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露天激烈野合、在yin妇的sao奶子上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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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暮韶送过门客,亲自去会客室将景秋白领进书房,那张俊秀的脸孔自见到了心心念之人,唇边的笑意就无法遮掩,他不顾九皇子的推脱,强行将其按在身旁的主位坐了,而那本该是皇子妃之位,让景秋白浑身不自在,只觉得屁股底下的软垫格外扎人。 “九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景暮韶的笑意未达眼底,“二哥前几日请你来我府上坐坐都不肯,怎么今日倒有空?” 景秋白取过裙边悬挂的普通竹笔,作势提笔要写,却被景暮韶横插夺了过去,二皇子随意扫了一眼,就丢开手,道:“这等粗陋之物,怎配得上九弟的美貌?” 转而去书架上取过一个精致小盒,“此物虽不堪,或可暂配九弟一用。” 景秋白抬眼望去,却见其中陈放了一支绝不逊于白玉狼毫的毛笔,笔杆主材正是传情所用的青丝玉。 景暮韶近乎是将青丝玉硬塞到景秋白手中的,做这个动作时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九皇子那张美艳的小脸,见对方终于肯收下,才软下态度,脸色好了几分,道:“九弟今日所谓何事?” 在二皇子看来,景秋白肯收下他的青丝玉,那就代表对方明白了他的心意,甚至接受了他,只有在这个重要前提下,他才愿意和景秋白谈判。 景秋白:“……”第一次使用美人计,没想到主角还是自己,景秋白不适极了,恨不得当着景暮韶的面将玉摔两截,绝了对方的痴心妄想,若不是非要借用景暮韶的力量,他才懒得和对方虚与委蛇。 于是景秋白笔走游龙,直接进入正题,他写的是:二哥在大哥身边可有安插人手? 骤一看到这个有些越界的敏感话题,景暮韶的气势一变,望向景秋白的目光十分复杂,到了嘴边的话语转了三转,终于吐出,“有。” 他说的是有。 这代表他愿意向景秋白展露自己的部分实力,也愿意向对方交付信任,甭管他对景秋白有几分真心,单这一点也算是难能可贵了,像这种在竞争皇子底下安插探子的事,乃是禁忌般的存在,几乎所有皇子都会做,但不会提到台面上说。 景秋白幼年时就吃了这个大亏,年长的皇子更有优势,在弟弟们尚在襁褓中时,他们已经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这也是景秋白为何在其余皇子间安插人手如此艰难的原因,无非是错过了最佳时机而已。 而年龄相仿的皇子则不同,景晨韵只比景暮韶大了两岁,年龄差距不大,景晨韵后来虽陆陆续续拔出了不少,但仍留下了那么二三个,不到关键时刻景暮韶是不会动他们的。 景秋白又向景暮韶解释了一遍齐远的计划,二皇子听闻后只说了这么几个字:“风险极高,”取过烛台,将纸页全部烧光,瞥一眼景秋白。 “但有冒险的价值。” 于是双方的合作就这样敲定下来。景暮韶将一包粉末交给心腹侍从,吩咐道:“想办法将这个交给我们埋在景晨韵身边的人,让他在上巳节前一晚掺到茶水里,其余不用cao心。” . 这边,齐远送小祖宗出门后,忙趁着这点儿难得的空档换了身便服出门,想要去太医院赴季醴泉之约。 按理说今日本是休沐日,宫门不开。但这点小事对景肃身边的大红人季醴泉来说,压根不算什么,一句“季院使是约齐大人来探讨陛下的新丹药炼成之法”就挥退了所有探寻之人,顺利让齐远进入太医院。 