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墓地野合,我爸就是这样cao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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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后,苏歌送走了所有的宾客,一转身又碰见了苏胡,他下意识的把目光往别的地方移,快步要走。 苏胡当即伸手一拦:“你想去哪?” 苏歌低着头不看他:“我回房间。” 苏胡突然怒不可遏的扯着他,把他摔到低声,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恶狠狠地问:“我让你回了吗,婊子?” 苏歌不可置信的眨着眼:“你叫我什么?” 苏胡一笑:“被人客气着喊了几声儿子,还真把自己当我爸的儿子了。你不就是因为长了个逼才被我爸带回家cao着玩的吗?叫你婊子怎么了?” 他突然倾身脸贴着脸看着苏歌轻声突出几个字:“还是你想让我叫你小妈?” 难以忍受的羞辱让苏歌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受控制的胡乱颤抖着,受惊的蝴蝶似的在苏胡的眼睛下面乱飞,看得苏胡心里一颤一颤,想用嘴巴捉住那两只蝴蝶。 这种想法让他加倍的烦躁,大力揪着苏歌的衣领一提又是一扔,纤细的男孩被狠狠丢在了草地上。 苏胡离开的背影远远地喊道:“赶紧起来,今天就下葬,老子不想给他守灵。” 苏歌睁开眼睛,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掉到了草地里,很快就消失不见。几只不知名的鸟从天上飞过,把他视线里完整的天空划得的四分五裂。 他艰难的站起身来,身体里的两个跳蛋彼此挤压了一下,苏歌又是一个阻咧。他整理了一下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苦笑一下,跟上了苏胡的步伐。 苏胡给墓地的人打了电话,苏歌抱着骨灰盒跟在他后面,两人坐上车就朝着墓园去了。到了地方,苏歌小心翼翼的把骨灰盒递给工作人员,嘱咐了几句。又听到苏胡的嗤笑声,在没人的地方,他一直那么肆无忌惮。 下葬的时候家属不能进,两人在大厅等着,过一会工作人回来,带着他们往已经安置好的墓地走去。 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小石碑,后面是划得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一块区域。两人站在其中一个前面,石碑上是苏雷还没发福之前的照片,笑的亲切儒雅,只不过是黑白的。 苏胡心底忍不住的发笑,这个人长得跟个人似的,其实是个禽兽,不过只有自己知道。到老了,连样也装不下去了,肥头大耳的,死因也跟个动物一样,但除了自己也就只有苏歌和警察医生知道了。在家里公司里那些人眼里,他还是个人,体体面面的人。 苏歌蹲在地上,轻声的跟照片上的人说着什么,苏胡仔细一听,都是走好,我会替你照顾好胡萝卜之类的。 他气得眼睛赤红,一把揪住了苏歌的头发,声音冷静的吓人:“你要照顾好我,那现在就照顾照顾吧。” 下一秒,苏胡就把苏歌摁在了墓碑上,动作熟练的撤下了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臀rou,臀缝间的白色细线上闪着可疑的光芒。 苏胡用手指往他身下一模,带出一手的透明粘液,他一笑:“你可真sao啊。” 脸蛋被冰冷的墓碑激得变形,苏歌拼命地挣扎,奈何两人的力气悬殊太大,他只能低声的喊叫:“苏胡,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不久前才高潮过的xue口处都是粘腻的液体,甬道也变得湿滑,跳蛋在里面的活动轻松了许多,苏胡拉着线轻轻一扯,xue口处就冒出跳蛋的一点头。他一松手,又滑了回去。 “嗯...不...”苏歌一边挣扎一边被刺激的呻吟。 苏胡猛地把两个跳蛋都从里面扯了出来,闭合的xue口被一下撑开,发出啵的一声,似乎在挽留着体内的物品。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用一用我爸留给我的遗产。”那声音似乎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冰冷刺骨,钩子一样要把苏歌扯进地狱里。 他像濒死的鸟一样拼命的挣扎着,手脚不断地扑楞着,歇斯底里的喊叫:“不要!不!” 身体里憋了三年的邪火一跳一跳,酝酿了几天,终于在父亲的墓碑前彻底的烧出燎原之势,一把把苏胡的理智烧了个干净彻底。 他的力气大的恐怖,把苏歌整个人摁倒在墓碑前,腰部下陷,臀rou却高高翘起,两个才被玩弄过不久的xue口都鲜艳无比,在空气中哆哆嗦嗦。苏胡看着那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女xue,盯着上面颤抖的小rou粒,觉得它颤抖的样子可爱极了,特别的像苏歌害怕的脸。他拉开裤链,把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yinjing掏了出来,未经使用的yinjing本来也是粉白的,但因为其中蕴含的疯狂欲望胀成紫红色,狰狞无比,遍布着青筋。 苏胡没有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只知道要捅进去。他一巴掌拍上苏歌的屁股,白嫩的臀rou上立刻浮现出一片红色,苏歌浑身哆嗦着,下一秒粗硬的yinjing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戳上娇嫩的xue口,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直插到底。 “啊.....不...不....不要...啊啊....”幸好xue口处有刚刚被玩弄分泌出的yin水,不然照苏胡这种插入方式,肯定会撕裂不可。可男人的yinjing还是太大了,比他的父亲足足打了一圈,苏歌的xiaoxue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粗大的性器,粗暴的插入带来剧痛,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嘴里下意识的哭喊着。 