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猫耳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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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渐渐消退理智回笼,绮容颤了颤停下动作,无力地把脸贴到地面上。 “怎么不舔了?”傅叔和拉起他,看到他满脸痛苦羞耻死死咬住下唇的模样恍然,讽刺地笑了一声:“爽完了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下贱么?” 绮容啜泣一声不说话。 他发现傅叔和一旦兴奋起来就格外喜欢羞辱他,要是自己有反应还会抓着自己强迫自己顺着他的话说。 绮容不喜欢这样。 他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往前爬了几步,跪在傅叔和腿边,尾巴虚虚绕着他的脚踝,用侧脸轻轻蹭了蹭傅叔和的西装裤,扬起小脸看着他的主人。 “容容知道错了……容容会好好学规矩。主人对容容温柔一点好不好?容容害怕。” 傅叔和喉结滚动了一下,揉了揉他软软的耳朵。 “又跪错了,爬过来的姿势也不对,不是刚教过你吗?”他叹息了一声,看着绮容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他,耳朵都直直立了起来,“不过做的不错,我喜欢你这么知情识趣,暂且饶了你,下回再弄错就真的要扇你耳光了。” 为什么傅叔和那么想扇他耳光? “唔……”绮容心底腹诽,声音却依旧甜软,身体刻意害怕地轻颤了一下,“谢谢主人。” 傅叔和接过仆人递上的湿毛巾,捏住小美人精致的下巴给他擦脸上已经干涸的jingye,擦干净了又把他抱到腿上,打量了一下很是不满。 “都把自己身上弄脏成这样了,真是小脏猫。” “容容这就去洗澡……” “算了,”傅叔和道,“先凑合一下吧。” “他把绮容的头略微往下按了按,张嘴含住灰绒绒的耳朵,舔了舔微粉的耳道。 “啊!”绮容惊得差点跳起来,耳朵在傅叔和嘴里的他又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要变成一只耳,只好赶快伸手捂住自己另一只耳朵生怕又被男人看上,难受地扭了扭身体哭唧唧,“主人,别,要湿了!” 饶是傅叔和知道他说的是耳朵也不禁哭笑不得。 “真是暧昧糟糕的发言啊。” 他用舌头恶趣味地戳了戳口中的猫耳,感觉到小美人下意识把耳朵转了一百八十度躲避,结果反而是主动送上门整个在口腔里被湿透了。大概是意识到怎么转都躲不开,可怜的耳朵趴下了,贴在头发上,只肯把耳翼露出来给傅叔和玩。 傅叔和才不肯轻易放过他,用舌头勾了勾继续戳他,另一只罪恶的手已经伸到另一边。 “手放下来容容,不准捂着自己耳朵。昨天告诉过你的,小宠物的身体使用权归主人所有,你自己没有处置权。” 小宠物泪眼汪汪地松开手,坏主人马上接手,把薄薄软软的耳朵夹在手指中间拨弄。 傅叔和舔的极为色情,一边舔一边低笑:“别躲,容容,不许晃头,好好感受一下,主人亲自教你怎么koujiao呢。先舔——” “呜呜呜主人!主人别!”绮容痒得尾巴烦躁地直甩,毛又炸了。 “再戳。”傅叔和舌头滑进小巧的耳道转了一圈。 “嗯嗯……” “然后是吸。”傅叔和舌头抵着耳孔,用力吮吸了几下。 绮容发出破碎的气音。 “最后可以轻轻咬几下,轻微疼痛会让人更爽。”傅叔和轻笑,用牙齿在最敏感的耳朵尖上轻微啮咬着,“不过容容你下手没轻没重,这条不准用,等前面几条都掌握好了才可以,记住了吗?” “唔……痒,别玩了主人……” 绮容哪有空听他说话,全部心力都放在怎样把自己的耳朵挣出来了,双手放在傅叔和胸前软软地抵着他,被他一把抓住按在腰间束缚住。 最娇嫩敏感的耳朵尖尖被轻轻咬着又疼又痒,绮容难受地要命,不住扭着身体。 傅叔和吐出被含的湿淋淋蔫嗒嗒的小耳朵,动了动膝盖在绮容身下蹭了几下,有几分愕然:“容容,你是不是又湿了?” 