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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娇皇子遭黑鳞大rou开苞,初夜飙车上篇

    冬去春来,殿试在花朝节准时举行。

    景肃喜爱热闹,行事好讲排场,奢靡铺张。花朝节又是昱朝重要的节日,这一天京城中挤满了慕名而来的外地旅人和赶赴殿试的学子,正是彰显昱朝威势的大好机会,好让这些即将进入朝堂的新鲜血液们感受昱朝的强大富庶。

    底下的官员揣摩上意,将整个京城布置的红飞舞翠,从西南运来的种种珍奇花卉被当作普通的摆设品随意安置在路边,沿路撒下的花瓣可以沿着京城铺设数十里。街上的游人摩肩接踵,闻着鼻端飘来的花香,只感觉整个人都要昏昏欲醉了。

    如此混乱的花朝节集会,再加上皇城今日的主要目光肯定会集中在正热火朝天进行的明光殿殿试上,这也刚好方便了某些人趁此良机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一处人流量稍少些的街道,几个戴着面纱、身着锦绣的双儿正半拖半带着一个看起来不甚情愿的双儿往前走。那个双儿被旁边人牢牢攥住了胳膊,连挣扎都很微弱,似是怕极了这些人,恨不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样的组合对于今日的京城来说太过寻常,出来赏花的双儿几大千估计都不止,因此这行人没有引起丝毫波澜,如同风过涟漪,去留无痕。

    “我的好九弟,那鲁成侯侯府的李三公子自从去年冬至节那天见到你后就魂不守舍至今。鲁成侯特意请了郝太医问诊,据说是你害的人家得什么相思病了!父皇钦点了我们几个来‘请’你去为李三公子治病啊,劝你不要心存不满,让父皇为难。”景琛言含笑望着景秋白惊慌的双眸,那笑意却未曾达眼底。

    景琛言是景肃第四子,和三子景琛阳是一对双生子,也是景琛阳的左膀右臂,经常替三子做些不方便出面的勾当,是三皇子党最锋利的刀。

    景秋白见老四胡言乱语一通,甚至连皇帝都搬出来了,就知今日之事无法善了。景琛言当然没那个胆子假传圣旨,那么老四他们要把自己送给鲁成侯侯府,可能真的是在自己那位好父皇的默许下进行的了。

    景秋白的心凉了大半。

    他知道自己从来就不讨皇帝喜欢,既不能像老三他们那样说些恭维话讨父皇开心;也没有老大那样的财力、能搜刮各种稀罕异宝献给皇帝;更没有二哥那样的才华、能做出锦绣文章,让皇帝为他骄傲。

    九皇子景秋白,一直是一个游离在边缘外的人物,甚至还是个‘哑巴’,连被皇子们欺负了都没法告状。可能在幼年的时候,他还曾对景肃抱有些幻想,渴望父皇能像对待其他皇子那样对待自己。

    三岁那年的冬天,他被四皇子推进小池塘,差点冻死,后来景肃不过是罚景琛言抄清静经面壁思过。五岁那年,他又因误食大皇子的人送来的带毒糕点成了哑巴,景肃也只象征性的找了下凶手,最后赐死了那个几个下毒宫人,幕后主犯大皇子毫发无伤。

    自己却因哑巴这致命缺陷,注定与大位无缘,昱朝未来的皇帝是哑巴?别开玩笑了。要不是后来国师出手搭救,他焉有命在?

