇头喷出一股汁水的阳具,惊讶于在如此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下,哪里居然还硬邦邦的。但其实比没箍环时好多了,以前每当老爷捅入,这yin贱的东西很快就会精尿失禁,并将周围都弄的一塌糊涂。

    “啊啊啊!”尚虎的发出长长的如同野兽一样的嚎叫声。

    大家主不客气的对自家的奴犬实施了粗暴的jianyin。

    每一次在尚虎体内插入“绝世大凶器”,就如一个巨型打桩机从上到下,深深打入尚虎的体内。

    尚虎就发出一击痛苦有夹杂着yin乱的哀嚎,然后全身的肌rou就跟着鼓动。

    而每一次抽出,犹如一个抽水机,无数的东西被带了上来,xue口冒出大量的yin汁。尚虎会发出在长长的喘息声。

    但随着加速,尚豹的哀嚎与喘息声不断。

    “啊啊啊啊啊!”尚虎的健美的双腿被尚合川架了起来,腰身都悬在半空中,只能靠粗壮的前肢还支持在地面上

    凶猛的rou体的撞击开始了,绝世大凶器撑爆着rouxue,在里面一次又一次的进出,肠子被一次有一次的捅穿。

    “啊啊啊啊啊!”直到尚虎练成一片,尚虎的眼睛往上翻,不断有津液从嘴巴里溢出,大量肠水被里面挤磨成白沫带出洒下。

    下半身光溜溜沾着很多未知液体的的老爷坐在那巨型摇椅。而被cao爽过一次的小獒犬尚虎满头挂着汗珠,软绵绵的趴在老爷的腿上,两条健硕的腿像青蛙腿一样弯起折叠放在身体两侧,撅起滚圆臀部,任由老爷的“大凶器”捅在其肥美双丘间,原先剧烈抗拒的密xue此时已经被完全征服了,瘫软的吞含着巨大可怕的凶器,就像他的屁股间长了第三条腿。

    然而摇椅开始摆动,并且弧度加大。同时在翘起来的时候,大家主的手臂会抓住尚虎的腰身,将他往绝世大凶器上按,再后仰的时候再抽出。而那充血肿胀的花瓣被翻出,整个犹如一朵血色的雏菊绽放。而向摇椅向前摇动,顺势“大凶器”又一次插入,将外翻的媚rou带入体内。

    摇椅晃动。

    噗嗤噗嗤噗嗤,一些含着血丝的黏液随着抽送溢出xue口。

    yin靡的抽插声,yin水的汩汩声,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

    老爷不只是把他当成小狗,而且喜欢将尚虎强壮的身体像个布偶一样的摆弄着。要不是自身身体素质极其过硬,估计早就被老爷几下玩死了。

    尚虎像只被扔进深潭里逐渐失去挣扎的快要溺水的猫,两只手本能的紧抓住自己的两块大胸肌,无力的发出痛苦又yin荡的呻吟。

    “是条yin荡的狗,有点舍不得赏人了!”

    听到这样的话,原本被cao弄地瘫软的尚虎,浑身一激灵,再一次紧绷起全身的肌rou,同时那朵恢复弹力与劲道蜜xue的紧紧攀咬住老爷的巨大的“恩物”。

    “嗯嗯嗯。放松点,小狗,不然又要撕裂你了。”老爷的一只大手拍打着尚虎的股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同时加快活塞运动,一阵暴风雷雨的抽插后,一切戛然而止,接着一股炙热的岩浆被注入了尚虎的体内。

