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债主(主动骑乘/猜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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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怀没想到,他逃到南国的偏远海岸还能被债主抓到。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眼口都被蒙着。他简直要疯了,在黑暗中喘着粗气扭动挣扎了一番,椅子摩擦地上发出刺耳的擦响,可捆他的绳子绑得死死的,怎么都挣脱不开,身体还被绳子勒得隐隐作痛。 “挣扎够了?”忽然有人说道。 魏怀浑身一僵,他没有察觉周围有人,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这个声音他没听过,应该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位债主。 “你还挺厉害的嘛,”那人的脚步逐渐走进,“那么多人盯着都能跑到这儿来。” 魏怀脑子乱成一团,额头冒汗。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他现在在哪儿?这人是谁?他会被怎么样?平圆的指甲抠着绳子,他强迫自己不要慌,然而说话的人走到面前,脚步声在他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一只手强硬地拽起他的头发使他抬头,温热的气息凑到面前:“你好啊,魏怀。” 魏怀喉咙一动,发出对他来说极为沉重的吞咽声。他的脑袋被那人抓着左右偏转,那人意义不明地拖长音“嗯”了几秒,随即松开手,拍拍他的头顶:“以你的条件,到地下城干个七八年就能还完钱了,偏偏要跑路…怎么,贞cao比命重要?” 进了那种鬼地方,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未知数。魏怀呜呜几声,不敢细想那句比命重要意味着什么。那人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动作居然很慢,没把他扯痛。 嘴获得自由,魏怀想说的太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先说什么好,又害怕自己说错话惹来流血的下场。 “不是想说话么,说啊。” 魏怀张了张口,先前额头冒出的汗水变凉,理智叮嘱他谨言慎行:“…我会被怎么样?” “唔……”那人思考了一下,“你希望呢?” 什么? 他还有选择权吗?还是只是在戏弄他?诡异的情绪弥漫在魏怀心头,他什么都看不见,无法判断对方是什么态度。他喘着粗气试探道:“我能希望什么?” 那人笑了笑:“当然是什么都不能了。” 这在魏怀的意料之内。那人在他面前来回走动,悠悠地说:“你爸妈对我们造成的损失那么大,之前是看在你态度良好还是个学生才给了你那么多宽限,现在就不一样了。会跑的人一般得先打断腿,但是断腿又不好看,还是直接削掉,安上个其他的更有美感。” 轻快的语气说着恐怖而很有可能实现在自己身上的话,魏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腿打颤。 “你觉得你适合安个什么好?” 温热的气息又凑了上来,像黑暗中看不清面目的恶魔,张着红润的嘴唇吐出湿濡的气息。魏怀向后伸长脖子,极力躲避,腮帮子紧咬到发抖。有什么压到他的大腿上,他恐慌地呜咽,大腿肌rou紧绷到极致。 “你、你要做什么?” 衣料摩擦,他双腿一沉,带着热度的躯体坐到他身上。那人双手撑在他的腿根上,和他距离极近:“嘘,别出声。” 魏怀害怕得要命,刚才说要切掉自己的腿的人下一秒就坐到了自己腿上,谁知道他要做什么。 