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到昏迷不醒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

    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

    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

    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 唐兄,怎么只有一个?"

    唐书强笑咪咪地回答:" 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少。昨天深夜

    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回去,按图索

    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在满洲的组

    织的情况。"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暗自后悔昨天晚上太托大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估计他急着回上海肯定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

    了局,忙陪笑说:" 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保证全都

    交老兄带回去。"

    接着他诡秘地朝华剑雄眨眨眼道:" 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不如先

    麻烦王秘书把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

    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

    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

    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让颜雨多吃点苦头了。

    王凤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

    表态。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

    雨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

    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

    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 唐兄既然安

    排好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

    的捷报。"

    说完转向王凤滟道:" 王秘书,你回去后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

    你务必要亲自跟着,别人我不放心。"

    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强道:" 这

    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 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系下午的机

    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

    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

    管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

    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

    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儿

    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

    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

    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

    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

    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

    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sao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下眉。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背后,腿弯中间插

    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压在她的

    大腿上面。

    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旗袍。

    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rou。里面他们显然什么都没有给她穿,

    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有旗

    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rufang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眼。

    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

    当木杠压在腿上时,她惨兮兮地抬头哭求道:" 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压了下去。颜雨

    " 啊……" 地惨叫起来。

    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暂时放下了心头的石头。他随意地和

    负责审讯的小头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出去了。

    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

    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楼。

    华剑雄挑了一间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

    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花样翻新地折

    磨那个二十来岁的可怜女人。

    第一一二章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

    多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深深地插在一个燃着暗蓝色火焰

    的大火盆里。她赤条条的身体大汗淋漓,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

    戳在火盆上烤。

    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

    身里面的。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

    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关节都疼的像要断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

    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撑

    裂,完全戳到她的肚子里去。

    屋里只有一个特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其他人都去吃晚饭了。

    这已经是周雪萍遭受刑讯的第三天,最严重的危机时刻已经被她熬过去了。

    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

    倒西歪了,更不要说惨遭残酷刑讯蹂躏的周雪萍了。

    这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粗野的男人用五

    花八门的下流手段反复yin虐,然后还会被粗暴地灌上满满的一肚子腥臭的jingye。

    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她脚下垫到四块砖,

    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她伤痕累累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劈开,

    直接捆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倒是脚趾疼的钻心,

    像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皙秀气的脚不由自主地向里钩

    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被一个个残忍地拔掉了,留下十

    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rou。

    无遮无掩四敞大开的屁股更是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入狱的第二天夜里

    在刑事牢里第一次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人犯无情地贯穿撕裂的。昨天白天又被一

    大群特务轮流蹂躏。接着又是一整夜狂暴的残忍jianyin。然后就是今天一整天花样

    翻新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现在她的肛门好像被那根戳在里面的粗铁杠捅漏了,

    脓血顺着灼热的铁杠流个不停,疼得她整个下身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样。

    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强jian甚至被轮jian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兽如此下

    流恶毒,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连自己的肛门都成了他们施暴的对象。

    第一天审讯,特务们当着她的面轮jianmeimei丽萍和女学生小余的时候,她曾经

    亲眼看到那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她们的大半个屁股和半截大腿。当时她还以为那是

    她们的下身受刑过重的结果。现在想来,这四溅的鲜血竟然十有八九是来自两个

    柔弱姑娘娇嫩的肛门。

    等她被投入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yindao寻快活,后来那个黑大

    个把她翻过来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roubang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

    那东西像一把巨大的铁错,每向里面顶一下都像在撕咬啃噬她的内脏。

    她曾经拼死挣扎,但她一个柔弱女子,手还被铐在身后,被几个yuhuo中烧的

    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那大roubang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

