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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jian养汉的sao货

    七月十五鬼节到了,俗话说七月十五鬼点灯,这个的

    故事,就算是送给大家的鬼节礼物吧。这个故事跟上一个故事相比,看起来可能

    更有些吓人,不过根据大家提得建议,是把恐怖情节放到了最后面。同时也是根

    据,大家在留言里面的建议,在这个故事里,适当增加了rou文比例,不过为了保

    证故事情节的完整,还是没法通篇都写成rou文,这一点请大家理解,而且那么写

    也就没意思了。总之还是那句话,咱讲的是个H版的故事,故事还是放在rou文之

    上,算是有些自夸的说,我给您讲的这几个故事,您抛去rou文稍加改动去讲给朋

    友听,只要您的口才足够好,听了的朋友都会说您不次于郭德纲。

    一、灯影儿胡同

    旧时的天津城,曾有过一个灯影儿胡同。旧时城市里以胡同命名的地方,用

    现在的话说就是居民住宅区,而这个灯影儿胡同,算是天津最早的现代化住宅区。

    下面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这个灯影儿胡同。不过早在抗战爆发之前,

    这个地方便改叫了别的名字,现在随着城市的大幅扩建变迁,也就难有人能说得

    太清,当年的这个灯影儿胡同,具体是在现在城区的什么位置了。

    首先跟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故事发生的地方,名字叫灯影儿胡同。70、

    0后们,小时候肯定有人听老人们说过这么句话,「电灯电话,灯火朝下。」

    蜡烛、油灯发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照亮不到烛台、灯台的底下,因此

    在周围灯光的映衬下,反而是灯下显得最暗,灯下黑一词便是来源于此。电灯发

    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电灯的底下自然是没有阴影。因最初住在这里的

    都是满清贵胄,这里早在清末年间便通了电按上了路灯,一个多世纪前的中国人,

    哪怕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见过电灯的都不多,更别说是路灯了,于是老百姓便

    把这里称为了无灯影儿胡同,后来叫来叫去叫顺嘴了,就给叫成了意思正好拧过

    来的灯影儿胡同。

    这个故事里的主要人物,名字叫梅雨林,本来是京城一所大学的一名教授讲

    师,是在故事发生的不久前,才从京城搬来的天津,在灯影儿胡同买了套宅子住

    了进来,目的是暂时来天津避祸多灾的。

    这个梅雨林在京城,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文人学者,尤其写得一手绝好的文章,

    但属于是一个毫无节cao文人。年轻时靠着人样子长得很是不错,又确实真有些文

    采,娶到了一位北洋高官的女儿,因妻而贵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富翁,同时借助老

    丈人的势力,得以在大学里做了名教授。后来他那位高官老丈人,因支持张勋复

    辟失势下了台,梅雨林怕沾干系果断和老婆离了婚,但凭着文章写得好得以保住

    了钱财和地位,在北洋政府各派系轮流掌权的形势下,那边风硬笔锋就往那边倒,