然而惊恐之中,他的裤头被解开了,空气灌进内裤里,一双微凉的手掏出他的jiba。大家伙被那人拿在手里把玩,敏感的地方被无知无觉地触碰着。那人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重量,笑到:“真大。” 魏怀懵了。面前人气息不稳地开始给他撸,他迟缓地反应过来,猛烈挣扎道:“你你你…唔!” 柔软的嘴唇覆到他嘴唇上,从中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进嘴里。魏怀的第一反应是好软,不设防就被吻了个遍,口腔被肆意品尝,一如那人的气势一般令人毫无招架之力。他一时间羞愤难当,用舌头推拒,却被误解为了欲拒还迎。那人甜腻地恩了一声,一边给他撸jiba一边黏人地缠上来。 逐渐升起的情欲包含着诡异与荒谬,他不一会儿就硬了。可能是那人嘴中不时泄出的轻哼在勾引,他不知何时沉溺在了这个吻中,甚至还主动去吻对方,从软唇到舌根,没有一个地方遗漏。 回过神来时,他的舌尖刚离开那人的唇瓣,那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嘴唇边说:“让你别说话,很吵。看在你jiba很大的份上,要是你能让我开心一下,这次的事情我就当作没发生过,怎么样?” 魏怀刚刚接了一个这辈子最好的吻,诱惑的嘴唇贴在唇边,他还想再来一次。对方开出的价码却让他浑身发凉,但仔细想来这已经是他现下最好的出路了。 他嗫嚅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算数?” 那人咯咯笑,又吻了上来:“因为我是祁明雨啊。” 水声。 魏怀喉咙干涩,咽了咽,呼吸到一口黏稠的空气。祁明雨并没有放开他,他仍然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凭听觉判断,他的债主是在扩张他自己。 继逃亡到南国被抓住之后,第二件震惊他的事就是面前这个人居然是祁明雨,他爸妈借的高利贷就是祁明雨手中无数黑色产业中的一个,他以前见到的债主都只是这个人的马仔。 而祁明雨现在正攀附在他身上,用xiaoxue吃他的jiba。 紧窄湿热的roudong缓慢地套着jiba,祁明雨发出紧绷的呜咽,艰难地把guitou给吃进了身体里。魏怀深吸的气还梗在胸腔,他这段时间每天都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很久没有发泄,被极品小嘴一含,差点直接射出来。 祁明雨头顶顶着他的颈窝,一呼一吸地让自己适应:“唔恩…哈…好大。” 他娇吟得十分舒畅,听得魏怀耳根都红了,喘着粗气没说话。 湿热的rouxue下滑,把魏怀吞吃得更深,并且一寸一寸地往下。魏怀被动地体验jiba破开rouxue的快感,那里面又紧又热,rou壁密合地附上柱身,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脑子里迸发。 对祁明雨来说往魏怀的jiba上坐可能是又爽又艰难的行为,不过他的叫声倒只有欢快和放荡:“哈……进来了,大jiba…唔恩被撑得好开…啊…啊嗯….” 他的手抓在魏怀肩膀上使力,魏怀咬紧牙关忍耐他缓慢的移动,意识中已经千百次挣脱束缚,握住面前人的腰上下套自己的jiba了。rou柱越来越多的被纳入那片天堂,慢慢的、慢慢的…… “唔嗯,到底了…”祁明雨yin荡地宣称,然而魏怀感到一只手摸到了他还没进入的那一部分,祁明雨立刻为难道:“怎么还有…恩…” 浪荡的屁股试着向下坐了坐,但一道rou孔卡在guitou前,不想让jiba进去。魏怀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祁明雨被自己的动作顶得喉咙唔嗯了一下,像是被顶到了内脏似的。他抱着魏怀的脖子歇下来,娇软的呼吸洒在魏怀耳边:“唔进不去了…先休息一下。” 魏怀这才注意到,坐在他身上的债主可能体型比较娇小,趴在他怀里似乎只有很小一只。