    国师素鸣,是个行踪飘忽的神秘之人,景肃对他非常信任。昱朝没几个人知道国师的真正来历,不过景秋白却是知道的,素鸣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异界人士,据说是为了寻找像自己这样特殊体质的人所以经常在外游历。

    素鸣救了毒素扩散的自己,助自己以毒入武,还将功法太清莲华决传授给他,让景秋白一定要断绝yin欲,切不可因一时的欢愉而葬送仙途。

    据素鸣所说,景秋白是天生的鼎炉体质,必须要和拥有异种血脉的男子交合才能真正缓解体内情欲。可是昱朝是末法时代,连一些修真宗门世家都已隐世多年,又上哪里去找什么异种血脉的男子。

    身怀异种血脉的男子无一不是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还不早早上了登仙阶飞升,到真正的修真世界去了,怎会留在灵气匮乏的昱朝呢。

    景秋白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留在皇宫的龙脉旁汲取灵气拼命修炼,等到了脱凡期就去寻找登仙阶飞升上界。

    什么皇宫只是他的中转站而已,这一众皇子的勾心斗角,他向来不在意,对于心中只有大道的景秋白来说,人间的权势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哪里及的上瞻仰大道的万一。

    所以几个哥哥欺负他,他可以忍。父皇无视他偏心其他兄弟,他幼年虽难过,但也早已过了渴求亲情的年纪,看淡了许多。

    自己想忍,其他皇子又容得下他吗?现在都要把他当做玩物送到鲁成侯府上了,恐怕自己再忍下去,还没等修炼到脱凡期就要被几个好哥哥作践死了!

    他只不过是想好好活着,碍着谁了?

    他都已经听国师的话装成一个身有残缺的哑巴皇子整整十二年了!为什么景琛言景琛阳还有其他皇子们就是不肯放过他???

    四皇子景琛言狐疑的望着景秋白的一双剪水秋瞳,怎么感觉不太对劲?想看得更清楚时却见景秋白听到自己爆出父皇的口谕后,就惨白着一张小脸,一副已经绝望透顶的破败表情。心中快慰极了,景琛言看不上自己这位九弟多年了,长着一张比别人略出彩的脸蛋就算了,父皇还夸他是什么昱朝第一美人,明明只是个哑巴而已,凭什么?

    不过长的再好看,也不过是一个巩固皇权的道具罢了,景琛言非常清楚景肃仁慈的外表下是如何薄情寡义,整天这么夸自己的九皇子如何如何长的好,还不是说送就送。和皇帝谈父子情,梦还没醒吧。

    眼见着景秋白似乎放弃了反抗,接受了这个打击,景琛言乐得轻松呢,略抬起手臂示意抓住九皇子的几位双儿侍从轻一点,不要把景秋白的细皮嫩rou勒出伤痕来,“带走!”

    不能坐以待毙,等到了鲁成侯府就完了。景秋白暗想,要找个符合自己当前文弱哑巴人设的合理方法逃走才行,等摆脱了四皇子的人马,他的暗卫的自然会追上来带自己回到安全的地方。忽而他扫到街边陈放的洒水壶、水缸等物,立刻计上心头。

    这些物事本是为了花朝节的鲜花们准备的。景肃是个喜欢附庸风雅之人,上行下效连带着整个京城都开始学习皇宫,用加了生机草的水浸泡植物的根茎,从而延长花期。再用少许加了香丸的水洒在花瓣上,营造一种娇花抚露、珠落熠熠之感。

    景秋白略垂眸,默念口诀释放出无毒瘴气遮住侍从们的眼睛一瞬,同时发力挣脱束缚,将洒水壶扣在四皇子的脑门上,来不及看一眼拔腿就跑,矮身躲进花丛中,绕过好几个巷道,将后方赶来的四皇子暗卫暂时甩在身后。

    洒水壶里放了香丸,是增加花卉的香气用的,人眼接触了肯定不好受。侍从们顾不上自己刺痛的眼睛,慌忙扑过去将四皇子头上罩着的水壶扒拉下来,又找出干手绢给主子擦眼睛。

    景琛言一把夺过手绢,劈头盖脸的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抓不住!”他捂住生理泪水流个不停的双眼,阴湛湛的道:“他跑不了多远,给我追!”

    .