齐远在旁边暗暗称奇,季醴泉的能量果真不同寻常,听闻他的丹药不仅可以驻颜,还可以让身体维持在最佳状态,有这两个极度诱人的条件,景肃已经离不开这位院使了。也不知皇帝陛下共生了十个皇子,如今年近半百仍青春貌美,是否是季院使的丹药作用。 在得知景秋白的手段来自修真界后,齐远已经能坦然看待昱朝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了,季醴泉听起来不像医师,倒更像是修真界的炼丹师。不过谁都有秘密,不是吗?齐远不会去探究。 季醴泉正坐在丹炉旁喝茶,看着侍从们忙碌。见到齐远后忙停下手中的活计,亲自将人迎到偏殿的小小茶室内,请齐远喝茶吃果子。 “太医院拨的地方太狭小了些,”季醴泉一点都不见外,对齐远笑道,“等明儿我搬到皇城外的祈搂了,再请大人喝茶。” 祈搂是景肃专为季醴泉炼丹所建之处,占地颇广。在国库空虚之时如此大兴土木,朝堂已闹得不可开交,奈何景肃一意孤行,齐远对此也略有耳闻。 “这里已经很好了,”不知为何,齐远见到季醴泉就觉得很亲切,好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长辈,可能是被对方身上的温暖气息感染了吧,“那臣先行恭贺大人乔迁之喜了,改明儿必登门拜访。” 二人正聊着,两个侍从端着各种果盘、小食进来,齐远一见到那熟悉的红色果子就是一怔,被季醴泉发觉了,轻声询问,“齐大人可是思念家乡了?” 原因无他,季醴泉上的果子正是荔枝,是汝阳郡的特产水果,自他来到京城后已许久没吃到了,没想到今天在季醴泉这里见到。 “可能吧,”齐远叹道,岔开了话题,“季大人刚才说,臣为九皇子献上的丹方,对您的新丹药有启发?” “正是。”季醴泉见齐远不想多谈,害怕引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好心办坏事了,于是忙道:“一直以来我都是用种种珍奇药草炼丹,直到昨日,见大人的方子里居然有颇多活物……” 齐远尴尬望天,他能说那都是景秋白修炼用的毒虫吗,只是借景晨韵的手帮忙找找而已,对手的人手可劲儿折腾不心疼。真的没想入药来着,那个小美人健康得很,根本就不需要医治,倒是齐远自己病的快死了,医患关系完美颠倒,也是让人啼笑皆非。 “我回去查阅了诸多典籍,发现确有用活物入药的先例,”季醴泉面上带了一丝向往之色,“传闻千年前,栖吾山上有一种奇异瑞兽,全身覆有黑色的鳞甲,瞳孔是灿金之色,足踏祥云,常人见了就会被其周身的威势摄去心神。” “这种瑞兽大多寿命悠久,若是能取得它们的血rou或者其他来入药,或许陛下的长生不老药就可以炼制成功了。” 或许每一个站在权力巅峰的人最终都会走上这条路,景肃已经得到了驻颜的方法,可是这还远远不够,他还想永永远远的坐在那个位置上。 齐远:“…………” 强自将满腹狐疑压下,齐远揭开茶盏,任其中蒸腾的雾气模糊了自己的表情,淡淡地道:“千年以前?民间还有这种逸闻轶事?”上来就将其打为民间传闻。 “不是逸闻轶事,是确有此事,”季醴泉摇了摇头,“我在诸多本门典籍中皆寻到此兽踪迹,想来不是空xue来风。” “既是异兽,想来捕获不易,若是惹怒了它,引来祸端该如何是好?”齐远不好针对季醴泉的门派,于是满嘴跑火车。 “那、想来就是天意如此……”季醴泉意味深长地道:“陛下英明神武,若能保陛下万岁无虞,大昱便能长治久安,为此做出一点牺牲也是值得的。” “正是……”,齐远简直是对季醴泉的忠心无言以对,他自季醴泉的神情中看出对方明显也是有自己的算盘的,但是还能当场戳破不成?只好点头回应,拿些恭维景肃的吉祥话说说,乖乖低头喝茶。 将杯盏中的浮叶吹开,齐远总觉得季醴泉所说的异兽样貌十分眼熟,黑鳞金瞳,和失控时的自己很像……可是谢芝和齐斐明明就是人类,齐远出离的茫然了。 