他一面觉得债主yin荡得可爱,一面又被卡在不上不下的状态里十分难熬。不知是不是他表现得过于明显,祁明雨轻笑道:“想让我动呀?” 可爱,太可爱了,魏怀哪怕看不见他人都觉得可爱得要命。他心脏怦怦跳,深吸一口气点头:“想,想。” 祁明雨娇俏地笑了一声,抬起屁股让jiba在身体里抽插。 rou与rou的摩擦划出无数快感的火花,一个sao浪的屁股在魏怀的臆想中逐渐成型,他想象着那幅画面:挺俏而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里插着他的大jiba,窄小的xue口被撑成一个圆口,随着cao干带出的润滑剂在边缘不断淤积,四溅着流到股间。祁明雨的屁股太sao了,里面的rou在吸他,吸得他头皮发麻,难耐地恳求:“快一点,再快一点,求你。” “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好舒服….” 祁明雨持续地以自己的速度上下颠簸,但这对于魏怀来说真的太慢了。魏怀一忍再忍,实在仍不下去了,他趁着祁明雨抬腰的一瞬,自己挺腰向习惯性下坐的rouxue深处撞去。 “啊啊!” 祁明雨一下被撞软了腰,不设防地大声浪叫一声,倒进魏怀怀里。魏怀顾不得那么多了,挺动jiba又快又猛地把抱着自己的人cao得惊叫不停:“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呜….慢一点,sao逼要被cao破了…..” 把自己的浪xue叫sao逼吗?这个误会令魏怀对祁明雨sao浪的程度有了新认知,他没有听祁明雨的话,反倒cao得更快更深。那浪xue…不,sao逼里的水极多,魏怀估计祁明雨是那种会自己出水的yin荡体质,里面的sao液越cao越多,jiba每次从里面抽出来都似乎带出了大片液体。 “你、哈啊,你不听话…唔嗯…啊啊…好舒服…再深…..啊…大jiba…” 祁明雨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满屋子都能听到他的放纵yin叫和rou体碰撞的声音。适应了魏怀的猛烈攻击后,他自己也扭起腰胯配合cao干,双方获得的快感都越发强烈。 忽然,祁明雨撑起身,咕哝着不舒服,脱去自己的衣服。魏怀没有多想,听到一阵摩擦声,然后衣服都被丢到地面上。想到现在身上的人大概完全赤裸了,他脑补的屁股延展到背部,场面香艳诱人。然而祁明雨再次贴上来的时候,他却感到胸部顶上了软绵绵的、厚实的…什么东西。 那东西随着祁明雨抱过来还压得越来越大,魏怀停下浅浅抽插,问:“胸上…是什么?” 祁明雨停顿了一秒才哼笑着,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抱进怀里。 那里并非魏怀想象中的平坦,而是一片足以让他整张脸都埋上去的柔软丰盈,并且还有淡淡的乳香。魏怀完完全全地僵住了,他的鼻子夹进了缝隙里,脸颊则贴着软rou,他想猜不出来这是什么都难。 祁明雨松开手,魏怀陷在他的rufang里,缓缓才抬起头,艰难地问:“你是唔…” 他话没问完,祁明雨就蒙住他的嘴,温柔地警告道:“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 魏怀从旖旎中惊醒过来。如果他问了,祁明雨回答了,那他很可能就走不了了。一根手指竖起来在他嘴唇上点了点,然后放开,祁明雨继续扭动起来。 之前的幻想全部推翻,因为jiba没有全部cao进去,祁明雨的下身没有贴到他的腿上,魏怀这才知道他cao的并不是屁股,而是货真价实的sao逼。胸前两坨乳rou隔着衣服,随主人扭动而摩擦,压得魏怀很难不去在意它。他想怪不得水这么多,那根本不是润滑剂,就是祁明雨自己的sao水。可他确实又能感受到小腹有roubang顶着,祁明雨难道是个双性人? 他心中尚有惊疑,但充血的下半身不费吹灰之力就牵走他的理智,使他无暇分心。再怎么思考也不能得到真实的答案,他索性放弃了琢磨,狠狠地cao干起来。 