    景秋白见追兵暂时还未赶到,也顾不上藏拙了,脚尖轻点,身子拔地而起,几个飞跃间就翻过围墙,向着与鲁成侯府截然不同方向狂奔而去。不料运功过度,血液循环加速,体内的催情药迅速扩散,几个呼吸间就占领全身,让景秋白浑身酥麻,险些摔个跟头。

    扶住围墙喘了几口气,闭眼调息,景秋白将耳朵贴在围墙上听声辨位,追兵的声音步步紧逼,死死咬在身后。果然,老四不会让他那么轻易逃走的,只得咬着牙又努力赶了几步。

    只要不运功,灵气不沿经脉行走,药性就不会发作那么快。可是这样光用力气跑的药效还是会发作啊,景秋白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该死的,那些暗卫怎么还不到啊!

    他几乎要将舌尖咬出血来,只知道昏沉沉往前赶,没注意到前方的少年身影,手肘不小心磕到了对方的胳膊,将那人手上拿的纸包撞飞出去。景秋白没有停下道歉的打算,毕竟后头还有追兵搜寻,而且他已经习惯装哑巴了。哑巴可不会说对不起,皇子哑巴就更不会了。

    齐远只见一个身穿月白色暗花锦缎,脸上遮着白色面纱的双儿一闪而过,还带走了自己今天的晚饭。他沉默地望了望那个双儿远去的背影,又抬头看着天边飘过的一缕云彩,弯腰将地上滚落的果香烤鸭捡起来,却见上头蒙了一层浮灰,显然已经不能吃了。

    无奈地将烤鸭扔掉,他刚下了殿试,见街边的烤鸭店闻起来挺香的,所以想尝尝看味道如何,谁知遇到这飞来横祸,齐远转回身,打算再去那家店买一只回客栈。嗯,这回换成五香口味的好了。

    景秋白自齐远处离开后终于和自己的暗卫汇合,他铁青着脸,冷声道:“扶我回老地方。”

    .

    这处三进三出的院子是景秋白的私人财产,表面上看它的主人只是一位普通商人,和皇宫里的那位九皇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从五岁中毒事件开始,景秋白就开始暗地里培养心腹手下,撤掉不怀好意的侍从,将自己身边的防卫整合的密不透风。

    他是以毒入武,经常采集种种剧毒之物,吸取其中毒素壮大己身。而以此风险极高的方法修炼,注定景秋白吸收毒素时不会太轻松,皇宫又不可能给他做密封措施,稍有不慎毒素扩散,恐怕整个皇宫的人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景秋白置办这处别院时,特意挖了一个大型密室用来炼毒,外头用三层石门封住,缝隙用泥沙填严实了,防止意外发生。

    景秋白摇摇晃晃的推开侍从的搀扶,在众多心腹担忧的目光中独自走向三楼阁楼。他羞耻的感受了一下自己湿透的下体,指甲深入血rou。

    景琛言景琛阳,此仇不报,我景秋白誓不为人!

    眸中迸射出滔天恨意,将床单撕碎了狠狠塞进口腔中,丝丝情欲雾气缭绕上那双剪水明眸,景秋白大汗淋漓的自床上起身,浑身燥热不堪,他将右手探入亵裤中抚摸那不停流出yin液的yin乱小口,拇指狠刮阴蒂。

    他到底在做什么?景秋白将濡湿的手指抽出,扶住额角打开窗子通风,裹挟着初春凉气的微风稍微让自己陷入情欲中的头脑冷静了几分,他睁开一双迷离的眼望着楼下的长队,这家烤鸭店是什么时候开的?