他到底只是生了罕见怪病,还是和那只异兽有瓜葛?齐远面色十分难看,无论哪个听起来都很糟糕。 “听闻齐大人正在调查谢前辈生前之事,”季醴泉见齐远很喜爱荔枝,于是摆手又让侍从端了两盘上来,丝毫没发现眼前的少年走神了,“我的一位故人曾是谢玄止大人的徒弟,”季醴泉含笑望向齐远惊讶的模样,“所以可能知道些其他御医不知道的事情。” “那您知道祖父所医的这位患者是谁吗?”齐远忙呈上病历本,正是之前与景秋白讨论的那个。 “这是……”,季醴泉蹙眉念道:“康平年间……是先帝在位时的年号,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季大人可知?”齐远的语气里透出一丝迫切,追寻的答案就在眼前了,又怎能不急。 季醴泉合上病历本,叹息道:“康平年时我尚在师门闭关,远离京城,不过我那位故人应是知道的。” “那我的那位师伯……”祖父的徒弟,齐远叫一声师伯也没问题。 “死了。”季醴泉淡定道,明显不想多谈,然而面上并无丝毫悲伤之色,只在听到那声师伯后,脸色更柔和了几分,“不过,我猜齐大人心中可能已有想法了。” “你祖父德高望重,能请动他老人家亲自出手,还不是寻常问诊,而是研究续命之法,此人定不是常人,大概率还是那几个。” 齐远无奈道:“没错……”那几个的重要亲属也是有可能的。 “齐大人最近还是莫追寻这些敏感之事为妙,”季醴泉意义不明地道,“因大人应下替九殿下解毒的差事,你现在可是正站在风口浪尖上。” “虽不知大人为何要揽下此事,但你是故人的师侄,也就是我的后辈,但凡有季某能帮上忙的,吾必义不容辞。” 齐远谢绝了季醴泉想亲自将他送出门的要求,就谢绝不掉他的荔枝了。没错,季醴泉足足包了两大包交给侍从提着,让他送齐远回家,齐远简直是哭笑不得,怎么推辞都没用。 老实说,他现在都有一种小辈去长辈家做客,结果被过于热情的长辈疯狂填食的诡异感觉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齐远抽了抽嘴角,面容一肃,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季院使的故人估计和祖父一样,都是被柳衡之死牵连了,那季醴泉此时出现在景肃身边,就很耐人寻味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季醴泉对齐远没有敌意,甚至还算是友善的,但这抵消不掉他带来的危险感觉,齐远暗自打定主意,今后若是没有利害关系,还是不要和此人为敌才好,无论从何种角度,他都不想针对谢家曾经的故人。 齐远暗暗叹气,没想到疑问一个没解开,反倒越来越多。不过他已寻到其他解决经脉问题的方法了,那个神秘患者倒是可以暂时放在一边。接下来需多找点栖吾山的资料才是,他可从未听闻昱朝国境内有这么一个地方。 在街上随意逛了逛,齐远总觉得周围有一种让他极为不适的阴冷视线来回打量,心下了然,于是忙让侍从回去复命,自己将荔枝揣在袖子中慢悠悠地去工艺店里取东西,那悠闲自得的模样着实令人摸不准,他到底发没发现自己被尾随了。 齐远越走越偏,在经过一处小巷时,被一个面容陌生的双儿一把拽住,接着熟悉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响起,“找死吗你?大半夜的不回家在外面鬼混什么??”正是接到暗卫汇报,来寻齐远的景秋白。 “殿……公子。”齐远还没问这张脸是怎么回事,就被景秋白拎着腰带原地扔过围墙,自己足下一点,赶在齐远落地前险险接住,娇斥一声:“哼!”勉强算是回应吧。 