    所写的都是见风扯旗溜须拍马的文章。

    第二次直奉战争中,换张将军临阵反直投奉,袭京城驱末帝控制了北洋政府,

    之后不久图谋控制整个直隶,又暗通苏毛鼓动郭鬼子率军反奉。梅雨林见反奉军

    势如破竹一路兵逼奉天,于是在报纸上撰文贬损起了张大帅,不想没多久郭鬼子

    兵败身亡,张大帅挥师入关趁势入主京城,换张将军通电下野跑去了苏俄。这回

    是马屁没拍着,却拍到了老虎脑门上,担心胡子出身的张大帅,妈了巴子地找他

    的后账,只好急急忙忙地逃来了天津躲避。

    庚子年八国联军占领天津各划租界,灯影儿胡同自那时起位于了俄租界内,

    苏毛成立时将俄租界归还给了北洋政府,但并不是真心想放弃沙俄时代的在华利

    益,在原俄租界区域内暗留了一部分势力。这个时期正值一战刚刚结束,西方列

    强在一战中元气大伤尚未恢复,致使小日本这段时期在东方一家独大,以天津日

    租界为跳板,将触角伸向了苏毛宣布放弃的原俄租界。北洋政府并未能真正地收

    回主权,苏毛宣称归还实际并不是真心归还,小日本还把触角伸了进来,再加之

    大批的白俄纷纷流亡而来,这一段特殊时期的原天津俄租界,各方势力混杂相当

    得混乱。梅雨林觉得其贬损张大帅那些文章,暗含性地和苏毛扯上了牵连,而他

    之前写过不少的亲日文章,于是本着能得到这两方庇护的心态,跑来天津后直接

    来了原俄租界,在灯影儿胡同买下了一套宅子,买下后更名为梅宅住了进来。

    梅雨林在灯影儿胡同买下的这套宅子,是一个白俄富商卖给他的,整套宅子

    外部建得很是气派,内部改修的颇具欧式风格,但那个白俄贵族卖给他这套宅子

    时,要的价钱很低。在梅雨林买下这套宅子之前,曾有位好心人暗中告诉他说,

    这套宅子是一栋凶宅,最初宅子的主人,是位有着贝子封号的满清贵族,人称桂

    五爷,庚子国难时八国联军占了天津大肆抢掠,桂五爷家中遭老毛子兵洗劫,妻

    女还惨遭了老毛子兵凌辱,国破家亡全家十余口都悬梁自尽了。之后灯影儿胡同

    因位于了俄租界,此后住在这套宅子的都是老毛子,但即使是不信邪的老毛子,

    全都住得不安生没一个能住长久的。卖他这套宅子那个白俄富商,之所以把价钱

    要的价钱很低,是因为住进这套宅子后家里死过人,据说也是悬梁自尽的。

    梅雨林听了那位好心人的话,却是以自己是新时代文人不信鬼神为由,没有

    听那位好心人的告诫。实际梅雨林心里所想的,是觉得北洋政府自成立起便是各

    派系轮流掌权,张大帅自是在京城也坐不长久,他来天津只是暂避一时,而灯影

    儿胡同是在原俄租界之内,这套宅子的卖价甚低不说,关键是能够得到老毛子和

    小日本的双重庇护。不过搬到了这套宅子之后,虽然这套宅子的院墙有一丈多高,

    墙头上还有着一米多高的电网,梅雨林还是加了十足的防备,重金雇了两个心狠

    手辣的日本浪人,来给他看家护院当保镖。

    平日把自己标榜成了一个清高文人,实际这个梅雨林是吃喝嫖赌无所不好,

    尤其在色方面好色之极不说,还在这方面有着特殊的嗜好。离开了京城跑来了天

    津暂避风头,买下了套宅院终日闭门不出,也就无所顾忌地一门享乐了起来。除

    了经常招些妓女来家里胡搞,长期雇了个丰乳肥臀的带上炕的老妈子,还养了个

    唱旦角的男戏子做男宠,更为卑鄙龌龊的是,还偷偷从人贩子的手里,买来一个

    年仅十二岁幼女。

    自搬进了在皮影儿胡同买下的这套宅子,便开始躲在宅子里整日纵情享乐了

    起来,梅雨林把买这套宅子时,那位好心人的告诫全然给忘了。皮影儿胡同的这

    套凶宅,连老毛子都住不安生,他这个毫无文人无节气的教授,又怎么能够住得

    安生呢?