    在眼前高潮的白雾当中,尚虎似乎听到自己体内丹田一声极其细微的破裂声,从四肢百xue中钻出一丝又一丝的细微真气开始朝拿里汇聚。

    此时此刻,尚虎自己的棒也如撒尿般挤压出一大股jingye。

    尚豹没有预想到,尚申的案子变的如此复杂。

    尚申的尸骨被发现时,已经被几波野兽的光顾了,除了骨头找不到几片皮rou,根本无从推断出其真正的死因。

    在尚申失踪的后现场,那个废弃的风狼巢xue,却发现了很多被小野兽撕咬过的衣物,一件件都是锦罗绸缎白玉官帽,根本不像是平民或者奴仆用的起。

    最后在尚申的住所发现了一盒盒的珠宝金银,以及大量文书密信,不少是涉及出卖尚家利益的。

    (其实这些是事后尚展扬与尚蔡尚晨等人串通一气,故意放置到哪里的,八成不算栽赃嫁祸。其目的引开注意,因为已经不只是尚申贪污渎职以权谋私而是牵涉甚广让人不敢往下多查,最好草草结案。)

    但是没想到,尚豹为了虎子,一改以前和稀泥的温和作风。雷厉风行,手段狠辣,动刑毫不手软,将那些牵涉到了可疑人员统统都扣押起来,包括很多尚家中上层都统统下狱。而在牢狱中,这些人受不了酷刑,胡指正,乱咬人,又牵涉出不少,使得原本一人凶案变成了门阀世家里的龌龊宅斗风云,甚至牵涉到不少外部势力,弄的整个尚家上下人心惶惶。

    当然,尚展扬也被请了过来,因为被老爷提及过的人物当然得到重点照顾。但没等尚豹用第二轮用刑,尚展扬就交代了一切,包括时间地点作案凶器以及最后尸体处理。

    “一切都是我尚展扬一人所为,就算有其他人也是我主谋指使的。也别想栽赃到二爷的头上,他早已在幽州试炼牧场了。”被五花大绑在刑架上的尚展扬一双星眸闪耀着坚定的光华,“而且尚申他该死,他对护卫营兄弟们的所作所为,害死过多少人。而你们却没一个人站出来,任由他作恶?哈,也是,可能根本也是一丘之貉,尚家上下污秽一气”

    尚豹顿觉自己面上血红一片。

    尚豹将尚展扬关押在最里面水牢中,并将查到审讯到的一切汇报给老爷,等待着老爷的最后裁决定度。

    “老统领对尚家真是衷心啊。”尚展扬看着尚豹收拾记录的案卷,然后正要离开牢笼,忽然嗤之以鼻道。“亏虎哥也是条汉子。他不该被老爷如此对待。他是多么敬重你老,当你是生父。望你别把他当成攀龙附凤的筹码,放他一生自由。”

    尚豹脚下一阵踉跄,差点绊倒到石阶上。

    尚展扬竟知道尚虎之事?但他懂什么,自己怎么会把虎子当成筹码。

    尚豹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这让他窒息的一切,他不敢再去看尚展扬那双墨色如漆的黑眸。那双夜眸无垢如镜仿佛能印出人心。

    尚豹心里知道尚展扬所做的是对的,而自己正在助纣为虐。

    “我已求过老爷放过虎哥了。”尚展扬最后一句说的很轻,因为他也不能确定尚合川真能遵守约定。毕竟他现在的分量还太轻了,也没有什么筹码。尚合川随时可能翻脸。

    当然,尚豹并没有听到。

    (整理下时间线:一开始尚展扬与尚虎擂台武斗,胜者尚虎被老爷当成尚展扬的替身玩弄调教。在尚虎被调教成奴犬的期间,尚申踩尚豹上位,在护卫营中暴虐荒yin玩弄营中兄弟。尚合川约尚展扬去书房看到尚虎被揉虐的一幕,尚展扬为尚虎求情。不久,二爷就动身去幽州的试炼牧场进行尚家子弟的弱冠试炼,而尚展扬留下联合护卫营其他兄弟用计杀尚申。接着,尚豹复职着手调查尚申案子望换得尚虎自由。各种人物事件都是在不断发展的,环环相扣,最后交织在一起。)