    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是第一次为自己掉了眼泪。

    在后来的审讯中,她娇柔的肛门又不知被多少条男人的roubang一次次残忍地蹂

    躏。他们甚至把擀面杖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作为电刑的通电电极。她的后庭

    被roubang撑开的口子又被坚硬的金属棒彻底撕裂了。可她最羞于见人的器官所遭受

    的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远远不只这些。

    钻心的疼痛带着热浪像潮水般从胯下一阵阵涌来,凶狠地舔舐着她的心。上

    午的恐怖经历又噩梦般一幕幕回旋在她的脑海。

    早上被从地狱般的刑监提到审讯室后,特务们照例扒掉了她身上那件根本遮

    不住身体的破旗袍。他们再次把她赤条条地吊上了刑架,吴四宝笑眯眯地凑上前

    来,托起她的下巴,yin笑着逼视着她的眼睛,等着她招供。

    看到她决绝的拒绝表示后,吴四宝顿时大失所望、气急败坏,可转眼脸上就

    露出了阴险的yin笑。他朝身后招招手,那个叫老黑的特务笑嘻嘻地凑到了跟前。

    他手里拎着一条粗麻布的口袋。怪异的是,那口袋足有半人多高,却只有人腰粗

    细,而且上面还开了个半尺见方的窗口,窗口上不知补了块什么半透明的东西,

    隐约可以看到口袋里面的情形。

    吴四宝朝赤条条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努努嘴,老黑招呼过来两个特务,弯腰

    抓住周雪萍的双腿,把口袋从她脚下套了上去。

    吴四宝一把抓住周雪萍的一只青紫的rufang,用力捏着,诡秘地yin笑道:" 周

    大小姐,你以为吃了药就没事了?没那么便宜!你可想好了,我们的耐心已经到

    头了。今天我们对你不客气,再不招可有你受的!"

    说话间几个特务已经七手八脚地把粗布口袋提到了周雪萍的腰间,把她的整

    个下半身都套了进去。他们勒紧袋口的麻绳,把布袋紧紧地捆在了她的腰间。

    周雪萍不知他们又要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胀红着脸用力地扭动腰肢,

    怒叱道:" 住手……你们放开我……"

    吴四宝闻言嘲弄地一笑道:" 怎么,雪萍书记这一向习惯光屁股了,给你穿

    上点你就不干了?"

    四周响起一片嘎嘎的怪笑。吴四宝在哄笑中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麻绳,蹲下

    身子,用细麻绳在周雪萍脚踝处把粗布袋紧紧地缠绕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死死捆

    扎在一起。周雪萍双手高悬上身赤裸,下半身却被紧紧地包裹着,她心中慢慢升

    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四宝站起身,笑眯眯地抻开粗布袋上那个透明补丁周边的几根布条,打开

    了补丁,原来那里是一个预留的窗口。窗口打开,刚好露出了周雪萍伤痕累累的

    大腿根和红肿黏湿的三角地。

    吴四宝嘴角一咧," 嘿嘿" yin笑着伸出中指," 噗" 地插进周雪萍紧夹着的

    大腿根。周雪萍低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了夹大腿。可那根粗硬的手指像条毒

    蛇一样,毫不留情地钻进了大腿根尽头肿胀的rou缝中间。

    经受了整整一夜的yin虐,周雪萍的下身黏湿一片。吴四宝粗大的手指在里面

    肆意地抠弄着。他一边观察着周雪萍的面部表情,一边朝老黑撇嘴示意。

    老黑会意,转身出了门,片刻就又转了回来,手里提了个硕大的铁盒子,"

    哐当" 一声放在刑架下面。盒子里面传出" 嚓嚓" 的刺耳的剐蹭声,还隐隐有"

    呜呜" 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动物哀鸣。

    " 里面是个活物" 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不禁心头一紧。

    老黑小心地打开盒盖," 喵" 地一声怪叫传了出来,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

    跳。老黑伸手用力按住盒子里蠢蠢欲动的活物,抬起脸讨好地看着吴四宝。

    吴四宝低头一看,铁盒子里赫然是一只肥大的黑猫。它躬着腰,脖子上脏兮

    兮的黑毛乍开着,一双黄褐色的眼珠滴溜溜凶恶地窥视着外面。

    吴四宝嘴角一咧,朝老黑道:" 好小子,哪儿弄来这么个大家伙?"

    老黑嘿嘿一笑道:" 杨树浦那边坟地里抓来的。您交代的事,我哪能含糊!

    弄就弄她个够劲的,您说是不是?"

    吴四宝眯起眼睛,得意地捏住周雪萍的下巴往下一拉道:" 周大小姐你可看

    清楚了,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你好好想清楚。我劝你还是赶紧乖乖招供,否则,

    它可不像我们这么怜香惜玉,嘿嘿……有你好瞧的!"