齐远:“……” 接着齐远就好好过了一把没有轻功还能飞檐走壁的瘾,被景秋白当个沙袋似的甩来甩去,简直是生无可恋,就这样被“胁迫”到祈搂下——正是刚才才见过的季醴泉的地盘。 景秋白不怀好意地掩唇娇笑数声,齐远一听这声音就背脊发凉,有种不妙的预感,事实也正是如此,只见这个小美人不知从哪儿召出了一根长鞭,齐远定睛看去,却见那条鞭子居然是由无数蝎子首尾相接连成的,让人看着就心生惧意,不想接近这种诡异武器。 鞭子本身就是活物,绕着景秋白急速舞动,形成一片紫色的烟云,勾着齐远的衣服将人高高抛起,放到楼顶安置下,景秋白松了一口气,玉手攀着砖瓦,几个飞跃就来到了齐远身边。 齐远:“…………”他今天算是见识到景秋白的本事了,有这样的身手再加上这诡异的手段,难怪能在昱朝守卫最森严之处来去自如。 景秋白将覆着的易容面具取下,露出底下那张绝色面容,狠狠瞪了齐远一眼,娇嗔道:“让你在外面鬼混,被杀手了跟踪都不知道,早晚死在外边!” “……”,虽然觉得鬼混这个词有点奇怪,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殿下不是派了暗卫暗中保护臣?” “对呀,”景秋白翻了一个白眼,“所以要先把你安置好,不然你只会拖他们后腿!万一害我的暗卫们受伤了怎么办?”他的暗卫都是从小培养的好吗,感情很深。 成吧,我就是那个拖后腿的,齐远郁闷闭眼,对自己的武力值很有数。 “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和景晨韵的人交上手了,”玉石撞击般清脆的声音响起,“本殿还以为景晨韵会等到上巳节出了皇城再动手,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沉不住气,”齐远昨日才领了圣旨,今天就有人来刺杀,不是打景肃的脸是什么? “真不知你为何非要引景琛阳动手,费那么大力气,一个一个弄死算了。” “殿下还说臣,”齐远睁眼望向旁边隐含笑意的倩影,“您若是真想他们那么容易的死,早八百年就动手了。”还轮的到齐远? 二人相视一笑,心头均升起了一股将对方引为知己的豪情。 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属下,齐远和景秋白就是如此,别看他俩性格相差颇大,骨子里的焉坏都是一样的。 “殿下为何将臣带到这里?”齐远环视四周,瞄了眼脚下,只见这个离地距离下,京城的屋顶繁如星子,人影更是比蚂蚁还小,要不是齐远天生目力佳,都不能将人影自一堆花花绿绿里剥离出来。 “哼哼……”景秋白幸灾乐祸道,“难道你畏惧高处?” “这里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喜欢高处的风景……”九皇子伸了一个懒腰,转过小脸,往齐远怀中挤了挤,半似抱怨道,“趁还没投入使用带你来看看,过段时间就不能来玩了。” “祈搂是陛下为季院使炼制长生不老药所建,是最接近天上‘仙人’的地方。” “嗯……季院使告诉你的吗?”景秋白冷笑道,“可惜父皇不知,他建再高的楼都是白搭。”就算是上了登仙阶也不等于成仙,而是追寻到了一片更广阔的天地。 将小皇子从危险思绪中带出来的是咔擦咔擦的撕裂声与若有若无的甜香,景秋白一喜,美眸亮晶晶的,“你哪来的荔枝?” “季院使送的。”齐远淡定地继续剥果子,十分没素质地将壳全往楼底下扔,希望不会砸到行人才好。 好好的暗杀之夜,就这样在景秋白的暴力碾压下成了茶话会。 景秋白:“……” 顿时觉得口里的荔枝没那么好吃了,“我不要了!”景秋白别扭地转过头去,冷笑道:“季院使不愧是父皇眼中的大红人,东南三郡上供的荔枝,本殿可一颗都没见到呢!” 齐远听出他这话中的酸涩,无奈一叹,出生在皇家,却无法享受到父母的温情,比起景秋白,齐远好歹还有父亲对他好,不算孤单。