绮容羞愤地把头埋到他怀里,连耳朵一起,任傅叔和怎么拉也不肯起来。 “sao容容……”傅叔和唇齿间漏出一缕叹息,立刻招致绮容的抗议。 “容容才不是,不要那么说容容……啊!不准玩容容的尾巴!” 傅叔和抓着他那根毛发柔软的大尾巴,有些好笑:“什么时候轮到你说准不准的了?” 他把小宠物翻了个面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容容不守规矩跟主人顶嘴,罚容容看着主人玩你尾巴。” 他慢条斯理捏着尾巴从根撸到尖,又从尖撸到根,绮容绷着身体扁着嘴看着他玩,过了一会儿突然红了脸。 傅叔和把玩他尾巴的动作,和昨天晚上把弄他性器没什么不同…… 联想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绮容感觉身体再次热了起来,大脑想要命令眼睛别开不要看了,视线却不听使唤紧紧粘在被男人把玩的漂亮尾巴上。 就好像……那个男人在玩的是他肿胀瘙痒的性器一般…… 绮容一只耳朵毛发被口水打湿,一缕缕粘在耳翼,另一只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高高的立着。傅叔和怎么可能让这么不对称的景象出现在自己面前,又咬住这只耳朵厮磨,另一只手一会儿捏捏绮容湿乎乎的左耳,一会儿搓搓绮容娇嫩嫣红的乳尖,一会儿干脆伸到底下揉揉绮容小小的花蒂,弄的绮容无力躺在主人怀里小嘴微张喘息着,幻想着那个人正在抚慰他的性器,xue眼儿主动开始一张一合,在男人捏他的时候主动挺起身子送上去获得些微慰藉。 见绮容再次情动,傅叔和微微笑了,伸手抽出他双xue的假物,堵在他肚子里的yin水淅沥沥滴了一地。 “呃啊……”绮容呜咽着仰头,难耐地喘息着。 加诸身上的刑罚突然被解开,绮容舒服地不住收缩自己双xue。可是解放的感觉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舒爽,情欲催动下收缩被撑得软软的此刻却空荡荡的双xue,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又从尾椎蔓延上来。 “主人……主人……”小宠物意识迷离地嘟囔着,腿牢牢勾着男人小腿。 傅叔和见差不多了,抱着少年往自己性器上放,性器略微刺进去一个尖就松了手,要小美人靠着自身重力把主人含进身体里。 性器进入的一刻,绮容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下一秒他似乎是略微清醒了一点,生生把呻吟截断咽下,咬着嘴唇死死抑制住自己,生怕又发出yin荡的叫声。 然而他这具娇嫩的身体那里是傅叔和这种老手的对手,傅叔和也不逼他,只深深浅浅刺着他菊xue,不肯碰他花xue半点,任花xue寂寞地张合滴水。 “舒服么?”傅叔和一下一下插着他,解开绮容的贞cao环握住半挺的玉茎,小心剥开外皮露出最幼嫩敏感的嫩红顶端和顶端小小的马眼,固定在手里牢牢捏住,另一只手握着绮容自己的尾巴尖,拿尾巴上的毛轻轻摩擦嫩红的guitou顶端。 “啊哈!哈……”绮容惊喘一声直起身子,疯狂摇着头,“主人不要!哈……好痒,啊!别让毛进到里面去!主人!” 傅叔和不为所动,残酷地握着两者互相摩擦,可能是嫌只用柔软的长毛蹭不够爽,甚至拿着rourou的尾巴尖和马眼互磨。 他之前被仆人们用毛刷玩过,但是毛刷的短毛再软,又怎么可能比得过绮容的尾巴?被轻软到极致的毛发插进铃口粘在铃口里是何其刺激的体验,绮容不住摇头哭泣,终于还是受不了菊xue和马眼的双重强烈刺激,遵从欲望被迫射出乳白的浊液,全射在了自己有着柔软猫毛的尾巴上,湿的一塌糊涂。 菊xue和玉茎都得到了抚慰,衬得花xue的空虚更加难以忍受,傅叔和刻意停下所有动作,逼绮容仔细听自己下身的声音。 “sao容容,仔细听,你这只xue眼儿没挨上cao,难受地直叫唤呢。” 盈满了水等着被cao的花xue不受控制地张合着,一张一合就发出“啵”的水泡音。那声音很小,但是在男人停下所有动作的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不行。绮容听的直哭,泪珠儿顺着尖尖的下颌往下淌。