    周雪萍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放在脚下的铁盒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祥的预

    感变成了残酷的现实,她已经意识到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

    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彻心扉。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一直紧盯着周雪萍眼睛的吴四宝把她的面部表情变化全部看在了眼里。见她

    选择了拒绝,猫哭耗子般地摇摇头,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裆下用力

    摩擦着说:" 可惜啊,周大小姐……你这么执迷不悟,可便宜了这满坟地乱窜的

    野畜生了!你这大上海身骄rou贵的大小姐,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多少男人眼馋

    都摸不着…真是美死它了!"

    说着他手指猛地一戳,抠进湿漉漉的roudong,他恶狠狠地对周雪萍逼问道:"

    周小姐,你真的想好了?"

    周雪萍眼皮微微跳了一跳,没有睁眼。她紧紧地咬住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

    地起伏不止,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 你们这伙没人性的野兽……" 说着把头转

    向了一边。

    吴四宝咬着牙道:" 好,你硬!那就别怪老子手黑,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

    完把手伸进了开着盖子的铁盒子。

    " 等一等……" 早就等在一旁的黑大个突然叫了起来。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

    哪里掏出两个叮咚作响的小铃铛,一把抓住周雪萍丰满肥嫩的rufang,用两根细线

    把两个铃铛分别紧紧地栓在了她残留着血痂的紫红的rutou上。

    栓好后,他放肆地拨弄了两下周雪萍丰满的rufang。听到" 叮叮当当" 的响声,

    满屋的特务们都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周雪萍浑身微微发抖,缓缓地吸了口气,拼

    命屏住呼吸,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吴四宝看到周雪萍决绝的表情,咬着牙从她胯下抽出手指,一手从铁盒子里

