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臀遭狠拍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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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各王之间本就摩擦不断,灭了百宋后分别占据了部分城池,互相觊觎着。齐微白天忙着搜索歼灭百宋残兵与驱赶其他狄王试探性的sao扰,暂时不在宫殿里。 妘雁捡了这个空档,不仅搬去寝宫的偏房远离那张噩梦般的寝床,还老往卞云澹休养的那间简屋跑。 这天她又将自己汤食分出来,一勺勺喂给她的伤员。 卞云澹有点别扭地吃着公主亲手喂来的食物。他早已能自理了,但公主似乎判断有误,每次来非要他靠在榻边不许动。 突然,他警觉起来,手下意识去握腰间的佩剑。但摸了个空,随身的虹影剑早已被齐微拿走。 不一会儿门被狠狠踢开了,来人是那个抓他们回来的狄将。大白天他就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歪瓜裂枣的脸上笑得猥琐恶心。 原来这人将妘雁献给齐微后越想越悔,但又不敢去动白罗王的女人。今日不知怎的想起来,当时一齐带回来的那侍卫也是生得眉清目秀,就起了龌龊心思。 狄将踢开门,没料到被俘的魏国公主也在里头。她身上的宫装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粉雪嫩肌,薄布料勾勒出少女曼妙曲线。 狄将一时忘了来的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妘雁狂看,两只手搓着步步逼近,想要多看几眼露出来的雪肤。 妘雁被他盯得反胃,下意识抬手遮挡了下前胸。 卞云澹冷冷地瞥着狄将,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肖想公主。他捏起拳头,暗暗蓄力待发,准备击倒这个杂鱼。 然而妘雁却突然按下了他的胳膊,暗示他不可冒进。收拾掉杂碎容易,但也会草率暴露恢复状况。万一狄人改了主意,还未完全伤愈又失去虹影剑的卞云澹可能无法安然脱身。 她忽然从门缝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远远地走动,披着的甲胄很是眼熟,决定赌一把。 狄将还在发呆,突然看见美人自己靠了过来并解开了宫衫系带,里头无限春光似露非露,忍不住哈喇子直流。 “走开!你干什么!”妘雁忍着挨近狄将的恶心高声尖叫起来。 狄将被吓了一跳,伸手想捂住女子的嘴,而且还没等他碰上,两人就被一股暴风似的蛮力冲散了。 “殿、殿下?”狄将愕然看着青筋暴起的首领,“殿下这么快就扫平残军了?” “怎么,本王回宫太早坏了你的好事?”齐微眯着眼目露凶光。 妘雁借力半摔在地上,硬挤出两点泪,手拢着衣衫发出低低啜泣声。她心底却是暗喜,果然赌对了。这个白罗王就像狼群中的狼王,决不允许手下偷摸接近自己的女人,哪怕只是个俘虏。 狄将张嘴还未来得及解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被劈得头晕眼花,吐出一口带牙的血痰。 “滚!”齐微残暴地吼出一个字。 狄将赶紧跑了,仿佛再耽搁片刻就会当场丧命。 齐微回过头来,看着地上挂着泪的女子。这个小兔子自以为装得很好,却忽略了一点。草原男人哪个不是手下没轻重的,而她的柔弱是他亲身体验过的,要是小头目真下手了,这娇滴滴的身子哪还能如此洁白无瑕。 不过,光凭去触碰她这点,小头目挨这巴掌也不冤。 齐微扫视了下屋子,只见这间下房偏屋竟打扫得很干净,榻几上还摆着碗勺。而那个被俘侍卫一动不动,冷冷地盯着这边,似乎在收着浑身杀气。 妘雁看到齐微的鹰眼看向卞云澹,忙不迭地站了起来,试图让他把注意力转向自己。 “你在这做什么?”齐微果然朝她过来,一把就搂住纤弱细腰。 妘雁一边在背后偷偷用手势对卞云澹做了待命的手势,一边说:“看看你是不是诓我。” 