    就在这时,店内出来一个抱着烤鸭纸包的少年,景秋白望着那人俊秀的容貌和颜色浅淡的薄唇,心不知怎地狠狠一颤。说起来他到底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那劳什子异种血脉的男子,谁知到底有没有,听素鸣话里的意思似乎上界也不是很多,万一他升到上界还是没遇到呢?就这样一辈子灭绝情欲?可能对于大多数清心寡欲的仙人们来说,一辈子不尝试欢爱,一心向道未尝不可。可是更多的修真者却会寻一位双修道侣,共同修炼。

    灭绝情欲对普通修真者来说并不是难事,可对于景秋白这样天生的鼎炉之体来说,那就是在和他的本能天性作对。

    即便有太清莲华决压制,景秋白自十五岁起就已觉醒了情欲,每到夜深人静时经常无意识的玩弄自己的胸乳湿xue,这两年来他的奶子疯狂发育,臀部也更加圆润饱满,鼎炉之体已渐渐在功法压制下失控,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连功法都要遮掩不住这副yin荡身子对男性阳物的渴望。

    景秋白望着齐远的侧脸怔怔出神,素鸣让他暂时不要找男子双修,是害怕鼎炉之体尝到阳精的滋味后,道心失衡,堕入魔道。没有异种血脉的男子压制,吞食普通男子的阳精完全无法满足需求过剩的鼎炉之体,久而久之鼎炉之体就会愈发不满足,会寻找更多的男子交合,吸收阳精。

    直到这些驳杂的,来自不同男子的阳精让他的灵海变得浑浊,空空浪费了这副身子的绝顶天赋。若是不想使灵海浑浊也简单,那就是杀掉这些男子,将他们一身血气炼化成纯正的精血能量吸收,这样不仅不会影响天赋,进境还会飞快。

    可这也是邪道,贝齿轻咬红唇,景秋白心思回转,反正他是以毒入武,修炼手段本就不太正道,既然这样那何必拘泥正邪仙魔。

    等到他克制不住本能的那一天时,干脆只炼化邪恶之徒的精血,以邪止邪不就可以了吗。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又何惧心魔劫。

    在景秋白看来,寻找异种血脉的男子已经这么难了,更别说结为道侣,让自己克制情欲一辈子也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说别的,自己那位好父皇可是正打着把他嫁出去,好换取筹码的算盘呢,要不自己这昱朝第一美人的名声是怎么传出来的,还不是景肃纵容的。

    皇帝之前送来的男子都被他婉拒,景秋白知道,景肃已经容忍他很久了,早就心生不满。昱朝民风质朴,双儿寻多个男子做夫君就和男子寻多个双儿做夫人一样稀松平常。景肃是个喜爱收集各种美男子的皇帝,自己这个双儿皇子都十七岁了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对十二岁就和侍从初尝情欲滋味的景肃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如果这次他未破身就回去,景肃肯定会再纵容底下的人折腾自己,谁知景琛言会不会再找个像李三公子一样的色中饿鬼给他。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挑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呢?

    齐远后颈一痛,陷入了黑暗中。他最后的念头是:完了,烤鸭又掉了。

    .

    齐远醒来后第一反应不是睁开眼,而是装作陷入昏睡中的样子,留心周遭的动静。将自己打晕的人明显来者不善,不确定自身安危的情况下,齐远不会擅动。

    大脑飞速运转,齐远开始梳理目前情况。首先可以确定不是为财,因为那四千余两银票还老实在胸口塞着,就连碎银子都在,沉甸甸的坠在袖子里。身下的铺垫柔软舒适,从触感来看似乎是缎子面的,比齐远身上的普通粗棉衣裳不知道好了多少。要真是绑架,这待遇也未免好过头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最近并没有得罪谁,事实上由于处在天子脚下的缘故,齐远事事小心谨慎。最近发生的唯一特殊事件就是,今天殿试的时候,皇帝从监考的龙椅上下来,在自己答卷的座位旁站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齐远觉得应该不是这个原因,他连初试都不知道过没过呢,接下来还要再连考两场才能确定是否及第,现在就做什么未免也太早了点。

    景秋白站在窗前已经很久了,见床上躺着的少年明明已经醒了,居然还敢装睡,不由得挑眉一笑,体内的催情药物在血液中不断乱窜、沸腾,他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就是齐远不醒,他也要把人打醒。