    抓出那只张牙舞爪" 喵喵" 嘶嚎的大肥猫,一手扒开粗布袋的窗口,恶狠狠地把

    它从窗口塞进布袋,然后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急忙系上了封口的布条。

    第一一三章

    " 哗啷啷" 一阵细碎的铃声响起,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周雪萍

    高耸的双峰上。只见那一对伤痕累累的丰满rufang在微微发抖,她两个赤裸的肩头

    也在微微战栗。周雪萍紧咬嘴唇,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战抖。

    随着她一阵接一阵低沉压抑的呻吟,特务们的目光一起转向了下面。只见紧

    紧裹住周雪萍下身的粗布袋里面像在翻江倒海。一个鼓鼓囊囊东西在布袋里面不

    停地翻腾蹿动,还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闷叫。

    周雪萍紧咬樱唇、双眼微闭,拼命地忍受着大腿上一阵阵传来的抓挠的刺痛。

    那只肥大的野猫被塞进黑洞洞的布袋,立刻惊慌失措地乱蹬乱蹿,尖利的爪

    子在她滑腻的大腿上乱抓乱挠,疼得像刀割一样。她浑身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

    一动也不敢乱动,因为稍微一动,胸前就会无法控制地响起阵阵令人心悸的铃声,

    引来围观的色狼们邪恶的哄笑。

    一阵撕心裂肺的折腾之后,那毛扎扎的畜生终于挣扎着落到了袋底,尖利的

    四爪紧紧抓住她被捆在一起的小腿,呼呼地喘息。周雪萍悄悄呼出一口长气,浑

    身肌rou刚刚稍微放松一点,却听耳边一声呼啸," 啪" 地一声,一条沉重的皮鞭

    狠狠地抽了上来。

    " 嗷" 地一声惨叫,肥大的野猫吃痛,猛地往上一蹿,两只尖利的前爪狠狠

    抓住周雪萍温热肥嫩的大腿,后爪蹬住她柔软的小腿肚,猛地往上一蹿,毛扎扎

    的身体死死吊在了周雪萍的腿上。

    周雪萍被紧紧捆住的双腿顿时传来刀割般的疼痛。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伴

    随着胸前" 哗啷啷" 刺耳的铃声,周雪萍赤裸的身体像过电一样止不住地战栗起

    来。

    " 啪" 地一声,又是一记恶狠狠的鞭挞,准确地击中了蜷伏在周雪萍大腿上

    的猫身。野猫" 嗷嗷" 地惨叫着蹿到她紧并在一起的肥白大腿的另一侧,四爪不

    停地乱抓乱挠,疼得周雪萍浑身发抖,细小的汗珠慢慢渗出了额头。

    凶狠的鞭梢像长了眼睛,毫不留情地追了上去,一次次狠狠地抽打在野猫身

    上。野猫拼命抓住周雪萍滑溜溜的大腿,疯狂地向上蹿去,却被紧紧封死的袋口

    无情地撞落下来,尖利的前爪像利刃一样在周雪萍肥嫩的大腿上狠狠划过,再次

    激起她胸前一阵清脆剧烈的震响。

    肥大的野猫在狭小黑暗的口袋里胡乱逃窜,刁钻的鞭梢如影随形般跟随着它,

    抽打得它" 嗷嗷" 乱叫,四只利爪乱蹬乱挠。

    忽然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毛茸茸的前爪无意中戳进了周雪萍两条大腿中间

    的缝隙。被抽打得晕头转向的野猫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不顾一切地把整条前

    腿都挣扎着挤进了两条rou乎乎的大腿中间。

    周雪萍浑身一紧,拼命夹紧大腿,却抵不住野猫疯狂的冲撞挤压。顷刻间,

    野猫的半边子已经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的狭小缝隙。

    鞭子仍雨点般抽打不停,野猫的脑袋太大,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大腿中间狭小

    的缝隙,于是它一只前爪紧紧抠住周雪萍大腿内侧的嫩rou,两条后腿猛地一蹬。

    周雪萍情不自禁地" 啊" 地一声惨呼。被逼急了的野猫竟硬生生地把肥大的身子

    全部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狭窄的缝隙,只剩脑袋露在了外边。

    鞭雨暂时停歇了下来,吴四宝手提皮鞭呼呼喘着粗气,捆扎的死死的粗布袋

    中的野猫在" 呼噜呼噜" 地喘息。赤裸上身悬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两腿中间夹着

    毛扎扎的野猫,浑身肌rou紧绷,急促地娇喘不已,高耸的双峰上的铃铛在" 叮咚

    " 作响,她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

    吴四宝把鞭子递给站在旁边跃跃欲试的老黑,自己凑到周雪萍跟前,透过透

    明窗口向里面窥测了一下,诡秘地一笑,随即回头朝老黑耳语了两句。老黑咧开

    大嘴" 嘿嘿" yin笑一声,高高地举起了皮鞭。

    " 啪" 地一声闷响,沉重的鞭梢准确地抽打在露在外面的野猫的脑袋上。随

    着" 嗷嗷" 的惨叫,野猫疯了一样把硕大的脑袋往周雪萍夹紧的大腿中间挤。挤

    不进去四爪就拼命地胡乱抓挠,把周雪萍大腿、小腿内侧抓得血rou模糊。布袋的

    底部渐渐湮出了殷红的血迹。她疼得浑身发抖,胸前叮当乱响,一阵紧似一阵。

    老黑眼睛盯着包裹着周雪萍下身的布袋,一鞭狠过一鞭,鞭鞭都凶狠地抽打

    在胡乱躲藏的猫头上。野猫惨嚎着在周雪萍大腿中间疯狂地挣扎。

    忽然," 啊……呀……"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雪萍悬吊着的半裸身体猛

    地一挺,接着就不顾一切地胡乱扭动起来,嗓子里止不住地惨叫不止。

    原来,走投无路的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前爪阴差阳错地戳进了周雪萍的阴

    道。它以为找到了逃脱的生路,另一只爪子也在她的下身胡戳乱挠,竟摸索着插

    进了她饱经蹂躏的肛门。

    势大力沉的鞭挞逼得野猫无处可逃,插在周雪萍yindao和肛门里的两只前爪死

    死抠住roudong内厚实的rou壁,后爪蹬住她大腿内侧的嫩rou,毛扎扎的身子随着鞭打

    的节奏向上一耸一耸,硬邦邦的猫头紧紧地硬贴在她的大腿根处。周雪萍浑身抖

    得像筛糠,终于忍不住" 呜呜" 地哭出声来。

    暴雨般鞭挞的呼啸、野猫声嘶力竭的惨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 哗啷啷

    " 的铃铛声响成一片,令人心悸。忽然,周雪萍的哭号戛然而止,硬挺的脖子一

    软,头颓然垂下。她疼得昏死了过去。

    吴四宝见状,忙上前止住了老黑的鞭挞,指挥手下解开了包裹周雪萍下身的

    口袋。只见两条原本白皙细嫩的大腿已经血rou模糊。拉开她血迹斑斑的双腿,那

    只肥大的野猫浑身湿漉漉的沾满血迹,两条前腿分别死死插在周雪萍胯下的两个

    血淋淋的roudong里面,沉甸甸的身子软软地吊在她的胯下,了无生气。

    " 哗" 地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周雪萍高高的赤裸胸脯起伏了两下,

    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流淌的殷红的污水,紧接

    着就是自己被拉开的双腿中间悬吊着的那只半死不活的野猫。

    吴四宝上前一步,拽着野猫的后腿,阴沉沉地逼问:" 怎么样周小姐,这个

    滋味够受的吧?我劝你还是及早回头……"