齐微肆意将手伸入她已经半敞开的上衫里揉着,说:“看完了,回你该呆的地方去。” 妘雁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屈辱地咬着唇说:“好……但你得保证他活着。” 齐微随口答应了。他并不把一个伤病在身还没武器的人放在眼里。何况在彻底征服她之前,这个剑客还得留着。 在酥胸上揉捏了几下后他就有些意动,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妘雁伏在筋rou隆起的背上,朝榻上人摇了摇头。一个手无寸铁的伤员带着一个不会武的,此时动手要想全身而退几乎全无可能,必须要另寻合适的时机。 卞云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要不是公主对他下了暗令,他早就上去跟这个欺凌公主的狄王拼个你死我活。 齐微扛着女子回了寝宫,同上回一样将她扔在寝床上。 妘雁的衣衫被带起的风吹开了,将一对白乳完全裸露了出来。软软的rou团儿因平躺没那么耸起了,像是为打洞而埋头土下的野兔,只露出一撅臀蹲儿,随着呼吸起伏着,微颤着。 他的兔儿并不乖,齐微脱着甲胄时想着,心里闪过一个有趣的念头, 他将她捞起来面朝下挂在自己膝上,抓着两条白手腕一齐按在背上,然后掀起宫裙,粗鲁地将亵裤撕开。 妘雁听见身后传来刺啦刺啦布料撕碎的声音,后臀处感到一阵凉意后突然受到狠狠一击。 啪! “啊!” 与拍打声同时的是妘雁软糯的娇喊。 齐微浑身亢奋了起来,想再听听这孟浪叫声。他又加了一点力道挥手拍在那两团浑圆的软臀上。 “啊!”妘雁又控制不住失声叫道,委屈地流下了泪水。她从未受过如此大的侮辱。在魏宫,只有宫女太监才会受臀刑。 啪、啪、啪…… 落在后臀上的手丝毫没有犹豫,一下比一下加重了些许力道,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也随即加剧。 “白罗王!你!”妘雁泪眼婆娑,努力搜刮了一圈肚子里的词,实在想不出怎么言简意赅地表达出来。 “本王怎么?”齐微觉得好笑,停下了手问她。 “你、你无耻!”妘雁哑着嗓子骂道。 齐微听了仰天大笑,好不容易才止住,说道:“本王要什么中原的廉耻?” 妘雁一时语塞,臀上又猛然挨了好一下打,整个身子都往前倾去。胸乳滑过他的大腿悬在了外头,粉嫩的rou豆受摩擦后挺立起来。 齐微的那玩意早就硬如铁棒,她滑开时一路从她的小腹顶到了更柔软处,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他去揉那软糯的胸乳和rou豆,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roubang正戳着xiaoxue上方那粒米珠,磨蹭下撩拨起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妘雁睁大眼睛,她难以接受自己的身体会因为这个蛮夷而产生这种反应。 揉捏了一会儿后,齐微支起妘雁的上半身,弹了下已经红肿得一塌糊涂的软rou,看她吃痛后眼鼻快皱到一处去,眯起眼睛问道:“让你乱跑,还装哭,下次还敢吗?” 妘雁紧闭着嘴哭得一抽一抽,拒不作答。 齐微按着她的头靠近自己,用舌头使劲撬开她柔软倔强的朱唇贝齿,仿佛要将她抽干一般用力吮吸着。 妘雁想反抗,可对方总是快她一步。一条胳膊就牢牢抱钳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则从脑后转向脸颊在外侧撑着她的牙防咬。 齐微本想叫她张嘴,但这张微甜的小嘴一旦品尝就欲罢不能。舔扫完里头所有汁液他才松开,犹嫌不足地将人按在床上,打算好好享用一番。 然而被打得发肿的臀刚碰到床榻,妘雁就痛得呲牙咧嘴。 齐微皱了眉,他怕她又痛晕过去,不动不叫的死兔可不够他亵玩的,赶紧又把她翻了个身。 妘雁伏趴在榻上吐气连绵,粉汗淋淋,两瓣樱唇张合时稍稍可窥粉芯,半垂的眼眸下长睫毛微微抖动着。她盘发的金簪松开了,几缕滑出的发丝粘在了额上颊上。 齐微索性扯掉了那簪随手往后一扔。