    二、三仙姑

    这天因头天把个白俄妓女叫来家里胡搞了整夜,梅雨林一直睡到快天都黑了

    才起床,睡醒后唤来雇来的那个带上炕的老妈子,伺候着他洗完脸又直接吃过了

    晚饭,紧跟着便连打起了哈欠来了大烟瘾,又让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拿来了烟

    灯、烟枪,伺候着他躺到了宽大松软的俄式铁床上,点着烟灯烧了个烟泡抽起了

    大烟。

    旧社会时所谓带上炕的老妈子,用现在的话通俗地说,就是有偿提供色情服

    务的熟女。梅雨林雇的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姓刘外号叫三仙姑。旧时被送个仙

    姑外号的女人,通常是风sao泼辣的已婚中年女人,只风sao招人但心肠不坏人缘好

    的,一般都是叫做三仙姑,风sao泼辣人缘不好的,则一般都被叫做二仙姑。着名

    的「山药蛋」派作家赵树理,所写的里,就有这么一位三仙姑,

    也就是作为女主角的小琴她妈,「看不大起自家的男人,喜欢勾引别人家的男人,

    但骨子里不坏是个热心肠。」

    咱说的这位三仙姑,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本来是吉林长春人,因丈夫死了来

    了天津投亲,不想投亲不成为了生计,也算是不得已才干的这一行。个头不高身

    材小巧玲珑,标准的圆脸蛋五官周正,腰肢很细屁股却是又大又翘,鸭梨形的大

    屁股诱惑至极,还长了一对又白又大的大奶子。

    伺候着梅雨林躺在床上抽起了大烟,三仙姑解开了上身淡花袄的扣子,掏出

    来她那对跟个头身材不相称的大奶子,让梅雨林一边抽着大烟,一边把玩着她的

    一对大奶子。过足大烟瘾来了精神头,摸奶子摸得来了性劲,梅雨林放下了大烟

    枪,突然扬手抽了三仙姑一记耳光,随后显得很解恨地骂道:「刘美玲,你个sao

    婊子,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去把,把我收拾你的那些个玩意儿拿来,爷过完瘾来了

    精神头了,该收拾你个sao婊子了。」

    梅雨林以前的老婆是个北洋高官的女儿,他又是靠着老丈人家的权势得以发

    迹的,因此以前他在老婆的面前很没地位,为了发泄以前在老婆面前整日低声下

    气积蓄的压抑,于是便让可以随意玩弄的三仙姑扮起了他老婆。他以前的老婆姓

    刘名美玲,正好这个三仙姑也姓刘,于是他就把三仙姑,以他老婆的名字称呼了

    起来。为了满足梅雨林的为发泄心理不平衡的这一嗜好,三仙姑自然也得要以他

    老婆的名字来自称,在被其玩弄时假扮梅雨林的老婆。

    三仙姑收拾下去烟灯、烟枪,随后按梅雨林的吩咐拿过来的东西,都是男女

    欢爱时用以助兴的器物,其中有一个件很特殊的东西,名字叫蛇嘴壶。用现在的

    话说,这个蛇嘴壶,是一种专门用来玩灌肠的SM工具。整体都是陶瓷的,形状

    近似于普通的茶壶,内部的结构原理,类似现在的压力水壶,壶嘴不是弯曲的而

    是直的,形状和粗细长短酷似男人的阳物,壶嘴前端较粗大像是男人的guitou,但

    壶嘴口很大又像是蛇的头,所以被叫做了蛇嘴壶。旧时的妓院里,基本都有着像

    蛇嘴壶这类东西。其中很多做工精湛用瓷考究的,传到现在算是很名贵的古董,

    只是有碍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不能拿着去参加鉴宝节目,收藏古玩又不是一般

    人玩得起的爱好,所以见过这种古玩的人并不是太多。

    把盛在一个木托盘里的这些东西,一并端过来后放到了桌子上,三仙姑也就

    随着梅雨林的喜好演起了戏,卑微下贱地跪在了梅雨林面前,仰起脸来显得很冤

    枉地说:「爷们儿,美玲儿这是哪又错了啊,这些日子见天儿让你给收拾着,见

    天儿让你整得两腿发软,就是想出去偷汉子,也没这个精神头了啊?」

    梅雨林平时咬文嚼字一副知名学者的做派,玩弄女人时却是很喜欢说和听下

    流的言词。听三仙姑仰着脸假装向他诉起了冤枉,跳过来抓住了三仙姑的头发,

    反正狠抽了三仙姑十几个耳光,停住手后抓着三仙姑的头发骂道:「刘美玲,你

    个偷jian养汉的sao货,最近让爷把你收拾服了,没去外边偷野汉子去,可你以前就

    没偷过吗?」

    被梅雨林一顿耳光打得眼前直冒金星,三仙姑恨得牙根发痒地心里暗骂道:

    「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肯定是你以前那个有权有势的媳妇儿,没事儿常来在外

    面找小白脸,你个窝囊废怕媳妇不敢管,把给憋得落下心病了都,所以现在想了

    这么个法儿,拿着姑奶奶撒气来了。」

    三仙姑心里暗中叨咕了这么两句,也只能继续陪着梅雨林继续往下演,眼泪

    巴叉地仰着脸说:「爷们儿,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前确实在外边偷过

    野汉子,可现在知道家里爷们儿的厉害了,以后再也不敢去外边偷野汉子啦?」

    「刘美玲,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撅着屁股趴床上来!」呵斥三仙姑脱光了

    身上的衣服,撅着白皙的大屁股趴到了床上,梅雨林用手抽打着三仙姑的屁股问

    道:「刘美玲,你个偷jian养汉的sao货,老实儿地交代,你以前是怎么偷野汉子的?」

    三仙姑听梅雨林这么问她,也就是信口胡编地答道:「我有回碰上个很壮实

    的老爷们儿,拽住了我非要跟我cao屄,我也就让他cao了,他的jiba又粗又大,cao

    了一回就把我cao上瘾了,后来我就又找他去挨cao了……」

    梅雨林听了更加地来了劲,继续打着三仙姑的屁股问道:「刘美玲,你个不

    要脸的sao货,你说的那个男的,只cao你的浪屄了吗?」

    三仙姑听了顺着梅雨林意思答道:「我跟那个老爷们儿,不只是cao过屄,还

    cao过屁眼儿……」

    梅雨林听了更加亢奋了起来,不再狠抽三仙姑的屁股了,从桌上抄起来那只

    蛇嘴壶,扒开三仙姑又大又翘的白皙屁股,把酷似男人阳具的壶嘴,对准了三仙

    姑的屁眼,噗嗤一声恶狠狠地插了进去。猛地一按类似压力水壶结构的壶盖,把

    三仙姑刚才已在湖里灌上了热水,压进到三仙姑的屁眼里足有一茶杯的量,紧跟

    着又是猛地一按壶盖,往三仙姑的屁眼里,又灌进去了足有一茶杯的热水。

    「哎呀……我滴个妈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媳妇美玲儿的

    屁眼儿……真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好爷们儿……就饶了你媳妇美玲儿……」

    被梅雨林往屁眼里灌起了热水,三仙姑哭爹喊妈地惨叫了起来。其实自打半

    个月之前,来了梅宅做了带上炕的老妈子,三仙姑在这半个月来,差不多每天都

    被梅雨林这么折腾,对此已经算是有了适应,本来不会觉得这么难以承受。不过

    这天三仙姑的惨叫声确实真的,因为她刚才一时着急,往蛇嘴壶里灌好了热水后,

    忘了往里面兑凉水了。哭爹喊妈地连声惨叫着,三仙姑心里面又暗自骂道:「你

    个耍笔杆的绿王八,今晚儿上就让你家财尽失。」

    见三仙姑连声惨叫的甚是凄惨,梅雨林两眼冒光更加得来了性劲,一口气把

    蛇嘴壶里的一壶热水,差不多都灌进了三仙姑的屁眼里,三仙姑白皙柔软的小肚

    子,当即便圆滚滚得涨了起来。把蛇嘴壶放到了桌子上的托板里,梅雨林从托盘

    里拿起一个陶瓷做的将阳具,噗嗤一声塞进了三仙姑的屁眼里,堵住了三仙姑被

    灌满热水的屁眼。随后呵斥三仙姑撅着屁股在床上趴好,梅雨林又从托盘里拿起

    一把戒尺,在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狠狠抽打了起来。