    " 呸!" 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在吴四宝脸上。他眼一瞪,抬手抹了把脸,恶狠

    狠地骂道:" 我让你死硬!" 说着拽着猫后腿的右手使劲向下一拉,将吊在周雪

    萍胯下的野猫硬拉了下来。两只插在她胯下roudong里的猫爪被血rou模糊地生生拽了

    出来,疼得她浑身乱抖,胸前一阵" 哗啷啷" 乱响,她头一歪,再次昏死了过去。

    周雪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双手铐在背后,被两个

    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斜靠在长条刑凳上。她只觉得下身疼的钻心,火辣辣的像

    着了一把火,屁股上像扎了一把钢针,几乎不敢沾凳子。

    吴四宝阴沉着脸走到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假惺惺地说:" 周小姐,你这是

    何苦……" 说着,让两个手下把她的双腿掀开,搬过一面大镜子照给她看。她忍

    不住低头一看,竟吓了一跳。

    她的红肿的阴门被猫爪抓挠的变成了一个令人惨不忍睹的血窟窿,血rou模糊。

    原本精致的肛门则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rou向外翻着,像一朵血菊花。

    两个roudong都在不停地向外淌水,脓水和血水,淅淅沥沥,像是在拉稀。她坐的地

    方留下一大片腥臭的血迹。

    周雪萍的心在深深地战栗,她终于明白了吴四宝所说的让她后悔生为女人这

    句威胁是多么的可怕。她庆幸自己没有被这恐怖的诅咒打倒。

    从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准备好牺牲生命。她不怕死,就怕自己的身体

    变成任人摆布的工具。昨天,有一刹那,她几乎以为自己跨不过这个坎了。可她

    毕竟挺过来了。现在,她已无所畏惧。她明白,现在经受的这些恐怖的酷刑是她

    走向生命终点前必须经历的磨难。她平静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任自己的rou体再

    次被投入那恐怖的炼狱。

    整整一天的酷刑刑讯让她一次次死去活来,但她都坚强地挺下来了。她知道

    自己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最后的归宿。她已经能感觉到吴四宝的气急败坏。

    刚才他们去吃晚饭之前,又把一根比手臂还要粗的铁杠生生戳进了她已经被

    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肛门。那朵凄艳的血菊花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深洞

    了。

    最恐怖的是,他们把铁杠的另一头戳在燃烧着炙热蓝色火焰的火盆里,她赤

    条条的身子就像烤鸡一样被戳在火盆上炙烤。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逼人的凶焰从灼热的铁杠一点点传遍全身,把她烤得口

    干舌燥、大汗淋漓。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脓汁血水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

    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令人作呕。

    其实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yindao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

    男人轮jian过了,甚至曾经被两条粗大的roubang同时贯穿抽插,加上整夜整夜的轮暴,

    还有今天上午猫爪的撕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她简直不敢相信,这

    群下流的暴徒居然会想出如此灭绝人性的方法来糟蹋羞辱女人。

    她的yindao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无法直立,甚至腿都无法

    并拢,更不要说行走。人只要一站起来,yindao里面就像有人在用钝刀子在一条一

    条地割她的rou,一迈步就会撕裂般的疼痛,并有浓血流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

    她只能岔开着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在被野猫残酷蹂躏之后,特务们再次用步枪的通条贯穿了

    她的尿道,捅进去老深。她简直怀疑他们把自己的膀胱捅漏了。他们甚至还把她

    的尿道口撑大,恶毒地往里面灌辣椒水。她被折磨的疼昏过去几次。尿道里面现

    在还火烧火燎的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像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

    现在她被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guntang,火盆好像就在她

    的屁股里面烧,全身里里外外好像都着了火,像有一丛丛恶毒的小火苗不停地舔

    舐着她越来越敏感脆弱的rou体和神经。

    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一浪高过一浪灼热的疼痛

    淹没了。一阵恍惚,她又一次疼昏了过去。