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前的准备
秦穗拎着个小包,穿着一袭珍珠白的长裙,面上妆容甜美,挽着秦稂的手臂朝着对面的别墅走去。 严擎礼的别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门敞开着,一辆辆车子入了院里,秦稂两姐弟顺着中间的石板路往前走,地灯照亮了夜晚的路,两边是生长茂盛的草地,离房子最近的一块还有个秋千。秦穗满是羡慕地看着,揪着秦稂的衣服,“我们家也有个多好啊。”秦稂搞不明白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应付了他姐一句:“给你买个摇椅放在阳台行吧?” 秦穗忍不住冲她弟翻了个白眼,“活该你交不到女朋友。” 两人走到了门口,穿着西装的保安打量着他们,秦穗清清嗓子说道:“我们是受严擎礼先生邀请的。”保安看了眼名单,“可以请你们说下名字吗?” “秦稂,秦穗。”刚说罢,保安便让开了路,“两位请进。” 秦稂的视线越过保安看向门廊的另一头,那里空空荡荡的,仿佛他昨天看到的一幕不过是场春梦。“一个派对而已呀。”旁边的秦穗悄声嘟嚷了句,秦稂拱了下他姐的肩膀,“姐你别嚷嚷了,严先生在那啊。” 严擎礼一身黑色修身西装,打着印花领带,对着他面前稍矮上几分的青年说着什么,秦稂瞧着这人的背景觉得有些眼熟,待青年转过身,秦稂才惊觉这人是昨天的那个施虐狂。严擎礼似乎看到了他们,招着手让他们过去。秦穗迫不及待地拉着秦稂小跑过去。 “严先生,晚上好。”秦稂和严擎礼打了声招呼。 严擎礼微笑着拉过他身旁的青年,秦穗见到后顿时两眼发光,面前的青年清秀俊美,肤色白皙透着微红,上挑的桃花眼,鼻尖小巧,抿着张似笑非笑的唇。“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严秉文。秉文,这是秦稂和秦穗小姐。” 严秉文的视线只停留在他们身上不到半秒,秦稂能明显感觉到他和严擎礼截然不同的傲慢。严擎礼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他性子就这样,本性不坏,就是脾气臭了点。”秦稂点点头,主人家的他又怎么好意思说什么呢。 身旁的青年四下不知在找着什么,转头便向他父亲匆匆说道,语气里包含着不耐烦。“我去找狗玩,准备好了再叫我。”说罢便举着酒杯,也不等他父亲同意就自行离开了。 “严先生家还有狗啊,真羡慕,我们公寓都不准养宠物。”秦穗一脸艳羡地说道,一旁的秦稂却明白,严秉文说的狗才不是什么普通的宠物。严擎礼笑了笑,“不是什么稀奇的,普通的土狗而已,对了蛋糕还要一小时才送来,这段时间就先玩玩吧,今天来的都是些年轻人,就没我这个老头子什么事了。”说着伸手按了按太阳xue。 秦穗虽觉得有点遗憾,但看严擎礼略有些疲惫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向严擎礼道了声谢,就拉着秦稂走开了。秦稂好奇地转过头去,见严擎礼上了楼,但他走上没几步就有个女人跟着上去,秦稂隐约明白了什么。 严擎礼进了房间,刚想把门关上,一只手从门外伸进来拦住了他,“严先生。”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唤着他,严擎礼把门打开,外头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低胸背心和皮裙勾勒出她丰满的身材,她踩着一双高跟进了门,脚往后一踢将门关上了。 严擎礼自顾自地脱下外套,领带,卷起袖子走到床头。女人跟在他后头,见他坐下了便伸着手搂着他,柔软丰满的胸脯贴在他背上,软若无骨的手悄悄滑到裆部,解开了腰带和裤链伸了进去,女人握着那粗大灼热的roubang惊呼了一声,“严先生好棒啊……” 女人解下了胸前的带子,一对玉胸摇晃着,她捉着严擎礼的手覆上自己的rutou,“啊…严先生摸摸我……”严擎礼听着这yin词艳语,面上却是不动分毫,恶意地捏了把女人娇嫩的rutou,得到了声刺耳的尖叫。 