粗硬的yinjing碾过一层层褶皱,直达深处,整个柱身都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甬道里,苏胡全部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身下的那个器官上了,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让他兴奋地头皮发麻。 男人迫不及待的开始抽动,少年特有的横冲直撞捣弄得苏歌苦不堪言,然而比身体上的疼痛更难忍受的是精神。 苏歌的眼前就是苏雷的照片,他难堪的闭上眼睛。他回想起自己当初被苏雷求婚的样子,外表儒雅的男人温柔的举着他的手指轻吻着:“小歌,嫁给我好吗?”苏歌有什么理由说不呢,他一个被人丢弃的双性人,在孤儿院也被欺负着长大,只有苏雷对他好。男人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给他温饱,也给他温暖。他什么都没有,只能用自己报答。 他答应要全身心的爱苏雷,可他却背叛了自己的诺言,而且还肖想他的儿子。 苏歌从不反抗苏雷的鞭打,也不反抗他的一切索取。因为他知道自己活该。 苏歌这三年来都在心里给自己灌输着这样的观念,自己是先生的妻子,是先生的人,苏胡只能是自己的儿子,尽管外界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但他自己必须这么认为。 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剧烈,尖锐的疼痛开始被快感取代,又酥又麻的感觉顺着尾骨往上攀爬,一浪高过一浪,不断拍打着苏歌脆弱的神经,他竭力忍耐着,忽视那种感觉,可眼角早已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诚实又敏感的身体疯狂的叫嚣着更多,yinxue里不断地往外分泌yin水,随着苏胡一下下猛烈的抽插被捅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娇嫩的xuerou被捅得红肿,变得鲜红,白嫩的皮肤,鲜红的阴户,深紫色的yinjing三者交织在一起,视觉上就足够色情。 “不...不...啊...不行...放开....”苏歌被插得神志不清,哭喊声逐渐变得甜腻,拒绝的言语更像是勾引,刺激着身后的青年心底里翻涌起更多的情欲。 他伸出双手把从苏歌的膝盖弯下传过,一把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把苏歌的隐秘之处全部都暴露了出来,小巧的yinjing也颤颤微微的挺直了高高戳着,下面的花xue正在被一根粗大的可怕的yinjing不断地捅来捅去,随着yinjing的进进出出,还会带出一些yin水。 “啊!不要!”苏歌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恍惚间看到四周空旷的景象,碧蓝的天空下是一个个的墓碑,苏歌顿时想起了自这是在哪了,他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夹紧了xue口。 正昂扬的yinjing突然被这么一夹,苏胡差点就射了出来,他气得一巴掌拍在苏歌的yinjing上,把那个小小的roubang打的一颤,苏歌竟然被突然的疼痛刺激的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到了墓碑上。 苏胡盯着墓碑上看着自己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他靠近苏歌的耳朵,在他耳边吐出温热的气体:“你快看,你射到我爸脸上了。” 苏歌被吓清醒了,低下头看着墓碑,苏雷的笑容在这个角度看起来格外的诡异,似乎在怨毒的质问苏歌:你是不是在勾引我儿子? 两行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苏歌痛苦的拼命摇头。身下却突然迎来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粗硬的yinjing没完没了的一般疯狂进攻着,像是恨透了苏歌要用自己的武器把他的肠子捅烂一样。 苏歌像个小破船在汹涌的海水上挣扎,他的全部命运都掌握在大海的手上,此时他的大海就是苏胡。苏胡勒紧了他的大腿,逼他和自己靠得更近,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yinjing连着yinnang全都捅进他的xue口一样,每一下都凶狠的捣到最深处,刺激着最柔嫩无比的花心。 苏歌的泪水疯狂的往下涌,他在朦胧中看着苏雷的脸,心里是无尽的羞耻、悔恨。背叛男人的感觉已经足够让他内疚,更何况是被对方的儿子插着。 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来,苏胡咬着牙越来越凶猛的抽插,但始终觉得自己距离到达顶峰还差一步。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又看看苏歌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他贴近苏歌的耳边,咬上了他的耳垂,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 “小妈,我爸是不是这样cao你的?” 同时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往上一顶,甬道的最深处么猛地喷出一大股guntang的yin水,当头浇在了苏胡的yinjing上,刺激的他全身发麻,射出了一大股guntang的jingye。 青年第一次的jingye又浓又多,高速的喷射在刚刚高潮过极度敏感的内壁上,软掉的小roubang再一次挺立,苏胡浑身痉挛着又射了一次。 他无力的摊在苏胡的怀里,眼前一片黑暗,被无尽的羞耻和痛苦拉着掉进了深渊。 〔彩蛋:被先生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