只是不知又是何等人物才能做景秋白的父亲呢? “殿下……” 景秋白气鼓鼓地回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然而下一秒就瞪圆了美眸,被齐远的大胆行为惊到气息不稳:“你……” 蹭掉唇边的汁水,齐远回望景秋白,“臣怎么了?” 景秋白被齐远理所应当的样子气到了,“你……你怎么可以嘴对嘴喂我东西!多……” “殿下不喜欢吗?”九皇子明明就很喜欢吃这种甜软多汁的水果啊。 “我……我……”景秋白怔怔出神,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扑上去扯住齐远的袖子,道:“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还有吗?额……” 只听一声布帛撕裂之声传来,原来竟是齐远的袖袍裂了,哗啦啦里面剩余的红色果实尽数滚出,其中还混入了一块不明玉佩,眼看着就要坠下祈搂。 “不!”景秋白心里一急,忙运起灵气重新凝聚出长鞭,只一卷就将这些不乖的红色圆滚滚全部接住,只有那块玉佩不小心磕在长鞭上发出叮得一声脆响,随即被一只小手接下,托于掌心细细打量。 将荔枝全部扔给齐远剥壳,景秋白拿着齐远藏在袖里的玉佩,脸色十分不好,喃喃念道:“斐……”那委屈的小模样,就好像是在夫君的床上寻到别的双儿的头发似的。 素手轻扬将玉佩举在空中,似有一言不合就来个高空抛物,将其摔个粉身碎骨的趋势,景秋白冷冷道,“这是谁送你的?”语气异常危险。 齐远蹙眉,很不喜欢景秋白对待自己东西的态度,“是我母父留给我的,别乱来。”难道还不许属下带饰物不成,这都什么毛病。 “原来是母父,”九皇子的脸色立刻rou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讪讪收手,没话找话道:“这块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湛,必是出自名家之手。你母父莫非是什么世家子弟?” “不知道,听说是逃难来的。”齐远面无表情地道。 外祖家和齐远已经无关了,他一点也不好奇齐斐家如何,双亲死后,对方连个吊唁的人都没来,可能已经断了联系吧。 听闻这是母父的遗物,景秋白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举起手中的玉佩看了一眼,递还齐远,不安地偷窥少年的神色,干巴巴道:“刚刚我没接稳,不小心磕到鞭子上,裂了一点……” 齐远见裂缝并不算太大,于是将其收入没破的那只袖子中,郁闷道:“没事。” “我赔你一块新的吧?”景秋白想弥补一下齐远,又觉得那是母父的遗物可能弥补不了。 “不用了。” “那你的衣服是我扯坏的,我赔你几件新衣服吧。” “应该是臣装的东西太多了,不关殿下的事,”齐远正要拒绝,又觉得连续拒绝两次可能会触怒景秋白,话到嘴边又改口,“那多谢殿下了。” 话音刚落,景秋白就露出一个温柔浅笑,一扫之前的不安之色,齐远在对方停驻月华的娇颜上流连,收回那短暂的失神,低头继续给景秋白剥荔枝。 不一会儿两大包荔枝就全部吃光,其中大半都进了景秋白的肚子,九皇子满意地躺在齐远怀中,边把玩少年的衣带、在人腰间摸来摸去,边齐远问询今日都做了什么。 齐远一一回答,忽而按住两只不乖的小手,自怀中取出一支檀木雕刻的木棍,向景秋白道:“这个送给您。” 眼前的木棍朴实无华,目测材质是上好的紫檀木,只粗浅打磨了一下表面就算完工了,保留了木质本色,一端用绢帛穿了孔,可以悬挂,景秋白一时间竟然未反应过来这是何物。 