    尚合川将尚豹递上来的案卷细细查阅,用笔沾朱墨勾出一个个的名字,涂掉几个名字,再添了一些名字。

    借用顺手的杆子捅家族这个篓子。其实尚合川早就想整顿下尚家上下了,他也这么做了,一个家族枝繁叶茂一旦到了大世家门阀人口多达几十上百万的程度,就算再有家规家风,自身内部的臃肿腐败糜烂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每阁一段时间作为家族掌舵人的尚合川就给尚家刮骨疗伤,剔除出一些家族中快要影响整个肌体运行的烂rou毒瘤。

    这次正好借尚申事件。而那个杆子--尚豹,不负他的企望,当真是为了他的儿子尚虎一马冲锋,无畏无惧。

    “哦,对尚展扬用了次鞭刑了!”尚合川的眉头皱了皱,虽然他也想让小东西受点苦磨磨性子。但是要自己动手,借不得别人的手。

    看来尚豹还是不够聪明,一句话能让他复职的少年在尚合川心中可是何等重要。

    本来就此放过尚虎的,毕竟答应过小东西的事放过尚虎的。

    现在么,那个实验就继续吧。毕竟等不及了,也找不到比尚虎更适合的材料,趁它还活着。

    在一间密室里。

    赤身裸体连头发都给剃光的尚虎如同一条要择人而噬的疯狗,他目呲欲裂,全身的肌rou块块紧绷隆起,似要暴走。奈何他的四肢抹端各拴着粗粗的黑铁锁链,每一根都由尚合川最强壮的亲卫拽着,朝五个方向拉扯,使得身体腾在半空中。而有人在用把特制细密的铁刷子,刷着尚虎的皮肤,有血珠不断渗出,流淌到底下的血水槽里,不久,身上的一层薄皮被刷了下来,裸露出里面粉红色肌理。

    尚虎实在太疼了,他两眼血红,面目狰狞,恨不得咬舌自尽,却有铁嚼子横勒在他口中。

    其实可以用麻沸散来减轻尚虎的痛苦,但是尚合川硬是让尚虎承受着极端地痛苦,要他气血沸腾,甚至还故意解除了对尚虎武功的封印。尚虎的体内有无真力运行那瞒得过尚合川。前期封印是要尚虎容易被驯服,而此刻就是让他气血加快运行,要用真气护住心脉,而且还给他喂了不少活血的药以及珍贵的保命丹药。

    而在密室的另一头,趴着一头体大如驴长着虎头的生物,它的毛色金黄,颈部鬃毛蓬松如烟花。

    这是珍兽院尚虎边大笼里的那条苟延喘息的“雪域金虎獒”,它与“雪狮獒”,这原本是生活在雪域高原上,凶悍威猛的獒犬异兽,狮虎都不是它们对手,它们高原的王者,雪域的守护者。但到了中原腹地后,开始水土不服,相继狮头白毛獒死后,这只虎头金毛獒也奄奄一息快不行了。

    大家主尚合川正一身白衣,指尖好像夹着一枚看不见的轻薄至极的空气利刃,正仔细的埋头快削着皮rou骨间的连接处,他要趁这只獒犬还活着时就剥下它的能抵御虎狮牙齿的皮毛,拔出它的锋利爪牙,割下漂亮尾巴,让这些接种到一个人类的rou体上并让它保持活性。

    尚家养马也培育稀奇古怪的异兽。大召帝国中精锐重骑像虎又像马的虎贲坐骑就是尚家根据古代文献重新培育出的。

    花了极大代价万里迢迢弄过来两头异兽獒犬要当成种护卫种犬配种使用的,因为水土不服只能得到两套骨架以及两件漂亮的兽皮,着实可惜之极。

    在北漠河图草原,部落勇者能召唤兽类的英魂上身。药王谷曾经将异兽的爪子接到残疾人的身上,却意外使得他获得兽爪一部分能力,而民间有异士将异兽雄具移植到身上重展雄风。那么何不将异兽的一部分嫁接到人的身上,看看能不能获得异兽的力量,成为中原的英魂。