    「哎呀……哎呀……我滴个妈呀……」三仙姑被打得连声惨叫了起来,梅雨

    林听着却是越打越来劲,狠狠地连续抽打了一百多下,直到打得胳膊有些酸了才

    停了下来。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已整个都被打肿了,又是被灌了一肚子水塞住了

    屁眼被抽打的屁股,三仙姑自然是被折磨得难受之极。

    喜欢把三仙姑当成他老婆来施虐蹂躏,梅雨林施虐完后却是不喜欢亲自cao干,

    咣当一声把戒尺扔回到了托盘上,对着门外大声喊了一昂子说:「梁筱菊,你这

    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还不快点爬进来,该你配刘美玲这条sao母狗了。」

    「cao你奶奶个屄的,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又让这个兔儿爷,来作践你姑奶

    奶啊。」屁股被打肿了的三仙姑,趴在床上暗骂一句梅雨林,紧跟着又在心里恨

    恨地骂了句,「梁筱菊,你这个兔儿爷,等着哪天姑奶奶有了出头之日,非把你

    那俩也用不着的卵子子儿,全给你敲出来当泡儿踩。」

    三、兔儿爷

    三仙姑把梅雨林包养的男宠梁筱菊,骂做了兔爷,并不是因心里愤恨信口胡

    骂的,里边细说起来颇有些缘由。请您别嫌啰嗦,算是铺垫下历史背景,也算是

    普及点歪门历史知识,这里先跟您解释下,

    咱天草在古代时,断袖之风甚为盛行,王公贵族、绅商巨富,纷纷以包养男

    宠为荣。里的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传说有着一抹之缘的乾隆爷

    与和珅和大人,这都是历史上相当有名的基友。帝制终结进入了民国,断袖之风

    依然盛行,民国初期时的绅商巨富,依然是以包养男宠为耀,只是包养男宠的目

    标有了新时代的变化,主要针对向了唱旦角的男戏子。

    说到旦角大家应该都知道,戏曲舞台上的女性人物角色。旧时女子能登台唱

    戏的不多,戏台上的女性角色,大多是由男子来反串扮演的。旧时的梨园行是一

    个扭曲阴暗的行当,学戏者大多是自小被父母卖入梨园行的苦孩子,生死有命完

    全掌握在了戏班老板手里,被选定为学习旦角者,不单要面目长得清秀,自小便

    完全当成女人来训练,因此等学成了戏长大成年后,不但是男身女态整日翘着兰

    花指,大多在心理上也都把自己当成了女人,这样的人自然是非常得适合做男宠。

    您如果看过张国荣哥哥的代表作,对上面说的这些也就有着很

    直观的了解啦。

    兔儿爷,在旧时属于一个专有名字,指的就是这种给男人做男宠的男戏子。

    缘由是兔子这种动物,一是长得很可爱,被很多人当做算宠物来养,二是从

    外观上很难分辨出雌雄,里有这么两句,「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

    雄雌」,指的就是这个意思。电影里,英达扮演的金生火,骂苏有朋扮

    演的白小年,「兔儿爷,净不干人事儿。」想来大家应该都看过这部电影,但听

    明白了这句台词真正含义的,可能并不太多,看了上面的介绍,想来您这回就明

    白了。

    梅雨林包养的这个「兔儿爷」梁筱菊,本来是在一个草台戏班唱旦角的,自

    小学戏唱戏的功底相当不错,但是个毫无任何名气的小角。不唱戏了跑来给梅雨