齐远在景秋白怔愣时,已经单手解开了对方的腰间系带,露出其中雪白绫子肚兜,其上没有半点绣花,正好方便他发挥,齐远见状满意地将人紧紧扣在怀中,道:“下面由臣来为您演示一下新式毛笔的用法。” 害羞地用玉手遮住胸前的大奶,小手刚巧遮住了雪峦上凸起的两个尖尖,景秋白娇嗔道,“演示就演示,干、干嘛要脱我衣服……” 忽而想起今日二人为了躲避刺杀跑到了祈搂楼顶,放在往常估计已开始双修了,所以齐远这是想要了吗?玉颊染红,景秋白拢着衣服,偏过头装作看风景。 这……这实在太不正经了!虽然这个高度不会有人看到,但这可是在外面呢!景秋白被齐远的大胆惊了一下,感受到熟悉的灼热视线在自己胸前流连,一时间都不知道是拒绝还是答应。 齐远坚定地扳过景秋白的细弱双肩,让他坐在自己胯间,单手托起怀里人的玉背,用牙齿旋开笔盖。 这个有些色气的动作让景秋白红了脸,偏偏齐远此时的神情正经严肃的不得了,好像眼前绝色美人的丰腴双乳真的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画纸罢了。 “你是想在我的肚兜上画画……”景秋白一见那笔尖就明白了,纠结道:“不行的……这里没有砚台,也没有墨,你怎么画啊~”尾音居然还有一丝幽怨。 支起耳朵凝神细听,想要追捕少年散在空中的轻笑声,景秋白听齐远道,“没有墨,臣也可以画。” 然后将怀中的雪白娇躯揽到怀中,解下景秋白的玉簪和发带,任那三千青丝随风飘荡,景秋白这下更不懂了,“画画就画画,为何要解我的头发?” “因为臣不只想画画,”齐远的目光逐渐幽深,这么一个小美人正在他怀中摸来摸去、把玩衣带,那浑然天成的媚态早勾引得齐远方寸大乱,呼吸不稳,不自觉想起这副身子是如何销魂蚀骨。 齐远挺动腰身,让自己胯间的某种昂扬之物紧贴上景秋白濡湿的花道,“殿下,坐上来。” “……”,揪住胸前肚兜的细白十指微颤,景秋白目光迷离,只觉得自己被齐远的话摄去了心神,乖乖翘起屁股将裤子全部除去。 等他醒悟过来时,已经扭着肥臀骑在少年胯间了,垂首看向齐远腰腹处顶起的硬物,美眸含春。 微微张开的小口间隐约可见其中的粉嫩小舌,景秋白忍不住握紧了那根能让自己舒服的坏东西,咽了一口口水,眸中是不自知的渴望。 齐远单手掐住手里的纤腰将人提起,用guitou去顶景秋白濡湿的花缝。这个小sao货见状就知齐远想做什么了,于是忙迎合上去,沉下软臀向下坐,用自己的私密yinxue去接纳齐远的大roubang。 “哈啊……”景秋白搂着齐远的脖子,瘫在少年怀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不论被齐远进入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对方的粗大灼热。 而齐远只感觉一处极温暖湿润的所在裹紧了自己的东西,还在往里吸,想让他进入更深的地方,大手捏着两瓣挺翘的rou臀,齐远气息略紊乱,“殿下,别夹那么紧。” “唔……别……别这样……”景秋白眼泡泛红,才刚被齐远插入就流了泪,体内最私密脆弱的地方被迫捅进了一根与娇小的花xue极其不匹配的炙热大铁棍。被男子阳具充盈的感觉虽美好、让娇滴滴的小美人心生向往,但又恐惧着这种全身心被拥有的感觉。 私密地带的嫩rou被阳具的粗糙表面反复摩擦,蹂躏出水儿,yinxue讨好般的自动taonong男人的东西,有这身媚骨的本能天性在,景秋白甚至不需如何动作就知如何能让自己还有齐远更舒服。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齐远的这根东西又坏又奇怪,表面就好像有无数细密鳞片似的,磨得花xue中的细嫩媚rou又痛又爽,与内壁被撑开到极致的酸痛满足感综合,才刚进入就让景秋白软了腰,一时间竟然有点分不清到底哪种更舒服。 