    粉唇轻勾,景秋白走到少年面前,纤细白嫩的双手撑在齐远枕边,将身子压低,那张绝美的面容近在咫尺。见齐远还是不为所动,执意将装睡进行到底,景秋白也不恼,微微张开唇瓣将口中的春情毒以气息交换的方式喷洒到少年面前,然后被正在模拟睡眠呼吸的齐远不小心吸收了大半去。

    “咳咳……”待吸入春情毒气后,齐远就知不好,猛力咳嗽却无法阻止毒素扩散。幼年的齐远被限制出门时,经常躲在后院里背诵医药典籍打发时间,谢芝见他对医术居然有颇高的天分,内心大感意外。可能是出于想将谢家传承下去的心态,齐远的一身本领是由谢芝亲手传授的,医术和谢芝这位做父亲的相比也不逞多让。

    不用翻阅脑中的医学典籍,齐远也知道对方给他吸了什么,脑内阵阵眩晕,体内熟悉却又陌生的情欲迅速由下腹占领四肢百骸。齐远望着眼前的只有个模糊轮廓的人影,表情都要裂了,他现在的身体可是只有十五岁啊!

    也亏这人能下得去手,还有没有三观,有没有节cao?

    此时从现代穿越而来的齐远已经忘记了昱朝人成长到十二三岁就可以成家立业了,像齐远这样的估计是出生时太过可怖,齐斐夫夫两个忘了给他说亲,不然他可能孩子都有了。

    景秋白看着少年呆滞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将头埋在少年怀中道:“怎么反应这么大?难不成你还是个……嗯?”这个少年比自己矮了半个头,面容也很稚嫩,他估摸着齐远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为什么对情欲之事还如此生涩,难道和他一样也是初次不成?

    齐远怒瞪着床帐,感受着怀中暂时无法分辨面容的双儿笑得浑身颤抖不断的身子。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嘲笑他。

    可能是今天晚上一连发生的几件事情将齐远的三观击得粉碎一地,齐远终于露出了些许这个年纪的少年应有的活泼之感,他将景秋白离得过近的身子推离几步,顿时那张美的惊心动魄的小脸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齐远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来不及藏好的惊艳。

    ……好美。

    冰冷的月光顺着未关严实的纱窗流泻到眼前人身上,由于景秋白是侧对着齐远的缘故,半边面容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不过即便只能看清一半,却也挡不住那人艳光四射的绝美容颜。似是察觉到了少年过于直白的视线,那张小脸又转了回来凑近几步,让齐远能看得更清楚些。

    隐隐散发柔和光芒的星积绸发带松松点缀在发梢,乌黑靓丽的发丝软软垂在腰间,似有月华留驻其上。眉眼昳丽多情,一双剪水秋瞳足够柔美却又不乏英气。小巧精致的鼻头下是红润如春水的唇瓣,微勾起的弧度似水般温柔静谧。肌肤赛雪欺霜,吹弹可破。气质冷淡疏离,高不可攀,即便是笑着的时候也因那张过于美艳的脸蛋而充满距离感,令人望而生畏,一看就知道不好接近。

    “还没看够啊?”美人的声音似玉石般清冽动人,却含着一丝不容易发现的沙哑,似乎是因为久不说话导致的,“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一定不会拒绝了。”

    纤细洁白的手指刚触及到齐远的衣袍系带时就遭到拦截,景秋白抬眸,疑惑地看着齐远握住自己的手腕倒腾,似乎是在检查什么。

    脉门对于修真者而言是十分重要的地方,若被敌人之类的人掌控可是大忌,景秋白遭到少年捏住把柄,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眉心处隐隐压抑着风暴。