    林做男宠,一方面自然是为了钱,再加之有着抽大烟的恶习,另一方面是自小被

    父母卖入了戏班学戏,学的是旦角自小被当成了女人训教,成年后连撒尿都养成

    了蹲着的习惯,心态严重扭曲确实也喜欢这口。虽然身世可怜很值得同情,但由

    于人格扭曲到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身心阴阳致使心肠极为歹

    毒。

    「奴家—来了—」听到梅雨林喊叫他进来,梁筱菊拖着长音喊了声门帘叫板,

    穿着一件戏台上穿的雪白色软靠,眉眼画得粉中带红,脸颊抹得惨白无血,整个

    是打扮成了聊斋里的画皮女鬼,甩着水袖翘着兰花指踩着碎步,全然跟个女鬼似

    的走了进来。

    此时天色已然大黑,梅雨林住的卧室里没开电灯,只点了插在三脚烛台上的

    三只蜡烛,在幽暗的烛光里突然闪进来这么一位,三仙姑明知道进来的是个男人

    不是女鬼,见此情景心里还是觉得心里直瘆得慌。梅雨林见此情景却是觉得更加

    来了性劲,一把将梁筱菊揽过来抱在了怀里,撩起梁筱菊只外面穿着的戏服的下

    襟,握住其胯间的玩意撸玩了起来,对撅着被打肿了的屁股趴在床上的三仙姑呵

    斥道:「刘美玲,你个偷jian养汉的臭婊子,还不去外边把你肚子里东西泄出来,

    完事儿洗干净了再回来伺候着。」

    梁筱菊别看身材面目长得娘气十足,言语举止更是个十足的娘娘腔,但胯间

    的阳具却是生得甚大,给梁筱菊做了男宠后剃光了阴毛,棒槌似的玩意挺立出两

    腿间,却是光杆秤杆挑着两个圆秤砣,再配上他这副天黑出门能把人吓死的怪异

    扮相,活脱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变得怪物。被梅雨林撸弄了没几下,胯间的

    阳具便挺硬如棒,画得粉中带红的眉梢流露出来yin贱失色,完全是女人声音地对

    梅雨林撒娇道:「哎呀爷,您把奴家的命根儿给撸大了,弄得奴家的小saoxue儿都

    痒死了,求求爷快用您的大棒槌,给奴家的小saoxue儿止止痒吧。」

    梁筱菊所谓的saoxue,自然指的是他的后门。梅雨林听了更加来了性劲,但却

    是没有马上cao干梁筱菊的后门,扯掉了梁筱菊身上穿的戏服,脱掉了裤子坐到了

    旁边的椅子上,亢奋至极地yin笑着对梁筱菊:「来,小sao屄儿,先给爷嘬嘬jiba。」

    对这些男同之间的情节,这里就略去字吧。让一个男身女态的男人,还

    是把脸画得跟戏台上的女鬼似的男人,来跪在跨前koujiao,正常人想想都觉得头皮

    发麻,可梅雨林却是对此享受至极。平时里道貌岸然的这个文人教授,叫兽到了

    什么程度,自是不用形容了。

    这时三仙姑去排出去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又洗干净了身体后走回进了屋。梅

    雨林见了让三仙姑先跪在了门口,随后跪爬到了他坐着的椅子前,伸一只手抓住

    了三仙姑头上梳着的发纂,从梁筱菊的口中抽出阳具后,伸出另只手抓住了梁筱

    菊头上戴的假发髻,呼哧呼哧喘着亢奋至极地说:「梁筱菊,你这条带把儿的小

    母狗儿,刘美玲,你这条千人骑万人跨的sao母狗。你们俩自个说说,究竟是谁更

    贱啊?」

    梁筱菊听完咯咯地乐了起来,翘起兰花指点指了下三仙姑说:「爷,当然是

    她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sao母狗,比我这个带把儿的小母狗儿,更贱更不要脸了。