cao到花心时更是会产生灭顶快感,景秋白尖叫着在齐远胯间摆臀晃奶,似是想要逃离却只能越陷越深。 “啊……啊……又cao到花心了……哈啊~”雪白的娇躯被星光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银边,景秋白抱着齐远纵情浪叫,一声比一声yin媚销魂。 此处本该是景肃求寻长生之道的神圣所在,却平白被这对野鸳鸯玷污了去,而且主角居然还是皇帝陛下的亲子和皇帝陛下的新任男宠。 两人这不分场合、敢在祈楼楼顶背德野合的嚣张,简直是不把龙椅上那位放在眼里。若是有人将他们的真正关系戳破,估计能惊掉一群人下巴,引起朝堂震荡。 一寸一寸缓缓插入景秋白,齐远每次挺进更深处,怀中的sao货皇子就要浪叫一声,大屁股在齐远手上微颤,带动着肚兜下的完美双乳也跟着颠簸,让齐远无法移开眼睛,只想撕开这碍事的布料,肆意亲吻那条沟壑,再将尖端的嫩粉花蕊吸出花蜜来。 平静的心湖虽被眼前的小美人搅荡了个地覆天翻,齐远脸色倒是反常的冷然。骨节分明的右手此时正夹着那只打算送给景秋白的毛笔,犹在触碰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柔软,似乎是想将雪白的肚兜铺平,好方便作画。 那只本就是为书画而生的手,在轻薄美人时居然也如此稳重自持,仿佛不是在做这yin靡轻浮之事,而是在考场上从容答卷。 笔锋狠狠戳在景秋白胸前的一枚粉尖尖上,将棉花糖般的绵软乳rou戳得凹陷下去,单看这双的冷淡的眉眼和平稳的大手,不明所以者可能还真被骗了去,以为他只是在普通的宣纸上作画,而不是绝色美人的傲人巨乳。 也不知齐远是不是故意的,起笔就在景秋白的敏感乳尖上画了个极为繁复的花蕊,雄蕊雌蕊根根分明,笔尖在那凸起的rutou上来回戳刺,隔着薄薄肚兜传来的诡异触感几乎要将景秋白逼疯。 因着齐远已进入认真作画的状态,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也不管那只正被自己的大roubang贯穿的小美人,只托住对方的肥厚臀瓣小幅度颠弄,就是不愿大开大合的好好cao干一下那湿漉漉的紧致花腔。 可怜的小皇子此时早已自刚被破开花道的撕裂感中缓过来了,雌xue咕叽咕叽地吮吸着入侵者,尽头的宫腔更是流出甘甜的yin水,很好的滋润了齐远的东西,让大roubang更方便鞭笞yin靡的内里。 平日里,齐远哪次不是一进入就急吼吼地挺腰,猛力jianyin那娇小的yin洞,恨得小皇子牙根痒痒,却拿齐远毫无办法,柔弱的双儿身子又怎能反抗在情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男子呢。 如今齐远不动了,景秋白才发现这种渴求之物近在眼前、却无法得到极致满足的空虚感更加令他难以承受,于是伸出一对洁白的藕臂环住齐远的腰,咬着红唇,泪眼汪汪地道:“cao我……快把我的阴xue干烂……” 这种邀请的话语已经耗空了景秋白的全部羞耻心,他见齐远不为所动,忙握住那只作画的右手,挺着一对大奶,娇声道:“你、快画……画完了,就快点插我的屄……cao进zigong里去……唔……” 齐远依旧不理,继续作画,然而背对景秋白的手背上已绽起青筋。 那边,景秋白的作死勾引还在继续,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还不够努力,所以齐远才不为所动,于是忍不住说出更加yin乱的话语。 可是这话实在太挑战九皇子的下线了点,还未出口就让景秋白羞红了脸,眼泪直掉,“嗯……yin妇想吃大jiba……远郎快点来填满yin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