jiba抽插数百下,祁明雨在高潮的一瞬间贴上他的嘴唇与他亲吻,saorou抽搐夹动,紧致过头的高潮雌xue让魏怀放开了精关,guitou抵着rou孔将jingye洒进在债主的zigong里。 这场性爱酣畅淋漓,祁明雨倒在魏怀身上喘气,许久才从白茫中回过神来。 射精过后的jiba大小仍然可观,把jingye都堵在了yindao里。祁明雨抬起屁股,jiba从雌xue滑落时,jingye也成团地从中涌出来,落到魏怀的裤子上。他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说:“再来一次。” 魏怀点头,胸膛起起伏伏,犹豫道:“你能松开我吗?我保证不跑,就是这样有点儿…影响我发挥。” 祁明雨笑着摸了摸魏怀的脸:“不行。” 这人真是傻得可爱,祁明雨都有点不想放他走了。他捧起一边喷过奶的胸部,用奶头磨蹭魏怀的嘴角:“含在嘴里慢慢吸,不准咬哦,咬了就把你的牙敲碎。” 虽然后面有一段威胁,但魏怀莫名觉得祁明雨是在补偿自己。他顺从地张开嘴,带着奶香的嫩rou被塞进来,舌面触到凸起的奶头,卷着它一吸。 “啊啊…” 甘甜的奶水咽过喉头,腿上好像又被喷上了一股液体。魏怀已经不想去惊诧了,他小口小口地吸着奶头,从中吸出的水量很大,渐渐的他发现用力一点吸也没事,于是每一次吸吮得越来越多,祁明雨叫得也越来越舒服。 魏怀一个成年男人,又是以这样的速度喝奶,很快就把祁明雨一边奶子喝空了。他感到奶尖慢慢不怎么出水了,便用舌头上下舔弄小rou粒,抵着乳晕画圈。他又硬了。 祁明雨拍拍他的脸让他松开嘴,扶着jiba进入软烂熟红的雌xue,先前没全部流出的jingye又被推进深处。saoxue被压着敏感点撑开的饱胀感使祁明雨满意极了,他把另一边奶子喂到魏怀嘴里,懒懒地动起腰。 魏怀边喝奶边挺动腰挎cao干祁明雨,等他把祁明雨彻底满足,手脚都被勒得快没有知觉了。祁明雨被他射满了肚子,从他身上下去的时候rouxue流出的jingye和水啪嗒啪嗒地滴到地板上。 祁明雨对魏怀确实满意,被绑成这样还能把他cao个尽兴,若是没有束缚不知能有多么勇猛。他不管顺着大腿流下的jingye,腰腿酸软地从桌上拿起手机,对着魏怀拍了张照。 高挑的男人憋屈地被绑在椅子上,眼罩下的脸被情热熏得通红,衣衫凌乱一身脏污,粗黑骇人的大jiba裸露在镜头当中,湿淋淋的反着光。这狼狈的模样一看就是被糟蹋过了。 祁明雨颇觉美味的把照片存入收藏。 他准备把魏怀留下来。 · “啊…恩…老公猜这是哪张嘴?” 卧室里,魏怀躺在床上,眼睛被蒙着,双手举过头顶。祁明雨祁明雨一只手撑在魏怀脖子边上,下半身抬起,脚尖和膝盖着地,腿分得很开。他一只手握着魏怀的jiba杵在自己腿间,用小嘴浅浅地含住,大概只吃到guitou向下一点的位置。 维持这个姿势虽然辛苦,但魏怀就不知道他是在用哪个saoxue吃jiba了。 可被眼罩蒙住眼睛的俊脸并未迟疑,气息不稳地说:“屁眼,宝贝的sao屁眼。” 祁明雨脸颊红润,娇憨地拱了拱魏怀的颈窝:“答对啦。” 随即他屁股下沉,sao浪地把jiba全部纳入身体里。 魏怀抬头舔吻他的侧脸:“答对的奖励呢?” 屁股坐到了底,卵蛋与臀瓣相贴,柔软的腰身趴到了魏怀身上。祁明雨抱着魏怀想了想:“唔…现在兑现的和明天兑现的,老公选一个。” “两个内容不一样吗?”魏怀撑起腿挺动起来,把身上的宝贝cao得吟哦不停。 “恩,现在的..唔啊…现在的话,老公可以…哈慢一点嘛…呜,老公可以和’小黑’一起cao我。” 小黑是魏怀用自己jiba的形状尺寸定制的按摩棒,上面还加了密密麻麻的凸点。 魏怀翻身把祁明雨压在身下,一边cao一边扯开眼罩,眼冒精光:“可以双龙吗?” 见祁明雨点头,魏怀心神荡漾,按耐住问:“那明天的呢?” 明天魏怀要出席提名了他的音乐颁奖典礼,他感觉应该和这个有关。果然,祁明雨笑着拉下魏怀,奶子贴在魏怀胸上被压得扁圆。 他在魏怀耳边说:“明天我送你去颁奖典礼,路上给你rujiao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