傅叔和站起身抱着他的双腿架到餐桌上,让花xue冲天开着抵在桌沿挤成一团,含着他软软的猫耳压着他头逼他看着盛满水的xue眼儿。 得不到抚慰的xue眼儿在紧张羞耻的氛围中反而蠕动得更快,一股一股朝外嗞水,餐桌上积出了小小的水洼。 “容容的sao水也太多了吧,”傅叔和故作惊叹,“这样真的不会脱水么?真的是sao水么,该不会是容容尿了吧?容容自己尝尝告诉主人。” 他逼着绮容舔了口yin液,逼着他哭着说出来“容容没尿是容容喷出来的sao水”,继续恶意羞辱他。 “看看自己现在像不像一只小喷壶容容?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没挨上cao还能往外喷水喷成这样的小嫩逼呢。容容以后就做主人的小喷壶吧,每天晚上塞满一肚子按摩棒跳蛋睡觉,第二天一早小肚子就会被sao水撑得鼓鼓的,然后主人就抱着容容到外头去,用容容的sao水浇花。” 绮容被羞辱地意识混沌,一个劲儿想往外逃,又哪里动得了。傅叔和越发恶劣地玩弄他,紧紧握着小美人的两条大腿,将那道rou缝紧紧压在桌沿上,轻轻挤压上下磨蹭。 绮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着头抽气,终于尖声悲泣近乎惨叫,被逼出男人折磨了他半天想要听他说的话。 “容容知道错了!呜啊、哈啊……求求主人……求求主人cao一cao容容的小嫩逼吧,容容受不了了……” “sao容容,终于不装清纯了?”傅叔和恶劣的晃着他的腿让花蒂又抵着桌沿被碾了碾,看着他又叫出声来,“早点承认自己欠cao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惜现在主人只想caosao容容的嫩屁眼,你那只小逼放浪成那样,主人对这种下贱的xue眼儿没有兴趣。” “唔……容容知错,求求主人……给容容按摩棒也行……容容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难受……” “还想要按摩棒?”傅叔和佯怒,用力打了他屁股两巴掌,打的本来就紧紧贴在桌沿的花xue更是重重撞了两下桌子,引得容容甜腻的哀叫,“容容就sao成这样了?既然这样,主人就赏容容一个好东西,让容容平时也可以自己玩。” 说着,他抬高绮容的下体,握着绮容软软垂下的蓬松尾巴,一点一点送进湿润的花xue中。 绮容几乎是一瞬间爆发挣扎,双手无助地乱挥,声音里全是哭腔:“不要不要不要!主人不要,啊!拿出去、拿出去……不要把容容的尾巴塞进来,好痒,呃啊……求求您了!容容真的知道错了,不要罚容容!” 傅叔和转着尾巴打着圈儿的往里送,绮容根本挣不开,只能呜咽着哭叫着看着他的主人把他敏感的尾巴塞进他敏感的花xue里。 成千上万柔软的绒毛伴着傅叔和的动作刮蹭着同样柔嫩的内壁,疯狂刺激着内壁上每一个敏感点,成千上万柔软的绒毛被花xue的yin液打的透湿,从未被其他人碰触过的敏感尾巴直接被软湿红热的花xue紧紧裹住,更是出乎想象的刺激,痛苦与快感并存,眼泪与汗水齐飞,绮容一夹紧就是疯狂上涌的麻痒快感,受不了放松就被男人残忍地将尾巴推到更深处cao弄他自己。他疯狂摇着头掉眼泪,也不知道是尾巴磨得花xue更痛苦,还是花xue裹到尾巴更难受。 “主人明明在赏容容,容容怎么能说是罚呢?容容真是好赖不分,该打。” 他一手拿着绮容尾巴在他花xue里不住抽插着,一手拍着绮容屁股让他没有平静夹着尾巴的可能必须不断张合xue口,性器也大力顶弄着他娇嫩的肠xue,终于玩到可怜的小宠物同时获得前列腺高潮和yindao高潮,三处都颤抖着喷出大量yin液,低吼一声在他因为高潮余韵不断痉挛收紧的身体里释放。 傅叔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抖了抖,拍了拍无力瘫软在桌子上花xue还插着自己尾巴的小美人挺翘的屁股。 “真可怜,一大早就被玩成这样了啊,”傅叔和惋惜地叹了口气,“算了,今天不碰你了,回去休息一下睡一觉,下午你可以起来参观一下你未来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