    当尚合川看到那个强壮如猛虎性情如忠犬的尚虎跪在面前时闪过的一个念头。尚合川说过让尚虎成为“獒犬”那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尚合川是个出色领导者,执行力很强。他的手就算比常人的大也不影响其灵巧。毛发连同一层皮rou从獒犬身上完整的剥下来,如同脱下一件毛皮大衣。

    “尚虎,如果你挺不过去,那你的爹也会没命哦。”

    接着,那张鲜活的刚剥下的獒犬皮穿到了尚虎裸露的肌体上……

    好烫!

    每寸的肌rou都在被针扎,都在被炮烙。

    尚虎觉得整个人被投在一个巨大沸腾的油锅里煎熬,他的皮肤不断变红,全身的皮rou一点点的掉了下来,到最后剩下的骨头也慢慢的融化掉……

    自己是在下油锅吗?

    爹,对不起!虎子去地狱了,不能到你跟前尽孝了。

    尚虎那个时候七八岁,个子小小的,身子骨还很弱,一年依旧要生几场病,他身体好点时候就搬出阿爹给他做的小板凳坐到院里晒太阳,除了几个比他更小的娃,就是几个老的握不住刀或者已经缺条手断条腿的人,到了这个阶段他们都已信命,他们闲聊着,谈论路过门口一个鲜衣怒马的人。

    “这位一定是几辈子赚的福气才能投胎成爷吃香喝辣的。不像他们拼死累活的。”

    “我快要投胎了,下一辈子可要换个好爹。这辈子的爹将我卖了……”

    “如果有人对我好点,我喊他爹妈都愿意。”

    “还是咱们虎娃有福,他爹尚豹能干,最近又被赏银子了。”他们谈论很快又放到了虎子身上。而他爹是个可以进出少爷夫人院落里的护卫大头目。可以从他那里打听到很多高院中的八卦,比如三夫人的头上的绒花看着普通其实值好几百两银子,还有那二少爷那把断水的宝剑……而虎子也是一位很好的小听众。

    “虎娃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干爹啊,他可是救了你的命,花了可多银子给你治病,连亲爹也比不上。”

    当时的虎子还不清楚何为孝顺,但他还是坚定的点着头。

    “是啊,虎娃,好好待你干爹。如果你将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干爹尚豹,死后就轮为畜生道。”

    ……

    周围基本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几片灰色那是裸露出的岩石。

    “嗷嗷嗷!”

    一个动物站在一块覆盖着白雪的大石头上吼着,它体大如马,奔驰如虎,吼声如狮,威武不凡。

    这是只獒,虎头金毛獒。

    难道我尚虎真的投胎成了一只畜生了?

    “巴勒!”

    一个裹着一层层深红色衣服的光头的中年人在呼唤它。

    它朝他跑去,然后来到他的身边,亲热的嗅着中年人唯一那只手,从吉戾的厚厚黑色的鼻子里喷出的白气凝结成霜。

    它记起来了,那个人是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座寺庙的喇叭。

    ……(狗狗具体的故事在彩蛋里)

    它是只守护神獒,雪域的王者。

    凶猛的虎狮也在它的脚下瑟瑟发抖,它本该在雪域高原上驰骋,它不应被卑鄙的人类囚禁在一个狭窄的牢笼里。

    它感到了尊严被践踏的愤怒以及成为笼中犬的无奈。

    啊,原来是那只雪域虎头金獒的记忆。

    “这身狗毛真的长好了?”

    有手在他的身上摸着。然后在他身上的手多了起来。

    自己皮肤感觉跟以前不一样,好像还隔着一层温暖柔软的毛。

    当那些毛发被拉扯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皮肤也在同时被拉扯,是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这些毛发是他自己长出来般。

    有人将他背上的毛发朝着一个方向撸动时,他又觉得舒服,这使得内心燃起的愤怒被暂时压制了。

    尚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