    呵呵呵……「

    梅雨林感觉以这种怪诞下作的方式,大为发泄出了以前在老婆面前唯命是从

    积蓄出的压抑感,心里自然是觉得很是舒服很是受用。伸手在梁筱菊画得惨白的

    脸上,赞许性地拍了拍问道:「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跟爷说说,为啥这个

    千人骑万人跨的sao母狗刘美玲,比你更贱更不要脸啊?」

    梁筱菊继续咯咯地乐着答道:「因为我这个小母狗儿,还长了个大鸡吧啊,

    所以我这个小母狗儿,能用长了的大鸡吧,替爷您来cao她这个sao母狗啊!」

    「哈哈哈……」梅雨林仰起头放生大笑了起来,随后啪啪地拍打着三仙姑的

    脸说:「刘美玲,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sao母狗,连爷的小母狗儿都能cao你,你说

    你真是够下贱、够不要脸的啊!」

    「去你姥姥个孙子的吧,你媳妇是千人骑万人跨的sao母狗,姑奶奶我才不是

    呢!」三仙姑心里面恨恨地暗骂了一句,但也只能是迎合着梅雨林说道:「是…

    是…是……你媳妇儿美玲儿,确实是贱得狗都能cao,爷们儿你就让你的这条

    小母狗儿,拿他长了的那根儿大鸡吧,狠劲地cao你媳妇儿美玲儿吧!「

    「啪—啪—啪—」抓住三仙姑头上梳着的发纂,梅雨林狠狠地连抽了三仙姑

    三记耳光,随后显得很是解恨地对三仙姑说:「刘美玲,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

    sao母狗,撅起你的狼狗屄趴地上,让爷的小母狗儿,拿他的那根儿大鸡吧,好好

    地给你个sao母狗配配种。」

    三仙姑听了只好是手脚着地趴在了地上,向后高高撅起了被打得通红的大屁

    股。梁筱菊咯咯咯地yin笑着,下贱地跟一条公狗似的,四肢着地爬到了三仙姑的

    屁股后,随后上半身向上翘着趴到了三仙姑的屁股上,两条腿绷直了双脚踩在地

    上,把他光溜溜的大家伙捅进了三仙姑的阴户里,完全是以发情的公狗交配的姿

    势,继续咯咯咯地浪笑着cao干起了三仙姑。

    旧时的戏子直面观众在台子上唱戏,哪可是实打实地玩的真功夫,唱念做打

    的全套演戏功夫,没个十年半年根本练不出来,所以旧时戏台上的女性角色,大

    多也要男性戏子来反串扮演,不单是因为男尊女卑的原因,也是因为女人难有这

    么好体力。梁筱菊别看是个十足的娘娘腔,但自小就是师傅的严教下苦练戏功,

    能轻松耍的动三十斤重的一对铁锤,身体比常年干体力活的壮汉都结实,又是长

    了一根硕大的阳具,性能力自然是相当的强。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

    被男人yin玩摆弄会觉得兴奋刺激,cao干起女人来同样觉得兴奋刺激。咯咯咯地浪

    笑着cao干起了三仙姑,真就跟一条发情的强壮公狗似的,抽送的幅度大不说节奏

    还异常得快,把三仙姑cao得哭爹喊妈地叫着都快翻了白眼。

    梅雨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亢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会弓着身站到三仙姑

    的头前,把他的玩意插进三仙姑嘴的里抽中着,一会又翘着桥站在梁筱菊的身体

    一侧,把他的玩意插进梁筱菊的嘴里抽中着。

    速度飞快地连抽抽送了几百下,梁筱菊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咯咯咯地浪

    笑了几声,眼神里闪现出来了阴邪的目光,仰起脸来对梅雨林说:「爷,您的小

    母狗儿,要泄出来了。还是泄到小碟子里,端去喂给那个小美玲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