    他在齐远昏迷时就已经检查过了,眼前的少年人身上没有丝毫灵气,并非修真人士。而且浑身上下奇经八脉全数阻塞。按理说这样的人根本活不下来,除非是植物人,也不知少年为何还能行动自如,真是奇怪。就凭这罕见的奇葩体质,景秋白都不知道待会儿两人云雨后,到底该不该把眼前的活样本杀了。

    “你中了催情药,”笃定的声音响起,齐远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着,说,“我知道怎么为你解毒,所以你无须非要与我行交合之事。”

    眼前的双儿虽然长得美,但是齐远并非色令智昏之徒。他一个平民和这种一看就是权贵之后的贵族双儿扯上关系还能有命在吗,齐远可不觉得景秋白是良善之辈。即便是景秋白将他掳过来还对他下药,奈何形势比人强,他还是会帮景秋白解毒。

    平民在贵族眼里就和蝼蚁没什么区别,碾死了就碾死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原来你还懂医术。”景秋白惊讶年纪这么小的人居然能看出自己中药的种类,十几岁的人不都应该是小学徒,帮大夫师父抓抓药,熬药打下手的吗,怎么搁齐远这里就成了大夫了。就凭这人察觉到自己的杀意后,居然还能沉下心来和自己谈条件、周旋,这个小少年比李三公子那种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草包就不知道好了多少。

    “既然如此我就不卖关子了。你帮我解了毒也没用,我今天必须要寻一个人破身,”上位者不容置喙的冰冷声音响起,景秋白见齐远有逃走的打算,冷笑一声,将一股灵力逆向打入齐远的天灵盖,让其充盈颅内,顿时齐远再动弹不得,只能怒瞪着景秋白。

    “哼,”景秋白看着那隐含冰火的琥珀色眸子,心底无端发虚,待发现了自己的情绪后,懊恼起来,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对一个刚认识的平民心虚呢,“看什么看?想和本殿……本公子一夜春宵的王孙公子加起来可以绕京城排十圈!我都不嫌弃你这么小,你还敢不乐意?”说到最后,景秋白已经越来越理直气壮,就连腰杆都重新挺直了。

    小?他是在说我小?齐远的脸色由黑转青,又由青转黑,没有男人会喜欢被别人说小。明明他前世也有活到二十岁好不好,虽然还没有找到另一半就被炸死了,但是他骨子里可是个成年男人!

    就在齐远恼火时,景秋白十指微一用力,将齐远的衣衫除去,景秋白才刚触及到少年胯间挺直的那物后,手就无端颤抖了一下,羞耻的满面酡红。他也是第一次直面男子的身体,却又不想退缩被少年看轻了去,真是骑虎难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的是,为什么刚才要用定身咒打齐远啊啊啊啊!

    他也是初次好不好!怎么现在和他非礼少年似的?说起来双儿不应该是承受的那方吗,完全反过来了好不好!

    才刚触及到中裤时,手瑟缩的不敢再动弹,少年胯间挺直的一根隔着裤子指着景秋白的小腹,让景秋白腰酥腿软。他闭上了那双剪水秋瞳,开始除去自己的衣衫,双儿美好的弧线开始随着衣衫一件件落地展露在齐远面前。

    景秋白将眸子睁开一条细缝顿时就恼了,原来是齐远都被定住了居然还敢转动眼珠朝床外侧看,就是不肯把视线挪到他身上。景秋白气愤的扑过去,将少年的枕头垫高,头扶正,保证齐远不管是从何角度都只能看到自己,才满意的继续脱衣。

    将发带扯散,拿掉发簪,让黑发披散在肩头,景秋白低低呻吟了一声,眼睫似蝶般轻轻忽闪了几下,玉手害羞的遮在胸前,赛雪欺霜的肌肤白的发光,却因催情药的关系染上了一层粉红。一双浑圆的大奶将藕合色的肚兜撑得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发育的极好,臀rou更是丰满挺翘,衬得腰肢纤细婀娜,不盈一握。