女人软着身子靠在他身上,严擎礼转过身来,正对着她,伸手在裙底探了一把,“湿了?”他伸手插进被yin水打湿的yindao,勾着女人两条细绳构成的内裤,女人捧着对柔软的胸脯蹭着他,严擎礼一把将她丢在铺着毛毯的地上,在抽屉里翻了一把,找到个包装都起了皱的安全套,撕开套上一气呵成,拉起女人的皮裙,一把插了进去。 他抓着女人的手让她自己抱着双腿敞开来。女人又痛又爽,严擎礼粗大的性器在她泛着yin水的yindao里狠厉地抽插着。 这厢两人做的起劲,浴室的门被悄悄打开,一双滴着水的脚迈了出来,他踩在地上的动作像只猫一般,无声无息,慢慢接近了这对翻云覆雨的男女,他从床尾爬上,趴在床上,侧过头看着他的主人在女人身上卖力地挺动着,女人在他的攻势下瘫软成一滩春水。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严擎礼转过头和他对上了眼,他的眼里盛满了调笑的意味,严擎礼的视线盯着他浴袍之下的胸膛,灰黑色的袍子衬得他肤色越发的白,水滴从肩头流下,没入阴影之中,他了然地解开了浴袍的带子,大大方方地敞开,结实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上缀着两粒发红发肿的rutou。不满地抚慰起自己的rutou,他对着严擎礼抱怨道: “都怪那小子,没一天消停的,都快给他吸破皮了……” 严擎礼盯着被他挤得的奶头,哑着声音唤他:“过来。” 他并没有照做,只撩开衣摆,yinjing勃起,深红的guitou颤颤巍巍地从包皮里露出来,顶端溢出的yin水浸得一片湿润,yinjing之下一条细缝取代了双球,一根细线被包裹在细缝里,里头传来“嗡嗡”的细微响声。他按了下自己的腹部,更加感觉到跳蛋紧贴着媚rou震动的快感,不禁地呻吟出来。 严擎礼眼神晦暗,全然不复平日的温文尔雅,他伸出手要去扯那条线,却被床上的人给躲开了。roubang被女人的甬道深深包裹着,严擎礼咬牙盯着那处被冰冷器具侵入,还流出潮水的xue。 “我说过什么,谁准你自己玩的?” 床上的人大开着双腿,双膝屈起,拉着细线搅动,跳蛋被媚rou层叠缠住,可小小的跳蛋压根不能探入更深处。他伸手两指扒开花唇,微张的xue口艳丽地如同女人的红唇,一张一吸求着吻,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嗯擎礼……你可以玩别人…我为什么不能玩自己?”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看着女人裸露的胸脯和他们交合的下体,那根粗黑的roubang把xue口插成了一个圆洞。 “真大啊……”这声赞叹不知是对着谁的,但严擎礼并不喜欢他停留在女人身上的眼神。粘着yin水的roubang从被cao松的yindao拔出,他摘下套子扔在女人身上。 没有了遮挡的roubang越发的狰狞,伞状的guitou圆润,柱身挺直青筋盘虬,隐没在茂密粗黑的草丛中,roubang之下的两个囊袋饱满硕大,丑陋的褶皱层叠在表面。 他看着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严擎礼傲然地挺着那根孽物上了床,床下的女人还没回过神来,嘴里娇软地喊着“严先生?” “出去。”严擎礼的话冷的似二月冰霜,又夹杂着沙哑的yuhuo。女人挣扎地起身,拉了下裙子遮着胸脯踉踉跄跄地跑出房间。 “你对小姑娘真失礼啊,擎礼。”那人双腿勾在他腰上,结实漂亮的小腿在他腰肌上磨蹭,严擎礼拉过他的腿,一手扯出跳蛋,“啵”的一声,开合的xue口流出了一股yin水,打湿了底下的被单。 “啊…别拔……快插进来…” 生着薄茧的两指插入了柔软湿热的yindao,发痒的媚rou受到了安抚,层层缠上手指,好似一张小嘴,紧吸着不放。 “擎礼…嗯再插深点……”那人扭着身子,想把手指吃的更深些,手指碰上了一处薄膜,那人抽搐了下身子,“痛……别碰了。” 严擎礼确认了那层膜还在便把手指抽出,媚rou蠕动着紧咬着,渴求他的留下。“母狗。”他暗骂了一声,使着狠劲拍着那人丰盈的臀rou,又耐不住地揉捏了一把。 “唔…轻点…别打了……”严擎礼刻意向着股间拍打臀rou,被细嫩的臀rou擦过,后xue被磨的瘙痒难耐。 严擎礼并不理会他,跪起身子,扶着yinjing拍打在他脸上,马眼流出的浊液黏上他的脸颊,嗅着男人那根腥臭的roubang,那人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嘴里被这股体味充斥,媚rou兴奋地搅动着吐出几股yin水。 严擎礼沾了把他流出的sao水,钻入他的口中,“闻着roubang就流水了啊……来,尝尝自己的yin水。”那人乖顺地张着嘴,握着严擎礼的手,灵活柔软的舌一根根从头到尾地将手指舔干净。 手指被拔出,那人舔舔唇,转过头捉着男人的roubang,严擎礼被他粗鲁的动作扯得一痛,拍了下他摇晃的roubang以示惩罚。那人呜咽着扭了下臀,张嘴将伞状的guitou含入,男人浓郁的味道塞满了他,那人含着不动,guitou一颤一颤的让他感觉格外可爱。 严擎礼压了下他的脑袋,摸着他散在肩上的碎发,“乖母狗,你不是最喜欢吃roubang了吗?”他的guitou被湿软的口腔包裹,好似泡入了一处温泉之中。 “嘶…母狗做的很好,动动舌头。”那人的舌头像条滑腻的蛇,在马眼处抠弄着,赋予男人不同于caoxue的快感,那人吸着流出的浊液,卷着舌尝了一番再贪婪地吞下,双手在囊袋上揉捏,饱满的rou袋被细细按摩着,湿热的嘴又将roubang一点点地吞进去。 严擎礼压着那人的脑袋,让roubang进入到更深处,这张小嘴微微地张大,让roubang如同在甬道里抽插一般,guitou抵在了喉咙口,被顶的有些犯恶。 那人缩着口腔,吃着眼孔吐出的更多浊液。突然收紧的甬道让roubang被刺激的抖动,guitou在喉部晃动,磨过敏感脆弱的软rou,那人眼都要翻白了,严擎礼见此才稍稍退出了一点。 “母狗,再怎么贪吃也要节制点……嘴巴张开让我看看。”他拍拍那人的脸颊,示意他放开自己。 那人嘴里呜呜叫着,扶着roubang肆意地舔起来,仿佛那腥臭的孽物是什么美味的糖果,舔过圆润可爱的guitou,舔过青筋盘绕的rou柱,整根roubang被舔的水光发亮。 软软的唇亲上他的囊袋,张嘴含入其中一个硕大,严擎礼被吸的roubang直挺挺地打颤,那人的手捏着他的guitou,男人按耐不住地喷出一小股jingye。 那人连忙吐出了囊袋,含入guitou,送到喉口吸着roubang,尚在吐精的roubang被嫩rou包裹挤压着,严擎礼大力地按下那人的脑袋,就着湿软的内壁抽插起来,那人乖巧地收缩着双颊,roubang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着,从交合处发出了yin靡的滋滋水声。 严擎礼将最后一股jingye射入,停了下来喘息着,身下的人还在不知节制地吞吃着他的jingye,啧啧作响。他拔出roubang,顶端还残留着jingye,扶着roubang往那人嘴上抹着,严擎礼声音暗哑,“乖狗,把roubang洗干净了。” 那人伸出艳红的舌头,接着guitou处滴下的残液,卷着舌在嘴里巴兹巴兹地舔着。又探着舌头剥开包皮将深处的污垢舔进嘴里,顺着guitou一路舔下,将流下的白液都吞进肚子里才抬头讨赏似地看着严擎礼。 严擎礼看着他发亮的眼眸,腹下又是一热,但理智告诉他不该继续下去了。他伸手摩挲着那人的脸颊,那人跟幼犬似的亲昵地蹭着他的手。 “乖母狗,去洗干净,我们该下去了。”严擎礼想起来自己儿子应该在到处这条狗,一想到等等要面临他的脾气就不免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