那束乌发随簪而动,往上扬起后带着绕簪时打的圈儿披在了她身上。 发尾盖住了妘雁的脸,她冷冷地透过发丝看着因遮挡显得有些朦胧的男子。 齐微将手放在她小腹上强行抬起她的下半身对准自己的roubang,xiaoxue处还不够湿润。他分开两条纤腿,强行挤了进去。 臀腿被抬高后,妘雁的脸只能朝下紧贴着垫床的虎皮,上面毛绒绒地直刺着她的脸唇。泪水早就糊了满脸,此时沾染到了兽毛上。 臀上的肿痛还持续着,腿间又传来了新一波的痛感,她已经嘶哑的喉间又发出低呼。 已被挖掘过一次的兔xue这回很快张开了些并溢出涓涓细流,滋润了正在猛进的roubang。这份热流如河流漩涡,将齐微浑身的血都往下吸卷去。 他喘着气疯狂地抽插起来,往狭小的褶皱深处撞击着,用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捅穿。 在疼痛中夹杂着奇异的酥麻,从妘雁私处传递上来,激起肌肤粟栗一片。 “啊——”妘雁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芊芊玉手在虎毯皮毛上翻抠出十道指痕。 方才被打臀的屈辱感远远及不上这分毫。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被亵玩的时候会作此反应,甚至像是,有些渴求着被填满。 齐微感到好不容易探出的一片前路又收拢了几分,将roubang给阻了回来,有些恼怒地更加用力抽插,强硬地开壁。 不知过了多久,马眼处将浊液喷出,齐微呼出一口气,抽离了她的身体。他隆起的块块筋rou上大汗淋漓,脖上挂着冷玉的彩绳都变深了些。 这小兔外表柔软,不愿张开的内里却如兔骨般坚硬,cao完她竟比打仗还累些。 齐微看了看蜷缩着身子、冷漠面向别处的妘雁,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征服欲。 寻常那些捉来的中原女子,刚开始还小小挣扎几下,等看清现实后就很快与他姬妾无异,迎合寻欢,跟着他回草原。 他倒要看看这个魏国公主能拒绝他多久。 他揉摸着滑嫩的肌肤稍作休整后,再次分开她的腿将roubang挺了进去。xiaoxue经由方才的一番抽插变松了些,再加上他使足的劲,roubang终于插到了深处,抬着她的小腹强行配合自己的抽插。 “啊、啊!” 在半哑的叫声中,齐微寻到了更大的快感,舍不得过快放开这具娇躯。 将她折腾得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完音后,roubang直挺挺地预备射出。 齐微低头刚巧瞥见了被他虐打得红彤彤的臀,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他抽了出来,将白浊液体尽情喷射在了红肿处,看着粘液一点点在她身上拉丝滑落,爽快地大口换气。 疼痛发热的臀伤处被喷上了一束凉液,妘雁竟舒服了些。然而这股舒服后内心的煎熬再次席卷而来。 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她积压的苦痛汹涌而出,眼泪再次打湿了一大片毛垫。 齐微射完十分舒畅,低头却看见少女抱成一团又哭了起来,胸口升起从未有过的怜爱。他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后,拍了拍她说:“魏国怕是要乱了,你回去也是受害,还是安心留在本王身边做王妃。” “发生什么了?”听到母国,妘雁止住了恸哭,终于看向了他。 齐微见她停了眼泪也是松一口气,说道:“不妨告诉你,老魏帝刚刚急病不治了,能不乱吗?” 妘雁听完他的话后陷入了担忧,暂时忘却了眼前被强的屈辱。 父皇突然驾崩,太子还未定下。除了病故的大皇兄,余下的储君之选有还有两位。二皇兄远赴方国征战,瑾哥则在戴国作质子,此时都不在魏国。 如果二皇兄抢先一步登基…… 她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有了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