    “别……别看我了……”贝齿轻咬红唇,景秋白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肚兜,连亵裤都已除去,腿间的羞处被牢牢合拢的修长大腿遮挡住,暂时看不真切,真的很想让人掰开扛在肩头,肆意冲撞。褪去衣物的景秋白似乎没有刚见到时那么不好接近了,就连声音都变得软软的,眼角挂着的媚红让他简直像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如果齐远现在可以动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当先翻个白眼,“是你让我看你的。”有气无力的解释道。还是你自己把我的头垫高,正对着你的。

    “哼……”景秋白拧了一下齐远的小腹,还没使几分力气却又僵住了,所以他为什么要和一个还没自己高的小孩子置气?真的很幼稚啊。

    愤怒而又成熟的九皇子将齐远的裤子一把脱下,一路捋到脚踝,让少年胯间guntang的硬物连带着颀长覆着薄薄一层肌rou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齐远的额角爆出青筋,脸色精彩纷呈,惨不忍睹。

    那根笔直上翘的阳具还是稚嫩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未曾使用过。长度也颇为可观,甚至是有些可怖的,景秋白暗搓搓的估计了一下,大约接近一尺,而且guitou异常硕大,似乎非常插入zigong。

    纠结的拧起黛眉,“啊……这……这太大了……要怎么进去啊……”,按理说见到少年这过于可怕的长度后,景秋白应该是会害怕的才对,可是他心中的那一丝惧意却完全抵不过鼎炉体质对于男子阳具的本能渴望,下体近乎是一面倒的欢呼起来,花xue开始流出期待的yin水,好迎接接下来的cao弄。

    翘着肥臀悉悉索索的爬到齐远小腹间,景秋白沉下软臀用那条湿润的屄缝在那根大棒子上面乱蹭。花道深处的yin水在接触到guitou的瞬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浸润了齐远的胯间。

    “啊……嗯啊……怎……怎么回事……为什么插不进去……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嗯嗯~”

    景秋白扭着身子在齐远身上纠结了一会儿,不知道是齐远的roubang太大了,还是自己的阴xue入口过于窄小,总之尊贵的九皇子完全没有办法让齐远进入自己,只能流着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大roubang干着急,“呜……到底该怎么办……”

    在景秋白的计划中,完全没有无法插入这种糟糕的选项,他不能接受这种理由的失败,于是又撑起身子,重新探索自己的下体。将那根大roubang含在臀缝间,下体一片狼藉的水润将大roubang糟蹋的湿乎乎的。

    guitou破开花唇却又因yin水太多的缘故而滑开,景秋白没留意不小心沉下臀,谁料guitou重重擦过阴蒂,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似乎闪过白光,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痒意自两人接触的下体处如波纹状扩散,用力的将那颗yin乱的小豆豆送到大guitou面前欺负,于是尚是处子的景秋白就这样靠磨蹭屄缝,将自己送上高潮了。

    “呜呜……我帮你解开定身咒,你帮我插进去好不好……”景秋白委屈的眼睛都红了,抓耳挠腮努力多次,就是没办法让齐远进入自己,“你不要逃走啊……不然我该怎么办啊……”

    还未真正结合,两人却都已经大汗淋漓,尤其是齐远。景秋白总是在将要插入的那一刹那,没对准或是不小心滑开,让齐远苦不堪言,早就无法忍受了。再这样被景秋白勾引下去,他会崩溃的。

    景秋白将齐远体内的灵力倒转回流收回来,绵软的双儿身子轻飘飘的倒在齐远怀中,不动声色的封锁了齐远的下床逃离路线。

    这点小心机当然逃不过齐远的眼睛,不过齐远现在真的没有离开的打算。这个sao货都把自己勾引成这样了,他再不插入景秋白,把人cao服帖了,都快感觉自己不是男人了。

    将那泛着粉晕的修长大腿扛在肩头,齐远将景秋白压制在身下,占据主导地位,炙热笔直的一根抵住身下人湿润的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